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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茶 (94-98) 作者:狐狸想要飞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5 10:53 长篇小说 8500 ℃

【黑茶】(94-98)

作者:狐狸想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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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雨缚欢情

玖染菲被她们问得有些哭笑不得:“当然是对他好呀。我怎么对他,他当然就怎么对我。”

“哈哈看来你在家真是被他们父子俩照顾得很好,他们是不是每天都变着花样哄你开心?”

“哪有那么夸张啦……不过,父子俩确实很关心我。”

就在这时,佣人轻轻敲响了玻璃房的门,恭敬地请她们前往餐厅用餐。

女人们纷纷起身,整理好衣裙,挽着玖染菲的手臂,一同向餐厅走去。

……

慕月言已在餐厅静候片刻。

他一身玉白色西装,衬得身形修长。见玖染菲与几位女伴走来,他从容起身,微笑着为继母拉开座椅。

玖染菲向他走去,步履优雅。

就在她即将落座时,男人的手极自然地轻扶了一下她的后腰,动作流畅而稳定,仿佛只是一种下意识的体贴。

然而这个细微的接触,却让一旁的女伴们目光微凝。

她们交换了一个短暂的眼神——那并非情侣间的亲昵,也超越了寻常晚辈的礼节。她们熟知各种社交分寸,却一时无法为这微妙的扶持找到恰当的定义。

是过度亲密的僭越,抑或只是一种不寻常的体贴?

但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们旋即自省,或许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毕竟各家习惯不同,有人家风如此,格外细致周到也未可知。

于是那点微妙的诧异便被按捺下去,无人深究,只当作是慕家独有的礼节罢了。

餐叙间,慕月言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却似有若无地萦绕在继母身上。

那视线温煦却存在感鲜明,玖染菲并非毫无察觉,只是依旧神色自若地与女伴们谈笑。

席间一位友人终于按捺不住好奇,转向慕月言笑问:“大少爷条件这么出众,想必早有女友了吧?”

话题一开,旁人便也跟着附和。

慕月言闻言,指尖轻轻掠过杯沿,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身旁的玖染菲,唇角漾开一抹浅淡的笑意:“现在倒是没有。不过……”他语气微顿,“确实有心上人了。”

话音落下,桌间顿时响起一阵善意的起哄声。

一片嘈杂中,玖染菲端着水杯,神色未变。

在众人的追问声中,慕月言没有继续透露,只举杯笑了笑,将话题轻巧带过:“是个秘密。”

众人见状,也便识趣地不再纠缠。

……

晚餐结束,玖染菲将友人们送至门口。

待喧嚣褪去,她独自回到房中,身体陷进沙发里,弯下腰,默不作声地揉着发酸的小腿。

身后传来声响,她坐直向后看。

看清来人是谁后,立马收回目光继续捏腿。

“菲菲……”

“你怎么跟着到这来了?”

慕月言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歪着头,手臂交叉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女人低头没管他。

慕月言趴在地上把脑袋塞到玖染菲的头下面,跟她四目相对,“当然是为了见你啊。”

男人的行为成功让玖染菲的视线和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她看着慕月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你能不能有个正形。”

慕月言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依然保持着那个近乎无赖的姿势,眼神里晃着细碎的光,唇角弯起柔软的弧度。

“菲菲连骂人都不会,好可爱……”

女人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没好气地说:“有病。”

慕月言指尖轻轻划过她衣袖,眼底的笑意淡去,染上一抹罕见的认真:“嗯,是病了……从很久以前,就病入膏肓了。”

手臂环过她的腰际,将人带近些。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他声音放轻:“刚刚的事……我懂分寸的,那层窗户纸,我不会去捅破。”

女人闭着眼睛,听他自言自语。

“小妈……”

静默中,他收紧了手臂,将脸颊埋在她颈窝,嗅着那点熟悉的淡香,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丢脸么?我是慕浦的儿子,不是你的。”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又怎么了?要是你还觉得不好,那我就去跟慕浦断绝关系。”

他声音放低,嗓音更哑:“菲菲,你不能睡了我又不负责。”

玖染菲再也忍不住了,转过身,用力在他的胸口戳了一下,“真是的,道理全被你一个人占了,我还说什么?”

慕月言抱着她,蹭蹭她的唇角,又去蹭她的鼻尖:“好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了,菲菲你说。”

玖染菲挣了下没挣开,“我凭什么要对你负责啊……”

慕月言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越闻越上瘾,就跟精神养分似的。

缓缓抚上女人的肩头,将她歪到小臂的睡裙肩带拉到锁骨处,露出那片洁白如玉的肌肤。

指腹停留在肩头微微突出的骨头上摩挲着,让人觉得有些痒,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菲菲,难道我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吗?”

慕月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她的发梢。

玖染菲一时哑然,被他话里那股直白的黏腻堵得说不出话。

她偏过头,避开他灼人的视线,声音发紧:“以后能不能别老说这些。”

慕月言却不接话,只是顺从地低下头,温热的唇若有似无地轻碰她的指尖,像一个虔诚的吻。

再抬眼时,他眼底漾着得寸进尺的光,语气却放得极软,带着商量的口吻:“菲菲,那我能不能亲你一下呢?”

这家伙,总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明明想亲得要命,还偏要摆出这副无辜试探的模样。

玖染菲非但没退,还向前倾了半分,指尖轻轻点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瞬间加快的心跳。

“想亲我?”她尾音上扬,像带着小钩子。

慕月言被她反将一军,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准备好的说辞卡在了喉间,只能低低“嗯”了一声,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

玖染菲就势抽回手,用温热的指腹缓缓抚过他的下唇,动作轻缓,带着审视的意味,像是在打量一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求人,是不是该有个求人的样子?“她眸中含笑。

慕月言呼吸一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客为主弄得心痒难耐,那呼之欲出的渴望几乎要冲破克制。

他下意识地想低头追逐女人的指尖,却被她灵巧地避开。

“菲菲……求你了……”他的声音已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玖染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渐浓的迷乱,这才慢条斯理地伸出双臂,松松地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拉近。

“准了。”她红唇轻启,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如同最终的特赦。

男人立刻低头凑上来。

她却脸一偏,那个吻只落在她嘴角。

“急什么?”女人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气息拂过他突突跳动的颈脉。

这次换玖染菲主动靠过去,嘴唇轻轻贴上他的。没深入,只是用舌尖慢慢地、一下下地舔过他的唇缝,像试探,又像逗弄。

檀口微张间,蜜涎牵出银丝,在烛光下闪着靡丽的光泽。

碰一下,就离开一点,再碰一下。

每次若即若离的触碰都让慕月言脊背窜过细密的战栗。他能感受到腿间炽热的欲望早已勃发如铁,将裤子顶出羞耻的轮廓。

湿意不受控制地沁出,在衣料上晕开深色水痕。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女人面前土崩瓦解,如同被雨水打湿的沙堡。此刻他不过是她指尖下震颤的琴弦,任由她拨弄出最淫靡的乐章。

慕月言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响,手臂刚想用力想把她箍紧。女人抬眼瞥了他一下,他动作就停住了,只能将十指深深陷进锦褥。

玖染菲看着他下颌绷成一条线,额角细汗汇成珠串滑入鬓角。

她故意用贝齿轻嗑他的下唇,感受到身下躯体瞬间的僵直。

是她,在细细品尝他的唇,用舌尖描摹他唇纹的每一处起伏;是他,从肩背到脊椎绷得笔直,溃不成军地任由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当她的膝盖擦过那处灼热时,慕月言终于从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呃啊......”他抑制不住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喉结剧烈滚动。

那声呻吟不再是破碎的,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绵长尾音,彻底出卖了他紧绷的身体里汹涌的浪潮。

窗外雨声渐密,淅淅沥沥敲在芭蕉叶上,与屋内湿黏的水声、粗重的喘息交织成网,将他最后的理智彻底绞碎。

慕月言鼻尖耸动,提起女人的双腿,将她的腿根打开,下身插了上去。

她将他完全容纳。那一瞬间的充盈与紧密贴合,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开始律动,起初缓慢而深入,每一次起伏都精准碾磨过里面最敏感的那一点。

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他彻底淹没。

慕月言眼前阵阵发白,所有感官都聚焦在二人连接之处,那令人疯狂的湿滑、炙热和撞击。

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着他抬起腰腹,更深、更重地索取。

汗水浸湿了相贴的肌肤,空气中弥漫着情动时特有的甜腥气息。呻吟混杂着肉体的拍击声,与窗外的雨声竞相鸣响。

过了许久,他俯下身,贴着女人的锁骨,舌尖舔舐着汗水的咸涩,感受到她穴里剧烈的收缩和痉挛。

极致的巅峰如闪电般劈开混沌的感知。

大量的的浊液如激流一般不断地朝女人腹内喷射,慕月言绷紧的身体骤然松弛,发出一声长吟。

继续在余韵中抽插,延长着这蚀骨销魂的极乐。

直到最后一阵细微的颤抖,彻底软倒在凌乱的床榻之上。

慕月言一时分不清耳边交杂的,是雨声,还是自己失控的心跳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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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泪眼相待

今天是补习老师上门的日子。

祝老师在规定的时间到了,现在在房间给池朔音上课。

女人刚醒,懒懒地走下楼。管家如常递来一杯冰镇果汁,玻璃杯外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

她接过来喝了一大口,随口问道:“上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管家应声:“没有,挺安静的。”

玖染菲坐在沙发上,面色坦然道:“不会有事吧?”

管家立在一旁,出声回道:“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话,二少爷会叫人的。”

玖染菲不再言语,管家给夫人送上甜品后,便默默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玖染菲偶尔查看手机,楼上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

奢华的水晶吊灯下,女人端坐着,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杂志光洁的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夫人,祝老师来了。”

女人缓缓合上杂志,抬眼的瞬间,目光已将来人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衣着得体,眼神沉静,资料上显示的学历和智商都无可挑剔。

她微微颔首:“请坐。”

“慕夫人。”祝老师从容落座。

玖染菲抬起头,面色如常道:“老师课上完了?”

祝老师微笑着点头,“是。”

“一起吃顿饭吧。”

祝老师道:“谢谢,不耽误您时间了,我回去后还有其他工作要做。”

“不用客气,就是想跟你聊聊小朔的学习情况。”

祝老师推辞的话到了嘴边,却在看到女人眼睛时咽了回去,“……那就打扰慕夫人了。”

玖染菲让人去叫二少爷下楼吃饭。

几分钟后,长长的餐桌旁坐了他们叁人。

佣人陆续上菜,满满一桌,管家从旁说:“老师,不知道您是什么口味,如果有想吃的菜,我随时叫厨房准备。”

祝老师礼貌回道:“谢谢您,我不挑食,这些足够了。”

管家点头离开,祝老师跟池朔音对面而坐,皆是不着痕迹的互相观望,直到女人拿起筷子,“老师别客气,家常便饭。”

祝老师始终面带微笑,“多谢慕夫人款待。”

……

午餐在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安静中进行。

男人小心地控制着咀嚼的音量,银质刀叉没有在骨瓷盘上划出任何刺耳的声响。

庄园的女主人放下汤匙的时机恰到好处,目光转向老师,出声问:“老师,觉得今天的课还顺利吗?”

一旁的男孩闻言,立刻放下了筷子,背脊挺得笔直,视线规规矩矩地落在自己面前的餐盘上,像个等待检阅的士兵。

男人见状,微笑着说:“我觉得还不错,池同学很配合。”

女人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回儿子身上,“小朔呢?老师怎么样?”

池朔音咽下口中食物,说:“老师很专业。”

“既然双方都觉得满意,那我们就定下来吧。”玖染菲唇角微扬,直接拍板,“一周五节,除周末外,都是这个时间。老师您看可以吗?”

老师抬头说:“一周五节吗?”

女人看向他,“老师没空?”

“不,不是这个意思。”祝老师勾起谦逊的笑容,目光转向池朔音,试图传递一些真实的关切,“我是担心这个强度,池同学会不会太辛苦?

“老师,我没事,我会尽快习惯这个频率的。”

“好,我跟小朔一起加油。”

老师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对池朔音的鼓励与期待。

女人见状,嘴角也扬起了一抹微笑。

“那就这么说定了,老师。辛苦您多费心,小朔就拜托您了。”

“慕夫人太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事。”祝老师微微欠身。

……

用餐结束后,老师与他们礼貌地道别,随即离开了慕家。

池朔音安静地回到自己房间,开始专心致志地整理学习笔记。

另一边,玖染菲躺在和室的榻榻米上。午后的阳光斜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斑。

她举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脚腕悬在榻榻米边缘,脚尖一下一下地,轻轻点着空气。

慕月言走进来时,没有出声。

他穿过走廊,脚步落在厚地毯上,听不见声音。他在门边停住,看着里面那个被阳光晒得有些懒散的身影。

男人走近,站在她身后。俯视着她散开的头发,和屏幕上播放的画面。

她的脚尖还在轻轻点着。然后,那节奏忽然断了,脚踝定在半空。

玖染菲的视线从亮着的屏幕抬起,转向下方。

继子正屈着一膝跪在榻榻米边缘,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腿,另一只手轻轻按着她的膝盖,将那双蜷着的腿慢慢展平,放直。

“菲菲,”他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笑意,像羽毛搔过心尖,“别翘脚抖腿,这样不好。”

嘴上说着规劝的话,人却顺势在她腿边坐了下来,手臂自然地贴着她的侧腰,是个半拥着的亲昵姿势。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注意力还分了一大半在手机屏幕上。

慕月言也不恼,就偏着头看她,看着看着,忽然凑过去,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垂。

“看完了?”他看着她屏幕上放着片尾曲,低笑着问,语气里没有一点可惜,反倒有点“终于可以理我了”的小得意。

玖染菲放下手机,侧过脸看他近在咫尺的俊颜,他立刻得寸进尺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她被他蹭得痒了,偏头躲开,“起开。”

慕月言眼眸微弯,似乎早已料到了她的反应。

他悠哉地晃进衣物室,不一会儿,手里拎着一件剪裁极尽精致的衣服走了出来,像展示战利品般将其挂在衣架上。

“菲菲,过来,换这个。”

女人眼皮都未抬,视线仍落在手机屏幕上,声音懒洋洋的:“今天刮大风,不出门,懒得换。”

“换一个嘛……”他坚持。

“不、要。”她干脆利落地拒绝。

男人没说话,转身走向电梯,台灯碰掉了,他也不捡。

他脚步停在通往楼上的台阶前,背影绷得紧紧的,有一团怨气悬在头顶。

玖染菲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无波:“生气了?”

“那是你自己的主意,不是我的。”他走上一节台阶,悄然回眸,泪珠簌簌掉,委屈音调似是控诉:“小妈你说不穿就不穿,连商量都没有……你根本不在乎我的心意……”

女人非但没有慌张,反而轻轻笑了一声。她终于放下手机,好整以暇地走向他,步态从容。

“商量?”她在离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微微歪头,我要是跟你商量‘今天不穿了好不好’,你会同意吗,慕大少爷?”

慕月言被噎了一下,泪珠“簌”地滚落一颗,更委屈了:“那、那你也不能直接拒绝我!而且……而且穿了怎么没人欣赏?我不是人吗!”

“哦?”玖染菲挑眉,向前逼近半步,几乎要贴到他胸前,仰头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声音压低,带着蛊惑,“所以,你这么大费周章,就是想……单独欣赏给你看?”

慕月言的脸“唰”地红了,连耳尖都染上绯色,气势瞬间矮了半截,眼神闪躲,刚才那点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你……你胡说!”

女人见好就收,后退一步,唇角勾着那抹了然的笑意,终于松口:“行了,别摆出那副可怜样了。我换。”

慕月言闻言,立刻破涕为笑,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忙不迭地把裙子递给她,眼角还挂着泪痕,神色却已满是雀跃。

玖染菲接过衣裙,摸了摸布料,柔滑顺畅,质地细腻。

她在衣帽间换好衣服。

美拉德风的小吊带,外面搭着一件棕色的开衫长袖,下身则穿着一条半身舒芙蕾轻法风套裙。

女人的身材比例好,这套衣裙穿在身上,更是将她的气质衬托得光彩溢目。

……

她踢踏着拖鞋从衣帽间走出。

房间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慕月言正仰靠在沙发里,一身高领白衫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软,将他周身的气场都衬得沉静了几分。

他长腿交迭,专注地看着手机,微垂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淡淡的阴影。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从屏幕移到她身上时,眼底浮起清晰的笑意。

“喜欢吗?”

玖染菲点点头,“嗯,很好看,你真的搭衣服的眼光不错。”

慕月言放下手机,转身面向她,双手悠闲地背在身后。

像个孩子般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我就知道你穿上很好看,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她被继子那模样逗笑了,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下次想让我穿给你看,可以直接说,不用绕这么大圈子,大少爷。”

继子点头,嘻嘻一笑,凑近她身边。

头微微歪向她的肩膀,没骨似的埋在她怀里,活脱一条缺氧的无骨鱼:“菲菲,这周末......就我们两个人,出去约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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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入学通知

玖染菲没有立刻回答。

看似高傲的男人,没得到她的回应瞬间慌了神,急匆匆地啄上她的唇,舔舐,啃咬。

像干涸许久的人,要立刻得到爱人的抚慰才行,燥热旖旎的气氛升温沸腾。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松开,虚虚覆在她红肿的唇瓣,埋怨的嗓音里还有未褪去的欲。

“答应我好不好……就我们两个……谁也不带。”

她轻轻地搂住了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背轻轻划过:“如果那天没有别的事的话。”

“菲菲你这是同意了吗?”

女人漂亮红唇肿胀,手指插进抓着男人浓密凌乱的发丝。

“不然呢……”

可,还没说完,就被尽数吞没在强势的吻里。

男人灼热的唇顺着玖染菲的唇瓣滑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流连片刻,便迫不及待地探入敞开的衬衫领口。

他的大手覆上,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感受着那团绵软在他掌心变幻形状。

但这隔靴搔痒的触碰远远不够,慕月言渴望更直接的肌肤相亲。灵巧的手指解开她背后的搭扣,柔软的胸脯彻底落入他的掌控。

温热的手掌直接贴合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触感好得让他喉结滚动。

慕月言更加肆意地揉弄,感受着那份独有的弹性和温顺,指腹不时擦过顶端已然挺立的蓓蕾。

他俯身含住了那一点嫣红,用舌尖极具挑逗地绕着圈舔舐、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

酥麻与微痛交织的感觉汹涌而来,女人被压在沙发椅背上,不停喘息着。

内裤早已不知何时被褪下,丢在了一旁。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湿润的花缝间不紧不慢地打着圈,感受着那片柔软逐渐变得泥泞不堪。

指尖感受到足够的湿滑后,他抽出手,扶着自己早已灼热的欲望,对准那翕张的入口。腰身一沉,便顺畅地抵进了最深处。

窗外,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

屋内一片宁静,只有破碎的喘息声,和难耐的呻吟混在一起,还在空气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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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会客厅

女人穿着一件白色长裙,裙角触及地面。金色的蕾丝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反光。她的头发挽在脑后,只有几缕碎发垂在颈边。

慕浦扶着她的手臂,引她在沙发上坐下。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茶水的热气缓缓升起。

慕浦轻柔地扶着妻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又亲自地为她斟上一杯温热的茶水,茶香袅袅。

两人并肩而坐,举手投足间尽显恩爱,眼神交汇时更是流露出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温柔与默契。

夏家主轻轻啜饮着手中的香茗,余光不自觉地飘向了身旁温婉端坐的夏夫人,两人间的气氛同样和谐融洽。

此次造访慕家,旨在深化两大家族的合作关系。

如今,合同已顺利签署,夏家主心中大石落地,不禁生出了几分闲谈的雅兴。

他嘴角含笑,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孩子们身上:“我记得我们家的子轩跟二少爷差不多大。前阵子才见过面,怎么今天没见他出来呢?”

说完,又悠然自得地品了一口茶。

男人闻言,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手却不自觉地在妻子背后轻轻安抚。

“小朔现在正在房间里温习功课呢,他一向很自律。”

夏家主听后,赞赏地点点头:“这么努力,将来必成大器。”

“对了,我最近投资了一所私立学校,专门培养一些名门贵族的孩子,教育资源和师资力量都是一流的。你要不要考虑让小朔去试试?”

慕浦闻言,似乎对这个提议产生了兴趣:“哦?什么学校?具体说说。”

夏家主见状,便详细介绍起来:这所学校历史悠久,一直以来都享有盛誉。他们现在正在招收学生,无论是教师团队还是教学设备都是一流的。”

“如果有兴趣,我可以来找人帮忙办理入学事宜。”

听完夏家主的介绍,慕浦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他点了点头:“好的,我会考虑的。不过天色也不早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路上雪多,注意安全。”

夏家主和夏夫人闻言,便起身告辞。

慕浦和玖染菲将他们送至门口,目送他们离去。

回到会客厅后,玖染菲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慕浦感受到妻子的情绪变化,便揽过她的肩膀,揶揄道:“菲菲,你今天怎么回事?话那么少,还一直贴着我,是不是想……”

玖染菲闻言,轻轻地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你闭嘴,我就是在操心小朔上学的事情。”

“这么多学校,我不知道该选哪个才好……我不想他去那种只注重成绩、忽视孩子个性发展的学校。”

慕浦闻言,心中一暖。

紧紧抱住女人,下巴抵在她发顶,说:“不急,我们慢慢挑。总会找到适合他的。”

……

第二天,慕浦便开始着手安排池朔音的入学事宜,找人四处打听奔波。

玖染菲的想法是让池朔音从头开始读起,这样既能系统地学习知识,又能慢慢融入新环境、结交新朋友。

她看上了一家国际高中,抽时间带着儿子去学校见了老师。

老师和池朔音单独聊了很久,出来后告诉玖染菲,没必要让池朔音浪费时间从头开始。

今年秋季开学后可以直接把他安排进班级里,和班上的孩子一起上课。

正好利用这几个月的空闲时间,让池朔音的家教老师再给他加强一下理科知识。

就这样,池朔音的入学时间定在了今年秋季。

——

庄园

纤细漂亮的男孩坐在明亮的窗前,手中拿着一张入学通知书。

他凝望着通知书上的四个字,表情晦涩难辨。

窗外,白玫瑰开得极盛。

女人在花丛间穿梭,挑选出开得最漂亮的几只,剪下来放入花篮中。

剪完花,然后上楼,推开了池朔音的门,“在看你的入学通知书吗?”

男孩将手中的录取通知书放下,收进抽屉里。“妈妈……”

他嗫嚅着,“我不想离开妈妈……可不可以还是在家学习……”肩膀剧颤,咬紧了下唇,声音断断续续的,快带上哭腔。

“这么喜欢妈妈?”女人似笑非笑地说,“你在发抖吗……真可爱。”

“可是这是你慕叔叔找人托关系才让你进去的,机会难得,我想小朔像其他小孩一样感受一下上学。”

池朔音:“妈妈,可以不上学吗?”

玖染菲没办法回答。

男孩眼眸湿润泛红,泪珠晶莹似晨露,一滴一滴的往下坠落,委屈又无助的砸在她肌肤上。

“妈妈……你亲亲我好不好……我感觉好冷,好冷,抱抱我也好……”

池朔音断断续续的说着,身子都在颤,好像真的很冷。

玖染菲哪里还管其他,眼里,心里全是儿子苦涩烫人的泪。

赶紧伸手抱住池朔音,用温热的指腹,帮他擦残留的泪痕,缱绻道。

“不哭不哭,小朔是最听妈妈话的宝宝,是不是?”

“呜……额……是……呜……”

这场突如其来的哭泣,仿佛耗尽了池朔音所有的力气。

咸涩的泪水浸湿了玖染菲的衣襟,最终在断断续续的安抚中,男孩的抽泣渐渐平息,在她怀里安静下来。

……

等儿子情绪缓和好,女人才起身去洗漱。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传来,男孩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听着那边的动静。

玖染菲洗好澡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到男孩面前,嗓音含着轻笑问了句。

“小哭包终于不哭了?”

“……”

池朔音坐在床上乖乖等着妈妈,抬起眸来看玖染菲,眼尾还是红红的。

“我就是心里很难过,很舍不得离开妈妈……”

语气一本正经,玖染菲听了直接没忍住轻笑出声。

虽然有些心疼,但不可否认的上学是必须的。

玖染菲轻笑过后,眼神变得柔和,她轻轻地摸了摸儿子那头柔顺如丝的妹妹头。

发丝细软,泛着淡淡的光泽,就像是精心雕琢的洋娃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多摸几下。

“妈妈知道你心里难过,妈妈也舍不得你离开……但是,上学这件事是必须要去做的,你明白吗?”

池朔音抿了抿唇,眼眶又开始泛红,他低声说道:

“可是,我一想到要离开妈妈一整天,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男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脸上写满了不舍。

玖染菲听了,抱住他,“小朔,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我也很不舍得离开你。”

池朔音埋在母亲的怀里,感受着她温暖的气息,心中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点了点头:“那妈妈你能来接我放学吗?”

玖染菲点了点头:”妈妈有空的时候,就会去接你放学。”

说完,她轻轻地拍了拍池朔音的肩膀,示意他抬起头来。

男孩慢慢地抬起头,眼眶还红着,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忧郁,但又充满期待的微笑。

玖染菲的指尖如同点过温泉水面,在池朔音脸颊上漾开一片暖意。

男孩适时地垂下眼睫,让那层纤长的阴影掩盖住心底骤然翻涌的暗潮。

“真乖,妈妈最喜欢听话的小朔了。”

那触感,就像是棉花糖一样弹弹的,让人爱不释手。

白嫩嫩、滑溜溜的皮肤,满是青春的胶原蛋白。

年轻就是好啊。

玖染菲越摸越喜欢,干脆上手捏了捏,最后抱着儿子狠狠亲了两口。

池朔音这脸皮薄的程度,被她突然这么一亲,整个人都懵了,不知所措地捂着被亲的地方,脸红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样,半天都退不下去。

愣在那儿,心里头砰砰直跳。

妈妈竟然主动亲他了……

这不是在做梦吧?

好开心……

他轻轻握住母亲的手腕,将脸颊更深地埋进那温热的掌心,像寻求庇护的幼兽般蹭了蹭,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黏腻:“最喜欢妈妈了。”

……

玖染菲在房间里陪了儿子一个下午。

一直到晚上,她轻轻拍着池朔音的后背:“好了,小朔,时间不早了,现在可以睡觉了。”

池朔音依依不舍地看着母亲,眼神里满是对她的留恋。

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情愿:“那好吧……妈妈你也要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玖染菲微笑着,伸手轻轻揉了揉池朔音柔软的发丝,像是在哄一个不肯睡觉的小宝贝:

“别担心,我也会早点休息的,你也要乖乖的哦。”

玖染菲的身影即将消失在走廊转角,男孩的声音在寂静中清晰响起:“妈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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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依恋成疾

“晚安,我的小朔。”女人回眸一笑,温柔地挥了挥手,“做个好梦。”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融入走廊深处的黑暗,池朔音才缓缓关上房门。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额头轻轻抵在冰凉的门板上,仿佛还能捕捉到母亲残留的气息。

温暖而柔软。

刚才在母亲面前强装的镇定,在门关上的瞬间便土崩瓦解。

一种滚烫的、带着罪恶感的狂喜,像藤蔓一样从心底疯长,缠绕住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指尖微微发颤。

池朔音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窗纱,为房间蒙上一层暧昧的银灰。

他走到床边,并没有躺下,而是伸手探入枕下,动作熟练得像一种每日必行的仪式。

一个天鹅绒面的小盒子被取了出来,打开时,隐约散发出与她衣橱里如出一辙的淡雅馨香。

里面安然躺着的,是母亲的贴身衣物,丝质的布料在微弱的光线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

池朔音小心翼翼地将其捧起,冰凉的丝绸瞬间被体温焐热。

男孩将它贴近脸颊,深深呼吸,那上面属于母亲的、独一无二的气息便霸道地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将柔软的布料缠绕在指间,那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痛苦的叹息。

随后,他闭上眼,虔诚地轻吻,如同信徒触碰圣物,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压抑的渴望与无尽的眷恋。

“晚安,妈妈。”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缱绻。

在这寂静的、只属于他的夜里,白昼所有被理智压抑的妄想都获得了赦免。

您的晚安、您的吻,您不经意流露的温柔,都只是我的。

我会把您的一切,都好好珍藏起来。在这无人知晓的黑暗里。

黑暗中,男孩睁着清亮的眼睛,那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名为占有的漩涡。

……

女人推开主卧的门。慕浦靠在床头,一本书摊在膝头。听到门响,他抬起头。

“小朔睡了?”他合上书,放在床头柜上。

玖染菲在床沿坐下,揉了揉眉心。“嗯,睡了。今天……他有点难过,我已经安慰过了。”

慕浦伸手将她揽近。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平稳的心跳。

“还是担心学校的事?”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玖染菲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发丝蹭过他的下巴,“小朔之前一直在山里,没有接触过太多的同龄人,我担心……他在学校里会感到孤单或者不适应。”

“别担心,菲菲。小朔是我们的孩子,我已经跟校方打过招呼了,”慕浦的手在妻子手臂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董事会和校长都会留意。他不会受委屈。”

玖染菲闻言转过身。

台灯的光线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她看了他几秒,然后伸手替他理了理睡衣的领口。

“什么时候的事?”她问,声音低了些。

“上周。”他握住她整理衣领的手,指尖在她手心里按了按,“慕家的名字,总还有点用处。”

玖染菲的目光掠过慕浦的肩头,停在梳妆台上。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摆在上面,之前那里是空的。

她微微直起身,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盒子……是什么?”

慕浦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打开看看。”他松开揽着她的手。

玖染菲走到梳妆台前,指尖触到冰凉的丝绒表面。她打开盒盖,发现那是一款奢侈品牌香水。

“这是你买的吗?”

她轻轻地在手腕上喷了一点,那香味既像栀子花又像茉莉花,淡雅又高贵。她抬起自己的手,闻着。

“对呀。上周看菲菲杂志时,在这页停留了很久。”

镜子里,映出她低垂的眉眼和身后男人注视着她的身影。

慕浦悄悄从背后抱住了妻子,握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鼻尖轻嗅,然后温柔地亲了一口。

怀里搂着小娇气包,慕浦只觉得人生圆满了,至此已是无上幸福。

那些曾经的失落、自卑、孤独,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变得微不足道、一文不值。

“菲菲,香不香?好不好闻?”

慕浦的视觉下,女人像个小懒猫一样,清纯魅惑,慵懒随意。

握着香水的纤长白皙的双手,拿着他送给她的香水,做了美美的延长甲片,是当下流行的粉色系款,如此的搭配使得这双手堪比手模。

男人埋在玖染菲的颈脖处,压低嗓音呼出的热气让她皮肤感到一阵痒痒的,不禁微微瑟缩了一下。

玖染菲感受到慕浦的好心情,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嗯,很好闻。谢谢慕慕的礼物。”

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

慕浦的大手放在玖染菲脸颊一侧轻轻的把她的脸掰过来就含上去了。

温湿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玖染菲不由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在丈夫的唇上。

女人的嘴唇像是玫瑰花瓣,唇瓣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香气,让慕浦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紧紧地搂住玖染菲的腰,将她深深拥入怀中,热情地加深了这个吻。

原本还握着香水的手此刻显得无处安放。

慕浦看懂了她的心思,顺着她的手拿过香水,稳稳地放在了桌上。

玖染菲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无瑕的肌肤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更显得娇媚动人。

男人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当他触碰到玖染菲腰间那细腻的肌肤时,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

看着柔弱娇媚的妻子,慕浦一个打横将她抱起,朝着床边走去。

男人的步伐稳健而急促,脚下的地毯吞噬了所有声响,只余窗外渐密的雨声敲打着玻璃。

当他将女人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时,她陷进羽绒被里的身子微微弹了弹,像一片落入湖心的花瓣。

他俯身撑在她上方,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两人的呼吸在方寸之间交织,空气变得黏稠而滚烫。

玖染菲抬起手臂,勾住慕浦的脖颈,这个细微的举动像是一道许可,慕浦眼中最后一丝克制土崩瓦解。

他低下头,攫取了她微张的唇瓣,这个吻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深入、纠缠,仿佛要吸走她所有的气息。

他的吻开始向下游移,烙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留下湿润的痕迹和细微的刺痛。指尖灵巧地挑开她裙侧的拉链,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如同今夜心照不宣的秘密。

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引得玖染菲一阵轻颤,但慕浦掌心灼热的温度立刻覆了上来,熨帖着她腰侧的曲线,缓慢而坚定地摩挲。

“慕浦......”她迷离地唤着他的名字。

回应她的是更热烈的动作。

男人的手掌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触碰下苏醒、战栗。

他褪去彼此间最后的束缚,两具身体真正紧密相贴,毫无间隙。

玖染菲能感受到他胸膛下如擂鼓般的心跳,与她自己的心跳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当慕浦沉身进入的瞬间,女人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濒死的天鹅。

他扣住她的腰肢,攻势变得猛烈而急促,像暴风雨夜的海浪,一次次将她推向浪尖。

玖染菲的思绪早已涣散,只能凭借本能紧紧依附着他,指甲在他汗湿的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敲打世间万物,却盖不住室内交织的喘息、爱语与肌肤相亲的黏腻声响。

慕浦的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饱含情欲与无尽爱怜的叹息,她的名字被他反复咀嚼,成了此刻最动人的咒语。

欲望的漩涡中,他们像两株共生缠绕的藤蔓,拼命汲取着对方的温度与气息,密不可分。

男人的唇瓣厮磨着她的耳廓,低语呢喃,不仅仅是她的名字,更有直白而滚烫的爱语与占有性的宣告:“菲菲......我的菲菲….....你是我的.....”滚烫的气息烧灼着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玖染菲的意识浮浮沉沉,只在某个被顶撞到极致的瞬间,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透过模糊的泪光,她看见慕浦深邃的眼底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炙热到近乎疯狂的爱恋,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沉醉。

男人感受到了她因这眼神和强烈刺激而来的剧烈收缩,喉间发出一声满足而失控低吼,最终与她一同坠入了极致的眩晕与无尽的欢愉之中。

……

……

玖染菲因为儿子上学的事,晚上难得没睡好。

半夜醒来后打着哈欠去上卫生间,顺便在阳台吹着风抽了根烟。

三楼只有廊灯亮着,女人在卧室阳台掐了烟,抖抖睡袍把身上的烟味散掉。

回到房间就见男人侧躺在床上缩成一团,还把被子踢到一边,手揪着床单,眉头轻轻皱着,梦呓着喃喃菲菲。

“慕慕。”

“慕慕宝贝,怎么哭了……”

慕浦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轻柔地蹭来蹭去,带着一丝温暖和湿润。

是菲菲在亲他,她温热的唇瓣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玖染菲用纸巾轻轻擦去丈夫脸上的泪痕。动作很慢,一下,又一下。

“我只是去阳台抽根烟,”女人的声音很低,“你就这样。”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掠过他微微发红的眼眶,继续道:“以后你要是出差,怎么办?”

这种症状,在他们结婚三年后,逐渐显现出来——只要女人晚上离开慕浦一会儿,他就会做噩梦,整个世界像是崩塌了一般,一片混乱。

他嗅不到那种熟悉而安心的味道,就会感到心慌意乱,甚至疯般地想要找到她。

医生后来给出的名词是:分离焦虑,伴随急性惊恐发作。

其实类似的情形,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有所预料,只是女人一直没有察觉——他的生命里,早已经不能没有自己的存在……

此刻,男人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着她的衣角,关节泛白。玖染菲看着他后颈被汗浸湿的短发,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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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交颈缠绵

她俯身,一个轻吻落在男人额头。“慕慕,别怕……”她轻声说,“我在这儿呢。”

话音落下,慕浦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

他松开攥得发白的床单,反手握住女人的手,像个找到依靠的孩子,将脸颊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

玖染菲顺势躺下,将他揽入怀中。男人的身体不再紧绷,呼吸也逐渐变得绵长平稳。

夜色中,她凝视着丈夫熟睡的侧脸,也闭上了眼。两人相拥的身影,终于共同沉入了安眠。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斑驳地落在女人脸上。

她做完一套舒缓的普拉提,额间渗出细密汗珠,呼吸却格外顺畅。

沐浴后换上一身家居服,她一边擦着湿发,一边从随身包里取出手机。

恰在此时,屏幕亮起——是助理来电。

“玖总,《精英女性》杂志想邀请您做本期封面人物!”助理语气雀跃。

玖染菲捋了捋头发,声音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润:“可以。你把具体安排整理好发我。”

“好的!主编会邮件发来采访提纲和拍摄要求,我确认后立即转您。”

挂完电话,女人站在窗边,望着窗外心里想着事情。

身后,她感到有轻微的动静,有一股清新而淡淡的香气悄悄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双温暖的手臂悄悄搂住了她。

润朗声音随着瘦高影子靠近耳畔,直到贴得紧密无间。

背后温度炙热,脖颈盘上皙白手臂,双手在她颌下交合。

声音旋在头顶,“菲菲……”

她转过身,眼前的男人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白色珍珠扣高领上衣,发型被仔细梳理过,显得格外整洁,墨蓝色的头发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的身上喷了些许淡香,清冽干净,那香气虽不明显,却异常好闻,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那人一双乌沉沉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

玖染菲转过身,面对着偷偷摸摸进来的慕月言,轻声说道:“第几次了?你老是这样偷偷摸摸地进我房间里,就不怕被佣人们看见吗?”

慕月言嘿嘿一笑,他低头依偎,墨蓝色头发扫着她白皙耳侧。

“我每次进来的时候很小心,确定没人看见才敢进来的……而且,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一个人,所以才敢这么大胆。”

玖染菲摇了摇头,“你啊……安分点。老是这样……你是觉得刺激,还是认定了我不会拿你怎样?”

被戳破的男人也不尴尬,顺势环住她,低声笑道:“都有。主要是知道小妈你最疼我。”

“菲菲刚才在想什么?看起来那么专注。”

玖染菲随口将《精英女性》邀约的事告诉慕月言。

他立刻凑近,一把将她搂住,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我就知道,小妈是最棒的。”

玖染菲被继子的话逗笑了,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带着一丝了然的纵容:“马屁精。”

日光斜映,勾勒出她耳垂柔和的轮廓,像被细心打磨过的脂玉,白润生光,诱人想轻轻咬上一口,染一抹绯红才甘心。

“菲菲,地上凉,记得穿袜子。”

慕月言不知何时已拿来一双白袜,静立在一旁。

他微低着头,高领珍珠扣上衣妥帖地衬出清瘦的脖颈,领口之上是线条清晰的下颌。

那捏着袜子的手指纤细白皙,与领口处隐约露出的肌肤一样,透着一层被精心养出来的细腻与娇贵。

——娇生惯养。

玖染菲垂眸,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这位慕家大少爷生来金贵,却也只肯在她面前俯身低头。

她目光掠过他赤着的双脚,语气轻淡:

“你呢?你自己不也没穿。”

“我不一样,我体质好。”

“小妈……”

这话像一道禁忌的符咒,骤然烫伤了空气。

他称她“小妈”,却用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轮廓,那眼神混杂着臣服的温顺与隐秘的癫狂。

这层不容于世的继母子关系,是他亲手系上的枷锁,也成了他疯狂滋生的温床。

这些年,慕月言的占有欲早已不是从前那般藏着掖着,而是化作一种滚烫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东西。

所以多数情况下,玖染菲都不会和他硬碰硬。

“菲菲。”他又唤了一声,这次褪去了敬语,只余下缠绵乃至僭越的亲昵,仿佛在舌尖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带着孤注一掷的渴求。

“我不想动。”她眼眸明亮,静静望他。

……

室内有淡淡的花香。

女人坐在大床上,自上而下审视继子的神色。

他单腿屈膝跪地,突感肩上一股力量压下,抬头一看,她那双白嫩的小脚正轻轻踏在他的肩头。

无欲的眼眸中,渐渐有说不清的“涟漪”荡漾、攀缠。

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那双足跟白玉似的,白嫩的脚趾泛着粉,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薄唇印上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虔诚、缠绵。

舌尖不轻也不重地游走、啃噬。

女人的纤足洁白柔滑,点点吻痕点缀其上,错落其间,呈现出一种被精心蹂躏后的凄美破碎美感。

湿热的舌尖开始游走,从玲珑的踝骨,沿着小腿优美而脆弱的线条,一路向上。

所经之处,留下蜿蜒的水痕和细密的、带着轻微痒感的啃噬。

男人的吻与舔舐愈发深入,越过膝窝,更隐秘的腿心。

唾液濡湿了裙子的下摆,黏腻地贴附在皮肤上,让那片区域变得泥泞不堪。

慕月言像个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以一种近乎癫狂的姿态汲取着她的气息与温度。

他自下而上地仰视着她,眼神里翻滚着浓稠的、几乎要将彼此吞噬的欲望——那是一种混杂着绝对臣服与以下犯上的疯狂。

良久,慕月言一手轻揽她的纤腰,另一手则小心翼翼地提起白袜,慢慢套在她的脚上。

一心一意,神情专注得如同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微凉的空气拂过他的脊背,而她只是垂眸看着,脚踝在他掌心温顺地一动不动。

“好了。”

脚底传来袜子的柔软触感,男人从身后拥住她,在床侧坐下,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期盼:“礼物今天到,一起拆,好吗?”

“哦。”

一张黑卡递到她眼前,男人的语调痴缠而低柔:“我自己赚的钱。”

“多少钱?”

“你猜。”

“一千万?”

“少了……这里面没有限额,随便你花。”

玖染菲接过卡,指尖随意翻转,目光淡淡扫过卡面。

她抬眼,看向身旁这个将黑卡虔诚捧给她的男人——那眼神热切得仿佛一只叼着玩具、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猫。

她握住卡,指尖向内勾了勾。

慕月言立刻倾身靠近,呼吸微促,像接收到信号的宠物,安静而期待地注视着她的唇。

“怎么了吗?”他低声问。

女人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声音轻缓却清晰:

“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那当然了。”继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在他心里,他的钱是她的,他的命是她的。

他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捧到她面前。

这毫无疑问。

……

浴室

水流漫过高昂地段,白如嫣瓷的肌肤令人如痴如醉。

眉眼精致如画,肌肤细腻得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

女人冲完澡,又在浴缸里泡了许久。

热水裹住全身,手臂搭在镶金边的浴缸沿上,指尖无意识地划开水面浮动的泡沫。水汽蒸得她脸颊微红,闭着眼,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水渐凉,玖染菲才起身擦干,换上干净睡衣走下楼。

慕月言已换好白色睡衣,正站在客厅窗边。布料随着他动作隐约勾勒出肩背与手臂的轮廓,瘦削却结实。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走来,极自然地接过她手中毛巾。

湿嗒的长发尾端还滴着水珠。

他先轻轻握住发尾拭去水珠,再撩起长发,用毛巾裹住慢慢揉干。之后又取来吹风机,插上插头,动作轻柔且熟练地为她吹头发。

这些年,他常常如此,女人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到变的习惯。

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已经一点点渗透她的生活,侵占她的习性。

彻底吹干后。

他手中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方盒。

“小妈过来看。”

玖染菲轻步过去,“里面是什么?”

“拆给你看。”

她坐在沙发扶手上,默默望他,纤细小腿无聊地晃。

安静片刻,玖染菲和他近了些。

“什么东西,这么小。”

他递给女人,“在店里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打开看看。”

丝绒盒子里,躺着一条玫瑰金项链。

坠子并非寻常珠宝,而是一段精心雕琢的藤蔓形态,蜿蜒盘绕,在灯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玖染菲指尖轻轻拂过冰凉的金属藤蔓,语气听不出波澜:“很别致。”

只这一句,慕月言眼底便像投入星火,瞬间亮了起来,语调都轻快了几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你喜欢就好。”

他期待的,从来就是她这片刻的垂青。

“帮我戴上。”她转过身,将光洁的脖颈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眼前。

“这条旧的……”他温热的手指谨慎地触上她颈后的肌肤,“要取下么?”

“摘掉吧。”

他依言而行。

指尖动作间,带来细微的触感,先是颈后一松,原有的项链被解下,随即一丝凉意贴上皮肤,新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来。

“好了么?”她问。

慕月言没有立刻回答。视线胶着在那段被藤蔓坠子轻轻扣住的脖颈上,昏暗光线下,金属的微光仿佛在她肌肤上生了根。

他喉结微动,声音沉了下去:“好了。”

玖染菲翩然转身,仰头看继子,藤蔓坠子在她锁骨间轻晃:“怎么样?”

“好看。”他答得简短,目光却像被锁住,紧紧缠绕着她。不知是在夸这项链还是夸人,亦或是二者都夸。

玖染菲回房间对着镜子照,轻轻抚摸着新项链,感受着它带来的凉意与精致。

慕月言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抱我.....”他低声说,声音闷在她的肌肤上。

“不是在抱吗?”玖染菲注视着镜中依偎的两人,语气平静。

“这是我抱你,不是你抱我。”慕月言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节上缠绕几圈。

女人微微侧头:“.…...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抱你是我想贴着你,你抱我……是你要把我圈起来,圈紧了,不准松手。”

他挨着她的侧脸,从后背搂住她,玩弄着她的发梢,语调上扬,却莫名听出些耍赖的意味。

男人吻上那脆弱纤细的脖颈。

舔舐,啃咬,愈发激烈。

手指滑过女人的脊背,将她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

他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仿佛两人是一体的。

“好喜欢……”

玖染菲微微喘息着,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后颈肆虐。

她抬手向后摸了摸他散落的发丝,如同安抚一只闹脾气的猫咪:“多大的人了,还这样耍无赖。”

慕月言从喉间发出一声低笑,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用鼻尖蹭着她颈侧的皮肤,那里已经微微发红。

“就耍无赖了,怎么着?”他气息喷在她耳后,“再说了……我这无赖劲儿是谁惯出来的?还不是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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