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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媚妇 (11-17)作者:Odipus(俄狄浦斯)

2025-03-07 13:39 长篇小说 2800 ℃

第11章 足跌如春妍

“唐老师,下个周到您讲公开课了,您安排一下课程,到时候在群里通知一声就行”。

“好的,李老师,下周随堂练习您帮我挑一篇散文吧,您是老教师,有经验,我让学生们练一下”。

贤奉一中的语文老师们刚刚结束了对本周教学任务的总结,此时正在规划着下周的教学目标。

刚入职没多久的年轻教师小郑走向坐在主位的组长杨柔,杨柔是老教师,平时对她多有照顾,此刻她有问题,自然是先去询问跟她关系最好的杨柔。

“杨姐,根据这个周平时作业的反馈,我发现学生们对特殊句式的掌握还不到位,您看下个周需要开设专项练习吗?”

出乎她意料的是,后者并没有回复她,她又叫了几声,杨姐才仿佛如梦初醒般抬起头看向她,精巧的鼻尖上挂满细汗。

杨柔愣了愣神,才说道:“小郑,这个先不急,快期末考试时再来一次专项突破就可以了,要不现在学了,学生很快就会忘记,期末复习时还要搭上时间。”

小郑点了点头,她看着杨柔略带苍白的面孔,一脸担忧地说道:“杨姐,我看您气色不是太好啊,要不您今天早点走吧,也没什么事了,您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杨柔摆摆手说道:“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去忙吧”。

杨柔这么说,小郑也只好作罢。看着桌上的教案,杨柔举起水杯,抿了抿杯中的枸杞红枣水,许是水凉的缘故,她在回味时品出了一丝苦涩,刚刚小郑叫她时她并没有走神,她确实是身体不舒服,她感觉心脏时不时在传来一阵绞痛,每当她即将失去重要之物时,这份疼痛便会提前到来,为她敲响警钟。当年她上小学时,便发生过同样的绞痛,放学回家后她才被告知家里的狸花猫被大货车撞死了,那是她最喜欢的小猫,她为此大哭一场,于是她知道这是身体给她的一个警示,让她对未来即将到来的某种失去做好准备。

她有些心慌,不知道自己又要失去哪个重要的东西,她失神地望向办公室的窗外,只见一大团漆黑的乌云在向这缓缓移动,虽缓慢,但又带着命运般的不可抗拒,里面包裹着什么呢?电闪雷鸣?抑或是倾盆暴雨?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预知未来。

她忽然感觉一阵无力。

…………

女人有些不乐意了,没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样,令她心生不满。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苏雪湄缓缓将手划入裙内,拨开蓝色蕾丝内裤,左手按住充血发情的阴蒂揉捏掐弄起来,另一只玉手插入淫液四溢的小穴内,拨弄抠挖着阴壁上的敏感位置,短短几分钟下来,在少年视奸的辅助下,她体会到比以往自渎舒服百倍的高潮快感,那是一种灵魂上的愉悦。

“啊……昂,昂,哈……”女人娇声呻吟着,那是一股难以抵挡的媚意。

淫靡的气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与女人的状况截然相反,此刻,齐珺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兴奋勃起的肉棒被贞操锁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着前端小缝滴滴哒哒拉丝落地,狭小空间带来的痛觉与快感交织融合,不由无法忍受地求饶。

“阿姨……那个……能帮一下我吗?”

“珺珺,你在说话吗?声音太轻了,完全听不清!”

“阿姨,能不能帮我释放一下!”

这次,少年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客厅产生了回声共鸣,轮到苏雪湄纠结了,按照调教计划,今天应该是钓着少年,通过肌肤的接触增加少年的情欲,再把他憋一天,星期天那天再把他彻底榨干。

其实,她今天根本没想让少年射精。

思索之际,看着少年因酒水中春药发效而不断涨红的皮肤,透明贞操锁下膨胀变形的阴茎,苏雪湄心软了。

“珺珺,去将我的高跟鞋拿过来……不对,叼过来!”

刚说完话,苏雪湄就是一愣,她怎么会心软?她都多少年没有心软过了?更何况,还是对那两人的孩子心软。

被欲望支配头脑的齐珺,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遵照着女人的要求,用远过于走的爬行速度冲到矮脚餐桌边,不带犹豫地衔起高跟鞋——那双他曾在餐桌下意淫害羞过的丝带高跟鞋。

“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准偷偷地看!”苏雪湄命令着

颇有些多此一举,回忆着前辈所教授的技巧,驯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们的欲望,严禁少年的自慰行为,增强他对于命令的服从度,是调教成功的关键。要让佩戴者的潜意识认为,释放自己的欲望是主人才能做的事情,强调自己的一切是属于主人。

消逝的每一秒对少年来说都是无比煎熬,听到女人起身的动静,让齐珺的心骚动起来,险些维持不住跪姿,下一秒,头顶传来奇怪的压力,像是被弹簧绳扼住的感觉,随着弹簧绳不断下移,撕拉断线声不绝于耳,面部传来熟悉的丝质感,以及美足的味道,苏雪湄将整只黑丝袜套在少年脑袋上。

“把腰直起来,可以睁开眼睛了。”由于丝袜绷的太紧,少年明显感觉五官扭曲着,眼睛勉强睁开,透过丝袜的缝隙,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阿姨正坐在身前,对着自己下体部位摆弄着什么。

下身的肉棒猛地弹开,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到苏雪湄鼻尖,属于少年荷尔蒙的味道四溢开来,热腾腾的腥臭味竟让苏雪湄异常渴求,压下心中畸念,苏雪湄娇声说道“把手背在身后,一点点跪着过来!”

齐珺用膝盖慢慢向前挪动,当肉棒碰触到沙发时,娇柔的玉手攀上阴茎,引导着龟头挺进皮质与丝袜叠加的洞穴。

苏雪湄恢复躺卧的姿势,右足微微弓起,与沙发形成一个环形,漏出容纳龟头的小缺口。

“自己动吧,只能前后挺动,手在背后放好了,不准用手。”

得到阿姨许可的齐珺,拼尽全力地挺动着腰部,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黑丝足底下高速进出,皮质沙发和丝袜带来的奇妙摩擦感,让少年沉醉其中,苏雪湄故意在肉棒穿过玉足时,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每一下抽插都经过足底的按压。

屈辱羞耻的场面在密闭空间内上演着,来来去去几十下的抽插,压抑已久的射精欲望达到临界阈值,再难控制。

“不行了,要射了!射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射的瞬间,苏雪湄感到足底一股热流掠过,大团大团的白色液体从脚穴中喷溅而出,射在皮质沙发上形成一滩滩肮脏的精渍,即便如此,齐珺的肉棒仍不见软下去的势头,仅仅一次的射精满足不了饥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潮余韵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畅想之际,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丝袜摩擦感,继母戏弄式地用脚趾前后揉弄龟头,射精后的肉棒敏感异常,快感源源不断地导入齐珺大脑,强烈的酥麻刺激直击少年腰部,直立的跪姿再也无法维持,身子压着膝盖向后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强保持住平衡。

“爽吗?珺珺。”苏雪湄笑问道,一双狭长的凤目眯成了一条线,紧紧盯着正跪在自己足下的少年,仿佛一头饥饿的雌豹。

齐珺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刚刚呻吟出声已经让他无比汗颜,现在自然是无颜说话。

见少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沙发上的美妇有些不满,略带严厉地说道:“珺珺,哪里爽?说出来,不说的话,阿姨就不给你爽了喔。”

“爽……肉棒爽”。齐珺羞涩地低下头,嗫喏道。

“再具体一点!阿姨用什么让你爽,怎么爽的,都说清楚,还有,说话的时候看着阿姨的脸!”苏雪湄严厉地命令道。

“阿姨……阿姨用脚,让……让我的肉棒抽插,好舒服”。齐珺断断续续说完,随后深吸了一大口气,仿佛刚跑完一场竞速长跑。

看着眼前美少年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子,苏雪湄淫心大动,恨不得现在就将这美味的儿郎骑在胯下,狠狠品尝,但一想到现在操之过急,可谓是得不偿失,这才勉强压下身体的悸动。

“嗯,这才是阿姨的乖孩子嘛”。苏雪湄说着,随即将齐珺搂入怀中,少年只觉女人那身连衣裙仿佛无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胸膛被一对丰满柔软的乳肉在挤压着,带给他异样但强烈的快感,短短十几秒,少年的肉棒便恢复了射精前的硬度,直挺挺的顶向所正对着的蜜穴。

“珺珺还想更舒服吗?”女人继续诱惑着。

“想。珺珺想,求求阿姨再让珺珺舒服一次嘛。”连齐珺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向女人撒娇,那语气就像孩童在向母亲渴求糖果一般。

“乖,阿姨会让你舒服的,来,珺珺,还是跪在地上,然后直起身来,对,就这样,正对着凳子”。苏雪湄说话间,将一个高约60厘米的矮凳放到齐珺面前,随后将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踏到上面,足与高跟鞋间空出了一个小洞。

无需苏雪湄多言,齐珺便已会意,他慢慢地将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棒探入洞中,或许是先前已射过一次精,肉棒表面上还有大量精液残留的缘故,齐珺并不觉得插入有多么困难,相反,高跟鞋比沙发更大的摩擦力,使得他在抽插时能体会到更强烈的快感。此外,或许是苏雪湄有了经验的缘故,这次形成的洞的尺寸比先前与沙发形成的还要小一些,每一次插入,齐珺的肉棒都能深切感受到足底的柔软与鞋面的坚硬,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肉棒上,带给其刻骨铭心的快感体验,舒服的齐珺忍不住轻声呻吟道:“呼……嘶,好爽”。

齐珺有预感,虽然自己的鸡巴已经射过了一次精,有了射精阈值,但在苏雪湄的美足榨精地狱下,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在升高,两人间的情欲也在缓缓攀升。

“身子不准动,手放到一边去,不能挡着……腰不要再扭了,这点刺激都忍不住嘛!”

女人恶狠狠地呵斥着,她缓缓弯下腰,玉手灵活的攀附上通红敏感的龟头,混杂着前内腺液和精液的手掌围绕着马眼转圈打磨,三两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吸承接着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波涛。

由于是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的缘故,苏雪湄的胯间大大张开,正处于跪立状态的齐珺的脑袋,与苏雪湄的下身刚好处在一个高度,二人离得极近,齐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肥美的蜜穴在薄如蝉翼的内裤下的轮廓。蚌口缓缓吐着蜜液,渐渐浸湿了外面的衣料,齐珺的每一次吸气,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味道,微腥,带着几丝香甜。

苏雪湄也注意到了少年那渴望的目光,她娇笑一声,姿态撩人地褪下早已湿成一片的内裤,扔到齐珺脸上,随后揶揄道:“喜欢看吗?珺珺,那再闻闻香不香吧,嘻嘻”。

少年双手捧着刚脱下来的内裤,如瞻仰圣物般痴迷地狂吸这里面的气味,他目光通红,紧紧盯着女人那裸露出来的肥美阴穴,阴穴缓缓地吐出的淫液,滴落在红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小湖,在头顶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终于,汹涌的快感冲垮了身体防线,少年小腹内的暖流不受控地射了出去,尿液顺着女人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与女人的蜜液汇成一体,属于少年的浓烈骚臭味扩散开来,谱写出一曲淫靡堕落的乐章。

“啊……唔……”

齐珺再一次被强制潮吹了!

放映厅内,随着银幕片尾落幕声响起,令人目眩的白色灯光盈盈闪动,如同聚光灯般笼罩着二人,堕落淫靡的气息不断升腾着。

精液,汗水,尿液夹杂着欲望混合在一起,流淌在齐珺颤颤巍巍的胴体上,连续的射精高潮使得少年俊俏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脸庞弥漫着一层霞红,紧实的小腹不断上下起伏,快速吞吐着空气缓解着高潮余韵,原先直立的跪姿早就维持不住,整个身子瘫软在冷硬的木板地上,映出一道舞动的人形水渍。

至于他的肉棒,在阿姨的美足榨精下,显得无力疲软,拜高跟鞋皮革和油光丝袜的功劳,裸露在包皮外的龟头通红肿胀,不时抽搐跳动一下,瞧上去依旧色心不死。

“珺珺还行吗?要不,今天就到这里?你不是也快到回家的时间了吗?”苏雪湄的脚从矮凳上抬了下来,她弯下腰,凑到躺在地板上的齐珺的头上,露出胸前傲人的雪白沟壑,满怀关心的问道。

“我还可以的!阿姨!”齐珺咬了咬牙,尽管两次射精依然抽干了他本周的大半存货,但关乎于男人尊严的问题,他可不想说自己不行。

而且,也已经跟母亲打过电话说了,应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嘻嘻嘻,那就来吧,珺珺不是一直想试试阿姨用两只脚帮你足交吗?看在珺珺今天那么勇敢的份上,阿姨就奖励你一次,来,跟着阿姨去卧室,咯咯”。边说着,苏雪湄边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过离得有些远,齐珺听不清苏雪湄在说些什么。

齐珺站起身来,跟在苏雪湄身后走进卧室,随后乖乖地正面朝上躺在床上,苏雪湄也爬了上来,一双玉腿缓缓伸出,将齐珺的肉棒完全反踩到了肚子上,那踮起的玉足轻柔的摩擦着,与少年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部分亲密接触着,玉足慢慢的用力踩踏间,酥麻的快感伴随着强烈的刺激让齐珺嘴里更加舒爽地呻吟着。

“这一次,珺珺可不要射的太快哦,否则会被阿姨笑话的,嘻嘻。”

…………

“珺珺,妈妈回来晚了,你吃晚饭了吗?”杨柔刚打开家门,便朝楼上儿子的房间问道。

“吃了,妈妈。”齐珺见母亲回来,连忙下楼,回答道。

杨柔闻言,愧疚的心情略有削减,今天的她到家比平时晚了一个多小时,原因是在路上被一个年轻的女孩追尾,女孩见出车祸,急急忙忙从车上下来,那慌张打着电话的样子,杨柔立马认识到了她新司机的身份。本来见两车都没什么破损,杨柔寻思互留个电话号码明天去保险报备一下就算了,她还赶着回家给儿子做饭呢,不料那女生一个劲要按流程走,先是拨打了110,又是叫来了两人各自的保险公司,忙活了好一阵,杨柔才得以脱身,但是她也无话可说,毕竟对方也是按着流程走。

“珺珺,你的脸怎么那么白呀,是不舒服吗?”杨柔突然发现儿子的脸有些病态的苍白,不由有些疑惑,随后一双素手探出,摸了摸齐珺光滑的额头。

“额,没事的,妈妈,真没什么事”。齐珺心虚地回答道,眼睛看向别处,神色有些不自然。

关心儿子地杨柔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是猜测是自己没及时回家做饭,孩子饿极了却又为了她着想,没说出来,于是满脸心疼地说道:“珺珺等一会儿嗷,妈妈立马去给你做饭,都是妈妈不好”。

第12章 冒险奖励

“呼……”齐珺听到隔间上厕所的人开门离去的声音,这才放下悬着的那颗心,长呼了一口气。

是的,他现在在厕所,不过是在女厕所!

不用想,又是苏雪湄那个坏女人出的好主意来捉弄他。

毕竟像齐珺这样在路边都不会乱踩花花草草的好孩子,怎么会道德败坏到去女厕所呢?

刚听到苏雪湄的命令时,齐珺也是吓了一大跳,立马摇头拒绝,并苦苦哀求苏雪湄,苏雪湄也是料到了这一点,于是用如果不这么做,以后两人就没必要见面了来威胁齐珺,齐珺中毒已深,早已离不开这个妖媚的女人,只得勉强答应。不过苏雪湄也懂得恩威并施的道理,随即又告诉齐珺完成后会有一个奖励,齐珺这才好受一些,心里也多了些许对未来的憧憬。

但是齐珺回家时脸依旧是通红的,仿佛已经预想到了那天闯女厕所时的羞耻模样。

时间回到现在,齐珺又是仔细地聆听了一会儿四处的声音,确定周围安全后,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部最新的苹果14,随后小心翼翼地用随身携带地胶带粘到了厕所门上,前置摄像头正对着自己,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屏幕前那惊慌失措的无助模样。

手机是上个周周末苏雪湄给齐珺的,崭新无比,女人说以后会有很多事情用到手机,齐珺也没多想,满心欢喜的接过手机,随后捣弄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部手机是这么来的,从小接受的教育令齐珺具有朴素的观念,他不挑手机牌子,对他来说多少钱的手机都一样,够用就行,他始终不理解网上的某些女生,明明每月到手只有两三千块钱,却还用着一万多的手机,虚荣心那么重吗?话说回来,多亏了苏雪湄的手机,他终于可以摆脱天天拿纸币硬币坐地铁的窘迫了,母亲怕她有手机贪玩导致影响学习,他也理解,不过没有手机的日常生活,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

但是,他也没想到苏雪湄说的事情是做这种事——偷偷到女厕所自慰射精,然后拍视频发给她!

是的,区区去个女厕所,怎么能得到高贵如女王的苏雪湄的赏赐呢?自然还有其他的附加条件的。

齐珺清楚自己射精要多长时间,于是特意选二十分钟的大课间来供自己完成任务,地点嘛,则是行政楼的最高层。这是校长及校董们的办公层,正副校长以及校董加起来也不过七人,而且只有一人是女性,校董们也经常不在学校,老师们也不经常来这一层,他不信自己能倒霉到被碰到!

额……刚才刚偷偷摸进女厕所,才打量了几秒,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幸亏他机警及时打开厕所门钻了进去,要不他就危险了,所以还是收回那句话吧……他相信了,还望老天不要继续搞他了。

做好准备工作后,齐珺褪下校裤,露出肉棒,说实话他的内心深处也是有一丝兴奋的,毕竟是第一次在这么刺激的环境下自慰,而且距离上一次同苏雪湄见面,已经过了五天,他也是有些饥渴难耐了,所以仅是缓缓撸动十余下,肉棒便从沉睡状态中苏醒,变得活跃起来。

“嘶……哈”,齐珺缓缓摩擦着龟头,感觉着上面传来的快感,快感有,但不多,毕竟他已经被苏雪湄欺负过那么多次了,肉棒也随主人,早已不满足于自己用手滋味的那一丢丢快感,所以撸动了好几次,齐珺也没有要射精的感觉。

齐珺面露难色,大课间就二十分钟,而现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算上回去的时间,掐着点来看他也只剩下不到十三分钟了,照这个进度,他必然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射精。

如此想着,齐珺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点开了手机内的一部视频,视频是今天早上苏雪湄刚给齐珺发的,她也没要求齐珺必须看,齐珺好奇,当时就点进去看了几眼,随后立马满脸通红地退了出来。

但话说回来,齐珺今天若是想完成任务,还是要靠那部视频,想到这里,齐珺叹了口气,点了下播放按键。

只见视频是以一个仰视位拍摄的,拍摄者将手机放在地上,这给齐珺一种被人居高临下看着的感觉,过了几秒,一只黑丝美足钻进了视角,只见美足上没有一丝瑕疵和褶皱,整个脚面亮晶晶的,带有一股被打湿的粘稠,就仿佛刚被人舔过,唾液还未干似的,闪烁着一股淫靡的光泽。

齐珺咽了咽口水,跨下的鸡巴很快起了反应,龟头处的马眼缓缓张开,吐露出几滴黏液,对动人的玉足也展现出了垂涎欲滴的贪婪模样。

美足渐渐完全占据屏幕,五只精致玲珑的脚趾调皮地扭动着,狠狠拨动齐珺的心弦。

“珺珺,阿姨的脚美吗?”似乎是料到少年肯定会打开这个视频,女人柔声问道。

齐珺没说话,不过他胯下那狠狠被撸动的鸡巴,已经给出了答案。

“咯咯”。

女人似乎也是知道了少年的答案,轻笑一声后,便不再说话,开始了自己的动作。只见玉足又是被套上了一对肉色浅口鱼嘴高跟鞋,随后落地,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紧接着,摄像头被换了一个角度,开始正视着前方女人的下半身,却是看到女人将一个青筋纵横的粗大假阴茎放到了地面,许是像素高的缘故,齐珺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个细节,那假阳物很大,约有二十厘米长,直径也达到了夸张的五厘米粗,齐珺已经开始期待随后的女人自慰。

让他有些失望的是,女人并没有如他所愿,只是将那粉色阳具放到地上后,便不了了之了。正当齐珺疑惑之际,却见女人将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踩到了那阳物上,缓缓搓动,尖细的鞋跟、鞋尖,开始在那根已经暴出青筋的鸡巴上碾踏搅动。

“贪心的小家伙,妈妈的高跟鞋舒服吗?呜呜,又变大了呢”。

齐珺已经被视频中的画面刺激到有些疯狂了,他虽是注意到了女人话中称呼的变化,但却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更快速的撸动自己的肉棒,幻想被女人踩着的是自己,他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每一个美丽的瞬间。

女人挑逗着,脚上的高跟鞋不断的加速。

“唔,射给妈妈吧,乖孩子”,女人淫荡的诱惑着。

或是听到了女人的命令,或是本身也到了射精的极限,齐珺瞬间血液倒流一般,身子一抖,一滩浓精从肉棒中喷涌而出,许是憋了好几天的缘故,精液射地极远,大部分都落到了厕所门上,在上面缓缓流淌,划出淫靡的轨迹。齐珺脸色一红,女人肯定会在录下的视频中看到自己射精时的难堪,但他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还有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了,他连忙收拾好作案现场,随后检查了一遍,这才逃一般冲出了厕所。

…………

“哈哈哈,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呢。”苏雪湄看完齐珺发来的视频,娇笑一声,少年那无所适从的可爱模样,真是让她忍不住起了怜爱之心,尤其是最后喷涌的射精,她忍不住大笑了几声。

但苏雪湄还没忘今天的要紧事,她看了看手表,快到齐珺过来的时间了,她整了整衣服,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踱步到门前等候着少年,耐心地像一位等候猎物的老猎人。

“哐,哐。”齐珺还没敲几下门,门就被里面的女人打开了,还在犯傻的时候,一阵香喷喷的气味便混合着体温扑鼻而下,女人拥抱了上来,齐珺猝不及防,一脸就埋进女人的胸前。齐珺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满鼻子的喷香,消瘦的脸颊子触碰上面前的柔软,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压降下来,后背被女人的胳膊环住,脑子抽了一般,身体一阵僵硬,听到头顶上女人的声音。

“珺珺的视频,阿姨很喜欢,所以待会要给珺珺奖励哦”。

齐珺抬头看了一眼这个让人心肝乱颤的美艳妇人,但又不敢多看,生怕看过去就又要丢了魂,每一次见到苏雪湄,齐珺都会想起小时候乡下的爷爷奶奶睡前给他讲述的奇闻怪谈里的狐媚子。

女人双手捧起齐珺的脸,又是一阵打量,撅着嘴小声道:“珺珺怎么瘦了呀,是没好好吃饭吗?”

齐珺瘪了瘪嘴,脸上表情似乎在说我怎么瘦的你心里没数吗?

“小东西,以后,只要听阿姨的话,阿姨会好好待你的。”

女人又温柔起来了,也许是那语气实在让人舒服,齐珺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那是一张精致到有点过分的脸,这怕就是最标准的祸国倾城了吧?无可挑剔的雪嫩肌肤,高鼻梁,尤其是一口鲜红的嘴唇,这张脸,汇聚了所有美艳女人的长相特征,四目相对的时候,那饱满乌黑,眼角开的极长的大眼里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阵阵光泽看得齐珺下意识的浑身一哆嗦,他自然不知道这双眼尾细而修长还微微上翘的眸子可就是百里挑一的桃花眼,带着柔情的时候如何能不让人心神荡漾。

“今天你爸爸妈妈又不能给你回来做饭吗?要不珺珺就在阿姨家吃吧。”苏雪湄关心道。

“我爸爸妈妈也不是经常不在家的,他们只是有时忙……”齐珺急欲为父母辩解,但说着说着,自己也没声了,显然是有些底气不足,倒是那张略显稚嫩的脸,莫名其妙的憋红了。

“嘻嘻。”

苏雪湄也不懊恼,又轻轻爱抚了几下齐珺乱糟糟的脑袋瓜子,吩咐着:“快去洗个澡,今天好好给你接风洗尘。”

说完,她就朝身后的楼梯口上走过去了,临行前,不忘轻轻在齐珺僵硬到有点抽筋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齐珺面色一变,连忙捂住嘴,差点就叫出声来。再看那女人,踩着那雪细雪细的红色高跟鞋,扭动着腰身娇笑着上楼去了,他也不知道那腿上穿着的叫包臀裙,只觉得这个女人怎么总给人一种浑身发热的感觉,一走路的时候,修长纤细的黑丝腿,还有那翘挺挺圆滚滚的屁股都左右摇晃,忽然就回头了,朝着自己粲然一笑。唇红齿白,浑身上下都是柔美却又鲜明的身体线条,那张绝美的侧脸,在光鲜有点弱下去的楼道上倒是依旧光芒万丈,高挺挺的鼻梁轮廓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棱角分明。

齐珺深深呼气,都见了好多次了,怎么自己还会出丑呢?完蛋,苏雪湄这女人是个妖怪吧。

…………

“那阿姨先去洗澡了,珺珺你先等一下。”

齐珺看着苏雪湄拿着衣物,撅起粉嫩的唇瓣,亲密地在他额头送了一个香吻,就扭动腰肢拿着自己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好的,阿姨。”

齐珺答应的倒很乖巧,但他一见苏雪湄走进浴室,依旧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浴室门口,那浴室的门把手苏雪湄也没有上锁,他就这样轻轻地移开了一点缝隙,偷窥起里面来!

此时的浴室里,苏雪湄玉指翻飞,姿态优雅地逐一抬起美腿,薄薄的黑色丝袜从裙内一层层的褪了下来,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很快两条极尽诱惑的粉嫩玉腿完全裸露了出来,她的动作极其优美、从容,带着一丝慵懒随意的动人韵味,随着苏雪湄脱丝袜的动作,那紧身裙包裹的肥熟肉感的香艳美臀还时不时的轻轻扭动两下,仿佛是在挑逗门口偷窥的齐珺一般,因为身体的摆动,她那丰润滑腻、肥硕含春的乳房就这样颤巍巍地左右摇曳着。

那齐珺也是看得目不转睛,淫色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充满着性感曲线美的丰腴胴体,苏雪湄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雪嫩,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疵,看来几乎就像半透明的白玉,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散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粉臂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白玉藕,全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苏雪湄拨下露肩紧身的肩带,紧身裙从她的上身滑落,露出光滑如缎的雪白后背,蓝色蕾丝乳罩的肩带陷入白皙美背的肉里,勒出丰满的肉痕。

紧身裙随后向下滑去,很快映入眼帘的是那肉滚滚的雪白硕大的美肥臀,高高撅着就像显摆一样背对着门口,她即使不穿高跟鞋,身材也像模特儿一样地火辣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丰满而圆翘的臀瓣上挂着一条紧窄无比的蓝色蕾丝花边内裤,没有了黑丝的遮挡,这下看得更加清晰,内裤被丰满肥腴的臀肉挤压陷入深邃的臀沟中,内裤裆部的位置包裹着苏雪湄下面粉嫩饱满的阴部,内裤裹着小穴上挤压出凹陷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苏雪湄两片肥厚蜜唇的轮廓,阴唇中间的缝隙,周围的丰满阴肉几乎都快跑出内裤边,粉红色的一抹阴唇肥腴嫩肉连着几根性感的阴毛都显露出来。

她心情似乎很好,轻轻抚摸了下自己丰满滚圆的臀肉,一边脱衣一边轻柔地哼着小曲,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耸的胸部,双臂收拢轻轻一夹,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到中间,雪白的粉臂摆动,解开背上的胸罩系带,随后抓住白色蕾丝内裤的一边,侧身优雅地抬起美腿,先弯腰将内裤从笔直粉嫩的右腿脱出,然后右腿支地,手扶着墙壁,立起身来很优雅地向左侧轻转过她的粉颈,螓首微垂,左手从后曲起的左脚末端将内裤以优雅的姿势取了下来,整个脱内衣的动作充满了贵妇人的优雅及妩媚诱惑的美感。

顿时,苏雪湄全裸的熟艳胴体一下子全部展现出来,赤裸的私处下体暴露在齐珺眼前,隆起的丰腴阴阜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肥美得近乎透明的粉嫩阴唇紧紧的挤在紧窄娇艳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浓密整齐的芳草包裹在周围,丰腴的裆部股沟幽谷仿佛泛着一层匀润细滑的油脂光泽。

浴室内的灯光映射在苏雪湄那玉琢一般、羊脂一般丰腴裸体上,充满诱惑的白皙肥臀挺撅在身后,两条健美匀称的粉嫩大腿中央,紧紧夹拢着两片左右对称的肥美大阴唇,顺着急剧收缩的妖娆肢体曲线往上,光滑洁白的背脊上有一道悠长性感的脊柱沟,她柔软纤秀的腰身、火辣圆翘的肥臀、修长雪白的美腿,让齐珺已经激动万分,肉棒都顶出了宽松的短裤,眼睛死死盯着里面美艳的苏雪湄一眨不眨的看着。

齐珺就坐在苏雪湄的大床上等着,终于,浴室里的淋浴声消失了,又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推开了,里面有不少的热气往外冒出,接着一个极为性感曼妙的身姿走了出来,齐珺仔细一看,立刻目瞪口呆,鼻血已经快要喷出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苏雪湄出浴后绝美的容颜,微微湿润的秀发瀑布一般泄下,随意散落在肉感的香肩上,脸颊两侧垂下几缕柔顺的青丝,原少许秀发滑到白皙高耸的胸上,若有若无地掩盖了一部分白皙粉嫩的胸部嫩肉,更添几分熟女的慵懒与娇媚,出浴的粉嫩娇躯散发着阵阵幽香,身上换上了一件超薄紧身紫色镂空蕾丝睡衣,用那种丝滑透明的布料做成,薄薄的丝质衣料紧紧垂贴在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睡衣上衣是吊带衫,下身是紧身包臀的款式,一指宽的肩带挂在苏雪湄的粉颈后面打了个诱惑的蝴蝶结,带着紫色蕾丝花边的裙摆到她白嫩滚圆的大腿差不多二十来公分处,里面清晰可见一套红色底色黑色蕾丝花纹的精致性感内衣。

乳罩和内裤上面都雕花了繁复典雅的蕾丝鲜花图案,丰满硕大的滚圆巨乳顶起高档精致的乳罩,睡衣的前胸是V领低胸的吊带裙样式,露出苏雪湄粉颈下的一片白嫩,还裸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腻的乳肉,又大又白高耸挺拔,胸脯被撑的高高突起,超薄睡衣里面能清晰可见黑色的本罩杯胸罩裹着38G的丰硕大奶,隐约可以看见性感的乳头在布料上印透出两个淫靡的凸起,半罩杯胸罩上透出粉红色性感乳晕的边缘,饱满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跳跃,深深的乳沟被夹在胸前,宛如波浪汹涌。

顺着紫色睡衣紧裹的水蛇蛮腰往下,平坦的小腹上毫无赘肉,肥美熟透的大屁股高高翘起,顶的屁股后面的睡衣裙摆越发光滑发亮,丰腴的屁股肉在裙间形成了一个诱人的蜜桃形状,睡裙的下摆紧紧贴服在苏雪湄那对浑圆挺翘的肉臀之上,裙边带着诱惑的蕾丝花边,随着妩媚多姿的走动带动白皙的大腿和睡衣下的肉臀,掀起一阵臀波肉颤,凹陷在滚圆硕大的美肥臀的臀沟中的丁字裤根本无法包裹她浑圆挺翘的美臀,雪白粉腻的臀肉在紫色超薄睡裙的包臀紧裹下,晃的我眼花缭乱,一条性感火辣的黑色丁字裤在紫色睡衣的裙摆中若隐若现,丁字裤完全无法包裹苏雪湄肥腴丰满的阴唇,肥美的肉穴若隐若现,丁字裤的丝带将丰隆的蜜穴勒出了一条深邃的肉缝,边上露出许多性感火辣的阴毛。

睡裙下面苏雪湄那对颀长光洁的滚圆大腿露在睡裙外,包裹在性感火辣的吊带蕾丝灰色丝袜之中,勾勒出柔美的曲线,灰色丝袜上面点缀着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纹路,雕花的吊带连接到围在她蛮腰上的黑色连臀腰带上,滚圆丰腴的修长美腿和灰色丝袜结合的浑然一体,透过丝袜可以看到苏雪湄那美腿的皮肤下的粉嫩肌肤,让人怀疑稍微大力点捏就会出水,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剔透的诱人光泽,被灰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丰腻美腿衬托着浑圆的大肥臀,显得肉感十足,细嫩的粉白美脚穿着一双红黑色的大约足足有12公分的细长高跟鞋,前面点缀着花纹精致的蝴蝶结装饰,被苏雪湄秀美的丝足踩在脚下,将她丰满的胴体衬托的更显高挑,灰色丝袜泛着几缕勾人心魄的润滑光泽,性感得令人窒息。

苏雪湄穿着着性感绝伦的睡衣,粉嫩白皙的皮肤,配上性感的紫色睡裙,使得视觉冲击更为强烈,这绝美妖娆的火爆身材性感的简直要喷出火来!

齐珺看得目瞪口呆,苏雪湄这无敌性感的丰腴美艳胴体,在卧室柔和灯光下,形成了一幅血脉膨胀的勾魂画面!

“珺珺,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洗澡!”

苏雪湄娇嗔地说道,她轻轻甩动还有些湿润的秀发,露出雪白粉嫩的美颈,从浴室款款走出来,扭动着超薄情趣睡衣下丰腴玲珑的娇躯,紫色紧身睡裙包裹着极为性感的滚圆丰臀荡漾起一波波绚丽魅惑的臀浪,灰色丝袜包裹的滚圆美腿荡出一阵阵性感火辣的肉浪颤抖,令人口干舌燥。

齐珺顾不得赞叹,就飞快地抓起衣物跑进了浴室里。

第13章 浴中醉

齐珺怀抱着双臂,全身脱光仅余一件内裤,他站在雪白的瓷砖上,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倒不是他冷,只是面前站着的女人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侵略霸道,那火辣辣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被猛兽盯上了。

苏雪湄看着眼前近乎赤裸的少年胴体,她一件衣服都没脱,还是刚才的那副打扮,少年却脱得只剩一件内裤,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这种对比是她刻意营造出来的,好让齐珺时刻处于心理上的劣势。

爱怜的视线显得异常妩媚,氲氲香息自丘黛般的性感柔唇中涌出,持续铺洒在内裤青色 的布料上,没有经过太久的思索,苏雪湄蹲下身来,小半截晶莹红润的香舌缓缓探出了檀口。软薄嫩红的舌尖犹如一名小姑娘漂亮小脸,羞羞涩涩、害羞拘谨地探出身子,舌尖慢慢轻触在少年内裤正对着肉棒的布料上,轻挑两下,布料被香津润湿,精液淡淡的咸味在味蕾上融化,味道虽不如少年的口水那般清甜,却是另一份截然不同的醇香。再细细品味下,舌尖上的触感犹如舔在新鲜的海蛎子肉上边那般柔滑,明眸轻颤着,她慢慢收回软薄的香舌,抿着婀娜的美唇,脸上的神色似在回味。

“珺珺,这是一道开胃菜,别急哦,嘻嘻”。

齐珺惊讶愣神之际,女人又是缓缓抬起一张温润的玉手,轻贴住他的脸颊,下一刻,苏雪湄将飘散着幽香的俏容微微往右偏着,同时将带着宜人微笑的香唇向前支去,轻吻住了面前紧张闭合的小嘴唇。

“簌……簌,滋。”

她将另一只玉臂柔缓地摸到少年身下,握住那根燥热的小钢棒,轻轻拨弄揉捏,就像是在爱抚刚刚出生的、嗷嗷待哺的雏鸟。

齐珺没有在意那是刚吻过自己内裤的嘴唇,而是闭上双眸,缓缓而又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献出自己的初吻。

小鸟在温柔的吻声中轻轻跳动,齐珺紧张的心情随之软化了半点。四唇分开,迷人的微笑透过灵动上翘的嘴角挂上香腮,苏雪湄再伸出小半截软嫩红润的舌片,在齐珺的薄唇上诱惑地一舔,眼神轻颤,舌尖慢悠悠地收回口中,似乎很舍不得那里柔软的质感,没办法,少年甘甜的唾液宛如山泉般清冽动人。

快感再次袭来,齐珺嘴里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呻吟声来…但是,当齐珺浑身开始微微颤栗的时候,苏雪湄故计重施,白嫩如细葱般的手指离开了齐珺的马眼,手指上沾染着的透明先走汁黏而不断,在空中拉出一道略显淫靡的丝线。

眼睁睁得看着浴缸被冒着热气的水缓缓得注满,齐珺便被苏雪湄温柔地拔下内裤,推入其中,转头看见那女人便挽起袖子正在扎起那一头酒红柔亮的长发,边说道:“珺珺,今天阿姨给你洗澡喔”。

听到这话,齐珺不由一颤,心中荡漾着一股莫名的感觉,自他刚上小学时为了彰显自己的小男子汉气概,便和父母分开睡觉后,他就没有再让母亲帮他洗过澡了,算下来,到如今也有十多年了吧。给他做晚饭吃,帮他洗澡,虽然不想承认,齐珺在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母亲的温情。

本就呆滞的齐珺在彻底裸体后更窘迫了,他蔫吧着就缩进了水底,相反苏雪湄就有些肆无忌惮了。宽衣解扣,那身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皮草被轻轻堆放到远处,只留下一套简直可以称之为情趣内衣的暴露的黑色内衣。

女人朝着浴缸缓缓走来,露出来的肌肤更光亮了,齐珺满眼白花花的一片,那表情像是见了洪水猛兽,等苏雪湄走近,那单薄窄小的文胸外,露出的一对呼之欲出的柔软,深邃无比的乳沟也伴随着乍隐乍现了。

齐珺吓坏了,去年参加市高中生数学竞赛和无数天之骄子们一起比试时也没有现在那么慌张,虽然心中存有些许期待,但受教良好的他依旧说道:“阿……阿姨,别过来,我……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他自然想不到苏雪湄的这般待遇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寐以求。

齐珺就是这么一个复杂的人,明明先前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今天的奖励,但事到临头,礼教道德还是让他难以接受。

而苏雪湄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娇媚的眸子里神采奕奕,上下打量着少年扒光后就显得更加单薄的身体,揶揄一声:“怎么,阿姨都看光你多少次了,珺珺见了阿姨还害臊呀?”

齐珺捂着档不说话,更让他尴尬的是,进入浴池后,肉棒在热水以及苏雪湄那妖娆的娇躯的双重刺激下,开始飞速胀大,这还没洗就已经这般了,齐珺生怕苏雪湄看见他出丑的样子,虽然依旧已经被看过很多次了,可他就是没办法放开。

苏雪湄见他不说话,索性就蹲了下来,仿佛是知道这少年到了年纪了到底还是害羞,就推搡着齐珺背对着自己,撩着热水浇他的背,嘴里喃喃自语说道:“小东西,这些年你爸爸妈妈没时间照顾你,没少遭罪吧,看你瘦的。”

也许是话语里的疼惜多少触动了齐珺的心,他那僵硬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热水的浇灌,女人的细语,其实内心已经期盼了很久了吧?身体被热水泡的暖乎乎的,女人细腻柔嫩的手指抚摸上后背的时候,齐珺冷不丁的嗫嚅了一句:“阿姨……”

“咯咯。”

女人娇笑一声,继而整个人就拥抱了上来,齐珺一怔,被女人从后面环抱住,那澎湃的胸脯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襟,瞬间就把齐珺那单薄的后背撩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闻嗅到那股好闻而浓郁的香水味道了,女人的脸贴了上来,那光滑细腻的皮肤,轻轻抵触着少年已经发烫变红的清秀耳垂,小声道:“珺珺,让阿姨好好疼疼你。”

这话一撂下,齐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支支吾吾着想要从那片温柔里逃出来的时候,女人的手就跟着伸进水里面去了,脑袋瓜子“嗡”得一下,感觉胯间那根肉棒被握住了,不是碰,是握,是用掌心握住一整根,然后紧紧的握紧的那种握。

耳畔传来女人的娇笑声:“小东西长大了,呵呵。”齐珺差点就成了炸毛的小狼狗,少年如遭雷击,惊叫一声,身体扑腾着就朝水里钻,想要逃开那让他尴尬的抚摸,着急忙慌下又是呛了一大口水,没想到女人看着娇柔,力气却不小,紧紧抱住自己,贴在后面上的柔软乳肉一阵摇晃:“怕什么呀,珺珺,怎么又害羞了呢?”

“珺珺的妈妈不在身边,就让阿姨来当珺珺的妈妈,来照顾珺珺好咯,妈妈都是这样给儿子洗澡的。”女人柔声说道

齐珺一阵恍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胯下的鸡巴被女人玩弄地太过舒服,舒服到他嗓子眼里的话也被他生生咽下,生怕打扰到女人。

“尤其是小鸡鸡,要洗干净了,不然不卫生,也会不健康的。”

“小东西,你妈妈好久没给你洗过澡了吧?老实点呆好了,让阿姨妈妈好好帮你洗洗,这么多年了,没被人碰过这里吧,阿姨妈妈可以碰,你浑身上下都是妈妈的,知道不。”

真的是这样吗?齐珺没有那么好骗,他可不是傻瓜,不然也不能在没有名师指导下,在高一时就打败无数人,取得市数学竞赛的三等奖,可是女人的话有魔力一般,而且,一股从未有过的独特体验正在火速的从胯间升起,并漫延向全身。

那是一阵难以描述的感觉,很舒服,女人抚摸得恰到好处,在齐珺停止挣扎后,开始沿着大腿一寸一寸的揉捏,然后是那根东西下面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褶皱,哦,叫做阴囊,女人是教过的。苏雪湄的手指在皮层上小力得搓揉,一点一点的揉,一点一点的捏,有点脏东西都被搓下去了,手指去而复返,抓到褶皱里的球一样的东西的,一阵小力的揉捏,忽然手指圈起,用手指头向里轻轻一抵。

“嘶!”齐珺的脸色早已憋的通红,说不上为什么,这种感觉比沐浴在热水里还要舒爽,女人的手还在继续,一种充斥着肿胀的感觉出现了,像内火,从小腹一路燃烧到女人的手指上,齐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集,似乎灵魂也浓缩在了那个地方,而此时,那手指已经在那根上面轻轻的握住撸动起来。

“变大了,嘻嘻。”女人仿佛发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俏脸上满是喜悦。而齐珺则是哭丧着脸,所以没有看到已经缠绕到身上的女人那张兴奋贪婪起来的脸,女人雪嫩的肌肤里渗出点点绯红,宛如在凛冬悄然绽放的蝴蝶兰,几抹娇艳点缀在苍茫的雪天之间。

苏雪湄的手指开始大力的抚摸撸动起来,齐珺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叫做马眼,苏雪湄也教过他。他对当下发生的一切都有点模糊,但刚刚呛了水的嗓子里居然开始发干了,是想要喊出来的那种。他看到,一块通红的肉球从那顶端被撸动冒了出来,女人的手指也巧妙的一路拿捏着,慢慢的靠上了那顶端,用手指在上轻轻的撕磨了几下,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清晰的传递过来,慕得一抖,齐珺身体有点打滑,差点又一头栽下去。

“阿……阿姨,好像要射了……呜呜,好舒服”,齐珺此时的话语已经带上了哭腔。

“呵呵。”脖子忽然被搂紧了,女人的脸完全的贴了上来,仔细的看着少年在自己手心里变大直到彻底变硬的器具,娇声道:“儿子,你长得瘦,可这东西却不小,是女人眼里的宝贝呢。”齐珺的呼吸开始加重,下意识的想要拒绝这种陌生又让他心跳加速的爱抚,因为女人说想当自己的妈妈,所以作为一个母亲这么揉捏自己尿尿的地方,有些不妥吧。

但是,齐珺也感受到一股禁忌的快感在心中荡漾,缓缓却又坚定地冲击着内心中对人伦道德的坚持。

不知不觉间,齐珺开始不再反感苏雪湄的自称妈妈,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行为上,这点他也没意识到。

少年皱着脸一扭头,却是看见女人早已媚眼如丝,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那一层袅袅升起的水雾,好似太虚仙境一般,惹的齐珺心弦咯嘣一声,浑身一抽。似是感觉到了齐珺的变化一般,那手撸动的就更厉害了,变本加厉的是,女人的另一只手也抚摸了上来,扣进那鼓鼓囊囊已经发硬的褶皱里,爱抚挑逗。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爽,那一整根肉棒都好像从里面燃烧起来一样,让齐珺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扑腾起来的水花带起阵阵的白气,余光里贴在自己耳垂边上的那张脸,满是让人心动的妩媚神情,女人忽然娇笑一声,手指对准了那冒出来的洞眼的位置,轻轻一扣,无限柔媚道:“乖儿子!”

“呃!”一声闷哼,一股从骨子里渗透出来一般的酥麻快感陡然就从那尿尿的洞口处飙升出来,齐珺身体一阵哆嗦,一股浑浊的液体从洞口里喷涌而出!惹得少年惊叫一声:“唔……啊……”

苏雪湄似乎早有预料,娇笑一声马上站起来闪开在了一边,齐珺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在了水里,精液的量也不大,射了几股之后就停歇了下来。

“嗯!呵呵。”女人嘤咛一声,手上却是加大了力道,握住整根肉棒上已经黏腻滑动的皮层向下一捋,那股酥麻快感陡然加倍,未经人事的齐珺又是一阵扑腾,脑袋里轰隆隆的,脸色一阵恍惚,仿佛要失聪了,又听到那女人的呢喃细语:

“真是不经弄呢,嘻嘻。”

“儿子,舒服吗?这是妈给你的补偿,以后,还会有更多的。”

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齐珺大口喘息着瘫软下去,闭着眼睛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脑海中一阵爽快到极点的空白。他剧烈的喘息着,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没用的秒射。看着一滩乳白色的东西,缓缓的漂浮了上来。女人的手从浴池里收了回来,开始在浑身上下揉捏,捏的真舒服啊,一个洗澡马马虎虎的男孩子,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齐珺开始理解为什么一些男人热衷于足疗按摩了。

直到看着自己的那根东西随着快感的消失而渐渐的发软搭拢下去,齐珺还一脸的恍惚,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而身后的女人,拿出毛巾温柔地帮他擦了擦肉棒,玉手就算隔着毛巾也让齐珺感觉十分软滑,她仔细地帮他擦干净龟头马眼上的精液,然后像贤淑的妻子般把我的鸡巴塞进了下面里,然后促狭地用手指弹了弹鸡巴。

“噢…”齐珺微微有些疼痛,又感觉十分刺激,看着苏雪湄满脸的笑意,刚射完的鸡巴居然又隐隐有了热度。

然而对方依旧在细心地为他全身涂抹着沐浴露,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在呵护着自己的孩子。

鹅黄色的灯光均匀地洒在浴室的白雾上,映衬着女人温柔体贴的动作,一时间,竟有些温情暖暖的感觉。齐珺恍惚着,不由回想起每次自己放学回家,家中都是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生气,迎接自己的往往是空荡荡的房屋,他也学着火影忍者里的主角鸣人,自己跟自己说一声“我回来了”,但每次喊完之后,只觉落寞更深。于是,久而久之,他也不说话了,只是沉默地踏进家门,然后打开客厅的灯,让父母在楼下便能看到家里的灯火。

那灯光就像海中矗立的灯塔,沉默而又执拗地为远洋的水手指引回家的方向,齐珺就是这样一个惹人疼爱的孩子,默默承受着失落,却又尽最大可能为他人分担。

齐珺叹了口气,以往他被苏雪湄逗弄完,都是火急火燎地赶回家,对这里好似唯恐避之不及,而今天,他却是有些贪恋这里的温暖。浴缸里面的热水被女人的一双玉手扬起,泼洒在少年身上,水面上的泡沫也随之消散,模模糊糊地倒映出少年的脸庞,那双好看的眼睛,在水中也透露着一股迷茫。

第14章 躁待人来

“各位老师,各位同仁,大家上午好!今天是我们贤奉一中建校八十周年,为此,我特意邀请了一众校友,以及社会各界人士、市领导,前来一同观礼……”

齐珺面露苦色地扇了扇挡在头顶作遮阳作用的书本,给自己带来一丝凉风的慰藉,广播大喇叭里同时响彻着校长的讲话与校歌,据说这首校歌是某位当红歌手以校友的身份于七十周年校庆之际特意为母校唱的,校内高层也乐得替换下之前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于是,这首歌便一直用了下来。歌手继续在饱含深情,校长继续在热情洋溢,看来,还要再熬一阵子。

“对于本次校庆,我校准备了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活动,目的是弘扬我校自建校以来便秉持的……”

校长满面慈爱笑容,头顶光秃的部分在烈日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台下记者摄像机的镜头。

逢年过节便要讲一通话,是我国上下各个机关的优良传统,这位讲完,换下一位,已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坐在观众席上的齐珺感觉口腔内有些干渴,于是扭开脚边的矿泉水,为自己的喉咙送去一股清凉,凉水入口,他感觉好多了,转而看向四周的同学们,女生们将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遮阳帽墨镜冰袖遮阳伞,一副沙漠悍匪的模样逗的齐珺想笑,忍受能力强的男生们还好一些,三三两两地躲在树荫处拿出手机开黑打游戏,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知对象是游戏呢,还是令人惹火的学校呢?

家庭条件优渥些的魔都青少年们,其实已经很少玩游戏了,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对学习多么多么热爱,而是游戏所能提供的那一份单薄卑微的乐趣,与他们丰富的现实世界相比,相差的实在是太大了。

男孩子们呢,或是骑着良种温顺骏马纵情驰骋于郊外郁郁葱葱的马场之上,感受扑打在脸面上的微风;或是一边和同伴们优雅慵懒地打着唐球,一边轻佻地看着女球童那被牛仔裤所紧紧包裹的圆润翘臀,戏谑地笑着说这妞的屁股不错;又或者是带着墨镜渔夫帽翘着二郎腿,坐着邮轮在魔都沿海垂钓,晒着太阳吹着海风,郁闷地喝了一口刚从冰桶里拿出来的奥纳亚干红,心想我的钓钩怎么还没动静呀。胆子大些的,甚至还会瞒着父母去跳伞飙车,自不必多说。

女孩子们呢,除了少数疯疯癫癫的在节假日时头脑一热,当天晚上便订好机票,拖拉着行李箱孤身一人飞往东南亚或菲律宾马来西亚疯玩,大多数还是文静一些的,平常多是穿梭于各大奢侈品专卖店中,悠闲地品着下午茶,听着店员们眉飞色舞口沫纷飞地宣讲着店里的产品,随后眼光挑剔地对每一件奢侈品地风格做工评头论足,或是谈论着圣罗兰香奈儿最近展出又出了什么新品,自是轻松写意。

好吧,这些少年之中并不包括我们的齐珺小同学,虽然齐家还是有些花天酒地的实力的,魔都的公子哥大小姐们也不乏官宦子弟,但令人敬爱的齐道荣夫妇俩生怕自家的小白纸沾上那股奢靡颓废的风气,毕竟身居稍微靠上些的社交圈子,身边自是不会少那种新闻,故严令禁止他在大学毕业之前参加这种活动。于是小齐珺在空闲时间除了学习看书,也就会去体育馆打打羽毛球,如果不是生活中突然闯进了一个叫苏雪湄的女人,他的生活不知会多么枯燥无味呢。

但游戏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比如说现在,在这个现场的大多数人都恨不得那位仍在滔滔不绝讲话的秃头校长可以喝口水,消停一会儿的时刻,游戏还是极为有用的。

齐珺无聊地刷着苏雪湄送给他的苹果手机里的他感兴趣的内容,自他认识苏雪湄之后,他便自然而然地抛弃了游戏带给他的低端多巴胺满足,转而去追求性爱这股更为猛烈的器官享受。

今天的校庆,虽然学生老师们可以不用上课地放假一天,但学校还是给他们留有其他任务在身的。学生们在这一天里,要担任学校的讲解员,带来宾们参观各个建筑,以及讲解校史、优秀校友事迹等校文化,结束后,每位学生还要收集至少三份来宾亲手写的的寄言信件,这无疑是一件不轻松的任务。在大人物们讲完话后,学生们便要为这件事情在广阔的校园内四处奔波了。

齐珺抹了抹额头的细汗,看向主席台上端坐着的母亲,母亲杨柔待会儿还要作为优秀教师领头人讲话,这一天里,她还要负责招待市里的领导,看来这件事,是不能指望她了,齐珺心想。

“齐珺,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收集信件吧,今天我妈妈带着学生过来,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任务。”愣神恍惚之际,少年的耳边响起一阵悦耳的声音。

齐珺抬头,望向眼前将一头细软笔直的长发扎成马尾辫的女孩。

女孩戴着一顶New York扬基棒球帽,长发上坠着一只HelloKitty的发卡,月白色丝绸的小衬衣之下,是一套同色的棉布百褶裙,和一双蕾丝花边的白短袜。

她轻轻弯腰凑向男孩,裙底下两根纤细的小腿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如玉的光芒。

诗人们总是不吝用文字赞叹少女的美,尤其当少女穿着白棉布的裙子,裙子上透着阳光晒过的味道时。

那味道清新,干净,又好闻,亦如此时女孩身上的穿着,不同于周围其他女孩那争奇斗艳般的穿着。

这女孩自然是吴诗蕾。

齐珺突然想起,刚分班时,女孩便是这身差不多的穿搭,女生们聚在一起讨论着某个明星的八卦,约好放学后去哪里哪里玩,男生们则自来熟的开始称兄道弟起来,只有女孩,报完到后便捧着一本杜拉斯的《情人》,在走廊的长椅上安安静静地读着,仿佛一朵雅静的小苍兰,那天的阳光没有今天这般刺眼,照在女孩的长裙和肌肤之上,仿佛一切都是透明的。

那本书齐珺有幸读过,讲述的是一个无望的故事。

男孩们瞬间被这幅震撼人心的画面所吸引,他们放弃了刚刚还围着的一位富家女,转而凑到女孩跟前。富家女很骄傲,这份骄傲不但源于她来时乘坐的宝马750i,还源于她那张精致美丽的面容。

当时的男孩们,其中就有齐珺,只不过当时的他没凑过去而已。当时的他没被狠狠吸引,如今的他依旧不会,女孩很美,但那道美丽的身影并没有深扎在他的心中。

齐珺不知是被耀眼的太阳,还是被纯净的女孩恍惚了双眼,他下意识地拿手揉了揉眼睛,望着女孩那充满期盼的洁净眸子,他却依旧想煞风景的出言拒绝。

但正当他要开口之际,他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女人的一句话,随即,酝酿在口中的婉拒被他强行咽下,转而变成一阵干巴巴的话语:

“嗯……好吧。”

一股名为高兴的情感简直要从女孩的眼角中迸发,女孩耳垂上的红宝石挂坠也随着主人一起欢呼雀跃起来,在风中摇摇晃晃,阳光轻轻洒在她的脸上,仿佛与她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温暖气息。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宛若春风拂面,让人心神荡漾。

“那么,等会儿我们就走吧,我妈妈她们应该来了。”女孩开口说道。

吴诗蕾的妈妈是魔都戏剧学院的民间舞副教授,看女孩的意思,今日,她应该会带着学生们前来为女儿助威,跟着女孩,想必任务会很快完成。

想到这里,齐珺也被女孩欢快的气息所感染,他也不想将大半天花费在在校园内的四处奔波,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看着女孩期盼的眼神,心中不由一动,随即便要向女孩走去。

突然,手中的手机响了一声,屏幕显示,微信发来消息。

齐珺点进微信里仅是看了一眼,一张秀脸便烧地通红了起来,他连忙捂好手机屏幕,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女孩,确保刚才对方没看见微信上的内容后,向女孩温声道了个歉,这才走向旁边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重新看起微信来。

主人:“下午六点,校体育馆三楼二号器材室,自己照着图片绑好了,等着我。”

又看了一眼那个被女人特意改过并且时常检查的昵称,齐珺在羞耻之余,还感到了几分兴奋。

女人今天也会过来吗?齐珺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社会人员专席,搜寻着女人那道妩媚的丽影。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这种活动中感受到兴奋与期待的呢?是继那次女厕所之后,还是之后的餐厅桌布之后?齐珺自己也不知道。

他勉强收拾好心情,将手机收起,与吴诗蕾结伴而行。

一旁的女孩没注意到少年显然不在她身上的心思,仍为达成目标而沾沾自喜着。

…………

“苏经理,需要我陪您一同看看吗?”张主任小心翼翼地看向身前的女人,女人着一身黑色职业正装,修长的西裤与禁欲的金丝眼镜,也遮掩不住她那内里美艳的风情。女人是最近有意向向学校投资入股的瑞福特基金会的投资经理,校董们千叮嘱玩叮嘱他要讨好女人,势必要为学校拉来投资。

魔都无愧于走在我国改革前端的经济中心城市,像贤奉一中这种区第一高校,若是放在其他城市,当地政府一般都是完全掌控的,绝对不允许企业公司插手。而魔都各区的高校们,却是基本上都有着多个集团机构的投资入股,这显然同我国的其他高校有着明显的不同。

“不用了,张主任,我自己上去看看吧,你们跟着上来,学生见了,反而不会表现出真正的自己,呵呵,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女人笑了笑,婉拒道。

“那行,苏经理,您要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们就好,我们在体育馆门口等着您”。张主任看了看身后随行众人,谄媚地说道。

“不用了,张主任,你们先忙去吧,我自己看一下就好,过会儿如果还有别的问题,我再打电话去找你们。”

尽管脸上挂着礼貌疏远的微笑,但女人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张主任费力地将目光从女人那魔鬼般妖娆的娇躯上移开,他拉了拉仍有些呆滞的办公室秘书,女人都将话说到这般地步上了,他们也只有顺水推舟地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杨柔有些疑惑地看了正背向着他们欣赏学生打篮球的女人一眼,本来她是被安排接待政府领导们的,不料正在商谈的大金主基金会突然来电说要派人前来考察,校董们慌乱之际,也只能临时抽调她来前来应对,也是希望能借杨老师的美色来让考察者多留下几分学校好的印象,但谁曾想前来考察的人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色不输于她、甚至还有过之的女人。

刚见面时,前来迎接的队伍中的男人们便纷纷为女人的美色所吸引,他们心中都冒出了一个女人是依靠肉体上位的阴暗想法,直到与女人交谈之后,他们纷纷再次为女人那不凡的谈吐与高强的人格魅力所征服,要知道,接待队伍之中,C9直博与各国的海归博士,可占了大半。

杨柔也被女人吸引了注意力,但不知怎么的,每次望向女人,或是被女人注视着,她的内心都会产生一股不安的情绪,她试图安慰自己这是女人潜意识中爱攀比的结果,但又有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告诉她:不是这个原因。

她开始同女人攀谈,在讲述学校文化的时候,穿插着套着女人的底,但是,女人总能回答地滴水不漏,反而,她自己却是不知不觉间被套出了许多话。

杨柔不再细想,今天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把心思砸在这种小事上,别的事还做不做了?她也只有跟随着接待队伍离开。

听着背后接待队伍那渐行渐远的谈话声,女人缓缓地转过身来,聚焦在某个人的背影之上,随后嘴角浮现出一抹嘲弄的微笑。女人自然是苏雪湄,她今天突然突发奇想地想去学校见见自己的小公狗,于是便和自己参股的瑞福特基金会演了这一出好戏,这个基金会是她年轻时在美国进修时创办的,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这么一个用场,呵呵。

苏雪湄没想到与杨柔的相见会在这么一个猝不及防的时机,快三十年了啊,她不由感叹了一声,杨柔认不出她来,也是应该的,毕竟她跟当年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少女相比,简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苏雪湄深吸了一口暮夏尚带有灼热的气浪,平复好心情,她向体育馆的三楼迈步走去,边走边翻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她是一个大忙人,每次调教齐珺,都是忙里偷闲的,今天仅仅是离开了半天,手头上便堆积起了好几件急需她批阅定夺的重要事情。

“主人,您问我这些,是要亲自到学校来调教贱狗吗?”

“好久没被主人调教了,呜呜呜,贱狗好想主人。”

“主人,要不我先去那个地方等着您吧?”

“呜呜呜,主人,贱狗鸡巴好痒,想被主人狠狠地玩弄。”

几条信息从微信中跳了出来,都是源自一个用户,时间却是间隔着的。

苏雪湄皱了皱眉头,这条贱狗,说实话,她早就生出了抛弃的念头,毕竟只是一个棋子,用完了就扔,哪可能善始善终?只不过最近她一直很忙,这才没有亲口说出。

“自己等着主人的命令,你知道,主人不喜欢有自己想法的小狗的,你应该知道违逆主人的下场是什么吧。”

凝神想了几秒,苏雪湄还是敲了几行字过去,她本来是可以不必理会的,但她念及这只贱狗还有利用空间,于是还是发出了信息。

“好的,主人,贱狗都听您的,主人要是想要,贱狗的命都可以给主人。”

没有理会手机那旁立刻回复的献媚讨宠,苏雪湄迈步走向了自己的目的地。

越往上走,周围嘈杂的声音便越少,她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图的就是一个安静,不被他人打扰。

苏雪湄推开了二号器材室的房门,并随手锁好了门,全然没注意到身后不远阴暗拐角处匿伏着的一个身影。

身影在女人进屋之后,也是赶忙凑了上去,他趴在房门之上,想要透过缝隙查看内里的情景,然而却是无功而返,只得贪婪地呼吸着女人留在空气中的香气。

苏雪湄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便看清楚了里面的状况。

狭窄逼仄的房间内,穿着白色T桖衫的清秀男高中生,正跪坐着,环绕在他周围是一众体育器材。

苏雪湄没想到少年能做的那么好,她的本意只是想寻一个惩罚玩弄少年的借口,却没想到,少年竟是仅凭一己之力做到了。苏雪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手脚都被尼龙绳绑住,下身的外裤,这时却不见了踪迹,只留下一条四角内裤,两条光溜溜的无毛长腿暴露在苏雪湄的视线范围内。

看着少年手腕处的多处勒痕,女人明白了一切。

器材室就是个储存器材的地方,很多设施都是用了许多年的,财大气粗的贤奉一中亦不能免俗,头顶的灯泡大约是个旧东西,通电极不稳定,正慢悠悠地闪烁着。

苏雪湄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跪着背负着双手的少年,扑朔迷离的光线照射在少年的脸上,苏雪湄看见了他湿漉漉的双眼。

齐珺跪在地上,他在五点钟的时候就借机摆脱了吴诗蕾,前来器材室准备,女人没有钥匙,所以在他绑好自己等待的时间里,器材室的房门都是没锁上的,只要有人进来,就会第一眼看到羞耻的让人不忍直视的少年。

说不害怕不惊慌,那肯定是假的,在等待时间的每一刻里,每当门外响彻起脚步声,齐珺都有种马上要被推门发现的恐慌感,那心跳声大的怕是要充满整个房间。

但好在,女人最终还是如约前来了,要是她今天没来,齐珺甚至都很难自己解开束缚。他齐珺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他都没去想女人会爽约,或者说是,他觉得女人肯定会过来。

在屋内听到门外响起清脆的高跟鞋踏地声时,蜷缩着身子的齐珺全身一颤,没来由地有个预感,是女人来了,他的预感是对的。

齐珺看着在灯光下显得高贵而又圣洁的女人,努力把身子向着女人小腿的方向蠕动着,长时间处于羞耻窘迫与恐惧的环境之中,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就像是初生的幼婴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妈妈一般。仰头看向女人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堆积许久的情绪陡然爆发,他将脸贴在女人光滑的小腿之上,小声呜咽起来。

男人们很少哭泣,就算是哭,也不会像女人们那般声泪俱下梨花带雨,只会无声地流泪,真到了出声的时候,多半是委屈到了极点。

少年漆黑的眼眸睁大着,露出一幅惹人疼爱的无辜的神情,轻声带着哭腔哼唧道:

“阿姨,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苏雪湄自己也没想到,临时兴起的一个玩法,竟然出乎她意料地达到了那么令人满意的效果,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女人蹲下身子,搂住了仍在颤抖的少年的脖子,将他的头颅按在自己怀中。

苏雪湄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少年因呜咽而轻微耸动着的背部,语气中充满怜爱地哄着:

“阿姨在,阿姨在,珺珺不哭咯,珺珺不哭咯,阿姨会疼你、爱你的……”

齐珺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跌倒或者被吓着的时候,母亲杨柔便会这么哄他。渐渐地,脑海中母亲的身影与女人慢慢融合,两者间的界限也变得模糊起来。看到女人过来,并且搂住哄着自己,齐珺感觉自己的无助灵魂似乎找到了归宿,情绪这才稳定了下来。

苏雪湄伸出手指捏住少年的下巴,同他处于同一水平线上,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细嫩饱满的嘴唇。

“怎么这么骚,连裤子都不穿?”

她的语气很是平静,没什么波澜,可偏偏就是被她这么一说,刚刚停止哼唧的少年的脸颊上染起一抹红晕,他垂下眼眸,都不敢同苏雪湄对视了。

明明……明明是为了你才这么穿的……

十分羞赧委屈,一副刚进婆家门便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苏雪湄轻笑一声,手指从他的唇瓣往下滑动,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擦过他的下巴、脖颈、喉结、锁骨,隔着薄薄的布料滑过他的胸膛,甚至停在了乳头处摩擦了一阵,色情又大胆地挑逗。

手指就好像火柴,在齐珺这具易燃易爆的身体上点起了火,欲望的火焰被女人轻易点燃,在身体里熊熊燃烧,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呼吸也重了一些。

“嗯啊……阿姨……”

齐珺痴痴地呢喃道,苏雪湄抿着嘴笑了笑,没有应声。足尖踮起踩在少年的心口位置,小腿徐徐弯曲,女人俯下腰身,先是在少年要喷火的目光中,脱下外面端庄严肃的西裤,露出内里妖娆的黑色丝袜,紧接着,又是双手一点一点地褪去脚上的黑色丝袜,沾有汗水和淫液的丝袜发出“嘶嘶”的剥离声,白嫩的脚丫享受着少年的注目礼。

“阿姨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可不能让珺珺看到哦。”

女人娇笑一声,走到了齐珺看不到的阴影盲区,再出现时,手里却是多出了个纯黑色的真丝眼罩。苏雪湄不由分说地将眼罩套在齐珺的眼睛上,或许是材质和松紧度较差的原因,少年可以从鼻尖的缝隙处看到房间内的微微灯光。

失去视觉的齐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心里暗自猜测着美妇下一步会做什么,脑中各种念头杂糅变幻,自今天下午给他发消息起,女人的大胆行为就不断刷新着少年对于性的玩法的朦胧认知。

“珺珺,阿姨的内裤脱下来咯!”

听着身前传来的内裤脱落声,一丝若有若无的女人私处味道似乎萦绕在齐珺的鼻尖,在这个危险刺激的场景之下,他继续猜测着女人接下来的动作。

“阿姨,我们接下来……”

齐珺刚一开口,脸颊便被人挤压起来,一团奇怪的异物猛地被塞入嘴中,舌头被牢牢压平在下齿颚处,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喉咙内的软肉不断蠕动干呕,液腺本能似地分泌着唾液,想将异物吐出口腔,然而弄巧成拙,唾液混合着大团异物,使得一股奇怪的味道顺着味蕾传递而来,是酸酸的、咸咸的、并且带着点腥臭味。

第15章 一吻风情

“味道好吗,珺珺?那是阿姨的丝袜和刚刚脱下来的内裤,几乎全都塞进去了,珺珺的嘴巴好厉害喔,嘻嘻。奥对了,那双丝袜上还沾着上次珺珺你自己射上去的精液呢,嘻嘻嘻。”

女人幸灾乐祸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少年仍在不适地干呕着,然而却是不济于事。

“珺珺,不乖哦!”

苏雪湄嗔笑地说着,将刚刚脱下来的黑色丝袜一圈圈地绕过少年脑袋,一只丝袜在少年嘴唇处紧紧打结,堵住口腔的丝袜内裤球,另一只黑色丝袜在鼻梁处打结,特意留出气味最重的足底部位覆盖在齐珺的鼻孔处,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要混合着丝袜足底的味道。

失去视觉的齐珺感觉到苏雪湄的手指正停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下面就是蓬勃向上的生殖器,包在黑色的短裤内,鼓起好大一包。

齐珺正望向苏雪湄的方向,尽管身上被缠了各种各样的东西,,但苏雪湄仍能想象出此时少年的表情是多么期期艾艾,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可苏雪湄的手却始终没落到那东西上面,她不再蹲着,改为站姿,略微往前走了一小步,同齐珺挨的十分近,齐珺的头刚好在她的腰部位置。

尽管失去了丝袜的修身美化,但苏雪湄的身体曲线依旧是那么完美无缺,在闪烁的灯光照射下,她的脸部轮廓被虚化,生出几分圣洁的味道,酒红色长发因公事的缘故而不再披肩,转成盘在脑后的模样,些许红色卷发搭在漂亮精致的锁骨上,越发显得肌肤雪白,偏偏那饱满的唇瓣上涂着浓艳的正红色口红。

昳丽美艳的脸蛋上没什么表情,苏雪湄微微歪着头,然后抬起脚踩在齐珺的双腿间。

矮跟高跟鞋的鞋底有些厚,踩在那鼓胀的东西上,稍稍地用了一点力。

“嘶。”

齐珺吃痛地发出抽气的一声,本能地往后一缩,但又很快地反应过来,强忍着把大腿分得更大,好让苏雪湄玩得尽兴。

真是太听话了,这只乖巧的小狗狗。

苏雪湄赞许地摸了摸他的脸,脚底下也收了一点力气,鞋底起伏着碾压那根鸡巴。

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雪湄摘掉齐珺脸上的各类东西,让他重新回归空气与光明的温柔怀抱。还没等少年如同死里逃生般多喘几口气,漂亮娇嫩的手指又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到了他的嘴巴里去,扯着那根在赛场上舌战群雄的柔嫩舌头玩耍,指甲时不时地刮弄着口腔内壁,手指前端捅到了他的喉眼处。

“唔……咳……呜呜……呜啊……”

齐珺被她的手指插得干呕,生理反应地沁出泪水,随后又是呜呜的呻吟,时不时还主动用舌头去舔舐她的手心,眉眼间还带一点愉悦的味道。

是的,哪怕肉棒现在正屈辱地被女人踩在鞋底,哪怕舌头正被女人的手指肆意地蹂躏玩弄,他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快感。

这无疑是下贱、堕落、不为常人所理解的。

明明是一个年轻英俊有着大好前程的高中生,却心甘情愿地跪在女人的脚下,通过这样一种畸形的方式,感受到了快乐。

苏雪湄一边踩着他的生殖器,一边观察他的神色,再一次确认了这个少年已经在成为贱狗性奴的道路上渐行渐远,并开始被她培养出淫荡的本质了。

他没有一点被羞辱的感觉,反而乐在其中,仿佛生来就该被她踩着脚底下一样。

齐珺觉得他们就该是天生的一对,绝佳的性爱伴侣。

苏雪湄却是停止踩弄他了,反而好心地帮他把鸡巴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那根东西早就勃起了,原本色泽粉嫩的东西,经过主人几次叁番的调教,变成了猩红色,粗大的柱身上凸起青筋,红润硕大的龟头正不知羞耻地流着腺液。

矮跟高跟鞋的鞋头踹了踹那根狗鸡巴。

苏雪湄掀起了正勉强盖住自己裸露下体的白色衬衫,兴奋地命令道:“一边用狗鸡巴蹭鞋,一边给我舔。”

白衬衫堪堪罩住了齐珺的脑袋,带着些许细微的体香,齐珺也有些激动,于是迫不及待地便凑到了熟妇的胯间去,先是舔舐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舌尖在她的腿上留下一道水痕,然后亲上了那口成熟褐红的肥美逼穴。

那里是柔软的,带着一点甜腥味,公狗张开嘴含弄着逼穴,又是吸又是咬,舌头还不停地舔弄那两片饱满的阴唇。

他的手脚都被绑着,不好发力,可嘴巴却一刻都没闲着,齐珺使劲仰着脑袋,吸吮逼穴流出来的汁水,尽管脖颈因主人不知疲倦的动作而早已泛起酸痛。

高挺的鼻梁都顶在了阴户上,鼻尖萦绕着全是美妇私处的诱人味道。

喜欢……好喜欢……真的好喜欢阿姨……哪里都好喜欢。

齐珺的脑海中萦绕着这个念头。

他的鸡巴在女人的鞋上蹭动,黑色的皮革鞋面光滑,猩红的龟头抵在上面摩擦,性器十分敏感,这样磨着有些疼,却也有爽感。

他的嘴巴伺候着熟妇的逼穴,厚重的舌头伸到那炙热的肉道里去,钻进里面插弄,感受到了紧致阴肉绞着他的舌头,逼穴里面又热又湿,一股股透明的淫液淌出来,浇到他的嘴巴里,被他吞咽下肚。

这一上一下带给他巨大的刺激,齐珺的眼睛已经红了,性欲的快感让他沉迷,本能地讨好苏雪湄,按照苏雪湄以前教的找到洞口处的那个敏感的骚豆子,含着它,用力吸吮,用舌尖去顶弄那个小玩意,舔弄这处带来的快感更多,齐珺明显感受到苏雪湄的腿肚子都在颤抖。

“呜呜呜……舒服……阴蒂……对,珺珺……就是那里……嗯啊!”

齐珺呼吸的热气都扑哧到苏雪湄的蜜穴上,有些瘙痒,阴蒂还被他含在嘴巴里,苏雪湄发出一些娇媚的呻吟,她闭着眼睛,双手按住他的头颅,让他跟小穴的距离更近,柔软的阴户贴在齐珺的脸上,就仿佛苏雪湄坐在他的脸上,紧密的贴合让他有些窒息,却也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快感。

齐珺努力抻长脖子,用舌头不断舔舐着那个敏感的小阴蒂,还时不时钻到阴道里抽插。

肉逼被舔得太舒服了,快感顺着身下的性器官攀爬到身体各处,娇嫩的逼穴内淫肉张合,一股又一股的骚水顺着肉道流出来,苏雪湄都有些站不稳身体了,修长的双腿爽得直发颤。

齐珺手腕绷紧,挣脱了一开始绑住双手的尼龙绳,自己绑的,又是第一次,本来就不紧。他的双手抓住那两条白嫩的长腿,固定住阿姨的身体,将她的蜜穴送到自己口中,舌头插进肉道,模拟性交快速插弄,还不忘舔舐那一圈圈褶皱的红艳肉壁。

就这样将她送至了高潮。

“啊——”

苏雪湄舒服到了极致,嫩逼抽搐的喷出一大股甜腻的淫水,浇灌在齐珺的脸上,整个人都在细微的颤抖,手指都使不上劲。

齐珺从她的身下出来,依旧是跪着的姿势,仰视她高潮的脸,那张艳丽迷人的脸庞上满是红潮,她的眼神迷离呆滞,裙下的肉逼还在淌出骚水,透明的水渍滴落在地板上。

可爱,想日。

齐珺妄想着,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硬得炸了,恨不得立刻就塞到那个刚刚高潮的小穴里去,再一次将她送到高潮,让她用这幅神情哭着求自己,虽然这不太可能,尽管这是在女人最虚弱的时刻。

齐珺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脸,张开唇含了一下她的食指指尖,轻声问:“阿姨,舒服吗?”

偏偏这时房间外不应景地传来急促的声响。

“哎,是哪间器材室来着,刚才光顾着看手机了,我忘了。”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哎呀,是二号啦,快点过来,把东西收拾好了,我们好回家。”另外一道声音响起,惊得沉浸在性欲中的齐珺猛然抬头,眼神万分惊恐。

来者之一却是齐珺不久前才哄骗脱身的同学吴诗蕾!

两人的脚步朝这边逼近,越来越近,近的齐珺都能听清吴诗蕾双肩包上抖动的铃铛声响。

来不及多想了,要是……要是让吴诗蕾发现她被自己欺骗,而自己却在跟别的女人苟且,齐珺不敢想象嫉妒心起的女人会做出什么令人难看的事情!

“咔哒”。

女孩的手落在房门的把手上,扭动门锁,一下子,器材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奇怪,怎么是开着灯的呀?”吴诗蕾疑惑的说道。

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是杂乱的摆放着许多体育器材,站在门口短发女生有些不解地看着正狐疑地打量着房间各处的吴诗蕾。

见吴诗蕾还在打量,站在她身后的短发女生开口道:“应该是上一个人走之前,忘了关灯吧,行啦,别愣着啦,快点给他们把东西收拾收拾。”

“奥奥,刚才有点走神了。咦……怎么一股怪味呀?”吴诗蕾歉意地笑了笑,随后皱着眉头捂住鼻子,环视了一圈四周,说道。

“算了别管这个了,他跟你确定关系了吗?怎么今天突然让你帮他收拾排球呀?”见找不到气味的来源,吴诗蕾促狭一下,笑问道。

“额……应该是吧,我觉得……大体是这样。”女生支支吾吾地说道,一张脸蛋已然羞红。

“哈哈,看来今天我们都收获颇丰啊,今天我帮了齐珺一个忙,他也对我做出回应了呢。”吴诗蕾愉快的说道。

两人嬉笑着将男生们玩完的排球网球等东西放进收纳筐,随后往房间里面的角落提,她们需要把这些东西放回置物架去。

两人低头干活,替男生们忙完后事,却没注意到在房间最里面的角落,黑色瑜伽垫摞在一块,迭得很高,有两个人正躲瑜伽垫和墙壁之间。

这正是苏雪湄和齐珺,那个位置狭窄,他们两个只能贴在一块,两人的个子都不算矮,后背抵着墙壁,温香软玉满怀,苏雪湄和他脸贴着脸,齐珺的双臂正好靠在了她胸脯和腰的位置,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房间内除了那两个女生时不时交谈的声音和摆放东西的声响,再无其他声响,这使得两人只能更为谨慎地控制呼吸与身形,避免发出一丁点声响。

“好了,就剩下乒乓球拍了,这个放哪里呀?”短发女生放大音量询问女友。

吴诗蕾很快就给出答复:“在左边,最里面,就在瑜伽垫的旁边,那个架子上全都是球拍。”

短发女抱着一堆乒乓球拍往里面走,嘴里因今天喜欢的男生作出反应而哼着欢快的歌。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jingle all the way。”

角落里的两人察觉到她正朝他们这边走来,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

“还没到圣诞节呢,等那天去教堂领面包跟红酒的时候,你再唱这首歌,哈哈。”吴诗蕾看着兴致高昂的同伴打趣道。

歌声越来越近,齐珺紧张地直皱眉头,全身冒出了冷汗。瑜伽垫和墙壁之间的间隔是没有东西遮挡的,一旦有人走过来的,势必会发现他们两个。

齐珺绑在手脚的绳子是全都解开了,可他的裤子却没有穿上,孤男寡女躲在这里,如果这时候被人撞见,后果可想而知。

在脚步声越来越靠近的时候,齐珺突然动了,他伸手将女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手臂环着她,确保不会被人看到她的脸。

苏雪湄一愣,全然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蠢怂蠢怂的傻孩子,在这种紧张关头下,竟然还敢有所动作,而不是躲在她身后寻求保护。

幸运的是对方并没有突发奇想地过来看一眼,而是老老实实地放了东西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两个女生离开的时候,还细心地关掉了房间的灯。

房间重归黑暗的怀抱,随着一声关门的声响传来,紧张到不行的齐珺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自己那只死死抱住女人的手。

原本被他摁在怀中倚在他胸膛的苏雪湄抬着脸,第一次以这种仰望的角度看向少年,女人一手抚在他的左胸口,她嘴角勾笑,说道:“珺珺,你的心脏跳的好快啊。”

这时还有心情打趣的,恐怕也只有苏雪湄这般没心没肺又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了吧。

少年的胸膛并不宽厚,因冷汗的缘故也不温暖,只能摸到一层薄薄的胸肌,当她的脸隔着轻薄的衣服贴着他胸口的时候,苏雪湄感受到他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也听到了那如擂鼓般的心跳。

这美妇艳丽的脸蛋离他近在咫尺,齐珺这才注意到她娇艳的红唇涂了朱红色的口红,妩媚的俏脸鲜艳欲滴,从上往下看去,她上衣黑色蕾丝的胸口充满了隐约挑逗的诱惑,透过领口看去,一对丰满硕大的美乳高高的耸立在胸前,两座巨大的肉团紧紧的挤在一起,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齐珺低下头注视着她的眼睛,没有过多的思考,回答道:“阿姨,我确实有点害怕。”

她问:“怕什么?有我在,你需要怕什么呢?”

女人的意思很明确:就算是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以女人这段时间展现出来的力量来看,摆平这种事情,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齐珺吸了一口气,坦诚地回答:“怕她看到我们的样子,怕她看到阿姨的脸……也不是不能处理,其中一个女孩跟我互相认识,就是之前跟阿姨提到过的吴诗蕾,我怕她……就是有点麻烦,我怕到时候有流言蜚语传出去……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

如果被发现,就算去和那两个女生协商,也不能保证百分百不会泄露,他对吴诗蕾并没有什么深刻的了解,他不敢保证吴诗蕾不会一怒之下掀翻整张桌子,让谁都不好过。

苏雪湄不可置否,原本以为今天会来一场激烈的调教,可是进行到半道就被打断了。

这里她是没兴致再待下去了。

他们两还没从那夹缝中出来,还贴在一块,苏雪湄自然就感受到了,对方腿间硬挺的东西,她伸手摸了一下那根东西,笑着说道:

“珺珺,阿姨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满意,真的很满意。”

她吐气如兰的感觉,让齐珺的耳朵一阵发痒,但还没等齐珺细细思考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女人便在他讶异的目光之下,十分霸道地亲吻在那两瓣弱不禁风的薄唇之上。

“呼哼……阿姨你……呜呜”。

齐珺眼眸圆睁,似乎没料到女人会如此胆大,猝不及防间被她的舌头游刃有余地撬开了贝齿,伴随着一股女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涌入鼻腔,口腔的阵地防线随之层层失守,等齐珺反应过来想要做出动作的时候,女人竟是十分浪荡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房门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两人都没注意到。

苏雪湄眯着春情浓郁的妩媚大眼,伸出香舌与少年的舌头缠绕交织,不停地交换口水,誓要在对方的身体中留下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唾液就是墨水,舌头就是毛笔。

一时间,刺耳淫靡的吸溜声响彻于整个房间,不绝于耳。

房门又是不引人注意地微小抖动了一下,两人依旧没有注意到。

齐珺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因为一个荒唐的事情,交代在那么荒唐的一个地方,做梦都没想到。

书上说,男女主会在樱花随风飘散,暖风徐徐,阳光轻柔的美色之下接吻,齐珺一度以为自己的初吻会交代在那种地方。

书上又说,男女主接吻之前,应该含一块糖,这样,以后吃糖的时候,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对方,想起那一刻。

书上还说……

好吧,在苏雪湄吻上他的嘴唇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不可控地冒出了许多东西……

算了算了,管那么多干啥,这一刻,即是永恒。

齐珺缓缓闭上双眼,一对手臂环住女人柔软的腰间美肉,交叠插在丰臀之上,开始享受起来。

“啊!小……哧溜……小家伙……滋滋……还不错呢……嘻嘻”。

敏感的美臀遭受少年的大手侵袭,女人挑起月牙般的柳眉,可还没等她娇笑着说完便又被食髓知味的情景堵住香唇缠住了舌头,再次发出阵阵令人着迷的滋溜声,作为回应,只见苏雪湄抬起一条丰腴滚圆的雪白美腿架到他的裆部,控制着大腿不停扭动以摩擦刺激着那根十分显眼的鸡巴。

…………

隐藏在阴影处的身影望着远处并排迈下楼梯的一男一女,眼中的怒火似要喷薄而出。

就在刚刚,他隔着房门听到令他无比心碎的声音,那声音如阵阵重锤,直到现在,还在毫不留情地狠狠敲击着他的心房!

主人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在他被邪念控制决定冒险那么做的时候,这个念头已经在他脑海中回荡了无数遍。

今天上午主人问他学校内有没有什么僻静的地方时,他简直要兴奋地蹦起高来,他告诉了主人这个地方,他憧憬主人要在那里对他进行户外调教,于是他早早地边守护在这里,期待着主人的莅临,确实没想到,等到了这番让他肝肠寸断的画面。

所以,他决定借平日里相处的不错的哥们之手,请短发女生过来收拾东西,他知道短发女生是吴诗蕾的好闺蜜,二人总是形影不离。

疯狂的他甚至都将主人的安危放置一旁了,他反复安慰欺骗自己主人不会因这件事情受到任何伤害,暴露后身败名裂被主人抛弃的,只能是那个该死的混蛋!

到时候,主人又将会把精力放在他身上,将他调教的欲生欲死。

对吧?是这样的吧?

然而,事与愿违,计划失败之后,他甚至都想冲出来,狠狠地大骂几声两个女生眼瞎,并且亲自找出二人了。

可他终究还是保有几分基础的理智的,他知道暴露自己之后,主人非但会无情地抛弃他,还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是见识过主人的手段的,这也是他崇拜主人的原因之一。

计划流产了,他隔着裤子揉了揉因为听完一场淫戏而鼓胀难耐的肉棒,那里在几个月之前,便被主人戴上了贞操锁,标记为她的所有物。他相信日后,还是有机会,将主人夺回来的!

肯定有机会的!

第16章 凛冬将至

齐珺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那么反感苏雪湄给他布置的小任务了,甚至还有点小期待。

就比如前几天,苏雪湄让他在家里自慰并且录下视频,当时他的父母还在家中,属实是刺激非凡,自慰到一半的他被女人叫停,随后满怀着巨大的情欲,到了苏雪湄家中,在其脚下狠狠地释放了好几次。

所以说齐珺不怎么反感这种任务了。

气候轮转,魔都这种南方城市也步入了中秋,虽然不是甚冷,但也没了半夏时的那股高温,女人也伴随着换上了秋季里的贵妇打扮,锃亮雍容的皮草披肩,包臀的皮裙,还有那双包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女人依旧美的惊心动魄。

“珺珺,今天阿姨交给你一个轻松的任务,不用再那么提心吊胆了,嘻嘻,而且完成后,阿姨会给你更大的奖励哦”。苏雪湄慵懒地倚靠在真皮沙发上,抿了抿杯中的热茶,笑着说道。

“是什么呀?阿姨”齐珺一脸期待地看向苏雪湄,心中的期待已经让他迫不及待地主动问向苏雪湄。

“珺珺,今天你拿着手机拍几张你妈妈的照片,什么角度地点都可以,嘻嘻,是不是很简单呢?”

她微微倾过身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挺了挺丰满硕大的大奶子,笑着说道。

“阿……阿姨,我没听错吧,您是让我拍一下我妈妈?”齐珺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苏雪湄。

“呵呵,珺珺,你没有听错,快去吧,完成后阿姨好奖励你。”

苏雪湄的这件上衣比较宽松,领口一直开到胸部很低的位置,这下子,大半个雪白滚腻的豪乳直接就暴露在了齐珺的眼皮底下,让他胯下的鸡巴硬的不行,看见美妇此时正挺着大胸脯一脸媚态地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媚眼含春的骚媚模样惹人垂涎,齐珺心底下刚刚升起来的气势瞬间一泄如柱,讪讪的道:

“阿姨你要这个干嘛呀?”

齐珺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了起来,虽然他与女人这件事情的开始就很不对,只是他没有察觉出来罢了。

女人神色不改,起身为自己彻了一碗新茶,缓缓说道:

“咯咯,阿姨就是想看看你爸爸妈妈长什么样,日后可能也还想认识一下,所以想让你拍几张照片,当然,什么照都可以,生活照啦,工作照啦,你提前告诉你爸爸妈妈一声也可以。”

“好的,阿姨!”

听到苏雪湄的解释,齐珺看着苏雪湄那鼓胀丰满的胸脯,把衣服几乎要撑裂的轮廓,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兴奋的答应了下来,以他此时的状态来看他所要的不是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而只是有一个解释,便可以了,毕竟,精虫入脑的他,已经无暇去思索因果了。

这次的任务,只是一次关系于双亲的服从性测试罢了,苏雪湄也苏雪湄并不准备真靠照片就获得什么有用的把柄,如果齐珺答应,她就顺势而为进一步展开计划,而不答应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视反应情况而定,刚开始看这孩子的反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还准备就此放弃呢,没想到这孩子被她的美色所惑,竟然是答应了下来,让她不由大喜。

此外,就算日后真的到了要靠别的事情控制齐珺的时候,她也有着一个巨大的把柄,一个齐珺见了肯定不会拒绝的把柄。

“杨柔,凛冬将至,我……永不忘记!”苏雪湄轻声说道。

…………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

“杨老师,我走了,您也早点下班回家休息吧”一位中年男教师边收拾着桌子,边笑着对仍在忙碌的杨柔说道。

杨柔闻言,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头回以一笑,说道:“哎,好的。李老师,我写完教案就下班了,您先走吧”。

男教师客套了几句,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只剩杨柔一人的办公室,除了钢笔落在笔记本上的沙沙声,别无外音。

又过了十几分钟,可能是伏案许久有些尿意吧,杨柔起身走出了办公室,前往本楼层的教师卫生间接手。

在杨柔走出办公室的几秒钟后,走廊的的尽头畏手畏脚地探出了一张满脸横肉的胖脸,那胖脸的主人注视着杨柔走进了女教师卫生间,随后立马探出大半个身子,边朝身后招了招手,边说道:“快点,那娘们去上厕所了,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

话音刚落,之间那胖子的身后蹿出了两个男生,一人生的矮小瘦弱,一双微眯的双眼贼眉鼠眼地胡乱瞅着四周,让人生不出好感来;另一人身材平庸,却是比同龄人精壮不少,那寸头的发型配上一脸的凶厉,很难想象这是一个高中生,而不是一名混迹社会多年的地痞流氓。

那矮小男生闻言,却是迟疑地没有动作,而是畏畏缩缩地问道为首的胖子:“彪哥,你说我们这么干是不是犯法呀,要不,咱还是别干了吧,上次咱们去的会所,那几个模特都挺不错的,咱们今天还是再去一趟吧”。

那个被称为彪哥的胖子看到同伴在这打退堂鼓,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对方,打的后者一阵晃悠,彪哥满脸狞笑,脸上的横肉都挤到了一块,他恶狠狠地说到:“靠!肯定犯法啊,但是哥几个等会听我的,肯定出不了什么差错。还记得去年那个师华的年轻实习老师吗?对,就是那个教生物的年轻女老师,知道她为什么最后去外地任教了吗?靠,还不是老子出手,也是在杯子里下了点药,就午休的时候趁她不在放杯子里,妈的,当时老子四个人轮流操了一个小时都没醒,快下午上课时才醒过来,当时就哭的跟个什么似的,但老子早就拍好了视频,嘿嘿,妈的,你们知道她当时看到视频后脸都白成什么样了不?我当时还点了她一下她还有一个正在哲大念大一的弟弟,和家里务农的父母,哈哈,她当时嘴里就不继续吼着报警了,嘿嘿,妈的,敢跟我斗?我爹身价过亿,我大舅在魔都当大官,就是敢跟我斗,他能斗得过我吗?操,那骚货的逼真紧啊,还是个处女,妈的,今天的这货,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彪哥的两个同伴闻言,眼里也是冒出了精光,那股胆怯之意也是退却了许多。那矮小男生因为身材外貌问题,被同伴称呼为“猴子”,而另一人,则是被他人戏称为“虎哥”,这个‘虎’并不是来形容他的威猛霸气,而是虎哥总能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傻事,有些憨的感觉,故被人引用了方言的‘虎’来形容。

彪哥姓孙,名徳彪,家世显赫,可自小的所作所为却与德扯不上半点关系,在父母以及族中长辈的宠溺下,欺男霸女之事对他来说可谓是家常便饭。另两人的家庭则是普通许多,原本三人是玩不到一块儿去的,每个阶层,都有各自的圈子,彪哥平时的玩伴,自然也就是那些富哥富姐,今天三人聚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是标哥想要诚心与他人结交,而是干这种违法严重的事情,他也需要主要担责的替罪羊,毕竟经验老道,玩过的女人比旁边两人牵过的女生的手的数量加起来还多,自是会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式。而另外两人呢,或许是真的色迷心窍精虫上脑,或许是装傻充愣一心想结交日后大腿于是在此纳下投名状,或许是真的天真单纯不经世事,反正,他们是跟来了。

办公室的门前,三人各自都心怀鬼胎,彪哥不再磨蹭,推了推身旁的虎哥,示意他打开办公室的们,而他自己,则双手摸索着口袋,表现出自己很忙的样子。

彪哥自上小学起便跟随自己的老爹闯荡各种的饭局酒席,磨练至今,已是不知比同龄人圆滑狡诈多少倍,他这么做,自是恰到好处地掩盖自己,不留下指纹,将自己打造成一个“从犯”或者说“被胁迫”的形象,然后又尽量不使两人意识到,属实是狠辣。

虎哥迟疑了一下,也是拧开了房门,彪哥见状,立马快步跟了上去,他先前已然踩过多次点,对杨柔的办公桌自是了如指掌,于是,一眼便看到了杨柔放在桌上的水杯,他将手中的一个药丸掰成两半,随后细心用两指碾磨成粉末状,接着倒入水杯中,搅拌了几圈后,眼见着杯中温水依旧清澈无比,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看到关键步骤依然实施成功,彪哥也是心情大好,飘飘然地跟身边跟班吹嘘道:“知道我这个药丸什么来头吗?嘿,老美的医药公司今年年初刚研制出来的,咱这边的医药局还没有记录呢,我当时弄这玩意,可是费了老大劲儿呢,哼,要不是认识些朋友,手上有些闲钱,还真搞不出这玩意,知道这一颗多少钱吗?嘿,一千二,可是让老子下了血本了,快赶上去会所玩个嫩模的钱了。但这玩意效果也好,也是物有所值吧,就半颗,就能让人稳定睡上个一个小时,我给别人试过,就算是开后门的痛苦,都醒不过来,嘿嘿!不愧是老美专门为精神病研究的东西,劲就是大!”

两个伙伴也恰到好处地追捧了一番彪哥,把彪哥夸的是不亦乐乎。彪哥见准备工作也做好了,于是便带人离开了办公室,藏到了走廊尽头来观察形势,不一会儿的时间,杨柔便从卫生间里出来,返回了办公室。

猴子盯着杨柔那随走路而扭动的肥美翘臀,不由暗吞了几口口水,他猴急地问向彪哥:“彪哥,时候差不多了吧,咱是不是可以去玩那个骚娘们了?”

“屁!你就是个傻逼!凡事不能动动脑子?”彪哥没好气地瞪了有些茫然的猴子,恶狠狠地说道。

“她这才进去了几分钟?而且进去后会立马喝水吗?再说了,我那个药最快发作也要五六分钟,你他妈的傻逼吧,现在就进去”。

猴子略显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虎哥反应快,立马拍起了马屁;“还是彪哥想得周到,看来以后要跟彪哥学习的还很多!”

彪哥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虎哥这点夸地并没有错,彪哥想的确实多,看来满脑肥肠的他脑袋里并不都是脂肪,而是有真真实实的东西在,也不知道网上所认为的富二代们都是傻子的观点从何而来,又为何坚持的?人家自小所接触的东西便比你广,比你深,又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呢?或许说,你所看到的,其实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又过了十五分钟,彪哥看了看手表,感觉时机成熟,便努了努嘴,示意身旁的猴子去试探一番。猴子这时也终于有点猴子的狡猾了,他清了清嗓子,在外头喊了声报告,便敲门进入了办公室。

猴子进入办公室后,眼睛晃悠了一圈,便发现了正趴在办公桌上的杨柔,杨柔脸部朝内,他也不好判断杨柔到底睡着没有,但是,眼睛转了一圈,他便想好了对策。

“老师您好,代老师让我拿一下批改好的语文作业,请问他的办公桌在哪?”猴子走到杨柔桌前,宛若一个三好学生般乖巧问道。

“在那里。”杨柔却是一动不动,一只白嫩的手指指向办公室东南角落的一个办公桌。

“好的,谢谢老师”。猴子语气不变,脸上却是换成了奸计得逞的兴奋表情,他往代老师的办公桌走去,又故意停留倒腾了一会儿,把戏演足,这才关门退出办公室。

杨柔依旧没有动弹,今天的她觉得有些困乏,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觉,可是还有手头的工作没有完成,以及家里那个让她挂念无比的儿子,她只好把睡觉改成小歇一会儿,只是越睡越困,脑子也越来越迷糊,竟是不想起来了,但是教师与母亲的责任心一直在支撑着她,这才没有让她完全沉睡。

“怎么样?那娘们睡着了没?”彪哥看到猴子出来,一向运筹帷幄处变不惊的他也有些失态,急迫地问到。

其实这也不能怪彪哥,虽然彪哥吃完抹净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他这个年龄段的男生,特别是身在学校的男生,又怎能轻易抵挡杨柔的那股交织着教师的严厉的成熟风情呢?彪哥对杨柔早已垂涎许久,他做梦都想操到这个女人,越是难以得到,对人的诱惑便越大,于是今天,在手上利器的加持下,这才敢铤而走险,设计出这个计划,来得到杨柔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彪哥听完猴子的讲述,已然对情况有了大致的把握。首先,猴子说杨柔一直趴在办公桌上,说话声也极其细微,看来是药效已然发作大半;其次,平日里的收发作业,一般都是课代表来做,而课代表怎么会不知道自己老师的办公桌在哪,而去问别人呢?最后,距离放学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此时的贤奉一中,别说是学生早已走完,就是老师也不太可能留下几个,这个时候有学生来取作业,更是一大漏洞。而杨柔没发觉后面极为明显的两点,说明药效已经开始麻痹大脑,延缓思考了。

时机已到,今日,便可以快活似神仙了,嘿嘿!

想到这里,彪哥狠狠地笑了几声,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在走廊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竟有些莫名的凶恶。

“走吧,哥几个,今天彪哥带你们好好享受享受,但是先说好了,我先上,你俩谁第二我不管,反正我要第一个操这个骚娘们,哼哼”。

话语间,彪哥已经推门步入了办公室,而他的两个同伴也紧随其后,三人默不作声地走到杨柔近处,为首的彪哥便将手伸向杨柔,好抱她到旁边的沙发上,脱下衣服。

“啊!你干吗?你是谁?想干什么?”感觉到了身上的异动,杨柔也是猛地睁开了原先紧闭的双眼,她惊恐地出声阻止道,并努力的驱动身体站起身来,可事与愿违,她只觉身体软乎乎的没有一丝气力,大脑中平时活跃迅速的思维,此时也变得慢如蜗牛,如今她所能做的,仅仅是虚张声势的出口呵斥。

“嘿嘿,杨老师,在桌子上趴着睡觉可是对颈椎不好的呀,我出于好心想让您到沙发上去睡,您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呀,嘻嘻”。杨柔现在还没昏睡过去,倒是大大出乎彪哥的意料了,但看杨柔现在的样子,离任人宰割也差不了几分,这才让彪哥重新觉得胜券在握,于是出言调戏。

“不,不用了,你们三个是学生吧,赶快回家,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聪慧的杨柔看到三人正如饥似渴地紧盯着自己肥美诱人的娇躯,联想到自身发生的异状,自是明白自己被下药了,且面前的三人想对她行不轨之事,于是直接点破三人身份,让三人投鼠忌器,再许以承诺,动摇对方,在不清醒状态下还能迅速做出如此对策,杨柔的蕙质兰心,可见一斑。

“嘿嘿,杨老师,别框我了,也不跟您打谜语了,实话实说吧,哥几个今天就是想操你,你要是识相的话,听话一点,说不定也能跟着一块舒服舒服,哈哈,你老公现在应该到了不行的年纪了吧,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这个荡妇吧!靠,整天穿成那样勾引谁呢!老子早就想操你了!”看到杨柔察觉到了三人的意图,彪哥也是摊牌不装了,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大笑着,随即,一双布满黑色汗毛的肥手也是攀向了那对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饱满高峰。

“别!住手!你们年纪还小,不要犯傻啊!你们强奸了我,事后可是要蹲监狱的,放了老师,老师是不会告你们的”。杨柔眼见彪哥正在侵犯自己,也是奋力扭动身体,来躲避他紧追不舍的咸猪手,同时出声阻止。

听到杨柔这话,虎哥的眼神一阵飘忽,他不由有些惧怕,于是说到:“彪哥,万一她真的报警抓咱们怎么办呀……”言下之意,却是想要退缩。

彪哥闻言,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就差临门一脚了你让我别干了,靠,不干了这娘们就能放过咱?脑子中这般想着,但是口里吐出的却是另一番话;“兄弟们别怕,等会儿你过来帮我拿手机录着视频,事后我找人剪辑一下,然后命一个什么骚货老师勾引学生的名,嘿,先是发到这娘们家人的手机上,老公,孩子,七大姑八大姨,让他们都知道这事,让这娘们丢尽脸。再发到她家人的周围的人手机上,让他家人丢尽脸,嘿嘿,最后呢,就发到网上,反正网友们也分不清真假,咱加个标题好好引导一下,嘻嘻,还省了我买水军的钱。所以,怕啥呀,该怕的是她,她敢跟咱鱼死网破吗?”

彪哥这般向二人说着,看似是稳定军心,实际上是威胁杨柔,告知她报警的后果,此外,句末则是暗示她如果不报警,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该说不说,这胖子的语言艺术还是很到位的,不愧是从小就跟在父亲身旁耳濡目染所教育出来的富二代。

“你!你们!无耻!”杨柔听到这话,也是急得哭出了眼泪,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混蛋学生谋划地天衣无缝,自己竟是想不出什么完美的破局之法,眼看着自己已经被脱下外套,露出里面一件难掩春光的女式衬衫,杨柔无声呜咽,难道今天自己又要失节于他人了吗?难道命运最终也是一条闭环,凡事都要重新经历一遍吗?为什么上天待她如此不公!

“老师,别那么猴急嘛,嘿嘿,稍等片刻,学生马上来孝敬您”。彪哥兴奋地满脸通红,他的手掌,已经能感受到衬衫下文胸的硬度了。彪哥又把注意力放在下身的套裙上,不料这东西却是难脱几分,好在他是个欢场老手,脱女人衣服的经验也很足,要不还真可能被卡在这一环节,白白浪费不少时间。

随着套裙被缓缓扒下,露出内里一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紧接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健康体香,交斥着淡雅香水的气味,在空气中缓缓释放,让本就精虫上脑的三人越发兴奋。杨柔俏脸通红,本想用双手捂住脸,但无奈手臂疲软无力,只得将头歪向别处,闭目不看自己的窘态。

“嘶,这美腿……可真有料啊,嘿嘿,杨老师,您这双腿可不比我去年玩过的一个腿模差呀,哈哈”。彪哥的注意力完全被杨柔的美腿所吸引,他低声赞叹着,随后竟是将头紧紧贴向杨柔的大腿,去细细感受她的女人魅力。

“啊!你滚!你滚开!”杨柔有些崩溃了,声音已经带有了一丝哭腔,她奋力舞动双腿想要踢开这个淫棍,无奈药力依在,这具身体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被侵犯,而不为所动。

“让我尝尝老师的鲍鱼好不好吃,嘿嘿!”边说着,彪哥却是将脑袋拱向了杨柔的私处,内裤包裹在丝袜内,护卫着主人最后的尊严,无奈彪哥却是将裆部的丝袜用嘴撕开,继续向目标进击。

“不……”杨柔仅是嘶喊了一个字,便昏了过去,原因是杨柔因哭泣呼吸不畅,大脑几度缺氧,又在药力的作用下,身体开启了保护机制,让主人昏死了过去。

眼见着身下的美人不再出言干扰自己,彪哥也是大喜过望,他缓缓褪下裤子,掏出一根乌黑发臭的肉棒,开始在杨柔的丝袜美腿上摩擦起来,随后,又是去脱杨柔的上身衣服,手上边脱着,彪哥边示意猴子举起他的手机,开始近距离拍摄视频。

第17章 冬去春来鸟啼否?

苏雪湄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根柔和七星,但还没抽几口,便又心烦意乱地将香烟丢入面前的酒杯。

那酒杯中荡漾着晶莹剔透的酒液,未满杯口,显然是喝了几口,便也被遗弃掉了。

如此可以看出此时的苏雪湄心情有多么糟糕透顶。

“呼……”苏雪湄轻呼了一口气,缓缓品味肺中残存的烟韵,她看向在酒液中上下起伏的香烟,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原本纯粹透明的酒液渐渐被香烟携带的灰烬所污染,变的混浊不堪起来,烟渣在酒液中漂浮,将其描绘地越来越黑,就像苏雪湄此时的思维一样。

那酒是某位局长今天特意送来的,茅台酒厂的内部特供,没点过硬的关系,光靠钱,可搞不来这东西。

可苏雪湄依旧不为所动,她对那腆着脸凑上来的局长的态度,跟对这酒的态度如出一辙,都是无动于衷,甚至是厌恶。今天那位局长想要见她,她就以外出办公为理由让秘书婉拒了,笑话,整个魔都想要巴结她苏雪湄的人不知凡凡,他一个小小的无实权的局长,也配和她合作?让他背后的主子亲自过来,还差不多。

让她心情糟糕的不是那位局长,而是另一件更大的事情。她旗下的公司计划今年年底之前在鹏城布局多个酒吧、酒店以及会所,明明地皮已经购入了,建筑业已接近完工,可是鹏城上头背书的那帮人,就是拖着不肯给营业许可证,除此之外,当地的地头蛇同行们也多次对她在那里的负责团队进行威胁,甚至店门还未开张,便在业界传出了许多负面信息。黑白两道的合力施压,让她不得不心烦意乱。

她也诚意十足地做出过努力,亲身前往鹏城进行利益交换,但对方往往是口头应承着承诺没有问题,然后笑嘻嘻地咽下送来的甜枣,背后却继续阴奉阳违。她都忍了,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无冤无仇,都是为了赚钱,没必要撕破脸皮。她依旧不计前嫌地继续做出让步,可他们还是那一套,没事,她也忍了,那么多年的城府让她懂得日后报仇也为时未晚。可第三次第四次的陆续发生,让她彻底忍不了了,也好,让那群养尊处优的肥肠佬们,见识见识也好。

她还记得年轻时曾多次拜读《红楼梦》,那时的她,尚单纯天真,对逐渐衰败的贾府依旧大肆铺张浪费,感到不解,她都知道稍微节省一下不必要的开支,便能省出几十万两的银子,可笑历代的贾府掌权者却不明白这样浅显的道理。可年龄渐长经历越多后,特别是执掌了一个又一个的公司,她才逐渐明白贾府奢靡不止的背后含义,贾府一旦开始节俭,那些打秋风的太监们就会更加落井下石、敲诈勒索,而王公贵族们也会敏锐地察觉到,划清界限,将贾府给孤立起来,门生也不再进贡,下人们也会个个心生不满偷鸡摸狗内外勾结,这样,贾府会衰败的更快。所以奢靡不止,实为贾府不得不做的苟延残喘之法。而她今日所处局面,却与贾府有些许相似,不过她却有办法开源,就是扩张势力,从别人口下抢蛋糕。或许有人会问她:半个魔都的娱乐消费以及灰色产业的利润,还不够吗?她想说:不!远远不够!没坐到她这个位子的人,难以想象她所在的利益圈,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

明亮灯光照耀下的酒杯,更为清晰地展露出内中酒液的不堪,苏雪湄越看,越觉得心中烦闷,她抬起胳膊,便想将酒杯摔下办公桌,以解胸中烦躁。

但在手臂将要碰到酒杯的前一刻,她的办公室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苏董,杨柔那边有了新的进展,我可以进来和您说说吗?”听到这话,苏雪湄生生的忍住了冲动,她在美国读MBA时,她的一位导师教导过她: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如果实在控制不了,那也不要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她始终铭记在心,时刻让自己保持一个冷静的大脑。

苏雪湄看了一眼房门,起身将白酒连带着香烟,一同倒入了落地窗前的盆栽,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跟自己干事的,也都是聪明人,用心一点,便可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她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所以她不会留下这种破绽。

酒液缓缓渗入土壤,留下阵阵气泡,她清了清嗓子,威严地说到:“进来”。

秘书快步走向前来,笔直地站在她的办公桌前,言简意赅地报告到:“苏董,我们的人发现杨柔要被三个学生强奸了,看样子,像是被下药了,我们需要有什么行动吗?”

苏雪湄脸色一凛,马上说道:“给我拨通正在监视她的人的电话,快!”她的眼里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兴奋。

秘书快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随后递予苏雪湄,显然是早有准备,工作完成,没等苏雪湄发话,便自觉地退出了办公室,并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电话很快被接通,显然那边也在等着上头的指令。听到忙音不再,苏雪湄立马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苏董,杨柔已经被脱光衣服了,我现在要进去吗?”电话那头的人回复道。

“呵呵,不用,好戏还没开始呢,一会儿你就这样……”苏雪湄冷笑一声,鲜艳的红唇扬起了妩媚的弧度,她下达着命令,一扫先前的阴霾。

…………

何武是个退伍军人,当年退伍回来的他和社会严重脱节,仅有的几十万退伍费,也在随大流学着别人开店创业,花得一干二净。正当他走投无路之际,以往的一位战友联系到他,说自己深得领导器重,他若来投靠,战友可以为他谋个不错的职位。何武大喜,连夜便买了硬座绿皮火车票,从江淮老家飞奔到了魔都。

抵达后,战友热情地为他接风洗尘,觥筹交错间,二人诉说着军旅生涯中的那段火热岁月,几年不见的隔阂迅速消融。酒足饭饱,战友也是拿出了一份文件,开始本次的正事。战友开门见山,说其实自己干的事,以及何武若要加入未来要干的事,大半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犯法已成常例,事发潜逃也不在少数,他细细讲于何武听,让何武自己考虑到底要不要来。

何武此时酒意已醒了大半,听着战友所讲述的经历,他不由有些胆战心惊,里面随便找一件事,都能让战友进去蹲个几年,他老婆还没娶呢,可不想冒这个险!于是连声拒绝。

战友也没多说话,只是笑了笑,随后问他:“为了给你母亲治病而借的债,你还完了吗?”

何武沉默地摇了摇头,当年他本可以留伍担任军官的,谁知道母亲患病,身体虚弱,而他的父亲早就去世多年,家中无人可照料母亲,他怕出个什么意外,连送母亲去医院的人都没有,只得退伍回家照顾母亲,大孝当先,他又是母亲一个人从山沟沟里拉扯大的,他必须要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无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丝毫没被他的一片孝心打动。母亲在他退伍的半年后,病情迅速加重,他急忙送往医院,才保住性命,但是也留下一身病根,日日卧床不起,起居都要他一人照顾。如若仅是这样,他也认了,毕竟在军营中什么苦没吃过?可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他早已变卖了家中房屋,连带着欠了一屁股的债。

何武很清楚,自己若是干别的工作,以他的能力,每月勉强还完债款已经是万幸了,更别说支付母亲那高昂的医药费。看着战友承诺的高昂薪资,何武始终难以做出决定,几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一直存有善念良心,这也是他开店失败的原因。

“你好好想想。”战友说罢,便点起一根华子,随手又递给他一根。

何武恍恍惚惚地接过烟,目光迷茫。KTV昏暗的灯光费力地穿过飘渺的烟雾,洒在战友锃亮的牛皮皮鞋上,光线随后又在鞋面上反射,照亮了战友手腕上的一块手表,上面印着“LONGINES”。他费力地掏出打火机,为自己也点上了烟,烟雾穿过肺叶,耳边响彻着对面战友与漂亮陪酒小姐的欢快嬉闹声,他清楚的看到,战友的手已经探入了小姐的内衣,在肆意地蹂虐内里的柔软。

何武又是深吸了一大口烟,恍惚间,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他看到了母亲那张满是疲惫与皱纹的脸。终于,他下定了决心。

“我干!”

…………

可战友的话仅证实了一半,许是新人的缘故吧,虽有战友照顾,他在尽是老手的组中,也不怎么受信任,所干之事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相应的,他的工资并没有很高,虽然比在老家中要多,这点战友倒是没骗他。

他和另一个新人被分配到了目标所在的学校,那个新人所干的是保卫处看门保安的职务,而他,则是买通大桶水公司后,专门为这个学校所送水。目的说起来很可笑,就是为了能在为目标办公室送水的几分钟内,尽力收集有用的信息。

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要监视目标——一个女人。许是她是老板丈夫的小三?不可能吧,他曾在老板来组里视察工作时偶然见过老板,他发誓,那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最美丽性感妖娆的女人,他觉得老板就是阿佛洛狄忒在人间的化身,一切形容女人的美好之词都好像是为老板所生,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丈夫会放着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要,去勾搭别的女人,尽管那个女人也很美,不同于老板侵略性极强的妖艳美,是一种淡雅柔和的美。

今天,何武又去那所高中送水,本来是要在明天下午才去送的,可是校方怕老师们上午没水喝,这才让他今天前来,何武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担心这个点没人给他开办公室的门,校方又告诉他这个点每个学科的办公室都会有值班老师晚点下班,让他不必担心。

何武已经送完了一半的办公室,下一个,是高二语文组的办公室,他扛着水走到门前,刚准备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呼喊声:“别碰我!滚开……”

何武一激灵,不用想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满怀正义的他刚准备破门而入挺身而出之时,脑中忽然回想起了组长的叮嘱:“如果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不要单独行动,立马和组里联络”。这才停止了撞门的动作。

“喂,组长,是我,小何,目标在办公室好像要被强奸了!”监视目标多日的何武自然能听得出这是目标的声音,他立马给组长打去电话,电话也是在响了几秒铃之后,被组长接通。

“什么?快跟我说说现在的情况。”组长听到何武的话,也是被吓了一跳,他边听着何武的讲述,边在脑中思考着对策,但想来想去,这种特殊的情况,还是不好自己来擅做决策,于是,他让何武别挂电话,自己用身旁手下的手机,拨通了上属负责人的电话。

然而负责人也头疼的很,团队完全没有关于这种情况的备案,他也只能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别人,于是,他拨通了老板秘书的电话。

就这样,一层接着一层,何武与苏雪湄连上了电话,在接收到苏雪湄的一系列命令后,何武心里也是有了底,准备按指示行动。

何武挂断电话,随后从腰间钥匙扣中取下了一个指甲刀,他掰开指甲刀,取出了里面自带的磨刀,开始对办公室门捣鼓起来。

何武还在当兵时,连里有个老兵油子,对撬锁独有一套见解,往往仅用一个简单的工具,如银行卡、发夹,就能撬开大多数市面上在售的民用锁,老兵油子在喝醉时,就口出狂言过自己这双手能撬开队里军械仓库,有个刺头故意激他,让他去试试,老兵油子当时喝嗨了脑袋一热,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上来,众人摸着黑悄咪咪溜了过去,趁守卫换班之际,让老兵油子露上一手,没想到,不过大半支烟的功夫,还真让老兵油子撬开了,从此,老兵油子的事迹,在队里成了传说。何武眼馋这门手艺,于是在伍期间,鞍前马后的为老兵油子办过许多事,出去外派买东西时,都会给老兵油子捎上一份。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老兵油子虽然没传授全部技艺,但也尽心尽力地指导过何武,教了他个把个够用的把式,没想到在今天却是第一次派上了用场。

虽然多年没有使用,但何武还是在五分钟之内便用手中的磨刀撬开了办公室门,他轻轻推开门,想尽量减少动静,不料身上的工作服摩擦所传来的清脆响声,还是暴露了他的存在。

“我靠,你谁啊?没看这里正在办事吗?快滚出去!不然爷爷待会腾出手来,保准把你收拾的你亲妈都不认识!”说话的是一个全身脱光的凶恶胖子,此时他正伏在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身上。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高度警惕,没完全精虫上脑沦为欲望的容器,何武不由有些赞叹之意。

胖子说话间,身上的乌黑肥肉也跟着晃动着,仿佛是在为它们的主人摇旗助威。见胖子那么硬气,胖子身旁的两个同伴也跟着狐假虎威起来,一个瘦小的猥琐男生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恶狠狠地说到:“小子,劝你小心点,知道我大哥身后的背景吗?嘿!说出来吓死你!”边说着,他还不忘调了调手机的角度,恪尽职守地将镜头始终对向女人与胖子。

见剩下的那个同伴也在不怀好意地朝自己挥了挥拳头,何武不禁想笑,自己穿上这身送水地工作服真有那么落魄不堪吗?想当年自己在部队里比武时都是一个打四个的好手,老战友也是看好他这点才把他招揽过来。这才几年,就虎落平阳被犬欺啦?何武笑着摇了摇头,他丝毫没有被黑胖子的威胁所吓住,刚刚老板就在电话里告诉他,放心去干,事后报复之类的不要害怕,就算他把这几个不学好的学生给全部打残了,她也会给他兜底,而且,干好了,少不了他的好处。

许是横行霸道惯了,彪哥放了一句狠话之后,便不再理会那个不知道以什么办法进来的送水工,他继续欣赏着身下的美丽酮体,仿佛要将这具身体的一切美好都刻在心中,他那一双乌黑肥大的双手完完全全地贴附在杨柔的乳房之上,竟还只能遮住大半,不由让彪哥大为惊讶,感叹自己真是遇到了极品,于是体内欲火更为升腾。

何武冷笑一声,看着不把自己当回事而无视自己的的二人,只有那个混混一般的学生还在警觉地盯着他,他不想过多言语,毕竟,能动手,尽量少吵吵。只见何武一个飞扑,便凑到了混混高中生的面前,臃肿的工作服丝毫没有影响他轻盈的身法,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何武便是用上了军队里的擒拿手,只不过少使了很多力气。眼见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被擒住,而对方也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混混学生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闷哼一声,手臂顺势一扭,就要肘击身后何武的腹部。

可是何武哪能给他这种机会呢?只见何武腰身一扭,随后上身一挺,将大腿骨外侧撞上了对方的肘击,与此同时,他的上半身也没有闲着,一双手臂完成了在对方脖子上的交叉,随后紧紧一绞,便完成了可以让敌人无法反抗的十字绞。

感受着身前被锁住的少年越来越无力的挣扎反抗,何武紧紧看着对方的瞳孔,在瞳孔涣散的一瞬间,便把人松开了。对于这帮不学好的学生,他自是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到深恶痛绝的地步,毕竟他们的路还长,回到正轨的时间还多,他没必要下死手,做人留一线嘛。听到打斗声,醉心于女人的二人也反应过来,不料战斗开始的快,结束得也快,并且是没有悬念的结束,看着已然昏迷不醒的同伴,二人早已吓傻。

何武缓步走来,对方身上有一股凌厉的气势,那瘦小少年却是最先遭不住了,只见他“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满脸惊恐,告饶道:“大哥,不该我事啊!那胖子才是主谋,我是被迫的啊!呜呜呜,您大人有大量,报警吧,求您别打我呀”。

听到对方的求饶,何武却是面无表情,笑话,早干啥去了?不过这可不能报警,毕竟,警察来了,他可就完不成老板所交代的事情了。

何武缓缓走到矮小少年面前,趁其不注意,便是一记手刀过去。看着同伙缓缓倒下的身影,剩下的胖子满脸惊恐慌张,看着架势,今天不会是冲自己来的吧?彪哥立马从女人身上弹起身来,随后一个箭步便蹿到了办公室的角落里,似乎这样才能给自己安全感,眼瞅着缓缓走来的何武,彪哥竟是吓得哭了出来,他哭丧着脸,瑟瑟发抖地说:“大哥,我错了!真错了!那女人给您,您要多少钱,尽管说,小弟一定给您,就请大哥今天高抬贵手,放过小弟”。

看着眼前不断磕头求饶的赤裸胖子,那滑稽的模样逗得何武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本来也想把这小子打晕的,不过想到把他打晕后,自己还要忙活这三个人,实在是让人头大的很,于是便留这小子一命,让他帮自己收拾烂摊子。

“把那个拍视频的手机给我,再把地上你撒的尿拖干净,最后,带着你两个兄弟赶紧走,以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们对她有想法,可不是今天这么容易了,哼哼”。何武站到彪哥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

“大哥,大哥,我把视频删了,您看行不?那手机……”胖子听到何武要拿自己的手机,脸色不自然起来,似乎里面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好!那你也跟着一起睡吧!”何武揶揄地看着胖子,扬了扬拳头,作势要一记手刀过去。

“哥,别,错了。”胖子哭兮兮地穿好衣服,不再乞求,穿上衣服,开始按何武的要求办事。

…………

一个小时之后,刚刚和合作伙伴共进晚餐的苏雪湄,回到了自己在行闵区的住处。她鞋都没顾得脱,便将整个身子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内,一天的疲惫似乎都消逝在此刻的舒适中。苏雪湄看着眼前的一部正在播放着视频的手机,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心情大好的她轻轻嘬了一口手中的奶茶,一瞬间,茉莉奶香便伴随着芋圆珍珠,在其口腔中一同绽放。

“嘻嘻,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的确很不错呢,难怪那些年轻人爱喝。”

感受着在全身翻腾的暖意,苏雪湄止不住地大声笑着,笑声在诺大的房屋内回荡,惹得餐桌上本就摇曳不定的烛光,更为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窗外一片安静,没有鸟鸣声,是的,冬天都还没来,春天又怎么可能来呢?所以,又怎么可能有鸟鸣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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