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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21-30)
作者: 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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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痛苦(扇脸暴力慎入!)
昏过去之前,我只记得自己满身都在血泊中,失血太多,导致我已经感觉不到了任何疼痛,全身开始麻痹起来,半死不活眯着眼。
展示柜里刺眼的灯光,是最后的记忆,鼻尖的血味越来越模糊。
我一度感觉自己到了地狱中,火焰在周围燃烧,被绑在十字架的中间,脚下浓郁的火焰腾腾升起,我腐烂不休的身体死不了,只能被灼烧的火焰持续燃烧,将我折磨生不如死。
等在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床上,打着点滴,头顶挂着运输进我体内的液体,是一带鲜红色的血包,全身燥热难耐,脊背冒出大量的汗水浸湿床单,是已经发烧了。
他没让我死,恐怕这才是永无止境的折磨,躺在床上闭着眼艰难喘气,不停呼呼起来。
很快,我感觉到脸上被带上了呼吸面罩,氧气机在耳边发出嗡嗡声,燥耳不已。
艰难的睁开眼,男人站在床边正在调试着氧气机上的屏幕,他紧绷的脸色情绪相当差劲,坐回床边之前,我急忙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又一次快要睡着时,电话的嗡鸣声响了,他接下电话,耳边清楚的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
“老板,人跑了,他打伤了我们门口五个人,抢走了枪跑回山上去了!”
伴随着他的一声冷嘲,大事不妙的念头抽搐在我的神经里。
“抓不到人,你们五个全都给我去死!”
耳边又一次变成只有氧气机的嗡鸣,我的手被他用力抓住,手背上伤口钻心的疼,从他手心冰凉的温度来看,我的体温起码已经快四十度了。
低沉的声音变得格外阴森。
“舍不得你死,我还折磨不了你吗?好好给我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不爱我的下场,你只有一个选择。”
“夫人醒了!快,通知一下先生!”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睡了多久已经记不清了,周围围的,全是平时那些佣人们,显然在我昏迷的时候,是她们照护的我。
“夫人,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肚子饿吗?先生特意叮嘱过,你醒来一定要让你吃饭。”
我心中冷嘲。
让我吃饭只是不想让我死罢了,好能够继续折磨我很久。
“你告诉他,我不吃。”
“这……”
“先生回来了!”门口的佣人压低声音,她匆匆起身跑出去,房间里一个佣人都不剩,走廊传来稳健的步伐,他进来的瞬间便推上门。
我颤抖的想撑着手起身,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已经被包扎好了绷带,谢远林疾步走来将我的脖子掐住,想要往上提起,喉咙哽住呼吸困难,难受的眯着眼睛,只能看到那双凶斥似野兽的双眼。
“昏睡了三天,你可算是醒了啊,我差点以为你要变成植物人,那样我还能拿起你怎么办呢?”
“谢远林……你想折磨我就直说。”
“我说的还不够直白吗?”
他猖狂一笑,邪肆舔着上唇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冲我尤为恐惧的挑眉,逼近着说话,热气喷洒在脸上。
“你弟弟跑了三天,现在被我们围堵在山上,估计要饿死在上面了,没吃没喝的,你觉得他还会生存几天?”
我不语,用缠着绷带的手抓住他的手背,眼睛第一次敢这么勇猛直视着他,丝毫没有胆怯,全部的底牌,我都已经亮出来了,没有用,后果不也就是一个死。
“我最讨厌你这副不服气的眼神!”
他怒吼,掐住我的脖子将我从床上拖下来,我什么都没穿,他直接朝着青紫的腹部踢上一脚,捂住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滚。
“接着啊!你还有什么花招,越是不服,我越是想看看你还能做到哪种地步!”
“我什么都做不到,谢远林,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离婚。”
他发出气笑,揪住我的头发朝脸上狠狠一扇。
一掌不够,两掌。三掌,五掌。
直到我的脸被他扇出血丝,疼痛让泪水不禁翻滚在眼眶中往下流,他才停下了手。
“呜……”
“还有别的话想说吗?”
我被扇的完全没了反抗欲望,疼的只想趴在地上捂住脸。
他显然还不够解气,掐着我的脖子,踩着受伤的小腿,那里被绷带包扎,硬生生被他用皮鞋,将绷带踩松踩烂。
“额啊……啊啊啊!”
“疼吗?痛苦吗?那就对了啊!”他狰狞的双眼逼近我,笑声得意慎人,轻薄的呼吸在我脸上不断乱吹,纤长的睫毛颤抖不已,含泪眨动。
“这就是我想给你的!瞧瞧,血又流出来了。”
我捂住红肿的脸,满眼恐惧,“谢远林你这个疯子,你够了吧,我不想跟你生活下去我有什么错!”
“你没错?这是我听过最冷的笑话!”
他将我扔在地上,用皮鞋碾压我的脑袋,不断碾压,将脸踩的变形,同他一样狰狞,眼球几乎要爆出了眼眶,我艰难的从喉咙中哼叫着怪异的声音。
松开我脸的刹那,又一次朝着脆弱的腹部踹了上去。
“额啊!”
“不爱我跟我结婚,就是你最大的错!”
“我受够了!谢远林你杀我吧,你让我怎么做到我爱你,你只是想把我玩死,然后再找其她的女人接着玩!”
他怒火瞳孔放大,拳头攥的咯咯作响,“不知好歹是吗?你以为我跟你结婚是为了什么,你当初磕头被我扇的时候,是怎么一口一个爱我的!苗晚!”
凶猛的吼声压得我喘不过气,他大步走去桌子前,拿起那本日记和笔,用力砸在我脸上。
“打开日记,给我写,整本日记都写满“我爱你”这三个字,不准留一点空隙!”
我跪在地上哭的急促喘气,他抓住我的短发仰起头,一边踩着我的伤口,看我发疯的痛苦,怒笑。
“我现在就去围剿你弟弟,在我回来之前没看到你写满,我会当着你的面把他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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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他走之后,来了三个佣人,在门口监督着我拿起笔,写在日记本上,屈辱的我爱你,赤裸裸的嘲讽。
左手不停的颤抖,我根本拿不稳笔,一笔一划,横撇竖捺,每一笔都在抖动,跪在地上,身子往下趴着,没穿任何衣服,只能尽量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日记本少说还有一百页左右,双面纸页,她就是不吃不喝不睡,写上一天也写不完,纸面被掉落的泪水浸湿,我全身发抖成筛子。
一纸上的“我爱你”越来越多,我几乎快要不认识了这三个字,甚至在写第二面的时候,已经忘记该怎么去写。
我手中的笔停下,门外佣人发出警告,“夫人,要快点写。”
她的称呼令我哭笑不得,这副样子哪像是个夫人,分明就是一条任人摆布的狗。
三个小时后我的手已经僵了,密密麻麻的几页,看的眼花缭乱,手指颤的根本拿不住笔,哆嗦着想要起身,又被门外的人警告。
“夫人,请您继续写。”
我重新跪回了地上,膝盖发肿,拿起笔时,僵硬的握不住了。
楼下传来了尖叫,是佣人们的喊叫声,急促的步伐,似乎是有什么人冲上来了。
“快!拦住!保护夫人,快把门关上啊!”
我惊慌失措,想要起身去看什么人来了,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慌张的走去衣帽间,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风衣外套系上。
眼看卧室门要被从外面关上,我瘸着腿想要扑过去拦住,一只脚猛地踹开门,拉过一旁的佣人甩在地上,双扇大门朝着里面被踹开,扑面而来的风,吹起破碎的发丝,我惊愕的眼中,看着熟悉的人朝我跑过来。
破烂的黑色卫衣沾满肮脏的泥土和灰尘,凌乱的发丝长长遮挡住眼睛,被风吹起露出那双经历沧桑万尽,憔悴的双眼。
他抓起我的手往外冲着,眼前越来越模糊,是湿润的双眼渐渐铺满在了眼眶里。
“苗壹……”我哭着喊他。
他从腰间拔出了枪,目意凶吓的朝着那群佣人怒吼,“滚开!全都滚!”
一路上她们不敢放肆的往后退,让出一条道路。
我抓住他的胳膊,光着脚快速跟他跑出了别墅,他脚上那双运动鞋,已经又脏又破,被磨烂的不成样子,黑色裤脚沾着全是灰尘,已经很多天都没有梳洗过了,陌生又熟悉的手掌,被磨出的茧子那么多。
“姐,我们只能跑下去了,你体力跟得上吗?”
我啜泣着点头,“你是翻了几座山才找到的我?”
他憔悴的眼中满是心疼,抚摸着我红肿的脸,传来刺痛感,颤抖的语气,却充满了让我不要担心的无所谓,“只是几座山而已,我的体力一直都很好,你最清楚了。”
“呜苗壹,我好担心你,我一直在找你啊!”
“我知道,你在山上找我掉下悬崖那日,我看到你了,我也看到那男人是怎么扇你的。”
他咬牙启齿的恨意,“快走,他们应该要追上来了!”
光脚踩在泥泞的土地上,脚心下石头扎人陷入嫩肉中,小腿钻心的疼,顾不得这么多,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车声,跟他一块钻入树林。
急促的呼吸,心跳不稳起伏,手心传来的温度,苗壹此刻就是我的所有。
砰!
寂静的林子里传来枪声,惊动鸟儿四处飞散,我忍不住发出尖叫,被他极快抱在怀中,身高已经比我高大很多,轻声细语安慰着让我不要怕。
很快便往前冲去,身后枪声不断,是在对准我们,林子后密密麻麻大量涌入的人群,我心生不妙。
“这整座山都是他的,苗壹,跑不掉的。”
“姐,你要相信我!”
我摇着头,恐慌抓住他的手,“我不想让你出事,他肯定要杀了你,你把我留这,你赶紧跑回家!我会想办法摆脱他去找你的!”
他回过头来瞪着我,凶悍的目光压低,少年的脸透着威胁凶我,“你怎么摆脱他!你被他打成那样还不够吗!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找我,我不想再看你受伤了。”
砰!
寂静林子里梭的一声传来银光,一颗子弹从我脚下划过。
“额……”
“苗壹!”
他朝前倒了下去,捂住被子弹穿透的脚腕,额头直冒冷汗,我蹲下来扶住他,只见身后被黑暗笼罩的男人朝着我大步走过来,手中转动着黑色的手枪,松开保险,扣下扳机一边对准着我的脑袋,阴郁着杀人的目光。
“谢远林……”
我挡在苗壹面前,满目惊恐,漆黑的枪口直接抵在我的额头上,烫人的枪口还冒着热气,将我额头灼烧出一圈红肿,我的恐惧被他尽收眼底。
“别杀他,求你。”
他扯着嘴角瞪我,“我当然不会杀他,否则怎么折磨你呢?”
说着,将枪从我额头上放下来,对准苗壹的脚腕又是一枪。
“额啊!”
“谢远林你干什么啊!你不准打他,你杀我吧,你这么不解气你就杀死我啊!”
他无视我的哭喊,用发着热气的枪口挑起我的下巴,“你死了,他当然也不可能活,别再试图挑衅我!除非你真的想让他死!”
他命令着身后的保镖,“将他抬走。”
“是!”
“呜你要把他带去哪!谢远林——”
“嘘!”
男人蹲下来,用坚硬的枪口拍打着我出血的脸颊,眼神清冷的像冰块,冽着寒光,“还想让他活命的话,就给我闭嘴。”
他毫不费力将我领回了家里,看着我在日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嘴角挑起慎人的笑,说是高兴,还是忍怒,从他脸上几乎分辨不出来。
“还有这么多页没写完,看在你写了这么多的份上,我饶你弟弟不死,但是惩罚,自然还是有。”
我发抖的跪在地上,只听他朝着门外大吼,“把人给我压在地上看着!”
很快,卧室大门打开,气息奄奄的苗壹被人用力压着跪在门口,脚腕处的血蔓延在地面,充满血丝的双眼正朝我看来,不甘愤怒,想拼尽全力爬起来,被他们用麻绳绑住双腿和双手,只剩下他一个人趴在门口,吐着微弱的呼吸。
“苗壹。”我忍痛起身朝他跑去,被谢远林踹了一脚,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他嘶哑的声音喊我,“姐!”
“还有心情在这回忆姐弟情深吗?在山上跑了四天,今天就给你来点不一样的看看。”
他嘴角挑起卑劣的狞笑,一边解开皮带,拽过我的脚踝,将我拉到他的身下,屁股撅起对准他。
我懂了他想做什么,大吼挣扎,“谢远林你有没有一点人性!你别碰我,滚开!”
啪!
他手力残忍扇着我,朝大吼的苗壹猖狂笑起来,把我扇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搂住腰腹,撑起屁股,掀开宽大的外套,下身是真空的什么也没穿。
“不要……不要啊,姐姐!谢远林你个畜生,你放开我姐,放开她啊!”
“真不愧是姐弟,连骂我的话都这么相似,可要看好了,你心心念念的姐姐,是怎么被我强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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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我爱你,我爱你(H)
青筋充血的肉棒,毫不留情贯穿下身,我脸色狰狞,双手颤抖的撑住地面,不敢去看苗壹的脸,嘶哑的哭声在喉咙中破碎的呻吟起来。
“叫啊!”
谢远林扇打着我的臀部怒吼,“让你亲爱的弟弟听听,你是怎么叫的床?是怎么求着我继续干死你的!苗晚,你不最会勾引人了吗?你敢说不是你自愿跟我结的婚吗!”
“呜……呜啊,苗壹你不要看,求你了,别看啊!”
青涩少年,又何尝不理解她这副痛苦,激烈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疼痛的脚踝流血凶猛,他痛苦满头大汗。
谢远林抓起我的头发,逼着我去看弟弟那副疼痛的模样。
“瞧瞧啊!你弟弟有多心疼你,血流的越来越多了,他腿里面的子弹可是还没取出来呢,你说他会不会失血过多死在这?”
“呜……呜谢远林,我求求你了,你放过他吧!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你放过他啊!”
“姐!”他怒吼,两眼发着恨意的光,“我不需要你求,你个畜生,我一定会把你杀了!”
“在这之前,看看你的小命能不能先保住。”
“额啊!”
龟头顶没进子宫深处,我跪在地上,疼痛抓着地毯哀嚎,眼泪飙出来,倒在地上捂住腹部,扑面而来浓郁的血腥味,这是从苗壹身体里面流出来的鲜血,我难受不已,可谢远林在身后抽打着我的臀部,捡起地上的皮带,用力在我脊背上扇打。
隔着薄薄的外套,我感觉到了那种撕裂的疼,尖叫的痛苦哀嚎。
“谢远林……你把我杀了吧,杀了我啊!”
“你死了我怎么折磨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现在你弟弟也是,看他挣扎的模样可笑吗?明知道爬不起来,还在拚命的朝你冲过来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真是可怜。”
“呜,你到底想怎样,我受够了!”
啪!
他一巴掌扇在我的脑袋上,语气薄凉,“我想怎样?你苗晚还记得当初跟我结婚之前的话吗,爱上我!我就放了你弟弟。”
苗壹再爬不起来,双脚完全丧失了能动起来的能力,倒在地上的血泊中奄奄一息吐着一口气,脸色煞白望着我。
“姐……我没事的,谢远林,你把我杀了,绕过我姐行不行。”
“你们的亲情,还真是感人至深啊,觉得可能吗?苗晚,这么快就要不行了?”
我额头抵着地面,哭声断断续续,捂住鼓起的腹部难受哽咽着,他把我干燥阴道操的已经没了丝毫湿滑,在寸步难行中用力挤入进去,双腿开始抽搐起来,神志已经不清了。
“苗晚,痛苦吗?”
直到我的双眼渐渐翻起白眼,我看到那张冷笑着,不把我当人。
“谢远林……”
嘶哑的嗓音,令我自己都难以置信,冷汗不断从额角流下。
“我爱你。”
身后侵入的动作突然骤停。
“你说什么?”
“我爱你!呜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哭成泪人跪在他脚下,费力的扭过头,想看着他的双眼,来表达我的真诚,“我真的爱你!谢远林。”
他面无表情,“为了让你弟弟得救,你可真是什么违心的话都说得出来啊,真是拚命。”
“呜不不!不要操我了,不要了,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
“很简单,你要是真那么爱我,就能受的了我的暴力,不是吗?当初跟我结婚的你,也早就知道我有什么癖好。”
我咽着口水,苗壹在门口冲我嘶吼,“姐!”
谢远林懒洋洋的抬眸,将粗狞的鸡巴从我身体中抽出,吼道门外,“来人,把他弄下去,快点!”
很快,那两名原本架着他的保镖又再次上来,拽着他的肩膀,一路拖着。
“不要!不要姐!我求你了别伤害你自己,姐啊!”他脚腕上冒出的鲜血流了一地,刺眼的血液,很快被大门掩盖住。
谢远林反锁上门,回头冲我挑着单眉,邪肆猖狂,“来吧,你想怎么证明你爱我?”
我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爱他。
但是看到地上掉落的皮带,我还是决定试一试,弯下腰用牙齿咬住他黑色的皮带,朝着他慢爬过去,将皮带放在他的脚下,我忍住拚命颤抖的声音。
“请老公打我吧,用力鞭打我!”
“只有这样吗?我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啊,现在的你,像个疯子。”
不知所措的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我坐在了地上,朝着他打开双腿,像极婊子露出骚穴,将外套往上拽,展露在他的面前,脸上牵强的笑起。
“我惹老公生气了,还请老公抽打我解气。”
这次他没说什么,反而弯下腰捡起皮带,朝着我敏感的阴唇用力甩了上来。
啪!
我痛苦的仰着脖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尾一路滑落耳朵中。
看他眼神逐渐快要对我发怒的脸色,我破涕为笑的讨好他,“谢谢老公惩罚我,我不会再犯错了。”
“你犯不犯错,心里不是最清楚吗,苗晚,你哪来的信心以为我会放过你?”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见他用力甩起皮带,扬起在空中,朝着我的小腹和花穴用力扇打了上去。
“啊!”
本能反应的想合上双腿,可我的尖叫已经引来了他的不愉快,我只能露出更加勉强的笑容,“谢谢老公!我真的不会再犯错了。”
啪!
额!
被抽烂的阴蒂流出血丝,不断往下流进阴唇缝隙中。
谢远林手握皮带了冷漠俯瞰着我,在我面前足够魁梧的身材,我连他的一根手指都抵不住,疼的又笑又哭,真的是个疯子。
“谢谢……谢谢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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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他真的很会折磨人(H)
楼下传来凶吼的骂叫声,是苗壹的声音,可我已经没了力气爬出去阻止。
躺在床上双腿打开,下身被抽的已经看不清完好的肉瓣,泥烂的鲜血在往外汹涌的冒出,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抽搐。
艰难的抬起头,想看自己的下身,只能瞥见白色的床单上被染湿一片血红,地上掉落的皮带还沾上不少的血迹,我废了,应该庆幸他没有直接捅进来,否则我会疼的痛不欲生。
苗壹的吼叫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变成尖叫,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我双手不停发抖。
直到我看见,回来的谢远林满手是血的朝着我走近。
“你对他做了什么!苗壹……苗壹呢?”
我恐慌却不敢对他有任何生气的话,他看出来了,对我付之一笑。
“只是把他脚里的那两颗子弹给取出来了,你这么担心我把他给杀了做什么?我怎么也算是他的姐夫,不是吗?”
我不敢说话,那双沾满血的双手朝我脸而来,全是令人反胃的血腥味,恐慌的嘴角紧绷。
忽然,停在了我的眼前,没有再动。
他笑容充斥着让我害怕的狞恶,在我不能动弹的大腿上划过,指尖浓郁的血留下一道深色印痕。
“真是可惜,你处处想要藏起来的把柄,被我给握到手了,你弟弟现在在我身边严加看管,他走不掉了,苗晚,可要记好了,你的一句话就能定他生死。”
我紧张的点头,“我会听话的老公,真的会。”
我不求逃跑了,只求想办法怎样才能把弟弟平安无事的送回家里。
苗壹从这栋别墅被带走,我很有可能连见到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平安无事让我养伤的几天后,没想到他居然砍下了苏乐的手指,带到我面前让我认识。
这辈子大概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张狞笑着兴奋的脸,我哆嗦着唇,依稀能辨别出来那是一根食指,从根部砍断残忍无比,硬生生的连带着骨头掰下来,血丝带肉剥离。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只是一根食指而已,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饶了他?我会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资产是怎么消失,名利和他喜欢的女人怎么从他眼前消散,痛不欲生的绝望,苗晚,你可千万不要再第二次挑战我的底线了。”
“不会,我不会。”
艰难的笑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冷着脸不再说话,将那根手指丢进了垃圾桶里。
阴蒂的伤口快好了,下身被抽烂的花穴也复原了,在不被他操的时候,让我学习怎么讨好男人的口活和动作,床头放置的平板上,里面下载满了各式各样的片子,我不再日记本上写我爱你这三个字,反倒在记录着每看完一个片子的“学习收获”。
谢远林根本没兴趣看我写下的东西,他只是想用这方式来羞辱着我。
埋在他胯间做着口活时,也在不断将片子的声音调大,好让我更清楚听到女人传来的淫叫声。
我忍住眼泪把龟头捅入食管中,咳的一声,口水越流越多。
“继续,谁让你停下了?”
硬生生忍住反呕的声音,我赶忙将肉棒抽出来再塞入,粘腻的口水统统咽了回去,埋在浓密坚硬的耻毛上,鼻尖剐蹭又痒又难受。
被鸡巴戳到翻起白眼,双手艰辛撑着地面,双腿跪在地上八字敞开,尽力把龟头捅入了最深,夹紧收缩。
“口活还是不行。”
他就像个老师,教育着我的举动。
“咳,咳!老公用我的骚穴吧。”
谢远林压低眼皮,我赶忙起身,岔开双腿,扶住他的肉棒,要往我下面插入进去,沾满口水的肉根,青筋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实在阂人,这是花穴伤好以来,第一次被插入。
我疼的蜷缩脚趾,不言而喻痛苦从我眉头上浮现。
啪!
脸上的这巴掌让人丝毫没有防备,我直接被他扇倒了地上,脑袋狠狠一声砸在地面,捂住脸不知所措的抬头看他。
“疼老公,我疼。”
“跟我做爱就是这种表情吗?谁教给你的,看了那么多的片子,还不知道该怎么讨好我?”
“伤刚好,骚穴太疼了。”
他沉默瞪着我,眼睛越发凶狠,只跪起来道歉,“不会了,我会让老公舒服的。”
“站直身体,弯下腰抓住自己脚腕。”
我赶忙起身照做,身子的柔韧性让我轻松抓住纤细的脚踝,只看到他站起来要从后面进入,全身的重心都已经往前仰去,我后怕的倒吸冷气。
“老公,这个姿势我不行的……”
“如果你敢动,我会抽你一巴掌,自己数着你动了多少下,等会儿我射出来之后再好好扇你!”
“呜…”
噗呲捅进来,他在身后用力顶着我,没有任何防备往前倒,我下意识的撑住地面分开了双腿,鸡巴从阴道里出来了,顿时暗叫不妙。
“这是一下,数着了吗!”他怒吼训斥。
“数,数着了,一下。”
“把屁股撅起来,继续!快点!”
“是。”
短发甩在脑后垂落地面,我脑袋往下栽的充血,很快的几波攻击让我身子往前倒了三两次,他插得也不尽兴,到最后实在是烦透了,搂住我的腰控制住身体,开始加速插入进攻我。
“啊……啊好大,肚子裂开了,老公肉棒好大嗯,哈要被插死了!”
“别以为靠这些淫话就能讨好我,该挨的打,等会儿你一个都少不了!”
被看穿了目的,我咬着下唇继续哼哼叫起来,是真的快要被插坏掉了。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大半个小时,肚子被插得彻底要废了,胸前紧贴肚皮,都能感觉带肉棒在顶着奶子。
在子宫内喷射出大量的精液,也将我一同射入到了高潮,跪在地上气喘呼呼仰起头,双眼失神望着男人那张鬼斧神刀的五官。
“双手背在身后!”
我照做,他撸着鸡巴上面的淫水和精液,擦在嫩肉奶子上。
“刚才动了几下,说。”
“哈…一共,十一下老公。”
“准备好了吗,十一个巴掌,我给你省去一个,十个。”
“是,谢谢老公。”
啪!
我的脸瞬间往右扭过去,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又是一巴掌,脸侧的头发被扇的凌乱。
阴道中的精液被我疼痛夹紧,流不出来,他勾起我的秀发,绕到耳根后,继续啪的一掌。
七下后,我的脸好似不复存在了,肿成猪头,嘴巴稍稍一动,都能感觉到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谢远林勾起我的下巴,“疼?”
“疼……”
话没说话又是一巴掌,我直接咬到了舌头,呜呜哭起来。
“谁让你哭的?”
“唔对不起老公,我不哭了,谢谢老公的赏赐。”
“还有两巴掌。”
我绝望闭着眼睛,希望能够快点熬过去,但他松开了手,用充斥笑意的声音说道,“等会儿再给你,先歇一歇。”
那股崩溃差点让我的眼泪掉下来,一想到还有巴掌,我只想疼的去死,他真的很会折磨人,特别是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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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生离死别的滋味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好了将近两个月,我终于能在他的掌控下解脱去上课,让紧绷的神经松了口气。
车子停在校门口不远的对面,我跪在驾驶座下,解决着他胯间的性欲,还有半个小时上课,很显然是已经赶不上了。
他摁着我的脑袋用力插进去,反反复复将喉咙戳的干呕,将脑袋压得更低了,我闭着眼忍住。
持续了大半个钟头,嘴巴操的合不拢,我这才尝到了精液,含着快速的往下吞咽。
“谢谢老公,好吃。”抬头笑容明媚的望着他,谢远林看了看时间。
“去上课吧,下午四点我会来接你。”
“好。”
临走前,抱着他的脖子依依不舍的亲了亲,腰上的大手越收越紧,差点以为又要在车里来一次,他才肯罢休。
实验室里大部分人已经去吃饭了,我躲在厕所里刷了三次牙,才终于感觉不到嘴中的恶心。
找到于师的办公室,她将那座贺山资料已经整理好给我。
“苗晚啊,你找这个做什么?这座山已经卖出去了,学校上次通知我,不归我们管了,据说是要开发成一个旅游景区。”
“谢谢于师,我就是对这个山有点好奇,想要再了解一下。”
她笑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最近你老公给你请假的次数不少,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吗?还是说,你们夫妻两个正在备孕?”
“是……有些事。”
我抿着唇一副不好意思,她也没再问下去。
在家里几次,我睡着时有听到谢远林打电话,苗壹又重新被带回了那座贺山里面,想要救他就必须偷偷来。
山形的位置很复杂,如果谢远林是想要打通一个地下隧道,那按照岩石土质来看,只有一个地方会成为入口。
我研究了一个下午的方案,确认了几条路线可以进去,但最终的问题是,我没办法得到机会,每天都要活在他的眼皮子低下,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出门的理由。
苦恼的抓着头发叹气,看着墙上的时间,下午三点,还有一个小时。
实验室里大部分人都回来了。
“苗晚啊,知不知道咱们系的一个研三学长,最近这两天找你呢?”
我想了想,唯一知道我结婚还在对我穷追不舍的学长,只有上次那位了,自作主张的给我拿资料,被谢远林看到挨了一巴掌。
“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面前的女生指了指我手上的这份资料,“他好像也在调查这个山啊,不过于师没给他,说是要给你的,怕你们两个调查的结果撞到一块。”
很奇怪,除了我应该没人会对这座山起疑心了。
“那学长现在在哪?”
“这个时间,应该在四楼导师办公室吧。”
我看着时间还有四十分钟,起身下楼去找他。
果然在楼梯上便跟他撞见了。
“啊,苗晚。”他戴着眼镜斯文的朝我一笑,“好久不见啊,你最近请假的次数好多,我正找你呢。”
“我听说了,你也在调查那座贺山是吗?我手里正好有贺山的资料,方便跟我说说你想调查的东西吗?”
“当然,我只是对那座山很好奇而已,听说是要开发,但是那山底下的地质根本不容易开发成一个旅游景区,离水源还很远,按理说没人想要开发成一个旅游景区,而且我有去实地探访过,周围山上的树已经快全被炸完了。”
我皱着眉,听他说道,“我觉得,是有人想在那里搞一个军火库。”
他急忙笑笑,“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不用这么惊讶,不过明天我拜托陆导师陪我一起去看看。”
“等等!能不能加我一个,我也要去!”
我激动的话,让他脸上有了些讶异,“是可以,没问题,我跟陆导师说一下就行。”
“谢谢!”
终于让我找到一个堂皇冠冕的理由了。
“山?哪座山?”
“离贺山不远的观山,导师要去那里做一项调研,所以让我跟去。”我尽量把自己声音放的坚定,听起来没那么心虚。
谢远林在开车直视前方,嗯了一声后,便没了下文。
忐忑不安的熬到第二天早晨,他送我去学校,终于,如愿以偿坐上了陆导师开来的车,一同去贺山。
看着车窗外,不知道是不是说谎的原因,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山的路已经被封死了,绕了两圈才找到一个唯一可以爬着石坡上去的土路。
看着指南针,确认在上山几百米处,很有可能就是苗壹被关着的地方。
“我看到上面有个土窑了,你们小心些,里面可能会有人。”
“好。”
果不其然,还真有。
是两名腰间带着把长枪的保镖,一身黑衣西装,就能确定不是军人了。
陆导师趴在石头下方,扭头严肃的说道,“这里可能是私人军火地,报警比较好。”
“那能拍视频吗?这样至少也有证据。”
“嘘,有车声!”
我的胳膊被那学长抓住,猛地往下一拉,车轮滚在土地的声音,掩盖住了衣物布料摩擦声。
尽力抬起头只能看到车顶,黑色的。
我一眼认出,是谢远林的车,他今早送我开的车也是这辆!为什么这么巧他也来了。
果然,不好的预感是对的。
“谢总。”
“进度怎么样了。”
“隧道内昨日已经挖通数十米,还在顺利进行中。”
“那小子呢?”
“不吃不喝三天了。”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还是不饿,那就接着饿。”
我咬住手指,听出来他口中的人很有可能是苗壹。
等到脚步声远离,陆导师说道,“我们去那边看看,小心点,别发出声音。”
我低声开口,“你们先去吧,我在这等你们。”
他看向我的双腿,“苗晚,你是不是腿软?”
“是……是有些了,没关系,我休息一下就好。”
陆导师道,“可以,如果有什么事就待在原地别动,我们很快回来。”
他们走远后,我瞧瞧探头看着隧道的进口,土窑门口被一铁栅栏封死,应该还有别的地方可以进。
正当我准备走时,土窑中忽然传来一声凶吼的尖叫,是苗壹的声音。
“你找死!想断条脚是吧?看来等不到你见到你亲爱的姐姐了,我现在就让你尝尝生离死别的滋味,拿枪给我!”
谢远林的怒吼惊动了我,他要杀我弟弟,我慌张的将指甲陷入了土堆的墙壁中,探头看去,隔着铁栅栏,瞧见苗壹在往外冲,身上各种铁锁缠绕着他的双腿,然而没有被锁住,一瘸一拐的朝着铁栏扑来。
门外的人急忙举枪对准他,我差点要失声尖叫出来,可苗壹突然甩起身上的链子,朝他们的脑袋狠狠砸了过去,暴怒的目光像个疯子,丝毫没有惧怕,没有谢远林的命令,他们根本不敢开枪。
手中握着把血淋淋的刀子,我可以肯定,是他划伤了谢远林才有的争执。
“姐!”
他眼中惊喜看到了我,我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被他直接捕捉到,而面目怒火冲来的谢远林,顺着他的声音向我看了过来,我下意识的蹲下来,祈求没有被他看到。
“我杀死你啊!”
在男人愣神,朝我看来的片刻,苗壹拿着手中的刀子,往他腹部上狠狠捅了进去。
血红的双眼面目狰狞咬牙,如果记忆中温柔的弟弟,彻底性情大变成一个疯子,刀子陷入了谢远林的腹部中,他一动不动,惊愕的低头看着。
“唔!”
我急忙捂住嘴巴,可看到门口的两个人要朝他开枪!不顾一切爬上了山坡朝他们大吼。
“不准,不准啊!”
谢远林满头大汗,弯下腰捂住腹部,血液很快浸湿了双手,痛苦拧眉瞪着他们,声音嘶哑。
“不准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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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你做梦在喊谁的名字
谢远林捂住被捅穿的腹部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张着嘴巴,脸色狞恶在一起,那两个男人一个将他扶起,另一个打着电话。
苗壹朝我疯了一样跑过来,他举步维艰,疯狂拽着自己双腿上的链子,比拳头还要粗的铁链,硬是从腿上扯下来,然而脚腕上拴着脚铐根本跑不快,差点扑在地上,我及时扶住了他。
“姐!快走,快快!”
然而我犹豫的回头往后看着谢远林,他脸色痛苦,刀子似乎捅的很深。
苗壹直接抓住我的头发,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他双眼血红望着我,仿佛身在地狱,说话都在浑身发颤,质问我,“你心疼他了?姐,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怎么敢心疼他啊!”
“不是,我没有。”
“那就快点跟我走!”
即便他的步伐只能迈得很小,还是抓着我加快速度往前跑。
谢远林双眼失智迷离,血液流的越来越多,脸色惨白快要倒在地上,我不停的回头看他,那副样子简直绝望到了极点,从来没见过他这一面。
“姐!走啊!”
他的脸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不顾一切跟着苗壹下山。
然而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派人来追我,或许是伤的太重,身边的那两个人根本不肯走开,苗壹一边拽着我下山,一边发出吓人的笑声。
“我一定会捅死他的,捅在那位置,他根本活不了,该死,就应该再往上直接捅到他的心脏里!”
他咬牙切齿,仿佛在自言自语,我还是听得出他嘴中浑浊的骂人语话,那根本不像是我弟弟会说出来的话,一口一个姐姐的粘人精,会甜甜凑在我身边撒娇,现在却是凶煞的恶魔,有一瞬间,我不愿意承认他是苗壹。
躲到了山脚下的树林中,他拿起树枝拚命戳着脚踝上的锁眼,终于枝条断在里面,索性开始拿着石头砸,咬着牙疯了一样往铁链撞击着,咯咯作响。
我害怕他会砸到自己的腿,急忙抓住他的胳膊。
“苗壹你别这样……”
他猛地甩开我,这一个动作让我猝不及防的往后倒,坐在地上,撑着手下扎人的泥土地。
他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满头汗水急忙抬头看见我。
“姐。”
我惊愕的眼神和不可思议。
“姐,我就是太急了,你别管我,我要想办法把这个弄开才行,不然我走不快,就会被他抓到。”
他发疯扬起胳膊将石头轮下去,略长的头发遮挡住眼前,如同一个疯子似的状态,让我心惊胆战。
在第十下的时候,锁链卡的从中间断开了,脚腕的锁芯也成功松动,他用力拉了下来,我看着他的脚腕已经红肿的开始流血。
“姐起来,快走!”
“苗壹,你接下来想去哪?”
“回家啊!回我们的家,你放心,那男人一定会死的,我保准你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以后我来保护你。”
我并没说话,跟着他一块往前跑。
山下的路漫无目的,他眼神盯着四周的来车,突然松开我的手,看准一辆开上山的越野车,朝着行驶的车扑了过去。
“苗壹!”我尖叫着却来不及拦着他,还好汽车刹住的及时,看到他哐当当的打开车门,将一个瘦高的男性驾驶员拉了下来。
“干什么你!有毛病啊!”
“不是,我弟弟现在有点没理智,您先别生气……”
不等我说完,他捡起地上的石块,往那男人的脑袋上狠狠砸去。
“啊!苗壹!”男人捂住流血的额头往后退,害怕晕乎着,直倒在了路边的灌木丛中,我慌乱朝他大吼,“你他妈现在在干什么啊!”
他凶煞的目光朝我扑过来,强硬将我拉上车,系上安全带,砰的关上车门,换挡踩下油门一气呵成。
车头用力转了个弯,我恐慌的抓住安全带,声音在不停的颤。
“苗壹……呜呜你别吓我了,我求求你冷静点行吗,我真的害怕,你不是这样的人。”
“姐,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他紧抓着方向盘的手臂用力凸起青筋,在强忍着怒火。
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嗡的一声响了,我害怕的抹着眼泪,匆匆拿出来看,是学长打过来的电话。
就在要接听的时候,苗壹突然夺走手机,从窗口用力扔了下去,朝我大吼,“谢远林那么有心机的人,你不知道他会监听你的电话吗啊!不准接!”
我愣在那里,除了害怕的掉泪,已经不敢奢求他任何的温柔。
车子很快疾驰在高速公路上,跑了很久,直到油箱见底,才急匆匆的找到一个出口下了高速,没有手机,不知道这是哪里,附近貌似也没有加油站。
眼看天色黄昏在渐渐暗沉,车子彻底发动不起来了,停在一个空荡的荒草地上。
“今晚上睡车里,明天我再出去找路。”
打开后车门,整理着后面宽大的储物箱,正好座椅全都可以放倒,后面的位置很大,可以睡下两个人。
我看着他慌乱拍打灰尘,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平复。
苗壹回过头冲我笑着,“姐,过来睡吧,我擦的很干净了。”
后备箱的空间很大,我靠在车厢里,苗壹盘腿而坐,车外有没有灯光,天色昏下来,车里更是暗的发沉。
“苗壹。”
“嗯。”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知道。”
稀薄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在笑,朝我歪头,“可是姐姐,如果没有我,早就被抓走了,你现在可能还在被谢远林给虐待呢,不是吗?”
现在的时间至少是8点,如果我没有被苗壹带走,那么此刻一定躺在床上被他用各种姿势凌辱着。
我蜷缩起双腿,将脸埋在膝盖之间,声音沉闷不甘。
“你说的也不错。”
不知不觉中,我倾斜着身子睡了过去,突然身体仿佛是被一个枷锁囚禁,越来越紧,我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心脏狠狠拧在一块。
当我难受的睁开眼,看到苗壹将我抱着,长腿把我夹住,摁着我的脑袋,往他怀中用力压过去。
他比我要高大的身体,力气之间的悬殊也差太多了,抵着他的胸膛,也根本推不开他。
“苗壹……”我声音嘶哑。
黑暗中,他睁开了眼看我,借助着月色,仿佛会发光一样,面无表情的神态,如跟丢狼群的孤傲感。
突然,他低下脑袋,我瞪大眼睛,快速捂住嘴巴,他亲在了手背上,温热的呼吸整个喷洒在皮肤,心脏在这一刻弹跳的像疯了一样,恨不得快点逃出他的怀抱。
苗壹声音冷的压抑。
“姐,知道你做梦在喊谁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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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弟弟的变态
他抓住我的头发,被迫仰起头,眼泪疼出了泪花。
“你喊着谢远林,求他饶了你,讨好他操死你。”
我捂着嘴,眼睛越瞪越大,摇着头抗拒,“唔我没说,我没说!”
“说没说我知道!”
苗壹用力扯着头发,对待仇人一样的目光放在我身上,千刀万剐!
“苗,苗壹,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是你姐姐,你别这样对待我!”
“就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才要把你对谢远林的奴性全给磨灭了,你就这么想跟他做爱是吗!梦里都念着他的名字。”
苗壹失控的大吼,掰开我的两只胳膊按在头顶上,我暗叫不妙,挣扎用脚拚命踹着他。
“苗壹!你冷静点啊,我没有要跟他做爱,我求求你别疯了,知不知道你现在整个人就是个疯子!”
“我是疯子,那谢远林就不是了吗!姐,你被他洗脑很成功,我这个弟弟在你面前都是精神病了!”
“呜苗壹……我没有被洗脑,我没有!”
他红着眼摁住我的头发,动弹不得,眼看就要朝我欺压下来,我双腿激烈挣扎着,整个车厢都在抖动,尖叫抗拒,突然想到了什么,膝盖蜷缩起,瞄准他的下部顶了上去。
“额啊!”
苗壹脸色痛苦,瞬间惨白松开我,滚落在一旁,捂住下身不停的在车厢中打滚。
我难以置信的蜷缩进角落,发抖抱住双臂看着他。
刚才的感觉不会错,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亲弟弟会对我产生性欲,这种感觉让我恶心的想跑。
我没有任何停留,飞快的跪上前打开后备箱,跳下车朝着枯草地远处跑去,苗壹怒吼着我,他根本顾不得疼痛,滚下车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
速度和力气的悬殊,我被他扑到在草地上,满眼都是厌恶的尖叫着,朝他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滚啊!呜呜,你滚,你别碰我,滚开,我让你滚!”
“姐,姐对不起,你打我吧,我求求你别走,我只有你了,爸妈都没了,我就只剩下姐你了,我们是亲人啊,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呜呜姐,姐!”
他用力抱着我,紧箍的怀抱挣脱不开,鼻涕和眼泪一同蹭在衣服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孩子。
我躺在地上望着天空稀疏的繁星,萧条的枯草地,被阵阵袭来的冷风吹动。
苗壹哭完了,用力止住抽噎,将我从草地上抱起来,大步回到后备箱里,在一个铁箱子里翻找着什么。
他从里面拿出来一根长长的锁链,那是用来拖车的,我瞪着他。
可丝毫没有威慑力的眼神对他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吸着鼻子一笑。
“姐,对不起,你忍耐一下,我就是怕你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
他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我用力挣扎踹他,被他压制死死,在胳膊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子,肩膀都要废掉。
绑在了车窗上方的扶手上,两只脚上也被用相同的链子拴住。
一个几乎已经成了精神病的弟弟,我落在他手里只能任由摆布。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垫在我的身下,让我尽量睡得舒服些。
可一夜我都不敢合眼,实在顶不住眯了几次,一大清早便被他震醒。
苗壹看到我睁开眼,手里拿着两个油桶笑。
“姐,你再睡会,我就是去找个加油站,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我没说话,苗壹关上后备箱,拿走车钥匙,将车门反锁住。
试图动着被绑在身后的铁链,可勒的太紧了,一动肩膀就疼。
还是熬不住一晚上紧绷的神经,等他一走,我便睡了起来。
车厢在激烈的晃动,走在坑坑洼洼的土地上,迷糊睁开眼,发现是苗壹在开车,外面烈日透过车窗打在我的眼皮上。
然而已经太困了,根本不想再睁眼,宁愿睡死过去。
“姐,你醒醒,姐!”
身子不停的摇晃,我疲倦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已经被放开,然而长时间的捆绑,让我身子僵硬的依然不能动弹。
“这是哪?”
苗壹笑嘻嘻呲着牙,“家啊!你上大学才一年没回来就忘了,我们回家了。”
我环绕着这件温馨狭小的房间,十平米的地方,艰难地塞了两张单人床,铺着花花绿绿的床单。
是小时候我跟苗壹的房间,长大了些,这就是我的房间,家里面很小,爸妈为了让我有些隐私,苗壹一般都在客厅沙发上睡觉。
他蹲在床边,捧着我的手,亲了又亲。
“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以后你就待在家里,我来养你,你哪里都不准去。”
“苗壹,我还有学没上完,你也要上学,你才大二就辍学——”
“你不准出去!”他朝我用力吼着,“学也不准上,上了有什么用!你还想回去吗?我辍学就是为了打工挣钱养你。”
“姐你别怕,已经没那个男人了,从今往后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你放心,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
我已经累的笑不出来了,谢远林不可能死,他那么偏执的人,一定会养好伤后,重新将我抓回去。
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道歉,说着让我怜悯他的话。
“我一直都住在防空洞里,那里阴冷又潮湿,他们还虐打我,我想跑就不给我饭吃,姐,我都是为了你才想去挣钱的,可我没想到会去到那种地方,那里简直就是个地狱!”
我很快就没了可怜他的心思,在第二天早上,他就将我的脚绑上了一条十几米长的锁链,在只有三十多平米的屋子里面,能够活动自如的地方只有卫生间和厨房。
苗壹出去找工作,将我关在家中,能触碰到大门,门锁却打不开,连家里的座机电话线都被剪了。
他变态的程度,几乎越来越能跟谢远林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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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别再惹恼我了!
“姐,我回来了!”
我搅拌着锅里的粥,并没有回应他。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朝着我走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耳边扑来的呼吸声,浑身一震,手中的杓子掉进了锅里。
“姐,做什么好吃的呢?”
“放开我。”
“唔不要,就抱会儿嘛,小气鬼。”
手指轻微颤抖,抓住快要沉入锅底的杓子急忙拉起来。
“姐,我今天找到工作了,是个奶茶店,虽然薪资不多,但是足够养活我们两个人了,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沉住呼吸,将大火关闭,
“放开我,吃饭了。”
“嘿嘿,姐你坐那,剩下的我来。”
脚上的链子随着我的脚步不停发出响声,沉重的脚铐,将脚踝要磨出了鲜血。
我坐在凳子上,弯下腰抚摸着脚踝的伤口,苗壹将一碗绿豆粥放在我的面前,去了卧室里。
没过一会儿手中拿点棉花过来了,蹲下来,将棉花塞进冰凉的脚铐里。
可能那些东西根本就不管用,稍微走两步路,棉花就会全部脱落。
“姐,我这也是怕你跑,万一你执迷不悟,又回去找那个男人怎么办?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在家里呆着,我肯定会照护好你。”
我没说话,吹凉杓子里的粥,慢慢放入嘴中,明明放了糖,还是一股苦涩的味道。
抬头看着橱柜上的照片,是两张遗像。
如果爸妈还在世,他又怎么可能敢这么放肆的对待她。
“姐,我来。”
他将我手中的碗夺过去,一口吹凉粥,递到我的嘴边,眼中笑容明媚有光。
“啊,张嘴。”
我觉得很恶心,但是没有表露出来,慢吞吞的张开嘴巴含住那杓粥,咽了下去。
“姐姐真乖。”
面无表情的眼神里,我对他厌恶快达到了极点。
睡觉时,他也不在沙发上了,而是躺在卧室对面的床上看着我睡,狭小的床不过一米七,他的腿必须蜷缩起来,才能勉强睡得下去。
我一直在找机会出去,找一个精神病院把他给送进去,脚腕上的东西试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用刀去砸,也只能发出咔咔的锈铁声。
这天苗壹回来,一脸怒气,急匆匆的进家门,掐着我的脖子,摁倒在沙发靠背上。
“我问你,你跟那个男人结婚了?为什么我今天查你资料的时候是已婚啊!”
我窒息的抓住他的手腕,“为了找你,我只能跟他结婚,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得知你在哪里的消息。”
苗壹气的抽笑,“为了我?那男人现在死了!你要为他守寡吗?给我离婚,要怎么才能让你资料上显示离异!”
“你要是真让他死了,就拿出他死的证据。”
我看着他认真思考的样子,像是要来真的。
“苗壹,我就算跟他离不离婚,好像都没对你有什么影响。”
“怎么没有?”他举着手中资料变更手续,朝我扬了扬,笑的格外开心,“我已经把户口本上,我们姐弟关系改了,姐,我要跟你结婚,只有结婚了,我才能真正保护你。”
“你疯了吗啊!我是你姐姐!我是你亲姐!你让我跟你结婚?爸妈如果还在世,一定会把你腿打断!”
他用力掐着我的脖子,越来越紧,我几乎要无法呼吸,大脑充血,脸上的眼泪越流越多,张大嘴巴,目光赫然狞瞪着他,他嘴角阴郁的笑,不言而喻的慎人。
“结婚怎么了?我只是想要个名义上保护你一辈子的男人,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敢偷窥你了啊,就算你以后想嫁给他,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没办法嫁给他!”
“你滚……畜生,你这个畜生!畜生啊!”
“哼,你太不了解我了,姐你可要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我能保护你外,其他男人任何一句鬼话你都不要相信!”
我几乎要窒息,在他松开我的那一秒,踹着他的腿,将他踢下沙发,一瘸一拐的跑去厨房拿起一把银色的水果刀。
苗壹捂住脖子从地上爬起来,懒洋洋的看着我,歪头一笑。
“要杀了我吗?”
“就跟我当初杀那男人一样?”
“你下不去手的,你都为了我跟他结婚了,真是委曲求全,现在我回来了,你亲爱的弟弟就在你面前啊!你怎么可能会杀我。”
我拿着刀子的手在拚命颤抖,眼眶泛红了一整圈,他说的对,我的确下不去手。
苗壹朝我走过来,一步一步都格外的轻,“快把刀放下,你要是不满意,我们再好好商量一番。”
笑容让他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嘻嘻呲着牙齿,看着那么纯而无害。
“别再惹恼我了,不然我就把你双手也给捆起来!”
“苗壹……”我哆嗦着唇,抬头把眼泪收进去。
“你真的要去精神病医院看一看了。”
他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你说什么呢,我没病!”
我露出牵强的笑,举起刀子,看着他眼中的惊恐,下定了决心,朝着腹部刺了下去。
“姐不要……姐,姐!”
钻心的刺痛感,从腹部蔓延至全身,剧烈的疼痛,眼前一昏,跪下去的瞬间,苗壹跑过来将我接住,燥耳的吼叫着我的名字。
他慌乱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脚上的铁环,抱着我离开了囚禁一周的家,我艰难抬手捂住腹部,抚摸到的却是一片热流血液,瞬间浸湿了手心。
好多血……
痛的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隙,看到苗壹疯狂大哭着往前跑,腿软的想要摔倒,外面烈日光线袭来,闭上了眼,热泪不断滴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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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他出现了
当那辆袭来的货车将他撞倒在地时,怀中还紧紧将我搂住,裹住受不得一丝伤害,我只听到耳边嗡鸣的寂静声,以及腹部插进的刀刃,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耳边的声音就像磁带断裂一样,啪的一声,没有了任何声响,我沉浸在暗无天日的梦里,不知道昏了多久。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清一色干净洁白的酒店房间,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到不妙,不等我起身坐起,肩膀便被摁住。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居然是苏乐!穿着绿色的花衬衫,认真看着我。
“你——”
“嘘,别激动,你才从鬼门关里出来,肚子上的伤口刚缝合,可别裂开了。”
麻木的肚皮,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后知后觉,估计是被打了麻药。
“你的手指…”
我想到了什么,急忙往他手上看去,然而十根指头都在,完好无损,根本没有被切断。
他举了举手看着,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个啊,谢远林派人去砍我的手指,我用一个假模型替代了,还记得上次我给你的那张纸条,夹到书里就会消失吗?那是一个工匠做给我的,指头也是,以假乱真,人的眼睛根本分辨不出来。”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嘿嘿,说来也巧啊!”他笑起来吊儿郎当的模样,很不正经,“我本来是想随便找个城市躲躲风头的,毕竟谢远林那家伙可不会放过我,谁知道恰巧就看到你出车祸了。”
“那我弟弟,我弟弟!”
“都说了让你别激动了,你弟弟没事,送去医院了,我是担心谢远林会找到你,所以才把你带到酒店里面。”
我也不敢想,居然会这么巧的就遇见他,太奇怪了,这一切都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看他这副依然放荡不羁的样子,又没办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毛病。
“你在这里躲了多长时间?”
“少说也有一个月多,自从咱们的通话被发现后,我拿着你给我发来的假财报,准备下手,结果亏了一兜子的钱,没过两天,谢远林就快把我的公司给搞破产了,就连你们经常去我那吃饭的那家酒吧,也倒闭了。”
他托着腮不停的叹气,“想要东山再起,我恐怕是没别的办法了,做了10年多的兄弟,结果被他亲手打压到这种地步。”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如果你真把他当朋友看,你就不会从一开始答应我的要求,会让我窃取他公司的机密。”
苏乐挠了挠短发,嘿嘿一笑,“你说的也对啊。”
“不过苗小姐,我也算是半个商人,你知道的,商人总要有利可图,你说对吗?”
“什么意思?”
他耸了耸肩没说话,撇着嘴巴表情很是单纯。
“那你救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不用,好好养伤就行了。”
苏乐撑着双腿起身,哎哎呦呦的伸了个懒腰,好不舒坦。
才发现他下面居然只穿了个花短裤,不修边幅的样子,妥妥的是游手好闲的纨绔。
“你这身上的刀口应该不会是你弟弟给你捅的吧?说起来真吓人啊,再插一寸进去,可就捅到最关键的位置了,你还真是命大。”
我没说话,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看。
他被我这副严肃的模样吓到,讶异地挑了挑眉,“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知不知道谢远林现在在哪?我逃走的时候,苗壹捅了他一刀,不知道死没死。”
他笑,“你们两个身上一人挨一刀,还真是有夫妻相,不过我可不知道啊,危险的人,还是不要随便打听的好。”
在这里待了两天,苏乐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除了睡觉的时候躺去外面的沙发上,对我照护的无微不至,他向来都是爱色之子,身边美女环绕着一堆,这样的举动倒显得有些反常了。
我还没想好接下来的打算,等伤好之后,会第一时间把苗壹送去精神康复中心,可如果谢远林没死,我去哪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被变态抓回去,还要承受以前那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抓住床单的手在微微颤抖,苏乐察觉到我的异常,将电视关了。
“不喜欢看动物片直说,这么害怕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人比动物更可怕。”
他笑而不语。
“我弟弟他……”
“放心,人没事,他上救护车前,留的是我的手机号,今天医院打电话,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早上醒过来了。”
“那他现在应该在疯狂找我。”
“猜的真对,从早上7点到现在,已经打了两针镇定剂了,下午就会派精神科的医生过去诊断他的病情。”
我松了口气,“谢谢……”
“对了,明天我有事啊,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他侧过头,笑眯眯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的韵味,很深沉,像是有什么话还没说完。
“终于要忍不住出去把妹了吗?”
“真了解我啊,在这里也太无聊了,除了照顾你这个病号,我是真没点时间跟妹子们玩耍了。”
我笑,“谢谢你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出去了,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惊醒,恐怕才早上6点,哪有人在这个时间把妹,怕不是去酒吧门口捡尸了。
哐当!
一声巨响,我瞬间睁开了眼睛,卧室门被打开。
以为是苏乐回来了,正想侧过头开口,然而直视我的那双眼,分外熟悉狭意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我,踏着皮鞋朝我快步走来,男人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从深棕色的风衣外套中,掏出了一条绳子。
粗糙的麻绳,朝我脖子上袭来,他无言的冰冷,用绳子勒着我的脖子用力往下压。
男人眉眼清冷疏离,手上的力道在逐一加重,我拚命踢着双腿,以为要死在他的手里。
他突然笑了,勾起的嘴角看着我无谓的挣扎,愤怒而兴奋。
“还真是要感谢苏乐,不然,我怎么能这么快的找到你呢?”
突然的一句话,我近乎窒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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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性奴
我连滚带爬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却一不小心用力撕裂到了腹部上的伤口,疼的瞬间没了力气,眼里冒出泪花,被他掐着脖子活生生的掐到窒息。
终于,我被掐的大脑充血,很快晕了过去,男人那张暴虐令人发慎的脸,在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我不想回去,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逃,全身被一条藤蔓束缚,勒紧脖子和胳膊,痛苦的让我根本无法挣扎。
当我睁开眼,回到熟悉卧室的那一刻,整个身体和牙齿都在不受控制用力的打颤,身体稍稍一动,我便感觉到手腕铁链和脚踝的锁链,捆绑着我的身体。
或许是太过害怕,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响。
“怕什么?”
右耳突然传来声音,我才发现原来男人一直就在我的身旁,只是从睁眼开始,目光都盯着天花板,没有注意到。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刮蹭着肌肤上细微毛孔,和竖立的汗毛,那么轻的手法,根本不像他的手段,就像在抚摸孔雀的翅膀,要进行最后的屠杀。
“我以为你已经足够听话了,没想到你还是在想尽办法,打算从我身边怎么逃跑?晚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除了恐惧,心情已经毫无变化。
他沉沉叹了一口气,磁性的声音随性而散漫。
“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起码你有了做母亲的资格,也就不会想着怎么离开我的身边了。”
“不,不不...”
我拚命摇头,谢远林抚摸在腹部上,那里正是伤口的位置。
“不着急,等你肚子的伤好了,我们就再商量怀孕,结婚三个多月来天天操你,不见你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该不会,你做了什么皮下埋植避孕?”
他拉住我的手臂,手指在皮肤上一寸寸的抚摸,可惜并没找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哼,跟我结婚,从一开始就带着有利可图的计谋,怀孕这种事,你自然也会避免的面面俱到才对。”
回应他的一片沉默,只听我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大。
谢远林脾气很不稳定,他每天都会待在我身旁陪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满身急躁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然后突然来到我的跟前,掐住我的脖子,逼着我充血的眼睛睁大,眼神撇到窗外,朦胧的黑夜下,还没有天亮。
“苗晚,说你爱我,说啊!快给我说!”
他怒吼,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突如其来的窒息,我吐出嘶哑的嗓音,“我爱你,我爱你。”
瞳孔紧缩,就像是在面临什么恐惧,“不够,我是你什么人!嗯?说出来!”
“老,老公……丈夫。”
“接着说,接着叫!快啊!”
“额老公,老公!”
嘴角可怕的往上勾起,笑声渗透脆弱的神经,“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公,为什么要跑!我们不是夫妻吗?丧妻总比你跑走的好!省得你跑进别的男人怀里!”
“不要杀我,别杀我!我不跑了,别杀我啊!”
谢远林嘴角的笑缓缓平复,等他完全扯平了淡粉色的薄唇,才发现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笑意,面无表情的神态冷汗直冒。
已经一周他都是这个状态,每次都会被他掐的无法入睡,脖子上已经全是淡紫色的掐痕,一次比一次重,为了防止我跑,又将链子固定,缠绕了好几圈,反复如此,到最后我的手腕已经磨烂出红色的血痕。
在午饭时,除了平常的饭菜,还端上来了一杯清水,无色无味的水盛在碗里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可如果是水,他会直接倒在杯子里,为什么会放在碗里。
仔细观察,发现他的手指摁在杯口处,有一片细微的白色粉末。
我不肯喝,“不渴,不想喝。”
“喝了,只是一杯水而已。”
不是水,他肯定在里面加什么东西了!那个粉末,一定不会是好东西。
看着我不停的向后躲避,他不耐烦抓着我的头发猛的往前一拉,咬牙切齿在我耳边发出恨意的声音。
“我让你喝!”
“唔唔唔!”
手指掐住脸,逼我张开嘴巴,将那碗清水灌进我的嘴里,不少的水顺着两侧的嘴角往下滑落,还是不可避免吞咽下去了很多,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摁,看到他胳膊上鼓起来的肌肉,显而易见那力气快要将我压到窒息!
碗里的水一滴不剩,趴在床边咳的撕心裂肺,他满意的将碗放回床头,一脸微笑的盯着我,狭长的双眼轻眯,眉眼染着温柔怪异的笑,什么也不说。
不出五分钟,我便开始觉得喉咙干热,不停的喘着气咳嗽,掐住自己的脖子用力压,紧接着是开始泛疼的心脏。
好难受,好难受……
“哈,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东西?救命,呜救命啊!好热,你放过我吧谢远林,我拜托你……”
不停拉扯着被子,可手腕的锁链,拚命向后扯着,难受的连动也动不了,链子挣扎的抖动声,在他笑意盈盈的目光下,更刺耳了。
“还感觉不出来吗?怎么这么愚笨呢宝贝,下面是不是空虚的开始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的鸡巴,嗯?”
“呜……”我知道是什么了,会让人发情的东西。
“我不要跟你做爱,你放过我,我肚子上的伤还没好!”
“别怕晚晚,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轻点就行了,忍耐了两星期,总得让我在你身上讨点好处吧,不然凭你对我做过的事情,足够我把你杀一百次了!你以为我还留着你一条命是用来做什么的?”
“呜你想把我当做你的性奴是不是!谢远林你个畜生!”
他面色死气沉沉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摁在枕头上动弹不得,接着一片黑影笼罩在我的头顶,他整个人欺压上来。
“性奴?既然你自己都已经定义好了身份,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要你苗晚给我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生不出来,就永远被我关在房间里干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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