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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131-133)

2025-03-07 16:24 长篇小说 2540 ℃

第一三一章:密室里的反转

记得当年俺小学、中学的教室里都挂着这个地球上最牛逼的科学家的画像,我记得他们的名字个个如雷贯耳:牛顿、门捷列夫、爱因斯坦、居里夫人……对,就是这位伟大的居里夫人成了我脑海里第一个女科学家的形象,然后到现在我脑海里的女科学家一直就是慈祥的居里夫人的模样。

直到我看到了牛夫人的照片,其实牛导早前就给我看过手机里他媳妇的照片,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鼻子尖尖滴,一张带着南方湿润气候,很中国的脸——一张脸控的脸。

牛夫人有一个琼瑶牌庭院深深的名字:程蔷薇。

我是一枝花,名字叫蔷薇。直到此刻我才晓得原来女科学家可以长得像蔷薇一样好看。

我仔细端详着牛导发来的一家三口欢乐亲子游的照片,良久,一直到旁边宁卉用胳膊肘拐我:“哎哎,盯着人家看了好久了哈。”

“我是在看妞妞,被妞妞被爸爸妈妈重归于好重新拥入怀中的幸福笑容感动了。”

“哦……”

“哎,老婆,我说……”说着我拿着手机里的照片杵到宁卉眼前,用胳膊肘拐了拐,“牛夫人长得挺好看的哈。”

话音尚飘在空中,就见宁卉嘴皮一咬,伸出手来朝我的手背掐了一把。 “哎哟小祖宗,你掐我啥子嘛?”

“你不是在看妞妞吗?”宁卉上弯月瞪圆了看着我。

“我是在看妞妞……妈啊!”我一脸憋屈。

跟明白过来只隔了三秒,三秒之后老婆再次向我伸出了母老虎的爪子,这次是两只,加咆哮:“宁煮夫——”

好嘛不闹了,说点正事,后来我问过宁卉一个问题,怎么看牛导看上去这么不搭一文一理的俩口子,宁卉随口来了一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我靠,绕那么大个弯儿,直接说美女与野兽不行么!

……

离周末牛导的答谢趴体还有两天,这两天我必须赶在趴体前把两件重要的事情办了,一是召见北方,好好给这小子上一堂绿色环保课。

二嘛,我十分想见小燕子。

昨儿跟小燕子通了个电话,忙得满世界连轴转的小燕子前几天终于回来了,要休几天假。现在小燕子已经是国内一线模特,她的舞台早已冲出本市,走向全国。

电话里我先没提趴体的事,我是在跟仇老板把假给小燕子请好了才跟小燕子说的,现在小燕子已经是正正经经仇老大的女人了,我自打三岁起就建立了正确的借人家东西得先征得主人同意的人生观。

而现在,基于这个道理,我想把宁煮夫借出去见下小燕子,当然必须向宁煮人的主儿老婆大人赐求恩准。

“老婆,”一大早醒来我很油腻的抱着宁卉香腮亲了两口。

“嗯嗯……”宁卉还跟睡梦缠绵着,一副别烦我我还想睡的表情。

“老婆,我爱你。”说着我把宁卉滑嫩嫩的身子抱起转过来,朝着微微翕张的香唇继续来了两口。

“嗯嗯……老公,没时间了,我再睡几分钟要起来上班了呀,困死了。”宁卉一副眼睛完全睁不开的样子,以为我要跟她来一发morning 炮。 而平时偶尔间或,我会跟老婆来一发morning 炮的,主要是在那些晨勃旺盛

的日子,或者一定是头天晚上做了一个女主角是老婆的Nntr寝取之淫梦。 “嗯,老婆,我是说……”我见宁卉睡意仍浓,脑子仍处不拎事儿的状态,此时正是提各种不正当要求的绝佳时机,均易于蒙混过关,我当然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老婆我是说我今天可不可以约约小燕子,好久……好久没见她了。” “哦,”宁卉依旧闭着眼睛,爱理不搭的,声音舒懒而慵缦,像有树叶飘落在沙地,“我以为昨天你跟她打完电话就要请示了呢,正琢磨着你还沉得住气呢。”

得,老婆的心跟明镜似的,宁煮夫都不能在这面镜子前现身,宁煮夫屁股一翘,心里头什么样的妖蛾子在都能被宁卉的照妖镜照拉了出来。

“嘿嘿,谢谢老婆大人恩准!”我嬉皮笑脸的又在宁卉的香腮上狠狠的啄了一口,“那今晚我就做一个不回家的男人了哦。”

“嗯嗯,悠着点哈,不回家的男人。”睡梦中宁卉酥酥的来了一句,那句悠着点意味深长。

传说某岛国人妻在男人出去啪啪的时候都会跟男人包里塞好避孕套,但老实说,在这句悠着点面前都是渣。

……

上午我去了趟报社打理了一下工作。瞅着空儿按照仇老板、小燕子的先后顺序跟他们打了电话,把晚上跟小燕子的约会搞定了。跟仇老板先打电话体现出了我在跟别人家女人约会这种复杂事务的处理上体现出来的高级情商,我不仅征得了仇老板同意把小燕子借出来——当然仇老板完全明白我把他的女人借出来要干啥子,这要搁在以前估计老子会被灭了然后碎了尸灌进仇老板工地的水泥柱子里。

而此时此刻我不得不佩服宁煮夫的大心脏,这小子不仅把小燕子借了出来,还把仇老板半山上的那座带密室的别墅借了出来。

当仇老板问借别墅要做啥子,宁煮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到:“我大概十点左右会带小燕子去别墅。”

呵呵,仇老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宁煮夫做什么事向来都是喜欢替别人着想。我不能白白借了你的女人。

跟小燕子说好下午晚点去她的公寓接她先去吃饭。她这两天回来一直在陪仇老板,今儿说要跟我见面才先回了自己的公寓。下午正好闲出一点时间,我打电话给北方,以不容置疑命令式的语气叫他出来坐坐,这趟课,老子今儿无论如何要给这小子上了。

纵使北方说很忙,但慑于我发出的今儿不来见我一生都不要见我的威胁,这小子下午还是屁颠屁颠的来到了我说好的一间咖啡屋。

其实我晓得这小子是怕再也见不到他宁卉姐姐了。

北方风尘仆仆的赶到咖啡屋,这小子明显瘦了一圈,这样显得来海拔愈发高亢,皮肤也黑了许多,看得出来这段时间是经常在外奔波,说忙或许是真忙。只是精神有些憔悴与萎靡,这是不是跟婷婷分了手的失恋后遗症在发挥作用,这只有他自个心里清楚了。

北方一艾坐下,我便桌子一拍,吊着白兰度在《教父》里沙哑的嗓子,故意的哈,这样可以让这小子真正体会到这堂绿色环保课是教父级别的教授在给他上,跟小子来了个下马威:“你小子翅膀长硬了哈,说,婷婷这么好的菇凉,要钱有钱,要貌有貌,对你巴心巴肠,你凭什么就把人家甩了?是哪个妞搅了你的花花肠子?”

“我……我……”北方见我气势逼人,真怒真威,也不敢怠慢,一时急得言语也打起了结儿:“南哥……没有别的妞啊,不是我把她甩了啊,是她甩的我好不好,我一直找她她理都不理我。”

“哼,她甩你,她为啥甩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我……我……”北方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茬,脑门汗星儿冒了出来。这小子不晓得宁煮夫倒底掌握了多少他的黑材料,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势下贸然说话只会死得更快。

“我说你小子,年纪轻轻的花花肠子还多,好的不学,那啥……”我朝四周瞄了一眼,咖啡屋周遭顾客并不多,我跟北方的谈话完全没有被听到的风险,但纵使如此,老子还是没好意思把淫妻犯这个词儿说出口,这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怎么好意思光天化日在公共场合拿出来瞎逼逼呢,于是我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到咖啡馆都是点茶喝的哈——顿了顿,“那啥YQF 乱七八糟的你倒学得快得很。”

“YQF ?”北方身子一震,明显是情绪的应急系统本能起的反应,还好没有白瞎了清华高材生的智商,只消霎时的愣神这小子脸就红了。

YQF ,淫妻犯。有时候,拼音是个好东西。

北方把头低得在老子面前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大气不敢出,我也不说话,就让沉默再飞一会儿,让这小子那颗绿色的心不在沉默中发芽,就在沉默中死去吧。

其实我是备了课来的,今儿这堂课关乎人家人生大事,没有正确的绿色环保观,你染上YQF 这点毒瘾你叫误入歧途,自毁人生,当然你能有宁煮夫这样境界,

这玩意也未尝不能成为人生性福路上的倍增器。

生活没有正义,只有辩证主义。

宁煮夫,此刻就是北方同学通往绿色环保之路的人生导师,我深感责任重大。 “好了,你也别多心哈,”见北方尬得差不多了,再沉默下去这小子要找地缝钻了,我赶紧打圆场,“是我逼婷婷说你们真正分手的原因的,她才告诉我的,所以你不要怪人家婷婷,要怪就怪你自个,你们不说婚还没结,这才谈恋爱多久,你就跟人家小姑凉上这道猛药,谁个菇凉受得了?人家只会觉得你要么疯了要么根本不爱她,外加道德败坏!”

北方叹了口气,把头抬高了二十来度。这个细微的动作表明大约是认可我的说道。

“再说了,你这么做,问问自己的内心,你是出于真的爱她吗?”

“我……”北方嗫嚅着想说什么,但半天没吐出下面的词儿。

“你要明白,一切不以真爱为目的的YQF 都是耍流氓。我怎么跟你说这个微妙的道理呢,其实我不问你也明白,你这么做的动机,我给你剖析剖析,你看我把你的动机是不是剖析得非常正确?”

“嗯……”北方又把头抬高了二十度,基本能跟我平视了,显然被我将要对他的心里剖析充满了好奇。

“第一,你对婷婷不能说没有真爱。但你这么做,显然是受了宁煮夫和你熊姐夫的影响对不对?”

“嗯嗯……”这小子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一副自己干了坏事找到了教唆犯的样子。

“但你要明白,宁煮夫对你宁姐,你熊姐夫对你曾姐,这么做那是出于对她们百分之一百的爱,而你对婷婷,我跟你往上抛一点打,你这么做算是出于对她百分之三十的爱吧,还有百分之二十是出于好奇与刺激。”

曾北方完全一副不相信充满惊奇的眼神看着我,我晓得我说的每字每句都是在神还原他的灵魂轨迹。

“另外百分之五十……”我顿了顿,眼光直视曾北方的眼睛,“这么做,其实你是还想着你的宁姐!”

“我……”我感到曾北方身体如遭电击般抖动了一下,我知道是这句话如利剑,似重锤,直插曾北方稚嫩的灵魂,在我目光如炬的眼神注视下,这小子眼神慌乱,面目通红,清华高材生那高贵的头,写着一脸大写的服再一次在我面前耷拉了下来。

老子毕业的大学离清华有着一亿光年的距离,没考上清华咋地,作为一座YQF大学,哥就是清华。

就问服不服?反正曾北方同学是服了。MMP ,我就晓得这小子在YQF 这条路

如此着急忙慌扬帆起航最主要的是还惦记着他宁姐姐,话说,如果他把婷婷成功拖入火坑,再拿婷婷来诱惑老子,我好意思拒绝他提出跟宁姐再续前缘的要求? 一旦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披上YQF 的合法外衣,我到时再拒绝他不是打自个的脸?

这种动机不纯的入坑方式我必须严词拒绝,并及早指出其错误所在,年轻人是允许犯错误的,犯了错误改了就好。这个YQF 的后门进错了,正确的,光明正

大的前门还是可以进的嘛。

接下来我把平生所学的关于YQ的理论以及其与爱情、性与女权的关系跟曾北方上了一堂深刻的剖析课,埋下的绿色种子本来就已经在这小子的心灵上发芽,如果从今儿往后,曾北方同学还不能建立正确的YQ观,那这小子是把他自己清华高材生的智商连同哥YQ清华的名声一同辱没了。

接着我把这堂课备课的课件向曾北方同学做了演示——《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我已经下载在手机上。

我打开电影,快进到麦克道威尔给休。格兰特数星星那一个桥段:“晓得麦克道威尔不?”

“不知道。”曾北方摇摇头。

“晓得休。格兰特不?”

“不知道。”曾北方继续摇摇头。

轮到老子摇头了,叹了口气:“唉,你不晓得也正常,我忘了咱们是有代沟的。回去把这部电影找来看看,我说的那个伟大的,麦克道威尔给休。格兰特数星星的桥段,在你确定了你是百分之百的爱你的女人的时候,再找机会给她看吧。”

曾北方一脸虔诚,醍醐灌顶,再有些惶然的点点头,嘴里嗫嚅了一声谢谢南哥。

“最后我想说一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爱你的女人,其他什么也别想。” 说着我呷了一口茶,顿了顿,把茶杯里的水慢慢倒在了桌子上,倒出来的茶水在桌上形成了一股自然的水流。

曾北方看着我的这个动作,眼睛亮了——我晓得他看见了天空飘来四个字——水到(倒)渠成……

末了曾北方感激涕零滴非要请我吃饭,我说这顿饭留着跑不掉但不是今天,今儿南老师跟美女有个约会。

是的,老子千真万确跟曾北方说的跟美女有个约会,我是想撩一下他,让他明白正确的YQ观以及操作带来的是什么样的福利。

跟曾北方拜拜,我开车朝小燕子的公寓驶去,一路心情甚好,打开车载CD,鲍勃。迪伦那让男人的耳朵听了都要怀孕的魔性之声传入耳帘:“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开车正好驶过的这段路我非常熟悉,前面快到一个十字路口,直走是小燕子的公寓,但快到路口,我突然发现我的手不听使唤鬼使神差一把方向盘朝右打去,车朝右转过来,减速,朝前滑行一段,我将车停在了路边。

熄火,我做了个深呼吸,好嘛,宁煮夫,我晓得你想干啥子。

我其实是想给小燕子买点礼物,你说嘛,像我这样的绅士怎么会两手空空去见情人?

我下了车,朝路边的一排商店走去,你猜对了,那里正好有一间很有名的花店,店里的玫瑰号称都是空运的,有陆运的包换。

我买了一束昨晚空运到这座城市的,七成鲜的红玫瑰,十四朵,店里的小姑凉告诉我的,代表一生一世。

付钱拿了玫瑰走人,但奇怪的是宁煮夫并没有立马回到车上,而是几乎毫不犹豫跨进了旁边挨着的一家店铺,据我所知,这家店跟花店是同一个老板。 这是一家成人用品店!

你没听错,成人用品店——我捧着一束玫瑰走进了一家成人用品店,店里的售货小姑凉却一点不诧异,一副这种货见多了的表情,老子这才想到把花店开在成人用品店旁边,或者把成人用品店开在花店旁边,这两家店的老板绝逼中国最强商业大脑,小姑凉晓得,但凡这种捧玫瑰花进成人用品店的人都有三种,一是来买套套的,二是来买药啊剂的。

三是来买玩具的。

好嘛我是第三种,我是来买……跳弹的。

宁煮夫对自己想要的商品的描述简明扼要,只说了一句话:“要最贵的。” 我如愿以偿的买好礼物,重新发动车车,心早已飞到了小燕子的身旁。 我住长江北,你住长江南,两江之隔,跟小燕子却几有数月未见,一寸相思一寸灰。

小燕子给我开门的时候,我看见依旧婷婷玉立,发髻稍挽,三分梨涡站在我面前的小燕子有些发愣,三亚一别,竟突然有种天荒地老的感觉。

“楞着干啥?进来啊。”小燕子接过我手里的玫瑰,捧在眼前嗅了嗅,梨涡带露一笑:“谢谢啊。”

我这才恍如梦回身前,小燕子身上那熟悉的气味飘来顿时让我有些迷醉。 我朝前一步跨去,伸手揽过小燕子的腰肢,紧紧将小燕子跟玫瑰一起拥在胸前,小燕子紧翘的乳房贴上来让我来了个通透的全身酥。我仰头久久凝望着小燕子清澈的双眸,除了宁卉,我想不到还会有女人能给我这样爱情的感觉。 我爱怜的抚摸着小燕子的脸庞,跟小燕子的凝望却欲解相思思更浓。 我忍不住屏住呼吸,脸贴上去张开嘴将小燕子的嘴唇吻住,那一吻相触的时候,我才感觉这段时间凝结在心头思念的块垒才真正开始化开。

“我想你。”我总是喜欢吻着我喜欢的女人说我想你。

“我也想你”小燕子呢喃道,如春天衔泥的燕子。

好嘛此刻我就是那块幸福的泥巴。

有些吻七分欲三分恋,有些吻三分欲七分恋,我陶醉在此刻跟小燕子欲恋呈后面一种比例的吻里,在我跟小燕子相恋不能相守,时空错位的爱情中,这样的欲恋之吻是我们心灵彼此相联的鹊桥。

相思常在,而鹊桥却不常有。

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而我,已经是别人的男人,我们此刻还能以借来之身紧紧相拥,深情相吻,完成我们心灵的相依,灵肉的交融,谢谢你,小燕子的男人,谢谢你,我亲爱的老婆。

跟小燕子久久的唇舌相缠终于让我对小燕子思念之潮得以稍许平复,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小燕子骨轻肉匀的身体,要不是晚上已经计划好的仇老板别墅节目还要上演,我此刻就已经抱着眼前我心爱的菇凉去了卧室。

“你什么东西掉了?”小燕子突然用手揽了揽我的胳膊。

“啊?”我低头一看,我靠!老子在成人用品店买的玩具不知啥时候掉地上了,也许刚才跟小燕子的吻戏用力过猛,身体扭动幅度过大,那玩意儿本来揣在的裤兜里被弄得蹦跶了出来。

我赶紧弯下腰去捡,并下意识的用手做遮挡状,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等我拿起玩具站起身抬头看到小燕子用一种不可名状的眼光看着我,那眼光是在问南哥哥:“你平时都带这个玩具在身上玩的?你没事吧还是变态啊?你……你跟谁买的啊?”

这眼光表明小燕子已经完全看明白那个玩具是神马东东,小燕子再单纯,也是成年人了,再说了,那玩具是包在盒子里的,盒子的包装上本来就大咧咧的印着张跳弹的特写图案。

“嘿嘿……”我马上脸上来了个宁煮夫牌的嬉皮笑脸,想想正好,趁热打铁,不然这由头还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拿起玩具捧到小燕子胸前,深情状地:“亲爱的,送你的。”

“啊?你说什么呀?”小燕子一下脸蛋羞得绯红,并没有接我的玩具,赶紧拉着我的手转过身去岔开话题:“来来,快吃饭了。”

“吃饭,不是说好去外面吃的吗?”。

“不用了,我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呢。”小燕子莞尔含羞的一笑,我这才感觉屋子里一股烤肉的香味熏熏而生。

餐桌上有一瓶红酒,一钵土罐盛好的汤,里面有西红柿和不晓得的啥子的东东,然后是凉拌的西蓝花、素炒洋葱、苦瓜炒鸡蛋,而桌子上的主角却是两盘碟子里盛放的两块热气腾腾、红汁翻翻的牛排。

“哇,亲爱的,什么情况?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啊?”看着香味扑鼻的牛排,我感觉满嘴的哈喇子已经流到嘴边,说着伸手准备去撕牛排。

“那么馋啊?”小燕子拍了拍我伸出的手,“快去把手洗了!”

我屁颠颠的去洗完手回来坐下,小燕子已经倒好两杯红酒,然后拿起碗给我盛了一碗汤,“这是炖的牛尾汤,炖了一下午呢,先喝碗汤暖暖胃,牛排我才学着煎的,你那块我煎得生一点,我知道你喜欢吃七分熟的,不好吃不许怪我啊。”

“好吃好吃。”我忙不迭的点头,一股不晓得是牛排还是牛尾的浓香扑鼻让我一时有点晕。

“还没吃呢就说好吃。”小燕子娇嗔到,完了,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在我对面坐下,然后看着我,“看着我干嘛?吃啊。”

是的,此刻我愣愣看着小燕子,汤还没喝胃已经温暖如灶,似有万语却无一言,万家灯火,芸芸众生中是有万千寻常煮妇,但她们为的是自己的家,为的是自家在外奔波,风尘仆仆回家的男人能有一餐香甜的热食。

但我并不能给小燕子一个家,我不是小燕子每天能等着回家的男人,况且在现今妙龄女子谁不视自个皮肤金贵如命的年代,又有多少女人能忍受厨房的油烟之熏?

一个人爱不爱一个人,其实看他愿不愿意为你做一名用心的煮夫或者煮妇,我固执的认为这是一个衡量爱情的硬指标,我宁煮夫何德何能能得小燕子如此情谊?

“燕子,谢谢你!”我端起酒杯,杯中酒纵使只有三分,我却觉得沉甸甸得似乎要用全身力气才能将它托举。

“谢什么呀?”小燕子端起酒杯淡然一笑,“来,干杯!”

跟小燕子平分了一瓶红酒、食用了一块牛排、一小碗米饭、若干碗牛尾汤,一个美好的夜晚就这样开始了,美好得小燕子连碗都不要我洗。

一切收拾停当,小燕子坐下来准备给我削苹果,我实在不落忍,一把揽过小燕子抱在怀中,轻轻吻了吻小燕子的脸颊:“亲爱的,你对我这么好……我怕我真受用不起。”

“嗯……”小燕子轻声嘤咛,伸手捂住我的嘴,“别这么说……好吗?” 看着小燕子一湖清亮的双眸,竟有一些难言的伤感,我们彼此心里明白,此刻幸福的鹊桥仅是一时,纵使我们是一对世界上最幸福的拿了正式执照的野鸳鸯,但谁也不知道未来,这借来的身子,还能不能让我们的灵魂继续相守。 为了不让伤感蔓延,是到转变画风的时候了,我赶紧从裤兜里掏出玩具,捧在小燕子眼前,然后嘿嘿一笑:“亲爱的,这个,真的是我买给你的礼物哦。” “啊?”小燕子顿时花容失据,只是一抹羞红顷刻尽染脸颊。

“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燕子把头低下不敢看我,只是摇摇头。

但小燕子眼神里闪过的一丝慌乱却被我视网膜准确捕捉,我感觉肾上腺突然被蜂子蛰了一下,将脸凑上去:“真的不知道哇?”

“我……”小燕子晓得她南老师耍起无赖来鬼都怕,知道执拗不过,满脸羞红的终于将摇头变成了点头。

“亲爱的我爱死你了!”说着我抱起小燕子的脸就是一阵狂啃,“你……你用过啦?”

“嗯嗯……”小燕子在我耍流氓式的狂吻中喘息着。

“啊……谁……谁给你买的?”

“嗯嗯……他……他”。

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个他是指的谁,我心头顿时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仇老板,老司机了哈,格老子装。

在小燕子公寓里稍事闲息,吃了小燕子给我削的苹果,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跟小燕子说要去半山别墅。

小燕子有些惊讶:“去那儿干嘛?”

“亲爱的,我只是想在山上与你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我双手捧着小燕子的脸颊。

“这……”小燕子的表情有些为难。

“我知道别墅现在没人,你也有别墅钥匙。你是怕他有什么吧,那我给他打个电话把别墅借一晚上。”

说着我拿出手机在小燕子有些踌躇不安的目光中挂通了仇老板的电话:“嘿嘿,老大,不好意思,今晚能不能借你的半山别墅一用啊?”

“你不是借过了吗?”

“哦哦,我……们”我故意把们字说的非常的嘎嘣脆,“我们准备去了,只是想再跟老大确认一下。”

“哦哦……行嘛。”电话里仇老板的语气淡定,但不晓得是不是装的。 挂断手机,我转头看着一旁低头不语的小燕子,“搞定啦,这下没什么了吧,走吧。”

小燕子脸上的羞红还未完全散去,踟躇一番,终于点了点头。“那你叫个代驾吧,这里开车去别墅好远的,我去卧室拿点东西。”

“代……”本来我是说代驾是必须的,但话到嘴边出来整成了“……什么驾啊?”。

“不行,你喝了酒不能开车。”小燕子表情十分严肃。

嘿嘿,南哥哥还不晓得这个这个道理哇?要是酒驾路上被抓了,今晚只能跟警察叔叔浪漫鸟,这只是再一次体现了宁煮夫见缝插针泼皮无赖的作风,以及灵敏的反应能力。宁煮夫这是要拿找代驾作为议价工具。

“嗯……好吧,我找代驾,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宁煮夫牌嬉皮笑脸挂在脸上,我凑上前去搂住了小燕子。

“什么条件啊?”小燕子严肃的时候看南哥哥的眼光都那么温柔。

我拿起玩具搁在小燕子的眼前:“亲爱的,我……我想你戴上这个出门!” “啊?”小燕子的眼光瞬间变得闪烁慌乱,“这……不好吧……我” “要是……”我张开嘴吻住小燕子的嘴,“要是你不答应我,等下我就自个开车!”

“啊……不……不行……”小燕子在我不容喘息的逼问,哦不,逼吻中,身子已经开始瘫软了下来。

“不行就答应我。”我继续逼吻着小燕子,女人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吻,降服女人的杀器,女人被自己喜欢的男人逼着吻,降服女人的大杀器。

“嗯……我……”小燕子嘤咛着。

“求求你亲爱的,答应我好吗?”

“嗯……嗯……”

“你答应了?”

“嗯……嗯……”小燕子眼睛一闭,身子终于全都瘫软在我怀里。

“我爱死你了亲爱的。”随后一阵十二级的狂亲暴雨落在了小燕子的嘴上。 我晓得小燕子最后是一定会屈服于她南哥哥的淫威,没办法,因为她喜欢南哥哥。

当我把小燕子从我的怀里松开,看到小燕子怯生生接过我手里的玩具,但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有什么话却有不好意思开口。

“咋了亲爱的?去卧室戴上呗。”

小燕子眉头皱起一丝涟漪,轻声嗫嚅到:“这……怎么戴啊?我……不会用。”

呵呵,小燕子太可爱了,我赶紧一把抱起小燕子,虽说小燕子一七八的海拔,但毕竟魔鬼般的模特身材让我感觉怀里的小燕子身轻如燕,比老子抱曾眉媚轻松多了,约等于宁卉的重量。

我轻松将小燕子抱进卧室,搁在床边坐下,打开玩具包装把跳弹拿出来,然后伸手去脱小燕子的裤子——一条乳白色休闲的七分裤。

小燕子害羞的看着我,配合我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白色的蕾丝小内内包裹着一簇隐隐淡淡的黑色立刻呈现在我眼前,白里透黑中,小燕完美的耻骨线条呈现一种极富美感的立体凸感。

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一头埋下去对着小燕子正面微微凸起的小内内就是一阵汲闻,一股微热的气息扑鼻而来,连同里面凸显的那从黝黑让我深深感到迷醉。

“啊……你干什么呀?”小燕子有些猝不及防,双腿一紧,下意识的用手揽着我的头。

“好久没闻到这个味道了,好香,我喜欢你的味道。”

“啊……不去别墅啦?”小燕子喃喃到。

“去去……”我赶紧抬起头,嘿嘿一笑,“亲爱的你的小内内太小了,包不住的哦,待会儿你找条连体的丝袜,戴上这个小内内就不要穿了。”

“啊……这……”小燕子的脸蛋此刻悠地红上再红。

“亲爱的,我知道你从来不穿文胸的,不穿小内内出过门没有?”

小燕子看了我一眼,赶紧偏向一旁摇摇头。

“呵呵,好刺激的啵亲爱的,快去找丝袜!”

我揽着小燕子的腰出门的时候,跳弹已经戴在了小燕子的双腿之间,而遥控攥在我的手心里。小燕子一路都不敢迈出大步,素来亭亭端庄的模特仪态此刻却变成了像古时盈盈挪步的三寸金莲。

我把头靠到小燕子的下颚前,因为我够不着她的额头,轻轻安慰到:“别紧张,亲爱的。”

“感觉怪怪的,都怪你。”小燕子嗔怪到。

叫的代驾师傅来了,我小心扶小燕子坐到了后座,小燕子是坐的驾驶位置的一边,然后我叫师傅打开车载音乐,调到一个正好不影响谈话的音量。 其实我不是想听音乐,我是不想师傅听到车上后座上的音乐。

晚上车少,路上通达性较好,尽管代驾师傅拥有良好的驾驶技术和非常遵守交通规则,已经将车车开得十分平稳,缓慢,老子还是专门嘱咐了一句:“师傅,开慢点。”

然后,我让小燕子的身子紧紧靠着自己,左手呈十指相连状的攥着她的手心,另外一只手滴答一声,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按下开关的一刹那,我感觉小燕子的身子突然如触电一般震动了一下,随之一阵连续不断震动波随着靠着我的身体传递过来,看得出来小燕子似乎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双腿还是禁不住紧紧扭结在一起。

约莫三两分钟的光景,我看到小燕子的双腿开始抖动起来,紧紧攥住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赶紧关上开关,小燕子毕竟是小燕子,不像曾眉媚这种战斗机哈,哪里一来就禁得住这么猛的药。一艾我关上开关,就听见小燕子轻轻的长叹一声,一头埋在了我的肩头,整个身体便瘫在了我身上。

这时候车头传来的是《Nothing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没有什么

能改变我对你的爱)》的歌声:“I will be there for you if you should need

me, You don‘t have to change a thing, I love you just the way you are

……”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在这里,你不需要改变什么,我爱你的,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车子已经开过了两个街区,再过两个街区就要上山了,我听见小燕子的呼吸已经渐渐平复,而小燕子的头一直埋在我的肩头不敢抬头看我,而我的肩头却分明感受到小燕子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当车子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当儿,我右手伸向遥控器再次按下了开关。

一会儿,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再度开始扭结起来,一只腿交叉搁在另外一只腿上,然后我看到两只脚踝在相互轻轻在摩擦。小燕子靠在我肩膀的头埋得更深,脸颊蹭住了我的颈让我感到一颈的滑腻,那是小燕子脸颊上渗出的汗珠。 此刻,我只是把开关开在了低档,我想的是,车子就快要上山了,当车子上山的时候,亲爱的,我们再飞!

“师傅啊,你们跑代驾一月还是能挣不少吧?”我低头吻了吻小燕子的额头,然后抬起头跟师傅搭起了话茬。

“唉,能挣什么钱啊?一点辛苦钱啦。”师傅搭茬的时候,下意识朝后市镜瞄了一眼。

其实劳资并不关心师傅一个月能挣多少,我想的是师傅搭茬的时候那不经意的往后视镜的一瞄。

“家里几口人啊?有孩子了吧?”

“唉,两个崽儿,一儿一女!”

“师傅有福气啊,那够你辛苦的啊。”

“是啊,现在养个孩子费用不得了啊,累啊。”

这师傅三十又奔四的样子,看上去憨厚老实,但跟我搭茬每一句都必须要朝后视镜一瞄,这让劳资有点怀疑师傅那张憨厚诚实的脸了。

但为嘛,劳资特么希望师傅老哥是有意往后瞄的捏?

小燕子坐在驾驶座的后座一直将头埋在我的肩头,师傅的视线肯定最多能看到小燕子的头发,但你就能肯定一个做代驾的师傅就没有一点想象力了? 小燕子大概是感受到了师傅不停的后瞄,有意无意间将我的身子朝里面攥了过去,将埋在我肩上的头埋得更低。而此时,我看见小燕子的双腿重新开始微微抖动起来,尽管拼命在压抑,但细细的喘息声还是像风吹过远处的竹林传入了我的耳膜。

此刻车子已经拐出城区,拐入上山的路口。

“上山了师傅,开慢点哈,安全第一。”我一手紧紧揽着此刻已经将全身重量摊在我身上,整个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小燕子,一边跟师傅叮嘱到。 “我开车兄弟放心,你就安心照顾妹子嘛。”

我……日!

说着我将开关开到了高档,然后回身用嘴紧紧贴着小燕子的额头。亲爱的小燕子,我们起飞了!

“嗯……”遥控档位突然的变化竟然让小燕子失声呻吟了出来,然后见小燕子在再次失声叫出之前,张开嘴紧紧咬住了我的胳膊。

“山上的风景可真好。”此刻好久没说话的代驾师傅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完了朝后视镜瞄了一眼。老子猜他就是为了朝后视镜瞄一眼,才没话找了这么句废话来说。

谁不知道从山上看这座城市的夜景是一绝,“呵呵,从这里看夜景是一绝哈。”

我朝后视镜笑了笑,神定气闲的回答到,然后师傅也朝后视镜笑了笑。 那笑容憨厚,诡异。

而一旁的小燕子已经完全处于身体失守之状,双腿并拢,两只脚踝交缠,耻骨时而翘起时而凹落,仿佛在跟地心引力做着辛苦的挣扎,攥住我的手早已满手是汗,因为头埋在我的肩头,身体完全侧面倾倒在我的身上,致使了她右边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胳膊,那种紧贴的力量仿佛是要把我的胳膊长在她的身上,而剧烈起伏的胸脯甚至让我感觉到薄薄的织物里没有任何束缚的那一粒挺翘的凸起。 在我的胳膊真切的感觉到那一粒挺翘的凸起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鸡巴直直的在裤裆里挺翘了起来。

“兄弟,要到了吧。”为了能朝后视镜多瞄一眼,代驾师傅已经在丧心病狂地没话找话了。

“嗯,快到了!”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到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而此刻小燕子从双腿直到全身开始了无法控制的抖动,连紧紧贴在我胳膊上的挺翘的凸起也在欢快的抖动着,然后是一阵长长的,长长的痉挛——小燕子紧紧的咬着她南哥哥的胳膊,到了! 把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了跳弹,而把心交给了我。

把偷窥的快乐,给了憨厚的代驾师傅。

亲爱的小燕子,我说过的我们一起飞。

车在别墅门口我叫师傅停下,并在后座上付了代驾费,然后看到代驾师傅骑着自己折叠的小电瓶车下山远去后,我才拍了拍此刻身子完全瘫软在我身上的小燕子:“亲爱的,我们到别墅了。”

“嗯……好累啊。”小燕子娇声嘤咛着,才慢慢抬起身,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娇慵。

“亲爱的,刚才舒服吧?是不是特刺激?”说着我把胳膊伸出来搁在小燕子眼前,胳膊上已经印着两颗深深的,形状可爱的牙齿印,“你看刚才你咬的。” “啊?”小燕子怯怯的拉起我的胳膊,用手爱怜的抚摸着上面的牙齿印,像极了打碎了邻居家花盆的孩子,“我都不知道我咬得这么重,疼不疼啊?” “疼!”

“啊?对不起啊!”

“但心里甜!”说着我一把将小燕子搂在怀里,这一搂不要紧,搂的时候我的手不经意一把搂在了小燕子的臀部上,除了搂住了小燕子模特级翘臀那一如既往的紧实感,还搂了一手的粘湿!

我下意识朝小燕子刚才坐过的位置一看,一汪似乎还带着热度的水渍印在了座位上,而那水渍的形状,像极了一颗熟透的桃子。

“亲爱的快看!”我伸出手拍了拍座位。

“啊?”小燕子一转头看到水渍,立马啥都明白了,脸蛋顷刻晚霞映红,二三粉拳落在我的胸膛,一怜娇声落在我的心里:“羞死了,都怪你。” 在别墅里,跟小燕子先洗了个美美的鸳鸯澡,我才抱着小燕子进了卧室。我跟小燕子真正的缠绵这才真正开始。

在床上我非常温柔的剥去了小燕子的浴袍,跟小燕子每次的赤裸相呈总是让我感觉我们的灵魂也一丝不挂——我们的爱情要得不多,灵肉合一即可。 我跟小燕子在床上赤裸相拥,情意绵绵缠吻良久,我才慢慢的伏下身去,温柔的分开小燕子的双腿,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这是那间带密室的卧室——其实到此刻,我都不晓得小燕子知不知道这是一间带密室的卧室。

而一旁的密室里,面对着能看见卧室场景的那面魔镜,此刻正有一个人坐着冷冷的看着卧室里发生的一切。这个人光头,背影高瘦,此刻手里正叼着一根雪茄。

镜子里当宁煮夫将脸埋进了小燕子的双腿,小燕子终于发出一声娇酥的呻吟的时候。背影叼着雪茄的手一抖,雪茄掉在了地上。

那是一只上好的古巴雪茄。

第一三二章:跳弹大趴体(上)

话说我是不是为了祖国的绿色环保事业有点太拼了?下午一堂理论课,晚上一堂实践课——扮演的还是老子其实最不愿扮演的奸夫。你们懂的,我宁煮夫最喜欢的是坐在仇老板此刻的位置:宽阔的视野让每一个动作都成了逃不掉的猎物,即时音响输送,高保真,身临其境版Nntr. 其实我并不十分确定仇老板现在是不

是埋伏在密室,我更没想到仇老板居然手抖了,把一根极品雪茄掉到了地上,我数次跟骨灰级的雪茄控仇老板一起抽过雪茄,从来没见他把雪茄掉地上,我理解作为一个雪茄控的男人,对雪茄的珍爱。

我舌尖紧紧的贴着嫩翘、湿润的花蕾,细细的吮咂一阵后会在花蕾的下方做大幅度回旋,马赛回旋,360 度舌尖转体,就像我的舌头是拦河的堤坝,试图拦

住女人身体的暗河里汹涌而出的春潮。其实我本来一点也不想拦,因为此刻流淌在我舌尖上的液体是甜的,这种味道跟爱情的味道很相似。

是呵,流进我舌尖的这湿润的、温暖的爱情我又怎么舍得去拦住,跟小燕子的肌肤之欢总像是一首诗,我总是被这样的诗句所震撼:女人下体流淌出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面对这样的爱情,我总是舌尖湿润,男根充血,泪流满面。

当我的舌尖每次重又回到花蕾,小燕子的双腿总要紧夹我一次,就像在说一次我爱你,然后伴着一声悠长的,能消耗你一整个夏天荷尔蒙的喘息。 这一声又一声间或而起,绵延不绝,让你的心脏如同浸了蜂蜜的糖衣的天籁之声传到仇老板的耳膜的时候,我不知道仇老板是不是也想到了诗……还有爱情。

或者心里头多么想来一句宁煮夫MMP ,你个装逼犯!

舔着人家女人的逼,宁煮夫就这么把逼装了……今儿的实践课还有一个副标题:论一个奸夫的逼格。

仇老板脸色沉郁,目不转睛的盯着魔镜里的实时画面,漫长而煎熬的十分钟过去了,宁煮夫埋在小燕子双腿之间的脸依旧没抬起来,继续欢快地沐浴在女人下体流出的爱情中。

小燕子的姿态是迷人的,此刻女人双腿夹着男人的脸这样一幅自带淫秽属性的画面呈现出来的,竟然是一种富含模特基因,天生丽质,带有艺术质感的优美,翘挺的乳房与平实的小腹以同一个节奏起伏着,耻骨绞合着南哥哥的脸,紧紧夹着的双腿给予了这种绞合巨大的粘合力。

当如同海浪的起伏浪到波峰,小燕子的臀尖都会有一个短暂的腾空,仿佛整个身体都随着耻骨被身下的吸盘紧紧吸住,此刻小燕子本来细腻的呢喃总会变成一声舒畅的叫喊,而尾音会在空中长长的停留。

十分钟里,小燕子身体的波浪起伏,臀尖腾空、落下,双腿轻轻交缠、蠕动、夹紧……迷人的模特回旋一直这么优美的循环着,而每一次臀尖的腾空,仇老板就会接受一次从视觉到心脏撞击的循环,这种撞击每次似乎都要将仇老板的身体带离地面,却总有一种未知的力量将他死死按在椅子上。

文学是一件多么婆婆妈妈的事,其实描述那么多,本来一句话就说得清楚:挣扎。

仇老板在挣扎,就这么简单。痛,并快乐着,明知道罂粟有毒,却戒不掉罂粟花的美。

突然,小燕子臀尖再次腾空,这次并没有在短时间回落,而是久久悬挺在空中,仿佛整个身体被身下的魔力牢牢吸附,夹紧的双腿能看到肌肉绷紧细细的筋纹,随着一声清悦的燕子啼叫后,长长的尾音绵绵不落,这燕子要歌啼的,似乎是整个的春天——仇老板也是行走江湖的大侠,阅女无数,自然晓得女人身体这样的反应以及歌啼意味着什么。

镜子里你的女人春潮澎湃,却与你无关,镜子是一个很好的意象,让你物理隔绝却又身心俱焚,这构成了一个绝妙而迷人的YQF 语境:你的女人属于你,又

不属于你。

此刻仇老板的身子微微有些抖,我是后来的后来才晓得,纵使仇老板跟小燕子已经床笫无数,也给予过小燕子很多美好而激烈的高潮,而从来不曾有一次是用嘴从小燕子的身下给予的。

这足够让YQF 的灵魂颤栗,你如果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你可以拿尺子量一量,

从你的嘴到心的距离与从你的下体到心的距离,哪个更近?

这次小燕子在我嘴里到来的春潮并没有因为快一个小时前跳弹给予过一次而变得水量不足,我嘴里满满的,比以前感觉更多更稠的蜜液其实在诉说着小燕子作为一个女人的成长。

小燕子性爱的第一课是一道抹不去的伤害与不幸,那一道人生汹涌之河的暗礁几乎将小燕子美丽的青春撕碎、淹没,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喜欢、爱怜这个女人,愿意陪着她成长的男人,我只是幸好,是一个能让一个奸夫的原罪变成人生正能量的男人。

这是不是小燕子的幸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小燕子在性爱面前,已经可以这样磊落、坦荡、而且激情澎湃的拥抱着属于她的欢愉与美好,幸福与爱情。

这么美好的姑娘,在这么美好的年纪,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这种幸福与爱情等号的另一边,是爱人与情人,要让这个公式永远一加一大于二是一道人生大写的课题,是一场爱人与情人的博弈——而此刻小燕子幸福等号的另一边,是仇老板跟她的南哥哥。

Fighting!Fighting!Fighting!老大,为了我们喜欢与爱的女人,我们一

起fighting!

而我现在的fighting是跟小燕子鱼水缠绵,而仇老大的fighting是看着我跟

他的女人鱼水缠绵。当今社会早已进入社会大分工的时代,历史告诉我们,社会大分工是促进人类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而爱人与奸夫的分工,是促进女人性爱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

仇老板就这样看着小燕子在宁煮夫那张发明了爱人与奸夫的分工是促进女人性爱生产力大发展重要的以及必要的途径的歪理邪说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嘴里高潮了,仇老板内心澎湃,但力图保持镇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耳边回响起曾眉媚在床边对自己的叮嘱,用的是那种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嗓:“如果你觉得自己的心脏足够强大,哪天有机会你去试试吧,看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是什么样的感受,我老公告诉我,他每次看到我跟别的男人做,比他自己跟我做还爽……”

狗日的曾眉媚,原来你才真正的教唆犯。

“哦,”这娘们对仇老板的叮嘱末了还来了一句,“还有宁煮夫,他也有这个爱好哦。”

MMP !

其实我早就晓得曾眉媚已经把仇老板收了,在仇老板跟小燕子三亚之行重归于好之后,由于小燕子经常外地演出在家时间很少,这给了曾眉媚无限机会可以对仇老板依旧频频勾引,仇老板哪里架得住这架女淫中的战斗机的大招伺候,矜持了几回还是没逃得过这娘们的魔掌,结果仇老板的绿色环保课,一来二去的曾大侠在床上就给仇老板上了。私下里曾眉媚拿这跟我邀功,说今年的大闸蟹牛导已经管了要我管她明年的大闸蟹,我问凭啥呢,这娘们捣出一句话来让我想管这娘们一辈子,我是说我想把这娘们一辈子的大闸蟹都管了。

这娘们说:“你听着了,要不是本菇凉把仇老板收了,你跟你的小燕子妹妹还有机会鸳梦重温?”

好嘛大侠,你赢了,我跟小燕子还能鸳梦多久,老子就管你多久的大闸蟹。 其实不掌握仇老板的光头已经长出绿草的准确情报,我是断然不敢找仇老大把半山别墅借出来滴。这就是宁煮夫的靠谱之处:人生的荒诞与嬉戏,朝左是悲剧,朝右是喜剧,宁煮夫总能找对喜剧的方向。

几次细雨漫卷的余潮的过后,我感觉小燕子的身体在我的嘴里慢慢平复下来,带着满脸的粘湿我把头从小燕子的双腿之间抬起,起身一路吻了上去,小腹,肚脐都用舌尖细细润润的吮咂,然后在翘圆的乳房上做了长久的停留,将两颗粉嫩的,本来已经凸立的樱桃吮成了坚硬的核桃,才把脸凑到了小燕子脸上,此刻小燕子双眼迷离,脸蛋嫣红。

“亲爱的,好吗?”我轻轻的在小燕子的嘴唇上印上一吻。

“嗯。”小燕子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带着餍足的,一种女人享受了丰沛的高潮才有的表情。

“喜欢我吃你的……小妹妹吗?”本来我要说吃你的屄屄的,但小燕子那张自带清纯属性的脸让我临到嘴边生生把屄屄变成了小妹妹——匹配这张如此清纯让人不忍秽淫的脸的,唯有诗意。

“嗯,喜欢。”小燕子一脸有情饮水饱的舒然看着我,然后主动回印了我一个吻,一点不忌讳我嘴上还沾满着她屄屄,哦不,她小妹妹上的粘液。 “喜欢吃我的……小弟弟吗?”既然前面说了诗意的小妹妹,后面必须是诗意的小弟弟,再说鸡巴就俗了,纵使此刻我身下鸡巴已经一柱擎天。

“嗯……喜欢。”小燕子伸出手在我的胸膛轻轻捶了一下,真真一副面对自己喜欢的男生怎么看怎么喜欢又欲斥还拥的小女生情态。

我爱死了小燕子此刻情里带娇的模样,接着我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纵使当下是我跟小燕子在鱼水缠绵,但我一直没忘了今儿的还有一个人物在场,这是人家绿色环保之路重要的第一课——虽然我不确定,但我坚信仇老大此刻一定埋伏在密室。

我起身将双腿撑起,分跨两侧骑在小燕的双肩,然后用手擎住根部将早已勃起的小宁煮夫杵到了小燕子的嘴边。小宁煮夫别看平时个头平常,这腰杆挺直了看上去倒也阳武壮硕,颇有些斤两,毕竟南老师也是三十盛年的男人,龟头充血也能做出闪亮怒圆状,上面渗出的精水滴滴可现。

我从来没有用这个姿势让小燕子为我口过,因为骑在女人脸上用鸡巴插女人的嘴,这是一种带着原教旨色彩极端男权主义的姿态,对女性有一种天然的羞辱,而在仇老板的视角看来,这个姿势传达的含义却会让他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女人对奸夫完全的臣服。

我用龟头拍打着下小燕子的嘴唇,当小燕子的嘴张开准备应承我鸡巴的插入,我立马又将鸡巴挪开,这样反复的挑逗会让你感觉到小燕子的张开的嘴是一种对男人鸡巴的渴求,这个动作对正在偷窥自己女人的YQF 的冲击有多么强烈我无法

描述,我不晓得仇老板此刻是不是浑身颤抖,身下的鸡巴矗立,我只记得后来的某一天,我坐在仇老板的位置看到牛导以同样的姿势将粗壮的牛鞭插入宁卉嘴里的时候,我的身体在筛糠,身下炸开了一片潮湿的烟花。

我记得牛导比老子更狠,牛鞭杵到宁卉嘴边的时候还叫宁卉求他,求他的牛鞭插入自己的嘴里……

最终,我将小宁煮夫插入了小燕子的嘴里,插入的那一刹那,骑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脸上插入她的嘴里,竟然让我感到一丝心痛,我鸡巴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尽管仰躺着并不太方便用劲儿,但小燕子还是尽力用嘴在应承并吮吸着我的鸡巴,柔软的舌头不时吐出抵舔着龟头与杆体。从来,小燕子为我口都是以她自愿的,她自己感到最舒服姿势含入,而今天不知道有一股什么力量让我的屁股前挺,鸡巴一点点朝小燕子的口腔里不停挤入。

我一边感到心疼,却一边停不住挤入……

突然我感到臀尖一紧,龟头一阵酥痒,仿佛顶到一团坚硬而柔软的棉花,不知不觉我发现我的鸡巴的根部已经没入在小燕子的嘴边,小燕子本来平整的额头已经写着一个川字儿,我知道我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小燕子的喉咙——第一次,我深喉了小燕子,在她男人的眼皮底下。

我心疼,又有一点点施虐的兴奋,这种施虐不是对小燕子,是对密室里的那个人。作为一个奸夫,不只是为了贪图跟人家的女人的一时之欢,你还应该顾及到绿公的感受才是一个有逼格的奸夫。

其实我明白,是仇老板比我更需要这次深喉,因为我从曾眉媚那里转听到很多仇老板跟小燕子的床弟细节,仇老板自己,许是跟我一样的惜香怜玉,也从来没有深喉过小燕子。我们把今天这样一个场景放在Nntr语境来看,假如你是绿公,

相当于你的女人在你眼皮底下跟奸夫做了跟你都没做过的事儿,如果你羞愧而出离的愤怒,恭喜你,苦海无边,你可以回头是岸了,这条道不适合你。如果你羞愧而兴奋,恭喜你,可以给你颁发一张初级的绿公证书,未来YQF 的清华不是梦。

我不知道仇老板此刻是愤怒还是兴奋,但密室里仇老板面对着魔镜依然跟树雕一样纹丝不动,岑亮的光头是黑暗的密室里唯一的亮光……

深喉跟寻常口交带给男人最大不同的感受其实更多是心理上的,以此刻从上往下的插入姿态,那种征服的满足感不是简单的物理摩擦能带得来的,况且你身下的女人是女神一般的存在,一个江湖大哥的女人。

而小燕子承受着我的深喉除了额头上的川字儿并没有看出多少非情非愿的样子,这让我在心理的巨大满足中有一种感动,这种满足与感动加深了鸡巴本来已经盎然的射意。

我将身体朝前倾了倾,用手抚摸着小燕子的脸蛋:“亲爱的,我好想射,我……我可不可以射在你嘴里?”

“嗯……嗯嗯。”小燕子绯红的两腮鼓立,两片薄薄的嘴唇紧紧的嘬吸着我的鸡巴的根部,额头上的川字儿依旧,迷离的双眼看着我,然后深情地点点头。 风雨过后是彩虹,深喉过后是口暴……

小燕子的深喉与口暴,难道就要这样齐刷刷的来临了么?在江湖老大的眼前深喉并口暴他的女人?我大脑一阵迷乱,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这一哆嗦是刺激还是被吓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一哆嗦传递到连根挺入在小燕子嘴里,已经死死的抵住了小燕子的喉咙的小宁煮夫身上,这小子已经被快感冲昏了龟头完全禁不住这让背脊骨都发麻的哆嗦,阳关一松,然后就听见大宁煮夫呼哧一声惨叫。 “啊哦……吃……”老子面目扭曲,纵使在最后的一刹那我其实满脑是要把鸡巴抽出来的念头,但架不住不争气的小宁煮夫裤裆失禁,一股浓稠的精液还是在小燕子的嘴里喷射了出来。

而在射精极度的快感与迷乱中,我看到小燕子的嘴一直紧紧的咬合着我,喉咙竟然在微微翕动,这让本来还在射精的余潮中硬挺的小宁煮夫突然吓得一下子塌软了下来。

小燕子妹妹,你这是要吞……精的节奏哇——老子这才明白过来,我那一声“吃”的惨叫让小燕子妹妹理解错了,以为南哥哥是要她把射在她嘴里的宝贝吃了,我靠,当着黑社会老大的面口暴他女人已经让我背脊骨哆嗦了,这还要让她的女人吞精,我怕背后真的就飞来一把刀,再说了,以我这么对小燕子的怜香惜玉,我怎么能干出如此下作的勾当?

我赶紧从把鸡巴小燕子的嘴里抽出来,一些精液也随之从小燕子张开的嘴角流出,我俯下身伸手去给小燕子擦嘴,连忙说到:“亲爱的,你别……别吃啊。”

“啊?”小燕子听我这么一说楞了,意思是南哥哥这到底是叫吃啊,还是不吃啊?嘴噘得鼓鼓的明显还含着不少精液,额头上的川字儿依旧未消,其实再爱你的女人你叫她第一次吞你的精也别指望人家菇凉会把它当成蜂蜜那样好吃,女淫中的战斗机曾大侠也跟我说过她第一次为男人吞精的时候非常难受……别说咱清纯质洁的小燕子了。

看到小燕子腮帮鼓鼓的含着精液一下子吞不是,吐出来也不是,我一个激灵,一个猛子便将头扎下去,捧着小燕子的脸张开嘴就贴在小燕子的嘴上,然后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伸了进去。

伸进去跟小燕子的香舌交缠在一起的那一刹那,一股咸涩的粘稠充满了全世界。

那一刻,那股粘稠因为带着小燕子的体温与唾香,让我感觉竟然是世间最美,最美的味道。

“呜呜……”小燕子嘤咛着,舌头跟我的舌头紧紧搅拌,我们就这样贪婪的吃着对方,那一刻精液已经不是精液,是我们爱的结晶,我们吃的不是精液,吃的是爱情。

最后没有一滴精液从我跟小燕子紧紧吻在一起的嘴里渗落出来,不知道究竟是谁把小宁煮夫留下的祸害吃了下去,只看见我跟小燕子疯狂舌吻的当儿,我们的喉咙都一直在翕动,吞咽……

此刻密室里的仇老板已经不是纹丝不动的树雕了,像一阵猛火烧过的树炭,那阵火从他的胯下生起,已经将他全身烧遍。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仇老板是看着我跟小燕子含着在他女人嘴里口暴出的精液舌吻的时候,这位江湖大佬终于把自个撸射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仇老大说对不起,还是恭喜……不矫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当晚晚些时候,我从后面再要了小燕子一次,如果加上跳弹,我第一次让小燕子一晚有了三次高潮。而遗憾的是,我从后面将小燕子要到高潮的时候密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仇老板在将自己撸射了不久就已经离开了密室,转悠到卧室门外踟躇了一番,耳边依然响起的是曾大侠的叮嘱:“如果窥视这关过了,你可以进一步,去三P 你的女人,让你的女人好好享受两个男人的爱抚。我以一个女人的亲身体验告诉你,一次完美的三P ,对女人而言有多么快乐只有我们女人才知道。”

仇老板在卧室外踟躇了多久我不晓得,但最终他还是木有推开卧室之门,把自己的女人留给了剩下的夜晚与奸夫……

第二天就是牛导答谢大趴体了,我今儿抽空还专程去见了曾眉媚俩口子跟他们开了个准备会,我一直相信只要有曾幺蛾子在,对这场趴体大联欢我就木有道理不充满期待。会上我对明儿的趴体提了几个要求:一是必须遵守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与道德;二是要拒绝三俗,真心话大冒险啥的就别再来了,回回都是这个腻味不说,特俗;三是拒绝色情,不能露点,不能整成裸体大趴,可以有吻戏但不能打真军(说到这里曾眉媚回了我一句你拍三级片哇?);四必须让婷婷跟北方重归于好;五必须刺激;六必须嗨皮;七必须刺激;八必须嗨皮;九必须刺激… …

要求提完了曾眉媚不干了,朝我瞄了一眼顺便燕啼嗓来了一嗓:“切,宁煮夫导演你来,这也不准那也不准,你跟空气嗨皮刺激去!”

晚上在家,跟宁卉吃了晚饭到附近的公园溜达散了会步,回家早早就洗漱躺床上了,一人抱了本书看看准备早些歇了,似乎都心照不宣的晓得明儿晚上肯定得疯,今儿必须养足了精神。

入睡的时候从身后抱着一丝不挂裸睡的宁卉,汲闻着老婆淡淡的发香,我有些黯然销魂,抑制不住激动说到:“老婆,我好激动哦。”

“咋啦?”宁卉已经有些恹恹入睡,“明儿就是吃个饭K 个歌你至于吗?” “我是说,”我从后面亲了亲宁卉的脖子,“明儿我跟你买的跳弹就会派上用场啦!”

“啥?”宁卉身体本能的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看着我,“啥时候我说明儿要戴跳弹了?”

“老婆……那天咱不是说好的,你答应了的不许反悔哈!”我有些急了,这到临门一脚了,车还没出门老婆居然先踩了一脚刹车,这还怎么玩?

“我答应了吗?”宁卉看着我做认真思考状,估摸是想起了自己确实答应过宁煮夫,嘴皮一咬,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继续躺下,“答应了的现在也不行!” “咋了嘛老婆?”我赶紧转到一边对着宁卉的脸,“有什么事吗怎么就突然变卦了呢?”

“你是真笨啊还是假笨啊?”宁卉伸出手戳了一下我的脑袋,“明儿黑蛋哥也在,我戴着那玩意让人家知道了我还去不去单位上班了?”

“啊?”这下轮到我懵逼了,才一拍脑门叹了一口气,以俺宁煮夫慎密之思维,我居然能把这茬如此重要的隐患忽略了,再说了,黑蛋的身份充满了旧爱王英雄的元素,这叫宁卉如何在旧爱的司机面前放得开去跟新欢刺激跟嗨皮? 怎么办?总不能明儿叫人家黑蛋哥哥不来了吧,我思忖一番,赶紧起身拿起手机对宁卉说到:“老婆你先睡哈,我去躺洗手间。”

其实我木有去洗手间而是来到了客厅,一个电话给熊参谋长打了过去。 “这事儿有点棘手了。”熊雄在电话里应衬到。

“我倒是有一个现在想来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我们几个先在吃饭的时候就把黑蛋哥哥灌醉了,让他丧失参加趴体的行动能力。”

“呵呵好办法,”电话里熊雄顿了一下,“问题是人家是兵哥哥,以人家特种兵的身板,我你,加牛导三个可能人家倒了我们仨也摆那儿了。”

“不是还有里贝里么?”

“老外你别指望了,他们一般喝白酒和急酒不行的。”我晓得熊雄老外见得多。

“那我再搬一个救兵!”此刻我脑海忽然浮现出了一个酒神的形象,“我不跟你说了,我搬救兵去!”

我挂了电话重新拨通了一个号码:“皮实吗?你崽儿还活起的哇……” 皮实,人狠话也多,当初是把曾大侠都哄上了床的狠角儿,自打嫁给了大排档老板娘后就从良了,已绝迹江湖多时,但这崽儿喝酒是一把好手,喝三个宁煮夫木有一点问题,有这崽儿在,把黑蛋哥哥灌醉了我心里才有了一点把握,大不了把皮实兑了跟黑蛋哥哥一起先喝趴在那儿。

第二天赴宴前我跟宁卉说跳弹不戴就不戴了,但今儿必须不穿内内去,并使出了宁氏牌死乞白赖的神功缠着宁卉不放,宁卉晓得宁煮夫泼皮起来没个完,只好答应不穿内内,只要不戴跳弹,不穿内内也没谁知道,老娘又不是没有不穿内内出过门。

我猜老婆是这样子想的。

快到点了说好曾眉媚俩口子开车来接宁卉,而我开车去接小燕子,小燕子的公寓离晚宴地点有点远,我先开车出了门。

到了小燕子公寓,小燕子可要温顺好说话得多,俺死乞白赖的宁氏泼皮神功才使到三成功力,小燕子已经架不住南哥哥的纠缠,也答应了不穿内内穿了连体丝袜出门,然后吃饭的时候不戴,等K 歌趴体的时候再把跳弹戴上。 牛导的晚宴就在仇老板的高档娱乐会所,这里餐饮住宿娱乐产业一条龙,饭吃完了KTV 就在旁边继续嗨皮。

曾北方我只通知他晚点来参加KTV 的趴体,吃饭没叫他,就是为了打个时间差,是给他跟婷婷的复合专门设计了剧情。

我跟小燕子到的时候大家伙差不多已经到齐了,黑蛋见到我没跟宁卉而是跟一个模特儿般高挑的美女一起来略微有些诧异。而把眼睛看直了的是“里贝里”,直愣愣的看着我好久楞是一副没整明白的样子,也不怪人家歪果盆友,第一次聚会的时候他看到我身边带的是老婆宁卉,大美女!第二次酒吧喝酒见我带的是曾眉媚,大美女!这次见我变戏法的又带了个大美女,这分钟我叫“里贝里”给老子唱一首征服我觉得一点木有问题。

最咋呼的就是皮实了,跟我虎抱熊抱狗抱整了个遍,这小子还真长胖了点,末了我捶了捶这小子的胸膛:“晓得今儿喊你来干啥子的撒?”

“嘿嘿,”皮实瞄了一眼黑蛋,“哥们放心,兄弟哪阵拉稀摆带过的吗?” 最有意思的是皮实跟曾眉媚,俩人好像在我看见的当儿没有互相搭个白说句话儿,但俩人冤家般的眼神却没有停止过互相打量,后来熊雄告诉我他没跟曾眉媚说皮实要来,而熊雄自然晓得结婚前他老婆跟皮实是有过一腿滴。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小燕子跟婷婷,还好,看来婷婷跟小燕子的芥蒂是真放下了,俩人见面相互微笑示意,小燕子还关切的跟婷婷拉了下生活上的家常,比如问婷婷现在的实习与学习的状况,看来小燕子这个未来的后妈对婷婷其实是一直很上心的,才能对婷婷的状况如此了解。

至于最忙的人是今儿答谢宴会买单的主人牛导了,今儿对他来说有老朋友也有新朋友,他转着圈热情的跟大家寒暄并招呼大家入座,黑蛋自然被请到了主宾位置,这主宾一旁一溜儿坐下来是今儿的女宾,都是一水的大美女,姹紫嫣红,不晓得还以为是哪个宫廷大剧的主演们在聚餐:宁卉、小燕子、曾眉媚、婷婷… …而另一旁陪坐的是牛导,一溜依次坐着的是宁煮夫、皮实、熊雄、“里贝里”

……

正好,“里贝里”跟婷婷在圆桌的另一边成了邻座,这厢边大家正把饭前龙门阵摆得热烈,“里贝里”跟婷婷啥时候已经操练起英格里希来了。

估摸在婷婷看来,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操练口语的机会,尽管作为法国人,“里贝里”的英格里希其实离正宗的英格里希差着巴黎跟伦敦的距离。 作为老板的司机黑蛋估摸着是第一次坐主宾的位置,从而显得有些拘谨,但常年不改的军人作风让他至始至终身板坐得扳直,特意把宁卉安排坐在他身边也是为了让黑蛋哥哥能有说话的人儿,宁卉跟黑蛋因为以前王英雄的关系其实已经不是简单的同事了,大家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当着大伙的面,宁卉甜美而又得体的一声黑蛋哥前一声黑蛋哥后的叫的黑蛋哥哥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酒席开始了,牛导开的是茅台,今儿这要把黑蛋哥哥必须先喝趴下的架势,牛导这酒钱都要破费不少。但我晓得牛导一点不心疼,在妞妞妈妈失而复得面前,在跟女神的恋爱快要实现面前,几瓶茅台算得了神马。

牛导没等我们跟上,就自个跟黑蛋先干了三杯感谢酒,一杯说一遍谢谢,说得实诚的黑蛋哥哥说酒可以喝,感谢的话就别再说了,谁要再提个谢字儿,他就不端酒杯了。

都是耿直的人儿,话说黑蛋的老家地处本市与湖南的交界处,那地儿解放前以盛产土匪出名,民风彪悍,说一不二,这下谁找黑蛋哥哥喝酒人家黑蛋哥哥都是一口闷,但前提是谢字儿谁也不敢再提。

而一边莺莺燕燕的女人们挨着敬黑蛋哥哥的酒黑蛋哥哥就更没法拒绝了,女人敬完了男人敬,一桌的人都敬完了,敬一次一口闷一次的黑蛋哥哥,再是铁打的身板看起来都已经微熏欲醉了。

这一圈敬完,剩下的就该是酒神的事儿了,就见皮实先自高奋勇的当了一圈庄,挨个跟桌上的每一个人碰了一杯,场面上的规定动作做完,他才有资格跟人家兵哥哥拼酒不是。接下来以皮实为主,牛导、熊雄、宁煮夫为辅,加上时不时蹦跶出来的曾眉媚,这三番五次的轮番就都把火力朝向了黑蛋兵哥哥,黑蛋的酒量跟特种兵的身份是匹配的,但一张胃也架不住群狼的围攻,几圈整下来,黑蛋哥哥纵使意识尚在,但端酒杯的动作已然是缓慢了不少。

只是这桌中国人如此把茅台当矿泉水喝的阵仗完全把一旁的“里贝里”看傻了眼,一旁频频吐着舌头对着婷婷吐槽,“你们中国人的酒文化,看不懂,博大精深!”

瞅着空儿,我赶紧叫牛导在旁边的酒店开好房间,这架势,黑蛋哥哥是注定要先躺下的了。

聪明如我老婆的宁卉早看出端倪,也瞅着空儿把我拉到包房外面对我一阵上弯月圆瞪:“宁煮夫你存心的吧,你们这是要干嘛啊?非要把人家黑蛋灌醉是不是?今儿叫皮实来就是要灌人家黑蛋酒的是吧?这么喝把人家喝出问题了咋办?”

“老……老婆,没……没有……”其实我也有点喝高不高的意思了,加上慑于老婆的淫威,舌头有点打结儿,“是人家牛导盛情难却,再说了仇老板这里的茅台都是真的,不会喝出问题的,牛导已经在旁边的酒店开好房间了,我们待会儿就把黑蛋送过去休息。”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对我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嘴皮一咬:“差不多得了哈,别再劝黑蛋酒了,再能喝也不能这样喝啊!”

“是是老婆,我们马上就送黑蛋去休息。”我赶紧连声应诺。

没有多久这酒席也快结束了,黑蛋喝酒果真耿直,人家敬的酒一概都是一口闷下,我目测了一下再怎么黑蛋也是一瓶半朝上的酒下了肚,此刻黑蛋已经打刹不住,起身走路开始有些发飘,站起来强撑着说非要自个回家,我跟牛导坚决不允,三劝五劝的我才跟牛导驾着黑蛋去了开好房间的酒店。

另外这一路大部队直接就去了旁边的KTV 订好的豪华大包房,我跟牛导把黑蛋安顿好才过来,还特地嘱咐了酒店安排了专门的服务员每半个小时去黑蛋房间查看,有什么状况立马通知我们。

Bingo !黑蛋哥哥如愿搞定。我来到KTV 见大伙还在三三两两的唠着嗑儿,

而牛导张罗着安排酒跟小吃,我抑制不住兴奋趁机将宁卉拉出了包房,来到洗手间旁边的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然后将事先就带来的跳弹拿出来在宁卉的眼前一晃:“老婆,现在黑蛋哥哥已经在酒店睡下了,你看着办咯。”

“你……”宁卉看着我的脸蛋一下子红里透着白来,白了一阵又变红了才说出话来,“我就说为啥你要往死里灌人家黑蛋的酒,原来憋着这个幺蛾子,还让人家不穿……宁煮夫你……你脸皮太厚了。”

“嘿嘿老婆没办法,我晓得我脸皮不厚点,你早就把你老公都休到太平洋了。”

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宁煮夫嬉皮一笑,坏事自然了。

再生气的宁卉,都架不住宁煮夫嬉皮来上一笑,这就是宁公馆的爱情,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最后宁卉还是架不住宁煮夫的死缠烂打,接过跳弹气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去了洗手间。

跟宁卉一起回KTV 的时候,宁卉的身下已经夹着了跳弹,木有穿内内的哦。

而我瞅着空儿又把小燕子拉了出去,小燕子此刻也有些扭捏,但我晓得小燕子的扭捏是因为婷婷在场,毕竟已经是婷婷未来的后妈,婷婷其实对小燕子跟南老师的事儿早就门清儿,但公共场合太过分了似乎也不太妥当,我好说歹说,保证跳弹的遥控一直我手里谁也不会知道,小燕子才下了好大决心的接过跳弹去了洗手间。

小燕子回包房的时候,身下也夹着了跳弹,也木有穿内内的哈。而我手里此刻有两只遥控,因为酒意我此刻脑壳也有一点糊,心里一直念叨着“左边老婆,右边燕子,左边老婆,右边燕子”……我是告诉自己我左边裤兜里的遥控是老婆跳弹的,而右边裤兜的遥控是燕子跳弹的。

等我把老婆情人的跳弹安装忙活完毕,此刻KTV 的酒食也已经摆好,大家都在坐座位上坐定,牛导来了几句开场白,意思就是大家今儿必须吃好喝好耍好,今晚大家不醉不归,不欢不散。接着曾大侠拿起话筒,我晓得,真正的节目这才开始了——今儿真正的导演不是牛导,而是曾导。

“今儿本城著名的四大美女齐聚一堂,这盛世美颜难得相聚,今儿咱们也玩点新鲜的,”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始咋呼,“平时这种娱乐场所你们这些男人也没少来,来了都是你们点啥公主小姐的陪你们喝酒唱歌解闷儿,今儿咱姐妹们就反一反这股歪风,男人们都过去站好了,咱今儿也点一点公子少爷的陪姐妹们喝喝酒唱歌解解闷儿好不好?”

听曾幺蛾子的这番咋呼,一旁小燕子跟婷婷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毕竟她们还没见识过曾幺蛾子有多疯,而挨着曾眉媚坐的宁卉伸手掐了下她,嘴里嘟囔了一句:“今儿你是要真疯啊!”

这话音刚落,宁卉转过头正好瞅见宁煮夫坐着还一阵傻乐,估摸着刚才被宁煮夫骗戴跳弹的气还憋着没处使,这画风立马突变,就对宁煮夫一阵河东狮吼:“哎哎,说你呢宁煮夫,还坐着干嘛呢,还不过去站着,咱可是要开始挑人了哈。”

“哦,好好,少爷们还坐着干嘛捏,都过去好好站着了啊。”我说着立马站起来一阵咋呼,最先配合的是熊雄,站到对面还拍着巴巴掌,然后牛导、皮实、“里贝里”一干人的在对面齐刷刷的一排站好了。

“哟,店里就剩这些货色了啊,说好的吴彦祖呢?说好的七块腹肌呢?爸爸桑呢?爸爸桑去哪儿了?也不安排点好货色来,唉,姐妹们,今儿就凑合着用用呗。婷婷,你最小,你先挑。”说着曾眉媚朝婷婷挥手示意。

“我……”婷婷其实跟北方谈恋爱之前也是十分玩得开的妹子,但今儿也许跟大家还有些生分,显得还没进入状态。

“扭扭捏捏的干啥呢婷婷,来,姐帮你挑,就那歪果帅哥了,叫啥?里贝里? 嗯,说你呢,过去把我们婷婷菇凉伺候好了哈。知道今天你是啥身份你都该做啥吗?“曾眉媚嘴皮子像机关枪一样上下突突突的用手指着里贝里一阵数落。 这“里贝里”一脸懵逼的脸上写着问号点着头坐到了婷婷的身旁,反正老子打死都不相信这个热爱中国文化的歪果盆友此刻完全搞懂了KTV 里的公子少爷到

底是啥子滴干活。

曾大侠也没工夫跟他解释这么多了,接着对小燕子说“小燕子妹妹,该你了,姐也帮你选了,免得耽搁时间,那个啥,叫宁煮夫的出来,咱小燕子今儿看上你了,伺候好了哈你,伺候不好爸爸桑要打屁股的哦。”

小燕子直到我坐在旁边了还是低低的把头低着,脸蛋绯红。

“嗯,下一个宁卉我也帮你选啦,那啥牛导,看你还有点文艺气质,我姐妹就喜欢你这样的文艺男。”还没等牛导坐过来,宁卉一拳朝就旁边的曾眉媚捶去。

“喜欢就喜欢呗,你打我干啥子啊?”曾眉媚一阵咋呼。

“好了现在该本姑凉了哈,这位,叫皮啥的?”这下,老子今晚才算看到曾眉媚跟皮实这对老冤家之间终于头一遭接上了头,以这种差点把老子腹肌都要笑出来的方式。

“皮实。”皮实皮皮实实的老实作答。

“芳龄几何啊?”

“三十三。”皮实依旧皮皮实实的老实作答。

“哟,这把岁数还出来做少爷不容易啊,来,今晚姐就赏你一碗饭吃,来把姐伺候好了姐让你往后都吃香的喝辣的,逢单开宝马逢双开奔驰,吃大闸蟹都点两份,吃一份甩一份,过来啊,还楞着干嘛,怕姐把你吃了啊?”

“噗呲!”曾眉媚这一番咋呼把一直低着头的小燕子给逗乐了,终于抬起头笑出声来。

“剩下的这位看你虎背腰圆,面相憨厚老实,就做今儿的包房少爷吧,端茶倒水的给大家伺候好了,本姑凉照样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哈。”

“是。”剩下孤零零的熊雄点着头,看上去着实虎背腰圆,也着实有点可怜。 “好了,各位少爷公子们都听好了哈,”曾眉媚非常响亮的拍拍手,“今儿你们把我们的菇凉们都伺候好了,你们的服务大家鼓掌通过认可,你伺候的主儿就会赏你们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里贝里”居然操着普通话来了一句。

“姐姐们今儿穿的内内可以送给你们带走的哈!也,姐妹们,嗨起来!”曾眉媚话音刚落,就听见坐那边的传来呼哨一片,是“里贝里”跟皮实打的呼哨,而我旁边的牛导却一片静默——这游戏牛导已经玩过,并且曾经已经成功领走过一条他女神的贴身原味小内内。

但今天的燃点不在这里。

有首歌叫《奉献》哈,是这么唱滴:“长路奉献给远方,岁月奉献给季节,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爱人……”

当我们都鼓掌通过了牛导的服务,我亲爱的老婆,你要拿什么奉献给你的公子,或者少爷?

“也!嗨起来……哟——”老子这声嗨起来到后面变成了一声惨叫,原来正好坐在我旁边的老婆那母老虎的爪子已经上身,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掐出了三尺爪印,然后听见宁卉伏过头来在我的耳边嘀咕了一声:“等下你等着把你自己的内裤脱下来哈,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哦。”

“好了好了,咱姐妹们不差钱,也不差小内内,”曾眉媚拍拍手继续咋呼,“少爷们只要表现好,咱们一定会奖惩分明的,现在咱们先来做个游戏热热身!”

“ntrUTH OR DARE. ,真心话大冒险!”曾眉媚话音刚落,“里贝里”就接

上了话茬。

“切——”结果全场一片嘘声,然后听见宁煮夫非常坚定的否定式回答:“忒三俗!”

“里贝里”又是一脸懵逼,估计心头已经崩溃,这正演还没开始,逼已经懵了无数回了,跟这群中国人还怎么玩下去?

“这样,既然是热热身,我们先就玩个简单的游戏,每个少爷先自己说一个一字开头的成语,随机的哈,你想说什么成语都成!”说着曾眉媚指了指“里贝里”,“歪果少爷优先,里贝里,就从你开始呗。”

接着看见婷婷在“里贝里”耳边一阵耳语,估计这哥们这才最终明白了要他干啥子,这哥们想了想,说出一句成语来:“一进一出。”

“嗯,一进一出,这……也叫成语?好嘛都算嘛,歪果少爷我们就不要求这么严格了,好了皮儿,你来,”老子没听错,曾眉媚叫皮实皮儿,估计当年床上就这么叫来着,MMP ,老子脸上顿时一阵鸡皮疙瘩。

“一针见血!”皮儿倒干脆,几乎脱口而出。

“好了,煮夫少爷,到你了。”

“嗯,我想想,一……一泻如注!”我也不晓得为啥子老子就鬼使神差会想到这个事后毁了俺一世英明的一泻如注。

“一泻如注!好棒哦!”曾眉媚明显故意的用很重语气重复了这个成语,然后指着牛导:“文艺少爷,该你了。”

“一……简单点,就一日千里吧。”牛导几乎是顺着老子的套路随口来了一句。

“好了,现在我们的菇凉们把刚才你家少爷说过的成语重复一遍,但是前面要加上,听好了哈,”曾眉媚再次拍了拍手以示强调,然后几乎一字一顿的说到,“菇凉们重复的成语前面必须加上:洞房花烛夜,然后你家少爷的名字,然后在我身上,然后重复你家少爷刚才说的成语!我先来,跟大家做个示范!” 说着曾眉媚伸手搂着皮儿,一双狐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燕啼嗓开启到发嗲模式:“洞房花烛夜,皮儿在我身上一针见血!”

“也!”曾眉媚话音一落,皮实就在旁边一阵咋呼,一声唿哨随着追魂而来。 “皮儿给姐倒酒,菇凉们都听明白该咋说了哈,好了,婷婷该你了。”曾眉媚接过皮儿倒的酒一饮而尽。

“我……”婷婷这下脸都红了。

“婷婷不许玩赖哈,刚才姐都说了!”曾眉媚在一旁施压,其实大家都明白这种游戏只要有人冷场,基本就宣布嗨不下去了,大家的尽情参与才是硬道理。 “我……”估摸着婷婷根本没想到她南哥哥这档子人会玩得这么疯,还在犹豫的当儿,包房的门响来起来,熊雄赶紧过去开门,就见曾北方喘着气儿进来了,有点紧赶慢赶的意思。

“北方来了啊,”熊雄赶紧跟他打了个招呼。

“哟,爸爸桑呢,原来帅哥是被藏起来了哇,怎么突然就钻出来了个吴彦祖呢?正好还差个倒酒的少爷,你就跟熊少爷一起给大家倒酒伺候着吧。”曾眉媚对着他弟又是眨眼又是嬉笑。

而看到北方的婷婷这下算是见到真冤家了,几乎电光火石间俩人的眼神对射过后,婷婷的神情突变,刚才犹豫扭捏的神情一扫而光,就见婷婷的脸上突然笑靥如花,伸手挽起“里贝里”的胳膊,然后也嗲滴滴学着她姐的燕啼嗓来了一嗓,这一嗓喊得透彻敞亮,喊得长江对岸都听得见像是在示威:“洞房花烛夜,里贝里在我身上一进一出!”

“哇!啪啪啪……”又是曾眉媚跟皮儿带头咋呼鼓起了掌。而一旁还站着的北方却一头懵逼,只见着婷婷接过了“里贝里”给她倒上酒俩人热热络络干着杯。

“嘿嘿,亲爱的小燕子,”接着曾眉媚转过头来笑嘻嘻的看着小燕子,“该你了。”

小燕子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憋了好一阵才开口念到:“洞房花烛夜,南……哦不,宁煮夫在我身上一泻如注。”

说完又不好意思的瞄了我一眼,本来还很羞涩,没想到曾大侠一句话把小燕子妹妹又逗笑了,曾娘们说,故意的哈:“这个好,真实,洞房嘛,见着这么乖的新娘谁个把持得住。”

我日你曾眉媚!

“好了,最后,该我们宁大小姐了。大家鼓掌!”

“啪啪啪……”随后一阵掌声响起,我承认我是里面拍得最响的一个。 老子这最响的巴掌换来的是宁卉对我母老虎般的怒目一瞥,然后宁卉挺了挺一直在起伏的胸脯,嘴皮一咬才开了口:“洞房花烛夜,牛导在我身上……一日千里。”

说完就见宁卉双手蒙着脸几乎下意识的靠在了牛导的肩头……

第一三三章:跳弹大趴体(下)

生活中有无数的巧合,巧合多了,就成了冥冥中的定数……

谁也无法解释牛导为啥在成十上百“一”字开头的成语中,居然就挑了个带“日”的。我必须澄清我是跟曾幺蛾子开了趴体的准备会,但以宁煮夫的人格担保,我的确不晓得洞房花烛夜这个梗,更不用说还设了个“在我身上……”这么流氓的局,不然我宁煮夫百炼成钢的大老爷们,再是跨装逼与自黑两界的杠把子,也断然不会装逼到自黑自个床上不行,MMP ,一泄如注……算了,已经遭曾娘们

笑惨了。

连我都不晓得,牛导自然更不晓得。《让子弹飞》里葛大爷是吃着火锅唱着歌就被麻匪劫了,牛导是喝着酒唱着歌,随便说句成语就把他的女神日了,只能说明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被牛导日,是俺老婆命里逃不过的劫数。 还一日千里,牛导,很跩的哦。

曾幺蛾子的热身是成功的,此洞房花烛夜一出手,气氛立马就暧昧了,今晚趴体少儿不宜的调调一下子就定了下来。

而此刻最尴尬的是刚刚进来的曾北方同学,一进门就被他姐发配去当了包房二少爷,往日跟自己风情缱绻,郎情妾意的宁姐姐也只是用蒙着脸的手跟他挥了挥嗨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倒是牛导为了显今儿的主人之谊过去给北方敬了一杯酒。

有意思的是此刻曾北方同学的前女友,说的是婷婷与宁卉,婷婷正热络的跟在自己身上一进一出的歪果仁把酒言欢,而宁卉,作为曾经假扮过曾北方同学的女友——假扮的女友也是女友哈,却靠在在自己身上一日千里的牛导的肩头,那一脸蒙着的,像极了一个女人刚刚被日了然后很舒夫斯基的娇羞。

尴尬是真尴尬,清华高材生,集堪比吴彦祖的颜值与七块腹肌于一身的北方同学居然混到这个份上,衰无再衰,曾北方同学一手无敌的好牌为什么打得如此没有灿只有烂,值得我们深思。

但我想说的是曾北方同学现在真正的地雷,却是他的宁姐姐——我非常清楚,但凡曾北方今儿表现出一点点对他宁姐姐的热络,哪怕眼神一丝对宁姐姐的眷恋,或者一丝对情敌牛导的妒意,可能这小子就万劫不复了。今儿一整晚婷婷看宁卉的眼神都被我收在眼底:那种只有女人对女人才能生出的幽怨与羡嫉——婷婷,是在北方手机里看到过宁卉照片的——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可以隐忍一切,为了爱情的毁灭,也可以把一切隐忍炸了,别忘了婷婷就是一只炸药鸟,哦不,一只火烈鸟,荒郊野岭强暴宁煮夫那一票干的可真TMD 漂亮……

我已经给曾北方上了毕其功于一役的一课了,我一直认为以这小子的悟性能够明白我上课的时候对他掏心掏肺讲的一切,但他要怎么做是我无法代替的,今儿能不能让婷婷回到自己的怀抱,自己能不能迈出成长为下一个宁煮夫的第一步,最关键的是他能不能做到完全把他至今仍然如此迷恋的宁姐姐当做一个路人。 对,路人。唯有今夜与你陌路,他日花开,才能看见你在丛中笑——这个道理,必须曾北方自己去懂。

说真的,我脚趾头都为北方攥紧了,我相信曾北方的悟性以及成长为下一个宁煮夫的渴望,但无法不担心他的任性与不成熟。宁卉不可方物的魅力,以前给过他那么多的缠绵与温存一切都历历在目,这颗如此甜蜜的雷,这颗会当凌绝顶的野花,又有多少男人有这么大的定力忍得住不去踩,况且今天特殊的场景下,踩的定义仅仅被限定为哪怕眼神里的一丝眷恋……或者一丝对宁卉身边已经代替了自己的男人的妒意。

所以,别回头北方,宁姐姐再好也是过去,别留恋岁月中宁姐姐无意的柔情万种,今天宁姐姐依旧天纵风情,但已经与你无关。

亲爱的北方,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 (男人必须走过多少路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从一个boy 到man ,没

人能代替你长大,是凤凰就得涅槃,要看彩虹,就得经历风雨。

婷婷,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而此刻的婷婷,正跟“里贝里”热络玩起了骰子,话说这种夜场游戏婷婷玩起来手拿把攥,一会儿工夫就看见“里贝里”连输几把一脸懵逼频频端杯,他哪里晓得当年婷婷混夜场的时候他可能连中国的KTV 长啥模样都没见过,跟婷婷在

夜场玩中国人发明的骰子还不把这位歪果少爷玩残咯。话说今儿这一水盛世美颜的女神中,婷婷年纪最小,自打懂事起就没了爹管,懵懂花季便出来混了社会,多年胡天海地的街妹生涯加上遗传中她爹当年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古惑仔基因一点没拉下,让婷婷性格鲜明地烙上了独立、火辣、仗义的江湖豪气,如果不是婷婷的外形过于出众,老天又给了一副天生的模特条坯,有一天她朋友硬把她拽进一家模特培训班,兴许婷婷早混成哪家堂口的大姐大了。婷婷的命运在那家模特培训班分了岔,才有了后来仇老板一掷千金买模特大赛冠军认女的感人故事。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婷婷突然跟“里贝里”这么黏糊都是故意气北方的,再刚烈的女子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女生,气你,是因为在乎你。

北方看没看得出来我不晓得,但感到欣慰的是北方跟宁卉嗨了一声打过招呼后,就没再朝宁卉这边看一眼,或许是心里十分想看却不敢……但愿这小子已经看清了形势:此刻一眼宁姐,未来一世深渊。

大概看北方确实有些尴尬,曾眉媚咋呼着出来解围了:“好啦,大伙身也热了,有人日也日了,有人泄也泄了,现在该吼两嗓子了哇,皮儿,快给姐点歌去……”

我泄你个头曾眉媚,没够了是不是?

“对了唱歌唱歌。”这边牛导也应和着,接着转头对着宁卉温柔的问到:“宁,想唱什么歌我给你点。”

按照叫人名字越短越亲热的原理,牛导这声“宁”是真入戏了。宁,直接喊卉嘛,还要亲热些。不过我承认这声“宁”可能暖在宁卉心头,却让老子有点肾颤。

不远处的曾北方大约也听见了这声“宁”,估计他也很肾颤,但楞是憋着没朝这边看上一眼,看得见的是坚强,看不见的是煎熬。

唯有决绝的勇气,才能直面人生的惨局……南老师谨以此鲁迅体送给坚强而煎熬的北方同学。

接下来是群魔乱歌时间,可能刚才大家都喝得不算少的茅台经过现在几杯老子还叫不上名字的歪果啤酒的发酵,酒劲也差不多上来了,其实各色各样的趴体归根结底都是酒的趴体,当你有写不出的诗,拿酒来,当你有到不了的远方,拿酒来,当你有哭不出来的眼泪,拿酒来,当你有得不到的爱情,拿酒来,当你有唱不下去的歌,拿酒来……

“酒在哪里?本菇凉唱不下去了!”突然歌台方向听见本来唱歌正唱到酣处的宁卉飙出一嗓,这一嗓把所有人都喊硬了,哦不,喊楞了——按说平时宁卉唱歌走的都是抒情外国民谣以及王菲声线的路子,今儿不晓得咋想起要整《青藏高原》,这会儿到了高音的地儿飙不上去了。

我看出来了,今儿老婆的路子有点野,走的不是寻常路。

“少爷们还楞着干嘛,还不赶紧给宁姐倒酒!”旁边曾眉媚一阵吆喝,说时迟那时快,算上我包房里的一干少爷们——除了北方哈,这小子只是站在一旁愣是没敢动手,这点我要再次给北方同学的冷静点个赞——齐刷刷的几秒的功夫各自倒好一杯酒就围了一圈端到宁卉跟前,这一圈依次站着:宁少爷、牛少爷、皮少爷、熊少爷、歪果里少爷……那阵仗就差大家齐声高呼皇后娘娘吉祥了。 宁卉也没想到借着酒劲喊了一嗓就搞出这么大动静,见跟前站这么一排殷勤有加的少爷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而这一笑竟然笑出些许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仙蒸霞蔚的仪威来,这可能是史上最美丽性感,也最乖萌可爱的皇后娘娘了:小丸子头,绿色T 恤的深V 里乳影沟显,下身刚刚没膝的卡其色的半截褶裙里

一双白皙的熠熠长腿被黑色丝袜连臀裹住——电视剧里皇后娘娘衣服都这个穿法估计里面的男人们全部活不过三集。

丝袜,还是黑色的——话说有多少男淫为女人生,就有多少男淫为丝袜死——这种骨灰级的丝袜控在座我晓得的,是牛少爷。顺便说一句,宁煮夫骗老婆不穿内内穿连臀丝袜出门的时候,宁卉的衣柜里的可供选择的丝袜的色谱是这样的:白色的、肉色的、蓝色的、红色的……宁卉选了黑色的。

据我所知牛少爷的丝袜控有一个怪癖,非黑丝,毋宁控……

宁卉今儿选丝袜跟牛少爷选成语有异曲同工之妙:生活中有无数的巧合,巧合多了,就成了冥冥中的定数……

至于宁皇后那双魅惑的黑丝袜里面的跳弹大秘密,为了大家在下一集还活着,我就不给大家宣布了。

宁皇后看着一圈少爷端上来的酒,端谁的呢,这是一个问题——此刻的场景像极了皇上晚上睡觉觉前在翻伺寝妃子的牌牌——虽然大家心里其实都晓得今儿皇后最终要翻谁的牌牌,但内心总是忍不住要用这样一句话来骗自己:梦想总会是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但见宁卉俏眉一挑,嘴皮一咬,水中月一样深情的眸子看着我……伸手将牛少爷的酒杯端了过去——宁卉看着我端的却是人家的酒,这个人家是已经用成语日了自己而且快要真正日了自己的人家。

多么牛逼的内心戏。

大家不晓得宝宝心里苦,宝宝听到老婆此刻心里还唱着另外一首歌:“虐你千遍也不厌倦,虐你的感觉像三月……”

牛逼的内心戏在继续,宁卉当着众少爷的面盯着我的眼睛把酒喝了下去,一点酒浮子都不剩,然后转过身去拿起话筒,对着大屏终于把《青藏高原》最后那句高音飙了上去:“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牛少爷留下,大家散了呗。地球在变暖,青藏高原像呼伦贝尔草原一样绿不再是梦。

我回到小燕子的旁边坐下,小燕子立马就熨贴的给我从果盘拿了块西瓜,小燕子知道南老师一直有这种属于少儿时期对水果的喜好,像是要安慰我刚才给宁皇后端酒被内心戏所伤的心灵,等我正准备接过西瓜的当儿我才想起不对呀,今儿我是……那种少爷呀,我连忙一脸严肃的对小燕子说到:“亲爱的燕子姐姐,怎么能让您给我拿水果呢,今儿您应该是杯子端来喝酒,水果送来张口的主儿,今儿本少爷伺候您才对。”说着我去果盘给小燕子拿了一块苹果——我知道小燕子一直非常喜欢苹果的内敛——然后凑到小燕子耳边来了句悄悄话:“亲爱的,我要开遥控了。”

“啊?”小燕子有些慌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羞涩的低下了头。我看着小燕子如此娇羞的样子更加色心磅礴,背了一遍“左边老婆右边小燕子”的口诀之后啪嗒一下将右手攥住的小燕子身下的跳弹遥控开关按下。

没按错,按下开关的当儿我看见小燕子的身体轻轻在颤抖。

“燕子姐姐吃苹果呗。”我把那瓣牙签串好月白果色的苹果恭恭敬敬的搁在小燕子跟前,脆生生喊燕子姐姐的时候还参合点童声,小燕子此刻已经感觉身下的状况已起,更不敢看我了,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并着双腿伸手欲接过苹果……此刻必须响起曾眉媚的咋呼。

“唉唉唉,宁少爷你怎么当的少爷,吃水果还要我们姐姐们自己动手啊,不是刚才才说人家只需要张口就行了吗?你得喂啊,敢不敢用嘴喂一个?”此刻果真就响起了曾幺蛾子的咋呼,曾事妈在旁边就倒满一杯酒,对我挑衅到:“用嘴喂一个我把这杯喝了!”

“嘘——”这个唿哨是皮实打的,这崽儿老大不小都要当爹的人了,还像一只随时准备寻衅闹事荷尔蒙旺盛的公鸡。

“皮儿,去拿瓣苹果喂姐姐,跟宁少爷做个示范。”曾眉媚拍了拍一下皮实,说着皮实赶紧拿了块苹果瞄了我一眼便叼在嘴上朝曾眉媚的嘴边送去,曾眉媚居然没羞没臊的就张开了嘴。

一对狗男女,一个瘪犊子真敢喂,一个骚娘们真敢吃,问题这吃法还骚得很,本来皮实慑于熊雄在旁边并不敢太放肆,只是咬着苹果的边缘送到曾眉媚的嘴边,大概齐觉得做个样子就行了,估摸着这分钟皮实还真没有跟曾眉媚拍吻戏的胆儿,问题是皮实完全不晓得今儿的曾大侠当着自己的男人的面拍个吻戏啥的早已不是个事儿,就见这娘们张开馅多皮薄的猩红大口——晓得的以为她要吃苹果,不晓得的以为她要吃人——一嘴将皮实叼着的苹果咬在自己嘴里,咬的时候曾眉媚的嘴皮真真切切就黏到了皮实的嘴上,这还没完,曾眉媚把那瓣苹果吞进嘴里咬成了几截,然后捧着皮实的脸嘴贴了上去不用分说的撬开人家的嘴,将那瓣咬碎的苹果回吐了几段在皮实的嘴里……

曾眉媚五秒钟就自导自演拍完了这段惊心动魄的KTV 初夏苹果之吻,接下来定格的是此刻内心无比震撼,嘴里含着曾眉媚嚼过的苹果渣,一脸木鸡呆立的皮少爷。这小子今儿是赚大了,老子喊他来陪酒,结果陪着陪着就拍了一部吻戏,吃了一嘴曾眉媚嚼过的苹果渣。

曾眉媚这下端起刚才倒好的酒转过头来,用一狐眼的挑逗看着老子:“看见没?要这样喂的哦?”

这下小燕子本来就害羞低着的头更是抬不起来了,小燕子妹妹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以前都是电影里面看吻戏,现在不仅看现场直播还要自拍,除了双腿紧紧并着抵抗着身下已经进入工作状态的跳弹,小燕子已经浑身无措。

“喂就喂,who 怕who ?”我特地用手将小燕子的脸蛋捧起,满眼温柔杀,

为的是舒缓小燕子紧张的情绪,然后将牙签串着的苹果的一端含在嘴里慢慢朝小燕子的嘴边送去。

小燕子双眸紧闭,脸蛋绯红,完全失去了抵抗意识,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的模样,一艾我含着的苹果抵触到她的唇边,才本能的张开了嘴。

苹果优雅地,慢慢地在俺嘴巴的推送下滑入到小燕子的口中,完了老子将嘴结结实实覆盖在了小燕子的嘴唇上,我晓得一旁曾眉媚好好的在盯着,这嘴皮没挨着嘴皮这娘们肯定不得认账,而且我还索性伸出舌头在小燕子柔软的嘴唇上裹了一圈,这等于将今儿KTV 初夏苹果之吻升级到了法国版,以为这下这枚幺蛾子

没啥话说了吧,才将嘴松开转头看着曾眉媚:“酒喝了呗!”

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酒杯是端着但一点木有要喝的意思:“这就完了?” “大家伙不就是想看吻戏么?拍了啊,还是法国版的哦!”

“皮儿,”曾眉媚有些不削地哼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皮实,狐眼里发的都是电:“刚才姐姐赏你的苹果好吃伐?”

我日……

“嗯嗯好吃……甜!”皮实忙不迭的点点头,但眼睛一直都是直的,显然是看了刚才我跟小燕子法国版的吻戏还没弯得回去。

凭良心说,刚才曾眉媚把咬碎的苹果吐回皮实嘴里才TMD 是这场吻戏的精华,

这娘们憋着的就是想看小燕子将苹果吐回我嘴里。我瞄了曾幺蛾子一眼,嘴里嘟囔了句唇语:“你赢了。”

然后我伏身到小燕子耳边轻轻安慰到:“亲爱的别紧张,幸好你嘴里的苹果还没吞下去。”说完我将嘴凑近到小燕子嘴边,近到能闻着小燕子嘴里吐出来甜甜的,带着果味的气息。

小燕子本来将苹果含在嘴里轻轻的咀嚼着正欲吞下,听曾眉媚这么一咋呼完全明白了啥意思,立马嘴不敢动了,众目睽睽中见我凑上来的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稍一踟躇,横下一条心眼睛闭上张开嘴就将嚼到一半的苹果回吐在了我的嘴里。

没人的时候我跟小燕子经常这样操作,所以小燕子完成这个动作倒一点不生疏。为了让大家伙能清晰的看到苹果吐回到我嘴里整个的传送过程,我特地跟小燕子的嘴之间留了一点缝隙,这导致一些苹果汁顺着我跟小燕子的嘴角流了出来,于是我也闭上了眼睛……前晚别墅里小燕子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液体一样的汁……这让我感到浑身肾颤。

等我从霎时的迷乱中回过神来,嘴里已经满是带着小燕子唾香的苹果渣,而小燕子却早已起身去了洗手间……其实去洗手间并不都是为了那啥,女人不好意思的时候也特别喜欢往洗手间跑。我赶紧将右手里的遥控暂时关上。

接下来曾眉媚看着我很满意的笑了笑,脖子一扬,一点不拉稀摆带将手里端着的酒一饮而尽,话说这杯酒换来两场吻戏,大家值了。歌台此刻传来了《传奇》优美的旋律以及宁卉那被天使吻过的歌声,说错了,俺老婆本来就是天使。 唱的是《传奇》的英文版“Fairy tale”:“In that misty morning when

I saw you smiling face, You only looked at me and I was yours……”

“在那个薄雾的清晨,我看到你微笑的脸庞。只那一眼,你便将我俘虏……” 亲爱的老婆,你这是要告诉我你被谁俘虏了么?

说真的这鸟语版的《传奇》真尼玛好听,听一遍你想喝酒,听两遍你想说带“日”的成语,再听我终于忍不住在老婆的歌声中……按下了左边的跳弹的开关。

按下遥控的刹那,我听到宁卉嗓子一滑,那歌声仿佛被天使吻醉了…… “婷婷……姐姐,你吃不吃苹果?”在宁卉被天使吻醉的歌声中,歪果“里贝里”少爷突然冒出的一句非典型普通话让现场突然有了一种能让全世界静默的惊悚感。吃苹果,看来看了两场吻戏把歪果少爷看躁动了。

而包房里最感到惊悚的,也只有我察觉得到,对了,是曾北方,婷婷的疑似前男友。说疑似,是因为我一直定义这小俩口只是疑似分手,吵吵架,闹闹别扭而已。演场戏,小俩口该干嘛干嘛,只要曾北方同学做到把宁姐姐当路人,不踩宁姐姐这颗雷,分手,不存在的。

听“里贝里”突然问婷婷吃不吃苹果,本来坐挺远的曾北方立刻警觉的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会儿便走到“里贝里”跟前拍了拍这位歪果少爷的后背:“哥们,婷婷小姐不喜欢吃苹果。”说着北方从果盘里拿了只番茄对着“里贝里”笑了笑:“婷婷小姐喜欢吃这个。”

婷婷确实喜欢吃迷你番茄哈,已经跟婷婷同居过一段时间的北方自然有这样不对称的信息优势。

话说自北方进了门这俩冤家就没少演内心戏,各种眼神互怼,看你实际又没看你,没看你实际又在看你,尤其婷婷看着跟“里贝里”热络的紧,心里头紧的其实是冤家曾北方,后脑勺像开了鹰眼,专门盯着曾北方是不是跟宁卉有什么互动,是不是看宁卉的眼神眷恋了,好在貌似这会儿北方还没犯浑,他宁姐姐的雷始终没去踩。

心头想的是一回事,嘴巴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说的是女人皮囊头的那颗海底针,天下女人皆如此,江湖儿女婷婷也概莫能外,明明感觉北方还是在乎自己心头这会儿其实是热乎的,但看着冤家过来了偏生又把嘴翘得比天高,看人家的眼光像有八吨冤仇:“哼,谁说我不喜欢吃苹果了?”

“哦。”“里贝里”有些懵逼,但听婷婷这么说还是感觉到了鼓励,连忙从果盘拿了瓣苹果然后看着曾北方的眼光有些挑衅。

此刻包房里的所有目光刷的全奔似乎要到来的第三场吻戏而去,连宁卉被天使吻醉的歌声都停了下来,她旁边的牛少爷看上去很紧张,通常两头雄性动物开始争一头雌性动物了都是要掐架的前奏。

这其实是我今儿想要的结果,要的就是让婷婷觉得北方是在乎她的,跟另外强大的雄性动物争自己,是个雌性动物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这个时候曾北方表现得越具有雄性动物的霸占欲与……兽欲,效果越好。

虽然有“里贝里”又一次被老子利用当了道具之嫌,显得有些不地道,但我的计划里,是有替偿方案的。

两头公鸡的眼神互怼要说真尼玛精彩,一人拿着块苹果,一人拿着只番茄,俩人都是运动达人,都不缺肌肉站着都有型有款,北方身高占优势,“里贝里” 鼻子的身高占优势,俩人的眼神都在说:谁怂谁孙子!

大老爷们争女人,就要这股子气势。

“听到没?婷婷说喜欢吃苹果!”对峙中“里贝里”首先打破了沉默。 北方也不说话,用赌桌上发哥每次准备梭哈前的那种眼神最后怼了怼“里贝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出手一把拽住婷婷的胳膊将她拉起身揽到自己怀里,婷婷被北方这突如其来的如此粗暴的突袭搞得有些晕,心里一股子热乎劲虽然立马就上来了,但明里却双拳乱舞在北方身上一阵捶打:“你干嘛?你要干嘛?你这个流氓!”

说了北方的悟性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练练也是演得来各种内心戏的,但见他把小番茄潇洒的往嘴里一扔,咬碎了然后将嘴连着番茄汁就不用分说的堵住了婷婷的嘴。

“呜呜呜……你……坏……”

坏后面的蛋还没说出来,北方已经将婷婷的身体在物理层面上彻底征服,两人的嘴紧紧吻在一起,其实婷婷精神层面沦陷得更早,北方当着雄性歪果动物的面将自己拥入怀中的那一刹那,其实婷婷的心已经被再次融化,嘴上喊流氓心里其实喊的是哈尼。

实在对不起哈,为国际友人“里贝里”同学的再次懵逼,一开始这小子见北方如此耍横强抢了自己的吻戏就已经火从肝来,拽着苹果的手捏成拳头准备给曾北方来个横勾拳了,这正准备出手的当儿幸好老子及时赶到后面死死拉住了他的胳膊:“哥们,别冲动,我们外面说话……”

我死拉活拽把“里贝里”拉到了包房外面,边拉我边一直给这头有些狂怒的歪果雄性动物解释:“哥们不好意思,他们俩真的是……lovers(情侣)”

“里贝里”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但脸色是真难看了,再说是个爷们搁谁遭遇这种羞辱都会挂不住的,况且“里贝里”此刻已经有些看明白了,接过了一支我递过去的烟点上,抽了一口,盯着我的眼睛一个犀利的问句追魂而来:“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I cann‘t really play with you Chinese(你们他

妈在干什么?我真没法跟你们中国人玩),南,我其实早看出来了,宁是你妻子,却跟牛在一起,曾跟他老公今天都在,曾却跟皮在一起,你今天带一个姑娘来宁却一点不生气,婷婷的男朋友开始一直看着我跟她玩了这么久,还有上次在酒吧,明明曾的老公在旁边,你却跟曾扮成一对……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swing

club?”

Swing club,换妻俱乐部!我靠,老子完全木有想到这小子这么直接就摊牌

了,看来再乱来要出岔子了,我赶紧伸出手指摇了摇:“Nonono……” “其实是真的也没什么,我们法国这种俱乐部多了去,不过南,你应该告诉我实话,我又不是玩不起。”“里贝里”此刻能用“又不是玩不起”来准确表达如此复杂的语境下自己要表达的意思,我实在佩服这个能背李白唐诗的歪果哥们的中文水平,是真佩服!

“Nono ,真的不是,我们大家伙平时都是很好的朋友,有时候这么互换下身份也只是觉得刺激、好玩,图个乐子,完了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真的?No swing sex(交换性爱)?No any kind of orgy (群交聚会)?”

“里贝里”仍然在追问。

“真没有,最多就是抱抱啊接个吻什么的,就像你刚才看到的那样,仅此而已了,no real sex (没有真正性爱这些)。”老子这分钟哪里敢把真相告诉

“里贝里”,一来对“里贝里”的了解还不够,二来歪果仁进来大家乐呵一下当个宝耍一下是可以的,要真让他染指咱女眷们老子心里头立马就会想到鸦片战争、八国联军咱中华民族这些屈辱的历史,这个心理上的坎始终没法过得去。 “真的?”“里贝里”将信将疑的看着我。

“真的。如果今天你感觉受了欺骗,感觉不适,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真诚的跟你道歉,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如果你想留下来,也许你会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我表情暧昧的笑了笑,说的时候我心里就打赌这小子一定想知道什么是一些有趣的事情,“当然,no real sex !”

“嗯,我想想,”“里贝里”沉思半晌,猛吸了两口烟然后狠狠掐灭了烟头,“我跟你回去。南,我既然打算留在中国,我不愿失去你们这些有趣的中国朋友。”

“也!Give me five!”我跟“里贝里”伸出手掌相向而击,老子感觉这才

算暂时把“里贝里”本来要爆发的火给灭了,说着我把手里出来就一直拽着的一件玩意塞到了“里贝里”的手里。

“这是?”“里贝里”接过物件狐疑的看了看,“A remote?(遥控)”

“是的。这次叫你来喝酒不是要给你说道说道跳弹吗?”

“这是跳弹的遥控?”这下“里贝里”的嘴张开就没法合拢了,“Very interesting

(非常有趣)!”

“是的,会操作吧?”说着我简单示范了一遍遥控的操作方法。

随后我跟“里贝里”前后脚回到了包房,见曾眉媚已经单独一个人坐着,皮实却在一旁跟熊雄坐在了一起热络唠起了嗑喝起酒来,我赶紧跟“里贝里”耳语一番将他领到曾眉媚身旁叮嘱了一声:“交给你了哈。”

“嗨!”还没等一副完全没整明白咋回事表情的“里贝里”落座,曾眉媚已经将手伸到了“里贝里”的手里,燕啼嗓嗲得要出人命:“里贝里哥哥,别生气的啦,继续给我看哈手相嘛!”

是的,我是把曾娘们身下夹着的跳弹遥控拽给了“里贝里”——从熊雄手里拿过来的,而我出去安慰“里贝里”的时候,曾眉媚已经将皮实安排妥当,这里必须表扬一下皮实从服侍曾大侠的少爷降格为包房二少爷的自我牺牲精神。 “嗯嗯……啊啊啊!”此刻从包房洗手间突然传出婷婷清脆的喘息与呻吟,我这才发现北方与婷婷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很明显,我跟“里贝里”在外面的时候,北方把婷婷抱进了洗手间。

“啊啊啊……啪啪啪……”婷婷的呻吟中,明显还夹杂着肉与肉的撞击声! 我靠,老子出去的时候还是吻戏,回来就成床戏了?北方这次是真的爷们了一把,我来之前是跟这小子交代过一定要在抢夺自己的女人的过程中表现出强烈的兽欲来,结果这小子就真的在洗手间把人家给兽欲了?!

“嗯嗯嗯……说你爱我……”婷婷的呻吟似乎有些变得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及洗手间外还有这么一大群姐姐少爷们。

“我爱你!”这是北方喘着粗气的声音,和着啪啪啪一直没有间断的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那呻吟叫得开了空调的包房温度起码升了三度。话说以婷婷敢把南老师强暴了的火辣性格,叫个床给大家听又是多大个事儿?

而接下来婷婷几乎在高潮的临界边缘的呻吟中继续喊出的一句话,我才几乎肯定婷婷叫得如此大声其实是故意的,婷婷的叫喊似乎要将身体内所有的快感都释放出来,在啪啪啪在什么时候都显得如此美妙的肉与肉的撞击的背景声中,婷婷的叫喊已经变得有些沙哑:“说你只爱我!说你只爱我!说你……只爱我!” 我晓得,这是婷婷故意叫给宁卉听的。

“我只爱你!”曾北方的回答一点没犹豫,曾北方的回答既出,就听见一阵激烈的啪啪啪声音与婷婷明显是达到高潮诱人的呻吟……

冰雪聪明如我老婆的宁卉显然听明白了婷婷这么火爆与直接的抗议方式,女人之间的那种敏感,我其实是学不来的,后来我问过宁卉对当晚北方跟婷婷做的不可言说之事并听到婷婷这种示威心里是什么感觉,宁卉笑了笑说到:“解脱与高兴,解脱终于在北方心中有一个女孩能代替自己,高兴北方长大了。” 俺老婆心里如此敞亮的回答,对婷婷却没有一字评语……纵使是天使,在太阳底下也会被照出影子的。

而此刻明显温度升高了三度的包房里大家各自的表情是不一样的,这番床戏讲真已经超出了我对今儿趴体的预期,尽管大家都似乎在做着各自的事儿,包房大少爷跟新晋的包房皮二少爷继续在唠着嗑喝着酒,“里贝里”继续跟曾眉媚看着手相,而小燕子坐在我身边继续害羞的低着头,宁卉则跟牛少爷伏在点歌台疑似点歌又在聊着什么,但大家的耳朵其实都不在自己做的事上。

一会儿洗手间听到一阵水流的洗漱声后北方牵着婷婷的手出来了,这分钟大家的目光是要看,还是不看这对欢喜冤家呢?都是一个挺尴尬的问题。 此刻出来解围的还是曾大侠,这娘们的手仍然搁在“里贝里”的手里,然后扯着燕啼嗓来了一嗓:“我说卉儿,你和牛导给大家表演一段你们演的话剧呗? 这里就我看过,太棒了,大家说好不好?“

“好好好!”随之拍得山响的掌声几乎跟曾眉媚的燕啼嗓无缝连接,老子看见拍得最起劲的是熊雄跟皮实。连一直害羞低着头的小燕子这下也抬起头,眼睛一亮,跟着拍起了手喊到:“宁姐来一个吧,好喜欢你的表演!”

小燕子是看过宁卉话剧排练的。

“啊?”俩趴在点歌台以点歌为名实际一直行私聊之实的宁卉跟牛导听到状况双双把头抬起来,俩人都没想到曾眉媚这会儿会放这么个幺蛾子——问题是俩人都没意识到这是个幺蛾子。

但我晓得这是个幺蛾子,机会来了,老子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跟着咋呼:“牛导,必须来一个!”

“这……”牛导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宁卉。

“犹豫什么呀?卉儿,你今儿要不给大伙表演一个,你三个月见不着我了!” 曾眉媚晓得咋个威胁宁卉。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眉媚一眼,然后对着牛导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意思是演就演呗,不演还能奈得何这群疯子啊?

“演那段哈,”曾眉媚这下来劲了,“话剧剧终的那一段,我知道最后结束的时候男女主角是有吻戏的,只有一个要求,吻戏必须来真的,借位可不行哈!”

“嘘!”皮实的呼哨总是随着曾眉媚的咋呼追魂而来。

“你……”宁卉瞪着曾眉媚欲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只是一刹那的踟躇后咬着嘴皮,伸出手拉着牛导来到了歌台前,那里有一大块空间足够做舞台。 “舞台”上俩人轻轻相拥,彼此深情凝望着对方……俩人深情相拥的侧影像极了《乱世佳人》在去塔拉的路上相拥吻别的白瑞德与斯嘉丽。

牛导慢慢伏下身欲吻宁卉,四唇相接之时宁卉的头偏向一旁……

“不……如果吻带来的还有伤害,我宁愿不要!”这是宁卉的第一句台词,就在宁卉刚刚念完,我伸手悄悄将刚才因为出去劝“里贝里”而关掉的宁卉身下的跳弹开关重新打开……

宁卉的身子随即轻轻一抖,轻到只有我和此刻揽着宁卉的牛导也许能感觉得到。

“你的拒绝都是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碎。世间唯有你的拒绝让我无法离开,让我愿意靠你更近。我的灵魂已经随你而去,不伤人,纵伤己。”牛导的台词,男中音,磁性而颓伤。

“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当无奈成为这个世界的常态,我们只能逃避,所以不想开始……是因为不想结束。”宁卉的第二句台词,声音依然是天使吻过的声音,但气息没了刚才的匀稳,宁卉的胸部此刻开始了微微起伏,本来平行站立的双腿看上去有些发软。啪嗒,我把跳弹遥控调到了高档……

“是啊,纵生,已死。朝来,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谢之美,流星既逝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点莹莹的亮光,只要是你所予,亲爱的,已经足矣。” 牛导的第二句台词。

“你要的是飞蛾扑火的那一瞬间吗?我们有多少生命……经得起这样的粉身碎骨?我们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愿……原是我不能……”宁卉的第三句台词,此刻宁卉把完整的台词念完都有些困难了,微微摇晃的身体欲瘫还立,已经无法支撑平稳的戏姿,起伏的胸部已经把最饱满的峰峦淹没在牛导的身上,而不经意中宁卉髋部有一个将身体朝前送胯的动作——老婆这个如此性感的动作让我永生难忘……

牛导似乎感受到什么,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亲爱的,作为离别的记忆,我想听你对我说一声,你爱我。”牛导的最后一句台词,说出了马利亚纳海沟般的深情。

一千年太久,到来却只在朝夕,牛导的这句剧终台词既出,宁卉像等待了千年的百狐一下子瘫软在牛导身上,然后闭着眼扬起头,嘴唇微启,如果有一种天使吻过的声音说我爱你,就是此刻宁卉的呢喃:“我爱你”……

已经不需要曾眉媚的吆喝,不需要皮实的呼哨,激动的牛导俯下身将脸贴向宁卉,张开嘴紧紧的吻住了宁卉的嘴唇……吻住女神的那一刻,牛导后来告诉我,纵使真有千年才能化得这一吻,他也愿意去等……

看着牛导紧紧吻着宁卉的那一刻,老子竟然有点热泪盈眶的赶脚。

为奸夫吻上了自己的老婆而激动,论一个绿公的修养……

“舞台”上牛导将宁卉的身体抱住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了看戏的人,挡住了此刻宁卉迷乱的脸庞,而挡不住的,却有一只穿着黑丝袜的长腿从他背影的胯下之间伸出,紧紧跟他的双腿交缠在一起……

我记得牛导说过,一定要当着我的面,我老婆对他说“我爱你”吻我的老婆。 后来宁卉告诉我,是牛导伏下身吻住自己的那一刹那,自己的高潮如雪崩一样来临,感觉全身已经被身下的跳弹撕成了碎片……而我觉得,老婆那一刻真正的跳弹不是在身下,而是面前这个等待如此之久终于吻了她的男人。

第一次,宁卉高潮的时候我没听见她喊coming,但宁卉告诉我她是在心里喊

了的。

梦里不知身是客,只缘不是戏中人……宁卉此刻被牛导与跳弹夹拥在怀里高潮的时候,除了我跟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宁卉的coming竟然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之

中到来……

谁也不知牛导跟宁卉这戏中延续到戏外的coming之吻持续了多久,直到我听

见牛导先前搁在旁边沙发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是妞妞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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