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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纷纷 (卷1 01-10) 作者:麦公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9 10:37 长篇小说 7800 ℃

【情欲纷纷】(卷1 01-10)

作者: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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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

一直都知道,他就是个祖宗,我不过是个头牌,他,我根本就惹不起!在翻云覆雨后,他喂了我吃了一片白色药片,“乖,这个吃一两次是不会上瘾的。”

是,的确不会上瘾。因为,和他缱绻缠绵兴奋至天亮后,我直接翘了辫子。

然而更不幸的是,我发现我竟然重生了!

时间倒退,我不会任自己重蹈覆辙。在他一巴掌朝我挥下来的那一刻,我软了身子,求了饶!

我承认,重生后的我,贪生怕死,比任何人都惜命。

小姨说:秋凉,你可长点儿心吧!

傅唐逸问:“安秋凉,你说你有没有心?”

我说:“你觉得呢?”

他的长臂横过桌子,直接把他的大手放在我心窝处,半晌,他冷冷的说:空的!

写给亲爱读者们的话:这是一篇以真人故事为背景外加极度YY的带啪啪啪的1V1原创言情正剧。主剧情,不会因为肉而肉,但是肉会很多,且会描写得非常细腻。

男主前期略渣,后期从良。文章内容走向由身心微虐到宠溺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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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1祖宗

 章西子被男人直接掐着脖子按倒在了玻璃长桌上,白色的工作服在她扑腾挣扎的时候,胸口本就绷着的扣子像是要给她加多一笔不幸似的,松散了两颗。灯光下,牛奶白的肌肤,又长又直的细腿儿。方才被男人浇了一身酒水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出了她胸脯上那对又翘又挺的奶子,樱红色的小奶头比开得正盛的樱花更让人想含在唇瓣上,甚至狠狠地嘬上无数口。

 章西子是个顶漂亮的女生,男人光是看她一眼,就能立马想入非非的那种漂亮。除了美貌,她身上还有一种无比勾人的诱惑,她的睫毛长且密,眨巴眨巴眼睛就能看到两把小扇子在挥动,她的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女人望一眼都会沉迷其中,男人的话,呵呵,没什么定力的,连魂都没了。

 坐在我身边的秃顶中年男看得直抽气,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章西子身上的男人。我眼神一扫,呵,他一只咸猪手还放在我们店里另一名头牌小梁的裙子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下流的动作呢。

 我神情淡漠地看着自己以前的高中同学——章西子,哭着喊着在男人强力的压制下又踢又扭的。我知道章西子是有多缺钱,她的母亲精神病发作后离家出走,她的父亲黄赌毒无一不沾,她上的又是a大,艺术学校有哪样东西不烧钱?

 她这才鼓起勇气跑到“夜魅浓妆”的顶楼当服务员。

 可,我无法救她,亦不能救她,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压着她的男人有着多大的来头。这个男人,只有在背地里,我才敢大喊他是人渣、禽兽,可表面上,他就是祖宗,一随意勾勾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死的祖宗!

 曾经的我也像此刻的章西子一样,反抗过,甚至比她还要激烈。可当经理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我听完,整个人便傻了,被压着的身子一动不动,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似灵魂脱了壳。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个男人,大多时候除了身边一个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人,其他人都是捧着他,无不看他的脸色说话。但是,我却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背景是如此雄厚,背后有强硬的靠山,他竟还是“夜魅浓妆”的幕后大老板!

 但凡混迹夜场的人都知道,“夜魅浓妆”在京城的高级夜场中称霸多年,在这里消费,用两个字总结,那就是:烧钱。

 新闻上所说的各种xx病,在这里是绝对不会发生的,除非有人还接了“私活”。这里的小姐,每半年体检一次,能进来的,除了健康要达标、身形体重和外表不是一流也要是上等。

 在这里,就连包厢也分等级。一楼、二楼是给暴发户和白领们消费的,只要有钱就能进;而二楼以上,则是给贵族们准备的,来的人不全是特权人物,但绝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隐秘、奢靡、优越感,这才是上流圈子里的世界。

 我的第一次并不是给祖宗的,而是给了那种一想起来就想呕吐的典型肥头大耳的中年暴发户。当时小姨被迫流产后,在医院呆了两天,谁知回家后没多久,下面竟大出血。当晚我就出台了,被暴发户带走,算是幸运的,在结束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第一次后,我拿到了一万块。

 我没有告诉祖宗,其实后来我的第二次、第三次、接下来的无数次都是他的。自从被他点了名之后,渐渐地,我竟也成了他的枕边人之一。

 每每看到我的脸,祖宗都会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即使做了无数次,他都没有吻过我,从一开始还有和我调两句情,到后来干脆做完就让我滚。前段时间他出差了一个月,回来后整个人却跟被调了包似的,不但要我前去接机,还让司机自个儿回家,开车带我去吃了西班牙菜,晚上,他居然留我过了夜,最让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的是,虽然我们每次做的过程都无比疯狂,但,那次却是他第一次吻了我!

 我从不以为,我跟他之间会有任何感情的因素悄然滋生。我虽然大学没念完,但我不是傻子,我从不认为自己会是拯救流连花丛的有钱公子哥的麻雀、灰姑娘,那不仅是痴想,更是妄想。自从常常被祖宗点到名,经理、妈咪一干人自是懂得其中道理,不会再让我出台,顶多也就让我陪着客人喝喝酒,聊聊荤段子,若是客人手脚不规矩,别的头牌还会上前替了我。

 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感谢那些头牌,我会中途辍学下海,并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跑到“夜魅浓妆”来体验社会的险恶,而是我缺钱,我比穷人还缺钱!我是跟了祖宗没错,可谁又知道祖宗对我的保鲜期有多久?不多攒点儿钱,吃大亏的可是我!

 我的母亲是北京人,随着我那台湾父亲到了台湾后,在我年纪不大的时候就被我父亲活活气死了。我小姨飞到台湾偷偷把我接回了北京,从那以后,我无父无母,更无兄弟姐妹。

 令我没想到的是,唯一的小姨背着我当了别人的三儿,就为了让我上大学、过上更好的生活。被我发现后,我并不那么感动,给了我小姨一巴掌后,我甚至当着她的面跑进厕所吐了起来。我向小姨放话,你就给我呆在家里养着身子,哪儿也不准去,更不准见那个男人。我直接就出来工作了,连学校也没去,辅导员亲自打来的电话我也没接,到最后电话被打爆了,我直接把卡拆了出来,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什么毛毛背景都没有的我,愣是进了“夜魅浓妆”,凭着一股不知死活的劲儿闯到了顶楼,小小年纪为了钱连颜面都喂了狗,没多久就出了台,再后来也就光伺候着祖宗了。

 祖宗第一次吻我的时候,刚开始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被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后我才收起一副傻不拉几的呆样,深深地回吻着他。

 我的床技可能不行,但吻技还是拿得出手的。说到这,也得感谢一个叫曲见见的男生。就因为我的小姨当了他爸的三儿,他就化身复仇王子找上了我,招惹了我后又毫不留情地滚得远远的。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他,只是得知真相后,有一种由心而发的被背叛的痛心感。毕竟对一个夺走我初吻、吻起来不算讨厌甚至可以称得上带感、把我的吻技训练得还算高超却最终都忍下来,没有夺走我初夜的男生,我不是死人,还是有点感觉的。

 自从我下海后,便刻意地没和以往的任何一位同学有过联系。若不是当时章西子在街上看见了我,又到了“夜魅浓妆”直接找我,在我面前哭得我见犹怜,梨花带雨,我一时心软,便带她到负责我的妈咪,不知是不是知道我最近- 一段时间常得祖宗的宠幸,妈咪见到是我带来的人倒也好说话。章西子这一只自以为钱是多么好赚的雏儿,就这么随着她上了顶楼,当起了服务员。

 我的有意无意照顾,都让章西子有些感动,甚至开始黏我。我在心里冷笑,妹儿,要是你知道我只是觉得你比较靠谱,怕将来自己出了点什么事儿没人支撑着我,才是我真正接收你的原因,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整天跟在我屁股后边转。

 今晚,在“夜魅浓妆”的门口,一个让我怎么想也觉得他出现得太诡异的男生拽着我,无视过往的某些不知名的权贵、有钱人,怒骂我,骂到最后他眼眶一红,语气有些哽咽,“安秋凉,你怎么不去死?去死还干脆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逼得这个素来教养还算可以的曲见见对我一个女人说出这种恶毒的话。

 “你要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一只手臂从我后面缠上了我的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曲见见,轻柔地说了一句让我心肺都快跳出来的话。我知道,他能办到的。国有国法,可就是有人,在国法面前,恣意地以他们自我为中心。即使现在我和曲见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poli最多也就走个程序,是不会傻到去得罪祖宗的。

 我跟着祖宗那群人走了,曲见见还在我身后破口大骂着son of bitch.

 糜烂的夜生活又拉开了帷幕,祖宗来了,照例我还是呆在了只有老板才能呆的奢华包厢,刚进门,祖宗就冲我甩了一巴掌。我整个人就跟一只软绵绵的布偶一样飞了出去,额头磕到了玻璃桌角,顿时脸颊肿了,头上也溢出了鲜红的血。可这并不是结束,祖宗冲上来对着我另一边脸颊又是甩了一个耳刮子,这回我感觉到我的嘴角都充斥着浓浓的铁锈味,站在一群男女中间的章西子在这时候尖叫了起来。

 让我无语的是,她跑到了我们身边,跪在了地板上,扯着祖宗的西装裤腿求着他放过我,只要放过我,她做什么都愿意。

 祖宗露出了一个笑,不是嘲笑,而是真正的冷冽的笑,直接掐着章西子就把她按在了玻璃长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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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2残虐

 最后是那名一直都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章西子说了话,才让章西子得以从祖宗手下逃脱。在祖宗的粗暴对待下,她那如同剥了壳儿的鸡蛋的身体上布满了无数的掐痕,青的、紫的,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的我,终是起了身,走到章西子的身边,接过好心男人的西装,缓缓蹲下,给仍旧瑟瑟发抖个不停的章西子披上了外套。

 “小凉……小凉……”我手指微微触碰到她的肌肤,她立刻触了电似的,清醒了不少,扶着外套就往我身上扑了过来。

 我像征性的安慰话还没说出口,头皮就传来一阵巨痛。

 祖宗当着所有人的面,拽着我一头长发,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把我直接拖进了包厢内部的休息室。

 我疼得泪珠子跟掉豆子一样从眼眶内狂砸了下来,直到进了休息室,我的头皮才得到了释放,我喘着气像躺尸一样伏趴在铺着手工羊毛的地板上,脑袋无力地侧在一边,望见从祖宗手上飘落下来的一大撮乌黑的发丝。

 就算是这样,我仍是没吭一声,并不是我没脾气,而是因为在祖宗面前,我连敢怒不敢言中的怒都不敢表现出来。他折磨人的手段,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为了让小姨更好的养病,还了小姨对我的那份情债,我出卖了自己;为了更快的来钱,我漠然甚至冷血地对待一个不谙黑暗的女孩儿,我让自己堕入了地狱。在疼得全身发麻的这一刻,我突然想,要是我不干这行了,会不会活得比较轻松、比较快活?

 可身下又一阵强烈的巨痛,让我瞬间魂归了现实。

 祖宗的大手从我身下的裙底探入,拨开我的底裤,拉下他的裤链把他早已挺立的男根直接插入了我尚未湿润的花穴。

 “嗯……”我当下疼得一激灵,闷声痛呼,额头直冒冷汗。

 他进去后并没有马上猛烈抽插,而是全根没入埋在我的私处内。他那跟国外毛发旺盛男人的肉棒几乎不相上下的超长尺寸肉棍儿的头部堪堪抵在我的子宫处,让我的小肚子鼓了起来,涨得生疼。

 很多人都受了变态的岛国片影响,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能力特强,什么都能容纳得下。可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实不是的,如果没有前戏,那里就没有湿润的润滑,男人进去的时候会特别疼,除了强烈的涩疼感,严重的还会撕裂。

 这个祖宗,长着一张正经的脸,一双桃花眼发亮时让他看起来像妖孽,慵懒时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无害的豹子,上天给了他出众的外貌以及让人无法想象的背景就算了,还特别偏心地附赠了他一根尺寸异常粗长的肉棍!

 我安慰着自己,算了,至少这个祖宗不像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富豪,把一名以玉女形象的女星搞进了医院,医生从女星的那个地方取出了两颗白色高尔夫球,那是两颗长度大于85公分、一颗直径大于42公分的高尔夫球!

 他大手一扬,我的底裤就成了碎片。飞快地褪尽自己身下的束缚,他再次狠狠地插了进来。

 我死死咬住下唇,只觉得身下真的有一种撕裂的痛楚。

 他大概也觉得没有蜜液的滋润,他尺寸超长的肉棒在我干涩的花穴内寸步难行,只好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花核上轻揉慢捻。不过到底是个不屑伺候女人的祖宗,揉了几下见只是出了一点儿汁液,他脸色稍有不耐,长指一勾在我的花珠上弹了一下。

 “嗯……”这一弹,我的身子忍不住一阵轻颤,花穴溢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

 疼痛感渐褪,我的私处溢出更多的蜜液,他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

 “啊……”九浅一深的动作,随着他每次重重的一顶,我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难以自控的呻吟。

 “你这欠干的贱女人,说,你背着我在外面还有多少个姘头!”他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冷到骨子里的强势和轻贱一个人的鄙视。

 “没有……”生怕自己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得飞了出去,我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他两条强劲的手臂。

 他哼了一声,原本撑在我肩膀上方的双手空出来抓住我的双腿,把我两条腿折到我的胸前,他惩罚性地用力一压,我的膝盖立刻将我圆挺的乳房压得变形。

 大概是这一幕刺激了他,只见他双目变-了颜色,肉棒在我私处律动得更加地快。

 “啊啊……不要,太快了,太快了……”

 偌大的休息室内,水渍声、他肉棒下两颗大囊袋打在我穴口处的啪啪声在空气中一片响亮。疯狂的驰骋速度让我不禁开口求饶。

 他强盛的欲望和强大的持久力我是知道的,到底是年轻气壮,精力旺盛。可今晚的他似乎更像吃了万艾可,换了几种姿势,连一次泄精都没有。

 还不过瘾的他把我推到了墙上,硬生生的,我胸脯上还算饱满的两颗乳房和坚硬的墙面相撞,那销魂的滋味,比起刚才被拽头发的疼,真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一点都不想再体验一次。

 他就从后面这么直接插入我的花穴,我疼得小穴内壁一缩,一声男人特有的磁性低吼在我耳边响起。

 身后的男人几乎将他所有的重量强压在我的背后,没有爱抚,没有任何亲吻舔舐。他一手掐住我的后颈,另一只手箍着我的腰侧,胯下的粗长男根不带一点柔情地扛枪上阵。

 然而即使是这样残虐的对待,我仍可耻地发现我小穴内流出的蜜液更多了。他滚烫的肉棒在我的花壁内来来回回地穿梭,不但没有给我带来一刚开始的疼痛感,流泻得越来越多的汁液反而使我产生了一股身体上的愉悦感。

 “嗯……啊……”我不由地低喘,一边脸颊被迫贴在墙壁上,心里的痛和身体的爽带给我一种耻辱的反差。

 “虽然做了那么多次你还是那么该死的紧,但是不可否认,你就是贱!”一句恨恨的话砸了出来,耳边彷佛听到祖宗恨不得抽干我的血剥光我的皮的磨牙声。我一时怔愣,我知道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男人通常会说些平日里极少开口的污言秽语,似乎那样能带给他们更大的刺激。祖宗亦如此。但是这种含恨的侮辱,教我一时有些转不过神,我以为祖宗对我只是厌恶和嫌弃,可现在是什么,竟升级成了他对我的恨。

 说完这句话,他扣住我的腰,一个转移,让我身体前倾,双臂支撑在羊毛毯上。他扶着我的腰像公狗骑母狗一样,一下一下地撞着,睾丸打在我的臀部上,肉欲的啪啪声再次作响。这种骑在我身后强行后入的姿势还是第一次。以往他都是让我趴在床上,他从后面深入,可那已经让我觉得特别耻辱,据说男人都喜欢这种姿势,有驾驭和凌虐的爽感。可这次,是我觉得最他妈耻辱的一次。

 自从被迫跟了这位祖宗,我就非常认命,他虽没那种让人听了就会头皮发麻的特殊癖好,但也是一位特别能折腾的主儿。以前他再怎么玩我,我也就安慰自己,伺候完了也就过了。然而今晚,他真的让我第一次有了恨人的感觉,我连我那出轨的老爸都不放在心上,可是这个祖宗却做到了让我萌生出恨得巴不得他出门被撞死的恶毒想法。

 “叫!叫给我听!”他一只大手绕到我胸前,握住我的乳房狠力地揉捏,手指掐住我的奶子上的乳珠毫不怜惜地一掐。

 “啊!”奶头猛地一阵刺痛让我脑袋不由向后一扬,低喊出声。

 “不要……”他持续的夹捏揉弄让我吃不消地求饶。

 “不要什么?不要我干你?”他忽地停下了猛烈抽插的动作,粗硕的肉棒停留在我温暖湿热的小穴内,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灼烫肉棍儿在我私处里面一跳一跳的。

 这种突然停下来的空虚比刚才的粗暴让我难受更多。

 “不要掐,好痛……”我呜咽着向他低了头。

 “你这该死的女人!”听到我难得娇柔的求饶,他扣在我腰两侧的大手陡地一个缩紧,停在我花穴内不动弹的肉棒再次猛地一戳。

 “哦……”他压抑地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喘。

 “嗯……”从脚底延伸至大脑皮层的强烈舒爽使我不禁与他同时低喊了一声。

 他的一只大手又一次无声无息地绕到我的胸前,只不过这次放轻了手劲,只是将我一边的乳房揉搓得变形。两根手指扯住了我的乳珠,揉着、拧着、弄着,乳头和花穴内传来的双重刺激,让我感觉一阵熟悉的快感正朝着我席卷而来。

 “啊……要到了,要到了……”随着我的内壁一阵又一阵的紧缩,祖宗的肉棍儿律动的速度更加疯狂地加快。

 “啊……”

 “呃……”

 一股浓稠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我的体内。

 做完这一场持久战,我整个人瘫在了地上,祖宗丢下了一句“给我呆在这儿,哪都不准去”后,就径自进了浴室洗澡去了。直到他出来,我都没力气再动弹,应该说,我的心算是死了,身子更是顾不上,还是以瘫软的姿势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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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3重生

 祖宗出来后抽了几张纸巾,在我已经闭合但仍带着男女发泄后混合物的花缝擦了擦,就把我抱上了床。我闭着眼睛,已经乏力得不想睁开眼去观察他的表情变化。我听到了床头柜子拉开的声音,他摇了摇我,我才懒懒地掀开了眼皮,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开启了的白色半透明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些白色药片。

 这是什么,我清楚得很。我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整个人向床后边挪。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祖宗竟然还嗑药,貌似还是一种习惯?

 祖宗眯了眯眼,说了句,“给我过来。”

 我还有小姨要养,我还得赚钱还人情!我知道反抗他是不对的,可我还是摇了摇头。

 大概是我向来如一潭死水的眼眸第一次露出了害怕的情绪,祖宗倒是没了刚才那股隐隐的危险逼近,反而是轻轻一哂,向我勾了勾手,“乖,这个吃一两次是不会上瘾的。”

 我重新落入了他的怀抱,我虽然怕他,但我对他总是会有一股莫名的相信。大概是觉得像他这种人,根本不需要扯什么谎话去欺骗一个对他丝毫无半丁点儿威胁、一点利用价值也无的酒家女。换成是别人,那就跟电视里面的政法频道里说的一样,别人说一两次不会上瘾的,那必定就是一次就上了瘾。

 我微微张了嘴,祖宗就捻起了一颗药片送到我的口中,我看到他也吃了一颗,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灌了一口,放下水杯后,转身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唇封住了我的。他把他口中的水渡到我的嘴里,药片顺着我的喉管滑落。他像是吻上瘾了一样,依然勾着我的舌头不停地旋舞打转。

 不一会儿,药效就上来了,可我没有感觉到兴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了喉管,浑身开始变得汗津津,心跳异常加快,比我大学体-能测试跑完八百米还快上无数倍。我感觉我的世界在天旋地转。

 趁着意识还有点清醒,我在祖宗面前哭了,“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药?”搁在以前,给我十个胆都不敢把骂他的两个字说出来,可我现在怕了,真的怕了,比起祖宗,能让我怕的就是死了。

 祖宗喘得也很厉害,他急急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第一次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我,但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不会有事儿的,我不是在这儿嘛?我要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

 可我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因为慢慢地,我感觉自己像是腾云驾雾飞了起来,变成了别人手中不小心放飞了的氢气球,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想法都消失了,我感觉面前的人是祖宗,可又感觉他是虚幻的,我世界里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祖宗紧紧地搂住了我,他一个轻微的触碰,我就有了感觉,刚才被擦干的花穴,似乎顷刻间就流出了透明的水液。逐渐攀升的体温、强烈的震感,都让我忍不住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头。

 一张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的俊脸在我面前放大,祖宗与我额头贴着额头,他头一低,便攫住我的唇瓣,舌头直驱长入我的嘴内。先是缠着我的舌头打着圈儿,一只大手抓住我左边的乳房,略微粗糙的大拇指指腹不时刮着我粉色的乳珠,另一只大手紧抓着我的屁股上的肉肉,抓得有些大力。弄得我被堵住的嘴巴发出了两声不舒服的哼声。

 察觉他的右手放开了我的臀肉,花穴间突然插入的一根修长的手指让我“唔”地一声,我的身子陡地一颤,感觉小穴又一阵潺潺流水不断。

 “小骚货,谁让你流这么多水,谁让的!嗯?”他松开我的嘴巴,示意着某种含义的中指此时的确应了它的内涵,开始模仿着肉棒的速度在我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啊……啊哈……”我急促的喘息似乎刺激了我身上的男人,他一个低头又封住了我的嘴巴,这次他直接含住我的舌头,不停地吸吮着我的舌,发出的“滋滋”声像是要吸干我口中的汁液。我迷蒙无力地微微睁眼,映入眼帘中的是他滚动的喉结。

 直到我近乎无法呼吸,他才好心移开了他的嘬吸,身下长指的抽动也愈来愈快。

 “啊,啊!”我尖叫着在他在我体内飞速的抽插下泄了一次身。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他把一根亮晶晶沾满了湿液的长指塞入我的嘴里,身下一个挺身,一根早就勃起得胀大的男根直入我还在轻颤不已的花穴。

 “哦……”他在我耳边发出一声妖娆性感的长音。

 “嗯……”我的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只能不断哼哼呜呜,被填充得满满的私处不像以往他进来时带着一种难以适应感,泄过一次的花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一种极致的舒服让我连脚趾都跟着蜷缩成贝壳儿状。

 “哦……你这欠干的小骚货,这么紧,要把我夹死是不是?”他的手指从我嘴里撤离,窄腰一抬,两只大手抓住我两颗松松软软的奶子,提着身下粗长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内开始猛烈地冲刺。

 “啊……好快……好快……”我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被撞得前后晃荡,嘴里喊着念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语。

 “说!是谁在干你?”他在我奶子上用力地一抓。

 “啊……是……是老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混沌一片,我仍清晰地不忘我们之间的身份区别。

 “你这个欠操的小婊子,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这次他是直接抓起我两颗奶子,往两边不同的方向旋拧着。

 乳房的涨痛和身下硕长粗大的肉棒顶到花心的刺激教我尖叫得更大声,指甲生生地嵌入他的臂肉都不知道。

 “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在干我……”我刚说完,本被死拧着的两边乳房就一松。只见一颗黑色的头颅俯在我的胸脯上,趴在我的左胸像婴儿吸奶一样儿啃咬起我的奶子。

 “哦……好舒服……嗯……”我无力地松开死抠着他双臂的手,改由抱紧他头发软硬适中的脑袋。奶头被轻啃细咬的快感加促了我的呼吸。男人没有顾此失彼,在嘬着我一边粉色小奶头的同时不忘用他的大手照顾我右边的奶子,时而紧抓时而轻放,两根手指时不时夹弄着小奶头。两边的小奶头都在男人以不同方式的照顾下挺立绽放着,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我花穴一紧,死死地夹住在我体内的大肉棒。

 “啊……”祖宗从我身上抬起头来,一声销魂性感的粗重喘息声从他嘴里逸了出来。

 他一把将我抱起,原本男上女下的姿势变成了侧卧,祖宗把我放在他的胸前,背对着他。他一只手抬起我的左脚,在我湿润紧致的花穴内的肉柱子朝上猛地一顶。

 “啊……”我尖叫了一声,脑袋下一秒被一只大手扳得转了个方向。男人的嘴堵住了我喘个不停的小嘴,我们激烈地交缠热吻着,交换着彼此口中的唾液,银丝不断从我们嘴边流泻而出。

 我感觉他又涨又长的肉棒在我体内似乎又变大了一个尺寸,他抽插的速度一时间又加快了几个码。

 糜烂的交缠从深夜到天微微亮,从黑夜到白天,他在我的体内不知射了几次,但每一次射完,没多久他又恢复雄风。

 而我也不知自己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这种嗑了药之后的疯狂,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无法承受。

 射完最后一次,在我们相拥着闭上眼之前,我看到了,祖宗对我露出满足的微微一笑。他那张足以祸害人间的脸上有我刚才无法克制自己的激动的划痕,他瘦削有力的肩头上被我咬了好几口,轻则牙印,重则流了血,在空气的氧化下,原本殷红的鲜血变成了黑褐色。他的胸口、脖颈有我嘬出来的吻痕,背后有我看不到的无数抓痕。

 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这么累过,我盖上了厚重的眼皮,陷入了深如海底的长眠。

 “安秋凉,你他妈不去楼下参加成人礼,没事儿跟着我过来干什么?!”

 我睁开眼,眼前彷若有一片迷雾逐渐散开,我清晰地望见面前熟悉的所有人。祖宗坐在不远处的沙发,像是喝多了,手心朝天盖在脸上,靠着沙发正在休息。一贯在我面前像小绵羊一样柔贴的章西子,却造了反一般,对着我大吼大叫。

 不,她没变,她那双翦水秋瞳里闪烁着的恐惧不是我的错觉,可她又为什么会赤条条地躺在那里?

 我呢?我不是和祖宗彻夜交缠后躺在床上睡觉吗?为什么我现在会出现在包厢内?

 什-么成人礼?我的18岁成人礼连我自己都忘了过,因为我就是在18岁进了“夜魅浓妆”,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光是一瓶酒就抵了我一条命的贵价地方过生日?况且我现在已经20岁,算起来跟了祖宗的时间都有一年半了。

 前方有个名为小梁的头牌正笑意不明地看着我。

 我的头好痛,我抬手往额上一摸,觉得手心有一小片湿濡,一看,竟是斑驳的鲜血。

 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难道,也许只有一种让我从来不信、但此时却不得不信的可能,就是……我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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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4雏儿

 我从小就对数理化有浓厚的兴趣,高考时数理化更是接近满分,我大学的专业选的是物理,所以我习惯用理科生的思维去分析每道题,以及生活中的每件事情。

 从章西子的话里,我得到了三个信息:第一,我应该是回到了18岁;第二,上辈子18岁的我恰好大二辍学进了“夜魅浓妆”当起了头牌,但是这辈子18岁的我大概还呆在学校那座象牙塔里,由我的小姨供着我吃供着我穿;第三,上辈子错过了成人礼,小姨一直很后悔,也很内疚,还说本来是打算带我到“夜魅浓妆”体验一下大人的世界、在这里给我举办一个盛大的成人party,把平日里在学校对我颇为照顾的教授、老师和同学们请到包厢内吼上两嗓子。可她不知道当时的我早已进了“夜魅浓妆”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被我淡淡的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给堵住了她还想要对我说的话。所以楼下的这个成人礼,我猜测是小姨她替我办的。

 “我只是走错了房间。抱歉,我这就走。”我朝他们若干人鞠了一躬,谦卑地道了个歉。旋即朝包厢门走去,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此时的我双腿打着晃,若不赶快,恐怕就要跪倒在地上了。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发出警示:千万不能和这名祖宗再有交集,不然获得新生的这辈子就彻底玩完儿了。

 我知道上辈子我欠了章西子一次,这辈子可能还得欠她一次。我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她身下的污浊我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明了她早就不是上辈子那个还是一只雏儿的章西子,既然她做过了,那么也不怕再做第二次。

 比起再次落入祖宗的魔爪,我宁愿用自己欠她的情,未来以其他方式偿还。

 “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这熟悉的声音,就算此时的我背对着他,我都听得出来。除了那个男人——祖宗,还会是谁?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僵了一僵,背后无数道彷佛会刺透我全身的目光迫使我不得不转过身去,“对不起。”我再次态度诚恳地道歉。

 在弯腰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想法,我重生之后整个人生都重写了,那么,祖宗会不会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打个喷嚏都能让人双腿发抖的祖宗?

 “过来。”我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戾,上辈子他在残忍对待章西子之前,也是这种表情。

 我心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第二个想法是,认了。

 我逼自己跟平常一样迈着轻快地步子朝他走去,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我直接坐到了祖宗的腿上,主动勾着祖宗的脖子,动作暧昧地贴在他的耳边。

 “你的父亲是不是傅锦年?你的母亲是不是唐小小?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作傅唐逸?”类似情人的呢喃在他耳边响起。

 我的头皮瞬间传来疼痛,我被身下的男人又以拽头发的手法提了起来,他一个猛地反转,变成了我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他把我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他松开了我的头发,可手指却捏住了我的下巴,使我整张脸不得不抬起来面对着他,只听他冷冷地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一句话就跟往我身上倒了一盆满满的冰块似的,让我瞬间从头冷到了脚。原来被改写命运的暂时只有我和章西子,而祖宗,根本就还是上辈子的那个纨绔富少!

 我不禁分了神,为什么,上辈子我逃离不了他的掌控,这辈子才刚开始,我却又落入了他的手掌心!

 下巴的剧痛让我回过了神,我知道,我逃不过了,与其和上辈子一样被祖宗折腾得死去活来,不如这辈子放聪明一点,以进为退,步步为营。

 他的脾气就是被惯的,从来没有人让他等,更没有人敢漠视他、无视他,见我不说话,他大手一扬,眼见一个巴掌即将贴近我的脸颊……

 我软了身子,向他求饶。

 我强忍着痛,抬起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今晚我是你的人,我不会再多说一句话的。”

 他带我去的别墅区果然位于定泗路,背靠温榆河,上辈子的我初到这儿的确在心里瞠目结舌了一分钟,我惊的不是祖宗会带我回家,因为这里纯粹只是他“办事儿”的地方,我惊的是,他“办事儿”的地方竟是如此高端。在世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有钱的人不一定都住温榆河别墅区,但住这里的一定都是有钱人。这辈子祖宗的老巢还在这儿,我也不感到奇怪了。

 进了别墅后,我向他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可不可以给我小姨打个电话?”

 他不耐烦的一个眼刀子杀过来,就在我以为他会直接把我拖到楼上去的时候,他指了指电话,“哪来这么多瞎鸡巴事儿?”我没指望他能对我有多绅士的风度,他能给我一分钟打个电话我已经要感谢他全家了。

 对数字极其敏感的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上辈子小姨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我对着话筒说:“小姨。”

 因为我还不确定,这辈子拿着这个号码的人究竟是不是我的小姨。

 “死丫头,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今晚你是主角啊?我为了给你举办这个party我容易么我?”熟悉的声音失了平日里的温柔,拔高的尖锐传了过来,极大声,刺得我的耳膜生疼。

 我语调降了下来:“你没有必要为了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出卖自己。你要是敢当别人的三儿,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我!”纵使人生改写,我亦不会接受小姨当三儿的行为。尽管知道她是为了我才抛却自己的自尊,可破坏别人家庭就是不对的。我必须在一切还能挽救之前阻止她这种傻瓜的作为!

 那头静默了数秒,“秋凉,你…-…”小姨的声音恢复了软软的调子。

 她三分心虚,七分委屈的语气让我一阵胸闷。

 我忿忿地撂了电话,一股火从心底冒了出来。我没猜错,我真的没猜错,今晚我之所以有一个令人欣羡的盛大party,都是我小姨让那个男人给我举办的!想到这背后的肮脏交易,我的胃里就开始翻腾,升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我转过身,恰好对上了祖宗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他探究的眼神扫视着我全身上下,我耐心地等他打探完,直到他转身朝楼梯走去,并朝我扔下一句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命令,“上来。”

 卧室依旧是黑白的格调,简单明了,但冷峻没人气也是真的。

 “容我去洗个澡。”上辈子我就是个出台的小姐,祖宗毫不掩饰的嫌恶表露无遗,每次把我喊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让我滚去洗澡。尽管我每天都会很认真地洗澡,可我有洁癖,在做之前我也想洗一次,祖宗的嫌弃恰好正中我下怀。

 果不其然,祖宗点了点头,微微昂起他那高贵的头颅朝我示意了浴室的方向(卧室里有两扇门,其中一间是衣帽间,另一间才是浴室)。我什么都没拿,反正穿上的衣服轻则被扯掉、重则被撕掉,再说也不是没在他面前裸过,还不如不穿。

 我自嘲地想,比起我的小姨,我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照样屈服于祖宗的权钱势,俯在他的脚边跪舔。

 出乎我意料的是,祖宗竟跟了进来。他像天皇老子一样霸道地下令,要我用嘴巴一颗颗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我没说什么,照做就是了。就在我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我的头被猛地拉了起来。

 “真他妈贱!”他的眸子里染了我熟悉的红,那是一种因为欲而产生的炙热。

 我顿悟,他骂我贱,恐怕是因为我丝毫不畏惧他,解得太顺畅了吧?!试想哪个女大学生跟着下海的同学跑进了包厢,看起来明明是只雏儿,舌功却如此了得。可我又该怎么跟祖宗解释,让我用嘴巴给你解扣子,不也是你上辈子爱折腾我的把戏之一?我的技术如此纯熟,还不都是你练出来的。

 他把我推开,又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斜睨着我,“脱。”

 我顺从地把白色的纯棉短t给脱了,露出了里面的樱粉色日系胸罩。我不禁暗自汗颜,为什么重生一次,连小姨给我买的少女系胸罩都还回来了。

 我听到了一阵陡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一只大手隔着我的胸罩用力地揉着我胸前的奶子,“看不出你还这么闷骚。”他低低的嘲笑声落在我的耳畔。

 大概是我的“闷骚”让他觉得起了点兴致,他难得拿出了点耐心,伸手替我解着牛仔裤,“妈的,以后在我面前别给我穿这种裤子!”他一个不耐烦用力地拉着扯着裤子。

 我拿开他的手,动作飞快地把牛仔裤也脱了。对于同色系的小裤裤,我已经不感到奇怪了,它和小内内是一套的。

 他打开了四壁的花洒,水花淋在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上。

 他一步步地朝我走近,我一步步地倒退,直至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前面一堵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热度让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一只大手忽然色情地放在我的底裤上面,隔着纯棉的布料捻着我的花核。胸脯上的胸罩被往上一推,两颗白花花的挺翘奶子瞬间蹦跳了出来。一颗黑色的头颅随着主人变得赤红的双眸压低在我奶子处,一颗粉色的玉珠就这么被男人嘬吸入自己的口中。

 “嗯……”我的腿一软,险些滑了下去。男人似乎早有预料,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强劲的身躯把我压得更紧。

 水液,渐渐从私处溢了出来,一根长指在我迷乱间挑开我的内裤,陡地插入我的花缝之间。

 “啊……”我惊得低喘。重生后未经人事的身子比上辈子被调教多了的身子敏感得更多。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我紧闭的花缝慢慢地张开了缝口。在祖宗越来越快的长指的抽插下,我的身子猛地一颤,花穴内涌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泄了身。

 靠在祖宗胸前不断喘息的我根本没想到,这辈子的他会给我做足前戏。要知道,上辈子他第一次对我放了耐心做前戏的时候还是在他出差一个月回来后,不然那都是横冲直撞,根本不把我当人看。

 “敏感成这样儿,等会儿我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小肉穴你可不得骚死?”他在我耳边说着讥诮且十足下流的话。

 说完,拉过我放在身侧的手,用他的大手覆着我的小手罩在他的裤裆处。

 “哦……”一声压抑的低喘从他喉间逸出。

 手背是他掌心的温度,手心是他胯间肿胀的热度,这种淫媚的动作让我不禁脸色一红。

 眸色更深的他哪有心思注意到我的脸色变化,带着我的手拉下他的裤链,扯下他藏在裤子里面的男性布料,一根硕长无比的滚烫肉棒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动!”他一个字吐出来,我就得立刻乖乖照做。而他松开了握住我的手,急着去解开他身下的束缚。

 裤子一褪,他抬起我一边的腿,扶着他那被我撸得龟头溢出了几滴奶白色精液的大肉棒抵在我湿哒哒一片的花穴处。

 尽管我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当他的粗长肉棍儿冲进来刺破我的那层处女膜时,我仍忍不住痛得低呼。

 我察觉压在我身上的男人不动了,强烈的目光似乎要将我看破。我随着他闪烁着强烈欲望的沉黑眸子低头望着向自己的身下,处子的鲜血从我的穴口处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一道红艳艳的血迹打在我和他交缠在一起的大腿上,他的大腿处有斑驳血迹,我比他更白皙数分的大腿肉上同样也有点点落红。

 我抬头,跌入他同样低头望着我深邃的黑眸。

 “啊……”

 呈逐渐胀大趋势的大肉棒开始在我的体内一进一出,疼痛的刺裂感令我不由地伸出双臂搂住身前男人的脖子,嘴里发出哼唧声。

 “抱紧我。”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将我一把抱起来,双腿缠在他劲瘦的窄腰上,使我不得不死死地搂紧他的脖颈。

 身下的肉棒穿梭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加快。

 “啊…啊……你这小骚货,我要肏松你,肏松你!”他的大手分别抓住我两瓣臀肉,原本还是将我抵在墙壁上,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极快,他托着我的屁股开始在浴室内走动。

 “啊……不要……不要那么快……”我的肚子被顶撞到子宫处的肉棒顶得涨得十分难受,呜咽着向他求饶。 “做不到!”他使劲儿掰开我两瓣臀肉,抽插的速度不减,反而因为我的哭泣求饶变得更加地快。

 “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大肉棒猛地一顶,我的花穴夹着他的肉棍儿抽搐个不停,我在他耳边尖叫着到了高潮。

 腿一松,他像丢弃一个玩弄过后不要的布娃娃一样,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扔在冰冷的地板上。祖宗给自己冲了一个澡后,路过我身边踢了我的小腿一脚,“快点滚出来。”说完,径自出了浴室。

 我的腿还软着,但我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让他等我的下场很恐怖,我一点都不想见识。

 无力地洗完一个澡后走出浴室,几迭钱就砸在了我脸上。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想想如祖宗一样儿的他怎么会变呢?

 上辈子的经历告诉我,和什么过不去都好,就是不要和钱过不去。

 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他砸给我的钱,每迭应该是一万,一共五迭。其中四万是我的,这比上辈子的第一次值钱太多。另外一万祖宗让我拿给那个今晚在包厢被他朋友做了的女人,也就是我的老同学——章西子。

 “号码多少?”他冷冷地问,语气十分不耐烦。

 见我反应不过来,他直接黑了脸,“你tm白痴是不是?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我没有手机。”我是说真的,在他载我到别墅的路上,我就翻遍了我身上,钱没有,手机更是找不到。上辈子的号码我记得,但我不想说,第一,我不确定那个号码还是不是我的;第二,那个号码我也不打算要。

 只听他靠了一声,“滚滚滚,别让我看到你。”

 我大着胆儿问:“所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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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5旧仇

 我必须用激将法激他,我要逼他说出以后都不想看见我的话。可我错估了,这个男人的智商根本不低。

 “别试图激怒我,你那点小把戏还入不了我的眼。”他坐在床边,叼着烟,隔着吐出来的烟雾眯着眼看我。

 “我还是学生。”

 “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还不是被我做了?”他不屑地说道,顺手抽了几口的烟给掐了。

 “我不是出来卖的。”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一句听似简单的话,却堵住了我所想到的接下来还要争取自由的无数理由。是啊,他是谁?他是傅唐逸,他老子跟他母上属于强强联合的政治婚姻。据说傅唐逸的父亲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步步地往上走,和傅唐逸的母亲最初是聚少离多,三十好几才有了傅唐逸这个独子。不说人家老来得子后是有多宠着这棵独苗。

 因为傅唐逸靠的不止是家里。就是他一个人,别人也惹不起,更何况我一介草民!

 我坐的士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两点。在北京二环内,我和小姨各有一套房子。我住的那套,是外公外婆过世前留给我小姨的,我妈因为小小年纪跟着我爸跑到了台湾,家里人根本就不认她那个大女儿。小姨把房子过户给了我,后来她自己又买了一套房,只是她一个小公司的总监,工资怎么可能买得起就在她对面的那套房子?只能说上辈子的那个我,真心是个傻x。想到这,我按着她房子的门铃就越发急促了。

 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小姨哭肿了的双眼。

 我叹了口气,把事先编织好的谎言告诉了她,“从现在起你可以不用负责我的吃喝穿了,我们系的教授最近私下给了我许多赚外快的机会,一年下来小十来万是有的。”

 小姨一呆,很快就破涕为笑、欣喜若狂,摇晃着我问我是不是骗她的。

 我的心有点酸,如果上辈子的我可以早点知道小姨为了我背着那么多的苦,小姨在后来的日子里也不会大小病不断、身虚体弱。

 “你和那个男人说清楚了没有?”

 小姨的语气淡了下来,“说了,他不肯。”

 我冷了脸,“从以后起,但凡他约你单独见面,你都不可以一个人赴约。有人按门铃也要记得先看猫眼,不要让企图对你不利的人有机可乘。”我不是吓唬她,而是上辈子我和小姨都因为忽略了看猫眼的细节,而导致我们堕入了毁灭的地狱。

 小姨点了点头后,我让她把备用的钥匙给我。直到看到屋内熟悉的摆设,我才有了一点安定的心。

 我躺在浴缸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重生后的第一个晚上就那么混乱了,接下来的日子难道又要和以前一样,在伺候着祖宗的日子里行尸走肉地度过?

 不,绝不。

 我在家躺了三天。

 终于等到学校的辅导员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怎么两天都没到校。刚得到我想要的讯息,教授的电话也打了进来,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听我说没事后让我赶紧到学校办公室找他,他有件事要告诉我。

 从的士下来,站在b大的门口,我在心里呼了一口气。太棒了,18岁的我还是物理系大二的那个高材生,就连跟教授的关系都比上辈子好了太多。

 小姨没有在三儿的道路上迷茫太久,我也没有因此而辍学。

 真好!

 惊喜来得太快,昨晚我刚和小姨撒了的谎,今天却在教授告诉我给我几个外快的私活后被圆满了!

 就在我上完课准备打车回家的时候,一个人在我身后叫住了我。

 “同学,你知道物理学院怎么去吗?”

 这句问路的话,不要太熟悉!我猛地一转身,把拍着我肩膀的男生给吓了一跳。

 曲见见,你倒是真的找上门来了!

 我虽然早有预见,但没想到他会出现的这么快。曲见见啊曲见见,上辈子的我太傻太天真,就这么被你绕了进去。

 上辈子的某天早晨,曲见见把我叫了出去,和我提了分手。其实到现在我都想不通我当时为什么会答应和他在一起,或许是因为他是除了我小姨外这个亲人以外,唯一一个对我还算好的异性?

 好在我并不是一个轻易依赖别人的女人,所以他突然提出的分手,我连原因都懒得问,说了声嗯后转身就走,也不顾身后的他一脸铁青的僵在原地。

 可回到家的我,却意外察觉出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的小-姨当了别人家庭里的三儿。接下来,小姨又给了我重重的一击——她说她怀孕了。

 就在我恶心到抱着马桶呕吐的时候,门铃响了,小姨去开的门。我听到了小姨的惨叫声,连水龙头都忘了关,冲出去后就看到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把我小姨围了起来,每个人踹完一脚、又补了一脚,无数双无情的脚在围攻着我的小姨。

 我直接冲进了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又冲了出来,一群保镖大概没见过像我这种疯起来不要命的女人,可能怕我一个刀下不留情就砍到了他们。很快,他们就退了出去,可是我的小姨……她的脸上全是烙成了血红的鞋印子、白色的家居服上都是灰扑扑的脚印,她的下.身……渐渐蔓延出了一大滩血水……

 “贱女人,就凭你也想生下曲家的孩子?不就是个婊子三儿,我分分钟让人弄死你都行。”

 一个保养得体的女人踱了进来,她的衣着打扮雍容华贵,可那张嘴贱得让我恨不得想要撕了她。然而让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女人的身后走出来一个男生,而这个男生,是我的男朋友,不,应该说是我的初恋、那个早上刚跟我提了分手的ex——曲见见。

 我放下了搂住小姨的手,站了起来,略过了令我厌恶至极的曲妈妈,我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曲见见的跟前。

 “姓曲的,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冷冷的眼神对上他怔怔的视线。我说过,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他,爱更是谈不上。可,此时的我就是想折磨他,在心理这道坎儿上狠狠地折磨他,哪怕他从头到尾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哪怕我到这个时候还说着这种犯贱的话。

 曲妈妈把我一把推开,“你个小婊子在说什么鬼话?我儿子缺你爱了?就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给我儿子提鞋都不配!”

 我回头把菜刀捡了起来,见我亮了菜刀,曲妈妈吓得脸色发白,扯着曲见见就要往门口跑。曲见见拉开了他母亲的手,不顾他母亲尖锐的喊叫,他走到我面前。

 “我和我小姨都说好了,下午一起去打掉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你和你妈妈要这么对待她?她为了我,说什么都不嫁就为了让我受到更多的疼爱;她为了我,让我读全国最好的大学,为了给我最无忧的生活才被迫当了你爸的三儿!”那一刻,我癫狂了,握在手里的菜刀一晃一晃的,曲见见张嘴想说什么,都被他妈叫保镖进来给架走了。

 而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小姨满身是血被推进手术室的场景。当我作为她唯一的家属在她子宫切割同意书上签下名字时。

 接下来发生的情节几乎都和上辈子发生过的一样,我带着曲见见去了我们的学院,他跟我表示他因为私人原因要从q大转到b大,我本人基本上没有问别人私事的毛病,但曲见见这么和我解释时,我故意用揶揄的语气问他:“为什么要转到我们学校?难不成是因为某个女生?你长得这么帅,在q大应该有一队强大的后援团吧?

 “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就是因为某个女生才转到这所学校的。”

 “该不会是我吧?其实我长得还是蛮可爱的,至少不影响市容。”

 他的眼神闪了一下,旋即爽朗一笑,“你说是,那就是吧!”

 我在心里冷笑,曲见见,你就继续装吧。

 带他到主任那里签了名,领多了几本书。他就以多谢我热心帮助为借口,邀请我吃晚餐,上世的我因为不喜欢别人的过分自来熟,再加上时间不过才下午四点,便委婉拒绝了他。可这世,我欣欣然地应承了下来。

 他一副开心的样子,我们搭了的士去了附近的一家湘粤酒楼。因为他的关系,我的胃口不是很好。

 “你平时都吃这么少吗?”

 “我吃得不多,算是少食多餐吧。”我朝他淡淡一笑。

 “呵呵,那还是挺好养的。”他对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

 结账的时候,他抢先给了钱,我站在他身后,把我的那份钱夹进了他其中一本书里。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经济上的牵扯,哪怕是一分一毫,我也不乐意欠他。

 吃完饭后他问我接下来要去哪,我说我得回家了,教授传给我的一套课题我还得提前完成。他提出要送我回家时,我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冷光。

 “不必了,我小姨万一看到了,我还得费心解释一番。”

 他在听我讲到“小姨”两个字的时候,果然脸色变了变。

 甩开了他,我直奔手机城去买了一只新手机,拿到新手机后,按着记忆输入了一串号码,很快,电话就通了。

 “哪位?”章西子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

 我的心里起了点异样的感觉,就好像看到小姨被人家欺负的时候,内心升起了酸酸的钝痛,“安秋凉。”

 得知是我后,章西子的情绪似乎激动了起来,我们约好了见面的地方,很快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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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6冰火

 章西子和我见面说的第一句话令我有些诧异,她说:“小凉,对不起,那天我也是为了不让你受到牵连才凶你的。没想到你还是被……”

 说完,她嘤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在心里想,怎么会有人连哭都哭得这么好看?就算是素颜朝天,她无法低调的美丽,都给我们这桌引来了不少的视线,难怪她叫西子。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说的大概就是她这种美吧!

 我把昨晚拿到手的其中两万给了她,一万是祖宗赏的,我没问他为什么要赏的原因,大概欺负起章西子他也有份儿,这只是我的猜测,反正他大爷的一分一毫都利用得滴水不漏,也不缺钱!既然给了,我何不拿着?另外一万是我自愿给西子的。

 想起祖宗昨晚给钱的那副样子,我就觉得冷,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他虽然没对我做什么变态的事,亦没有跟上辈子一样,祖宗脾气一上来就拽我头发、一个不高兴就甩我巴掌,但他看我的眼里没- 有丝毫温度,不屑、轻蔑,还有他提起章西子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好像西子的命就不是人命。我真的很想打他一顿。

 可也只是想,我只盼着上天能派个女人把这祖宗收走,最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让他发现自己也是有一颗肉长的心的!

 章西子说什么也不肯收下两万块。

 “你学艺术就是烧钱的,两万块投进那无底洞里能听见个回声就不错了。”

 或许是我平淡的一句话恰好抓住了章西子心里的那根弦,她扑到我怀里,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中,我才知道,原来那晚在包厢里侮辱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坐在祖宗身边没怎么说话的男人,郝南卡。

 郝南卡,郝南卡。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种人渣也配冠着这个名?

 我问章西子,郝南卡最近还有没有折腾她。

 她摇了摇头,说他只是最近经常开着超跑到她学校门口等她放学,带她出去吃完饭又送她回学校的宿舍。班里的同学、寝室的室友都还以为她傍上了一个对她超温柔的帅男友。

 “小凉,他们这群人是没有心肝的,我怕,我真的很怕……”章西子提到祖宗那群人,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她说在那晚之前她还是“夜魅浓妆”的服务员,穷得快读不起书的她在那晚答应了要跟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过一夜,没想到被坐在祖宗身边的郝南卡听见后,一贯不怎么开口讲话的郝南卡当场暴怒,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上了她!

 章西子最后还是收下了两万元。她抹掉了眼泪,告诉我等毕业后一定会把钱如数还给我。我点点头,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的话,我会尽量配合她。

 想到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章西子都在最关键的时刻帮了我一次,尽管最后我俩的下场都不太好看,可她至少有那份心。这让我心里的难过又冒出了头。我开始意识到,除了我唯一的亲人小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我在乎的人,那就是让我忍不住心生怜惜的章西子。她不容易,她比我更不容易。

 一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令我追悔莫及的事情,我都仍然无法理解,郝南卡到底有没有喜欢过章西子。如果说他不喜欢她,那么为什么又要对她好?如果说他喜欢她,可他又为什么要那般折磨她?

 难道有钱人的劣根性真的一个比一个韧吗?祖宗如此,郝南卡也如此。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未来几年的人生里,我所遇到的几个男人,几乎如此。

 接到了祖宗的电话,我有点意外,我的手机里就存了三个人的号码——小姨、章西子和曲见见。一直都知道他有很大的本事,你没想到的事情他都能做出来。可没想到他厉害到这种程度,居然这么快就查到了我的手机号码。

 “你过来,马上!”霸道的声音透过电话清晰地传了过来。

 我想起了他那张冷漠的脸,又想到他的朋友是如何在包厢里对待章西子的,瞬间心里堵得慌,想也没想就拒绝:“我还有课!”

 “今天就白天的课,怎么,要我亲自去请你吗?”他那比金属还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冷不丁打了个颤,我以为我这辈子不再是“夜魅浓妆”的人我就可以潇洒地过我的日子。可我发现,现在恢复学生身份的我,要顾忌的更不少!他查到了我的手机号码,连我的课表他都能打印无数份出来折成纸飞机。接下来还有什么,我真的不敢往下想。

 “秋凉,你去哪?”曲见见从我身后拽住了我的手腕。

 “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拨开他抚到我脸颊上的手,我不好过,但也不见得他过得有多好。

 自从第一次给了祖宗后,他就连续两个星期都没再找过我。这让我有时间一边跟着教授做点外快赚点收入,另一边我也能对曲见见施压一些心理上的负担。

 我把曲见见带去见了我小姨。我没告诉小姨他是谁家的孩子,一个星期下来后,小姨倒是接受了他的存在,时不时喊我把他带到家里去吃饭。但凡曲见见在,餐桌上必定都会出现各种他喜欢吃的菜,全都是小姨亲手用心烹饪而出的。

 小姨对仪表堂堂的曲见见不仅展现出了一种朋友的热情,更带着母亲的关怀,对他嘘寒问暖,时不时聊聊家里家常。对他,像是对第二个我一样,疼爱之色永远体现在细节里。

 而在我和曲见见独处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他,其实我小姨曾经为了我被迫当了人家的三儿,还把我小姨后悔、愧疚破坏别人家庭的心情更是添油加醋一番。于是,我成功的在曲见见那张俊俏的脸上看到了纠结的表情。

 今天他故意疏远了我一天,见我收拾东西急着离开,他到底还是忍不住上前追问。

 “曲见见,我不知道我哪里招你惹你了,让你今天一整天都不理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我小姨,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有爹生却没人养的小孩?”我甩开他的手,表情疏远淡漠地逼问他。

 “不是的……”他脸上有纠结、有无奈,也有挣扎的痛苦。

 “我小姨没有小孩,她疼我、爱我,现在她几乎也把你当自家的小孩看待了,这两个星期她对你有多好,你不会没看到吧?”我冷眼看他。

 “心儿阿姨……”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我知道你是有钱人家的独生子,既然看不起我们普通人家,那么恕我高攀不起!”将语气降低至零度。

 在热情达到最高点时猛地兀自抽离,大概就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就像一个得到男人万千宠爱的女人无法接受最爱她的男人突然有一天抽身离去的事实一样。

 在这方面,我看得很多,如今终有一天也运用到我对他人的“友情”之上。

 我走得飞快,好在,他最终没有跟着上来。

 我渐渐放慢了脚步,嘴角微微一勾,很好,我就是要看着曲见见打乱自己布下的棋盘。别怪我对你存了一颗不善的心,要怪,就怪你先对我不怀好意!

 我打车来到祖宗在温榆河的别墅,我手里抱着一摞书站在门口等他开门。

 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薄浴袍,松松散散地系着。看到我抱着书看他,他倒是没了在电话里那种欠揍的态度,脸上带着点调侃的意味挑了挑眉头,也没和我搭话,转身回到屋里,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指了指楼梯,让我上楼去洗澡。

 我啊的一声,这傍晚也不让吃顿饭,就得“上工”了?

 “啊什么啊,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进的b大,听不懂人话?”他啜了一口酒,望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白痴一样,语气里尽是嘲讽和挖苦。

 我在心里骂了他两句,把书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这才在他的睨视下上了楼。

 洗完澡他让我进房间,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问我:“会玩冰火不?”

 一听,我的脸就无法克制的烧了起来。其实以前并不是没给他服务过,还是头牌那时,他就用尽了各种办法折腾我,除了没和其他男人分享过我的身体外。但是玩冰火的次数不多,我的技术不好,第一次含的时候还不小心用牙齿咬到了他的命根子。他当时本就蓄势待发、箭在弦上,被我这么一咬,疼得当场就憋红了脸,一怒之下又朝我甩了两个巴掌,把当时的我打得双颊红肿,眼冒金星的。

 对了,所谓冰火,其实就是口交。只不过玩的是两重天,加了些花样在里边,让男人更舒服更刺激罢了。

 “见识过。”我嚅嗫着说道。

 我瞄了瞄他浴袍下面的位置,只听他低咒了一声,瞪了我一眼,要我把放在桌子上的冰桶、一大杯温水和一个酒杯拿过来。

 他坐在床边,我像只小猫一样弓着腰跪在他打开的双腿之间。

 我佯装轻松地解开他腰间浴巾的系带,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此时我的手在微微颤抖。

 浴巾撩开,没想到他里面竟是不着寸缕。静谧的室内,啪地一声轻响,一根早已挺立勃起的粗硕肉棒猛地打在我的脸颊边。

 “哦……”我的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

 我垂头看着他繁茂黑丛中那根情欲高涨的肉棒,龟头就跟小鸡蛋般大小。马眼处有几滴乳白色的精液滴露在上边,紫红色的肉棒勃起时跟外国壮男的尺寸有得一拼,约莫有20公分左右。我简直不敢想象,我两辈子的性福竟都跟这有如婴儿小手臂般粗壮的大肉棒紧密联系在一起。

 我想男人命根子的粗长大概真的和身高与体型有关。祖宗有着挺拔的身高和一副堪比男模的身材,据我所知,他的健身运动并不是跑跑步拉拉机械而已,而是真正地与人用拳头在对衡。一星期固定几次的俯卧撑和仰卧起坐,从来不按次数算,而是做到极限为止。而他在锻炼完身体后总会注重按摩,所以他身上又不会有教人硌得难受的硬梆梆难看的硕大肌肉。

 恐怕这些也都是他精力更加旺盛的原因之一。

 好在和以前一样,他很爱干净,有的男人身上总有一股令人反胃的腥膻味儿,可他身上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薄荷清香味。这让我想要临阵脱逃的心好受了一点。

 祖宗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根翘着晃着的大肉棒亟欲塞入我的小嘴。

 我往嘴里放了两颗冰块,凑上前,含住了他长长的晃动着的大肉棍儿,趁着嘴里的冰块还未融化,再换成热水。据说高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舌头还能像耍戏一样来回转,弄得被服务者真正处于销魂的状态。

 可我做不到,含着他的大肉柱子不到三分之一,我的嘴巴就被塞满了,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流了出来。倒是他反而越发的激动,十指扣着我的后脑勺一前一后地耸动。

 “啊……再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祖宗的喘息越来越急,他模仿着在花穴内抽插的速度在我一张张开到极限的小嘴内极快地抽送。

 “哦……哦……”

 “啊……”

 “唔……”我的小嘴被他的肉棒堵得只剩呜呜的份儿,正当我试图退出一点儿,却听见“呃……”的一声低吼,大肉棒在我嘴里跳动了两下。

 我一时傻住了。

 他死死地按住我的脑袋,把那些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入我的嘴内。

 回过神的我顾不得他此时是什么爽到极致的情绪,用力将他一推,奔进了浴室抱着马桶干呕了起来。伸出手指放进嘴里催吐,阵阵反胃上来,我呕得昏天暗地,连胆汁都快吐了出来。

 虚脱得靠在马桶边,连他什么时候走进来的都不知道。虽然从不指望他会怜香惜玉,毕竟在我眼里他跟渣男又有什么两样?但当他做出从身后把我拽起来,拿起花洒开了水就往我嘴里灌的卑劣动作时,这让我无法接受,气得身子像筛子一样儿抖了起来。

 混乱间我用力地踹了他一脚,他一个巴掌甩到我脸上,打得我有点发蒙。如果说上辈子他轻贱我是小姐,打我我也认了。可这辈子,我不认为他有什么资格再打我一次!

 我抬手,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脸色发狠地回敬了他一个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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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7初吻

 章西子给我打了电话,那头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一问,竟是郝南卡。

 他让我打车到中央别墅区,我赶到的时候,是他开的门,我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细看脸上还有几条抓痕。他指了指楼上的房间,告诉我西子就在里面。

 我快步上了楼,推开房间门,却被房间里的一切给惊得立在原地,撕得破碎的衣服洒满了地板,有男的、也有女的,西子抱着双膝瑟缩在角落里,一头凌乱的发让她看起来没了往日的美感,垂落的手边有一块玻璃碎片,碎片上布满了星星血迹。

 见到是我,西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被她抓出了几道红痕。她窝在我怀里大哭了起来,我拍了拍她的背,心里很难受,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西子哭着告诉我,最近-一段时间郝南卡不但去学校接她,还时不时送她点小礼物,不贵,但很精致,这让她一点都不好拒绝,每次带她去吃饭也很规矩,吃完了就送她回学校。昨晚他喝多了,借着醉酒哄着她让她留下来照顾自己,她一个心软就答应了。

 没想到郝南卡一进了房间就化身豺狼,卸下了温和的面具,用尽各种屈辱的方式逼迫她,还要她答应做他的女人,不然就把她囚禁起来,再不让她去上学。

 她说尽求饶的话,却只让他更兴奋,让她趴在床上折磨她一直到天亮还不肯放过她。要不是她趁他去洗澡的间隙打碎了房间里的台灯,抓着玻璃碎片要他滚出去,怕是他还不会这么就轻易的放弃。

 我有想过郝南卡和祖宗一样,都不是什么善类,可没想过,郝南卡竟变态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我问西子打算怎么办。

 西子摇了摇头,没话说。我想找衣服给她穿,可她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小裤裤成了碎片,小内内的带子则被拽断了接头。只好跑进衣帽间拿了郝南卡的一套运动服给她穿上,大大的衣服罩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越发像流浪的小猫,可怜得教人看了心生不忍。

 我扶着她下楼时,原本坐在沙发上双手摀脸的郝南卡站了起来,手抬了起来,又松松地放下。我没了来时的客气,冷冷地瞅了他一眼,搂着低头的西子速度加快地离开那座冰冷的独栋别墅。

 我带着西子去医院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口,好在伤口不那么深,医生给她简单处理了一下,给她开了点消炎药。从医院出来后,我让西子先去我家,回去又找了事后避孕药给她吃下,她握着我的手让我不要离开,等她逐渐陷入沉睡后,我才抽出了手走出了房间。

 在客厅见到小姨,我感到有点惊讶。

 “秋凉,我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我!”小姨拉着我的手,脸上一片紧张之色。她说一开始她也觉得只是错觉,直到今天早上故意打开手机的前摄像头,看到身后戴着口罩的黑衣男人,她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越想越怕,连班都上不下去了。

 我问她是不是背着我和之前那个男人藕断丝连。

 小姨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个男人虽然对我挺好的,但我不喜欢他。若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我也不会跟了他,你跟我说教授给你找了外快,让我别和他再来往,我就没再和他见过面了。”

 我冷静地想了想,从小姨口中我大概知道曲见见的父亲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臭男人,我的小姨不过大我八岁,今年才26,说话时含娇细语,眉似新月,大大的杏眸璀璨如星,属于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柔媚女人。曲见见的父亲对我小姨算是挺好、挺大方的,估计也是看我小姨年轻貌美吧。这样一个慷慨的金主,估计是不会在背后做这些卑鄙的小动作。

 至于曲见见,我想应该也不是他。自从我一度佯装疏远他,过后他对我的态度小心翼翼得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他对我的好,甚至让我考虑过我是不是该搁浅我对他的心理施压了。然一想到上辈子他和他的母亲对我小姨做出的事情,我一颗心又自动自发地强硬坚固如壳。

 小姨在公司里的人缘不错,公司虽小,但大家都会偶尔聚餐联络彼此之间的感情。

 那么剩下的可疑人选,就剩下一个了。想到这里,我的心不免咯噔了一下,曲见见的母亲可不是什么温柔善良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有钱,她那出口成脏的形象跟街边的泼妇有什么两样?

 思来想去,我提议让小姨辞职先呆在家一段时间。小姨这段时间被吓得有点心神不宁,大概也恐惧未来可能会发生的某些不测,于是点了点头,回自己的屋子里打电话辞职去了。

 至于怎么解除这个危机,关于对策,我还真得好好想想。

 傅唐逸一个电话过来,我又得上他那儿去了。语气没有之前的恶劣,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坐在的士上,我想起了前两晚他打了我一巴掌,我回扇他之后,他那瞪圆了眼睛,一副恨不得生扒了我的恐怖脸色。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对他吼道:“傅唐逸,我不是你场子里的妓女,你凭什么打我?你若是要我服服帖帖地跟着你,你最起码要对我做到尊重!”和他在一起时,我几乎不叫他的名字,我觉得我俩除了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其他东西下了床之后什么都不是!

 他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和他对视,他当时笑了起来,只不过明显是冷笑,笑意根本没有达到眼底,“安秋凉,你今天可真是带种了你!”

 后来他把我压在墙壁上发了狠地泄恨了几回,完事后又往我脸上砸钱,当晚我走出别墅时,双腿软得都在打颤。

 之前是隔了两个星期才召见我,现在不过才隔了两天!我带着一股怨气,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他在沙发上坐下后,随手把一迭类似照片的东西直接砸我脸上。

 “你他妈就这么饥渴难耐?”

 我捡起那些照片快速看完,不就是曲见见亲了我的额头、脸颊,我友好地回应了一下罢了,照片里的男女看起来是挺暧昧的,可傅唐逸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才把我喊来?

 在他面前,我也没必要掩饰我对曲见见的私人恩怨,我可不想被傅唐逸这个祖宗抓着这件事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说男人都是有贱性的,就算鄙视你到了极点,可只要你还是他一天的玩具,他没玩腻也不会让别人碰一下。

 在犯贱这个属性上,傅唐逸真真是坐实了这个宝座。

 听完讲完我和我小姨与曲家的恩怨情仇,傅唐逸一个使劲儿,就把站在他面前的我给拽到他身上,“要不要我给你报仇?”

 我知道在他说完这句话时我看着他的表情傻极了,毕竟我真没想过上一刻还恨不得弄死我的祖宗,这一刻居然态度还算良好的问我要不要他给我报仇。

 可,我摇了摇头,“不用了。”

 “为什么?”

 “等我从教授那边拿到我赚外快的钱,我就送我小姨出国。”其实我小姨当三儿的确不对在先,知道实情后的曲见见这才故意接近我想玩弄我,曲妈妈怀恨在心使出卑鄙手段也不能全怪她。但我就这么一个小姨,她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我。我没有和傅唐逸唠嗑这些琐碎的事,我想他估计也不怎么想听我啰嗦这些破事儿。

 “你还有跟着教授赚外快?”他听到后,露出一脸的稀奇。

 “我是谁?我是18岁的b大物理系小天才-,还是可以靠脑力养活我和我小姨的好不好?”要不是他这辈子还是不肯放过我,我至于劳苦劳心又劳力的吗?想到这,我一个没忍住,在他面前翻了个白眼。

 不知是我厚脸皮的话逗乐了他还是怎么地,他突然就笑了起来,第一次,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真正的笑容,不是嘲笑也不是讥笑,他真的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笑起来的他特别帅气,看得我一时迷花了眼。

 让我更惊讶的是,他竟然在笑停了之后,俯首吻住了我!他的舌头蹿进了我的嘴里,见我还瞪着眼睛看他,他又退了出去,一脸无语地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我的脸有些发烫,“这是我的初吻……”我小声地说。

 的确,上辈子我什么第一次都没给祖宗,我的初吻给了曲见见,纯熟的吻技是和曲见见练出来的;我的初夜给了一肥头满面,那晚的痛让我对床事总是会产生莫名的恐惧。要说上辈子我和傅唐逸之间那点事儿,大概也就是他在床上把我驯成一名荡妇吧?

 可这辈子,我的初夜、初吻、初抱,哪一样不是给了傅唐逸?

 我慢慢地凑过去,主动亲住了他的嘴,凭着上辈子的记忆,软软的舌尖像探险一样,小心地触碰了一下他的舌尖。在我打算缩回去的时候,他又主动出击,勾住我的软舌,吮吸着我口中的汁液,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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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8湿了

 “唔……”原本呈趴着的姿势倒在傅唐逸身上的我,被他托着屁股,两条腿儿分开,与他呈面对面的姿势迭坐在了一块儿。他按着我的后脑勺,嘴巴仍紧粘着我的,嘬吸着我张开的小嘴儿,不断吸吮着我口中的津液。

 “嗯……”他的大手揉搓着我两瓣臀肉,压着我的秘密花园向他那早已支起一顶帐篷的胯间一上一下地磨蹭,私处隔着布料,在摩擦之间涌出了一股湿热的水液。

 “湿了是不是?嗯?”他的唇离开我的唇,亲着我的脸颊一寸寸来到我的耳畔,含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着醉人的迷诱。大手离开了我的屁股蛋儿,来到前面伸入我的裙底,隔着底裤揉搓着我的花核。

 “嗯哼……”我抱着他的双臂勒得更紧,两条白花花的纤长细腿儿打了个颤。

 “果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小裤裤都被你的淫液沾湿了……”说完这句让我耳根子都染得通红的淫荡低语,他一口含住我的耳垂肉肉,湿热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隔着小裤裤刮弄我的小穴的手指停下动作,整只大手直直探入我的小裤裤,两根长指技巧十足地揉弄着我的花蒂,我全身因他这些撩拨挑逗的动作颤得更加厉害。

 “啊……不要……”他的揉弄让我觉得花穴内透明的蜜液流得更多更欢了,使我不得不喘着气息要他住手。

 然而我变得软绵的腔调刚降下来,面前的傅唐逸的眸色霎时间变得赤红,本是揉搓肉核的慢动作顿时换成两指一插,直入我的花径猛烈地抽动起来。

 “啊……傅唐逸……不要,不要……”

 我扭动着身子,却被他另一只大手死死箍着一条腰无法逃脱,他两根长指在我的小穴内疯狂地做着抽插的动作。

 “啊……啊……”不过片刻的时间,我就死死地抱住他的头,被他两根长指送上了顶峰。

 傅唐逸一把扯掉了我的小裤裤,一只温热的手掌继续在我湿漉漉一片的花丛中来回地磨动。

 “看看,你的淫水是不是特别多,我整个手掌都是湿的。”

 他按着我的后颈,在他的迫使下我不得不低头看着他来回抚摸我的地方。他那只宽厚的手在亵玩我最隐私的部位……一想到这儿,我的脸忍不住发起了烫。

 “舒服么?”他又在我的耳边舔弄着,又用他那低醇如红酒的醉人嗓音在引诱我!

 “嗯……”像小猫一样儿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哼,若不是知道自己忤逆不得面前的男人,我是怎么都不会应他这一声儿的。

 可是我的轻哼显然让傅唐逸不满意了。

 “说什么?我听不到。”

 他的一根长指再次放入我湿滑的体内。

 “舒……舒服……”不想再被他这般亵玩下去,我宁愿他用他的肉棍儿送入我的私处与我做最原始的交配,都不想这样看着自己在他的手下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儿。为了让他不再这么捉弄我,我微微抬了一下臀,微张的花缝更加凑近他肿胀得凸起一大块儿的裤裆处。

 “哦……你这该死的女人……”我的故意压近令他不由地脑袋一扬,发出一句低咒。

 明明就忍得那么难受,还非要折腾我!见他俊脸微红的模样,不知怎地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得意。

 “故意的是不是?”他掐住我的下巴,脸色并不那么恐怖,桃花眼中含着一抹兴味。

 我脑袋动了一下企图甩开他的桎梏,他就低头,带着点儿惩罚意味地吻住了我。舌头蹿了进来,卷着我的舌头大力地旋动着。

 搁置在我腰间的大手滑入我的衣摆内,顺着我腰部的肌肤慢慢、慢慢地往上挪,最后罩住我一边的乳房,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殊不知他这个动作害我身下的水液溢出得更多了,一种难过的空虚让我在他的肿大上边一上一下地磨蹭。

 “哦……哦……你这磨人的小东西……”他松开我的嘴,将上半部分身子倚靠在沙发背上,仰着头,气息逐渐变得不稳。

 我磨蹭的小动作似乎让他既舒服又难过,他的双手扶着我的腰,让我用蜜液不断渗出的微微张开的粉色蚌壳儿隔着他的西装裤给他胀大的阴茎耸动“按摩”。

 “啊…啊……”

 按摩了数十下,他再也隐忍不住欲望,一只手抬起我的腰,另一手飞快地解着自己的皮带、西装裤,扯下自己紧绷到快要爆炸的束缚,最后扶着他高高翘起的涨得极粗的紫红色男根,在我的穴口磨蹭了两下,握着他的大肉棒往我湿成一片的粉蚌壳儿一点、一点地塞进去。

 刚进去了个头,我的穴口就紧了一下。

 “哦……流了那么多水你还敢给我紧,要我肏死你是不是?”他在我的屁股蛋儿上重重地拍了一记。

 “啊……”我被这一记重响拍得身子往前一倾,两条腿分得更开,直接将他的大肉棒吃进了一半儿。

 “哦……”

 这一下,傅唐逸再也坐不住了,抓着我的身子一个翻身把我放在沙发上,身下的大肉棒在我的花径内一进一出。

 “小女孩儿的穴儿都没你这么紧,都肏过几次了还这么死夹着我,放松,给我松开点儿……”他抽送的时候硬是掰开我的双腿,将我的双腿硬生生地分成一道直线。

 紧接着他猛地一个贯穿。

 “啊……”顶到肚子的涨满和大肉棒绞进我紧致花穴的刺疼痛得我发出一声尖叫。

 “哦……”与我的疼痛不同的是,男人舒服得逸出一声性感的低吼。

 傅唐逸的大手来到我鼓起来的肚子上,给我揉着,一个低头俯身又一次吻住了我。

 “唔……哼……”他的大舌头搅着我的小舌头,不断把他口中的津液过渡到我的嘴里。

 肉棒在我花径内抽送的速度在一下一下地加快,他的大手也没闲着,伸到我的背后解开了我的胸罩扣子,又摸索到前方玩弄我两颗小奶头早已挺立成珠的奶子。

 “嗯……嗯哼……”

 花穴内的不适感逐渐褪去,我渐渐适应了他的巨物,他的抽插让我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被他含住的小嘴不断溢出一道道银白色透明的水丝,我闭着眼都能感受到此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有多激动。

 在我被他吻得就快窒息的时候,傅唐逸终于好心地放过我的小嘴儿。

 一撤开,我就迫不及待地张嘴呼吸。

 “嗯……哼……嗯……”

 “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傅唐逸抬高了身子,把我的双腿压成大v形又再次重重地撞入我花穴的最深处。在顶到最里的时候还坏心地扛着他的大肉棒在我的花心处研磨了几下。

 “啊……嗯……舒服……舒服……”这种舒服刺激得我的花穴内壁又一阵地缩紧。

 被夹紧了的大肉棒再次连续惩罚性地重重顶了我的最里端三次。

 傅唐逸俯身低头,隔着我未脱掉的衣服一口含住我翘挺的乳珠。

 “啊……”我的十指紧扣着他一头变得有些凌乱的黑发。

 一舔一弄,左边打了个圈儿、右边转了个旋儿,他口上逗弄奶头的技巧教我舒服得几乎快小死过去。他的一只大手则伸入我的衣内,抓住我另一边不停在跳动的奶子一把抓玩着,再加上身下他生龙活虎的肉柱子每一下都顶到我花心的最顶端。

 “啊……傅唐逸……我、我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

 我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开始一阵一阵地夹紧抽搐,在他愈发勇猛地撞击下,我喊着他的名字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嘶啦”一声,我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一把撕掉,悬挂着的黑色奶罩也被眸色变得更加炽烈的男人一把抓起甩到了一边儿。

 “傅唐逸!”我这才想起来,别墅里一楼四面采光,都是透明的玻璃。可是要阻止还埋在我体内的猛兽的野兽主人,已经晚了!

 他抓住我的两颗奶子,身下未见疲软的大肉棒再一次撞到我穴儿的最深处。

 “啊……”

 “傅唐逸……到…到楼上去……”我嘤嘤地央求他。他是不怕走光,可是我现在身上除了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短裙,其他什么遮蔽物可都没有了啊。

 “放心,就你这差劲儿的叫床声,鬼叫似的,谁还敢来?”他喘着气,俯身低首舔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讥讽道。

 我的心陡然间冷了下来,身下的撞击在这时已然不能使我再继续沉沦,“那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叫才好听?多找几个人练练?”

 “尽管试试。 ”他抬头望着我的眼眸恢复了以往看着我的阴冷,甚至多了几分阴鸷。

 见我不说话,他一个低头,在我的奶子上重重咬了一口。身下撞击的动作越发地狠劲儿。

 像野兽交配一般再无半点儿方才尚且存在着一点儿的温情,在猛进猛出将近数百下后,他提着他那根膨胀到最大的肉柱子抵着我肉穴的最深处,把所有火热全数洒到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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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09圈子

 时隔两周,再见到章西子的时候,她的一头乌亮的长直发已经烫成了大波卷发,显得标准的瓜子脸愈发地精致小巧,白若凝脂的脸蛋透着被滋润过后的妩媚。

 她让我到上次郝南卡叫我来的那间别墅,小保姆替我开的门,我进去后章西子就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聊天,又让保姆把准备好的甜点和进口红茶端上来。

 保姆离开后,她跟我说,说她没法离开郝南卡,“夜魅浓妆”的工作也让他给辞了,自从上次发生那件事后,她也不再去学校上课了。

 我讶然,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在a大挣扎了那么久,放弃了那么多,为什么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可我终究没有问出口,如果我问了,那一定是变成了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我不忍心这么做。

 我问她,那你和郝南卡以后怎么过?

 “小凉,我知道你一定会觉得我很贱,明明他都有一个订婚好几年的未婚妻了,我却还和他搅和在一起。可我能怎么办呢?我一个人在北京城里无依无靠,他随时要弄死我都不会有人过问一句。”西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以前我还能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可现在我能体会到的,就只是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哀伤。

 “其实我也可以走得远远的,大不了隐居深山,管他手里是不是拍了我。”西子喃喃自说。我一惊,“他把你拍下来了?”

 西子对我惨然一笑,“啊,我都忘了和你说了,在那天晚上他就把我拍下来了,不然他哪会放心让我们走呢?”

 三字经在我嘴里转了一圈。

 “小凉,没关系了,他已经把这栋别墅过户给了我。”西子阐述这个事实时,不知是为了安抚我愤懑的情绪,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她的认命,让我想起了上辈子傅唐逸因为我有一段时间的不顺从而把我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两夜。第三天早上他进来看我时,逆着光,从上往下看我,背后彷若长着两只隐形的黑色翅膀,他就是一再世恶魔,对我露出冷酷的笑,说着让我后来一直都记得的话:别太天真,你想要的所谓的自由,都是用金钱和权势建立起来的。没钱没势还要强调尊严的,那都是傻逼。

 就这句话,让我直到重生之前,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直到离开了那栋依山傍水的别墅,我都无法理解,为什么郝南卡能眼睛不眨一下的就把一栋价值上千万的高级别墅过给西子?大家都不是什么纯情男女,花花公子被灰姑娘的美貌所征服这种狗血现代爱情故事说出来恐怕连当事人都会嗤笑。

 而等我明白为什么的时候,我才知道,有些人,是用再多的金钱也无法挽回的。

 没想到现在的教授捞外快的油水还真不少。我几乎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一群教授的身后,一边感慨北京饭店的富丽堂皇,一边痛骂教授们的腐败。谁要是再说他们是最穷的教学队伍之一,站出来,我保证不跟你们急!

 我在心里粗略算了一下,我系里边的教授最近接了个公司的研究项目,且平日里还分一、三、五三天给要考研的大四生补课,光是补课费就贵得离谱,可俗话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教授就是动动嘴皮子,考研心切的学生们就把钱乖乖送到他们的口袋里。至于公司项目,教授私下还让我和曲见见参与了其中的一个小环节,工作不难,几个晚上我和身为助教的曲见见就各自收到了教授发给我们的信封,里头六万块钱。所以说教授这次拿到的项目工资没有上百万,谁信?

 我虽然鄙视他们以教师的面目在背地里大捞油水,但我又特别感谢我的教授,若不是他的有心提拔,我又怎能轻易获得这一笔不小的报酬?还蹭上这一顿高级的谭家菜。

 在进包厢之前,由于我和曲见见走在教授们的最后面,他伸手把我一扯,我俩就成功的“消失”了,就在包厢的门口,他以网络上所说的“壁咚”姿势,把我困在了他的怀里。

 “秋凉,你的答复。”他温热的气息徐徐喷到我脸上,眼里写着坚定的认真。要不是我上辈子在他这里吃过亏,我真的会以为他对我是真心的。

 在没打算送我小姨出国之前,或许我会答应他,陪他玩下去。可我已决定送我小姨出国了,现在就等签证办下来。所以本该和曲见见玩一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划我也没心思玩下去了。半途而废很不好,我知道,可一边要面对祖宗的阴阳怪气,一边要赚钱养家,还要分点心思和曲见见“勾勾缠”,我不是圣人,做不到这么心思缜密。事实上,除了在学业上动动脑子,在生活中我是一个懒得思考、懒得动的女人,给我一串烧饼挂脖子上,吃完前面的,说不定得等到饿到不行才愿意抬抬手指把后面的一圈转过来。

 所以我对曲见见的回复,就是简单的两个字,拒绝。

 “为什么?”

 大概从小被追捧惯了的富家公子都有这样的通病。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想要。曲见见也是如此,见我拒绝得直接,他脸色一沉,咄咄逼人的问:“为什么?”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我心里也不痛快,下巴一抬,语气也不是很好,“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你!”

 我的回答让他顿时白了脸,“可我喜欢上你了!”

 我一个晃神,但立刻又恢复了清醒。我真想不到,曲见见不仅物理学得好,连演技也如此高超!以后要是在物理系学腻了,转去中戏,未来当一名演员绝对会红透半边天!

 “曲见见,像你这种女人堆里爬出来的男人,纯情告白这种套路真的不适合你。”我推开他,转身要进包厢。

 谁知身后一股力把我硬是拽了回去,曲见见把我整个人禁锢在怀里,“既然不喜欢纯情告白,那我就……”他的脸压了下来。

 “啪”的一声脆响。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掌传来热热的温度告诉我,打得好。

 “原来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调调啊……”

 我循着调侃的声音望过去,意外的看到一个人。

 傅唐逸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下,昂着他高贵的头,连看都没往我们这儿看一眼,直接走了过去。在他走过去的时候,我彷佛觉得有一阵风拂过,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傅唐逸会出现在谭家厅倒是没必要感到纳闷,他的左右手边各有一名与他年龄相仿的俊秀男人,三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像是大明星出场一般,走在一起特别有架势。跟在后边的都是中年男人,或高或矮,几个身高矮的,肚子都鼓囊囊的,看起来像一颗颗冬瓜。开口调侃我和曲见见的就是其中一颗冬瓜,看他那猥琐的小眼神,还回过头再多看了我和曲见见一眼,像是要看出个什么后续发展似的。

 不过后续发展要让他失望了,因为我根本看都懒得看曲见见一眼,直接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

 跟一群年过四五旬的教授吃饭还是蛮轻松的,如果他们不老把我和曲见见放一块儿的话。

 这些为事业奋斗了半辈子的教授们,其实野心都不算大,基本上只要在学校有一席地位、回到家有一餐温暖的饭菜吃、能拿钱给老婆和小孩出国游玩或留学、捞着丰厚的油水一直到他们老了退休、拿着稳定的退休金安享晚年,他们就能满足了。

 他们不比商人,或许他们之间的曲曲道道也不少,但表面上都是一派和睦。尤其是还有我和曲见见这两个学生在场,别说找小姐作陪了,连荤段子都没露一句。

 期间他们提到有心栽培我和曲见见,我主动敬了他们一杯酒;说到好好学习,主要建议我继续考研,或者本科毕业后也可以给我们写推荐信,送我们进国内前十强的it公司妥妥的,听到这,我是真的感谢这群教授,又给他们敬了一杯;然而又把话题绕到我和曲见见身上时,我就笑不出来了。

 原来这群老头子也是很八卦的!

 我抢在曲见见的话头前,惋惜的说:“教授你们有所不知,其实我们的曲高材生早已心有所属,你们这样乱搭红线可会害了我的。”(我说曲见见高材生并无任何讽刺意味,在全国数理化满分率极低的情况下,他就是那个拿满分的人。在q大时就是个传奇人物,转到我们b大后更是成了女生在背后扒个不停的对象,当然了他的外貌和背景才是女生们最感兴趣的话题。总之他那超人的才华,连教授们提起他都会觉得称他为高材生当之无愧。)

 我刚说完,曲见见就朝我冷冷的一瞥, “你还真是替我操心。”

 我呵呵装傻,教授们见我们没戏,转头又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就在我觉得百般无聊的时候,一个电话把我救了出去。

 “出来,我在饭店门口等你。”这不带一丝感情的霸道命令口气,除了傅唐逸,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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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10空心

 走到饭店门口,看到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就在我还不确定是不是傅唐逸的车时,车窗缓缓地降了下来,他在里头不耐烦地说:“快上车。”

 直到快手快脚地上了车后,我都还觉得我挺无辜的。以前他的兰博基尼是黄色的,张扬、嚣张的很,跟他的人一样,他是祖宗,他的爱车就是祖宗的老婆。现在的兰博基尼黑得那么低调,黑夜里像极了一头危险的猎豹。

 我很想问他一句,你改走闷骚路线啦?但我又怕被他丢在大街上,再花一次打车钱多不实惠?

 晚上喝了几杯酒劲头也上来了,我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假寐,傅唐逸也不搭理我,两个人就这么安静了一路。

 他载着我到一家装潢得颇有小资情调的中餐馆,我纳闷了一会儿,接着想想也对,他半路把我喊出来,估计在谭家厅也没吃多少。就是为什么连吃顿饭还要我陪着,这点我还想不怎么通透。

 原以为餐馆会内有乾坤,可点菜时我发现价格也在工薪阶层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我又想问傅唐逸:你现在还走亲民路线了?

 不过他一定会把我当作一个神经病来看待吧。

 虽然无论是上辈子的傅唐逸还是这辈子的傅唐逸,他们霸道得和祖宗没什么两样。但我还是察觉出了些许的不同。比如以前的他,说好听点花钱就跟送钱似的,他带我出去吃饭,我看着他的消费都替他心疼那些钱。可说得难听点,他就是纨绔、大手大脚;现在的他,居然还会上普通的中餐馆吃饭?原来现在的他也不是每餐都山珍海味、鲍鱼鱼翅。

 这么一想,我的心里一下平衡了许多。看到菜单上面画着一锅火红火红的菜,我指着它跟服务员说:就要这个!

 我回头,见傅唐逸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我没问为什么。为了打发时间,我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我最近一直在玩的一款游戏。这款游戏是我从小就喜欢、也是我最玩得来的一种游戏——俄罗斯方块。别笑我,我iq不高,懒得动脑,也就玩得来这种随便拼一拼、凑一凑就能拿到几万分的游戏。

 刚把累积到一半的方块一举降低到最底层,菜就上来了。我把手机重新放回兜里,望着我刚才点的那道名为“自贡盐帮菜”的麻辣菜式,满满的一大盘,看得我的食欲一下就上来了。

 在我准备吃第二碗饭的时候,傅唐逸瞪了我一眼。

 我还想在碗里压一勺饭的手立马就缩了回来,冲他嘿嘿的一笑,“我今晚在那吃得不多。”我讲真,今晚面对一桌美味的谭家菜,我的确是想吃来着,可身边的高强气压实在是惹人心烦,弄得我喝了两碗燕窝就再吃不下其他东西了。

 我解释完,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对我说了一句,“刚才表现得不错。”

 刚才?我思来想去,难不成他是说在曲见见想要强吻我那时,我回敬了他一巴掌的事情?他有看到?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跟在他身后的冬瓜男都拿我和曲见见逗闷子了,他这站在首位的怎么可能没看到?

 可……他夸我干什么?我不是什么好人,面对上世欺负我的人在现在要亲我时我当然不会傻到任他为所欲为。

 所以我现在也不会发傻地问傅唐逸夸我的原因,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就得识相地闭嘴。因为现实永远没有你所想要的那般梦幻。

 “我这儿有两张首映的电影票,要么?”吃完饭抽根烟的空隙,傅唐逸把两张电影券放桌上,随口问了我一句。

 我看了一眼,是国内特别有名的一名当红花旦演的新戏的门券儿,打开娱乐新闻都能看到她昨天在国内又演了什么戏,今天又在哪个国家拿了哪样奖项。可惜,我对她,不,我对演戏的明星基本上都不会存在太大的好感,更不会有疯狂盲目的追崇。换成以前的我,我是怎么也不敢拒绝傅唐逸这个祖宗主动递给我的电影票。

 可身份决定人格,不再是最底层的小姐的我,现在到底是胆儿肥了点,委婉地拒绝了傅唐逸难得的好心,“不了,谢谢。我不怎么爱看国内的电影。”要是下次给我两张演唱会的门票,兴许我还会高兴地谢谢他,带上零食到现场听上几个小时的音乐。

 没有预估的暴怒,傅唐逸姿态潇洒地直接把两张券给撕了。完了竟还对我笑了笑,说:“也对,鼻子是垫的,下巴是削的,胸是假的,脱了衣服那身材还不如你。”

 我默然无语。原来人家脱光衣服的样子你也见过了,难怪把电影券让给我。

 不知是吃饱饭后心情好了还是想要促进消化,傅唐逸来了和我聊天的兴致,“别看那些女星表面上有多风光,其实还不如小姐干净,越是大牌的,见到有钱有权势的,腿张开得一个比一个快。”

 关于这点,我倒是不置可否。这也是我对那些自称什么“爷”、“哥”、“姐”的女星无感的原因之一。见他心情不错,我又壮着胆问他:“所以你就玩起了学生?”

 刚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他直接把烟一掐,勾着一双迷醉人心的桃花眼睇我一眼,看得我背脊发毛,只听他问:“安秋凉,你说你有没有心?”

 我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怕说错话,我只好把问题又丢还给他,我说:“你觉得呢?”

 他的长臂横过桌子,直接把他的大手放在我心窝处,半晌,他冷冷的说:空的!

 从饭店出来后,傅唐逸驾着他那辆超跑载着我又去到了他的别墅。回别墅还能干什么,“饭后运动”呗。

 刚到楼上,在我察觉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深沉的时候,他的吻就落了下来。先是压着我在走廊的墙壁上吻了一会儿,再半搂半抱之下他吻着我退进了房间。直到他把我抵在了床上,身下的冰凉让我清醒了过来,我推了推他,“我还没洗澡。”

 “不用了。”他一只大手擒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双手抬至头上,他喘着粗气说,“我现在就要!”

 我一直觉得他的洁癖不比我轻,没洗澡就做,这让我觉得自己身上好脏。可很快,在他高超的撩拨下,我再没心思去在乎脏不脏的问题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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