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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寒风刺骨
杨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蓝天一片纯净,阳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实木地板上,为房间增添了几分温暖的气息。
但杨柔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好,或者说,这几天的杨柔始终都处于一个郁郁寡欢的状态。
杨柔慢吞吞地将头扭向床边的闹钟,一看时间,已然早上九点半有余,但她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显然是早已请好了假,毕竟,一向勤恳负责的杨老师,怎么会那么晚才起床呢?
其实她今天起的晚的主要原因,是那个埋藏在心底的心事,就是因为这个心事,一向睡眠还算良好的她,夜里不知惊醒过多少次,一摸后背,全是冷汗,就是因为睡眠质量不好,这才导致了她的睡眠时间增加。
一同生活多年的丈夫与儿子也看出了她的状态不对,主动担负起了家务工作,好让她安心休息,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可她病根并不在此,而是那天晚上的梦魇。
那晚的她莫名奇妙便在办公室里睡到了八点,她一起身,便发觉到了身上衣服的凌乱,经验丰富的她立马判断出自己被脱光了衣服,但又穿了回来,看这粗糙的手法,应该是男性所为,但是她一回想发生的事情,便觉头痛欲裂,太阳穴隐隐作痛。结合自己的状况,她心里有了一个令她不安的猜想————她被下药迷奸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杨柔便觉浑身发软,仿佛天都要塌了下来,她欲哭无泪,强撑住濒临崩溃的身体,一路小跑到女教师厕所去细细检查自己的下体,让她好受些的是,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被沾污,这才让她不那么难过。
勉强收拾好心情,杨柔火急火燎地前往了学校的保卫处,要求查看今晚的监控录像,正趴在桌子上玩手机的年轻小保安,刚想开口拒绝,但一见面前女人阴晴不定的表情,他也不好定夺,于是只能打电话报告给上头的主任。
杨柔看着小保安听着电话连连点头哈腰的样子,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便见小保安已经挂了电话,用不容置疑的确定口吻跟她表示,除非有年级教导主任及以上的领导文件批准,否则出于为学校安全考虑,保卫处不得让他人查看录像。
杨柔闻言,知道对方也是公事公办,没有刻意刁难自己,于是只得强行压下心头不快,走出保卫处打电话给高二年级的教导主任。教导主任和杨柔也是老相识了,在手下这位语文教研组长的带领下,他所带领的年级的语文成绩,无论是平均分,还是高分人数,历年来都独占贤奉区鳌头,这使得他经常受到分管教学的副校长的夸赞。两人平日的相处都是客客气气的,都在尽力配合对方的工作。
“喂,张主任您好,我是杨柔,我想看一下今晚放学后教学楼的监控录像,您看可以吗?”杨柔说道。
“啊?杨老师,有什么特殊情况吗?您这样说,我不太好弄啊。”听到此话的教导主任明显吃了一惊,但也是对方是杨柔,他没有直接出面拒绝,而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额,张主任,是这样的,今晚下班后我在办公室里值班,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就发现脖子上戴的首饰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所以才想查一下监控。”作为一个女人,即使受过高等教育,也耻于向他人说怀疑自己被强奸了,光是去报案,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所以,这也是强奸犯们有恃无恐的一个凭仗。杨柔亦是如此,但思维敏捷的她立马随口编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理由。
“啊,这样啊,杨老师,对于您所遇到的这种情况呢,我也很同情,但是现在文件不在我身边,我明天去学校的时候,给你签一下,好吧,你呢就等一晚上,顺便自己再仔细找找,是不是?”听到杨柔适时地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张主任沉吟了一下,也决定做这个顺水人情,表示一下态度。
“好的,张主任,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我们明天再说,拜拜”她当然不会失去理智到要求教导主任现在就过来帮她,在体制内混了那么多年,能得到这种答复,她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她回到办公室收拾了一下,便驱车前往附近的警察局申请立案了。
没出乎她的意料,警局对这种证据不足的情况,根本不予立案,但她没有放弃,接待她的女警只得陪同她又去做了多项检查,虽然检测到身体的隐私部位有他人指纹,但这也很难证明什么,毕竟阴道内没有男性精液,并不足以证明构成强奸,只能算是猥亵,但没有犯罪人被当场抓获,警察们也没有精力管那么多。此外,最让杨柔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检测出药物成分,检验师看到杨柔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免有些于心不忍,好心提醒她如果有关系的话,可以去市医药研究所检测一下,那里是最权威的。
杨柔闻言,看着女警向她递来同情的目光,只得无奈地苦笑一声,随后作罢,离开了警局。待得她驱车到家,已是九点半有余,屋内漆黑一片,只有二楼儿子的房间还亮着灯,她在鞋垫上换鞋,儿子齐珺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一路小跑地跑下楼梯,跑到她面前替她拿着脱下的风衣和手提包。
看着儿子乖巧体贴的模样,杨柔那颗满被疲惫与无奈充斥的内心,终于有了一丝颤动,只有在最亲密的家人面前,她才能卸下在外冷静坚强的伪装,重新变回一个温柔脆弱的女人。儿子还不知道他的母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仍瞪着一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看着她,杨柔嘴角一扬,勉强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容,一只玉手则是习惯性地抚在了儿子柔顺的头发上,细细摩挲了几秒,随后关心地问道:“珺珺,你吃饭了没有呀?妈妈今天忙工作,所以回来晚了,让珺珺等的时间有点长了”。
“没事的妈妈,我早就吃过饭了,你吃了吗?要不要我去帮你下碗面啊?”细心的齐珺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出了满满的疲惫,以及一些其他的复杂情绪,他将母亲的衣物挂在鞋柜的衣架上,随即就要往厨房走,去给母亲下一碗面。
“不用了,珺珺,妈妈不饿,你早点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妈妈等一下也要睡了。”杨柔拉住齐珺,说道。
“哦,好吧,那妈妈你如果饿了的话,冰箱里还有几块面包,你记得拿出来热一热再吃哦。”齐珺见母亲坚持,只得作罢,但在上楼前,还是仔细叮嘱了几句话。
杨柔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朝儿子摆了摆手,见儿子的身影逐渐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杨柔快步走向浴室,几乎是有些粗暴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抓起莲蓬头,有些疯狂地冲刷着自己那洁白完美的成熟酮体,似乎这样才能冲洗掉身上的不堪。
水汽漫上玻璃,模模糊糊地反射出一张迷茫无助的苍白俏脸,杨柔两眼无神,任由水流在身上流淌,眼下,只能期待明天会有好消息吧。
杨柔几乎整夜都未合眼,她一大清早便赶到了学校,并守在了教导主任办公室门口,张主任赶过来开门,看到杨柔那急切的眼神,放下东西后,两人便一同前往保卫处。
在签下批准文件后,张主任连同杨柔,以及保安处主任,和当晚值班的小保安,一同查看要求时段的监控录像。监控所处的位置是走廊尽头的上方墙壁,可以监视着整个笔直的走廊,除了下方的死角以及拐弯处的楼梯口。四人仔细注视着监控,一开始还好,但突然,监控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并不时闪着雪花,小保安连忙调试了一下软件的清晰度,但仍无济于事,就在几人愣神之际,那监控的画面晃荡了几下,却是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还没等当事人的杨柔发问,保卫处主任便率先责难起小保安来,监控画面丢失,他可是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的,虽然不至于撤职,但若是被上头领导知道,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那以后便是……保卫处主任紧攥着拳头,手心冒出了一片冷汗。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我昨天晚上值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我立马给监控公司打电话!”眼见自己值班时出现了那么大的乱子,小保安也吓傻了,这个如果事情处理不好,自己铁定丢掉工作,他连忙拨通了电话,向监控公司说明了情况,并请求对方来现场看一下。
学校是公司的大客户,公司的办事效率自然高效,很快便派了几个工程师过来查看,工作人员插上笔记本电脑,反复调试,查看数据,竟然也找不到具体原因来解释这段监控画面的丢失,最后,在联系总部远程调控无果后,也只能扔下系统内部更新,代码运行吞掉数据的结论,灰溜溜地走了。
保卫处主任和小保安都深呼了一口气,皆是放下心来,二人一同咒骂着监控公司的不靠谱,将杨柔与张主任送出门,承诺有新进展,立马通知二人。
杨柔勉强地笑了笑,就在这时,市药物研究所给她发来消息,告知她无任何药物发现,这是她昨晚托丈夫齐道荣的关系,才得以查验的,她看着湛蓝色的天空,心却是彻底沉入了谷底,并在下午,便请了病假休假在家。
…………
思绪回到现在,洗漱完毕后的杨柔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便前往厨房为自己做些早饭,看着微波炉里的两份三明治,杨柔不由露出会心的愉悦笑容。
三明治的两块吐司明显是经过黄油与小茴香煎制的,她打开微波炉后,便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诱人芳香,杨柔掀起一块吐司,露出里面包裹的生菜、番茄以及火腿、煎蛋,看到由酸黄瓜片组成双眼的煎蛋,正咧着一张番茄酱涂绘的大嘴朝她嘿嘿傻笑,杨柔心底涌出一股温暖。
小时候珺珺不爱吃饭,她便变着花样地给齐珺做饭,有捏成可爱小动物模样的饭团寿司,有图画一般的蔬菜鸡蛋卷,其中齐珺最爱的,就是她手上这份的笑脸煎蛋三明治。如今,他的母亲身体不适,这个小家伙竟也做出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美食,也是希望身体不适的母亲能多多吃饭,早日好转吧。
杨柔这般想着,心头久积的阴霾渐渐地消散了大半,她又从冰箱里倒出一杯牛奶,放入微波炉里同三明治一块加热,等候间,她拿出了手机,开始处理回复起消息,顺便看一眼语文微信群里的几个老师趁课间休息时间忙里偷闲地聊的八卦。
“哎,你们知道吗?四班有三个学生不在这里读了。”
“咋了?退学了吗?”
“嗯,退了一个,另外两个一个转学到行闵了,一个去老美那念书了,我也是刚刚跟四班班主任闲聊时才知道的,他们班主任可没少因为那几个学生受累啊,如今终于能轻松一些了。”
杨柔刚想往下接着翻看信息,微信便弹出一条折叠信息来。
“涅墨西斯?这个人是谁啊?”
杨柔看到一个叫做“涅墨西斯”的人通过账号查找,申请成为她的微信好友,时间是两个小时之前,那时候她还没起床,她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想到可能是自己所教班级的学生的家长来询问一下孩子的学习状况,她也就同意了。
涅墨西斯的头像一张雪景图,看模样,像是拍摄于火车站台,漫天的鹅毛大雪熙熙攘攘地落下,洒在了冰冷空旷的站台之上,竟有些孤寂悲凉的意味,杨柔细看之下,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但是细细回想,却又对那个地方毫无记忆。除了性别显示男,和这个头像外,就没有别的信息了。
“叮铃……”微波炉响起了提示音,杨柔摇了摇头,放下手机,起身穿上手套,从微波炉里端出了自己的早餐,她边小口咀嚼着,边看着手机里重播的朝闻天下节目。
“杨老师,你好。”正小口喝着牛奶呢,她刚刚添加的涅墨西斯便向她打起了招呼。
“您好,您是哪位同学的家长?您加我微信是想要了解他的学习状况吗?”杨柔见状,放下杯子,开门见山的打字问道。
“不是的,呵呵,你可以看一下这个视频,我们再详细聊聊。”那人这般说着,又在句尾加了一个年轻人们看作是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表情,随后,发来了一段视频。
视频的封面她再熟悉不过了,竟是自己长年累月伏案工作的语文组办公室!她的心底涌起起了一股不安,但随后,她还是点进了视频。
只见视频一开头,便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在被一双糙手扒着衣服,杨柔气的满脸羞红,原来这人是来骚扰自己的,她刚想退出播放界面,将这个人删掉拉黑,却突然发现,她竟有些熟悉那个女人!她又是仔细一端详,结合女人身上不多的衣服,那女人就是她最不愿面对的那天晚上的自己!
“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杨柔的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愤怒与惊慌,一双含嗔带笑的俏脸此时也变得煞白,她滑动手指,立马退出播放界面,连字都顾不得打,就是急忙发出一段语音来质问对方。
“哈哈,杨老师不要着急嘛,我发这段视频其实只为您能摆正一下自己的态度,我猜,您还没看完视频吧,嘻嘻,接着欣赏吧,不要着急嘛。”涅墨西斯发了一个揶揄的表情,不紧不慢地打着字。
杨柔又是逼问了几句,但对方却不再应答,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纠结地重新点开了视频,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勇气去看自己饱受折磨的视频,杨柔也是如此,她开了三倍速,并不时拖着进度条,终于熬到了结尾,让她心情稍好的是,视频结束她也没有看到自己被那根令她作呕的东西侵犯,杨柔心存侥幸地想着:或许,事情还没糟糕透顶到那种地步?
杨柔又是反复观看了好几遍,想找到犯罪人员的身体特征,从而好拿这段视频去警局备案,然而,涅墨西斯却是无比狡猾,发给她的视频是经过静音处理的,除了她身上的衣服,其他暴露在镜头下的人的衣物全部被马赛克模糊处理,她根本找不到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巨大的无力感深深席卷了杨柔的内心,她全身一软,差点就要瘫倒在地,幸亏有椅子的扶靠,她才得以支撑身体。她麻木地向涅墨西斯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钱?还是想要别的东西,我都可以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呵呵,杨老师,我可不是那么低级趣味的人,我嘛,发这段视频,就是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做几个小游戏,放心,不会伤害到您的。”似乎是认为时机成熟了,涅墨西斯又继续说话了。
杨柔缓了缓呼吸,她可没蠢到一步就踏入别人设好的圈套,眼见自己许下的利诱不行,那他只能试试威逼了。
“你就不怕我报警吗?你现在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我保证我不会对你过深追究的。”杨柔打字回复道。
“哈哈,杨老师啊杨老师,您都多大了还那么天真啊,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啊?是,你一报警我肯定会被抓起来,但是,又有什么呢?我顶多是个传播淫秽,然后在看守所蹲个半个多月。但您呢,呵呵,我可不保证我蹲在看守所时,网上传出什么视频呀,毕竟我在看守所里,肯定与我无关啊。短视频平台上,外网twitter、tiktok、pornhub啦,什么政府高官的女教师妻子勾引学生做爱,为求职位加薪女教师与领导通奸,嘿,到时候,全有了,反正现在的网友是不管信息的真假的,我找个团队配个音,给那些男的换个脸,再买一些水军引导一下舆论,到时候啊,您跟您的高官丈夫,和学生儿子,可就成大网红啦,您说是不?”涅墨西斯嚣张地说着。
“你,你究竟是谁?怎么对我了解地那么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杨柔的一张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她惊恐地发现对方是如此熟悉自己,并设置了一个无比完全以及危险的对策。
“哈哈,杨老师,我可是您的老朋友啊……”
老朋友?熟人作案?杨柔迅速排查起脑海中与自己不和的熟人起来,但短时间内,依旧有些摸不清请头脑。
“嘻嘻,您想不起来没关系,我是谁并不重要。再重申一遍,我只想您配合着做几个小游戏,放心,不会伤害您的,按我的要求做就行。”涅墨西斯回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墨镜笑脸,那笑容滑稽而又阴险。
“不!不行!你换一个要求!我都可以办到!”
杨柔突然想起学校以前有个女老师喜欢赌博,被人设了套欠下了一屁股债,她无力偿还又怕被家人知道,被追债人哄骗着拿了丈夫公司里的一些商业机密信息来还债,最后丈夫公司因此破产,女儿与她断绝关系,她也锒铛入狱。自己受害可以,但绝不能牵扯到她的丈夫与孩子,这是她的底线!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啧啧,杨老师您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但是,您看这个图片。”涅墨西斯见杨柔还是不肯屈服,随即,又是发出了一条图片。
杨柔深呼了一口气,上一段视频她并没有被沾污,她猜测这个图片是上个视频的延续,她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保护家人的打算。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颤抖地点开了图片。
然而,图片里出现了一个她最意想不到的人!
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为疼爱在意的儿子,齐珺!
“什……什么?”
杨柔猛地倒吸了一口气,眼眸瞪得圆圆的,瞳孔深处像一束被捕捉的惊光。那双纤细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双眸,却掩饰不住因惊愕而颤动的指尖。她的胸膛急速起伏,仿佛每次呼吸都带着恐惧和忐忑。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脚步有些踉跄,影子也因震惊而晃动不定,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仿佛想呼喊却被巨大的压力硬生生堵住,她眼角泪光隐现,映衬着面容的苍白与慌乱。
只见图片中的少年正浑身赤裸的躺在了床上,他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苍白,仿佛月光雕琢而成。那粉白色的身躯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凌乱的黑发额头上黏着,沾染着未干的汗珠,诉说着先前的挣扎与无力。他的眼眸紧闭,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陷入了深沉的梦境却又隐约不安。胸膛随着微弱的呼吸逐渐平缓,薄薄的眉毛微微张开,明白出他正与某一种未知的力量抗争,而身体却陷入了无助的沉寂。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杨柔惊慌而又愤怒的打字质问着涅墨西斯,随即,便是准备给儿子打电话,问一下他的情况,但紧接着,她又是想到自己并没有给儿子配备手机,不仅有些懊恼起来,儿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但好在,她又想到学校里的同事可以帮忙,于是,她他电话委托一位同事,赶紧去看看儿子在不在教室里,而她,则是边拿着电话边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准备去学校里找儿子。
“杨老师,我猜您现在肯定是想要赶紧找到您儿子问个清楚吧,但是您想没想清楚,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屏幕上冷不丁的弹出了涅墨西斯的一条消息。
看到这个消息,杨柔慌乱无比的大脑不知为何,却是稍微有些冷静了下来,她刚刚以为儿子是被绑架了,但看对方的话术,珺珺好像没出事?
“杨老师,珺珺正在教室里上课呢,用不用我把他叫出来,让他亲自过来说?”
正在杨柔愣神之际,电话那头受到她委托的老师却是带来了齐珺安全的消息,她刚想将同意的话语说出口,便是想到了涅墨西斯片刻前所说的话语,似乎隐隐暗示她,这么做有着巨大且不可挽回的危险?于是,杨柔犹豫了。
“杨老师?杨老师?您听得见吗?”
电话那头的连连催促,才将杨柔拉回现实。
“啊……不好意思李老师,你去忙就行了,麻烦你了,不用把珺珺叫出来了。”
挂断电话,杨柔重新端详起那张照片来,只见微光透过薄纱帘洒在儿子瘦削的肩背上,看样子,似乎是黄昏时分拍摄而成,很显然,照片是之前就拍摄好的,也就是说,儿子之前一直有事情瞒着她?但这个事情,想到涅墨西斯刚才的告诫,她也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好好地问一下儿子,不问吧,她又怕儿子日后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但问吧,她又怕母子的关系就此产生裂隙,毕竟,儿子既然主动瞒着她这件事情,可见是有什么她不好知道的原因。
一时惊疑不定的杨柔暂且将自己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难道是儿子最近交了个女朋友,然后……干那件事情了?所以被拍下来才有了这张照片?
莫名其妙的。杨柔红着脸想到了这个可能,心情也随之稍有放松。
第19章 羊入虎穴
那这两件事,又怎么能扯到一起呢?难道……杨柔突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他们一家人被人设局了
心中怀着这个揣测,杨柔勉强收拾好心情,只想搞清楚发这两个东西的涅墨西斯的情况,看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才是重中之重。
杨柔强撑着身子站起身来,但身心俱疲的她一个恍惚间,差点便被洒在地上的牛奶滑倒,母爱的力量让她强行打起了精神,儿子的事情可不能有半点过失!她抓起地上的手机,微信那边的涅墨西斯似乎是一直在等她先发问,而没有半点消息。虽然明知道主动发问会落入对方的节奏中,但她可没时间管那么多,于是主动打字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儿子做那种事是不是被你们胁迫的?”
杨柔下意识地用上了“你们”来形容对方,因为她猜测,这两件事很有可能不是冲着自己和儿子来的,而是冲着她的丈夫————齐道荣齐副厅长来的,因为从目前所掌握的信息来看,对方能量极大,单凭几个人,是完不成的,所以她认为对方不可能是为了她母子俩就费那么大的力气,至于目的,是把他丈夫齐道荣从高处扒下来,还是……她不敢接着往下想了,但她知道,她必须以万分谨慎来对待这件事。
“杨老师,我不是都说好几遍了吗?我就是想让您能配合做几个小游戏而已,没别的恶意,至于您儿子,嘿嘿,他可真是一个大孝子啊。”涅墨西斯语气有些不耐烦,但说到她儿子齐珺,涅墨西斯说了一段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杨柔赶紧打字发问。
“嘿嘿,杨老师,我猜您一定很想知道您儿子那么做的原因吧,嘻嘻,我再提醒您一遍,我说您儿子啊,可是一个大孝子呢。”涅墨西斯回复道,从他不怀好意的语气中,杨柔立马感觉到了一丝不妙,思维敏捷的她立马联想到了一种让她羞愤无比的可能。
“杨老师那么聪明,肯定想到了吧,怎么,需要我亲自说出来吗?”涅墨西斯不等杨柔回复,便接着打字说到,并在句末加了一个开怀大笑的表情。
杨柔面带惊恐,无助地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在沙发上蜷缩成了一团。演化心理学提出,人在极度缺乏安全感时,便会蜷缩起身体,减少与外界的面积接触,这是人类还是胎儿时处于母体子宫时就会的一种自我保护行为,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孕妇做B超时,所拍摄出的胎儿影像是缩成一团的。
世界上每一个母亲都希望维持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圣洁形象,哪怕是妓女毒贩,也是这样,将她们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孩子面前,简直比杀了她们还令她们不堪忍受。杨柔亦是如此,她颤抖着敲击着手机屏幕,想乞求对方不要说出来,好维护她作为母亲的最后一丝尊严,然而,事与愿违,不等她打完字,涅墨西斯便在微信的那头说到;“对的,杨老师,你的儿子齐珺就是看到了你被别的男人强奸的视频,你知道吗?他看完视频的那个眼神,那个表情,啧啧啧,脸都变的煞白,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他苦苦哀求我不要将视频传播出去,为此,我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哈哈,你们可母子情可真是感人至深啊,哈哈,我都忍不住要掉眼泪了”。
杨柔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可能被沾污时,她还能挺住,看到自己的视频时,她也没崩溃,看到儿子视频时,她也摇摇欲坠地扛住了,但当她被亲口告知儿子看了那段视频后,她那颗本就不甚强大的内心防线瞬间被击溃,她无助地小声哭泣着,一股巨大的悲哀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停止了哭泣,她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她告诉自己儿子是为了她才那么做的,这个念头犹如一剂强心针,让她瞬间充满了力量。杨柔感动于儿子对她的付出,她的脑海中回忆起片片与儿子相处的美好过往,儿子纯真阳光的笑脸,仿佛还在她眼中回荡,她的心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儿子愿意为她这个母亲做出那么多事情,那她,更要为儿子做出牺牲,就算她最后落得个名声恶臭被当成过街老鼠的下场,她也要不让儿子受这件事的一点伤害!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游戏?只要不会伤害到我儿子,我都会答应你”。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杨柔调整好状态,还没来得及擦干眼角的泪珠,便打字发问到。
“哈哈,看来杨老师终于想通了啊,那行,我会发给你一个影片,我的要求是,你把这个影片看完,就那么简单。”涅墨西斯说完,便开始向杨柔传输起一个影片,随后便没了动静。
影片很大,足足两个多G,由于加载的缘故,杨柔也是等下载了半个小时后才得以点进去查看,刚点进去,视频的开头便缓缓浮出几段日文,她看不懂,但屏幕的下方很快便又涌现出一段中文字幕。
《紧急被逼结婚了的儿子到现在还是处男!惊慌失措的母亲决定用自己的身体教她做爱。 滝川惠理》。
杨柔看的俏脸一红,红扑扑的,煞是惹人怜爱,她迅速地退出了视频的播放,不用想,光看这个标题,她便知道涅墨西斯给她发的是一个日本黄色影片!给她发这个并让她看,是想要羞辱她吗?她是一个有羞耻心的良家妇女,可没有闲情雅致看这玩意,趁这个时间,她还不如仔细思考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三个小时之后,正处于正午时间,杨柔正在厨房里为自己简单烹制一份午餐,突然,她放于餐桌上的手机发出了一声消息提示音,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过去拿起了手机。杨柔点开一看,是涅墨西斯在微信里问她看没看完那部影片,杨柔立即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看完了,但谁曾想到狡猾的涅墨西斯立马问了一个问题:“好,那我问你,母子俩第一次做爱时,是以什么体位双双高潮结束的呢?”
杨柔见到这个问题里那火辣辣的语句,满脸羞红,随即又是一阵惊慌涌上心头,她可没看过那部影片,怎么能回答这个问题呢?但是她又怕涅墨西斯因此生气而迁怒于儿子,于是只能急忙打开视频滑动进度条来快速寻找,但几秒钟过后,她要不是滑过了,要不是还没滑到那个位置,她怕涅墨西斯起疑心,只好搪塞道:“额,两个人的体位太多了,我没记住”。
“没事,那我再问你,结束跟儿子的性交后,母亲在干什么呢?”涅墨西斯接着问到。
这些羞人的字眼在她眼中乱窜,可恶!这个该死的涅墨西斯就那么喜欢用这些字眼吗?是想要羞辱她这个母亲吗?但杨柔在羞涩的同时,内心深处却是不知为何地涌现出几丝异样的快感。人类总是能从突破凡俗的禁忌中获得特殊的刺激感。
“她在浴缸里洗澡。”看到这个问题,杨柔的嘴角不禁扬起一丝弧度,她立马根据自己的猜测来回复。刚才她滑过视频时,正好看到那名女优在浴室的浴缸里揉搓着她那丰满的乳房,联想到她刚跟儿子,啊不,是男优做完爱,那肯定是在洗澡清理自己啊,每次她跟丈夫齐道荣做完爱时,天性洁癖的她无论多么困乏,都会去卫生间里细细清理一下身体,那个女优肯定也会这么做,这个问题真的太简单了,自己的猜测肯定没有问题,杨柔这般想着。
“错!那个母亲,是在边回味着自己儿子的大鸡巴,边抽插着自己的小穴来自慰!杨老师,你根本都没看过那个视频!既然你那么没有诚意,那我看,我们就没有继续合作的必要了!”涅墨西斯在微信的那头愤怒地说到。
杨柔看到消息,一瞬间便呆住了,没怎么看过黄色影片的她只能通过生活知识来猜测,她的逻辑没错,但黄色影片怎么能按正常人的逻辑来推测的呢?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伤害我的儿子!”杨柔万分紧张,生怕对方对自己儿子不利,打字苦苦恳求道。
“好,杨老师,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但你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耍什幺小聪明的话,我敢保证,你将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一辈子!”涅墨西斯恶狠狠地警告道。
“好,你说,你让我做什么。”杨柔答应道。
“好,那杨老师你再仔细看一遍视频,等会儿我会接着对你提问题,来考察你到底是不是在认真看,不过,这一次我提的问题会更加细节,比如说,妈妈跟儿子的几次做爱场景中,分别是什么发型,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这我都有可能问道,这是对你先前的惩罚!好了,你去看吧”。涅墨西斯冷酷地说道。
杨柔见状,立马又重新点开了视频,拿出观摩专家讲课时的认真学习态度,开始逐字逐帧地记忆着,甚至还拿出了纸笔来辅助记忆,可越看,她越是感觉呼吸急促,一抹酒醉般的酡红逐渐爬上了她的脸颊,那私处蜜穴,也是开始缓缓吐露出几滴春液,为人妇已久的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发情了。
“妈妈,你下面好紧啊,啊,夹得我好舒服。”
“儿子,妈妈也很舒服,快,快用你的大肉棒,往妈妈里面顶,啊昂!对,就是这样,啊,嗯,快,快,好爽!”
看着影片里母子做爱时的淫词浪语,杨柔简直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可她没办法,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问答,她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她感觉浑身燥热,手机扬声器里散发出的女优淫荡的叫春声,仿佛点燃了她体内的欲火,她不知不觉间便解开了居家睡衣上身的几个纽扣,露出胸前虽被文胸紧缚,但仍波涛汹涌的小片白嫩乳肉。伴随着影片中二人的愈演愈烈,杨柔的双腿,开始慢慢纠缠在了一起,耳边似乎一直有魔鬼的低语,在引诱她覆上股间,来好好宽慰一下自己,但她羞耻心的底线始终不肯屈服,还在苦苦抵抗,在道德与肉欲交战中夹缝生存的她,只能被折磨地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诱人的成熟美肉。
“啊…………”
随着女优的一声高亢柔媚的呻吟,二人间的第一次性交也宣布了结束,杨柔躺在沙发上,身上的睡衣也在无数次翻滚中留下了道道褶皱,杨柔身上香汗淋漓,第一次大战已经结束,满身是汗的她想去简单洗一下澡,顺便冲刷一下,那被引发出来的难耐欲望。然而,想到涅墨西斯不知何时就会重新出现,她也只能放下这个念头,继续看起影片来。
…………
“好,今天就到这里,看来杨老师这次是仔细看过视频了呢,明天我会再发一部视频给你,还望杨老师能做好准备”。涅墨西斯这般说着,结束了这次的问答。
“呼……终于完了”。杨柔长呼了一口气,从开始看影片起,她就饱受着巨大的精神与肉体折磨,一身睡衣也已被汗浸透多处,每到高潮情节,她都会忍不住隔着睡裤轻抚几下急需安慰的私处。杨柔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许是看得太过认真的缘故,直到现在,两个演员之间的对话与画面,都会在她的脑海中翻腾荡漾,让她全身都经受着欲火的煎熬,她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快要冲破多年以来谨守的贞操底线了。
杨柔赶忙去冲了个凉水澡,在一阵激灵灵的抖动之后,她也是终于不再为欲火所折磨,她将泡沫打至自己的私处时,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她联想到了刚看过的女优在浴室里自慰的画面,杨柔变得犹豫起来,但不超过五秒,她又是继续起了自己的动作。
“我只是在洗澡而已”。杨柔在心里这般宽慰着自己,但她也没注意的是,原本仅需五六分钟的私处清理,她竟是多停留了十分钟之多,而那几根纤细柔嫩如青葱般的手指,也不知不觉间改揉变插,开始在主人的肉洞里缓缓进出,至于杨柔呢,却是早已紧闭了双眼,一双饱满红润的玉唇,也在若有若无地清吐出几声呻吟。
杨柔洗完澡后,没几个小时,儿子齐珺也是放学回到了家中,看着儿子阳光帅气的笑脸,杨柔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可好。
“珺珺回来啦,应该饿了吧,来,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赶紧去洗洗手吃饭吧”。杨柔温婉地笑着,脸上有些许不自然,她拿过儿子身上背着的书包,便想让儿子先去吃饭,她需要时间,来仔细思考怎样向儿子解释。
“嗯,好的,妈妈,你也来吃饭吧”。齐珺开心地一笑,这几天因为母亲病假在家,他也得以享受几次跟家人一起吃晚饭的美好时光,他弯腰换上拖鞋,随后,迈着欢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地奔向了洗手间。
杨柔若有所思地望着儿子朝气磅礴的青春背影,不免有些疑惑,难道是珺珺顾及她作为母亲的尊严,而努力装得像个没事人吗?可珺珺的表现跟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啊,难道说,儿子的演技是影帝级别的?这也不对啊,知子莫如母,她的儿子什么样,她最清楚,这也解释不通,那也解释不通,她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感觉脑袋里的思绪乱如一团毛线。最后,她决定不再多想,还是静待自然,见招拆招吧。
“哎,珺珺,妈妈给你盛碗莲藕排骨汤。”
“谢谢妈妈,你今晚做的糖醋里脊真好吃呀,哈哈。”
“呵呵,珺珺爱吃就多吃点,看珺珺瘦的,爱吃的话,妈妈明天再给你做”。
厨房鹅黄色的灯光笼罩下,母子间日常的温馨感情弥漫于其间,可是这股温情,还能持续多久呢?
第20章 大棒与枣
时间线回到现在。
“呵呵呵……”
苏雪湄马上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高耸的胸脯在紧绷的连身裙里一阵撩人的晃荡。
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在齐珺的一脸不解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略有些僵硬的脸颊。柔声说道:
“但是,珺珺刚才的表现,真的让阿姨很失望,没想到你竟敢不听阿姨的命令!”
苏雪湄肉感雪白的大长腿交叠起来,大腿隐约可以透出洁白的肤色,莹白柔软的肌肤细滑娇嫩,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
在齐珺紧张如待宰牲畜般的目光注视下,她从床柜中丢出来一根皮鞭,以及两副手铐,一只手一副,拷在了床头上。
齐珺脸色难看了下来,他明白苏雪湄拿这些东西要干嘛,今天这样子,他没太有心情干那种事。
“我……”
“怎么,珺珺还要不乖吗?好,阿姨可不会强迫你的,只是……”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说着寻常却可怕的话语,齐珺当然明白“可是”之后的是什么。
于是齐珺不敢开口了,似乎有些不太对,但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现在最好听女人的话,虽然她表现的毫不在意,但他能感觉到她藏于冰山下不知何时就要爆发的如地震火山般的怒火。
于是他听话地拷上了一只手,动作熟练,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雪湄也帮他拷上了另一只手。
苏雪湄那妩媚的大眼水汪汪,含着微微的笑意,她轻轻地将齐珺的衣物解开,少年迫于今天的形势不对,出乎寻常地没怎么抵抗。
随后,女人那具火爆的身材和那对硕大的胸部,紧密地靠在了齐珺的胸膛之旁,两只嫩白的双手,缓缓在胸膛之上勾画着。手指冰凉,手掌却微微温热着,一同划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持续许久的细微瘙痒,仿佛中世纪女巫的邪恶魔杖,在少年一尘不染的肉体上留下晦涩深奥的蚀骨诅咒。
“珺珺,看,阿姨最近新买了一个项圈,是给狗狗戴的”。苏雪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做工精致的皮革项圈,上面不规则的充斥着几根倒刺,显然是为保护狗那脆弱的脖颈所设计的。她欢快地拿到齐珺面前晃悠着,欣喜地像是一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女孩。
齐珺努力压制住心中的厌恶,略带敷衍地说道:“好看,真的很好看。”
似乎是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微小抵抗,苏雪湄奖励一般双手流畅地抚摸住了齐珺内裤的两边。
早已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的路径了,她明白齐珺所有的敏感点,不只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现在,轻轻脱下它吧。”
苏雪湄媚眼如丝,眼神从齐珺的脸上滑下,滑到他的裆部,随即付诸行动,轻轻地勾下内裤。纤长的手指,犹如灵活的小蛇一般,将其麻利地脱了下来。她的身躯也随着一点点地蹲下。
直到内裤完全到达双脚,她的双手开始抚摸起齐珺的大腿,宛如摩挲着世界上最为珍贵瑰丽的艺术创作品。
一点一点,小步小步地接近着,直到完全抚摸住了那两个仍有些粉嫩肉红的子孙袋。
“你看,珺珺,它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偷偷装了多少东西呢,嘻嘻。”女人促狭地娇笑着。
齐珺没有说话,他在克制着自己鸡巴的欲望,他不想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虽然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了,虽然对于现在来说,这已经毫无意义了。但人所存在的意义就是反抗不公的事情,打破规则,不是吗?
女人的双手又开始在睾丸处不轻不重,力道正好地摩擦起来,极具挑逗性的动作她却做的颇为优雅,像是技艺高绝的钢琴家在绅士们面前弹奏一曲美妙的音乐。
这股动听的音乐旋律很快便令台下的“观众”——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慢慢昂首挺胸气势昂扬起来,肉棒十分漂亮,白白嫩嫩的,像是根稚嫩的香肠,龟头白净,似乎光滑的都有些反光,就这样耸挺在美妇面前。
龟头直挺挺地翘起在女人娇艳的脸蛋前面,苏雪湄的眼里闪过一丝轻佻放荡的神色,她抬起头,媚眼上挑,嘴里调戏地继续说到:“哟哟哟,看看这小家伙的模样,珺珺很着急哦。”
齐珺却是没有搭话,但从他紧咬的下唇可以看出,他此时并不轻松。
不过对于他的身体苏雪湄比他了解许多,她没有直接抚摸鸡巴,而是一只手抓住了齐珺的屁股,一只手开始在肚脐眼处旋转打着转。
苏雪湄风情万种地抬头看着齐珺,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撩人心魄的挑逗媚态,那对硕大到能闷死人的胸部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加强了贴近他的尺度,那凸起的部分,就连隔着衣服也能感觉的到。
苏雪湄绕到后面,双手肆意地抚摸着齐珺的无瑕的身躯,充满占有欲的话语在齐珺耳边回荡着:
“珺珺,不要反抗了。”
话语间,她的双手开始轻轻抓住了齐珺的两个娇嫩的乳头,细细揉弄挑逗着。这股可怕的刺激,让齐珺心生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开始膨胀、充血。
“噢,哦,呵呵,看看,看看我们的坏孩子,它多调皮呀,不是吗?”
女人眼中带着调笑的目光,紧贴着齐珺的后背,咬着他的耳朵,妩媚地吐息着诱人的香气,笑道。
她此时微微侧过身来,那由于弯曲的动作而向后突显的肥美臀部,被窄紧的包臀裙所束缚着,向后高耸的隆起。丰润硕满的乳球也饱满鼓胀地向前压迫着上衣,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裂衣而出的错觉,裙摆中露出的丝袜肉感美腿此时正紧紧并拢、姿态优雅地斜放着。蕾丝细边花纹的黑色袜口紧紧裹着她那柔嫩的大腿,在袜口交接处的肌肤被薄如蝉翼的丝袜束缚地略微凹陷进去,透过吊带丝袜,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大腿根部雪白滑腻的肌肤,一阵阵熟女幽香飘来,让齐珺与愤怒与尴尬之中,也难免心中火热,不免生起了一股对母亲的愧疚心情。
“看来珺珺的身体比珺珺更迫不及待哦,嘻嘻。”见猎物的血流的还不够快,女人又瞅准时机补了一刀,话虽如此,她却没有去握住肉棒,而是依旧用手在周围打着圈圈。
“求我……”
女人温柔地蛊惑着。
齐珺的脸庞上扬起一抹尴尬的愤怒。
“阿姨,我……”
他可不是小狗狗那般你刚打完它然后又接着挑逗它,它还能不计前嫌地摇着尾巴过来向你撒娇的性子,有的时候,他可是很犟的。
“求我!”
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苏雪湄那涂抹着红妆的眼角眼神立刻变得锐利严肃起来,随即威胁地说到。
“珺珺听话,不然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屈辱感,如灭世洪水那般肆意地毁灭着齐珺的尊严——那条在狂风暴雨下摇摇欲坠的挪亚方舟。
但是,嘴唇仿佛却是被堵住一般,少年始终张不开口,愤怒委屈充斥着他的胸膛,本就不甚雄壮的胸肌在齐珺略微粗重的呼吸中小幅起伏着。
这世间哪有这般道理!
少年那对俊俏清秀的双眼逐渐有着丝丝泪花。
但苏雪湄还是无情的说道:
“阿姨可没什么耐心,我就数三个数,3, 2……”
“求求你……”
带一点哽咽的声音,轻轻地从少年的口中急促地蹦了出来。
齐珺知道自己又一次无奈地被这个女人踩在脚底了。
“求我什么?”
女人勾起红唇,玩味地说道。
“求求……求求你……”
然而,齐珺吞吐了半天还是没有把埋藏在心底深处许久的那句话说出来。
苏雪湄略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离开了他的身边,眼神中透露着大片不满地说着:
“珺珺,你今天的表现,真的很让阿姨很不满意”。
边说着,女人又是边用双手围成一个圈,比着自己那垂涎欲滴的小穴处说道:
“不然你远比现在快活的多多了。”
齐珺明白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他就是迈不过那几道坎,他也说不清缘由。他只能期盼这种惩罚能过的快一点,他好早点回家。
他有些想母亲了。
“你希望早点结束?”
苏雪湄仿佛齐珺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在齐珺惊愕之际,女人又是一阵娇笑,随后美目瞟了一眼齐珺,一把便将那根被她冷落在旁许久的滚烫肉棒抓紧有些温热的手掌之中,然后猛地快速撸动了几秒。
“怎么样?还想着早点结束吗?”
肉棒如同被皇上幽闭在冷宫许久的妃子,在多年后又重获恩宠一般喜极而泣着,即便是时间只有几秒,但一直被吊着胃口的齐珺依旧感觉是浑身透体舒爽,只见这滑腻粉嫩的玉手温柔的摸了摸齐珺的棒身,顺着肉棒摸到了前段的龟头部位,顶端的马眼处立马开始不争气地缓缓吐出淫液,见状,苏雪湄上下撸动的速度也开始随之加快,手掌用力按捏龟头,那里的前端开始流出粘滑的前列腺液,流到了她的玉手上,淫靡的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处于屈辱与亢奋状态的齐珺哪里受得了苏雪湄这样的动作,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从肉棒处传来,他实在忍受不住这快感。
苏雪湄此时仍然姿态优雅地交叠美腿坐着,大红色连身包臀裙精致地裹着她丰腴美妙的身段,她一直手撑在大床上,美目盯着齐珺的肉棒,脸蛋满是笑意,轻柔地捏了捏光滑的龟头,熟练地套弄起来。
“唔……”
一阵巨大的快感从苏雪湄柔软灵活的指尖和手掌传来,然而,就在在齐珺刚刚发出一道呻吟的时候,女人微微笑了起来,眼里似乎有一丝戏谑与得意,她一下抽出了手,不拖泥带水,就像扔下嫖资从妓女身上爬起身子来穿上衣服的嫖客一般,无情,不带一丝留恋。
而离开刺激的充血肉棒,却是本能地向前拱了拱,似是想要重回那个舒适的怀抱。
“看来,你很爽嘛……”
齐珺脸颊绯红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眼中却隐隐约约地见到了一丝情欲。
苏雪湄嘴角勾起了一个邪魅诱惑的笑容,随即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在龟头处打转着,这种刺激与刚刚不同,如果说刚才是狂风暴雨,那么此刻就可以说是柔风细雨。
然可知,春雨润物,未觉其暖,已见其青。
手指在龟头处不断的打磨着,那柔和细致的春雨让本就十分敏感的龟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膨胀与瘙痒!
每一次轻轻的挪动都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别样快感,但这种快感与刚刚的不同,只是在不断地挑起齐珺的欲火,让他的肉棒一直处于一种紧绷的刺激之中,却无法释放。
齐珺的喘气声加重,闷声说道:
“阿姨,别这样……”
“别怎么样?”
不知是因女人话语中的嘲讽,还是因他此时身处的禁锢困境,齐珺感到一阵无力感,他深深的明白这个女人完全将他吃的死死的,然而他却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如果可以的话,齐珺真的想穿越回去,打断郑勇那个要拨出去的为他找兼职的电话。
然而下体不断刺激的快感又不断腐蚀着他的理性。
“阿姨……停下你的手”
似是费了好的的力气,少年在说完这句话后,又是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停下?”
女人俏丽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有些黏糊糊的马眼处,不再有所动作。
“可是你下面很大,并且已经开始分泌恶心的东西了。”
齐珺没有回答,他坚信只要这个女人没有别的动作,他的欲火会逐渐消失的,而那个时候或许,这个女人就会……虽然这股自信不知从何而来……
不过,事实证明,显然是他可悲地想太多了。
苏雪湄确实没有再围着他的龟头打转了,转而代替的是放上一根手指,在他肉棒的马眼处,轻轻压着,又轻轻拿开。
“呃……”
这种刺激是别样的,仿佛肉棒顶进一个奇特的花心,随后又被吐出来一般。
“你……”
齐珺心里暗骂一声,真没想到光一个龟头苏雪湄就掌握那么多手法。
苏雪湄在齐珺话语说完之前,就摇摆着丰满的翘臀,站起身来,随后优雅地弯下腰来,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通红的脸蛋。
“珺珺,以后别再做让我伤心的事情。”
女人在齐珺疑惑的目光中,却是又不知从哪拉出了一个类似橡胶圈的东西,然后动作轻柔地套在了齐珺勃起的巨大的肉棒上,继而又在后者不解的目光中,打开了橡胶圈的开关。
“唔唔唔……”
粉红色的橡胶圈开始快速震动起来,发出机器独有的启动声音。
齐珺突然想到了他绝对不愿意碰到的东西!
“珺珺这是你今晚的惩罚”
“等等……阿姨,等等,别这样!”
猜到了要发生什么的齐珺祈求着,然而却被女人熟若无睹了。
安静的卧室只有橡胶圈震动的声音,这种震动刺激并不大,但可怕的是,它一直在震动,进而让肉棒不断受到刺激,但是又没有其他的动作,所以肉棒无法射精,萎靡下来。
橡胶圈只会不断的刺激着肉棒,让其保持在一个充血勃起的临界状态!
他无法释放!
这个坏女人!
…………
不知过了多久,苏雪湄重新返回了卧室,她看着床上正萎靡不振的少年,少年的肉棒仍在昂扬不灭挺立着,就像是败军誓不放下高高树立的军旗。苏雪湄旋转着拿下了仍在作恶着的橡胶圈,随后轻轻拍了拍齐珺硕大的肉棒,惹的他身体一阵颤悚。
女人低头俯身边解开着手铐,边说着:
“珺珺,今天就到这里了,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如果下一次还这样,你是个聪明孩子,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对吧?”
苏雪湄的话渐行渐远,身影也消失在了房间中。
齐珺面无表情地解开另一边手的手铐,眼神中思绪错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21章 秋霞迷魄
齐珺面带复杂地站在苏雪湄家的门房外,他一脸纠结,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响了她家的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进来吧,门没关。”门内传来了那道熟悉的声音,听声音大小,女人好像不在客厅内。
齐珺闷不做声地走进房内,随手关了房门,他呆呆地望着苏雪湄为他特意准备的男式拖鞋,还是那么惆怅。
就在这时,房内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声音:“珺珺?”
齐珺诚惶诚恐,忙不迭地跑向隔壁女人的卧室。
女人的卧室门开着,这个地方他已经来过很多次了,他缓步走进房门,脚下柔软的红色羊毛地毯即使隔着鞋底,也能给他带来无比充实的支撑与舒适。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正隔着睡床冷冷的注视着他,落地窗被两扇巨大厚重的血红色窗帘所半盖着,勾勒出一个诡谲的似人表情,似是在嘲笑他的不堪与耻辱。
一道道夕霞费力地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不规则地映照在窗前女人的身上,由于齐珺放学时间的缘故,每次齐珺来见她,女人都会恰到好处地笼罩于夕阳的余晖中,仿佛上天垂青的自然精灵。待到目光闪烁的齐珺终于把视线落在那女人身上的时候,却差点“啊”的一声叫出来,齐珺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披裹于女人肩上的丝质睡袍缓缓滑落,露出女人上半身欺霜赛雪般的秀丽肌肤,夕霞温柔地披散在她的上身,留下一股温暖柔和的气韵,而她的下身,则是完全被黑暗所吞没,神秘幽静如不可知的远方,此时的女人,就像是诞生于晚霞中的女神,黑暗与光明似乎都是被她的美丽所慑服,心甘情愿地在这具美艳的酮体上默契地达成了和谐。
女人的上身此时就只剩下一对被肉峰紧紧撑满的黑色文胸,肉光妖娆间,女人那被盘起的酒红色秀发也垂落了下来,发尖微卷,点点滴滴都带着引人沉醉的风情。听到门房处传来声音,女人也是轻轻转过身来,正对着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少年。待得二人目光交汇,少年尴尬地低下了头颅,女人可爱地努了努嘴,那双妖魅迷人的祸国风眼却是向下看去,这一幕看得齐珺燥热如热锅上的蚂蚁,原来,女人正在穿戴着一双崭新的黑色条纹吊带丝袜,丝袜刚刚覆盖到大腿的一半,却在内裤和袜腿的边角上的吊带打结缠绕在了一起,看样子似乎是穿戴过程中不小心弄乱了。
见有点不知所措的齐珺傻站着,女人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说道:“傻站着干嘛,来帮阿姨穿上。”
语气平淡地像是二人先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
要说齐珺倘若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幼童还好些,这怎么说都是快到法定成年年纪的大小伙子了,两人总归该有点避讳,但一想到二人早已有了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这些顾虑,似乎早已没有了必要。
齐珺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女人太过亲近为好,毕竟,她前几天还拿着母亲的视频来威胁他。然而,在那个女人轻柔的呼唤声中,齐珺只是象征性的犹豫了一下,便如蒙圣旨般地快步走了上去,沐浴在夕霞光中的娇艳美妇,容光焕发,一张面如桃花的俏脸带着一脸晦涩难懂的深邃笑意,最要齐珺命的还是那紧紧遮挡着丰满胸口和胯间的完美娇躯,原来真有古时诗人赞叹美人的“冰肌玉骨”、“肌肤胜雪”这一说。那光泽阵阵裸露而出的肌骨真是无可挑剔,紧凑雪嫩,没有一丝褶皱累赘,待得齐珺走近,女人的眼睛熠熠生辉,那具雪白娇嫩的躯体竟是也跟着轻轻颤抖起来,胸前那几乎包裹不住的饱满一阵阵的摇晃乱颤,呼吸加速间,一对精致的锁骨都凸显而出,这哪是一个已经到了中年的女人该有的身材肌肤,保养的简直完美,再贴切一些,看那蠕动起来的喉咙,清晰的锁骨,再看那挺翘的美臀,波涛汹涌的乳房,当真是集环肥燕瘦于一身,恐怕是杨玉环赵飞燕再生,见到这如此祸国殃民的红颜美人,也会发自心底地为她所折服,怕是天下第一等的浪子嫖客也都深知这样娇躯是何等的冠绝,要是上了床还那得了,定会让那狂蜂浪蝶半夜扶墙而出。
尽管已经及其克制着浑身呼之欲出的躁动,但齐珺还是忍不住的用余光在女人的身上下来回打量,伸出的手滞待在空中,向前探出几次,出于少年的青涩,他还是没敢主动贴上去。女人见状,没来由地娇笑一声,一把搀起齐珺犹豫不前的双手,向自己那光滑弹性的大腿上一带,继而大腿向前迈出,一脚踩上床沿,竟是摆出一道极为诱惑的姿势。雪白的大腿配着包裹到一半的黑色丝袜,看得齐珺咽喉要道被堵塞了一般,女人这一手无疑于撩拨,丝袜美脚踩在床沿上后,故意任由少年观赏美腿的心思昭然若揭,齐珺看得一阵火起,这美腿和那张脸蛋一样都是无法挑剔,那包裹着丝袜的脚丫纤细小巧,五根精致剔透宛若贝壳的脚趾更是充满挑逗地在里面轻轻扭动,撑开剔透晶莹的丝袜。再向上,笔直匀称而又细长的小腿就更不用多说,至于大腿吗,当下就拦在齐珺面前,配着那火辣辣的翻折起来的吊带,还有若隐若现的那处甚至不敢去看但又无限渴望的胯间。
齐珺终于触碰上去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尽管努力表现出很正经的样子,但他的手背还是极为“不小心”地剐蹭到了大腿上的嫩滑,有点凉,和齐珺少年火气旺盛的温暖手背截然相反,其实他根本不懂得如何穿戴这吊带丝袜,只是忍着胸前的怦然心跳,开始理顺缠绕在一起的吊带。
齐珺的脑袋里其实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索性就当成麻绳去理了,可是这傻孩子哪懂这条条道道,于是手又不小心触碰到女人的大腿,这次更狠了,女人好似有意的,故意向外微微张了张腿,这次手指直接触碰到大腿上的嫩肉了,女人“咯咯”一笑,那笑声好似九天之巅的仙乐奏唱,无端清脆悦耳,齐珺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手指的动作迟钝下来,一开口,那平时稳而不乱的说话语气也是变得有点虚:“那个,阿姨……我……不太会弄。”
女人却伸展着手臂缓缓抚摸了上来,脑子早已比心跳不知慢了多少倍的齐珺没有一点防备,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已经倾靠上了他的清瘦俊美的身体。女人那纤细的手指轻佻地撩动着自己的后脑和脖颈,缓缓吐露着迷人心智的魔音:“珺珺,男人都是要娶媳妇的,你得学会伺候女人才行,嘻嘻,阿姨跟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早了些呀?”
齐珺满脸通红,在课堂上引古论今的他,此时酝酿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女人似乎并不着急,大腿轻轻地晃动,靠的更近了:“不着急的,你慢慢来。帮阿姨把丝袜穿好,不然,勒在里面不舒服……”
齐珺看着又一次靠近的丝袜美腿,那层次分明的线条让人口干舌燥,不得不说,女人恐怕光凭这双美腿就要俘获不少男人。又是一阵胡乱折腾,到底那扣子还是顺利地扣上了,黑色的吊带贴附上大腿,视觉效果又百尺竿头,齐珺的脸快要贴到地面了,一直到脖子都是一阵阵的发烫,缓缓后退几步后,女人当着他的面开始整理,双手忽然就直接伸进胯间去了,拖拽着黑色丁字内裤的边角微微调整,时不时的拖拽一下,也是好死不死,齐珺不经意地看过去的时候,女人微微拉扯间,又稍稍抬了抬大腿,露出更为雪白娇嫩的胯下,于是,几根黑色的微卷的毛发从边角里忽然就“小荷才露尖尖角”地探了出来。齐珺干咳一声,这下再也把持不住了,连忙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身后的女人却是悄悄抬起头,鲜红嘴角泛起一道隐晦的弧度,随即上前,手就紧接着拍了出去。
“啊!”齐珺感觉到屁股上那一下充满亲昵甚至带点挑逗戏耍的巴掌,惊得低叫一声,讪讪回头,看着嘴角带笑,眼里泛光的女人,嘴唇子牙关都哆嗦的有点不听使唤了:“那个……阿姨……既然已经弄完了,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女人轻轻点头,齐珺怅然若失。
居然就这么点头了?
呸,齐珺你忘了上了那么多年所学的君子道德了吗?真是个色胚子。
可是才走到门口的时候,女人坏坏的笑声忽然响起,说的话,差点没让齐珺一个踉跄翻滚出去。
“珺珺,你裤子不合身吗?要不要阿姨抽空带你去买几条啊?都撑的那么高了,呵呵。”
望着少年消失在门外的狼狈逃窜背影,苏雪湄捂嘴浅笑,不就是前几天拿那个视频小小地威胁了他一下嘛,切,又不是她干的,搞得两人有血海深仇似的。她还记得那天少年在听完她的话时,那锋锐的眼神,哟,狗崽子是要变成狼崽子了吗?但她今天不过略施小计,看样子,这狼崽子还是要变回去了呢,嘻嘻,他母子俩最终还不是她手中玩物?
苏雪湄又重新披回了那身薄如蝉翼的丝纱睡衣,虽然穿上后近似于无,但她深知,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具有诱惑力的。客厅内的空调温度正好,比外面稍高上几度,使得女人可以在屋内大片裸露肌肤时,都不会感到寒冷,她轻迈莲步,足下的高跟凉鞋在客厅的红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串的清脆声音。
齐珺鼻间闻得一阵香风袭来,便知女人是走上了他的跟前,苏雪湄倚靠着抱枕落座于他近处的沙发,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随后拿起他放于实心龙纹雕木茶几上的手机,安心端详起里面今早他刚拍摄的照片,照片不多,也就三四张之数,他所避重就轻挑拣的场景,也是母亲穿衣严实朴素的居家打扫家务画面,他相信这种照片,就算是再怎么修改也伤害不到母亲,同时,他也完成了女人的任务。齐珺盯着自己拖鞋上的毛绒小熊,余光,却是飘向了身旁的苏雪湄,紧紧观察她的反应,看到女人微微点了下头,他也是轻呼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关是挺过去了呢。
心思八面玲珑,善于察言观色的苏雪湄自然是注意到了身旁少年的小动作,他的那些小心思她也是了然于心的,但她并没有当面点破,毕竟,她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不是那几张照片,而是齐珺对她命令的服从性。如今先让齐珺习惯以母亲为目标的任务,慢慢放松他的警惕,这样才方便她实施对杨柔的计划,为此,她才会不顾提出这样的任务会降低齐珺对她的信任,而做出当日的那般威胁。
“嗯,珺珺做的很不错,阿姨很高兴,奖励你吃奶油蛋糕。”苏雪湄柔媚地笑着,并把一盆巧克力慕斯奶油蛋糕推至齐珺的面前,看那微微散发着冷气的样子,应是女人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
“嗯……谢谢阿姨”。
少年拘谨地回答着,有些言不由衷。刚刚他听到苏雪湄要奖励他时,还是可耻地激动了一下,但没想到奖励是这个,但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连行动都受制于人,还能主动去提什么要求呢?
“呵呵,珺珺怎么不吃呀,哎,瞧阿姨这个记性,忘给珺珺拿勺子了”。苏雪湄懊悔地摸了摸头,歉意道。
其实齐珺根本就没注意到苏雪湄没拿餐具,而是一直在失望于他的奖励是这个,听到苏雪湄这般说,他也是急忙摆了摆手,作势要用手去抓蛋糕,突然,一只黑丝美足足尖沾了些许奶油,缓缓伸至了少年的嘴前。
“哎呀,珺珺,用手抓多不文明呀,要不阿姨来喂你吧。”苏雪湄甜美地关心道,表面上是柔情似水的询问,实际上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羞辱不言而喻,,望着那不断晃动示意自己品尝的诱人美足,齐珺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一个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少年的耳角边微微泛红,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一路由脸颊蔓延到清秀修长脖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了起来。
不按她的意思来的话,她生气的结果……应该不会很好。
齐珺这么安慰着自己,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思维方式早已被改变,少年纠结泛红的面容,逐渐舒展开来,似是做出重大决定,他刚准备上前捧起玉足,却被苏雪湄厉声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样!”
同样的两人,前后仅过去不到十分钟,苏雪湄便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性地践踏着少年的尊严。
下跪对于男人而言,是无比屈辱的要求,更何况,是像狗一样的趴着。不知为何,齐珺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与沙发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脸贴近玉足,熟悉的足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脑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动。
苏雪湄急不可耐地将脚凑了上去,脚尖轻触少年嘴唇,软软的,如同踩在海绵垫上,,却又充满柔韧的弹性。她顺势沿着唇边轻抚滑动,将奶油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红润的唇瓣上,脚趾上传来奇妙的触感,沿着她的周身神经,全部化作小穴内舒爽的瘙痒,一股凌驾驯服的快感填补着心房。
“珺珺,放松,慢慢张开嘴!”虽然齐珺远远出乎她的意料趴了下去,可少年的嘴巴,依旧在抗拒着她的入侵,她也只得出言命令一下。
少年闻言,知道徒劳的抵抗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放松了对嘴唇肌肉的控制,下一刻,女人的秀丽的脚趾便撬开了嘴唇。足尖探入齐珺的口腔,苏雪湄注意到少年紧闭的牙齿稍稍松开,给她的脚趾努力腾出了活动空间,想必是怕他的牙齿给她娇嫩的脚趾带来伤害,想到这里,苏雪湄不易察觉地微笑一声,动作也跟着轻柔细腻了起来。丝足入口之后,少年地舌尖开始慢慢品尝到奶油的甜味了,舌苔被逗弄着,使其不断分泌着津液,无法下咽的口水浸润着丝袜,羞耻感让少年全身如同电流通过,忍不住地发颤。
“珺珺,要把阿姨给你喂的蛋糕吃干净哦。”女人狡黠地提出了要求。
少年闻言,无师自通地开始转动起口腔内娇柔的舌头,舔舐着足尖上的奶油的同时,又将津液均匀地涂抹在了上面。
苏雪湄享受着少年的服务,足尖传来阵阵痒意,灵巧的舌头有意无意地顶着丝袜嵌入趾缝,吸吮着每一寸缝隙,舔食完奶油后,似乎还不够过瘾,随后,舌头如拨弄琴键一般扫过趾腹的每一寸肌肤,不肯遗漏任何的味道。
“呃啊……吭,嗯……”看着少年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满足征服感和酥麻感让苏雪湄禁不住从喉咙内发出诱人的呻吟,但她还记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无助的哀求模样。
于是,尽管很是不舍,她无视着身体上传来的无言抗议,苏雪湄将玉足抽了回去,脱离温暖软肉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淫靡地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女人的黑丝玉趾间,仿佛命运三姐妹所纺织的绸线,将二人的人生紧密相连。
面对苏雪湄突如其来的刁难,齐珺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无可奈何,毕竟,足上的奶油已经吃完了。少年的小嘴依旧张开着,直到银丝拉长坠地的那一刻,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该合上嘴巴,齐珺像一只讨食的小狗般,可怜巴巴而又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玉足——那只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颜色变黑发深但仍不减美艳的丝袜玉足。
“珺珺,阿姨的脚趾好吃吗?”女人已经不再用喂蛋糕来掩饰对他的羞辱,听闻此话,齐珺微微一愣,回应女人的是一阵沉默。
趴在地上像小狗一样去舔食她脚上的蛋糕,已经……已经很羞耻了,他怎么可能还有脸说话?
“珺珺不爱吃的话,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看到少年不敢承认,女人决定逼上他一下。
“好……好吃……”拖着长长的尾音,简单的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少年全身的力气,齐珺低压着头,紧紧闭着眼睛说出这番耻辱的回答,脸上羞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
“回答问题的时候,要抬起头,看着阿姨的脚说,不要盯着地板看……既然好吃,珺珺还想再尝尝吗?”女人一直让少年的视线保持在下方,始终不能看到她的脸,这样能给少年带来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压感2,方便随后的驯服调教。说着,苏雪湄故技重施,一双黑丝玉足埋入奶油蛋糕中,但这一次,脚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奶油,女人妩媚地勾动着脚趾头,示意少年再来靠近朵颐。
“尝尝吧,这块蛋糕,可是来庆祝珺珺的新生哦。”
无暇顾及苏雪湄所说的饱含深意的内容,强烈的屈辱感伴随着激烈的快感,刺激着齐珺的大脑,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击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齐珺如小狗般四肢着地,将脸凑向玉足,甜腻的奶油香气混合着女人的体香,再次传入鼻腔内,少年伸出舌头舔舐着丝袜上的大团奶油,宛如舔舐冰棒般,一点点品尝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该是件无比槽糕的事情,却让少年陶醉其中,内心燥热难耐。
少年开始时的动作尚且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大胆贪婪起来,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划过玉足的各个部位——足尖,脚趾,脚掌,脚跟。美味的甜品反倒成为舌尖与玉足的阻碍,他所为的不再是品尝甜食,真正属于女人丝袜的味道,才能让齐珺感到满意快乐。
苏雪湄看着少年吸吮发情的动作,足底的痒意让身子一颤,同时玩心大起,她故意在舌头触碰到玉足的一刹那,挪开脚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同少时逗猫棒般地挑逗着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着。”
好几次,看着心仪之物从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却被女人看穿制止,欲求不满的状态如雄火般炙烤着少年,齐珺索性把心一横,猛地将整张脸埋进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间的趾缝里,他的嘴唇亲吻着黑丝脚心,不时发出滋滋的舔舐声。
“啊……哈哈,好痒呀,珺珺,来,吃阿姨的脚趾头,昂……对,就是这样”女人媚声呻吟着,一股巨大的征服感从心底油然而生,看着脚下乖顺的少年,她迫不及待地用手指隔着被春液浸湿的内裤扣弄起那蜜穴来,房间内春情荡漾,不断地滋生着二人身上的欲火……
第22章 梦魇缠绕
“珺珺,妈妈下个周要外出学习小半个月,妈妈不在的日子里,有什么事呢,你就先找爸爸,好吗?我在冰箱里给你们爷俩准备了两天的饭,吃完了后,老齐,你不在家的话,记得给珺珺留下钱买饭哦”。
温暖的灯光下,难得一见齐家人聚在一起吃个晚饭,餐桌上的海鲜粥咕咕嘟嘟地冒着气泡,剥了壳的鲜虾、成片的海参等海货随着勺子在粥里上下翻滚,将自己的鲜味均匀地传播至每一颗米粒,杨柔站起身搅粥的同时,仍不忘絮絮叨叨地因自己外出学习的事情叮嘱爷俩几句。
一家之主齐道荣是南粤羊城人,虽在煎炒烹炸等烹饪厨艺上比不上杨柔这个锦城妹子,但在煲汤这一方面,杨柔可比不上他这个靓汤从小喝到大的地道羊城人。春汤祛湿,夏汤降暑,秋汤补凉,冬汤暖胃,对于齐道荣来说,吃饭时不喝点汤,总觉得少咗啲咩野(siu zuo di mie ye,译为:少了点什么)。因此,在齐道荣的大力熏陶下,以及南粤老火靓汤自身的醇厚浓郁,母子俩也习惯在家吃饭时也喝上一碗,儿子齐珺酷爱的莲藕排骨汤,便是一道著名的南粤靓汤。
正宗的南粤靓汤,均是由沙煲(sa bou)慢火熬制而成,传统砂锅是由不宜传热的石英、长石、粘土等原料配合成的陶瓷制品,经过高温烧制而成的,所以砂锅的导热性比较差,而正是因为这个看似缺点的优点,使锅内的食物和汤汁长时间的保持在微微沸腾的状态,所以由砂锅煲出来的汤,特别鲜美浓郁,别有一番风味。此时魔都已离秋入冬,虽没有亚热带气候的南粤那般阴冷潮湿,但同为南方的它也不逞多让。为此,齐道荣便让秘书小刘专门从周围的生鲜市场中买了几袋海货送至家中,并一反常态地在晚饭之前就下班回家,亲自下厨为家人煲一锅暖身祛湿的滋补海鲜粥。
齐道荣在下班前便提前告知妻子杨柔泡好香米,以及少许瑶柱。刚进门回家的齐道荣,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便急急忙忙地换上了围裙,在妻子的一路取笑声中小跑到了厨房。他先是将一个颇有年代感的砂锅放到了煤气灶上,这个砂锅是当初他和杨柔结婚时,他的父母护着这个砂锅坐了两天一夜的绿皮火车亲自送来的新婚厨具之一,他很是珍惜。随后,他又是下入提前泡好的香米,以及捏碎的瑶柱。煲粥最怕的就是粘底,一旦糊了,立马前功尽弃,因此,齐道荣必须寸步不离地守在热气弥漫的锅前,隔几分钟便要拿一只小勺刮一下锅底。虽然不时被热得满头大汗,但看到儿子闻讯而来替他脱下衬衫领带的殷切小脸,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虽然食材做法上整体大差不差,但不同地方的南粤人都有不同的煲汤妙招,齐道荣的故乡在煲汤时,往往会加入几勺花生酱,这样煲出来的汤,会更香,更滑。煲粥的时间大约三十分钟,他也正好借此时机,处理一下海鲜。
齐道荣先是在水中肉厚鲜甜的大花甲身上撒上几勺食盐,让其盐养一下,吐下沙子,随后,趁斑节虾还正活蹦乱跳之际,切须去尾取出虾线,这样吃的时候便不会扎嘴。将斑节虾一切两半放在旁边备用后,他又开始处理起大闸蟹来。这几只大闸蟹来自于阳澄湖,此时正是阳澄湖大闸蟹最为肥美多膏的时节,在这个时候,大闸蟹的生长速度开始减缓,肉质也因此变得更为紧实,口感鲜美,蟹黄达到顶峰。看这些大闸蟹的鲜活程度,齐道荣料想它们定是被打捞上来立马空运过来的,这几只大闸蟹从买菜的角度上来看,也不便宜,但也没贵到可以算是送礼的程度,秘书小刘了解他的处事风格,看来为了巴结他,也是花了一番心思啊,附近的生鲜市场可没有卖这个的。
螃蟹的煲汤处理其实很简单,去除脏器切块就好。平常人家可以当作主菜的大闸蟹,在齐家,也只能算是一道海鲜粥的食材。
妻子杨柔不喜海鲜中虾蟹这些带壳生物,认为吃起来又脏手又费事,于是,他特意准备了几头海参与鲍鱼,这两样海鲜吃起来软润轻滑,妻子最喜欢这样的口感。在将海参鲍鱼去除内脏切厚片后,齐道荣将这堆难兄难弟分装到几个盘子中,望着热气腾腾正向外散发着清香的米粥,经验老道的他开始分批下入食材,保证海鲜煮熟的同时,又不会过分变老。
“啊?你下个周也有事吗?我下个周准备去春城视察一下对点帮扶工作,要去一个多月。我记得你不是好几年都没有外派学习了吗?听你说是领导不放你,没人领导语文组的教学计划,今年这是咋了?”齐道荣抬起头,吐出嘴里的虾壳,皱了皱眉头说道。
“哎,谁知道呢,这种外派学习按理说一个月前就会提前通知好老师,方便老师安排好自己以及学校里的相关事情,我是今天早上到学校时才接到通知的,连审批都是今天中午才下来的,学校给我的解释是给予我这种骨干教师的福利,我还是感觉怪怪的。倒是老齐你,一个大厅长,这种事情怎么还要你亲自去呀?吩咐给手下人不就行了。”杨柔不满地嘟了嘟嘴,见儿子齐珺碗里的海鲜吃完了,又是给他添上了一些。
“本来这种事情我是没必要去的,但是这个帮扶工作正好到了几年一次的节点,市里还是要派一名能撑得住场面的人来表达一下重视的,周围的几位厅长都有要抓的紧要工作,上面的领导也就决定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办了。”齐道荣缓缓地喝了口茶,解释道。
“哎,那这么长的时间,珺珺怎么办呀?”杨柔听闻,一双美目略带忧虑,不免有些担心地望向了儿子。
“没事的,爸爸妈妈,我都那么大了,早就能照顾自己了,你们不要担心呀。”齐珺刚才还在享受这难得一聚的阖家欢乐,没想到听到父母的一番交流,自己又是要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家了。说罢,怕二人担心,他又露出了一个让人安心的温暖微笑。
杨柔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由又叮嘱了儿子几句安全问题。
…………
“哗啦啦……”
泡沫包裹着水流,在杨柔的一双巧手下,碗筷缓缓褪去身上的油污,但她两眼空滞,显然是思绪已经飘向别处。
自那天起,她就开始被迫参与了涅墨西斯的游戏,到如今,也有半个月之久了,好在涅墨西斯并没有让她干什么出格的事情,也就是让她看完视频回答问题。但可能是有了前车之鉴的缘故罢,每一次游戏的问题都设计的别出心裁,在剧情、性爱、任务等方面来回跳动转换,让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观看整部影片,并且细心记忆其中细节。这些还好,毕竟自己做了那么多年的语文教师,这点记忆力还是有的,唯一让她为难的是,涅墨西斯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游戏时间,有时她身在外面,也要被迫进行游戏,她还记得前几天她不得不在办公室里带着耳机观看影片,不远处是一群叽叽喳喳的同事,幸好在她涉世已久深谙泰山崩于面前仍面不改色之道,好几次同事从她身旁走过,都被她巧妙的伪装了过去,就这样,那天她在一股刺激莫名的感觉中完成了游戏,回家的时候,她才羞涩地发现自己的内裤早已被浸湿。
涅墨西斯几乎每天都会跟她玩这种游戏,偶尔的几次取消,他也会提前告知。今天涅墨西斯还没有给她发过消息,要是不玩还好,玩的话,现在父子二人都在家中,她怕是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
正思索间,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杨柔放于水池旁的手机发出了一声消息提示音,她急忙拿起来查看,是涅墨西斯。
“杨老师,不好意思啊,今天有点忙,晚了一些。今天呢,我们的游戏修改一下,我不再向你提问问题了,与之替代的是,你要拍一段十五分钟的自慰视频给我,要求,必须要听到呻吟声,衣物最多穿一件内裤。”涅墨西斯说道。
“你……你这是得寸进尺!万一我被别人发现了,我还有脸活吗?”杨柔闻言大怒,赶忙回复道。
“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这个时间点,杨老师是在家里吧,呵呵,杨老师接下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避开自己的丈夫跟儿子吧,最晚两个小时之后,我要看到视频,杨老师是知道拒绝后的下场吧。”涅墨西斯回了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是……”杨柔还想争取一下,便看到涅墨西斯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杨老师,这个视频不需要露脸的,我也不会用这段视频来威胁杨老师以及你的家人,毕竟,一段不露脸的视频能证明什么呢?所以,杨老师还有什么顾虑吗?”仿佛看到了杨柔的顾虑,涅墨西斯又保证了一下。
杨柔没再说话,她默默地看着正在传输的影片,父子二人正坐在厨房外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最近火热的电视剧——《繁花》。
“乐观是好的,但是最坏的打算还是要做的,什么事情的都要未雨绸缪”。爷叔在荧幕里淳淳教导着汪小姐。
齐道荣在家一般是不做家务的,原因无他,每日很晚才能携带着一身疲惫归家,谁还能有精力与时间打扫内务呢?于是齐家的家务大部分是由杨柔而做,小部分则是被儿子齐珺主动揽了过去,齐道荣明日便要离家出差,杨柔便让儿子好好陪陪他父亲看会儿电视,碗筷不用他跟着一起清洗了。
“妈妈,你不过来一起看看吗?我刚切了你最爱吃水果呢。”儿子在客厅的喊话,打断了杨柔的发呆。
“珺珺真乖”。杨柔轻迈莲步步入客厅,朝儿子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脸,随后坐到了父子俩的身旁。
父子俩在沙发上不时为《繁花》里地道生动的本土语言而开怀喝彩,杨柔却在旁边如坐针毡,一点都没看进去,眼看着头顶的钟表时针飞移,转眼间便到了九点钟,杨柔不得不温声出口劝道:“老齐,明天你就要出差了,今晚早点休息吧。”
“哎呀,是啊,哈哈”。齐道荣闻言站起身来,活动了下酸麻的双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随即便是走向了夫妻二人的房间,找起换洗的内衣来,准备洗个澡就睡觉。
“珺珺,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快去睡觉吧,明天就是周五了,休息日再去好好玩,好不好呀?”把丈夫支开后,杨柔又开始温声劝说着儿子。
“好的,妈妈,我等会看完书就睡觉,你也早点睡吧。”齐珺乖巧地点了点脑袋,跟母亲说道。
看着儿子上楼的背影,杨柔快速冲回卧室,卧室内的衣柜大开,丈夫显然是已经去洗澡了。男人洗澡一般都很快,加上吹头发洗漱刷牙等步骤,最多也就二十来分钟,因为他们不需要像爱美的女人那般涂身体乳以及去角质层等等,所以时间对她来说很紧迫。她一手关好房门,随即跳上床去,背向房门,这样就算是丈夫淋浴回来,一下子也看不到她在干吗,好让她有个反应的时间。
其实她本可以趁着父子二人看电视的时候,来房间里完成事情,看两人的那股投入样,怕是她消失个几个小时都不会察觉。但她不那么做的原因是,她今天把蓝牙耳机落在了办公室里,涅墨西斯要求她必须录上声音,所以她看影片时声音就要外放,虽然卧室的隔音效果向来很好,但她不愿冒这个风险。
没时间留给她挣扎了。杨柔颤抖着双手,满脸通红如初嫁的豆蔻少女一般,缓缓褪下了居家睡裤,露出了内里一双洁白修长又不缺失肉感的美腿,她看向自己的私处,那里被一只保守可爱的纯棉白色内裤所包裹着,拱卫着主人最为纯洁神圣的秘密。
杨柔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指,慢慢隔着内裤在自己的私处上按压着,她尝试着轻声呻吟了一声“啊……”,随后一张俏脸又是变红了几分,杨柔轻啐一口,心里暗想自己现在这模样,活生生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但是没办法,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庭,也为了她自己,她必须要不知羞耻地继续做下去,想到这里,她仿佛释怀了一些,她打开影片,将手机举起,镜头对准自己被内裤包裹住的私处,以及周围的白皙美肉,随后,便在影片中女优的骚浪呻吟声中,开始了自己笨拙拘谨的自慰。
杨柔胆战心惊地行动着,发出的呻吟声以及影片的声音都是小小的,生怕被别人听见,正在她专心投入之际,突然,房门处响起了一股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阿柔,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齐道荣赤裸着上半身,擦着头发,一脸疑惑地说道。
“啊……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热,呵呵,老齐,你怎么不穿睡衣呀?”杨柔在听到门把手转动声音的一瞬间,就立马将手机调成了静音,随后背向房门的姿态转换成了侧卧,同时拉起了早已铺好的被子盖向自己的下身,她没想到丈夫齐道荣那么快就洗完回来了,因此有些手忙脚乱,但也尽力掩盖好。
“啊,瞧我这记性,洗到一半才发现没拿睡衣,哈哈,对了,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是感冒了吗?”齐道荣不好意思地笑着,随后,便作势探身要摸摸杨柔的额头。
“哎呀,都入冬了,还那么不小心,出来披个浴巾不好吗,别感冒了,快,赶紧拿上睡衣,回浴室里,我没事。”杨柔看到齐道荣的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身体连忙后仰躲开,随即大脑高速运转,数落着丈夫的粗心大意,恰到好处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看到丈夫又返回了浴室,杨柔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轻呼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未完成的工作,一经被打乱,便很难再次回到状态,她硬着头皮录满了十五分钟,便急不可耐地结束了拍摄。
“呦呦呦,杨老师,怎么的,中途还被老公看到了?啧啧,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呀,哈哈,这种情况的自慰可是比一般情况的舒服多了。”涅墨西斯在看完杨柔发来的视频后,幸灾乐祸地调笑道。
“都怪你,下次别让我干这种事情了!”杨柔望了望身旁熟睡的丈夫,愤愤地打字回复道。
“呵呵,杨老师,这可由不得你,不过,看在你那么卖力的份上,你们夫妻俩不在的这几天,我承诺会让你们的留守儿童齐珺,过得舒舒服服的,嘿嘿。”涅墨西斯说着,在句末加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什么?你是什么意思?你要对我儿子干什么?”杨柔看到这段话,赶忙打字发问,然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般,了无回讯,杨柔烦躁地揉了揉脑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涅墨西斯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他们夫妻二人最近都要出差的消息?而且,提到她的儿子齐珺,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伤害珺珺吗?
杨柔苦思不得其解,最终,在东方之既白之时,才在这几个问题的环绕下,缓缓闭上了双眼。看着她微皱的一双秀眉以及满脸的细汗,可以知道,她睡得并不是很好。
第23章 惊艳四座
入冬了,南方城市魔都的晚风也一样的冻人。
贤奉一中的学生们伴随着学校舒缓的音乐,缓缓从校门中成群结队地走出,有的出门便坐上了自家的私家车,有的则是左转走过人行道,前往不远处的地铁口乘坐地铁,离家近的,便是扫了一辆小黄车,慢悠悠地边欣赏城市落日的余晖,边蹬回家。
齐珺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此时的他,正和好兄弟郑勇,以及另外一个玩的好的同学,步伐轻快地向地铁口方向走去,三人有说有笑,寒冷并没有冻结这群青春洋溢的少年们的热情,他们正兴奋的回味着今天学校里发生的趣事。
“我靠,郑勇,菌子,怎么感觉最近你俩的脸色都越来越不好了啊?咋了?不会是吸粉去了吧?”男同学突然注意到了最近二人都有些萎靡的感觉,随即笑着调侃道。
“去去去,去你的,老子还没玩够呢,我要吸那玩意儿,我家老汉的钱谁来败光啊?”正当齐珺听闻此话还在愣住之际,脑袋灵光的郑勇却是立马接住了话茬,一拳轻轻打在那人胸口,贱兮兮地说道。
“嘿,就知道你也没那个贼胆碰那玩意儿,咱家菌子就更不可能了,家里管得那么严,应该都没机会接触。所以郑大公子是咋啦?跟女人鬼混被榨干了?哈哈。”男同学听闻,又是接着揶揄道。
“去去去,去你的,老子最近勤奋用功,不行吗?正所谓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嘿,你瞧我这文采。”郑勇听到这话眼神有点心虚,但还是很快地反应过来,随即手舞足蹈一顿,把二人逗得哈哈大笑。
“靠,菌子那么说我还信,你那么说?切,我是秦始皇,微信转我五百,待我兴复之时,封你为御前带刀公公大总监,哈哈。”男同学听到这话,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郑勇你看,对你多好啊,如果我成了皇帝的话,我就派你去教坊司,嘿嘿。”齐珺看到他们互怼,也忍不住笑着补了一刀。
“哎,教坊司是啥玩意儿啊?听起来还不错呀?”郑勇遇到了自己的短板,摸着头发迷茫地说道,二人见到他这反应,均是拼尽全力捂嘴偷笑。
“叮铃铃,叮铃铃。”齐珺听到自己裤袋里的手机在响铃震动,立马拿出来一看,来电
显示——主人。
这是当初苏雪湄送给他手机时就那么给自己的号码设置的,他到手后怎么改,都改不了,他也不好意思去手机店里维修,向苏雪湄反对也没用,这个昵称便那么保存了下来,每次齐珺看到时,都会脸色微红,无形中被苏雪湄隔空调戏一番。
“珺珺,向南走,今天我来接你”。说罢,还没等齐珺回话,行事从不拖泥带水的女人便挂断了电话。
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成熟性感。
齐珺一头雾水地跟两位朋友打了个招呼,随即便向二人相反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突然,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引擎轰鸣声,一辆通体暗红色的兰博基尼雷文顿缓缓在齐珺身旁停下。
要知道此时齐珺还没走多远,算是还在校门周围。贤奉一中校门周围的交通一向不错,这并不是由于家长们都遵守交通规则素质良好,而是由于贤奉一中独特的生源组成。
想上贤奉区最好的贤奉一中,只有两个路线,一是你学习非常非常优异,能在魔都这座大城市的中考中排到前一千名,这样,才可以被学校不考虑户籍家庭条件等因素破格录取,这种学生只占总体的百分之五左右。另一个路线则是,在贤奉区的十几个所划分的小区内有房产,这一初始条件便淘汰了大量学生,因为贤奉一中的标准划分范围小区内的房子,甚至都不是普通的魔都本地人能买得起的,里面的居民,非富即贵,由此一来,优质的教育资源便会精准集中地向中上部家庭倾斜,然后,便是按照规章制度由中考成绩录取。当然,像郑勇那般情况的也不在少数,毕竟,学校也是愿意为“社会杰出人才”培养一下后代的。
所以,家长们其实也是有高低之分的,这尤其体现于放学来接孩子时,他们认为这也是对自己实力的一部分体现。
家长们都有一个不成文的共识,那就是,低于千万级别的座驾,是没资格停在校门口的,或者说,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沿着校门向外走,可以发现一道奇异的风景线:越往外走,道路旁的座驾便越便宜,整整齐齐的,便宜的豪车绝不会停到贵的前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通过家长们的内心,不知不觉间操纵着这一切。当然,便宜到最低,也是有个度的,最低也是在二百万以上,什么?你的车没到?好吧,只怕这时,家长会一脸歉意地对自己的孩子说:“孩子,真的很抱歉,爸爸忙,没时间来接你,来,跟爸爸抱一个,你就自己坐地铁回家吧,记住,爸爸爱你”。
贤奉一中的校门口停车位,真是幽默而又讽刺啊。
在齐珺愣神之际,车门缓缓的旋转上升打开,一条修长丰腴的雪白美腿率先从里面伸出,只见这只美腿肤如凝脂,白腻如玉,上面裹着一层薄如蝉翼透亮黑丝,将本就得天独厚的美腿衬托更为性感无比。浑圆丰腴的大腿连接着匀称纤细的小腿,勾勒出几近完美的曼妙曲线,在夕阳落日残留的余晖的映衬下,折射出大片诱人耀眼的亮色光泽。纤细娇嫩的脚踝骨感分明,一只黑色红底的十公分细跟高跟鞋正陪衬似被女人小巧匀称的美足踩在脚下,露出一部分被黑色丝袜包裹住的娇嫩足背。
透过丝袜若隐若现出的血管更是性感的直叫人血脉喷张,这简直就是一条绝世美腿!肉感十足但又十分修长,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哒’的一声清脆啼鸣,整条美腿的肌肉线条顿时紧绷起来,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这也从侧面体现出美腿主人健身效果不凡。看得齐珺只觉血液狂涌,涌向自己的脸庞以及下体。不远处来接孩子放学的男性家长们更是两眼精光大放,即使隔得很远,贪婪的目光也在死死地努力盯着这条美腿上每一寸嫩肉肌肤。
而随着另一条黑丝美腿也从车上伸出踩在地面上,这双绝世美腿的主人也是终于在下一秒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只见一个身穿亮橘红色长袖紧身连衣裙的性感美妇,披着一件貂毛小披肩,摇曳着裹在包臀裙里硕大丰满的美臀,修长的黑丝美腿蹬着那双足有十公分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迈着优雅妖娆的步伐,在一阵清脆悦耳的‘哒哒’声中,下了车朝逐渐反应过来的齐珺款款地走来。
这美妇留着一头酒红如血雨般的波浪秀发,眉眼如画,容貌十分美艳,宛如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她的美眸漆黑如墨,柳眉秀丽,一双迷人的丹凤媚眼画着淡雅的肉粉色眼影,一颦一簇间都充斥着浓郁的妩媚风情,琼鼻高挺,两瓣饱满丰厚的火红朱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顿时流露出几分醉人的成熟韵味。
“阿……阿姨,你今天怎么来接我了啊……”齐珺看到美妇的绝美身影,脸色羞红地说道。在感受到周围人的注意力后,从来没被那么多人看着的他,也是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怎么了?不欢迎阿姨啊?你爹妈不管你,阿姨不忍心我家珺珺挤地铁,来接珺珺还不行吗?珺珺不乐意的话,那阿姨可就走咯。”女人狡黠地说道,随即作势往车门走,只见美妇从车头上不紧不慢地挪动起那颗肥润诱人的大屁股,摇曳着两片高耸浑圆的臀瓣优雅地走回主驾旁边。
“别,阿姨……我……我愿意。”齐珺听到美妇要走,也是急得快步跟了过去,不留意间,便是凑到了女人的身前。
随着距离接近,齐珺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身材同样丰满性感:胸前高耸入云的硕大美乳将她身上的紧身连衣裙撑得饱满紧绷,没有一丝一毫褶皱,中间夹着一道深邃无比的诱人乳沟,随着她摇曳扭动着的浑圆肉臀,顿时引起丰硕胸口一阵娇颤晃动。与连衣裙一体的同色包臀裙将她挺翘高耸的大屁股牢牢裹在其中,肥而不腻的娇弹臀肉竟将包臀裙给生生撑成了一颗鲜嫩多汁的淫熟蜜桃,让人丝毫不怀疑只要往这美臀上轻轻一拍,就能爆出甘甜美味的汁水来。在两条黑丝美腿来回交错之际,两片高耸隆圆的硕大美臀被勾动地摇曳生花,不停颠晃摇动,荡漾起一片诱人心弦的臀浪腿浪。美妇如此迷人,踩着性感的高跟鞋每次敲击在地面上都散发出浓烈的妩媚气质,无疑令人如痴如醉,齐珺仿佛都听见了周围男人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看来他们都已经完全被这性感高挑的美妇给吸引了心神。
“我靠,兰博基尼雷文顿啊!这又是来接谁家的少爷小姐的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一个敦实的小胖子推了推眼镜,紧紧盯着跑车那充满空气流线形美感的外形,充满艳羡地说道。雷文顿张扬的配色以及持续响动的轰鸣声,早就吸引住了周围的家长学生,更何况它是停在校门口,从学校内都能看到它的大半个身影。虽然家长们不乏达官显贵,但校门口周围能跟他匹敌的车,到现在,也不超五指之数,所以小胖子也有些好奇这位新来的过江猛龙。
“去,看你这熊样,就知道看车去了,没看见那个从驾驶座下来的大美女吗?我靠,这不比那些网红脸好看多了,操,这种祸国殃民般的女人,要是让我操一次,我死了都愿意。”小胖子身边的一位男生色迷迷地说道。
“哎,我靠,我靠,那不是咱班的齐珺吗!卧槽!平时在班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这辆车是他家的呀,我去了,那那个大美女是他谁?他妈吗?”小胖子突然注意到了美妇豪车身旁的齐珺,不由一阵惊呼。
“卧槽,还真是,不过,看着女人的年轻漂亮模样,说是四十多岁,操,我可不信,我又不是没见过,照我说啊,要不是小三成功上位的后妈,要不是他爹身旁准备小三上位的秘书,嘿。”一旁的男生淫邪地说道。
‘哎呀,有道理啊,好想体验一下本子里的同学之母的剧情啊,呜呜呜。”小胖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憧憬着。
“靠,老子也想啊,看来以后要跟齐珺,不!我珺哥打好关系了。这样,说不定以后老子还有机会将这个骚娘们收入囊中呢,嘿嘿。”男生猥琐地笑道。
“哥,以后你得手了可别忘了小弟我啊。”小胖子一脸猪哥样,急忙说道。
随着这雍容华贵的性感美妇摇曳着曼妙身姿逐步靠近,一阵诱人的香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熟女体香,瞬间涌入了齐珺的鼻腔。女人本就有接近一米七的傲人身高,再穿上十公分的高跟鞋,比一米七出头的齐珺都高了半个头,齐珺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是,此时的他,正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满眼爱恋地抬头望向美妇那艳丽成熟的俏脸,活像一个依恋情郎的闺房小媳妇。
几步外一位正准备上车的少年也注意到了这位美艳绝伦的美妇,修养良好的他很快便从短暂的失态中恢复正常,但还是忍不住打量起美妇那夸张至极的丰乳肥臀。皱眉了几秒,他还是忍不住将手中的书包递予身旁的司机,向女人走去。
“瑞秋少爷,我……我建议您还是别去招惹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能量很大”。鬓角花白的司机见状,连忙将少年拦了下来。
“哼,从小到大,我还真没遇到过什么招惹不起的东西,赵叔,劳烦您今天费费口水,同我说道说道。”被拉住的少年双手抱胸,眼神倨傲地看着自家的司机兼管家,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叔是帮助了他父亲几十年的老管家,他也不敢对这位老人像平常仆从那般甩脸色。他有点好奇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竟然都招惹不起,要知道,他的底气可不仅仅是来自于身旁的迈巴赫普尔曼680,还有他的那位父亲。
“哎,瑞秋少爷,我这种底下干活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我只知道有一天晚上,我去接董事长时,正好看见了董事长亲自送着这个女人走出公司,并且还鞠着躬将她送上车,这个女人很漂亮,还有,能让董事长这般的,也不多见,所以我便记住了。少爷,我们还是回家吧。”满脸沟壑的赵叔叹了口气,仍在苦口婆心地劝着身旁执拗的少爷。
“操!”少年听到这话,也是惊地一身冷汗,搞不好,这女人是自己父亲都惹不起的某位大人物的禁脔,想到这里,他只得停下了如今看来荒唐的想法,而是一脸怒容地来开锃亮反光的车门,将车门狠狠一带,眼神阴霾的坐到了后座去。
从小到大,他自问玩过的熟女御姐也不算少,可却从未有过面对刚才那美妇时生出的异样感,那美妇气质高贵,眼神轻佻淡然,虽然时刻散发着妩媚妖娆,却也明显不是容易搞上床的女人。不过这却愈发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舔了舔干燥发裂的嘴唇,盘算着究竟该如何让这美熟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操逼,如果真有那一刻,一定要操得她屁眼骚穴双开花。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这之后,他便再没见过这位美妇了。
“扑哧,还傻站着干嘛?快点上车呀。”女人看到齐珺魂不守舍的可爱模样,被逗得妩媚一笑。
“嗷嗷,好的,阿姨”。齐珺一脸窘态地摸了摸头,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齐珺的余光能瞥见是美妇那裹着包臀裙的硕大美臀率先坐了进来,肉感十足的蜜桃臀随着她的坐下深深的陷进主驾驶那柔软的坐垫里,然后,才是她那双修长丰腴的黑丝美腿和丰满的上半身。随着女人坐到旁边,齐珺只觉车内原本带着一股檀香味的空气,瞬间充满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这风姿卓越的极品美熟女正是齐珺朝思暮想,做梦都想要遇见的女神苏雪湄,只是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不过嗅着身旁专心启动跑车的美人身上那股醉人的芳香,齐珺的心仿佛都快化了,哪里还顾得上问这些。
苏雪湄驾驶着跑车,随着引擎的启动,雷文顿快速但不失平稳地驶离了贤奉一中,这时,苏雪湄才有机会透过前镜看着齐珺微红的俊脸,只见此时的齐珺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苏雪湄见状,秀眉不禁微微挑起,两瓣性感丰满的红唇轻启,嗔怪地问道;“珺珺,你是喝酒了吗?怎么脸那么红呀?呼吸声大的我都能听见了,嘻嘻。”
这个角度,苏雪湄那完美无瑕的性感雪背几乎被齐珺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这身橘黄色的连衣裙被美妇那火辣性感的胴体撑地十分饱满,仔细看去,齐珺甚至还能看到两条若隐若现的蕾丝吊带的花纹轮廓,纤细的蜂腰下那颗本就高耸浑圆的淫熟美臀更是肉感十足地挤压成了椭圆状,时刻刺激撩拨着他的心神。
“不是,不是,就是突然见到阿姨,有些激动了”。齐珺连忙稳住心神,但他下身微微隆起的裆部,还是诚实地出卖了自己的主人。
“珺珺以前坐过跑车吗?”正在专心致志目视前方开车的苏雪湄突然问道。
“没有,我还是第一次呢”。齐珺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也是做过父亲单位里配备的专车,小几百万的行政级别宝马,他虽然不懂汽车,但也能从屁股下这辆跑车那平稳的起步,以及没有丝毫颠簸的行驶体验中,判断出这是一辆价格及其不菲的豪车。齐珺从余光中透过单视玻璃,看到了过往行人以及车主那充满艳羡的目光,甚至一路上都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拍照,齐珺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形式体验到了坐豪车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仅是车辆本身带给他的,还有外界他人给予自己的正面反馈。虽然,这次体验有种被富婆包养小白脸的感觉……齐珺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轻人想要少奋斗二十年了。
“咯咯咯。”
看到身旁小家伙正聚精会神地欣赏着车窗外飞速流逝的魔都灯火,苏雪湄掩住红唇,咯咯地娇笑了出声,胸前的一对傲人双峰也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花枝乱颤,硕大的美臀轻扭晃动,摇晃起阵阵波涛乳浪。笑声吸引了齐珺的注意力,让他看得险些把持不住,眼神情不自禁地移动到美妇丰硕的胸前,仿佛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垂涎地看着苏雪湄这只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肥美羔羊。不过,谁是羔羊,谁是饿狼,可不一定呢。
察觉到少年色眯眯的眼神,苏雪湄见怪不怪地轻笑一声,眯起美眸,娇声嗔怪道:“小色狼,往阿姨哪里看呢?”
这一刻苏雪湄身为成熟美女的极致韵味可谓彰显无余,悦耳富有磁性的声线配上身上芬芳的香水味,就像是一只不停撩拨着心弦的玉手,把齐珺迷的神魂颠倒,见这美熟女并不排斥自己的眼神,他也是敢正大光明地欣赏起身旁丽人来。那目光,带着几分赤裸裸的原始欲望,不停地游走在美妇丰腴高挑的娇躯上。
齐珺这只处男小奶狗的心思,在苏雪湄面前仿若透明,被拿捏的死死的,苏雪湄光是看一眼,便能猜得出少年心里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齐珺靠着柔软的真皮座椅,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齐珺竟有些困了,他眯了眯疲惫的双眼,捂嘴打了个哈欠,活像一只嗜睡的小猫。苏雪湄见状,有些忍俊不禁,也是贴心地为他调低了座椅的幅度,使齐珺像是躺在摇椅上一样。
嗅着萦绕在鼻尖淡淡的清香,齐珺的精神难得得到了久违的放松,伴随着思绪逐渐停止,他的意识变得有些迷糊了起来。
苏雪湄转过螓首,见齐珺已然步入梦乡,那张俏丽妩媚的脸蛋上,却是罕见地流露出了几分怅然。
第24章 本该属我
“珺珺,珺珺,你是做噩梦了吗?”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伴随着一阵轻柔
地抚摸,齐珺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但见他双唇微颤,脸颊冒汗的模样,苏雪湄不难猜到他是在做噩梦。
“哎呀,怎么流了那么多汗呀?”苏雪湄关心地问道,一只玉手也是抽出了一张卫生纸,
为还有些呆滞的齐珺缓缓擦去脸上的汗水。
“没……没事,阿姨”。齐珺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没有如往常一般接过女人的纸巾,自己擦拭。
他自小便会在乘车时,不知不觉地睡去。但是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他和他父母一家人,突然被一个神秘人推下悬崖,好在他同母亲脖子上分别都有两条锁链,锁链的尽头是在悬崖上,不知固定在哪,使得他们母子俩没有跌落崖底殒命之忧。然而他的父亲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齐道荣身上没有任何的锁链,这使得他不断坠落,幸好他在半空中抓住了几团附生在峭壁之上的藤蔓,暂时保住了性命,不过看那藤蔓不时断裂几根的样子,情况不容乐观。
然而就在他心生绝望之际,他突然看到了悬崖上推他们一家人下来的神秘人的脸,竟……竟然是苏雪湄!此时的她,眼神阴晴不定,手上所持之物,竟是母子二人脖子上的锁链!
齐珺还待细看之时,突然发觉苏雪湄的那张俏脸越来越大,并且愈发动人妩媚,看到美妇正一脸关切地望向自己,齐珺才明白,刚刚自己做噩梦了。
所以,神秘人的那张脸,只是因为苏雪湄把自己叫醒,而恰好重合了吧。
是吧?
应该是这样的吧?
齐珺这般安慰自己。
“珺珺,到家了,你刚睡醒,又出了一身的汗,来,披上阿姨的外套,在车上呆一会儿,缓一下再开门下车哦,别感冒了。”身旁苏雪湄的温柔话语打断了齐珺的沉思,不知不觉间,这个女人也在像母亲那般照顾关心自己了呢。
齐珺透过车窗看了看车外,大城市一到上下班高峰期,是向来堵车的,从他五点半放学至今,不远的十公里路程,也是走了快两个小时了。此时的魔都已经华灯初上,万家灯火齐明,车外是他熟悉的景象,看来,他已经到楼下了。
齐珺乖乖地披上女人脱下递来的貂毛披肩,衣物一上身,便有一股比车内更为馥郁的浓香扑鼻而来,他不由动鼻吸了几息,毕竟是女人身着衣物,虽不是贴身,但仍让他心底浮现出一抹怪异的刺激感。
“阿姨,谢谢你来接我。”齐珺下车后,便向苏雪湄挥了挥手,打招呼道别,毕竟人家亲自过来接他放学,怎么的都要表示一下,但见苏雪湄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齐珺顿感不妙,正欲脚底抹油、拿出门禁卡刷开单元门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西装大汉,其中一个壮一些的还双手拎着两个大行李箱。
齐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二人不会是来绑架自己的吧?那行李箱,是不是就是用来掩人耳目装自己的啊?然而没想到两人仿佛没看到自己一般,直冲冲地越过自己,快步走向了一直不紧不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苏雪湄,齐珺刚放下的心又瞬间被提了上来,不会吧,这两人的目标是苏阿姨?劫色还是劫财?或者成年人不做选择?
想到这里,齐珺赶忙悄悄地拿出手机,正欲拨打“110”之时,没想到,场面再度反转。
“苏董事,接到您的电话后,我便通知了德兴馆的主厨,预计二十分钟之内,我们的人就会把晚餐取来。”其中一位梳着油头个子稍矮一些的西装男对苏雪湄鞠了一躬,恭敬地说道。
“好,是十六铺小东门路口的那个吗?”苏雪湄又问道。
“对,是的,这家老店的主厨是当年老大厨的关门徒弟,应该能学到老师傅的功底,所以我才选了这一家,我不知道您的口味,所以就按照主厨推荐选了奶油焗蟹斗、草头圈子、虾子乌参等本帮菜,希望您能满意。”油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行,你做的不错,把我的车开去停车场。”苏雪湄缓缓点了点头,将手中雷文顿的车钥匙扔向对方,对方也是弯腰又鞠了一躬,随后一路小跑上了座驾。下达完任务后,苏雪湄回头看向了身前正目瞪口呆的齐珺。
“珺珺,还愣着干什么?不去开门吗?”苏雪湄促狭地笑了笑,说道。
什么?看样子,今晚是要一起吃晚饭的吗?但那两个大行李箱是怎么回事?不会是苏雪湄要在自己家里住下来吧?这……这种事情必须先跟爸爸妈妈说一下啊,但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更何况还有苏阿姨的下属在场,自己也不能去拂了她的面子,看来只好稍后再问了。
齐珺在心里纠结了几秒,但最终还是乖乖地给身后二人刷开了单元门。
在坐电梯的几分钟内,齐珺不时偷偷地打量过威猛西装男几眼,发现他始终保持在一个面无表情眼睛直视着前方的状态,仿佛就像一个没有意识地机器人,始终没说过一句话。
终于熬到了目的地,威猛壮汉跟着二人将行李箱提到了齐家门口,也是向苏雪湄鞠了一躬后,默不作声地又坐电梯离开了。
看到外人终于离去,齐珺也是松了一口气,他拿出钥匙打开家门,侧身先将苏雪湄让进屋内,刚想关门之际,却是发现自己忘了正直愣愣杵在门外的两个大行李箱,但佳人在旁,他也不好落了面子,只好咬紧牙关试着去拿一下。
“嘶……好沉啊。”齐珺轻叹了一句,他刚才提起来仅仅坚持了半秒,便不得不放下了。这个行李箱,估摸着也有二十五公斤了,嗯,半个女孩子的重量,虽然他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书生,但也好不到哪去,平日里偶有健身,也在遇见苏雪湄陷入肉欲之后,没有精力维持而不了了之了。
“嘻嘻,珺珺真虚啊,看来阿姨要好好给你补补了,你给阿姨找双拖鞋吧,阿姨来拿。”看着少年吃瘪的模样,苏雪湄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将仍想伸手帮忙的齐珺推到门内,自己撸起了一对袖子,漏出宛若莲藕般的玉臂,两手一抬,虽没有刚才壮汉那般的轻松随意,但也是抬进了门内。
齐珺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雪湄又按照此法将另一个行李箱抬至门内,一脸愕然,好吧,在美女面前力不从心,可真不是件令人愉悦的事情。但是想到以往苏雪湄裸露出来的结实马甲线,似乎又可以解释清了,健身不同于健美,高就之人基本上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女都是这个道理,所以这种突兀的场面才会出现在苏雪湄这个“弱女子”身上。
“珺珺,你妈妈的房间在哪呀?快领阿姨过去,阿姨这几天就睡在那里了。”苏雪湄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额……阿姨,要不我先跟我妈妈说一下?我妈妈应该会很欢迎阿姨的。”齐珺一愣,听到此话便想委婉地拒绝一下,在苏雪湄面前他可没那个胆气直说,同时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挺希望跟苏雪湄待在一起的,但他还是要做足表面功夫,只好借家长的名义说一下,又不好说地太过,以免让苏雪湄过于不悦,于是只能又加了一句空头支票,在一阵纠结中,齐珺说出了这番话。
不愧是齐道荣齐厅长的儿子,小小年纪未经官场,便有了几分说话的功夫。
“珺珺是不欢迎阿姨吗?那好吧,珺珺就跟你妈妈打电话说一下吧,同时,珺珺也要告诉一下这段时间你每天晚上回家晚了的真正原因哦,毕竟哪个母亲心里都是牵挂自己的孩子的啊。”心思玲珑剔透的苏雪湄立马便琢磨透了齐珺的意思,她笑吟吟地说着,却是按照齐珺的意思来,以退为进,反将齐珺一军。
齐珺听闻此言,后背也是直冒冷汗,自己说这话也就是想劝退一下苏雪湄,没想到苏雪湄全然不惧,也是看明白了电话一经打通,首当其冲该被责难的是他这个私自带陌生女人回家并且多次到陌生女人家中的儿子。想到这里,齐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跟这群老狐狸般的大人比,差地可不是一点半点呀。
“额……阿姨我又想了想,我妈妈应该会很欢迎阿姨来的,我也是,嘿嘿。”齐珺尴尬地摸了摸头,随后屁颠屁颠地为苏雪湄领着路。
苏雪湄闻言,哼了一声,也是没有再说什么,跟在了齐珺身后。
齐家虽是接近两百平的双层大平,但是房间并不像如今时兴潮流的那般多。一楼仅有夫妇二人的卧室、齐道荣的办公书房、客厅、卫生间、厨房这几个区域,二楼呢,则是齐珺的卧室、卫生间、留给长辈们的卧室以及一个杂物间和客房。虽然房间不多,但是内里可谓是宽敞精致无比,比如一楼的卫生间,单是内里包括的浴室,就可以轻松地容置一个足以包裹两人躺浴的按摩大浴缸,地面墙壁更是以羊奶白色大理石装修,更不论别的更大的房间了。
“阿姨……那个,要不我带你去楼上的一个房间吧,这件我爸爸妈妈的卧室,你住起来……额,可能会有些不方便……额,或者说是不习惯。”走到卧室门口,齐珺却是转过头来,看向苏雪湄,有些嗫喏地说道。本来他是想让苏雪湄住楼上的客房的。
然而,苏雪湄却是坚定地说道:“不行,珺珺,阿姨就要住这间,放心,阿姨走后是不会让你父母察觉出来的。”
苏雪湄少有的那么态度强硬,齐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为苏雪湄打开卧室房门,转身去拿鞋柜处的两个大行李箱了。
苏雪湄本是出于对杨柔的挑衅,才选择了这个房间,否则一向精明的她,怎会做出第一次来就要蛮横地住主人的卧房的事情呢呢?她按下房门处的开灯按键,顿时,卧室连同阳台处的吸顶灯瞬间亮起,为房间内洒满淡黄色的温暖灯光,突然,她注意到了正对着房门处的一张婚纱照,面色复杂。
照片里的夫妻二人,正站在著名的黄果树瀑布之下,齐道荣长相英俊,脸部清晰的线条不输现在的任何一个当红小生,孔武有力的身姿在黑色燕尾服西装的加持下,更显雄性魅力,此时的他,正一脸骄傲满足地搂着怀中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的杨柔——他的妻子。杨柔身着白色的婚纱,一只精致典雅的钻石项链,正静静地躺在女主人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中,一身轻灵中带着贵气的打扮,活像一位降落凡尘的仙女。此时的她,一只带着手丝的玉手,正如西方童话中的白雪公主般提着裙尾,另一只玉手,则是搂在丈夫的脖子上,一副小女人姿态,美丽动人的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不甘、愤怒、嫉妒、怨恨、羡慕、委屈等各种复杂情绪充斥在苏雪湄的脑海中,她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向谁诉说,最终,那道飘向过去回忆的思绪重归大脑,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她只得苦笑一声,轻叹道:
“这……本该属我。”
路过客厅时,她看到了墙壁上高高挂起的多张一家人的合照,每张照片上的齐珺,都处于生命中的不同阶段:婴儿,幼童,孩童,少年,不变的是,一家三口总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或许当初那件事情不发生的话,她也会有那么一个帅气又听话的儿子吧,她想着。
“阿姨,怎么了?”突然,齐珺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转过身来,看到少年正拉着两个行李箱,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苏雪湄朝齐珺勉强一笑,说道;“珺珺,你先去洗洗手,等会儿就会有人把晚餐送过来,阿姨要收拾一下东西”。
说罢,苏雪湄将行李接了过来,把房门一带。
…………
与此同时,庸城,富川温泉酒店之内,房间内色彩浓郁的装饰与家具浑然一体,年轻的小郑在内屋的榻榻米上褪下和服,露出内里提前换好的泳衣,偌大的四壁上挂满了日本的浮世绘,那以粗壮有力的造型配合变化多端的墨线勾勒,勾勒出了一幅幅瑰丽壮美的山川图和婉转含情的美人画。
几步外的障屏画在室内淡黄灯火的映照下,勾勒出了一抹香艳的轮廓,那段丰腴熟美的女体印影正巧居于屏画上的卧石温泉中央,其余身段不一的莺莺燕燕的身影穿插于其周围,似是衬托,又似是以她为主,像是一幅百鸟朝凤图。
即使有着障屏画的阻碍,但依旧可以模糊地看到那抹身影的妖娆高挑,丰挺高耸的的38G大奶虽然有着衣物的包裹,但仍能看出它在违抗着地心引力而坚挺地高耸着,其上凸起的乳头微微隐现。那纤细的柳腰,那浑圆肥美的丰腴硕臀,那修长珠圆的雪白粉腿,均随着温泉荡漾的水流而不停扭动着,凹凸有致的美肉上下翻飞,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肤上似乎覆盖着一层薄薄流水形成的“外衣”。
这般换下了和服塞入角落处的收纳盒内,小郑也是起身拉开了粗纸障屏画,顿时,一阵舒缓的水声传入她的耳中,紧随其后的,则是欢快喜悦的嬉闹声。
“哇,杨老师身材真好啊,我要是有您这样的身材,哪怕是少活二十年都愿意,哎,最近我男朋友还因为我尺寸的问题而跟我闹分手,我都准备去隆胸了。”
刚拉开门的小郑一眼便是看到了鹤立鸡群般的杨柔,她有些羡慕地看了一眼对方即使在保守泳衣的包裹下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的熟美肉体,随即恨铁不成钢地摸了一下自己那仅有A的平胸,艳羡道。
这几日,贤奉一中语文组几位骨干教师前来甬城进行访问学习,但看那一周仅有三四次的半天实地考察研究,说是访问学习,还不如说是公费度假呢,这不,女教师们今天上午便是在逛完商场购完物之后,来到了学校订购的富川温泉酒店内泡温泉放松。
“呵呵,小郑说得对,我要是个男人,看到杨老师的这个身材,肯定会走不动道。”
温泉中的一位身材明显发福的中年王老师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但若是仔细观察她那不自然的神情,便可以明白此时她不过是在违心附和众人罢了。
“哎呀,竟拿我开玩笑,我都人老珠黄了,肯定比不上小郑你这个刚硕士毕业没几年的年轻人。王姐你也真是的,跟着她瞎起哄,哈哈。”
那被出言调侃的美人一阵脸红,随即羞赧地出言回复道。
美人起身为刚进来的小郑让位,小郑只觉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那香气非香水,却是一股淡雅怡人的兰花体香,起身之间,只见美人那艳丽无比的容颜竟在水光的滋润下,美得如芙蓉出水,水汪汪的大眼睛,细长如月的弯眉,厚厚的性感的嘴唇娇艳欲滴,一张鹅蛋般圆润艳丽的脸颊没有任何瑕疵,性感的朱唇旁,有一粒充满诱人魅惑的美人痣。瀑布一般泄下的长发散发着阵阵幽香,微卷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肉感的肩头。
尽管身上是一身老土保守到极致的连体泳衣,可看那羊脂白玉一般雪白的丰满胴体上,那两只浑圆硕大的38G美乳隔着衣物颤巍巍的挺拔着被拖在胸前,让人感觉随时会满溢而出。
纤细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下,是一对丰腴修长的大长腿。在纤细的柳腰和修长丰满的大腿衬托下,尽管有着宽松连身泳衣的遮盖,但那对浑圆挺翘、肥美隆硕的玉臀依旧像一个鲜嫩多汁的浑圆水蜜桃般耸在身后。私处内裤的厚实布料努力地掩盖住里面乌黑茂密的芳草,包裹住她鼓胀丰满的像小馒头一样的阴阜。
尽管少了年轻少女的青春明媚,但那随着年纪的增长,而逐渐增多的独属于熟女的妩媚韵味,以及那端庄优雅、雍容华贵的迷人气质,却是那群小年轻们所鞭长莫及的,这美妇就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般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越是成熟,给人的诱惑也就越大。
这被众人夸赞的美妇便是语文组特级教师杨柔,在家她是端庄秀丽、温柔贤淑的全职太太,在外面的她当之无愧就是美丽高雅、端庄魅力的“贤奉一中第一美女”了。
门外大院里的温泉烟雾缭绕,伴随着一阵荡漾的水圈散去,小郑宛如脱兔一般跳下水去,激起一道道浪花,女人一多起来,这聊天的内容也丰富了起来,之间小郑拉过水上正载着清酒与鸡蛋的托盘,举起杯子惬意地喝了一口,随即好奇地问道:“几位老师,我是新来的,我想知道每年咱们学校出去考察学习的待遇都是那么好吗?”
小郑下午刚办理入住的时候,就趁机询问了一下这座温泉别墅的价格,大堂经理告诉她价格是十多万元一天,并且非会员还不能订购,当时就把她震惊在了原地,于是,这才问出了一直憋在心中的问题。
“嗯……其实前几年出差都是很普通的待遇,并且会很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条件会那么好,简直就是公费度假。”
学校里的老人王老师说道,她对今年的情况也感到很惊讶。
“对呀,前几年真的是忙的刚下飞机就要跑过去实地考察,然后马不停蹄地就是开会总结经验,有的时候熬到半夜都是常事,谁知道今年反转那么大呢。”一旁的另一位女老师也是奇怪地添了一嘴。
“嗯嗯,有没有可能是学校领导看我们辛苦,然后特意让我们出来放松的呀?这个温泉别墅的价格非但不便宜,并且住它还需要会员呢。”
小郑突然想到一种解释。
见讨论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几个女人又是迅速地将话题转移到今天逛商场买的衣服身上,讨论它们的材质与价格,杨柔对这个东西并不感兴趣,于是低头翻看着手机上消息,突然,她看到了一个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涅墨西斯,于微信上十几分钟发来的讯息:
“杨老师,外出学习的感觉还好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出差!”
见此消息,杨柔震惊地敲字回复道,她的心底泛出一阵巨大的恐慌,她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在沉默地监视着她,可她就是找不出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杨柔紧张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正聊得热火朝天的同事们根本没注意到她此时的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又是立马敲字问道。
“呵呵,不是早就说了嘛,杨老师,我们就是想跟您做一些令人愉悦的小游戏罢了,这不您今天要泡温泉嘛,我们还特意为您准备了一套泳衣,和一个可爱的小玩具,您怎么不拿来穿呀?可真是枉费了我们一片苦心呢。”
没想到她刚打完字不久,对面就立刻回复了过来,看完弹出来的消息,杨柔震惊无比,什么?她周围有人正在监视她并且通风报信?她又是惊惧地环顾了四众人一圈,可依旧是没有发现什么疑点,她又想起了涅墨西斯所说的那件泳衣,今天她们开车去商场买衣服,谁曾想回来时车头就被别人放了一个包裹,上面写的她的名字,由于商场停车场位置已满,她们把车停在了稍微远一点的路边,故想要去查监控看看是谁送来的,也没办法。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酒店之后,才打开那件包裹,内里是一件可以称得上荡妇的三点情趣比基尼泳衣,以及一个防水遥控跳蛋,她满脸羞涩地将这些东西扔到了洗手间的垃圾桶内,听说要泡温泉,又特意跑了一趟商场买了一件最保守的连体泳衣,那导购小姐还一直惋惜她这个身材怎么穿这种衣服。
难道说,非但她现在正在被监视着一举一动,并且,连此时她们来酒店泡温泉,都是涅墨西斯提前预知到的,或者说计划好的?
杨柔被惊起了一身冷汗,可还没等她细想,手机对面的涅墨西斯却是紧咬着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杨老师,您可不能辜负了我们的一片好意呀,您现在最好立马去把那件泳衣换上,并且戴上那个跳蛋,由我们来让您远程舒服一下。”
杨柔看到这话,简直是不敢想那羞耻的场面,在家里这般羞辱她已经够了,在外面,并且还有外人在眼前,他们怎么能提出这般无耻的要求呢,于是立马拒绝:“不行,绝对不行!”
然而,她的态度强势却并没有迎来涅墨西斯意料中的反对,对方仅仅是留了一句“那杨老师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便轻飘飘地沉默了,不再理会她连续的追问,这让她有些疑惑,通过前段日子的交流,她发掘涅墨西斯是一个抑或是一群强势且固执的人,涅墨西斯认准了什么事,她就必须要去做,不能违抗“它”的命令,怎么今天就那么好说话,留下了一句淡淡的威胁就走了?
她心中有一股对未知不好的预感,她感觉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她又说不出来,没有心情接着泡温泉的杨柔,便借口身体抱恙,而郁郁地起身离开了外院温泉。
第25章 煲电话粥
齐珺舒服地坐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整个身子都陷了进去,就这么干坐着,也不说话,甚至眼珠子都不愿动弹一下,果然,吃饱后的身体是不属于自己的。
每次和苏雪湄共进晚餐他都会被折腾地就剩半条命,像是苏雪湄吃的不是饭而是他似的。但今晚不知道怎么的,苏雪湄竟是罕有地不怎么做声,只是一个人在那里自顾自地喝着闷酒,他出声劝阻,却被女人一个冷眼噎了回来。
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可以安心享受美味了。苏雪湄在吃的这方面从不委屈自己,连带着齐珺也跟她沾了光,日式料理的龙吟清泉,泰国的gaagan,法国的Helene Darroze at the Connaught,他都大快朵颐过,二人光是不带酒水的消费,每顿都有小几万。
齐珺心里排斥苏雪湄住在家里的念头顿时抵消了大半,毕竟,有这么一个高质量饭票在这里,他又不是苦行僧,又怎么不会受影响呢?
今天的送来的地道本帮菜齐珺很是喜欢,虽然父母都是外地人,可齐珺可是在魔都土生土长十七年的本地人,虽然平时很少吃到过正宗本帮菜,但是优劣之分,他还是能吃出来的。今天的奶油焗蟹斗,他吃的很是满意。奶油焗蟹斗的原型是法国菜中的“烙明虾”,据传当时有重要人物到红房子西餐厅吃饭,要求点“烙明虾”。然而,当时餐厅里没有明虾,情急之下,厨师用大闸蟹替代明虾,做成了“烙蟹斗”,没想到一炮而红,成了餐厅的招牌菜。如今这道菜经过二次改良,为迎合大众日益变化的口味,加上了原产地法国的雷布洛雄芝士,赋予了蟹斗奶香软滑的风味口感。
苏雪湄看少年吃得不亦乐乎,也是不时将自己面前无心品尝的餐盘推到齐珺脸前,齐珺也没有顾忌,毕竟二人都坦诚相见那么多次了,这点算什么。
“珺珺,吃饱了吗?”
刚刚还在餐厅里喝闷酒的苏雪湄突然无声地凑了过来,她轻柔地搀起坐在沙发上的傻小子,随即立马搂进怀里,像抱着一只大轻松熊抱枕一样。齐珺轻嗅鼻子,只觉身体周边那股混合着百香果和陈年橡木木桶的酒味更浓了,他其实对喝酒的人有点反感,因为电视上出现的与酒相关的似乎尽是些负面消息,但现在,他似乎不反感了,虽然身体僵硬着,却没有了最初的拒绝。
“吃饱了。”
年轻力壮的少年的眼眸明亮,他正以温柔神情的注视着苏雪湄,语调轻柔,是他独有的嗓音腔调,清冽甘甜,像是高山上的溪流。
苏雪湄无需收拾餐桌,刚才送完餐的侍者始终没有离去,而是在家门外忠诚地等候着他们用晚餐,待苏雪湄开门示意后,才默不作声地进来收拾残局。
“那就好。”苏雪湄满脸怜爱地看着齐珺,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吧,齐珺觉得此时的苏雪湄说话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惜字如金,而是充满了温柔体贴。
齐珺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在了在那双脱在门口鞋垫上的黑色红底缠丝高跟鞋。
真美啊,每一次看到苏雪湄那堆琳琅满目不带重样的高跟鞋,齐珺都会在心里感慨一声高跟鞋真是这世上最伟大的艺术品。
原本没有一点“恋足癖”概念的齐珺,在于苏雪湄接触后,莫名其妙地对那双高跟鞋有了一种很强烈的好感,如果女人不在,他也许会偷偷摸摸地去……摸几下?或者更直接一点,亲一口?舔一下?
“嘻嘻。”
女人已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少年了,微微冒出香汗,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齐珺有点不自在,又有点饥渴。女人懒洋洋地倚靠了下去,作潇洒地一甩迷人的秀发,美腿微屈,肥臀轻扭,姿态优雅地转过身来,丝袜包裹的美腿紧紧并拢,轻轻扭动迷人的腰臀,也像齐珺那般深陷于沙发,她伸了一下懒腰,毫无保留地向对面的少年展示自己傲人的熟美酮体,紧接着,苏雪湄翘起了二郎腿,挂在脚上的那只棉拖也半挂半拉地挑在脚尖上:“珺珺,你在看什么?”
苏雪湄突然冷不丁地说道,但看她迷离妩媚的眼神,与其说是责备,更不如说是挑逗。
齐珺心虚的低下头,嗫嚅半天也不吱声,女人索性小脚一抖,那只拖挂在脚尖上的棉拖直接被甩了下去,女人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阿姨这里来。”
齐珺犹豫了一下,于是女人的眼睛眨了眨,随即瞪的更大了,满满的期待和温柔:“来呀。”
齐珺扯了扯被拧的有褶皱的睡裤裤角,起身就走了过去,原来酒精不止能让人醉,还能让人更漂亮,现在的女人就是的。苏雪湄原本就雪嫩无比的俏脸此时染上了阵阵红晕,肌肤更加的晶莹剔透,发着高雅美艳的淡雅脂粉香。那双生来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也愈发迷离,成熟女性的丰美凹凸曲线在这个姿势下一览无余,圆大高耸的肥臀耸在身后,几乎要将紧身的紫色睡裙撑破,短裙下修长丰腴的丝袜大长腿优雅地并拢,美脚上还挂着那双棉拖鞋。
女人抬头扯开后脑上吃饭时盘起来的发髻,一头长发披散而下,然后,那只暴露在外的裹着黑丝的脚轻轻的抵了抵齐珺的膝盖。
“嘻嘻。”
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女人灵活地从沙发里坐起,脚趾头扭动起来:“珺珺,这两天你休息,整天闷在家里,无聊吗?”
齐珺不懂女人的意思,想点头,又想摇头,苏雪湄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一指门口的鞋柜,吃饭前苏雪湄已经将行李箱的各式高跟鞋都倒腾了出来,齐珺没想到光是高跟鞋都有那么多的种类与样式。苏雪湄柔声说道:“如果没事做的话,就帮阿姨做点小事吧,阿姨的鞋子很多,帮阿姨擦干净了,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呵呵。”
最后一句话显然就有点别样的用意了,齐珺点点头,没有理由拒绝,但心里又说不出的怪异蹊跷,总觉得这女人似乎把握着自己的一切,当下就要转身,女人看出了他的意图,连忙轻声道:“傻小子,回来,谁让你现在去擦了。”
齐珺扭过头,“哦”了一声,对于这个女人,他只能听天由命,换句话说,就是不说话,听她说,任她做,不是别的,刚才已经吃过一此亏了,言多必有失,他还是少说点为妙。
然后女人就拉着他在旁边坐下来了,一阵香气袭来,说实话,每次闻嗅到这股独特又好闻的香味,总是忍不住有种异样的感觉,憋闷,燥热,女人的手臂缓缓的靠着沙发箍了过来,搂住齐珺后,一只手轻轻的向大腿上这么一放,恰到好处的距离,无限接近但又没有触碰到胯间那根……
齐珺有点不自然的扭捏起来,不想那里忽然就“怪异”起来的状况被女人看到。苏雪湄笑眯眯的柔声道:“那,作为回报,想不想让阿姨帮你做点事?”
就算傻子也能联想到女人说的是什么事了吧?就是用手还是脚摸那里,然后……
齐珺的一张俊脸发烫起来,这根本是种难以拒绝的诱惑,但没来由的忽然就想到在他一路上坐回来的雷文顿,以及那些对苏雪湄唯命是从的下属,他感觉自己跟苏雪湄始终有着距离,并且还不近,于是,他摇了摇头。
齐珺感觉苏雪湄似乎周身都环绕着一团浓密的迷雾,她对今天为什么要去接自己,并且住进自己家里,也不解释,甚至不多说,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就是给予他更多的亲密。苏雪湄深深地“嗯”了一声,包裹着黑丝的脚踩上少年的脚背,轻轻摩挲着,手又极为引诱得向里伸了伸,斜着眼,神情有点乖张:“真的不要?”
齐珺正不知所措之际,苏雪湄却是媚态横生地抛了个媚眼给他,葱白的手指拍了拍那张她刚才肥臀坐着的沙发凹陷处,娇嗲地说道:“坐到这上面来。”
她虽然姿态撩人,媚眼含春,半裸的娇躯性感火辣至极,但说的话仍然蕴含着强势的女王威严,像是在命令命轻似草芥的奴隶一般,齐珺听了马上如奉圣旨一般,脱下拖鞋便坐了上去。
苏雪湄突然双手托住他的下颌,吻了上去,唇与唇之间的交锋,两人张开嘴唇,任由对方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红润的舌头交缠,口水顺着光滑的唇沿流出,勾出一根淫糜的银丝。
这是一个一个浓烈冗长的吻。
齐珺刚抽口换气,苏雪湄就再次贪婪地再次吻住了他,亲吻的水声啧啧作响,舌头被含在嘴巴里细细吸吮,柔软的唇瓣也没有被轻易放过,又舔又吸,直到那唇瓣被吸吮得红肿,露出糜红的一片。
一吻过后,两人调整姿势,齐珺靠着沙发坐着,苏雪湄坐在齐珺的腿上,她低着头,将头发往后一散,猩红酒泉般的长发散落,发丝间带着徐徐的香味,那张白皙美艳的脸上笑吟吟的,在冷色灯光下显得格外昳丽。
齐珺有一瞬间的失神,再反应过来只觉得她好美。
苏雪湄脱掉了上衣,也脱掉了胸罩,赤裸着上身,她一手托着右边乳房,那皎白惹眼的乳房让齐珺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苏雪湄很是满意他的反应,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命令道:“舔它。”
“阿……阿姨……我……我可以吗?”齐珺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苏雪湄的一双美眸中满是疼爱和鼓励,她妩媚地点了点头,双手捧住了齐珺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呼……呼……”齐珺兴奋地鼻孔都张大了一圈,呼哧呼哧地冒着火星子,他深吸一口气,还没等大脑做出指令,身体就已经已经听从主人的指令,把脸埋进了苏雪湄丰满的双峰内,感受乳浪奔涌的奇妙感觉。
这真的是……太棒了啊!齐珺激动地哭了出来,他在苏雪湄温暖的怀中胡乱拱着,犹如一只闯进了玉米地的野猪,到处都是美食……根本不知应该从哪下嘴!
“真是笨死了呢……”苏雪湄娇嗔地埋怨着。
“来……吃这个……”苏雪湄温柔地托起双乳,将嫣红的乳头送进了齐珺的嘴里。
成熟肿大如小樱桃般的美艳乳头被少年吃到嘴巴里,他先是谨慎含蓄的小心嘬弄,然后伸出舌头舔,舌尖用力地舔舐,将乳头玩得湿淋淋的,最后又猛地吸吮,重重的吸吮,直到那个小东西整个被玩得凸起。
“噢……噢……”苏雪湄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闭上了眼睛,扬起了头,轻轻地咬住了下嘴唇,将这个笨拙而又贪婪的少年揽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齐珺某种程度上真的很像一只大型犬,性格还是特别亲人的那种,他吃着主人的乳房,激动不已,胯间的阴茎已然勃起,隔着裤子顶在主人的胯部。
“舒服吗……齐珺……”苏雪湄轻轻地揽着呼呼喘气的齐珺,面色酡红。齐珺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地点点头,今天经历的幸福太多,他有点接受不了了。
真是可爱啊……苏雪湄心中暗叫,她又一次吻住了齐珺的双唇,贪婪地吸吮着、嗫咬着。
苏雪湄被他舔得舒服了,伸手去摸他的阴茎,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炙热。
她的身体一向很容易动情,单单是被舔乳房,下面的逼穴就已经湿了,性欲是很正常的事,更何况是跟她十分满意的狗做爱。
坦白来讲,齐珺无论穿什么都很像偶像剧里的男主,俊美的五官,和清澈明亮的眼眸,前提是他能够控制住自己对苏雪湄的痴迷,可惜这一点,在苏雪湄面前他永远都做不到,就算是苏雪湄要求他的表情冷一点,他也就能够坚持个两分钟,就会忍不住露出那副虔诚又充满爱慕的神情。
她坐在他的腿上,小腹以下的位置被那根鸡巴戳弄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形状有些可怖。
苏雪湄的身体靠在他身上,衬衫的扣子被解开,柔软的手贴上去,腹肌的触感是硬的,她的手顺着腹肌往上滑,摸到了他胸口的乳头,两指夹着那颗乳头,轻轻摩擦、蹂躏。
没捏多久,少年就忍不住发出喘息,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有一丝痒意。
苏雪湄又娇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让阿姨看看你这小色鬼裤裆里是什么货色!”
齐珺犹豫了一下,在自家做这般事情,似乎有些难为情,但最终,他还是扭扭捏捏地扯下了自己的内裤,只见他裤裆里面晃荡着弹出一根粉白阴茎,细长的鸡巴一柱擎天地翘起,直径大约是两个手指,狰狞的棒身上面青筋盘踞,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不断蠕动,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气血通红,泛着粉嫩的光泽,像蘑菇伞一样矗立在棒体前端,上翘的同时微微的向后挺起。狰狞的阳具少见的雪白粉嫩,两个硕大滚圆的肥厚睾丸,淫荡的饱满鼓起挂在两侧,里面似乎蕴含了充足的男性精液浓浆,阳具根部竟然一根阴毛都没有,白色的阴部嫩肉上面光秃秃地顶起粗大的性器,宛若一根又长又粗的带柄白色狼牙棒,正对着绝色苏雪湄玲珑有致的性感娇躯饥渴地上下抖动,耀武扬威。
苏雪湄眼中浮现出一抹满意的光芒,凤目紧紧盯着眼前又白又净、却修长细嫩的少年阳具,半点移不开眼睛,美艳的容貌仿佛如获至宝一般欣喜,近在咫尺的粗长肉棒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的晃动着,似乎在向她宣战。
齐珺脸上抑制不住得意的神情,殊不知这肉棒长成这样并不是他的作为,而是要归功于眼前的美妇。那翘起的特大紫胀发亮充血肿胀,马眼还往外渗泄着透亮的腺液,他扭动腰部晃动硕长的肉棒,在苏雪湄嫣红的俏脸面前晃荡,那大龟头甚至还能时不时撩拨触碰她粉嫩的脸蛋。
苏雪湄挺起滚圆硕大的粉白胸脯,贝齿轻咬红唇,突然娇嗔地道:“珺珺,你爸爸妈妈不在家,他们应该很担心你吧,你现在赶紧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
说罢,她舔了舔丰厚红艳的香唇,从下往上媚态横生地向齐珺抛了个媚眼,修长葱白的娇嫩纤手一把抓住这少年阴茎,娇嫩的掌心触碰那满是是淫液的硕大龟头,她淫媚一笑,从肉棒的根部撸到龟头冠部,用力的抓捏了一把。
“啊!阿姨!轻点……你……现……现在?”
齐珺的脊背一阵发麻,他舒爽地呻吟了一声,很是奇怪苏雪湄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提出这般令人摸不清头脑的要求。
苏雪湄继续揉搓爱抚手中的大肉棒,舔了舔香舌,美目侧过来看了看齐珺,道:“怎么了?珺珺不愿意吗?还是说珺珺不听阿姨的话了,那好,珺珺不给你妈妈的电话的话,阿姨现在立马就走。”
说着,苏雪湄发出了兴奋的哼哼声,一只玉手从少年的肩膀上摩挲着向下滑去,撩起了齐珺的上衣,一把捏住了他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示威似地摇了摇手中的肉棒。
“舒服吗?小骚货……”苏雪湄温柔地问道。看着齐珺在自己手中被玩弄的如同木偶一般服从,苏雪湄心中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她轻轻地摩挲着齐珺的脸、脖颈和胸膛,想要多给他一些美妙的感受。
“啊……啊……”
煮熟的鸭子就要逃走,齐珺肯定是大大的不愿意的,看到美妇眼底下的那一抹狡黠,他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苏雪湄是在报复他刚才用阴茎捉弄她,他闭着眼睛,任由苏雪湄的玉手在他身上来回抚弄,在浑身的刺激哆嗦中乖乖地拿起手机,拨通了母亲杨柔的电话。
“喂,珺珺,怎么了?有事吗?”
正在酒店房间内看着笔记本办公的杨柔一脸奇怪的看着电话,一般情况下,都是自己主动给儿子打电话,怎么今天儿子却来主动给她打电话了?
“嗯,看来珺珺你还真是识时务啊,阿姨很满意,哈哈哈。”
苏雪湄边说着,边脱去了外衣,露出了黑丝胸罩下的一副巨乳,她蹲在齐珺的两腿之间,右手握住齐珺的大肉棒,此刻已然媚眼如丝,风骚入骨,一双美目紧紧盯着眼前硕大无比又白嫩的鸡巴,耳朵却是紧紧听着被她示意打开免提的电话,她心中一荡,媚眼似乎要溢出水来。那肉棒被她双手握住才感觉尺寸惊人,滚烫无比,在苏雪湄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强而有力的弹跳着,硕大的紫色龟头差点都要碰到苏雪湄的香腮,怒气冲冲地对着她张牙舞爪。
“啊……没什么事……妈妈这几天在外面出差辛苦吗?”
在这如此刺激的场景下享受美人的服侍,齐珺当真是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压低声线,努力使自己保持镇静,这才敢开口说话。
“嗯哼哼……珺珺……这就受不了了吗?咯咯咯……”苏雪湄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抓起齐珺颤抖火热的双手,放在了自己饱满柔嫩的胸脯上。
苏雪湄接着抓住了齐珺的大鸡巴,另一只手把披散的秀发全拢到一边香肩上去,一阵女人甜美的体香从发梢间飘散而出,露出如天鹅般修长美嫩的粉颈,这姿势撩人无比,听到齐珺口中喊出“妈妈”一词,苏雪湄不满地瘪了瘪嘴,娇声道:
“坏东西,刚才还想着要欺负阿姨,看阿姨好好治你一顿,咯咯咯。”
“妈妈这边没什么事情,这一次不知道怎么的,工作还是很轻松的,珺珺一个人在家里有好好吃饭吗?”
此时的二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个是身段妖娆、性感迷人的成熟美妇,一个是阴柔俊美,脸上还充斥着孩子气的稚嫩少年。
苏雪湄娇媚浪荡地笑着,玉手轻柔的爱抚着粗壮的鸡巴,她没好气的抬头白了齐珺一眼,舔了舔丰厚红艳的香唇,从下往上媚态横生地向齐珺抛了个媚眼,齐珺屏住呼吸,努力在电话中保持一个平常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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