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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续合欢】(2)
作者:xuehuilazy(学会懒惰)
2025年6月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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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3938
第二章绝境双修,命续缠绵
宁晨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步履蹒跚地沿着山道向上走着,距离他从那个诡异的山洞中醒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离开洞口时,他曾在悬崖底部发现了一些人类活动过的模糊痕迹,心想那大概是司家或战家派来搜寻他的人吧。
可惜,自己昏迷的时间太长,完美地错过了与他们“重逢”的机会,他也不明白,那些人为何没有发现他藏身的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山洞,或许真如关倌所言,那地方有什么禁制也未可知。
“哎呀呀,我说小晨晨啊,你就别在那儿瞎琢磨了,本座都跟你说了八百遍了,这山洞有禁制,除非意外,一般不会有人找到这里的。哎,你这小娃娃,修为也太低了点,连修行的门槛都没摸到,要不是……算啦,先想办法怎么离开这鸟不拉屎、连根毛都看不到的鬼地方吧,我先声明,我可不认识路,你这小可怜儿。”
一路上,宁晨的耳朵就没清净过,脑海里那个自称“关倌”的剑灵,就跟个几百年没跟人说过话的话痨似的,叽叽喳喳,喋喋不休,也不知是不是被关在那个破山洞里太久,憋坏了,想把这几百年来没说的话,一口气都给补回来。 吵得宁晨脑袋都快炸了,想找个地方清净一会儿都难,不过,转念一想,有这么个虽然聒噪但好歹也算是个“活物”的东西陪着自己,倒也不算太坏,不然,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里赶路,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时间长了,估计真得被逼疯了。
更何况,自从与这剑灵“共生”之后,他体内那折磨了他二十多年的寒毒,竟真的被关倌带过来的那股子带着几分邪异气息的真气给压制下去了大半。 这种久违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舒坦感觉,让他几乎想要放声高歌一曲,就连他那常年如同冰块般的体温,似乎也恢复了一些正常人的温度,当然,关倌也说了,这压制并非完全,她还“仁慈”地留下了一丝丝寒毒的根苗,美其名曰“为了你好”,免得他因为一下子太舒服而“爆体而亡”。
所以,偶尔还是会有一缕缕阴寒之气从他体内深处爆发出来,如同千万条冰冷滑腻的小蛇,在他四肢百骸中疯狂游走,提醒他这该死的寒毒并未远去,但即便如此,也比之前那种动不动就要被冻成冰雕、痛不欲生的感觉,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本座这可不是害你啊,小晨晨,”关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思,懒洋洋地解释道,“你体内的寒毒跟你这小身板已经‘相亲相爱’了二十多年,早就融为一体了。本座要是真的一下子把它全给清除了,你这脆弱的小身板,可能会被反噬得出现别的意外,所以啊,这一点点寒毒,你就先自个儿扛着吧,也算是给你留个念想,免得你忘了自己曾经是个多么悲惨的倒霉蛋,哼哼。”
宁晨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生命力正在一点一滴地恢复,不再是之前那种数着日子等死,过一天算一天的绝望感觉了,活着的感觉,真好!
即使每天只能啃些酸涩的野果,挖些不知名的野菜果腹,即使每天都在密林中披荆斩棘地艰难找路,但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与对未来的期盼,依旧能支撑着他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继续咬着牙,一步一个脚印地找寻着离开这片荒山的出路。
而且经过了关倌对身体的帮助,他也顺利的达到了仓星9阶,拥有了凡人中的巅峰实力,但这在修真界不过是最低等的存在,离开了山洞的庇护,野外魔兽横行,稍有不慎便会葬身兽腹。
一路上,他都紧绷着神经,如同惊弓之鸟,凭借着那因常年与寒毒抗争而磨砺出来的敏锐感知和谨慎判断,小心翼翼地躲避着那些被他身上微弱气息所吸引过来的低阶魔兽,草丛中的每一次悉索作响,树梢上的每一次不正常的摇晃,都让他如临大敌。
他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块顽石,拼命压制着自身的气息,竭力避开那些散发着凶悍暴戾气息的魔兽领地,若不是脑海中那个不正经的剑灵关倌时不时地出言提醒,指引他避开那些潜藏在暗处的致命危险,他恐怕早已成为了哪只野兽的口中美食,埋骨在这片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
“哎,我说小晨晨啊,左边那株枯树下,有只青鳞蛇,虽然是低阶魔兽,但它的实力可不是你现在能承受的,不过看起来它的肉肯定好吃,嘻嘻,别被它盯上了哦。”关倌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真烂漫的邪魅,在宁晨的识海中嘻嘻地笑着,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戏,宁晨心中一凛,也顾不上跟这个幸灾乐祸的剑灵斗嘴,立刻调整方向,屏住呼吸,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绕过了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区域。
但持续的野外赶路,风餐露宿,依旧在不断地消耗着他本就不足的精气神,就在他即将支撑不住,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稍作休息的那一刻,前方崎岖的山道上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宁晨条件反射地将自己隐藏在路旁一处巨大的岩石阴影里,试图避免与旁人接触。
他深知自己此刻这副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一股子“我很倒霉”气息的狼狈模样,实在是不宜见人,这世道险恶,人心叵测,有时候,在这荒郊野外遇到同类,比遇到那些只知道遵循本能捕食的魔兽,要更加可怕一万倍,然而,那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离他不远处的地方。
“呀,苏师姐,这都走了两天了,怎么还没看到山下集镇的影子啊?这山里灵气倒是稀薄得可怜,连只像样的魔兽都遇不到,考核到底要考核个什么劲儿啊!” 一个清亮中带着几分娇憨的女声传入宁晨耳中,那声音带着一丝未经世事的娇气,仿佛带着些许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嗯嗯,就是啊,苏师姐,我这腰酸背痛的,可想回剑阁泡个灵泉咯!”另一个声音娇滴滴地附和道,带着明显的倦怠和向往。
“两位师妹,莫要抱怨啦。”一道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的声音轻轻响起,这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斥责之意,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考核本就是磨砺心性,增长见识,哪有那么多轻轻松松的事情呢?再者,魔兽不现,对我天元黎民百姓而言,便是好事。我们剑阁弟子,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而非只顾个人得失与享受。”
宁晨微微侧头,透过石缝,悄悄打量着这群人,为首的是一名身形略显娇小纤细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她身着剑阁特有的、便于行动的青色劲装,样式简洁朴素,那劲装的裁剪却又恰到好处,既不显得臃肿,又能完美地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初具规模的少女身形,行走之间,自有一股寻常女子所不具备的英气与干练。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只是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木簪固定着,鬓边垂下几缕调皮的发丝,更添了几分灵动,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珠钗环佩之类的俗气装点,显得格外清爽利落。
她的面容清丽绝俗,肌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尚未完全褪去的稚气,让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上一些,仿佛邻家那个不谙世事、天真烂漫的小妹妹般。
然而,她那双澄澈如山涧清泉般的眼眸之中,却又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与坚毅,以及一种天然的纯真与凛然正气,她的腰间,端端正正地悬挂着一柄朴实无华的青钢长剑,剑鞘古朴无华,甚至连一点装饰性的花纹都没有,却依旧掩盖不住其内蕴的锋芒。
在她身旁,跟着五名同样带着佩剑的同门弟子,年龄都在十四岁左右,个个面容青涩,显然都是初入世的修真学子,其中一名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女子,妆容精致,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和娇气,时不时地整理着自己的裙摆,似乎对这荒野之地充满了嫌弃。
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眼神阴鸷,他肌肉虬结,但眼神深处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郁,时不时地瞟向走在最前方的那名清冷女子,眼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仿佛在盘算着什么;还有一名面容刻薄的瘦削男子,则一直谄媚地跟在那名鹅黄色罗裙女子身旁,时不时地附和几句,似乎想讨好对方,他的眼睛骨碌碌转着,显得有些精明市侩,另外两名弟子,则显得较为普通,只是默默地跟在队伍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为首的那名青衣少女,也就是他们口中的“苏师姐”,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宁晨藏身的岩石,凭借修士敏锐的感知力,她立刻察觉到了异常,她柳眉微蹙,轻声对身后的同门说道:“各位师弟师妹,你们在此稍等,我去去就来。”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缓步走到岩石旁,每一步都带着剑阁弟子特有的从容与沉稳,宁晨的心一紧,想必是被对方发现了?可他几乎没有动静,那这个看起来稚嫩的少女修为不低呀,这一刻,就连聒噪关倌都没有出声。
恰好此时,那一丝寒毒不识趣的爆发,让宁晨想走也没办法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与冰冷,他只能卷着身子,微缩在地上,那青衣少女绕过岩石,一眼便看到了蜷缩在阴影之中的宁晨。
她看到了他那张被寒毒折磨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看到了他那干裂起皮的嘴唇,还有他额头上那层因为剧痛而不断渗出的细密冷汗,以及那双在极度痛苦中紧紧闭着的眼眸,那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沾染着几点细密的冰霜。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嫌恶或鄙夷,反而流露出一丝毫不加掩饰的担忧与纯粹的怜悯,仿佛此刻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而是一个急需救助的、受伤的无辜孩童。
“这位公子,你……可是身体不适?”她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澈与温柔,却又带着一丝身为修士的沉稳,仿佛清泉流过干涸的心田。
宁晨勉强睁开眼,他的视线模糊,只能勉强看到对方模糊的轮廓,干涩的喉咙发出微弱的沙哑声音:“无……无事……”那声音比蚊子还轻,带着极度的虚弱。
而那位修为不低的少女一眼便看出了他的虚弱,她伸出纤细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宁晨只觉得一股清凉的真气缓缓地传入体内,如同春风拂过干裂的大地,暂时缓解了他体内翻涌的寒意。
那股清凉的真气在宁晨经脉中游走,缓解了肌肉的痉挛和骨骼的刺痛,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然而,宁晨身上那破旧不堪的粗布短衫,以及那几乎散发出来的,因长期受寒而特有的森森寒气,也让她清晰地感知到了宁晨体内的不对劲,那股阴寒之气,甚至让她指尖都感到了一丝凉意。
“你身中奇毒?”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中是纯粹的担忧。
“无碍,在下天生的体质,自幼如此,休息一会就好了。”
“天生的吗?”少女歪头疑惑道,“看你气息虚弱,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此处距离山下集镇尚有几日路程,你这般模样,如何能自行下山?”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真挚的关切,没有丝毫的虚伪。
不等宁晨回答,正义感十足的少女便已经做出了决定,她站起身,温和地对身后的同门喊道:“这位公子身中奇毒,体弱不堪,已是危在旦夕。我等身为剑阁弟子,修习剑道,当以侠义为先,岂能见死不救?我决定,让他暂时加入我们的队伍,由我们护送他一同下山,寻医救治。”
接着,她又转过身,对宁晨温柔一笑,自我介绍道:“在下苏从汐,乃剑阁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她的笑容如清风拂面,纯粹而美好,让宁晨感到心头一暖。
“宁晨”宁晨声音沙哑地答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抬头看向苏从汐,目光中带着一丝敬佩,剑阁弟子,这般年纪,修为估计也不低,在修行界中绝对称得上是天之骄女了。“苏姑娘,在下宁晨,多谢姑娘仗义相助。”他挣扎着想要行礼,却被苏从汐轻柔地按住。
就在二人接触的一瞬间,那个刚刚才消停了没多久的剑灵关倌,又开始不安分地在宁晨的脑海内大呼小叫起来了,“哎呀呀!我的小晨晨啊!本座的眼光果然没错!这小女娃的元阴,可真是……啧啧啧,精纯无比!你快瞧瞧她那充盈的气血,感受一下她那纯净无暇的气息!还有她刚才渡给你的那点真气,量不多,但品质极高,本座估摸着,这小丫头片子,起码也得有耀月三阶的修为了吧?乖乖,这般年纪就有如此修为,果真是天资卓越,万中无一啊!啧啧,如此上好的炉鼎,送到你眼前,你还等什么呢!”
关倌甜美妖媚的笑声中夹杂着一丝仿佛孩童般的好奇和垂涎,如同猫爪挠心般在宁晨的识海中响起。“快快快!还等什么呢,小晨晨!赶紧的,把她给拿下了!这可是绝佳的双修鼎炉啊!能助你实力突飞猛进,一举突破凡人之境,寒毒也能更好地压制!想想看,只要一次,你就能摆脱这凡人肉身,踏入修行之列!”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魔力,试图击溃宁晨的意志。 “闭嘴!休得胡言乱语!她……她此刻正要出手救我,你……你怎么能产生这种龌龊不堪的想法!”宁晨在识海中羞恼地驳斥道,他此刻看向苏从汐的眼神充满感激,又怎会生出那等念头。“苏姑娘此刻要救我性命,我宁晨虽不是什么仗义之辈,也不至于会恩将仇报呢?”
这时候,宁晨才有机会真正仔细地打量眼前的苏从汐,她确实如传闻中所言的剑阁弟子一般,不着粉黛,衣着朴素,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剑阁弟子特有的、返璞归真的质朴风格。
剑阁,乃是位于天元王朝南域的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宗门,也是当今修真界公认的八大顶尖势力之一,相比于眼下日薄西山的司家,剑阁这些年来却是蒸蒸日上,人才辈出,在八大势力之中,恐怕也只有底蕴深不可测的星月宗,能够稳稳地压他一头了。
而这位苏从汐,看起来如此年轻,眉宇间还带着几分稚气,竟然就能够带领一支队伍,独自在危机四伏的中央山脉外围历练冒险,这足以证明她的实力非凡,在剑阁年轻一代弟子之中,必然也是翘楚般的存在。
她虽然未施脂粉,衣着也极为简朴,但那份天生丽质难自弃的清丽容颜,却依旧无法完全掩盖,尤其是她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之中,所蕴含的那股子坚定与自信,以及她身上那股子仿佛与生俱来的独特气场,即使是这般寒酸朴素的风格装饰,也丝毫不能遮盖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魅力。
“师姐!这、这恐怕有些不妥吧!”那名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女子,在听到苏从汐的决定后,立刻尖声反对起来,语气中带着嫌弃。
“他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凡人,还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不祥的阴寒之气,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万一他拖累了我们赶路的速度,耽误了宗门的考核怎么办?而且,他身上那股子寒气,闻着就让人不舒服,万一他身上有什么会传染的恶疾,那我们岂不是都要跟着倒霉?”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用衣袖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仿佛宁晨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什么剧毒瘴气一般。
那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年轻男子,在听到苏从汐的话后,眼神不由自主地闪烁了一下,也随即冷冷地开口附和道:“苏师姐,此举确实有欠考虑。一般来说,宗门向来是禁止非我剑阁弟子随意加入历练队伍的。万一此人是某个敌对势力派来的奸细,或者是什么别有用心之辈,故意伪装成这副可怜模样,混入我们队伍之中,意图不轨,那岂不是……给我们剑阁的名声和安全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与风险?”
他的话语听起来似乎句句在理,完全是站在宗门规矩和集体利益的角度考虑,但其语气中那股子若有若无的质疑与不信任,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各位师弟师妹,且听我一言。”苏从汐的语气依旧是那般温柔和煦,“剑阁的考核,除了考验我等的修为进境之外,更重要的,是考验我等的心性与侠义之道。他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此刻又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如何能对我们构成什么威胁,又如何会有什么别有用心呢?你们眼中若只看得到考核的成绩与个人的功利得失,那便枉顾了我们剑阁立派的宗旨,也不配称之为我剑阁的弟子了。我们剑阁的立派之本,究竟在何处?难道仅仅只在于修为的高低与剑法的精妙,而不在于那份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仁义与道德吗?”
她的话语虽然轻柔,却掷地有声,让那些原本还在抱怨的弟子们瞬间都闭上了嘴,虽然他们脸上的表情依旧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不合时宜的废话了。
她说完,便不再理会身后那些同门师弟师妹们各怀心思的议论,再次蹲下身,伸出双手,想要将依旧虚弱不堪的宁晨扶起来,她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而然,没有任何的避讳,仿佛这只是她平日里习以为常的举动。
当她那双带着一丝清凉与柔软触感的手掌,轻轻触碰到宁晨那冰冷刺骨的臂膀之时,宁晨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从她那纤细的指尖所传来的、那一丝丝微弱却又真实的温热。
那股温热,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悄无声息地驱散了他体内一丝丝寒意,他下意识地感到有些不自在,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变得有些僵硬起来,想要下意识地避开这份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
但苏从汐却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的眼神依然是那样的纯粹无暇,不含一丝杂质,带着一股天然的亲切与善意,仿佛男女授受不亲这些世俗的礼教规矩,以及那些儿女情长之类的俗事,从未进入过她的考量范围之内。
“宁公子,你且再忍耐一下,我们很快就能下山了。”
苏从汐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宁晨扶着站稳了身子,另一只手则轻轻地为他拍打着身上那件破旧衣衫上沾染的尘土与草屑,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致而温柔,仿佛此刻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子,而是一个需要她悉心照料的受伤的小动物。
这一下,让宁晨那颗早已冰封多年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这种近乎母亲般的温柔与纯粹的关怀,是他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曾感受过的温暖,他僵硬着身子,有些手足无措地任由她动作,心中的苦涩与一丝丝无法言喻的悸动,交织在一起,他感到自己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这并非是因为寒毒的反噬,而是因为一种久违的羞涩与深深的感动。
在苏从汐的坚持之下,宁晨最终还是加入了这支由剑阁弟子组成的历练队伍,一路上,苏从汐确实如她所言那般,对他照顾有加,无微不至。
她会主动放慢队伍行进的速度,以便让他这个“拖油瓶”能够跟上;她会时不时地停下来,柔声询问他是否需要休息,是否口渴;在宿营之时,她会亲自为他分发一些简单的食物和清水,甚至有几次,她还将自己携带的、本应用于补充自身灵气的珍贵灵果,毫不吝啬地分给了他一半,虽然这些灵果对修士而言主要是用于补充消耗的灵气,但其中蕴含的精纯能量,对宁晨这个凡人而言,却也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他身体的虚弱,补充些许元气。
有一次,宁晨因为体内寒毒突然发作,脚步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崎岖的山路上,是苏从汐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及时地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那清凉而柔软的触感,以及从她掌心传来的温热,让宁晨感到一阵异样的酥麻,心跳也漏了半拍。
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苏从汐却只是单纯地、一脸关切地检查他是否在方才的踉跄中扭伤了脚踝,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在她看来再正常不过的肢体接触,对于宁晨这个情窦初开,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年轻男子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又会给他带来怎样剧烈的心灵冲击。
她的眼神依然是那样的澄澈无暇,不含一丝尘埃,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赤诚与纯真,她的心中,似乎只有那纯粹的侠义与与生俱来的仁慈。
宁晨的心头百感交集,他由衷地感激苏从汐的善良和正直,那份不含任何杂质的,纯粹的关心与善意,每一次她那带着关切的温柔目光,每一次她那细致入微的悉心照料,都像一束束和煦的阳光,一点一点地温暖了他。
就是脑海内的关倌不眠不休的让他拿下苏从汐,有些让他烦躁,且不说她如今有恩于自己,就算他想要对苏从汐下手,修为的差异也完全不可能成功,宁晨最开始还反驳几句,后面就压根不想理她了。
不过宁晨偶尔自言自语的行为,倒是让这剑阁一行人感到更加奇怪和警惕,心想这人不仅身体有病,看起来脑子也不正常。
傍晚扎营休息时,宁晨趁着苏从汐去附近查探环境的间隙,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向队伍里那两位看起来年纪最小、也相对活泼一些的剑阁弟子搭话,想要打探一些关于苏从汐的信息。
“这位……这位小哥,”宁晨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其中一位正在擦拭佩剑的圆脸少年说道,“敢问……苏姑娘她……她在贵派中,一定很受人尊敬吧?” 那圆脸少年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用一种带着几分审视和不加掩饰的轻视目光上下打量了宁晨一番,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骄傲与不耐烦:“那是自然!苏师姐可是我们剑阁内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你可知晓,苏师姐今年才不过十八岁(没办法,只能18岁),便已是耀月三阶的修为了!这等天赋,放眼整个宗门年轻一代,那也是独占鳌头的存在,是我们这些外门弟子,乃至许多内门师兄师姐们都只能仰望和羡慕的目标!”
另一位正盘膝打坐、看起来略显文静的瓜子脸少女,此时也睁开了眼睛,接口说道,声音清脆,却也带着自豪:“没错!宗门里的长老们都说,以苏师姐的天赋和心性,将来必定能光大我剑阁门楣,成为一代女中豪杰!不知道有多少内门师兄暗中倾慕苏师姐呢,只可惜啊……”
她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看了一眼宁晨,眼神中带着一丝“你这种凡人就别痴心妄想了”的警告意味,才继续说道,“可惜苏师姐她呀,一心只扑在剑道修行之上,对那些个儿女情长之事,向来是不假辞色的,她对待宗门里的任何人,无论男女,无论身份高低,都是一个态度,不偏不倚,不冷不热,就像……就像对待她手中的那柄剑一样!”
“就是就是!”圆脸少年抢着说道,“苏师姐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够随意攀谈的?若不是看在苏师姐心善,不忍见你曝尸荒野,我们才懒得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呢!你可莫要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说完,还故意挺了挺自己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小胸膛,仿佛自己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般,那份属于十四五岁少年幼稚可笑的傲气与优越感,显露无疑。
宁晨闻言,心中对苏从汐的敬佩之情更深了几分,同时也感受到了这些剑阁弟子们那毫不掩饰的轻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这份恩情记在了心底。
队伍在山林中又行进了约莫两日,眼看着前方林木渐疏,隐约能望见远处平原上那朦朦胧胧的集镇轮廓时,突变骤生。
“哎呀呀,我说小晨晨啊,打起精神来!前面好像有几只不开眼的小虫子,鬼鬼祟祟地埋伏着呢,看那架势,不像是来欢迎咱们的哟。”关倌那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突然在宁晨的脑海中响起。
宁晨心中一凛,他知道关倌虽然平日里不着调,但其感知能力远非自己可比,甚至比苏从汐这等修为的人还要厉害,他立刻停下脚步,面色凝重地对走在最前方的苏从汐低声提醒道:“苏姑娘,前方有异,恐有埋伏,还请小心!”
苏从汐闻言,秀眉微蹙,她凝神感知片刻,空气中确实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压抑气息,连平日里林间常见的鸟兽虫鸣都消失了,只剩下风吹过树梢那单调的“沙沙”声,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确实不对劲,可是为什么宁晨能够察觉出来?带着疑问,她当即抬手示意队伍停下,正待仔细查探,紧接着,六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道路两侧的密林中钻出,他们的速度极快,动作矫健,配合默契,瞬间便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大…大…大…大…大哥,这小娘皮感…感…感…感知力不错呀!”
“那就正面拿下吧!”
这六人皆是身形壮硕,他们脸上蒙着黑色的布巾,只露出一双双闪烁着凶悍与贪婪的眼睛,他们周身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六人手中各自提着五花八门的制式兵器。
这六人往山道上一站,刀光剑影在昏暗的林间闪烁着寒光,一股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
“此……此……此……嗯?怎么说来着?”
“嘿嘿嘿……此树是我开,此山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那疤脸老大将鬼头大刀往地上一顿,发出一声闷响,然后用他那如同破锣般的沙哑嗓音,耀武扬威地吼道,只是这台词,似乎从哪个不入流的说书段子里学来的,显得有些滑稽。
“说…说…说…说…说错了,大哥。”
“滚蛋,错了就错了,他们知道意思就行,”顿了顿,“识相的,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还有那几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都给老子乖乖留下!不然,哼哼,就别怪老子这口鬼头刀不认人了!”他那双如同饿狼般的阴鸷眼睛,毫不掩饰地在苏从汐和那名鹅黄罗裙女子身上来回扫视,目光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淫邪,仿佛在打量着两件即将到手的珍贵货物。
“放肆!”那名一直对宁晨抱有敌意的高大魁梧的剑阁弟子见状,厉喝一声,便要上前,却被苏从汐伸手拦住。
“赵师弟,稍安勿躁,切莫轻举妄动。”苏从汐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她向前踏出一步,如同出鞘的利剑,将宁晨和其他几位略显慌乱的同门护在身后。 她的身姿虽然娇小,此刻却显得异常挺拔,周身散发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只听“呛啷”一声清越的剑鸣,她腰间的青钢长剑已然出鞘,剑光在昏暗的林间划出一道耀眼夺目的青色。
剑尖遥遥指向那疤脸大汉,声音清冷而坚定:“光天化日竟敢在此处行此拦路抢劫,伤天害理的勾当!我乃剑阁弟子苏从汐,尔等若是识相,便速速退去,自行到官府投案自首,尚可争取宽大处理!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她的声音虽清冷,却蕴含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大真气,如同实质的音波般,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林间的落叶也簌簌而下。
“剑阁弟子?哈哈哈哈!”那疤脸大汉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爆发出一阵嚣张至极的狂笑,震得林中飞鸟扑棱棱四散而逃。 他的目光再次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一眼苏从汐那张虽然略显稚嫩、却清丽绝俗 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浓烈的淫邪与贪婪,“奶奶的,老子管你是剑阁还是刀阁,是龙潭还是虎穴,今日既然撞到了老子弟兄们的手里,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出去!尤其是你这个小娘皮,细皮嫩肉的,看着就水灵,倒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待会儿老子拿下了你,定要仔仔细细地‘品尝’一番,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快活似神仙’!哈哈哈哈!”
他的话语极其污秽下流,不堪入耳,让苏从汐那张原本就因愤怒而绷紧的俏脸,瞬间变得铁青一片,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凝结成冰。
“找死!”纵使苏从汐这等脾气,眼下都是满脸怒容,于是厉喝一声。 然而,就在此时,队伍中那名一直对宁晨抱有成见的赵师兄,却突然踏前一步,眼神阴鸷地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宁晨,沉声说道:“苏师姐且慢!我看此事有些蹊跷!我等行踪向来隐秘,这伙山贼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我等即将出山之际设伏,会不会是……有人暗中勾结,引狼入室?”
他这话虽然没有明说,但其意所指,已是昭然若揭,分明是在怀疑宁晨这个半路加入的“外人”。
此言一出,队伍中顿时一阵骚动,那名鹅黄罗裙的女子立刻尖声附和道:“赵师兄说得有理!这家伙来历不明,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说不定就是山贼派来的奸细,故意引我们入瓮的!”其他几名年轻弟子闻言,看向宁晨的目光中也充满了怀疑与警惕,纷纷后退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宁晨心中一沉,脸色愈发苍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可!”苏从汐猛地转过身,清冷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般扫过赵师兄和那名鹅黄罗裙女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与不容置疑的威严,“临阵对敌之际,最忌讳的便是军心涣散,自乱阵脚,宁公子身受奇毒,是我力排众议,执意要将他带上,一路行来,他何曾有过半分不轨的举动?此刻大敌当前,还请你暂时放下个人的恩怨与成见,以大局为重,同心协力。”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所有面带慌乱与不安的同门,声音虽然依旧清冷,却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与鼓舞人心的正气:“我剑阁弟子,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怕事,遇事只会相互猜忌了?拿出你们的勇气来!眼下只是区区几个跳梁小丑罢了” 苏从汐一番话,掷地有声,瞬间便将队伍中那股慌乱不安的气氛给压了下去,赵师兄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也不敢再多言,其他几名年轻弟子也纷纷拔出佩剑,脸上露出了几分决然之色,苏从汐在队伍中的威望,于此刻尽显无遗。
那疤脸老大见状,狞笑一声:“嘿,小娘皮口气倒是不小,还想负隅顽抗? 兄弟们,给我上!先宰了那几个碍事的小子,再好好炮制这个带头的小辣椒!” 话音未落,六名山贼便如同出笼的猛虎一般,嗷嗷怪叫着,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呈扇形包抄之势,猛地冲了上来,他们的目标明确,那实力最强的疤脸老大,带着使双匕和使铁棍的男子,径直扑向了队伍中最具威胁的苏从汐,显然是想先集中优势兵力,解决掉这个最强也最扎手的硬点子。
而剩下的修为差一些的三人,则狞笑着,不紧不慢地冲向了宁晨和其他几名剑阁弟子,试图将他们分割包围,逐个击破。
“各位师弟师妹,速速结队自保,寻机向山道出口的方向突围,向我剑阁分舵求援!切记,不可恋战,保命为上!宁公子,你跟紧他们,千万不要掉队!” 苏从汐见势不妙,俏脸之上展示出一丝凝重,她看得出,眼前的疤脸老大,修为不低于自己,最少也是耀月三级,担心自己打起来不能保护师弟们,只好对着身后的众人厉声娇喝道。
随即,她手中那柄青钢长剑猛地一抖,剑身之上发出一阵如同龙吟虎啸般的清越颤鸣,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涟漪,刹那之间,数道青色剑气,如同闪电一般,从她手中的长剑剑尖之上迸射而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呼啸之声,分别射向了那三名实力最强的山贼,剑气所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切割开来,发出“嗤嗤”锐响。
她娇小的身形猛地一晃,翩然起舞,脚步轻盈飘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奥美感,不退反进,主动迎敌,她此刻所施展的,正是剑阁嫡传的上乘精妙剑诀,《流云飞袖剑》。
只见她手中那柄青钢长剑,在她那精纯无比的耀月三阶真气疯狂催动之下,时而如同天际漂浮的行云,又似山间潺潺的流水,剑招连绵不绝,密不透风,剑光闪烁之间,化作漫天青色的剑影,将自身护得如同铁桶一般,滴水不漏;时而又如同惊涛,拍击着坚硬的礁石,剑招大开大合,刚柔并济,逼得那三名凶悍的山贼也不得不连连后退,暂避其锋。
那疤脸老大仗着自己的修为,手中那柄沉重的鬼头大刀舞得是虎虎生风,每一刀劈出,都带着恐怖的力道,卷起阵阵恶风。
老二则如同隐藏在暗影中毒蛇一般,身形诡异莫测,手中那两把淬了剧毒的短匕首更是化作两道致命的寒光,招招不离苏从汐的周身要害,阴险歹毒至极,老三的狼牙铁棍更是势大力沉,每一棍砸下,都仿佛要将空气都给生生砸爆。 然而,苏从汐却丝毫不惧,神色依旧镇定,她那娇小的身形,在三名强敌的围攻之下,看似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却总能在最关键的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和速度,险之又险地避开。
她手中的青钢长剑,剑身之上渐渐泛起一层皎洁月华般的黄色光晕,每一次与对方那势大力沉的兵器碰撞,都会发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激起火星。
偶尔,她的身形在原地留下一道道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模糊残影,让那三名山贼的合力攻击尽数落空,只能徒劳地劈砍。
她虽然是以一敌三,其中还有一名修为不亚于她的强悍对手,但在一时之间,还隐隐有反击之势,其剑法之精妙绝伦,以及那远超同龄人的战斗天赋与临场应变能力都崭露无遗。
“好俊的剑法!好快的身法!这小女娃,当真是个练剑的好苗子啊!”就连宁晨脑海中的关倌,此刻也不由得出声赞叹了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欣赏,“这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的,便有如此惊人的修为和剑术造诣,当真是了不起!……哼,想当年,本座见过的大能可比她厉害多了,不过这世道,能有这样的天才也算不错了!若是能再多些生死搏杀的实战经验,磨砺掉身上那份属于温室花朵的娇嫩与稚气,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啊!”
“苏师姐果然威武!苏师姐天下无敌!”
“有苏师姐在此,这些个跳梁小丑,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我们一定能平安冲出去的!”
那几名原本还有些畏首畏尾的剑阁弟子,在看到苏从汐以一敌三,竟然还能稳住阵脚,甚至还打得有声有色,心中顿时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般,大为安定,求生的欲望也瞬间战胜了恐惧。
他们勉强结成一个漏洞百出、不成体统的简陋防御剑阵,一边手忙脚乱地抵挡着另外三人的攻击,一边连滚带爬地向着山道出口的方向狼狈逃窜而去。 当苏从汐且战且退,不仅挡住了原来三人的进攻,甚至又把他们六人身旁的另外三个山贼也挡在身前,此时形成了苏从汐以一敌六的场面,随着苏从汐的娇喝,宁晨六人迅速从缺口逃走,山贼眼看来挡,又被苏从汐拦下,显然是不打败自己,休想追上去的模样。
一行人跑了一段时间后,本来就虚弱一些的宁晨看着那几位剑阁弟子的身影在山道上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在密林的尽头,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远处依旧在与强敌搏杀的苏从汐之时,那份感觉又被强烈的担忧所取代。
“嘻嘻嘻……我说小晨晨啊,那小女娃虽然剑法使得花里胡哨,跟跳大神似的,挺好看的,但明显经验不足啊。你瞧瞧,她光顾着进攻,却忘了防守,那小腰,那后背,啧啧,露出了好几个大大的破绽呢!哎呀呀,再这样下去,她可真要吃大亏,被人给‘吃干抹净’咯!”关倌那甜美妖媚的笑声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皮,刺激着宁晨那颗本就焦躁不安的心。 宁晨闻言,再看到苏从汐在六名山贼的围攻下,虽然剑招依旧凌厉,但身形已明显有些迟滞,心中猛地一沉,他知道关倌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按照她说的,她原本主人实力远超耀月这种等级,连带着她的眼光和感知都很厉害,她说苏从汐有破绽,那就一定有破绽。
而苏从汐那嫉恶如仇的纯粹,也确实可能让她在面对这种经验丰富亡命之徒时,缺乏一些应对阴谋诡计的经验,她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虽然潜力无限,但终究还是缺少了一份历经风雨打磨后的圆滑。
他咬了咬牙,心中那股想要冲上去帮忙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他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苏从汐这样一个善良正直的好姑娘,为了保护他们这些“累赘”,而陷入真正的危险之中。
“我说小晨晨,你该不会是又想不开,准备回去送人头吧?”关倌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有些不解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满,仿佛宁晨这个不听话的决定,又一次打乱了她的什么“宏伟计划”。
“难道你忘了,你现在就是个病秧子,身上那点可怜的寒毒还没好利索呢! 你现在回去,除了能给那些山贼多送一份开胃小菜之外,还能有什么用?” 关倌顿了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激动了,她轻咳一声,换上了一副循循善诱般的温柔腔调,继续劝说道:“听本座一句劝,小晨晨,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趁着那小女娃还能再撑一会儿的当口,赶紧撒丫子跑路,能跑多远跑多远!”
宁晨没有回答关倌的聒噪,他只是深吸一口气,用那双眼睛,深深地望了一眼苏从汐那在刀光剑影中奋力搏杀的倩影,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再一次,义无反顾地朝着那片地方冲了过去。
“哎呀呀!你这个不听话的榆木脑袋,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傻瓜蛋!” 关倌见宁晨油盐不进,竟然真的又跑了回去,声音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怒与一丝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担忧。
那几名剑阁弟子此刻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赵师兄在发现宁晨没有跟上来后,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便带着其他人头也不回地向着山下狂奔而去。
他甚至还阴阳怪气地对其他几人说道:“哼,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说不定真是山贼的同伙,故意留下来给苏师姐制造麻烦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到山下集镇的剑阁分舵求援才是正经!苏师姐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化险为夷!”
其他几名弟子闻言,虽然心中对苏从汐也有些担忧,但终究还是被求生的本能和赵师兄的话语所动摇,默认了他的说法,脚下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几分。 宁晨回到先前的战斗地点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苏从汐虽然凭借着精妙的剑法和顽强的意志,已经成功击伤了两个山贼,一人手臂被剑气划伤,鲜血淋漓,一人的胸口则被踹了一脚,嘴角溢血,显然受了内伤,但她自己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此刻,她正被那实力最强的疤脸老大以及另外三名完好无损的山贼团团围住,她的剑招依旧潇洒飘逸,带着一种空灵而凌厉的美感,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穷的杀机,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体力与真气都消耗巨大,原本流畅的动作也开始出现了一丝丝的凝滞。
“啧啧啧,本座没说错吧?这小女娃的剑法,虽然使得是花里胡哨,转来转去,煞是好看,但终究还是嫩了点,后劲不足啊!再这么下去,可就真的要变成一朵任人采撷的残花了。”关倌语气中带着欣赏,却也夹杂着惋惜。
宁晨见状,也顾不上许多,他在附近迅速找了一根还算坚硬的枯树枝,紧紧攥在手中,屏住呼吸,如同潜伏的猎豹般,躲在一块岩石后面,紧张地注视着场中的战况,等待着可以出手的最佳时机。
那疤脸老大眼看久战不下,心中也有些焦躁起来,他怒吼一声,对着老四和老五喝道:“两个废物!还愣着干什么!用家伙招呼她!”
老四闻言,立刻从怀中取出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弩,对准苏从汐便是一阵连射,数支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毒针,悄无声息地射向苏从汐的周身要害,苏从汐娇叱一声,身形如同风中摆柳般,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大部分毒针,但仍有两枚毒针擦着她的手臂飞过,留下两道细微的血痕,一丝丝黑气顺着伤口迅速蔓延开来。 就在苏从汐分神躲避毒针的刹那,那疤脸老大眼中凶光一闪,抓住机会,怒吼一声,手中的鬼头大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劈向苏从汐的头顶!苏从汐仓促之间,只能勉强举剑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苏从汐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剑身之上传来,她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飞而出。
而就在她落地的一瞬间,那早已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老五,狞笑一声,手中的流星锤狠狠地砸向了她那因受伤而暂时无法动弹的娇躯。
眼看着苏从汐就要香消玉殒,命丧当场。
“该你了,快上!”关倌眼见时机成熟,催促道。
“苏姑娘!小心!”听到关倌的指示,一直潜伏在旁的宁晨,再也顾不上隐藏,他怒吼一声,猛地从岩石后冲了出来,将手中那根粗壮的树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挥向了那呼啸而至的流星锤。
树枝虽然远不及流星锤沉重,但宁晨这一下在如此近的距离,力道倒也不小,只听“嘭”的一声闷响,树枝与流星锤在半空撞击在一起,虽然未能将流星锤完全击飞,却也成功地使其轨迹发生了一丝微小的偏离。
那原本砸向苏从汐的流星锤,堪堪擦着她的发髻飞了过去,重重地砸在了她身旁的地面上,留下一个大坑。
苏从汐也趁着这转瞬即逝的喘息之机,强忍着剧痛,一个狼狈的翻滚,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疤脸大汉又一次致命的一击,宁晨的出手,恰到好处地为她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找死!”那使流星锤的老五见偷袭不成,又被一个低修为小子坏了好事,顿时勃然大怒,他舍了已是强弩之末的苏从汐,狞笑着一个箭步便冲向了此刻已是门户大开的宁晨,大手直接抓向宁晨的脖颈。
宁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老五那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掐住了喉咙,整个人被提离了地面,双脚乱蹬,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呼吸也变得无比困难。 “宁公子!”苏从汐见状,她不顾自身伤势,挣扎着便要起身救援。
“苏姑娘……快……快走!别……别管我!”宁晨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眼中充满了绝望与一丝……催促,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再帮上忙了,绝不能再拖累这位侠义心肠的女子。
苏从汐身形一滞,她看着生死一线的宁晨,又看了看虎视眈眈正欲再次围攻上来的疤脸老大等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不甘,她身为剑阁弟子,岂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为了救自己而身陷险境的凡人惨死?再说,此时她已经受到内伤,也不一定能够跑掉,不如放手一搏。
“贼子!休想得逞!”苏从汐娇喝一声,强提丹田内最后一些真气,手中长剑发出一声哀鸣,竟不顾一切地朝着实力最强的疤脸老大发起了决死反扑,剑光如电。
又是一番惊心动魄的激战,身受重伤的苏从汐,此时已是疲态尽显,她那原本清丽的脸庞上,沾染着点点血迹与尘土,更添了几分凄美,她身上的青色劲装,也多处被划破,露出几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一截修长匀称的大腿,在昏暗的林间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旖旎,却也更显其处境之凶险。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手中的剑也越来越沉重,有好几次,都因为真气不济,险些被对方的兵器击中要害,身上又添了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
“关倌!关倌!关前辈!有什么办法吗?快帮帮忙!”
“哎呀呀,小晨晨,现在知道要本座帮忙了?早叫你跑你不跑,没准人家自己也能跑呢?”
宁晨又被对方踩在脚下,流星锤正对脑门,似乎想用自己威胁苏从汐,顾不得关倌的阴阳怪气,只好继续请求道:“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吗?”
“本座确实可以帮一下,但也需要你的配合,你按照本座说的做,让本座操控你的身体就行啦,怎么样?”
不等宁晨回复,眼前的战斗又发生了变化。
“嘿嘿嘿,小娘皮,还想反抗吗?”疤脸老大狞笑着,一步步逼近已是摇摇欲坠的苏从汐,他看了一眼被老五踩在脚下的宁晨,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看看救你的‘小情郎’,现在跟条死狗似的,自身都难保了!本大爷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乖乖地束手就擒,让弟兄们乐呵乐呵,否则,本大爷就先宰了这小子,再慢慢炮制你!”
苏从汐闻言,心中猛地一痛,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宁晨,眼中充满了担忧与焦急,就在她分神的这一刹那,那疤脸老大眼中凶光暴涨,抓住机会,再次怒吼一声,一掌狠狠地印在了苏从汐的胸口之上!
“噗!”苏从汐如遭雷击,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再次向后倒飞而出,这一次,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瘫倒在地上,口中鲜血如同泉涌般不断溢出,气息也变得微弱到了极点,那双明亮的眼眸,也渐渐失去了神采。 “小晨晨,本座就知道,你这种怜香惜玉的臭毛病,迟早会害人害己!”关倌那幸灾乐祸的声音,再次在宁晨识海中响起,只是这一次,她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兴奋与期待,“现在,那小女娃可真的要香消玉殒了哦。怎么样?还要不要再犹豫啊?再犹豫下去,可就真的什么都晚了!快点,把你的身体控制权,完完全全地,交给本座!让本座来替你,好好地‘疼爱’一下这些不知死活的蠢货!”
宁晨看着苏从汐那副奄奄一息的凄惨模样,心中那最后一丝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个为了救自己而身陷险境的女子,就这样屈辱地死在这些山贼手中。
“好……我……我答应你!但……但是,你……你绝对不能伤害她!”宁晨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识海中发出一声嘶吼。
“咯咯咯……成交!本座保证,绝对不会‘伤害’她的……至少,不会比这些山贼更‘伤害’,嘻嘻嘻……”关倌发出一阵诡异而满足的娇笑,那笑声仿佛是从九幽地狱深处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魔力。
下一刻,一股冰冷而邪魅的恐怖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从宁晨的识海最深处汹涌而出,在宁晨有意的配合下,毫无阻拦的流向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宁晨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然后被粗暴地拖拽着,挤压到了一个无比狭小而黑暗的角落里。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却又完全无法控制,只能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眼睁睁地看着和感受这一切的发生。
一股浓郁如实质的血红色真气,从他的丹田气海之中狂涌而出,瞬间便充斥了他全身的经脉,那些原本因为寒毒侵蚀而变得脆弱不堪的经脉,在这股霸道绝伦的血色真气的冲击之下,非但没有寸寸断裂,反而如同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一般,迅速地变得坚韧而宽阔起来。
那几个山贼只觉得脚下这个刚刚还被他们打得像条死狗似的病秧子,身上突然爆发出了一股让他们心惊胆战的恐怖气息。
他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一片血红,闪烁着妖异而残忍的嗜血光芒,仿佛不再是人类的眼睛,他那原本清瘦苍白的脸庞,此刻也泛起了一层如同死人般的潮红,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一股极致杀气,以他为中心,如同实质的冲击波一般,瞬间向四周扩散开来,压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咯咯咯……这种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空气,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一具鲜活肉体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太令人怀念了!”“宁晨”口中发出一阵怪异笑声,那声音,完全不似他平日里那般卑微怯懦,反而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霸道与邪魅。
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发出几声清脆的骨骼爆鸣声,他那原本显得有些佝偻的身躯,此刻却挺拔得如同出鞘的凶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危险气息,他的修为,也在这一刻,骤然飙升!虽然具体境界还难以判断,但那股远超耀月三阶的恐怖威压,却是实实在在的。
“宁晨”,或者说,是关倌,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干裂的嘴唇,血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她转过头,看向那个刚刚才将宁晨一脚踹飞,此刻正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己的老五,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戏谑的笑容:“小杂碎,刚才……是你打的本座的‘新玩具’,对吗?打得很爽,是不是?”
那老五被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一看,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连牙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他还未等反应过来,“宁晨”的身形便如同鬼魅般,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噗嗤!”一声利刃入肉的轻响。
老五只觉得胸口一凉,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剧痛,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截沾染着他温热鲜血,闪烁着妖异红光的……树枝?从自己的胸口透体而出,他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宁晨”随手将那根已经断裂的树枝从老五的尸体中抽出,他甚至连看都没看那具缓缓倒下的尸体一眼,目光便转向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疤脸老大。 疤脸老大此刻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与残忍?他看着如同杀神般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宁晨”,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连逃跑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他颤抖着举起手中的鬼头大刀,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究竟是什么怪物?!别……别过来!否则……否则我……”
“否则如何?”“宁晨”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抹天真而残忍的笑容,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一丝血迹,“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如何。” 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再次消失在原地。疤脸老大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凌厉无比的劲风便已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举刀格挡。
“铛!”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
疤脸老大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刀身之上传来,手中的鬼头大刀再也握持不住,脱手飞出,远远地插在了地上,而他的胸口,则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看似轻描淡写的拳头。
“咔嚓!”一阵骨骼碎裂声响起。
疤脸老大闷哼一声,向后倒飞,重重地摔落在地,胸口处明显地塌陷下去了一大块,口中鲜血狂涌而出,眼看是活不成了。
“宁晨”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身形一转,缠上了另外两名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山贼,仅仅只用了两招,便轻描淡写地将他们送去与疤脸大汉‘会合’。 至此,六名山贼,除了最初受伤便已逃之夭夭的老二和老三,其余四人,尽数毙命当场。
“宁晨”并未再去追赶那两个逃走的漏网之鱼,他缓缓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回到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苏从汐身边。
苏从汐正艰难地睁着眼,她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宁晨”,眼中充满了震惊、不解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你……你……”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声音嘶哑,显然伤的不轻。 “宁晨”在她那惊恐而不敢置信的眼神注视下,伸出手,在她身上几处大穴迅速点下。
苏从汐只觉体内真气一滞,彻底无法动弹。
“宁晨”,或者说关倌,只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妖异而满足的笑容,然后,便弯下腰,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间带着霸道与占有。
他抱着怀中那具温香软玉般的娇躯,身形一晃,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这片充斥着血腥与杀戮的密林深处,朝着一个空旷无人且绝对隐蔽的地带,疾驰而去……
很快,“宁晨”抱着苏从汐,就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洞穴,过程中宁晨眼见贼人已退,本想夺回身体控制权,但发现根本做不到,关倌的邪魅笑声在识海中回荡:“想反抗?本座耗力为你压制寒毒,如今若不采补,你将命不久矣!”宁晨心底一沉,深感不安。
不仅宁晨,连苏从汐亦心生恐惧,初次被异性如此横抱,身体倍感不适,但眼下自己重伤,她也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希望抱着自己的宁晨不会伤害自己。 “宁晨”将苏从汐置于山洞地面,凝视她那稚嫩却坚定的眼神,虽身负重伤,仍不失温柔与正气,随着她身体落地,苏从汐对着气息和状态大变的“宁晨”说道:“宁公子?你到底怎么了?”
宁晨的身体已被剑灵关倌彻底操控,一股不属于他自己的力量正自他丹田深处蠢蠢欲动,沿着经脉迅速蔓延,最终汇聚于指尖,散发着微不可察的妖异血光。 “关倌,住手!”宁晨的怒吼在识海中爆发,他猜到了关倌的想法,声音急切,带着愤怒,拼命想要夺回哪怕一丝身体的控制权,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此刻关倌的力量十分强大,死死地将他的意识钉死在识海深处,让他成为一个能看,能感觉到,但是什么也做不到的旁观者。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触感,也能看到所有的景象,甚至能体会到身体此刻充满的力量以及真气在体内流转的轨迹。
“宁晨,好好听着,你以为本座是闲着无聊才做这些?你身上的寒毒全靠本座压制,如今利用了那点力量帮你们干掉几只苍蝇,如今若不以采补之法吸纳元阴,你和本座都得玩完!这采补之法,既是助你恢复,更是为救你性命!况且,你瞧瞧她,身受重伤,本座还能助她快速回复,这可是帮人又助己的‘好事’呀!” 关倌的声音在宁晨识海中回荡,清脆而跳脱,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再说了,这具肉身本就是你的,我不过借用片刻,你何必如此小气?你且看好了,这苏从汐的元阴,于你修行大有裨益,何必抗拒?况且,从今往后,她便是你的炉鼎了。”
她的语气轻松,带着蛊惑之意,深深撩拨宁晨内心的羞耻:“此等炉鼎炼法,非只图一时快活。眼下她身体沉沦,‘日’久天长,她的心亦会被你彻底俘获。 一个宗门的天才弟子,这可比任何宝物都有趣得多。”
识海里的宁晨牙关紧咬,他试图凝聚所有意志,哪怕只是让身体颤抖一下,以示最微弱的抗拒,但关倌的力量纹丝不动,强大而无情。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被染上了那股妖异的血色微光,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苏从汐身上的青色劲装剥落。
苏从汐那双可爱的眼睛瞬间凝固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抱紧胸前,身体微微后缩,声音带着恐惧而颤抖:“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稚嫩的脸庞写满了困惑,自己救下的病怏怏的宁晨,此刻却变得那么陌生,甚至还对自己做出如此不敬的动作,她的脸色随即被难以置信的惊恐取代,她试图挣扎起身,却发现周身灵力刚刚已经被宁晨封住。
而且,“宁晨”对她身体的那种压制并非蛮横的禁锢,更像是一种精准的控制,渗透进她的每一条经脉,让她空有一身修为却无从施展,眼下虽不是动弹不得,但也使不上劲,此刻她形同凡人,甚至比寻常女子更为无力。
“宁晨!住手!你疯了不成?!”苏从汐眼中含泪,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充满了不解与不甘,她清纯的脸庞此刻染上了一层羞耻的潮红,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衫被剥落。
她从未料想,自己竟会以如此方式,被她曾出于善意相助之人侵犯,声音透出无尽悲戚:“宁晨……求你……放过我……求你……”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带着最后的希望。
然而,“宁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他只是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苏从汐身上那层青色的劲装尽数剥落,当那层私密处最后的布料滑落,她那小巧可爱的娇躯,便彻底暴露出来,泛着令人心悸的诱人光泽。
绯红色的真气在指尖流转,“宁晨”在她颈项间轻抚,温热的触感划过她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下,所到之处,皆引得她身躯轻颤。
“宁晨”的目光,停留在苏从汐的小巧胸脯上,那对乳房娇小紧实,宛如含苞的花苞,象牙白的肌肤平滑如瓷,散发着少女的清纯,乳晕淡樱粉,小巧如珠,环绕着细嫩的乳尖,微微挺立,随呼吸轻颤,透着青涩的魅力,淡淡的乳香混杂着少女清香,钻入鼻间,勾起他识海中的悸动。
他压低身体,唇瓣贴近她胸口,伴随着轻柔的吮吸,苏从汐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那声音似是痛苦,又似带着一丝异样的酥麻,让她身体深处燃起一股莫名的燥热,苏从汐咬紧牙关,试图凝聚剑阁清心功法,脑海中闪过师尊的教诲与剑道的清正,但关倌的功法冲击她的灵台,快感侵蚀她的意志,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化,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迅速涌来,从被触及的敏锐之处蔓延至全身,让她心神动摇,甚至感到一丝陌生的眩晕,意识开始模糊。
“宁晨”的鼻息间,充斥着苏从汐身上独有的少女幽香,那是一种清甜中带着草木芬芳的气息,此刻却因情欲而变得浓郁燥热,透着一股令人沉醉的靡靡之意。
他的手并未满足于上身,顺着她柔滑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指尖轻抚过她修长紧致的大腿内侧,引得苏从汐的身子颤抖得愈发剧烈,带着一丝本能的抗拒和更深层次的酥麻。
此时在关倌的操控下,他的目光正凝视着苏从汐的私处,花谷饱满如馒头,隆起紧致,花瓣外层呈柔嫩的浅粉色,边缘泛着乳白色光泽,中央狭窄缝隙透出桃红,湿润晶莹,似沾了露水,在花瓣顶端,一颗浅红的阴蒂藏于褶边,小巧如细珠,微泛光泽,羞涩地半隐半现。
耻丘上方点缀稀疏浅黑色绒毛,细软如丝,零星分布,未遮掩花瓣,花谷深处,一层薄而韧的处女膜若隐若现,淡珊瑚红色,表面光滑,边缘略带粉白,隐约可见细微血丝纹路,紧闭如屏障,透着少女的纯净与脆弱。
苏从汐察觉“宁晨”的炽热目光,身体一颤,双手试图遮掩,却被轻轻拨开,她脸颊绯红,眼中泪光闪烁,花谷似有若无地张合,桃红的花瓣随呼吸颤抖,稀疏的绒毛也随之轻颤,像是被夜风撩动的细草,处女膜隐约颤动,她咬紧下唇,低吟带呜咽:“不要……求你……”身体却弓起,双腿夹紧无力。
那片隆起的馒头在光线下更显饱满,触感柔滑如脂,温热而湿润,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混合着一丝汗水的咸香,勾起宁晨识海中深藏的欲望。 关倌的笑声及时的在宁晨识海中回荡,语气更加轻浮:“小晨晨,瞧这花谷与处子之膜,多娇嫩。”她操控宁晨的指尖划过馒头边缘,指尖轻触花瓣与处女膜交界,柔韧的薄膜在指尖的触碰下微微颤动,淡珊瑚红泛着光滑阻力,最贞洁的地方传来的触感引得苏从汐一阵抗拒。
虽然小穴花谷非常美丽,但“宁晨”的指尖依旧继续往下,轻巧地触碰到她纤细的脚踝,苏从汐的脚踝曲线优美,脚弓优雅隆起,即便沾染着野外的尘埃,也难掩其如玉般温润的质地。
“宁晨”随手解开她脚上的布袜,露出那双小巧玲珑的白皙玉足,指尖轻触间,一股细微的电流自脚心窜上,苏从汐身子又是一颤,本能地蜷缩起脚趾。 识海深处,宁晨的意识猛地波动起来,犹如平静的湖面投入巨石,心跳骤然加快,竟是比之前任何一处被触碰时,都要剧烈许多,那是一种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与惊异的强烈悸动。
关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份异常的兴奋,咯咯地笑了起来,在宁晨识海中玩味地轻语:“哦?小晨晨,原来你还有这等癖好?呵呵,真是有趣,本座倒是头一回见到,对脚丫子如此情有独钟的。”她控制着宁晨的手指,带着一丝恶劣的促狭,故意在那纤细的脚踝和娇嫩的脚心处,轻轻地、反复地摩挲和按压,随后还把珍珠般的小巧脚趾也仔细亵玩。
那份酥麻感沿着苏从汐的脚底蔓延,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带着一丝羞赧的低吟,却又在关倌的刻意引诱下,感到脚底痒酥难耐,甚至让她的全身都随之绷紧,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陌生的快感。
“宁晨”的指尖流连片刻,才带着一丝不舍地从那双玉足上离开,随即向上,最终回到苏从汐最私密之处。
关倌咯咯地笑着,那笑声清脆而活泼,仿佛孩童在发现新奇玩具时的喜悦,却带着对宁晨挣扎的无情嘲讽,在脑海中对宁晨说道:“小晨晨,莫要妄图推卸,这身体,你感受得可真切了,此双修采补法名为《太素引》,记好本座每一次的真气运转,以后可就是由你亲自动手了!”
然后关倌操控着宁晨,对着身下的赤裸身子的少女说道:“剑阁的苏从汐是吧,别害怕,今晚必会让你满意的,哈哈。”
“宁晨”的语气轻松,仿佛在宣告一场早已注定的胜利,将宁晨的痛苦与苏从汐的绝望视为一场精彩的表演。
苏从汐的劲装已被尽数剥落,赤裸的身躯在光线下泛着柔光,即使发育还不完善,没有同龄人的丰实与饱满,但依然充满了独属于她魅力,关倌见她仍未完全动情,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娇嗔:“你们这静心功法果真顽强!你这幽谷,想让它出水,还得费一番功夫呀。”
“宁晨”的双手来到苏从汐最私密之处,指尖带着一种玩弄的意味,轻柔地在她身下抚摸,苏从汐猛地一震,眼中闪过浓浓的恐惧与无法置信的羞耻:“不要……宁晨,求你停……唔……”她的声音已带上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很快便沿着她稚嫩的脸庞滑落,在脸上留下晶莹的泪痕。
但话没说完,带着侵略性的阴影便彻底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宁晨”附身,吻上了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娇唇,少女的初吻,就在这最脆弱、最无力反抗的时刻,被她曾相救的男人,以一种近乎恩将仇报的姿态,粗暴地夺走,这不是温柔的相触,而是一场掠夺。
“宁晨”的舌尖带着侵略性,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苏从汐因虚弱而微微张开的檀口,没有一丝阻碍地闯入她的口腔深处,品尝着少女特有的芬芳与齿香,苏从汐心中想激烈反抗,要推开这无耻之徒,奈何体内真气凝滞,手掌软绵无力,只得任他所为。
接着,“宁晨”精准地寻到她同样柔软滑腻的香舌,霸道地将其勾缠,这不是简单的亲吻,更像是一种力量的宣示,在“宁晨”这种强硬而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深吻下,苏从汐原本苦苦坚守的最后一丝清醒,一点点地溃散消失。
唇齿分离,拉出一道隐秘的连线,苏从汐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助,这种感觉比任何伤痛都让她感到撕心裂肺,灵魂仿佛被生生剥离。
关倌在识海咯咯地笑着,那笑声充满恶意,却又带着纯粹的欢快,一边又对着苏从汐戏弄道:“你呀,就乖乖享受吧,本座不也是帮你修行而已嘛!” 关倌强行在宁晨体内运行双修功法,一股灼热的暖流自他丹田升起,迅速蔓延,通过指尖涌向苏从汐的身体,与此同时,“宁晨”的指尖在她最敏感的部位轻柔地揉按,带着一种探索的欲望,精准地触及那一点。
苏从汐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声音里带着无法克制的颤抖,那刺激让她渐渐失守,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变得柔软,如同春日消融的积雪,在真气的催动下,阴蒂充血挺立,变为深红,从花瓣中不听话的钻出,饱满而圆润,微颤跳动,拇指轻按,引得苏从汐身体一阵痉挛。
原本干涩的花瓣之间,开始流出涓涓细流,为宁晨下一步的动作,做好了准备。
“苏……姑娘,对不住……”宁晨的声音在识海中低喃,带着无尽的愧疚与痛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进他的心。
他看着苏从汐那含泪的眼眸,心中如同被针扎过一般,悔恨与痛苦交织,然而,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扶着那早已坚硬挺立、青筋毕露的分身,抵住苏从汐的私密之处。
那片柔软微微分开,露出那未经人事的,紧致而诱人的幽径,苏从汐眼中闪过最后的绝望,声音颤抖:“宁晨,不要……我求你……”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破碎,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她的清白,她的尊严,即将被摧毁。
“宁晨,你……你住手!你若敢……我……我苏从汐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你……你休想……你休想毁了我……”苏从汐颤抖着,泪眼模糊中带着一丝屈辱的坚决,她咬牙切齿,本能地想要抓住一丝反击的机会,喉咙里发出嘶吼,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仿佛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关倌的笑声在宁晨识海中回荡,清脆而带着一丝玩味,随即,“宁晨”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声音轻佻而慵懒,带着一种戏谑的残忍:“哦?你就……杀了我吗?”
苏从汐猛地一震,她看到了那笑容中透出的邪气,但内心的愤怒与羞耻让她顾不得许多,她喘息着,眼中带着孤注一掷的肯定:“是!我、我一定会!” “那可真要命呢。”关倌的声音从“宁晨”口中传出,轻柔得像羽毛,却又带着刺骨的寒意,她操控着宁晨的身体,分身在她的幽径口轻轻磨蹭,数次的碰到了象征着纯洁的肉膜,那份灼热的威胁让苏从汐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关倌在宁晨识海中咯咯地笑着,那笑声充满恶意,却又带着纯粹的欢快:“小炉鼎,来,看着我的眼睛,喊我的名字。喊出来,然后再求求我,或许… …我会放过你呢?最好记住我是谁,免得日后分不清账。”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像恶魔的低语。
苏从汐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看着那双此刻陌生又熟悉的眼睛,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希冀,声音可怜:“宁……宁晨……我求你……”
就在她喊出“宁晨”名字,那一声带着最后的绝望和恳求的瞬间,关倌毫不留情,操控宁晨的腰身猛地一挺,灼热的坚硬突破阻碍,穿透了那薄薄的肉膜,伴随着一声清脆而令人心碎的撕裂声,完全侵入那紧致的幽径。
“啊——!”苏从汐发出一声带着疼痛的尖叫,身体猛地蜷缩,她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体深处传来,仿佛有某种坚固的屏障被生生撕开,生命中的一部分随之崩塌。
男人的肉棒炽热而坚硬,带着一丝血脉贲张的力度,缓缓刺入苏从汐的花瓣深处,像是打开一扇禁忌之门,宣告着这对男女彻底告别了童男童女的青涩身份,少女的花谷在这一刻被撑开,柔嫩的穴壁紧裹着他的粗大,吮吸着入侵的异物,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苏从汐的身体看似娇小,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曲线透着少女的稚嫩,但她的花谷却出乎意料地包容,紧致的甬道将宁晨的坚硬全根吞没,毫无保留,肉棒的抽插,让穴内的嫩肉本能地收缩,像是渴求更深的占有,苏从汐的脸色由绯红转为苍白,粉唇紧咬,试图压抑喉间溢出的娇喘,但那断续的低吟仍从唇缝间泄出,带着几分羞涩与无助。
“宁晨”并未接着抽动,不知是想感受那处子洞穴的触感,还是想享受此刻苏从汐的绝望娇吟。
没过多久,一股带着奇特感觉的能量自宁晨体内涌出,顺着二人的连接处来到了苏从汐的小腹,它从女人最柔嫩,最不设防的地方进入,但没有直接融入苏从汐体内,而是诡异地缠绕在她周身经脉,如同无形的丝线,在她肌肤上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淡红色纹路。
这纹路从脊背中央开始,蜿蜒向下,直至大腿内侧的隐秘之处,仿佛某种古老的咒印,又似盛开的邪异花纹,最后在小腹处,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迹,似乎是一轮弯月。
苏从汐只觉一股奇特的麻痒与炽热交织,那纹路所经之处,隐隐作痛,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吸力,仿佛身体深处某种无形之物正在被强行剥离,她甚至能“看”到,自己丹田内原本流转的充沛灵力,此刻正以一种触目惊心的速度枯竭,如同被吸入无底的深渊。
“不……我的修为……我的真气在流失……”苏从汐的惊恐达到了顶点,声音带着哭腔,“停下!宁晨!不要!”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被剥夺,那不仅仅是清白被玷污的羞耻,更是身为一个修行者的根被挖掘的恐惧。
此刻她才意识到,眼前的“宁晨”不仅仅是夺自己的的纯洁之身,还要采补自己,他不仅是个淫贼,更是一个邪教弟子,想到以往听说过的被采补女子的惨相,苏从汐内心传来深深的恐惧,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少女,从未经历过如此残酷的对待。
她的耀月三阶修为,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跌落,从耀月三阶,到二阶,再到仅仅一阶的水平,甚至还在继续下滑,体内灵力变得虚弱无力,甚至连抵抗的力气都所剩无几,只剩下麻木的绝望,伴随着那股持续不断被汲取的空虚感,让她心如死灰。
当自己的身体已经空虚无比,她能感受到,如果对方继续吸取,就不仅仅是真气的流失,更多的还会是生命力的流逝,不过似乎是听到了苏从汐的祈祷,“宁晨”的吸取停了下来,但紧接着就算狂风骤雨般的来回抽插。
“宁晨”一边享用着剑阁天才少女的处子嫩穴,一边继续使用采补之法,将吸收到的元阴和真元炼化己用,二人交合处,随着肉棒的带出,一丝丝的鲜血从二人性器的缝隙中缓缓流出。
苏从汐的花谷紧致异常,柔嫩的穴壁在男人肉棒的冲击下微微颤抖,每一次抽插都让粉红色的花瓣外翻,露出湿润而诱人的粉嫩,在双修功法的催化下,初次的刺痛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席卷全身的快感,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体内流窜,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少女初经人事的花穴,分泌出晶莹的淫液,混合着丝丝落红,顺着交合处淌下,打湿了两人的性器,泛着淫靡的光泽,苏从汐睁开双眼,目光迷离地凝视着宁晨的粗壮肉棒在她的花谷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一缕透明的蜜液,伴随着轻微的湿润摩擦声,在安静的旷野回荡,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却无法阻止那断续的娇喘从唇缝间溢出,带着少女特有的柔媚。
“宁晨”的舌尖在她锁骨轻舐,品尝到一丝咸涩汗水,混杂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令人沉醉,他的唇瓣移至耳后,轻轻咬住柔软耳垂,引得苏从汐低吟一声,音调从压抑转为高亢娇媚,如碎玉落盘,撩拨心弦。
她开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从下身最深处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似要将她彻底吞噬,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那份陌生而强烈的刺激,身体也随之不受控制地主动迎合,臀部微抬,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律动。
“淫贼……你……”苏从汐的声音变得破碎,带着羞耻与不甘,但更多的,却是那压抑不住的,越来越高亢的呻吟,渐渐转变为娇媚的喘息。
“嗯……嗯……啊”
苏从汐的呻吟逐渐变得柔媚而娇喘,宛如天籁在荒野的静谧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诱惑,她的声音时而低吟,时而急促,像是被快感撕扯出的碎片,断续却动听,“宁晨”的动作愈发激烈,他将苏从汐的双腿高高扛在肩上,少女纤细的腿部曲线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玉石。
“宁晨”的腰身发力,每一次冲撞都直抵花谷深处,肉棒在紧致的穴壁间摩擦,带出一阵阵湿润的声响,两具身体的撞击声清脆而急促,伴随着淫液的润滑声,在荒野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令人面红耳赤。
识海内的宁晨虽无法操控身体,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切触感,他的肉棒坚硬炽热,深深埋在苏从汐的花穴中,摩擦着每一寸柔嫩的穴壁,像是被无数细小的褶皱吮吸,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他的双手在苏从汐的美腿上游走,掌心传来少女皮肤的柔软与青涩,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的双腿虽纤细,却透着青春的弹性,每一次抚摸都让宁晨的心跳加速,他低头吻上她的乳尖,舌尖传来淡淡的乳香,虽然苏从汐的双峰不算丰满,躺下时几乎只剩浅浅的突起,但那白皙娇嫩的皮肤依然让他沉醉,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欢愉。
苏从汐的身体尚显青涩,初经人事的她带着几分僵硬,动作中透着少女的生涩与羞涩,她的双手抓紧地面的草丛,像是试图抓住什么来对抗体内汹涌的快感,花谷内的嫩肉在宁晨的冲撞下颤抖,湿润的淫液混合着落红,顺着交合处淌下,在荒野的土壤上留下痕迹,她的呼吸急促,胸口随着喘息起伏,乳尖在夜风中微微颤抖,像是渴求更多的触碰。
关倌见此,在宁晨识海中轻笑:“这般僵硬可不行,身心合一,方得大道。” 她操纵宁晨的身体,动作流畅而精准,将苏从汐轻轻翻转,从仰躺变为背后环抱的姿势,宁晨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背部,结实的肌肉压在她的柔软肌肤上缓缓下移。
那股从他体内被功法催发的灼热,将苏从汐裹挟,他唇瓣轻柔地贴上苏从汐的颈窝,舌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轻舔,伴随着粗重的呼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引得她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吟哦。
此刻,苏从汐那因情动而散发的独特体香,混杂着淡淡的汗水气息,变得愈发浓烈,刺激着宁晨的嗅觉,让他深陷其中。
“宁晨”的双手从她腰间滑下,轻柔地揉捏着她丰腴的臀部,指尖在肌肤上点燃一阵酥麻,他的腰身并未停止律动,以一种更深、更缓的频率,从身后将苏从汐的花谷再次贯穿。
肉棒在紧致的穴壁间摩擦,带出一缕缕晶莹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苏从汐的娇喘愈发急促,带着几分羞涩与顺从,她的花谷在真气的催化下变得异常敏感,嫩肉本能地吮吸着肉棒。
在这快感中,关倌继续操控宁晨的身体,变换姿势,又将苏从汐翻转为仰面,翻转过程中,肉棒始终保持着节奏,进一步的摩擦着苏从汐娇嫩敏感的软肉。 她曼妙纤细的腰肢与臀部的曲线在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宁晨的唇瓣从她可爱的小脸缓缓向下,吻过她汗液汇聚的浅浅乳沟,滑过纤细的小腹腰线,直至她紧绷的小腿与精致的足弓。
苏从汐的脚掌娇小而绝美,足弓高高隆起,宛如一弯新月,柔嫩的皮肤泛着莹润的象牙白,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混合着汗水的淡淡咸味,勾起宁晨识海中深藏的欲望,她的脚趾纤细修长,宛如一排晶莹的玉珠,趾甲上没有蔻丹,却带着天然的粉红,泛着微光,完美得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宁晨”的舌尖在她绝美的脚底轻柔流连,湿热的触感沿着足弓的弧线游走,细腻地舔舐每一道曲线,从柔软的足心滑向纤细的脚趾,他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脚趾,舌尖缠绕着趾尖,吮吸时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像是品尝一颗颗温润的珍珠。 苏从汐的身体猛烈颤抖,脚趾本能地蜷缩又舒展,趾缝间口水沾湿的肌肤在闪着晶莹的光泽,像是回应着他的挑逗,宁晨的牙齿在她足弓上轻咬,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脚趾,舌尖在趾缝间来回滑动,湿滑的触感直冲她的神经,让她的花谷不自觉地收缩,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她的喉间溢出一声羞涩的呻吟,柔媚而急促,带着沉沦,在荒野中回荡。
识海中的宁晨已被关倌的“引导”支配,那份隐秘又特殊的癖好被放大,带来一种超乎寻常的快感,盖过了羞耻与愧疚,他的意识仿佛被困在一片欲望的漩涡中,灵魂深处被苏从汐绝美的脚丫俘虏。
她的脚丫娇小玲珑,足弓的弧度完美无瑕,脚趾的每一道曲线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挑逗着他最原始的渴望,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摩挲,感受着脚掌的柔软与弹性。
苏从汐的背部因极致的欢愉而弓起,她无意识地向后磨蹭臀部,迎合着“宁晨”的入侵,肉棒在她的花谷中深入浅出,摩擦着紧致的穴壁,带出一阵阵湿润的声响,与脚底的舔舐声音配合,为无人的狂野带来淫靡的声音。
她的脚趾在宁晨的口中微微蜷缩,宁晨的舌尖在她脚底画出湿滑的轨迹,从足弓到脚跟,再次回到脚趾,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脚掌,吮吸的力度时轻时重,故意挑逗她的神经。
“宁晨”的双手从她的脚踝滑向小腿,指尖在她紧绷的肌肉上轻按,感受着少女的青涩与弹性,她的花谷在肉棒的持续抽插下愈发湿润,苏从汐的双手抓紧草地,指甲嵌入土壤,试图对抗这股无法抵挡的快感,但双修功法的力量让她沉沦,身体与灵魂都向宁晨敞开。
“宁晨”的呼吸变得急促,关倌的笑声再次在宁晨的识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恶劣的促狭:“小晨晨,是不是很有感觉呀,你看,不是本座,你能享受到这样的快乐吗?”
而对着苏从汐却说道:“小炉鼎,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很舒服?嗯?” 她控制着宁晨,故意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苏从汐耳边轻声问道。 苏从汐的身体因这句话猛地一颤,那份被点破的羞耻让她浑身僵硬,她紧咬着嘴唇,发出呜咽,拒绝回答。
“宁晨”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带着诱哄:“不说实话,本座可就不‘努力’了哦。乖,告诉本座,你是不是……很喜欢?” 他故意放缓了腰间的律动,那种忽近忽远的刺激,让苏从汐的身体更加难耐,本能地往前挺动。
“嗯?怎么还是这么僵硬?”“宁晨”轻笑一声,手指在她脊背上轻柔地划过,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诱哄,“放松,小炉鼎,试着把全身的力气都卸掉,呼吸……要深一点,再深一点,感受它。”
苏从汐却像是完全听不懂这“放松”的含义,她的肌肉反而绷得更紧,身体僵硬如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短促,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那双平时清澈坚毅的眼眸,此刻也因为极度的羞耻和茫然,瞪得圆圆的,透着一种无辜的呆滞,她想配合,却又不知该如何配合,身体的本能和理智的抗拒在她体内激烈交战,让她显得分外笨拙,她的指尖甚至因为用力过猛,不自觉地紧抠着身下的泥土,留下几道浅浅的印痕,完全不像一个修士应有的姿态。 “唔……不……不要……”她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因极致的空虚而痉挛颤抖,本能地弓起身子往前迎合,关倌见她仍不肯说,索性操控宁晨,突然加重了每一次撞击的力道,又猛地深入到最深处,同时在她耳边低语:“小炉鼎,说出来!本座很想听你最真实的声音呢,别憋着了,会很难受的哦。”
苏从汐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而带着哭腔的尖叫,那份被逼迫的快感让她羞耻到极致。
她紧绷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弓起,笨拙地扭动着腰肢,像是一只被按住四肢,却依然本能挣扎的小兽,每一次迎合都带着一丝不协调的僵硬,却又无法抑制地,主动地往那带来快感的源头蹭去。
意识迷离中,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笨拙地迎合着这份侵犯,她紧咬着牙关,将所有羞耻的呻吟都死死堵在喉咙里,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弓起,最终,她只吐出几个几乎听不清的音节,那是羞耻与生理本能混杂的呜咽:“嗯……不……嗯……”
“乖……”“宁晨”满意地轻声笑着,随即便放缓了攻势,用一种更温柔却更缠绵的姿态,继续在苏从汐体内耕耘,仿佛在奖励她。
宁晨在识海中挣扎的意志渐渐薄弱,关倌的双修功法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般的极致快感,远不是他这样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处男所能忍耐的,这种快感淹没了他残存的所有良知。
他模糊地想起这几日苏从汐对他的照顾与关心,心底涌起一丝无法言喻的扭曲好感,却又夹杂着深深的愧疚,这两种情感在他内心深处激烈碰撞,最终被原始的欲望吞噬,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享受这份由关倌带来的“愉悦”。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在宁晨体内冲撞,他原先滞涩的筋脉仿佛被无形的手暴力撕开,又迅速重塑,变得宽阔而坚韧。
一股纯粹而浩瀚的能量洪流自丹田爆发,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冲击着他每一寸血肉、每一块骨骼,他的脑海豁然开朗,那些原本模糊不清的修炼瓶颈、灵气流转的奥秘,此刻变得如同掌纹般清晰可见。
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天地间弥漫的稀薄灵气,它们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而是带着淡淡光晕、欢快雀跃的微粒。
更惊人的是,他能够实在地感受到真气在体内汹涌澎湃地奔腾,带着一种实质的,灼热的流动感。
“宁晨”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指尖轻颤,一股微弱却清晰可见的白色光芒在指尖凝聚,继而外放,这光芒虽然微弱,却昭示着一个里程碑式的转变,他成功地将体内的真气引导至体外,这是修士的标志性能力!
虽不知为何自己的真气与常人不同,非红非黄,但他无暇深思,此刻他感觉到自己从仓星九阶的凡人巅峰,一举跨越了那道鸿沟,抵达了耀月一阶的境界,体内的每一寸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与敏锐。
关倌的笑声在识海中变得更加清脆而得意:“恭喜你呀,小晨晨!尝到甜头了吧?是不是很棒呀!这种方法又舒服,提升又快,你会爱上它的哦!”
而就在宁晨修为突破的同时,他体内那部分过于庞大、来不及完全吸收的元阴之力,竟如同潮汐般,开始缓缓地向苏从汐体内回流。
宁晨修为尚低,无法一次性完全消化如此精纯的元阴,那回流的真气如同涓涓细流,重新滋润着苏从汐的经脉,她原本跌落到一阶的修为,在这股回流之下,竟然缓慢而坚定地向上攀升,重新稳定在了耀月二阶的水平。
虽然未完全恢复巅峰,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那被快感侵蚀的意识中,猛然间闪过一丝惊骇与清明,没想到这双修之法,竟诡异至此,也更是庆幸,宁晨没有将她吃干抹净。
眼下更奇怪的是,身上的男人,似乎是刚刚突破到耀月?那之前那瞬秒山贼的力量是怎么做到的?但这短暂的清醒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在“宁晨”的操纵下,又进入了极乐的状态之中。
双修功法并未就此结束,关倌继续操控着宁晨的身体,仿佛要榨干二人所有的欲望,将这份罪恶的欢愉延伸至极致,宁晨的火热还在苏从汐的幽径中不知疲倦地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原始的冲动,身体碰撞的声响与二人的呻吟交织,响彻寂静的荒野。
二人姿势变换,“宁晨”引领苏从汐进入更深的沉沦,宁晨侧卧在山洞的荒草地上,苏从汐依偎在他怀中,娇躯紧贴他的胸膛,“宁晨”抱住一条美腿,她的腿根大大的分开,敞开花谷,让宁晨的肉棒深入其中,紧致的穴壁如丝绸般包裹他的粗大,带来绝顶的快感。
他的唇瓣从她的耳垂滑下,湿热的舌尖在她柔嫩的耳廓上轻舔,挑起细微的颤抖,随后吻向颈项,在她白皙的颈窝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
苏从汐的肌肤散发出一股甜腻的体香,夹杂着双修功法催发的合欢气息,浓烈而诱惑,如同催情的香氛,钻入“宁晨”的鼻腔,让他识海中的意识几近迷乱。 两人的呼吸在狭窄的山洞里交缠,粗重的喘息与娇媚的呻吟重叠,汗水打湿了彼此的肌肤,在透过石缝洒下的光影中泛着光泽。
“宁晨”的手心从她的腰侧滑向臀部,指尖在她柔软的臀肉上轻捏,感受着少女的弹性,他的腰身以深沉的节奏挺进,肉棒在花谷中进出。
关倌的操控仍在继续,她引导宁晨变换姿势,将苏从汐拉起,改为对坐面对面的交合,宁晨盘坐在荒草上,苏从汐跨坐在他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娇躯微微前倾,胸前的朱樱微微颤动。
她的花谷完全敞开,饥渴地吞没宁晨的肉棒,每一次下沉都让穴壁的嫩肉剧烈收缩,“宁晨”的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引导她上下起伏,肉棒在花谷中深入浅出,摩擦出湿润的声响,苏从汐的眼神迷离,此刻快乐的泪水在眼角凝成水珠,娇喘愈发高亢,带着少女的柔媚与无助。
她主动收紧双腿,夹住宁晨的腰,臀部随着节奏起伏,像是被快感驱使,彻底抛却羞耻,沉沦于欲望的深渊。
不待苏从汐适应,关倌再次操控宁晨,将她翻转,变为主动骑乘的姿势,苏从汐跪坐在宁晨身上,双膝撑在荒草上,背对宁晨,臀部的曲线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她双手撑着宁晨的大腿,主动抬起臀部,让肉棒在花谷中滑入滑出,每一次下沉都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蜜液的滋滋声,淫靡刺耳。
“宁晨”的双手握住她的腰,感受着她肌肤的汗湿与弹性,引导她加快节奏,苏从汐的背部弓起,长发在动作中散乱,披散在汗湿的肩头,她的呻吟断续而急促,带着几分哭腔。
关倌的引导愈发大胆,她让宁晨起身,站立在山洞中,拉住苏从汐的双手,将她拉向身后,改为背对进攻的姿势,苏从汐的双臂被宁晨向后拉直,身体前倾,臀部高高翘起,粉嫩的花瓣在光的照耀下下微微外翻,宁晨从身后猛烈进入,肉棒直抵花心,每一次冲击都让她的身体前晃,胸前的朱樱在空气中颤动,像是诉说着她的无助。
“宁晨”的目光凝视苏从汐的臀间,那隐秘的菊花紧闭如花蕾,小巧而羞涩,浅褐色褶边细密紧实,边缘泛着淡粉色光泽,周围肌肤平滑,透着清淡气息,之前交合流下的蜜液还残留着淡淡的水痕,细腻的褶边纹路层层叠叠,宛如禁地之门,在幽暗中泛着微光,散发着少女禁忌的诱惑。
苏从汐似乎察觉到了目光,臀部紧绷,菊花本能收缩,但关倌操控宁晨的食指轻探菊花,细腻褶边微微颤动,指尖在润滑下缓慢伸入,肛门紧致的阻力如丝绸般包裹手指,触感紧实。
她的双手被宁晨紧握,指尖颤抖,花谷内的嫩肉在猛烈的抽插下剧烈收缩,蜜液仿佛泉水般涌出,沿着腿根滴落在荒草上。
苏从汐的身体似乎已经征服,初时的抗拒早已消散,她不再僵硬,反而主动迎合宁晨的每一次冲击,臀部微微后顶,像是渴求更深的入侵,她的眼神空洞而迷离,极乐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双修功法的真气继续在她体内流转,放大着每一次快感的冲击,痛苦与绝望被彻底掩盖,只剩下本能的渴求,她的呻吟化为柔媚而高亢的娇喘,宛如夜莺的啼鸣,在荒野的山洞中回荡,带着令人心悸的诱惑。
“宁晨”将苏从汐拉回地面,重新变为对坐姿势,她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紧抓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她的花谷紧裹着肉棒,主动起伏的节奏愈发急促,苏从汐的娇躯颤抖,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宁晨的胸膛。 识海内的宁晨,能清晰地感受到苏从汐身体的美味,穴壁的嫩肉吮吸着他的肉棒,像是邀请更深的占有,他的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流连,从腰侧到臀部,再到大腿,感受着少女的柔软与弹性,他的意识被欲望吞噬,被她的娇躯与合欢气息征服。
苏从汐的身体猛地弓起,臀部死死压在宁晨腿上,花谷内的嫩肉剧烈痉挛,蜜液如决堤般喷涌,沿着腿根淌下,浸湿了二人的身体,她的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像是灵魂被快感抽走,泪水与汗水融合,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宁晨的胸膛。
与此同时,“宁晨”也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苏从汐的花谷,与她的蜜液交融,带来一阵温热的充实感,他的双手紧扣她的腰,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身体里。
两人的身体在高潮的巅峰颤抖,为这场交欢画上最淫靡的一笔,苏从汐瘫软在宁晨怀中,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的眼神空洞而迷离,泪水凝在眼角,放弃了思考。
宁晨的识海逐渐平静,但兴奋的余韵仍在他体内回荡,他的双手轻抚她的背部,感受着她汗湿的肌肤,目光中夹杂着征服的快意与温柔的怜惜。
这段持续又激烈的交欢,送走了日落,迎来了月光,山洞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蜜液与合欢气息,荒草上的痕迹诉说着这场交欢的激烈,苏从汐的娇喘渐渐平息,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痉挛,双修功法的灵力在她体内缓缓流转,她的灵魂仿佛也被这股力量牵引,沉入无边的欢愉深渊。
关倌的低笑在宁晨识海中回荡:“高潮不过开端,双修之道,需连绵不绝。” 她操控宁晨的身体,不给苏从汐喘息的机会,将她轻轻翻转,摆成跪趴的姿势,苏从汐的双膝撑在荒草上,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花谷在月光下微微敞开,粉嫩的花瓣沾着晶莹的液体,散发着合欢的甜腻气息,“宁晨”从身后贴上她的身体,胸膛紧压着她汗湿的背部,双手扣住她的腰,像是宣誓对她身体的占有。 肉棒再度进入,缓慢而坚定地滑入湿润的花谷,紧致的穴壁因高潮余韵而格外敏感,微微收缩着吮吸入侵的粗大,苏从汐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弱的呻吟,像是疲惫却无法抗拒的回应。
她的双手抓紧荒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宁晨的腰身以深沉的节奏律动,每一次顶入都直达花心,再次带出一缕缕湿润的声响,像是对她疲软身躯的再度征服。
“不要…不要了…”苏从汐的声音细若蚊鸣,她的臀部微微后顶,迎合着肉棒的抽插,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宁晨的双手从她的腰侧滑向胸前,轻轻揉捏她的朱樱,指尖在敏感的乳尖上摩挲,引得她身体再次颤抖,娇喘断续而急促,识海中的宁晨虽感怜惜,却被关倌牵引,沉浸在花谷的紧致与湿润中,被这年轻又纯洁的娇躯彻底俘虏。
然而,在双修的同时,苏从汐竟隐隐察觉到一丝异样,她身上被重创的伤势,原本应该剧痛难忍,此刻却在双修的过程中,传来一股股微弱的暖意。
虽然真气流失了不少,但伤口处的撕裂感和淤血疼痛却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消退,甚至连一些淤青都在肉眼可见地变淡,这诡异的反常让她绝望中生出些许茫然,仿佛有两股力量在她体内撕扯,既在毁灭,又在滋养。
……
宁晨的意识在某个模糊的时刻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大概是在深夜的漆黑中,他本该停下,本该悔恨,但他并没有,反而首次的主动控制自己的身体继续着这段过程。
相反,那股由他自身主导的快感,以及体内澎湃涌动的新生力量,将他彻底迷醉,他被这前所未有的“双重享受”所俘获,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沉溺于这份由关倌带来的“愉悦”。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苏从汐的娇小脚丫上,乳白色的足底在山洞幽光中泛着柔光,娇小圆润,足弓微翘,浅粉色的脚趾如花苞般蜷缩,荒草在她身下摩擦,发出沙沙回音,双手捧住她的一对脚丫,还能闻到弥漫着清甜的足香,夹杂微咸的汗味,勾起他更深的沉迷,兴奋的他再无顾忌。
似乎就像关倌所说,当他实实在在的享受过这一次名为《太素引》的双修采补过程之后,就会食髓知味,再也不能忘记。
“可惜今晚不是月圆之夜,不然可以更……”关倌在识海内叹息道,可惜宁晨沉迷于苏从汐的肉体带来的欢愉之中,并没有听清后面的话。
他与苏从汐就这样沉浸在这原始而放纵的欲望之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乐,仿佛永远不会满足,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梢,带着刺目的光芒洒落在二人身上时,他才猛地从那份迷乱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缓缓地,不舍地抽身。
苏从汐瘫软在荒草中,浑身潮红,肌肤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如同一幅被蹂躏的画卷。她的脖颈、脸颊、胸部、腰肢、腿部、大腿内侧以及臀部都遍布着红肿的印记,小巧玲珑的白皙玉足上更是充满了吻痕和齿痕,身体每一处都带着极致的摧残痕迹。
她的私密处红肿不堪,体液与精液的混合物自入口处流出,粘稠地滴落在身下的草叶上,小腹微微鼓起,似被彻底填满,显得异样而饱胀,她的表情带着一种极度的愉悦,那份愉悦被痛苦和麻木包裹,眼神迷离而空洞,似还未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彻底回神,整个人犹如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空壳。
宁晨看着她这幅被摧残至极致的模样,心底涌起无尽的愧疚、悔恨与复杂到近乎撕裂的情感,他低哑地开口:“苏姑娘,我……”话未说完,便被苏从汐的眼神打断。
她未曾言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麻木与对自身彻底绝望的死寂,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已看到了生命的尽头,那里只剩下无尽的虚无。
当清晨的微风拂过,苏从汐只觉浑身一轻,仿佛身体不再是沉重的枷锁,她尝试动了动,惊讶地发现,原本重创得无法挪动的身体,竟然已经能够勉强支撑,那刺目的伤口结痂,淤青淡化,虽然仍有疲惫,但这份恢复的速度,简直是奇迹! 正常而言,这等伤势,至少需要半个月以上的静养,然而仅仅一个夜晚,竟然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这惊人的变化,让她看向宁晨的眼神更加复杂,掺杂着震惊、不解和一丝难以言说的怪异。
【哎,本就是平时时间多,想写写东西,也是想把一些主要人物都出场一下,第一章才塞了几个人,但是本质上也只有几个女主罢了,戏份最多的应该是关倌,还是那句话,我觉得角色形象塑造好的的,推起来才有意思,我也是这样努力写的,而不是直接写手枪文,包括这一章的肉戏风格,也是换个口味,这本看来反响不好,尝试失败,第三章就算了,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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