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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 (11-20) 作者: 魏承泽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11 18:21 长篇小说 2780 ℃

【射她先射穴(H 慎入)】(11-20)

作者: 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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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运动

谢远林在给我上药的时候,毫无怜惜的力道让我不停挣扎,这次手和脚也全都绑在了床上,链子不断抖动,他撒药的速度很快,在伤口铺上一层厚厚的白色止血粉末。

手掌涂平的力道像是在扇打我。

“呜痛,好痛啊,求求你轻点,轻点!”

“我说了让你闭嘴!”

我抓着床单用力揪扯在手中,哽咽道,“你在跟我结婚的时候就说过的,你说过,会爱我,对我一辈子好。”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顿,笑了起来,抓住我破碎的头发往后仰起,抽烂的脖子艰难抬起来,满是恐惧望着他。

“爱你?我对你可不是爱,宝贝,我只想得到你,像逮捕猎物一样的快感,你懂吗?这种吃掉猎物的兴奋,真让我着迷,我对你,可是比爱还要高一个层次的存在。”

我的眼神在看一个疯子。

“呜,你不爱我,就不应该跟我结婚。”

他嘴角勾起冷笑,一巴掌扇过我的脸,力道并不重,比起之前的扇脸来说,这简直是在挠痒痒。

“你为什么会跟我结婚?这句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呢,别忘了,当初你可是也在勾引我啊,结婚那时,你不是承诺过了,我的什么性癖好你都能满足吗?为了让我看到你的忠诚,我扇了你两个巴掌呢,嗯?”

我无法反驳,的确是这样,那两个巴掌差点把我扇晕,倒在地上吐着嘴角的血,至今都历历在目。

“就是那个时候,真让我觉得你这个猎物的兴奋啊,身为猎物,就要最好被猎人枪杀的准备!”

放开我的头发,脑袋重重倒回床上,呆若木鱼盯着不远处的床头。

全身的伤,导致一周都没能下床,我每天都活在恐慌中,稍有不慎,男人就会拿着被水浸泡过的柳条抽打我。

我能感受到,谢远林越打我,越是开心兴奋,他潜在的暴力在我身上发挥的淋淋尽致,午后秋日的斜晖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笑意渐浓凝固,眸中冰渣,冷着寒光。

绿色的枝条被攥在手中,用力颤抖起来,我像个疯子摇头往后退着挣扎。

在这一周,恐惧让我神经衰弱,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是疯子,也硬生生被他逼成了精神病。

正睡的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几点醒来,突然看到了苏乐站在我的床头。

他身旁跟着一个女医生,正检查着我胳膊和脖子的伤疤,虚弱的眼睛睁开眯成一条缝隙,听到医生在说话。

“没什么大碍,就是需要多注意休息,病人身体太弱了。”

他看到我醒了过来,苏乐蹲在床头,与我平视着淡笑。

“头发居然成了这副样子,伤的这么重,你老公下手可真狠啊。”

“你想说什么?”嘶哑的声音,让他稍有惊讶挑了眉。

“只是觉得你可怜,为了你弟弟,连命都不要了。”

“你说过会帮我找到我弟弟的。”

“我当然说过。”他撇着嘴巴耸了耸肩,“可是谁知道你弟弟在哪呢,要我说,你不如直接去跟远林坦白得了,他还会帮你找呢。”

我发出一阵冷笑,扭过头不去看他。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他不仅不把弟弟给你,还捆着你一辈子不让你跟他离婚,我告诉你,远林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那都是他在小时候被他妈妈给揍的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乐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愧疚,愧疚!你放走了我,我还挺不好意思的,这不想来告诉你点有用的信息,看看能不能帮助你。”

“如果你告诉我,我弟弟在哪,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所以我就说啊,你可以直接跟远林坦白。”

我撑着床艰难的起身,推着他的肩膀,虚弱的张着唇想骂他,但是没那个力气。

“你走,快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别来烦我了,带着你的医生滚!”

一旁的医生急忙扶住我伤痕累累的胳膊,劝阻道,“哎呦你别动了,身体这么弱,恢复起来可不容易。”

“你们再不走,他就要回来了!”

“我能到这,那肯定是我做足了调查的,放心吧。”苏乐悠哉的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

我实在无力倒回床上,累的不想说一句话。

“主意我就给你出到这里了,听不听就看你自己,你要是真不想说,我还会帮你继续找的,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啊,我帮你,你也要帮我。”

我实在烦透了,扭过头捂着脑袋不想说话,不久后,便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是翻着窗户走的。

没过多久,我又睡着了,只是感觉浑身燥热,呼吸困难,整个身体都在出汗。

有毛巾搭在我的额头上,但是太热了,不停想要掀开被子,呼吸越来越薄弱,不得已张大嘴巴喘气。

这种感觉是发烧的难受,拼尽全力想从梦里清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急躁出一身汗水。

突然一股重量压倒在我的身上,被子彻底被掀开,抬起了双腿,这熟悉的前戏姿势,我瞬间睁开了眼睛。

喘着粗气,看到谢远林正在脱下裤子,瞥了我一眼。

“醒了是吧。”

窗外天色已经黑了,我觉到脸颊发烫。

“你发烧怎么都退不了,那就来点运动吧,出些汗总会好。”

“不!哈……谢远林,我都已经生病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他嘴角泛起轻蔑的笑,修长的手指抹了一把泥泞出水的小穴,湿答答的流了满手,“你的身体在说,可没打算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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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在日记记录被如何挨打(H)

身下的撞击让脑袋被迫磕在了床柱上,咚咚声响越来越强烈,阴道撑开一条粗大的缝隙包裹住他的肉棒,小穴泥泞出水流的越来越多。

我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撞击哭了起来,还在发烧理智不清,想要用力起身推开他。

“可别逼我扇你!苗晚,你知道应该怎么讨好我,你以为发烧生病我就能对你手下留情了吗?”

“呜……呜裂开了,肚子真的裂开了,老公,轻点哈!受不了了,轻点!”

我看着他抬高我的双腿,肉棒噗呲噗呲插入,声音动听极了,水也越来越多,流到我的臀部下面,粘腻的感觉让我恶心起来。

不能让他看到我的情绪,烧烫的脸颊下理智涣散,肚皮酸麻,忍着疼痛不停呻吟。

“老公,好爽啊,哈啊!好舒服,操死我了,要操死我了呜呜,爽死了…”

听到他的冷笑声,紧接着将我的身子从床上翻了过来,变得更加难以动弹,谢远林托起屁股,拳头大的肉棒深深贯穿过整个肚皮,问道我。

“有多爽?让我听听你的感觉,舒服吗?嗯?”

“呜舒服。”

“舒服为什么哭,你的眼泪比下面骚逼流的水还多,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

“不是的老公,我爽,好爽啊,爽的流眼泪,呜呜你相信我,真的很爽!”

他的大手搂住被抽打伤痕累累的腹部,往里用力一按,凸出来的东西直接压了进去,我难受的抓着床单尖叫,谢远林却舒适的在我耳边倒吸冷气。

“骚逼,真紧。”

“呜呜呜啊!爽……好爽啊!老公太用力了,轻点!”

他果真放慢了速度,每一下都十分有节奏的插进去,再拔出来,这种速度倒更是像在折磨我,修长的手指不断抚摸着背部的伤痕,每一条伤疤都格外明显,有些已经结痂,他用指尖捏住,硬生生将结痂地方的血块给扣了下来。

我疼的拚命尖叫,谢远林把扣下来的东西放入我的嘴里。

“吃下去。”

“不吃。唔我不吃!”

拚命抗拒的后果,是他在我脑袋上狠狠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我差点咬住他的手指,含住那血块往嘴里咽下。

他拉住我的头发往上抬起,问,“你的记仇日记可还在呢宝贝,现在就给我写,把我这几天是怎么对待你的,全都给我一句句的写下来!”

突然把我搂住抱起,他坐在凳子上,而花穴里还插着巨大的肉棒,噗呲一声坐下,这是插入最深姿势,我甚至感觉肉棒几乎都要从喉咙里面穿透。

“额涨,老公不行了!我肚子快裂开了,饶过我!”

他充耳不闻,在抽屉里翻找着日记本,拿出来递给我笔,扔在桌子上,不可抗拒的命令道,“写!”

发烧的身子,连手心上都出的全是汗水,胳膊颤抖的拿起笔,翻开日记本,到新的一面。

“边写边念。”

“七月……二十日,是我,被老公打的…”

谢远林笑,手绕过来掐住我的奶子,“记不住清楚被打了多少次了吗?”

“呜呜,我忘记了,呜呜呜我忘了!”

哭的凶狠不断往下掉着眼泪,我只是记得很多次,几乎每天都在被打,因为不听话,违反他的命令,我根本没有可以喘息的机会。

“既然忘了那就不用写,写写我是怎么打你的。”

“因为,因为我不听老公的话,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违背老公的命令。”

“可不止这些呢,宝贝!”他手中突然用力,掐着我的奶子,几乎快要被挤爆了。

“啊好疼!好疼啊!”

谢远林不顾我的哀求,越来越用力,语气阴郁压抑,“违背我的命令,直到现在,你还不告诉我,你去那个地方到底是做什么的!”

“呜呜对不起,我不会再去了,我知道错了,奶子快被掐爆了!老公!”

他还在折磨我,咬住我的耳朵,牙齿用力挤出咬痕,“那你觉得,你该打吗?”

“我该!我该打,我活该被打,不怪老公,都是我的错呜…”

“算你识相,下次我再打你的时候,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求饶的话,你只需要给我乖乖受着就行了。”

我含着泪拚命点头,手心汗水太多,笔已经从手里滑了下去,他继续塞进手中,“给我写完!怎么打你的,念出来!”

“呜老公用脚踹我,拿皮带,抽我,还有柳条,麻绳,扇我,踢我……踩我。”他是如何打的,每一个使用的工具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永远都不会忘记。

眼泪蜂拥往下掉,落在笔记本上打湿了纸页,“惹老公不高兴,我,我……活该被打。”

“再有下一次,你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不想再被他打了。

花穴与他肉棒紧密相连,他搂住我的腰用力往下一坐,龟头刹那间顶进子宫口里,肚子被撑出怀胎三个月的弧度,我窒息的弯下腰,捂着支离破碎的肚皮哀嚎。

“说啊!再有下一次,是不是让我打死你都可以?”

“额啊啊!是!不会,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让老公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

我听到他笑了,证明这个回答对他来说很是满意,抚摸着我残破的碎发,摩擦在手心里,在耳边轻腻低语。

“记住了,再有下一次犯错,给我跪在地上,求着我打你!”

我含着泪拚命点头道是。

对于我的认错态度,很得到他的赞赏,没有再逼我继续写日记,而是让我站起来扶着桌子,从身后猛烈的撞击着干我,花穴的出水程度,不亚于像是没有关紧的水龙头,顺着大腿根疯狂往下流。

不出所料我到了高潮,精液冲刷在我的子宫内,整个身子感官都麻痹了,放开我的刹那,跪在地上失神喘气。

激烈的运动,让我出了满身汗水,身上一些伤口甚至崩裂,他把我拉到床上躺下,岔开双腿,两个手指插进花穴里,抠挖出不少的精液全都放进我的嘴里。

那些掺杂着腥味的淫水精液混合一体,他眸中含笑,看我全都吃的一干二净,欣慰道,“营养的东西就要多吃,发烧可很快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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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他的傀儡

谢远林不发疯的时候,会对我很好,喂饭,上药,他力气那么大,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弄痛我,可是没办法,只要我稍有不悦的哆嗦或者是后退,都能让他在下一秒钟变脸。

我被他搞得神经衰弱,连中午佣人来送饭,稍有开门的动静,都吓得急忙抓紧被子坐起来,低着头等佣人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离开,紧张的心情才缓缓平复。

颤巍巍的伸出被抽打千疮百孔的手,手背烂开没那么容易好,胳膊一条条的抽痕刺目惊心,淤青很多,挨打的伤疤只多不少,肿烂的皮肤都在提醒着我要小心翼翼。

托住米粥的碗底,我想拿过来,却一个哆嗦将粥洒出来不少,都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淡黄色的米粥颜色很快浸湿了床单,我害怕的牙齿在打颤,急忙将粥放下去,趴在床上将那些舔干净。

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做出来的动作,身体已经完全适用于他调教的结果了,床单上的污痕根本舔不掉,恐慌和害怕,我抓着被子哆嗦着大哭起来。

肿胀的眼泡一碰就疼,跪着将脸趴在床上,那股绝望的哭声越来越大。

惊动了佣人过来看我的情况,到底没检查出哪里有问题,给谢远林打了电话。

没有过很久,他便回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震响,我赶忙跪姿端正的跪在床上,边哭边吸鼻,他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抬起我的下巴打量。

“哭什么呢?嗯?”

我心惊胆战,绷不住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饭撒在床上,呜呜我舔不干净,真的舔不干净!”

他低头看着床单上的污渍,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

突然一巴掌朝我红肿脸上扇过来,清脆的啪击声,就是这一巴掌,刚才忐忑的内心瞬间平复了。

“知道错了吗?”

我急忙捂着脸点头,“知道,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他坐在床边,亲手喂我吃饭,因为怕犯错,每一口都谨慎的含住再往下咽。

吃完饭后,谢远林换了床单,将脏掉的并没有扔掉,拖去了卫生间里,让我跪着将那片污渍清洗干净。

冰凉的瓷砖地上膝盖磕的生疼,冷水把受伤的手背也开始渐渐侵蚀腐烂开,我忍着疼痛,不停用双手搓洗着,没有洗衣液可以用,这里从来都没有那种东西,几乎是用过一次就扔掉的东西,根本不需要。

硬生生的一直揉搓,也洗不干净,我趴下去想舔,谢远林猛地往后拽着破碎的头发。

“谁让你舔的?”他声音阴冷。

“对不起……老公!洗不干净,我没办法,对不起!”

他一脚冲我脆弱的腰背踹了上来,那里有被他皮带抽打的伤口,疼的骨头都要碎裂。

“呜对不起,我不会了!”

“洗不干净就给我一直揉!”

“是,是。”

脊背踹的没办法弯腰,我只能跪直身子,用尽力气双手摩擦,手指搓的通红,裸露着身体在冰凉的浴室里发抖。

周日,他突然要带我出去,身上的伤一处都没有好,除了脸上昨晚被他涂满药膏,减轻了不少,高领针织衫和长裤,把身体遮挡的严严实实,破碎的头发被掩盖在头上的贝雷帽中,看不着里面残破的状态。

到了地方才知道,还是苏乐的那家花园酒吧,他的演技很好,装模作样很久才见面的态度,一点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我紧张的神经绷直,低着头怯怯不安的摩擦着双手,谢远林拍打着我的腰背让我直起身,身后剧烈的疼痛,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硬生生咬牙忍着。

“苗小姐脸色这么不好啊?不至于吧,我这饭菜也没多难吃,来来尝尝这个,那厨子新开发的菜品,肯定好吃!”

谢远林斜睨了我一眼,我急忙作笑,“很好吃,不用这么客气苏老板。”

“看你这么瘦,多吃点!”他转移了话题,笑盈盈看向男人,“远林,上次你公司事情我听说了啊,股票跌了还挺多的,真是可惜啊,我也想要那块地皮来着,你真不把我这个朋友放在眼里。”

他抿了一口茶,勾着嘴角,“商场就是战场,朋友在利益面前的关系,你苏乐不会不懂。”

“啧,这回答真是让我心肌梗塞,你早就把地皮以最低价给人了,还装模作样的来个拍卖会重头戏,你公司股票不跌谁跌。”

“这次是个意外,也让我挺惊讶,谁有本事能在我背后捅一刀?”

他摊摊手,“这不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僵直的身体和不自然的表情,已经快要出卖了我,索性一通电话来得及时,让谢远林的注意力全在了电话上。

他起身拍着我的肩膀低声道,“接个电话,很快回来。”

我扯起嘴角点头。

他走后过了一会儿,苏乐笑着对我开口。

“你怎么回事苗晚,现在的你可一点都不像你了,你完全就是个谢远林的傀儡你知道吗?瞧瞧你这副样子,被他调教成功了?”

他的一语瞬间将我惊醒。

恍惚间盯着面前的盘子不知所措。

“你别看他是个商人,实际最会调教不听话的东西了,好像什么事他都掌控在手中,你也是他的物品之一,别被他牵着鼻子走,小心最后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安的咽着口水,好像是这么来着,从挨打后,一直都活在畏惧他的害怕里,完全是听着他的指挥来。

“那……那我该怎么做?”

苏乐朝我试了个眼色,我急忙镇定的闭上嘴巴,拿起一旁的茶杯放在嘴边遮掩。

谢远林坐下,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肩膀问,“吃饱了吗?”

我楞了一下,揉了揉腹部,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笑,“八分饱,老公,我想吃上次的黄油面包可以吗?”

他眼神在打量着我,很久没说话,嘴角的弧度从倾斜到扯平,眼睛不眨一直盯着我看,这种似乎能穿透头骨的视线,让我浑身局促不安。

“老公?”

“可以。”

苏乐摁响呼叫铃,“瞧你老公那小气的眼神,不就是个黄油面包嘛,吃多少我这里都有!随便吃啊苗小姐,今天吃不饱不准回家。”

他冷笑着回头,“我老婆,你凭什么不让回家?”

“哎呦谢总对不住对不住,瞧我这张嘴不会说话啊!”

苏乐朝我看了一眼,呲牙咧嘴的笑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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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黑影

林业技术并不轻松,周末也要导师带着几名学生去贺山勘察,我算得上是几个学生里面的拔苗尖子,带我去是必不可少。

可显然昨夜我忘了这茬,谢远林做爱狂野,硬是把我做到昏倦,早上被电话叫醒,才想起来今天还要去山里。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强忍着腿酸从床上爬起来,一瞬间精液全都咕涌流出来,冒的越来越多,一瘸一拐走去卫生间的路上,几乎流了一地。

无论洗的再干净,那些精液射的太深,根本抠不出来,只能等着它自己流出来,这下要在内裤上垫不少的卫生纸才行。

等洗完出来,谢远林早已经醒了,蓬松的头发乱糟糟凌乱,别有一股慵懒风味,睡意朦胧挠着头发,裸露着上半身块状分明的腹肌,起身朝我走来,“起这么早做什么?”

高大的男人在我面前瞬间产生压抑感。

我费力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颈,亲在他胡渣扎人的下巴上,轻声细语道。

“我今天要跟着导师去山里做研究,下午就回来,或者老公你来接我。”

手指故意在他锁骨上划着圈圈,明媚妖娆的笑,他知道我在勾引他,一巴掌拍到伤痕累累的臀部上,疼的我直往他怀里缩。

“被我干成这样,还能去爬山?看来是体力旺盛,今晚回来接着干。”

我知道他松口了,亲在他冰冷的薄唇上,眯眼一笑,“等着老公干死我。”

“如你所愿。”他语气里不少嘲讽。

今晚大概是不会好受了,得想个法子躲过去。

导师是个和蔼可亲五十多岁的女人,鼻梁上挂着老花眼镜,从事了一辈子的林业,沙漠公益种树,她便是代领人的其中一位,几乎人人敬爱,因为姓于,学生一般都称呼她于师。

去山里的路上,她跟我检查着要带的仪器,前面开着车的是一个研一的学弟,回头对我说道,“学姐,你吃饭了吗?于师今早给我们带了早餐,后座还有给你留的。”

“哎呦瞧我这记性,只顾着跟你说话,都忘记早餐的事了。”

“没事,我来。”我赶忙拦住她,伸手将那袋早餐拿过来。

她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慈祥的容貌让人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笑,“瞧你这瘦弱骨的,结了婚老公怎么没把你喂胖,以后吃胖点再生孩子,对身体负担小。”

我笑笑,“您不用担心我,我这吃不胖。”

“啊?学姐结婚了?”

车里的人被这个话题挑起了兴致,“你刚来的还不清楚,苗晚两个月前就跟老公领证了,天天放学都有人来接,那叫一个恩爱。”

“就是说,几时不见如隔三秋,有了老公之后,实验室里都不见人了。”

我笑而不语,如果身上这些伤口被他们看了,岂不是原地弹跳叫起来报警。

车子忽然停住,于师看着外面问,“怎么不走了?”

“怎么回事,前面有人封路,禁止通行了。”

她摇下车窗,推着老花眼镜,眯眼往外看,“我不是已经跟人说过今天要过来了吗?直接换条路走吧,南边那里还有个小道。”

“好!”

山里面的路崎岖坑洼,整个人都在左右摇摆着晃动,系了安全带也是心惊胆战,两边都是悬崖,还好一路上有惊无险,最后将车子停在了山半道上,前面实在没有路可以上去了。

五个人搬着器材往上爬,时不时的停下来检查周围的树质,我拿着相机对准树上的虫窝拍照,看到于师走过来,可惜的摸着面前这颗快死掉的树。

“这些害虫再不治整座山都要遭殃了。”

“学姐。”

我转过头,看他指着地上一个黑圆盒,“这是什么?”

周围的人都回过头来,我捡起地上的木棍走过去,招手让他过来,那学弟听话跑到了我身边。

用树枝用力一戳,忽然砰的一声爆炸,周围的土堆瞬间往上溅出几米高,几个人发出刺耳惊吓的尖叫,还好这东西杀伤力不强。

“怎么回事?谁在这里放爆破!”于师生气的步履蹒跚走过去看,“我不是说了这里的树都不能动吗!根都炸毁了这还怎么治。”

“学……学姐,那是什么东西啊,会爆炸啊?”

“专门用来炸死树的,一般用来对付不好连根拔起的树,不过用到这里,算是大材小用了,你小心点,应该还有。”

“那我万一踩到不是死定了!”

“别踩大树下面就行,这些东西都放在离树最近的地方。”

正当我转身去拿包里的记号绳时,回头突然看到树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我盯着土地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回头喊道,“于师,你们先往上走,我有东西落在车里面了,我去拿,很快回来!”

“好,去吧。”

跑起来时大腿的酸疼差点让我跪下,我咬着牙,朝着下坡路用力跑去,心中念想着不会错的。

那双脚上的运动鞋,是我去年送给弟弟的生日礼物,限量版的球鞋即便是脏成灰,我也不会认错!

“苗壹……苗壹!”

我朝着前方大吼,黑衣的背影消失在丛林的拐角,等我跑过去才发现下面就是悬崖,脚下的土堆往下一滑,急忙抓住一棵树将自己拉了回来。

额头落下冷汗,左看右看,都没了他的身影,紧张又恐慌,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又要断了。

“苗壹,你出来好不好!不认识姐姐了吗?你出来啊,我不会批评你的,你不要害怕,算姐姐求你了,我已经找你好长时间了!”

回头看着空荡荡的森林里,毫无音讯。

轰隆。

不知名的怪声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土地开始震动,我站在悬崖边缘,惊慌的抓住树往前跑,那棵长在悬崖边缘的树居然直接裂开往后倒。

我瞪大了眼睛,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倾斜,嗓子因为太过恐惧而发不出尖叫,随着掉落的失重感,看着悬崖上的那团黑影,猛地朝我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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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自己扇

头疼欲裂。

四肢都要断掉了一样。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好像已经晕过去很长时间了,看到头顶上高高的悬崖,自己是从那地方跳下来的,而此时,我落在下面茂盛的丛林里中。

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记起来了,这是我追苗壹时候,看到他身上穿着的东西,赶忙查看周围,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忍受着四肢快断裂的疼痛,把风衣口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线索。

他肯定又是跑了,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肯见我!既然确定了他的位置就在山上,那这座山,一定有问题。

我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牛仔裤已经全部被尘土给弄得脏兮不已,扶着树一瘸一拐的去找路口,只要找到大路,就能出去了。

我仔细的思考着,跳下来之前的那场爆破,于师他们也一定会出事的,这场爆破,一定跟苗壹有点关系。

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我走了很久,身子累得精疲力尽,手里抓着那件风衣,依稀还能闻到苗壹身上清凉的味道,已经一年没见过弟弟了,眼眶酸的泛疼。

等找到大路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走下了山,望着陡峭的水泥地山坡,再想上去找于师他们,恐怕得再开辆车才行。

正当我从树林子中钻出来,突然看到下面停了十几辆的绿色越野车,心中腾然恐慌。

“谁在那!”

一声粗狂的吼叫猛地朝着我吼来,拔出了腰间的枪,看这阵势,我没有犹豫的举起双手。

我看到在中间被团团包围住的男人,正准备走上那辆迈巴赫,却因为这句话而回过头看向了我,紧张的心跳看到他瞬间平复了下来。

是谢远林。

我放心了,但转念一想,弟弟也这么巧会出现在这里,跟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他看到我了,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瞧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过身,大步朝着我走过来,对后面的人举了个手势,示意不用跟上。

我慢慢放下了双手,低下头狼狈的望着衣服上的污秽。

他黑色的皮鞋出现在我的脚下,急忙开口解释,“我今天要到山上跟着导师做勘察,遇到爆破,不小心从悬崖上掉下来。”

“受伤了吗?”低沉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他弯下腰抬起我的胳膊,查看着蹭破皮的伤痕,眼睛忽然一撇,抓走我手中黑色的风衣。

“谁的衣服?男人的?”

带有质问的语气,让我紧接着感到不妙。

“不……不知道。”

“不知道?”

他用力插住我的下巴抬起头,黑眸瞳孔放大,略微狰狞的目光严肃质问我,“你再给我说一遍不知道!你撒谎时候小动作能逃过我的眼睛吗?男人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我不清楚。”

啪!

这一巴掌足够结实,把我打得脑袋眩晕直接往后倒了下去,恐慌的坐在地上疼哭出声,发抖的捂着脸往后缩。

“呜谢远林……在外面你也扇我。”

“我扇你还分场合吗?你不该被扇吗?又犯错了,上次是怎么跟我发誓的,是不是让你求着我扇你!”

他高大的身扑面而来的欺压感,向我走了两步,恐慌的眼泪越流越多,我看着不远处那些人群,都默契的背过头转身。

男人一把抓着我的头发,将我薅起,二话不说拉着往车上走,我疼的喊救命,却被他又扇了一掌,发丝用力拉扯着警告我,“你还想让谁救你!穿这个衣服的男人吗?看来不等今天晚上干死你了!咱们现在就开始。”

甩上车的皮椅,我从座椅上滑了下去,滚落躺在中间的地毯上,他把我拽起来,强迫我跪着,蹲在我的面前与我正视,狂妄的挑起眉头命令,“把手伸出来,你自己扇自己,我不动手,扇到我满意为止!”

我害怕的双唇不停打着哆嗦,在他警告的眼中,屈服的伸出手,颤抖的往我脸上扇去。

“大力点!”他怒吼。

“呜……”

啪!

相当清脆的一声,我已经感觉到脸在肿痛,谢远林满意的勾唇,“接着。”

一巴掌,两巴掌。

不仅脸痛,手心也火辣辣的。

把自己的脸扇歪过去,没有比这还要屈辱的事情,扇倒第六下的时候,我的手颤抖的已经抬不起来了,脑袋歪过去,被剪短落的碎发,遮住我半张脸。

听到男人的冷笑,“这就不行了?”

忽然揪住我的高领,往前猛然一拉。

他眼神撇下,皱起眉。

将我的针织高领翻下去,抚摸到脖子上,脆弱的脖颈忽然传来微小刺痛的感觉。

“谁给你打的针?”

我恐惧的摇头,“没有。”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个针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摔下悬崖就昏过去了!”

他手指摁住的地方越来越疼,我看到男人脸上出现了一寸慌乱,转头打开隔音板,命令前面的司机,“去医院!”

“是。”

我急忙抓着他的手求他,“我的导师他们还在山上,求你能不能把他们接下来。”

他冷眼瞧着我,目光薄凉,“等检查出来你体内被打了什么药再说,我也没料到你来的居然是我的地盘,你都跟谁一起来的?”

他在怀疑这药是我身边人打的,可根本就没这个可能,除了我摔下悬崖的时候,最有可能就是我弟弟。

抽血化验,不出一个小时,结果便出来了,在身体里残余药物的成分是氯氮卓,麻醉剂。

恐怕是苗壹不想让我醒过来,才对我用这种药,可显然谢远林不知道是谁打的,直接将我甩进一间空病房内,疯子一样强暴撕着我的衣服,全部脱得一干二净,摁上床检查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在颤抖,用力的青筋根根分明突出,看着十分吓人,发红的双眼怒瞪我,说话的音节都在抖动。

“如果有别的男人敢碰你的身体,我会把那一整块都割下来!”

我害怕的抓紧床单,双腿被用力分开,往两侧掰去,手指插进干燥的花穴里翻来覆去的折磨着,用手电筒照着阴道,看清里面每一寸粉色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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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请你惩罚我吧(H)

他确认我的身体里没有被其它异物侵入的痕迹,那该死的占有欲作祟又一次在医院里侵犯了我。

我扒着快要被撞击散架的病床,跪在床上痛苦的捂着肚子大喘粗气掉泪,求饶的话断断续续,硬是憋着不敢说出口,这样操我的力道明显还不够快,他等着我的求饶,然后再将我操的绝望至死!

“呜……啊,快,好快!老公啊,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相信我,相信我!”卵蛋拍击的响亮沉重,他一把抓住我的短发往后拉扯,头皮被反复撕扯着已经烂开了,我疼的尖叫。

“闭嘴!你以为你那点说谎的小心思我看不到吗?你有事在瞒着我!苗晚,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我一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被操痛苦的掉着泪,掩盖住内心的心虚,跟他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找回我弟弟,如果让他知道,那我想,我已经很清楚我的后半生会是什么样子了。

粗紫的鸡巴贯穿着阴道进进出出,他根本没打算让我高潮,所以他怎么舒服怎么来,根本不会管我,阴道里的淫液,被摩擦的早就没有了湿润,将我的阴道操的伤痕累累,卑劣的狠撞击着子宫内部脆弱的薄膜。

我十分痛苦拧眉,揪住床单指甲陷入在手心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嚎叫声。

精液灌满阴道,他让我夹紧,在回家的时候检查,流下来多少就在屁股上挨多少下,那里早就被他打的不堪入目,屁股上的血丝泛滥成紫,一片片的淤青格外慎人,再被他打下去,我连坐立都难。

回去的路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在于师的车里,根本没办法联系他们。

谢远林隔着针织衫去挑逗着奶头。里面的内衣早已经被他脱下,什么都没穿的真空状态,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让我夹不住精液好快点流下来,有借口再好好的惩罚我一番。

无论如何,我都躲不过这场挨打,所以早已经认命了。

“屁股撅起来,撑着床,弯腰九十五度,快点,给你一分钟。”

我赶忙脱下脏兮兮的针织衫,照着他的话去做,刚摆好姿势,皮带腾然朝着屁股上甩了上来,疼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嗯……”

“数着!”

“一!”

“为什么打你!”他接着又是用一甩,屁股被打的开花。

“二!因为没有夹住老公射进来的精液,我该打,求老公用力打我!”

“不错。”

听到了他话中笑意,显然心情好的状态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啪!

“啊……三!”

胳膊撑着柔软床的边缘在隐隐发抖,细嫩的青筋因为用力凸出来,谢远林的甩打不急不慢,时不时的用皮带轻飘飘划过我的臀部,惹得我一身激灵。

啪!

这一声格外的响,正好抽在上一个伤口上,我的腿骤然一软差点跪下,不标准的动作,又是用了一鞭。

“四,五,谢谢老公赏赐,呜…”

“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我该打,求老公继续打我。”

他的皮带在空中甩响,抽打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些射进深处的精液也全都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我低头看着,暗叫不妙,被打的肌肉松弛,根本夹不住了。

谢远林一脚踹在脆弱的腿弯处,硬生生跪了下去,皮带划过我的脊背,抽打出一条火辣辣的伤痕。

“啊!”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夹好精液,谁让你流出来的!”他语气愤怒,又是一鞭打在肩膀上。

“对不起老公,是我没有夹住,我的错,呜……都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吧,打死我…”

哆嗦的咬着牙齿,我害怕说出这种话,可更害怕他不满意发疯时不要命的扇打我。

背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我倒真想打死你,可把你打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听话的妻子呢?”

我紧张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到他去拿桌子上的日记本,砸在我的脸上,低沉声命令,“写!”

“是…”

手已经抖得连笔也拿不稳了,像帕金森一样哆哆嗦嗦的画着曲线,字迹丑的连我也看不下去。

谢远林往我脑袋上扇了一掌,把我扇的脸趴在本子上,差点跪不稳坐下去。

“我有允许你这样写吗?如果不会写字,那我就从头教你!”

“不…不是的,我会写,对不起老公,我一定好好写!”

匆忙划掉刚刚写下的日期,咬着牙控制住手抖,一笔一划,尽力工整。

我费劲全身力气,身后那只眼一直在盯着我犯错,他很兴奋,从呼吸的频率来判断,已经忍不住的想要打我。

“原因,为什么打你?”

“因为,没有夹紧精液,不听老公的话,没有摆正姿势,所以,我活该被打。”

眼里翻滚着热泪,我咬紧牙齿把头埋低,不敢让他看到我哭了,否则来一顿教训是必不可少的。

流下来的精液我跪在地上舔干净,又坐在床的边缘上,双腿往两侧分开踩住床面,大敞门户,面对着手握皮带的男人,用自己两根手指插进花穴中,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指尖沾染上白浊,张大嘴巴,放入嘴中,津津有味的吃着。

谢远林慵懒的歪头,压低眼皮打量着我,询问,“好吃吗?”

我艰难扯出满足的笑,呲牙,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吃,老公的精液很好吃。”

他嘴角勾着。

自己这副淫荡的表情,我已经红了眼睛,还要硬着头皮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

因为脸上被扇肿的伤,我不能去学校,第二天他便把我的手机带回来给我,给于师打了电话,才知道他们昨天也遇到了爆破,被一车队的人救了下来,我知道肯定是谢远林派人去救的。

“我们昨天去的那座山,在前不久被人给买下来了,园区的负责人没有跟我沟通好,才发生了这种情况,唉,苗晚你们没出事就行了,可惜了那一山的树,听说都要被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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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越来越不知分寸

“你说他买山?可我从来没听过远林要买山的这件事,他买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我隔着电话焦虑,“所以说,让你去查,拜托了!”

那边传来苏乐苦恼的笑声,“我这也不是万能的啊,再说了,他买东西这种事情你让我查,真的很容易被发现的,”

我语气颤抖,“你想要什么,你直接说!”

“嘿嘿,苗小姐果真是爽快人啊,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要远林公司近一个月的财务报表。”

“那么隐私的东西你让我上哪去给你搞!”

“啧啧,你让我搞这个东西也很难的好不好,我们这是交易,交易就要讲究代价是不是平等的,苗小姐你,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抓住被子的手微微颤动,看向墙上的时钟,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知道了。”

“好!等你什么时候搞到我要的东西了,我自然就会把你想要的,全都告诉你。”

挂断电话,不甘心又恼怒,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起身下床,迈着酸疼的双腿一瘸一拐走去书房里。

翻看着桌子上整理有条的文件,都是合同,财务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都在公司才对,可如果刻意跟他说要去公司,岂不是会引起怀疑。

我放好东西,赶紧回到卧室里,坐在床边看着花园外的马路,想着他回来应该怎么说,才不会引起怀疑。

不安的心脏上下跳跃,我急躁拍着自己的脸,忘记我根本就不会撒谎,稍有动静就会被看出来,这下岂不是更难了。

窗外车声响起,赶忙躲回被子里,忐忑不安等待着他上楼。

门外步伐声平稳,每一声都踩在心脏上,格外沉重,房门打开了,我迟迟没有背过身去看他。

男人走到床边,扳过我的肩膀,紧张不安的双眼睁开,他依然是平常那副冷淡的脸,眼睛审视着我的害怕,不自然勾起薄唇,弧度往耳侧拉扯着。

“昨晚操你太狠了,今天这么怕我?”

这股笑,莫名来的邪恶,眼中深邃多了看不透的情绪,我不敢有过多的表情,摇着头,“没有老公。”

“在家呆的无聊吗?”他坐在床边,抚摸着我脸侧的短发,指腹很粗糙,摩擦细嫩的皮肤略有疼痛。

“还好,不无聊,我等着你回家。”

“哼,既然每天都盼望着我回家,那明天就跟我去公司,也好天天见到我,不用这么想念。”

我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么轻松。

“可以吗?”

“以前我说要带你去公司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开心过,哪次不是想尽办法拒绝我?”

“以前是……不懂事。”

他越笑我越觉得慎人,“那现在就懂事了吗?我倒觉得,你越来越不知分寸。”

“老公,我哪里做错了?”我委屈的嘟着嘴巴,撑着胳膊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不要凶我,我害怕,是你打我打的太狠了。”

“难不成是我的错?”他侧过头,直接咬住了脆弱的耳根,根本不懂得收力,我疼的尖叫出声,“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我会打你吗?这都是你不听话的后果!”

“我,我会听话的,我发誓。”

“好!”

谢远林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拉,被迫仰起脑袋看着他,狭长的双眼眯起透露着杀意,“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仅会打残你,还要你求着谢我!”

我结结巴巴应了声好。

翌日,他带着我一块去了公司,走的地下车库,没有员工注意到,秘书安排好他一天的行程,基本没空隙时间,将我放在了他的办公室。

说是一整天都能陪在他身边,但其实,他坐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屈指可数,根本不知道带我来的目的。

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他公司的财务报表。

开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打开电脑装作玩玩游戏,浏览着网页,再一边不经意间点开各种工作文档,按理说财务应该每月都会给他看报表,可电脑记录上干干净净,难不成是纸质文件吗?

这么重要的东西,也应该会是纸质才对,我翻开书桌的抽屉一个个找,密密麻麻的文件没有一个是。

在最后一个抽屉被上了指纹锁,我不敢轻易尝试,担心会触动到警报。

中午时,谢远林回来了,我庆幸自己刚才将电脑上文件全都关闭,心有余悸。

他将下午的工作全推了,在办公室陪我,今天已经没了可以下手的机会。

接连一个月,我每天都跟他去公司,已经掌握了他工作时候的时间状态,上锁的抽屉里,装着的是公司大大小小的公章,他也对我放松,给我了单独的密码,可以在公司整栋楼里随便出入。

在他出去工作时,十二楼的员工食堂我常常去吃,而今天要去的不是那里,打听过二十三层就是财务室所在的地方,在员工吃午饭的时候这里人极少。

里面只有一个女员工,见到我进来,急忙起身笑道,“老板娘好!”

我扯出微笑,“我来找个东西。”

“啊好的!您找什么,其实内线电话就可以,不用您麻烦您亲自下来。”

“没事,我自己找就行,如果你要吃饭就先去吧。”

“不用不用,我帮您找!”

我为难了片刻,转头看着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你可以先去吃饭。”

已经是命令的口气,她不可能听不出来,笑着点头,“那好,您先找。”

等她走出去,我来到电脑前,看着铺满密密麻麻的文件,不停翻找着,日期倒是标的很清楚,省下了不少的时间,那份刚刚整理好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我用手机对准一页一页的拍下。

离开财务室,心脏快跳的无法呼吸了,慌乱的电梯连也不敢坐,一路顺着安全通道的楼梯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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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是哪个叛徒在被背叛我(H慎入)

苏乐的电话试了很多次都打不通,在我还没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调查出来我要的东西,不能把照片轻易交给他。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我吓得攥紧手机,抬头看去,本该是下午五点回来的男人,现在居然提前回来了。

刚做完那么心虚的事情,我尽量把自己情绪放的镇定,“你怎么回来了?”

他朝我走来的步伐很快,黑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肘处,脸色似乎是在强忍,将外套扔在沙发上,扯着衬衫领结强硬的往下拉着,硬是崩坏了两个纽扣。

我愣住,他拧着眉不耐烦的将椅子往后拉,把我腾空抱起坐在他的双腿上,察觉到了身下巨硬的东西,他的肉棒勃起来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的,但似乎是已经很长时间了。

“老公……”我的声音紧张不安。被他从身后用力咬住了耳根。

“啊!你喝酒了?”

衬衫上刺鼻的酒腥味,还是白酒,让我鼻子受不了的往后缩,他用力将我禁锢在怀里,严肃的声音低吼,“不准动!”

“呜我不动,你喝酒了,这个时候能不能不要……”

“我想什么时候要,是你说的算吗?自己脱。”

“门……没锁。”

“不会有人敢进来!”

我知道抵抗不过,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扭着毛衣纽扣上慢慢往下脱去。

“先脱下面的。”他说道。

下身是个黑色的牛仔裤,很难脱掉,解开了扣子费力的往下拉着,谢远林大手摁着我的腰,用力一拉,力气太过大,我听到了牛仔裤撕裂的声音。

“别,轻,轻点,我没衣服可以穿。”

“闭嘴!”

“额……”

掐住了我的脖子,呼吸哽在喉咙里相当难受,被动的岔开双腿。他的手在我的臀后解开自己的西装裤,炽热的东西又大又硬,顶的臀部相当疼。

手指在阴道里插了两下,我没有流水,他管不了那么多,不知道他喝的酒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被抬起双臀,费力的踮起脚尖,龟头抵住了干燥的阴道口,摁着我的腰往下坐。

“呜呜呜疼疼!老公好疼啊!别这样,我受不了的,没有流水……你放过我吧,我用嘴,我用喉咙帮你!”

他用力在我的小腹上锤了一拳,更激烈的疼痛从腹部神经蔓延在大脑,疼的我无法呼吸。

“给我闭嘴!”

“对对不起。”

捅入的每一寸,下身开始慢慢撕裂,我强忍住疼痛,咬紧牙关,只想赶紧结束这种折磨,狭窄的阴道往周围撕裂成三瓣,那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硬物,让整个臀部用力往下一坐,贯穿了。

“啊啊啊!”

“我他妈让你闭嘴!”

悲痛欲绝的扯着嗓子尖叫,他无视哭声,挺着强壮的腰身将声音撞击的支离破碎,用力操进去,再拔出来,根本没有空隙可言,堵住密不透风的阴道。

“老公……裂开了,子宫插烂了,求你了,我好疼,我好疼啊!”

“嘶真爽,闭上嘴让我操一下怎么了?把你捅坏我也有钱给你治好,你管这么担心呢?骚逼就是用来被我操的,懂吗?”

我拚命的点着头说懂,可没有湿滑的润滑,撞击的越发用力,嫩穴很快就被操红操肿,捅进去的子宫里,撑出一条不小的裂痕。

艰难的昂起头喘气,毫无疑问,这已经是最绝望的折磨了。

“老公……我要死了,呜呜我要死了!”

“死?你想的还挺美,你有那个机会吗!”

他拉住我的手,放在下身性器连接的地方上,抚摸到粗大的肉棒正在往我身体中用力挤入,上面的每一寸青筋都格外清楚,再往下,是他垂下来沉重的卵蛋,整个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我的阴道中。

“呜呜……”

“去揉!用你的手揉那的两颗蛋。”

我躺在他的身上,费劲的直起身子,稍有动作,都会使得体内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一只手也根本握不住那么大的阴囊,只能一个又一个换着揉搓。

谢远林扳起我的臀部往上抬,又狠狠的坐下去,我被折磨的不省人事,痛苦捂住腹部大口大口喘气,冷汗不断从额头往下滑落。

“爽!不亏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骚穴,怎么夹紧都这么有经验,接着夹啊!不是喜欢夹我吗?”

“呜疼!”

“疼怎么了,疼就不能被我操了?”

身后满身的酒味,我受不了,想从他身上下来,哪怕被他打一顿都好,结果我的挣扎引起他的不满,掀起毛衣,在我伤痕累累的脊背上抽了一巴掌。

“啊啊!”

手中力道突然一重,把他捏疼了,谢远林操的一声拉住我的手腕,用力拍在桌子上,手心是火辣辣的疼痛,我瞪大眼睛,害怕的不敢喘气。

“找死!”他咬着牙在耳边低吼。

“我没有老公……我没有!”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呜呜那是我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好疼啊。”

“呵,把手放在桌子上,放好了。”

冷笑让我暗叫不妙,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支黑紫色的钢笔,手指推开笔帽。

尖锐的钢笔尖闪着银光,我惊恐,“你想干什么!”

举起手中钢笔,我就知道一切了,尖叫着要把手拿走,他的一只手却更快摁住了我的手腕,往我手背上扎了下去。

笔尖穿透了嫩肉,我的尖叫声足以吼到门外,撕心裂肺的哀嚎,眼睁睁看着笔尖还在我血肉中狞动着。

“疼!疼啊啊!你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了!”

“放过你?”

谢远林趴在耳边,侧头看着我恐惧的脸,拔出了笔尖,黄豆大的小孔,里面血肉模糊,冷汗顺着脸侧往下流,他另一只手拿起了我的手机,我暗叫不妙,见他快速点开了相册里拍摄的照片。

“让我瞧瞧,是哪个叛徒在被背叛我,嗯?”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张张删掉了拍摄好的财务报表。

我恐惧哆嗦着双唇,已经顾不上下身撕裂,想要迫不及待的跪下来求他放过。

男人压低眼皮。渗透着冰冷掉渣的语气,恣意妄为,“你以为,你自作聪明的小动作,逃得掉我的掌控?简直太可笑了!”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宝贝?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仅会打残你,还要你求着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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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监控(慎入)

“不……谢远林,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样,算我求求你了,我跪下来……”

“跪下来有用吗!嗯?”

他没有把下身连接的性器拔出,拿出了他的手机,用信息给我传送了两张照片,保存下来,将手机扔给我,掐着我的脖子。

“把这两张照片发给他,快点!”

我不敢有所举动,只能照着他的命令做,被戳穿的手放在桌子上疼的哆哆嗦嗦,我应该庆幸他扎的是左手,还有右手可以用。

在他的目光下,盯着我确认发送给了苏乐,耳边哼笑声压低猖狂,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根,用最轻的声音,说着最毒的话。

“宝贝啊。你真不知你让我有多兴奋,我真喜欢你犯错,我才能用尽全力的折磨你啊,真是可爱,这副样子,你害怕的模样,我真的爱透了,不如你来选,你想断腿还是断胳膊,或者是手指脚趾呢?”

我那个都不想,只能拼了命的摇头啜泣。

“不会,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呜……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谢远林,不要那么对我,算我求求你了。”

“你求我的次数还少吗?这我也听腻了,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你,不是你说的算。”

他指尖擦拭着桌面上的血迹,那是从我手背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冒出的血越来越多,我清晰的感觉到血液是怎么涌出来,以及他的手指戳进我的伤口中,疼的全身在颤抖,双脚忍不住踹在地上。

而下身连接的性器更猖狂了,一顶一顶在我的阴道中毫不留情插动起来。

“嘶,真爽啊,好好再最后一次感受一下你的双脚吧,你很快就没有了。”

“呜呜我不要啊!你放了我啊,谢远林,不行的,你不能那样对我!”

“再挣扎现在我就砍了你!”

阴道骤疼撕裂,我仰起头艰难的吐出嘶哑喘叫,肚子顶起的高度,撑出来阂人的巨物,那根棒子不知疲倦插得令我疼痛不已,干燥的阴道被磨得尤为疼痛,喊破喉咙也阻止不了他。

耳边不断传来他舒爽的声音,已经爽的麻痹,一边扣住我受伤的手背,一边用力干着下身也在流血的阴道。

“烂……烂掉了,不要折磨我,我真的不行了。”

头发被拉住,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摁着我的脑袋用力磕在桌子上发出震聋欲耳的撞击声。

“啊啊啊疼啊!”

砰砰砰!

接连几声,我的额头很快被撞出了血,“喜欢背叛的东西,在我的手下只有死!你是第一个让我破例的,宝贝,你是不是应该觉得庆幸呢,不如你再猜猜,我会怎么对付苏乐这个叛徒?”

“呜呜呜,呜!”

眼泪浸湿了桌面,大理石纹路的桌子上,铺满了鲜血,鼻尖传来刺鼻的血腥味,那些血浸湿了放在桌子上的白纸文件,他毫不怜惜,拽住我的头发又猛磕了几下,这屈辱疼痛的感觉,就像是我在对他磕头。

“嗡……”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是苏乐打来的电话。

我颤抖的不知所措,谢远林哈的一声笑出声,将我头发抓起,血液顺着鼻梁往下流,贴在耳边阴森冰冷的声音低语道,“来吧,开始你的表演,宝贝!”

呼吸声急促的抖动,我怯生生抓起手机,屏住呼吸,划开接通,自觉的点开免提。

“喂……喂。”

谢远林薅住我的头发警告,疼痛闭着眼睛,滚烫的眼泪挤出眼眶流下。

“你声音怎么了?”

苏乐很警惕听出了不对劲。

“没事,只是有点感冒,东西已经发你了。”

“啊我看到了,所以我也来给你说,你要的东西啊。”

我惊恐的瞪大着眼睛,祈求他不要说,千万不要说!

“远林买的那座山好像是用来开辟地下洞穴的,跟上次咱们去看的那个防空洞差不多,而且我混进内部的人打听到,有苗壹这个人。”

“你弟弟就在这里,我敢十分肯定,他在这个地下洞穴里面做后勤技术,专门非法跨网来获取远林对家公司的情报。”

我心死的闭上眼睛,头皮揪扯的疼痛,都没有我的绝望来的彻底。

“不过人手森严啊,你要想混进去,让我帮忙的话,代价可是不能少,至于下次是什么代价呢,我还没想到,你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让我好好想想怎么感谢你啊,不如就请你来吃饭吧,哈哈跟远林一起——”

身后伸出的手,挂断了电话。

我彻底心死如灰白了脸。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发送来一段音频,他点开让我听。

‘喂……喂。’

‘你声音怎么了?’

那是刚才与苏乐谈话的录音,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监控我的手机,但是从他最近这个反应来看,第一次与苏乐合作的时候,他是绝对不知道的。

“你弟弟?”

我心中猛地一颤,男人侧过头逼近我的眼睛,狰狞怒红的瞳孔来自地狱深渊的魔鬼,挑着锋利的剑眉问,“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弟弟?”

牙齿开始上下打颤,那是根本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起身甩起我的头发,用力砸在桌子上,下身的巨物随之拔出,拉过我的脸,逼着张开嘴巴,用我的喉咙为他强迫捅干净后,在我脸上狠给了一巴掌。

啪!

我失重的砸在桌子上,紧接着腿软跪下地,毫无遮挡的花穴冒着血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凌乱的短发遮挡住红肿的脸,躺在地上像个死尸干瞪着眼睛,一半脸麻木,没有任何知觉。

他一边穿上裤子,冷蔑着地上狼狈的我,“等我调查好了一切,你苗晚怕是也只有死的份了!”

残忍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打横抱起,用西装外套掩盖住下身裸体,大步走进电梯直下负二层。

我被扇的双眼呆滞,他加起油门直窜出去,我呆呆看着窗外急速流动的风景,这怕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了。

弟弟被知道了,我跟他结婚的目的,也很快就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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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你如果不爱我,那你就去死吧!(慎入!)

我被扔进房间,不是卧室,而是地底下的一个酒窖。

他走上楼梯,只留给我一个背影,紧接着,便是沉重大门落锁的声音。

手背的伤口发出钻心的疼痛,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用他的西装外套掩盖住下身,警惕打量着这里。

放满了各种红酒,华丽的储物展示柜,和刺眼的金灿灿灯光,也依然遮挡不住地下室潮湿的味道,柜台上没有落灰,一些酒的生产日期有的已经很久远了,这里一直都存在,也一直有人在打扫。

而我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

我努力寻找着地下室有没有出去的地方,应该有直接连通车库的大门才对。

真让我发现了一个铁门,可是从外面却反锁住了,无论我怎样哐打着薅拽,都没任何作用。

“完了啊。”

这里这么干净,没有窗户,天花板上却到处都是净化器,一定很适合杀人,浓郁的鲜血味,不出三天就会被全部净化掉。

看到展示柜里面那些琳琅满目的酒,我突然心生起了令我自己都恐惧的想法。

过了很久,听到楼上大门开锁的声音,快睡着的我急忙清醒,靠着展示柜坐在冰凉的地面上,腿软的站不起来。

他步伐沉重走的迅速,在楼梯上落下的每一步,我越来越慌张。

黑裤下那条长腿疾步而来,沉黑的脸面对着我,是想要吃人的眼神,令人恐惧憎怕,即便他面无表情,也依然狰狞,在我毫无反应和准备时,朝着我的腹部狠狠一踹。

皮鞋跺在柔软的腹部上,撞击着身后的玻璃柜,肚子绞痛,伸出一只手艰难的捂着。

“苗晚!你可真是把老子给骗的团团转啊!勾引我,跟我结婚的目的是什么,嗯?这才两个月就露出马脚了。”

我痛苦的摇着头,他又是一踹,这次踹在我受伤的手背上,疼痛的哀嚎声在地下室里有着巨大的回音。

“给我说啊!”谢远林怒吼。

“呜……”

“装成这副样子在我面前还有用吗?不说是吧?你弟弟苗壹也别想了,他已经被我的人控制起来了,是死是活,只要我一通电话。”

“不要这样……谢远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怎样都行,你不要拿他来威胁我!”

“哭什么婊子!”他咬牙启齿扇了我一巴掌,“知道你这副模样像什么贱货吗!跟我结婚就是为了你弟弟?卖力的跪下来磕头讨好我,受我巴掌,忍辱负重,我以为你是真爱我呢!”

我哭的整个人都在哆嗦,捂着脸结结巴巴哽咽,“谁……谁会爱上一个暴力狂啊,你觉得你每天这样扇我,虐待我,我可能会爱上你吗!”

啪!

这一巴掌比任何时候来的都要狠,扇倒在地上,我的牙齿松动,牙龈不断吐血 。

男人在我面前的暴力没有任何遮掩,深邃的眼窝中都是黑暗,阴影折射下,这张脸格外的狠毒。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已经为时已晚,我根本没有可以再挣扎的余地。

啪!

还是同半张脸上的巴掌,我的牙齿被打掉了,吐了出来,牙齿下的血肉连带着吐出,嘴里浓郁的血味直流,好难受。

谢远林的手摁在我的小腿上,他的西装外套只掩盖住了大腿,纤细的腿在他手心中稍一用力就能折断,然而他的确想极了这么做!

“婊子就要有婊子的下场!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吗?”阴森的话语中,听到了他喉咙发出压抑的低笑,“你瞧见了吧,到处都是空气净化器,断了你一条腿,血味很快就会消失,没人会发现。”

说着,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刀子,在腰后面拿了出来,那是把只有小拇指长的小刀,竖立在眼前,刀尖银光闪烁。

“我会用这把刀,一寸一寸的将你双腿割断!好好感受。”

我颤抖着唇,捂住被扇肿的脸拚命摇头,“谢远林,你不要那样对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会废了我的,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我全都听你的!”

刀子在皮肤上摩擦剐蹭起,层层汗毛很快竖立了起来,我想要尖叫,喉咙恐惧发不出声音,他随时会把用锋利的刀刃将我的皮肤割开。

“不要……不要啊不要!”

“苗晚,这就是你骗我的下场!”

薄冷的语气让我意识到了不妙,毫不犹豫从西装外套下拿出我最后的底线,破碎的玻璃瓶锋利棱角,举起来往他脖子上狠狠扎进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希望他死,求他去死!死了他,就能保住我的所有!

可我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快,居然直接往后躲开,玻璃瓶的棱角划破他的脖颈,一丝鲜红的血液从皮肤中斩破流出,我瞪大了眼睛,只见他阴怒的瞳孔中暴怒不已,再无忍耐,举起刀子插入了我的小腿中。

“啊啊啊!”

刀尖戳进骨头里,我喊破喉咙尖叫,疼的全身颤抖,眼看着刀尖还在往骨头里面没入,我抓住他肩膀上的衣角求饶,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跪下来求求你,对不起啊!”

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盯着我看,在欣赏着疼痛带来痛苦狰狞的脸,发颤笑了起来。

“错?你什么都没错,不过是跟我有利益的结婚罢了,是我失望了,苗晚,你弟弟我也不会放过,好好看着吧,我怎么把他的尸体带到你面前。”

“你个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

咬牙颤抖,他啪的再次朝我脸上扇了一巴掌,我无力倒在地上,透过发丝缝隙,看的格外清楚,小腿上的血顺着银色的刀尖在疯狂往下流,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那些血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血潭。

刀尖还在往骨头里面狞动着,他操控着刀子,一寸一寸在我骨头中折磨,痛苦不已,火辣辣的伤口,钻入骨髓神经的疼。

谢远林松开刀子起身,冷眼垂眸撇着我,朝着我的腹部疯狂踹上一脚。

“额啊!”

“假意爱我跟我结婚,苗晚,你如果不爱我,那你就去死吧!”

我越来越疼,额头的汗水疯狂往下流。

他上了楼,扔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下身倒在血泊里,让我自生自灭的在这里感受绝望的死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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