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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 (13-16) 作者:亚子daze

2025-03-07 16:47 长篇小说 2690 ℃

【青楼行医录】(13-16)

作者:亚子daze

2024年3月24日发表于pixiv

第十三章 治病

“我还未问姑娘芳名。”顾长歌虽一时混乱,但立即恢复平常,和沐晴雪攀谈起来,“姑娘是巡兄弟的妹妹,应当也是姓巡吧?”沐晴雪心中无奈,随口应道:“我姓沐,名晴雪。”“那你们是表兄妹咯?”

“不是,我和他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原来如此?”顾长歌听得怪异,但并不深究,“沐姑娘你想在伏龙寨逛逛是吗?我带你四处转转?”见他热情似火,沐晴雪不好拒绝,只得应道:“那…随便转转吧。”“要不我带你去寨里风景最好的地方?”

“我…都行。”

其实伏龙寨也只是个稍大点的普通村寨,此时寨设宴会,村人聚集中央空地,东北侧稍显冷清,顾长歌带着沐晴雪往此方向缓步慢行。

行了半刻钟,路上人迹渐少,沐晴雪心生惧意,“顾大哥…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顾长歌道:“沐姑娘,到地后你就知道啦。”

“可…可是周围都没人了?”

“正常的,来这地方的人很少。”

沐晴雪心下警戒,暗自在袖中握着太极云手,随时准备出手。

顾长歌将自己带至无人之处……该不会也要像巡花柳一样……做些畜生事吧?

眼前树木忽多,光线阴暗,正是犯行强暴之事的好场所,她心中越来越怕,“顾大哥,可以了,不用再走了。”顾长歌忙道:“姑娘别急,还有最后一段路。”说罢拉住沐晴雪手腕,硬拉着她向前行去。

被拉行十余步,穿过树丛,眼前忽而明亮,近处是一座假山,一池清水从山间倾流,池水冷冽,清澈澄明,岸边垂杨细拂水面,泛出层层涟漪。

湖边一座小亭,檐红漆金,甚是雅致,顾长歌牵着沐晴雪的手走到亭中,笑问道:“沐姑娘,你觉得这里如何?”沐晴雪才知原来此处另有洞天,倒是错怪他了,抽回手应道:“好清秀的景色…”顾长歌侃侃介绍,一言一行风度翩翩,潇洒自若,“这是伏龙寨景色最好的地方。”沐晴雪聆听片刻,方觉他境界高明,言语风趣,且十分善于言谈,两人从眼前美景说到天南地北、江湖八卦,竟是聊上了。

可惜沐晴雪无心多谈,大约一炷香时间,顾长歌一言将尽,她便指指天色,打断道:“顾大哥…时候不早了。留些话下次说吧。”顾长歌连点头,“姑娘,我带你回去吧。”

“顾大哥…那个…”沐晴雪欲言又止。

“嗯?”

“先前小妹说我…正愁婚嫁,是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那是自然。”顾长歌还道是少女羞涩。

正巧风起,吹落梢上繁花,飘零入水,逐波长去。可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

酒过三巡,众人微醺畅谈,巡花柳坐于上座,风光无限,自然而然地吹起牛皮。

“我大战五十一,小战四十九,可以说是身经百战、久经沙场了。”顾君临笑道:“没想到巡小兄弟功夫不错,要不露一手?”“露一手?好啊,”巡花柳翻身腾挪下地,扎四平大马,“寨主,你要不试试,能不能撬动我的马步?”他喝酒上头,正发酒疯。

顾君临哈哈大笑,“这么狂妄,那我不得不试一试了。”话落他也翻身下桌,两人气息忽地一敛,相互绕步对峙,周围人屏息观看。

顾君临提息运气,内力集中脚步,猛然向前一踏,以膝盖撞击巡花柳马步。

他们上盘不动,下盘决力,马步互顶,激烈异常。

顾君临喝了酒,脸本微红,这一番拼劲,立马面红耳赤,牙关紧咬,气喘如牛。巡花柳却气定神闲,马步落地生根不动如山。

谅顾君临如何顶、撞、压、掀,他的四平大马步始终纹丝不动。

原来他年轻体壮,又连番采补,内力充足,练八卦掌时精修过下盘,一身功夫都汇聚于此。

至于上次和朱邪小瑾打架时,被一脚撂倒,主要原因是八卦淌泥步被破,身不由己,且小瑾的下盘功夫只强不弱。

顾君临夸赞道:“好下盘,好功夫!”他自觉气力不支,便卸开力道,不再顶掀。

巡花柳抱拳笑道:“不敢当,得罪了。”

“巡兄弟医道高明,武功也好,”顾君临真心钦佩眼前少年,有心招募,“要不要留在伏龙寨,当个绿林好汉?”“啊哈哈,寨主说笑了,喝酒喝酒。”

两人回桌重饮,一旁顾长歌上前攀谈,吹捧巡花柳几句,话锋一转,“话说巡兄弟,你有个妹妹姓沐是吗?”巡花柳有些意外,“是的,怎么了?”

顾长歌腼腆笑道:“我想问问令妹——沐晴雪姑娘,是否单身呢?”“应该单身吧…”巡花柳打量着顾长歌,看他这般羞涩模样,略微思索便已了然,直白问道:“长歌兄,莫非你看上她了?”顾长歌点点头,“今日我和令妹一番畅聊,交谈甚欢。令妹美貌印刻在我脑中,一直挥之不去。”巡花柳心中有一丝不快,不耐烦问道:“所以呢,你要提亲吗?”“倒不用这么着急,巡兄能先帮我美言几句吗?”……

酒宴之后,巡花柳三人回到寝房。

关上房门后,他盯着沐晴雪冷笑,“沐姑娘,你可知方才顾长歌找我说了什么?”沐晴雪神色尴尬,“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看上你了,想娶你为妻,实在有趣,莫非你勾引他了?”“我才没有…”沐晴雪脸红摇头,“我什么都没做…”“顾长歌说想娶你,你说怎么办?”

“我…我当然不嫁。”

“上次在操你时,你不是说自己不能嫁人了吗?”巡花柳戏谑笑道,“现在可是有人要娶你,你不嫁吗?”沐晴雪幽怨道:“我不能嫁人…明明都是拜你所赐…你强暴我这么多次,还问我嫁不嫁人。”“这倒也是,”听闻此言,巡花柳心情畅快,占有欲望得到满足,顺口问道:“那你嫁我吗?”“嫁你?!我才不要嫁给你!怎么可能嫁给你!”“这样啊,”巡花柳无奈摆手,“真可惜,娶不到沐姑娘了。不过没关系,娶不到我还操得到。”“你…你真是下流…”

“我现在想操你的屁眼,去趴到床上。”

沐晴雪难以置信,“为什么突然…突然…要做这种事?”“你管我,我想操就操。”

“呜…”

“还不快去脱衣服?”巡花柳言语冷峻。

迫于淫威,沐晴雪不情愿地解开束腰,裙摆脱落,露出光润修长的双腿,纯白的亵裤遮掩着蜜处。

她缓缓脱下亵裤,腿缝中粉嫩的美穴若隐若现,沐晴雪伸出葱白手指挡住菊肛,哀求道:“能…能不能…不要用屁股…好痛的。”“多被操几次就不痛了。”

巡花柳将少女推倒在床上,两只葱白玉腿向外分开,腿间两眼美穴一览无余,紧缩的菊洞含羞待放。

他解下腰带,露出八寸阳根,默运玄功后阳根充血膨胀,青筋暴起,硕大的龙头顶在小菊洞上。

“真的好痛…求求你…别玩这儿…”

巡花柳笑道:“我就要操你的屁眼。你要是怕痛,就把屁股翘高点。”沐晴雪羞耻难当,知道求情无用,这一操无法避免,只好乖乖听话,玲珑蜜臀微微抬起。

巡花柳不禁失笑,“抬这一点有什么用,你得抬高啊。”“呜…”少女害羞到几欲哭出,纠结半晌,最后缓缓将蜜臀上拱高抬,菊肛绽放,粉嫩的肛洞大开,等待着被阳根侵犯。

“真听话。”

巡花柳揽住细柳腰肢,紫红龟头对准菊肛洞口,挺腰前顶,挤入狭小肛中。

“唔…嗯…”

沐晴雪娇吟两声,身子如猫般弓起,肛门被迫张开,好像要被撑裂般。

阳根一截一截进入肛穴,难忍的胀痛充斥全身,仿佛身体要被贯穿,“痛…好痛…轻点…求你轻点…”“已经很轻了。”巡花柳温柔道,他轻抚少女脊背,同时挺腰向前,阳根进入菊肛大半,探入肛洞深处。

肛肉阵阵蠕缩,阳根被层层软肉紧紧包夹,层层包裹,温腻舒爽。

待整根阳根都塞入肛穴中,沐晴雪一阵失神,连胃都被顶到一般,肛门处胀痛酥麻,竟是有些痛爽,痛意与快感交织,“嗯啊——好胀——”“沐姑娘,你感觉舒服吗?”

“才…才没有…”沐晴雪坚决否认,但随着阳根开始抽送,忍不住娇喘起来,柳腰上下扭动,迎合着阳根进出。

待她适应肉龙粗细后,巡花柳挺腰速度突增,阳根整根挤入狭小肛门中,又猛然拔出,肛窦被操得翻卷,肛口外翻,红艳的肛肉隐隐显现。

一轮摧残折磨,沐晴雪又疼又爽,不住求饶,肠道不住绞紧,肠液与阳根摩擦,化为白色的液沫,顺着交合处流下。

“啊…啊嗯…啊…好…啊…好痛…好痛啊!”

巡花柳抽送近千下,将沐晴雪操得瘫软床上,高潮不断,连绵起伏,浪叫不止,理智全失,高抬着桃臀浪任人奸淫。

忽然巡花柳腰间一软,自觉是濒临射精,便将阳根狠狠前顶,顶进菊心的最深处,龟头在肠道中颤动,射出一股滚烫浓精。

……

深更半夜,月落星沉。

三人轮番洗净身子后,吹灭灯烛,上床睡觉。

巡花柳仍是像昨夜那般搂抱着沐晴雪,封锁住她的胸口、咽喉二处命门。

“你用得着这么提防我吗?”沐晴雪含怨道,声音哀婉,如泣如诉,惹人生怜,“要天天晚上…锁我的要害。”“我总要小心些的。”巡花柳冷冷回应。

“我被你封了内力、下了毒,还不够吗?”

“睡着了谁懂你会做什么。”

少女不禁委屈哽咽,“我…我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沐姑娘,你好歹也是江湖中人…”

沐晴雪一阵心痛,“我现在就是个弱女子…你要操我,我都抬着屁股给你操了……起码让我好好睡个觉……”接连多次挫折打击、强暴侵犯,她的傲气已消磨殆尽,三次与巡花柳相斗,每次都是大败涂地,现在不仅武功尽失,连生死都由他掌控。

“我不会反抗,也不会逃跑,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再也不敢和你做对了。”“沐姑娘…”被少女如此哀求,巡花柳心情复杂,扣住命门的双手渐渐放开,轻搂住怀中香躯,“你好好睡吧。”沐晴雪心情同样复杂沉重,倚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

第二日。

巡花柳找到顾长歌,语调冷淡,面容严肃,“长歌兄,跟你说件事。”顾长歌笑脸相迎,“巡兄弟有何事要说,莫非是令妹的事?”“正是。”

“如何?有何情况?”

“我就直说了…我妹妹她已有心上人了,是琼华派一个叫林苏的小子。”顾长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沉默半天,“多谢巡兄弟告知……”“顾兄,天涯何处无芳草,况且你和我妹妹认识才不久,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真会安慰人…”顾长歌哭笑不得。

巡花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你别太在意,世上女人多得是。”……

寨主屋内,巡花柳三人与顾君临相对而坐。

“巡小兄弟,我答应和你换阳,我已经考虑好了。”顾君临坚定道。

“夫人她也同意了?”

顾君临略带一丝尴尬,“我没和她详细说明,所以情况有些复杂。”“具体情况是何?”

“我没说换阳的事,我只说要用到我的阳根。没关系的,我把烟儿眼睛蒙上了,她不会知道的,不妨碍巡兄弟疗治。”巡花柳将信将疑,“既然寨主说没关系,那就没关系吧。天已巳时,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换阳如何?”顾君临点头,“我再确认一下,切下来了真的能装回去吗。”“可以的,寨主你就放心吧。”

顾君临脱下裤子,他的阳根大约六寸,粗细均匀,不如巡花柳粗犷,却也不小,与一般男子相比算大的。

“大夫,请动手吧!”顾君临挺胸昂首,紧闭双目,等待着换阳。

巡花柳向小森示意一眼,小森从拿出金针和环首刀,递于他手。

环首刀拔刀出鞘,昨日已在伏龙寨中找铁匠重新打过,刀锋完整如新,锋尖开全刃,锋刃开七分。

巡花柳取出金针,扎在顾君临腰眼、关元、命门三穴,封住阳根血流。又在下阴别、会阴、檀中、气门一路扎下,脊柱一路的血液顿时凝固。

接着手起刀落,环首刀尖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连根斩落。

在一串飞红中,顾君临的阳根被切下。

小森立即上前,用白布包裹住切落的阳根,顾君临倒抽一口凉气,“巡…巡兄弟…完事了吗?”巡花柳点穴止血,回答道:“完事了,已经切下来了,不痛吧?”“那一瞬间有点痛。”顾君临睁开眼,看看腹下,已是一片平坦。

他说话的声音,有一点尖锐,像是太监一般。

“好,到我自宫了。”

巡花柳脱下裤子,同法炮制,点住自己穴脉,封住血液流动。

之后抬手挥刀,一刀断阳,巡花柳用白绫细细包裹自己阳根,交到小森手中。

“小森,你好好拿着,千万不要弄丢。”

“弄丢了你就当太监吧。”

巡花柳微笑,“我当不当太监无所谓,重要的是牛子丢了,你就得守活寡了。”小森白眼狂翻,“我倒宁愿守活寡。”

……

巡花柳慎重从小森手中拿起顾君临阳根,对准自己腹下,将断口贴合,海绵体相连。

九玄阴气在断处汇聚,血液灌入,断口缝合,将不属于巡花柳的阳根,强行接在他的腹下。

天衣无缝,浑然天成!

阴气催淫,阳根勃起,龟头高翘,根身胀硬。

巡花柳竖起大拇指,“寨主,换阳成功。”

“牛逼,是真的牛逼。”顾君临接连称赞,指指楼上,“巡兄弟,烟儿她在二楼,已做好准备了,请去吧。”“明白。小森,你来为我搭把手。沐姑娘,你想看的话就一起上楼吧。”“嗯…”

沐晴雪呆呆点头,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直面换阳,她还是被震撼住了。

这偷天换日般的【换阳】,真是有违天理人伦。

……

二楼,丝帘全被放下,不露一丝日光。灯烛点得很多,倒也十分光亮。

苏轻烟黑布遮目,躺于木床上。

她上身穿着绸缎衣衫,衣摆处大大敞开,露出平坦的小腹,柔软的楚腰,下身一丝不挂,修长洁白的双腿屈膝并拢,遮掩着私处。

顾君临道:“烟儿,巡大夫来帮你治冰蛊了。”苏轻烟脸颊通红,微微张开双腿,羞羞涩涩道:“大夫…请…请看吧。”巡花柳握住细致小腿,向外扒开。苏轻烟并未抵抗,两腿张开,露出腿缝间的花穴。

宛若绚丽的牡丹,花穴红艳娇媚,不是沐晴雪那少女般的青涩粉嫩,而是成熟美妇特有的诱人嫣红,阴阜上是稀疏平整的耻毛,阴唇丰腴饱满,像两片月牙般掩着小穴,当真叫人鸡巴发硬。

巡花柳捏住阴唇,向外分开,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嫩红的阴道口绽放。

巡花柳抬起龟头,顶在小穴口上,他朝顾君临使个眼色,顾君临当即会意。

“烟儿,因为治病需要,我现在进入你的小穴。”苏轻烟蒙着眼,看不清状况,脸颊潮红,红到细颈锁骨,“夫君,我好害羞呀。”顾君临安慰道:“没事的,就和我们平时行房事时一样。”“夫君…怎么你说话的声音有些细?”

“啊,我最近嗓子不好,没事的。”

“你要注意好身子……夫君,你进来吧。”

巡花柳挺腰往前,阳根进入苏轻烟小穴中。

小穴前端还是较为温润,紧致的穴肉包裹着阳根,舒服无比。

苏轻烟放下心来,尽管只进入一个龟头,但确实是丈夫阳根的形状。

第十四章 冰穴

阳根前顶,探入苏轻烟阴穴内,冰冷的花腔软肉包裹着阳根,阵阵冷意从阳根上传来。

待阳根整根进入蜜裂、触及子宫颈口后,龟头忽感刺痛,冰蛊寒意大盛,瞬间便游走全身。

巡花柳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间,浑身一丝不挂,寒气刺骨,他冷得面容扭曲、牙关打颤,进入苏轻烟体内那根的阳根,像是被坚冰封住。

“人间地狱啊!”他低声痛呼,将一丝九玄阳气汇入子宫,立马拔抢出洞。

抽离的速度过快,阴穴一阵缩合,几滴被冻成冰渣的淫液飞溅而出,苏轻烟嘤咛一声,“夫…夫君…不要那么激烈…”众人低头看向巡花柳下阴,只见阳根染上一层冰霜,散发着白色雾气。

“巡大夫,如何?”顾君临小声问道。

巡花柳深吸口气,运功促使身体发热,化去根上冰霜,压低声音道:“太痛苦了,简直是酷刑。不过…还能忍受!”声音细若蚊蝇,他刻意避免让苏轻烟听到,以防止换阳之事败露。

“夫人穴内实在太过严寒,阳根没法久留,只能短暂触碰子宫,还需要多次进穴。”“嗯…大夫您请…”

巡花柳重新将龟头抵在花穴上,两手撑开丰腴阴唇,挺动腰身,阳根再次插入蜜穴中。

苏轻烟的小穴依旧寒冷,但巡花柳察觉到一丝不同,阴道相比上次进入时,稍微暖和了些。

“使用阳气果然是正确的,效果立竿见影,冰蛊寒毒被削弱了。”他声音颤抖,勉强竖起大拇指。

顾君临感动道:“巡大夫,您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这才刚刚开始。”

巡花柳腰肢向前挺进,阳根直直捅入花房。

苏轻烟黑纱遮目,美妇五感被封一感,剩下四感便会极其敏锐,全身注意力都集中于阴穴,敏感异常。阳根粗暴地破开细腻软肉,挺入阴道深处、顶撞在子宫上,她一阵晃神,忘我地娇喘出声。

“嗯啊……夫…夫君…轻…轻些……”

巡花柳心思全在愈毒上,无暇顾及身下美妇已动情,九玄阳气聚集,汇入子宫深处,不断削弱冰蛊毒性。

在阳气汇入子宫时,冰蛊寒气一面传来,寒意澈骨,清冽无匹,阳根仿佛被无数尖针不停刺扎。

下阴是男人的软肋要害,巡花柳觉痛苦万分几欲晕厥,强行忍住痛楚,继续汇聚阳气,待到实在忍耐不住时,才猛烈拔根出穴。

两人性器分离,他后退三步,扶住一旁桌角,呼哧喘气,面如白纸,冷汗直流。

顾君临忙道:“大夫,你没事吧?”

“无事无事…”巡花柳苦笑摆摆手,“让我休息一下就行。”“您别太勉强哦。”

“嗯,夫人——”巡花柳提高音量,让苏轻烟也能够听见,“刚刚寨主的性器进入您体内后,你有什么感觉吗?”苏轻烟双颊布满潮红,羞涩道:“我感觉…身体下边…这儿…好热…”“能否详细一些?”

美妇轻咬朱唇,仔细回忆感受,“感觉好像…有股暖流在子宫游走,很滚烫…”“不错。”

巡花柳运气提神,休息片刻种后,再次提枪上阵,他看着嫣红的粉嫩美穴,只觉一阵心惊胆颤。

“这比挥刀自宫,要痛得多了。”

他小声嘀咕,擦擦额角冷汗,深吸一口气后,重入冰冷阴穴,直贯宫颈,顶在花心上摩挲片刻,又迅猛拔抢,如此这般往复循环,周而复始。

虽没有连续的抽送,但这般粗暴的直捅也是难耐,苏轻烟娇吟不止,俏颜潮红,花腔中淫夜愈来愈多,心中欲火也是愈加旺盛。

……

一盏茶功夫后,巡花柳入洞数十次,消耗迅速,待到内力差不多干涸时,便不再入洞,“寨主、夫人,我内力耗尽,无法再汇聚阳气,今天就到此吧。”顾君临拱手谢道:“多谢大夫。”

“夫人,你目前感觉如何?”

苏轻烟娇滴滴道:“我…我…感觉身子好热…”“身体还有那种冰冷痛感吗?”

“有…有一点,但是好多了…”

“效果不错,”巡花柳取过被褥,盖在苏轻烟赤裸的身体上,“夫人,你先在这躺着。我和寨主单独交代些事。”……

四人下到一楼,巡花柳向小森招招手,“小森,给我刀。我和寨主要把阳根换回来。”小森递过刀,又从怀中取出巡花柳的至阳龙根,小心翼翼交于他手。

顾君临褪下长裤,露出空荡荡的下腹,“巡兄弟,请吧!”巡花柳长吸一气,挥刀怒斩,用仅存不多的内力汇聚九玄阴气,替顾君临和自己接上阳根。断阳重续后,他内力恰好耗尽,强撑着穿上衣服后,人一歪坐倒在凳上。

顾君临吓道:“大夫?!您怎么了?!”

“没事,只是内力彻底耗尽了。”巡花柳轻描淡写地笑一下,“小森,抚我回房。”小森面上冷淡,心下担忧,轻轻托起他,轻声道:“你干嘛这么出力,要把内力耗尽。”“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巡花柳笑笑,转过头对顾君临道:“寨主,我先去休息了,你也上楼照看夫人吧”“噢,我送你们。”顾君临连忙带路送客,与三人分别。

……

西侧客房内。

凝聚九玄阴气的副作用发效,阳根雄起,充血发硬,青筋暴突,炽热似火。

巡花柳朝沐晴雪笑道:“沐姑娘,你知道要怎样做吧?”沐晴雪知他要泄火,识趣地脱下衣物,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这么听话?”巡花柳失笑,“这样虽也好,就是太死板了,倒也无趣。”沐晴雪气道:“你还要怎样?我都老实趴好了,你赶快完事行吗?”“不急,这种事情要慢慢来,都说【性爱性爱】,我和沐姑娘以前一直是有性无爱,今天来让你感受一下【爱】。”沐晴雪羞怒道:“我才不要什么爱,谁和你有爱?”“呵呵,你好好感受便是。”巡花柳活动活动手腕,“东瀛有一绝学,名曰【水遁之催淫七手】,专教你用手挑弄女人性器。”沐晴雪背上发寒,眼中含泪,不由得并拢双腿,藏住双穴。

“这水遁七手由淫忍宗师加藤氏所创,我偶然间习得几招,今日就来给沐姑娘露一手。”沐晴雪小声痛骂一句:“人渣…”

忽然一根手指挤入沐晴雪温暖小穴中,花肉紧紧裹住手指,巡花柳感叹道:“还是暖暖的小穴比较舒服啊,苏夫人那个冰穴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入穴中的那根手指勾起,撩动肉壁,其余手指挑逗着阴蒂,初时沐晴雪并无异状,随着巡花柳挑弄阴蒂肉芽的手指突快,逐渐化为残影,穴内的手指也找准她的敏感处,不断玩弄,巨大的快意涌现,花穴渐湿,少女紧闭嘴唇,一声不吭。

挑逗一阵后,巡花柳手法一变,不再进入花穴,改为在阴唇上不断摩挲,手指以特定方位滑动,小穴口每一处都被挑逗玩弄,淫液越来越多,小穴湿滑,沐晴雪快感阵阵,紧紧捂住嘴,强迫自己不发出媚声。

挑弄多时,巡花柳手法再变,反身抱住少女,左手手指捅入肛门中,肆意进出,另一手绕过腰肢,反手撩拨阴蒂,两只美穴皆被玩弄,双洞齐开,双管齐下,沐晴雪再也忍耐不住,媚叫出声,穴中淫水横流,靠倒在男人怀中,双腿使劲夹紧。

巡花柳问道:“沐姑娘,你感觉如何?”

“呜…”沐晴雪眼含秋水,春心荡漾,羞骂道:“你…你…你这个…淫…淫贼…”“你就说爽不爽吧?”巡花柳手指又撩动,挑捏逗压,爽得沐晴雪放声浪叫。

她每次与巡花柳交合,都是胀痛难忍,第一次被他这般手指玩弄,才知交欢竟能这般酥爽,不仅毫无痛楚,反而快意连绵,刺激不断,淫液不停从穴中滴落。

她腰肢乱扭,欲火大盛,并起的双腿渐渐张开。

巡花柳玩弄一会儿,手指一停,问道:“沐姑娘,你到底爽吗?”“唔……”沐晴雪羞愧不已,支吾不言。

“还要我继续弄吗?”

“……”

“你若还想被我这般玩弄,就趴在床上,把腿张开。”现在的姿势是沐晴雪跪在床上,被巡花柳反身抱着。

少女低着头,犹豫不决,被他这般玩弄,实在舒服,穴内淫水泛滥成灾,欲火焚身,理智上应该拒绝他,可心底却是十分不舍。

她犹豫半天,小穴瘙痒难耐,空虚之感倍增,一阵恍神,竟是不由自主地趴下了。

巡花柳哈哈大笑,“沐姑娘,你还真是可爱,我真是愈发喜欢你了。”他左右手各伸一指插入小穴中,两只手指进进出出,时勾时挖,抽送速度飞快,淫液不断飞溅,沐晴雪娇喘连连,小手抓住被褥,秘臀高高抬起。

忽然手指进出速度激增,沐晴雪即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一股尿意涌现,即将潮喷而出——巡花柳手指忽地停顿,高潮被强行瘪回去,沐晴雪只觉说不出的难受,回头含怨望着他,“你…你干嘛啊?”“这叫寸止,舒服吗?”

“……”沐晴雪眼眸湿润,轻咬朱唇,显然是极不舒服。

“不能让你一个人舒服嘛,我也要爽爽。”巡花柳把阳根抬起,龟头蹭在阴穴上,上下摩擦,“想让我进来吗?”“……”沐晴雪欲哭无泪,心中骂死了这男人,自己被挑弄得欲火大作,身体空虚难忍,这根夺走自己贞洁的棒子,明明痛恨得无以复加,此时却极度渴望进入自己体内,“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没有,你自己发情的。”

“呜…”

巡花柳摩擦速度加剧,火热滚烫的根身按压在花瓣上,身下美人又是一颤。

“到底想不想?”

“……嗯……”沐晴雪羞到哭出,小声应道。

“啊哈哈哈,满足你。”巡花柳摆正阳根,对准小穴口,正待进入时,异变突生。

……

沐晴雪等待良久,阳根始终不来,忍不住回头望去,不禁呆住。

巡花柳也是一脸惊呆表情,看着身侧,只见小森俏脸微红,黛眉藏情,一只手捏住阳根。

“小森…?”

小森扭扭捏捏道:“你不要…进她的洞…我来帮你泄火…”说着她慢慢蹲下,扶着阳根转向自己,樱桃小唇凑近紫红龟头,轻舔一口。

“小森……”

“嗯?”小森张开小嘴,努力含住龟头。

“你从哪学的?”

“我天天在青楼,耳沾目染,会这个不是很正常。”龟头被小巧的舌舔舐,小森努力吮吸着阳根,巡花柳先是震惊,接着便是心喜,“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帮我,你不介意我们间的恩仇了吗?”“介意。”

“那你还给我口?”

“你别问那么多!”小森生气,轻轻一咬。

巡花柳吃痛,忙道:“别咬别咬,我不问了。”他静心享受着小森的口交,感受着小香舌的柔软,心间从未有过这般高兴,而一旁床上的沐晴雪,傻傻望着这两人,几欲哭出,“我…我…”巡花柳侧头望一眼,淡淡道:“沐姑娘…你也看见了,小森在帮我含着,下次再找你吧。”“怎么…怎么能…”……怎么能这样……沐晴雪眼眶中兀自流下泪珠,心中空落落的酸楚无匹,一句话都说不出。

……

小森努力张开樱口,含住那根涨得粗红的龟头,双手抵在阳根上不断抚摸,由于是初次口交,极不熟练,贝齿常常硌在阳根上,微微生疼,倒是别有妙趣。

香舌舐舔着龟头马眼,嘴唇轻轻夹住紫红龟头,阳根将小森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她学着风月楼那些妓女的样子,进进出出地套弄着肉龙,发出啾啾的吮吸声。

小森含阳多时,多番刺激,终于成功让巡花柳泄出,浓郁白浊的阳精灌满小嘴。

……

再说顾君临换回阳根后,回到苏轻烟身旁,看着双颊通红的妻子,被褥盖在下身,勾勒出妙曼的曲线,他就没泄欲,心中欲火大盛,阳根慢慢挺立。

比起欲火,更盛的是好奇心,他心想道:烟儿的小穴到底有多冷,能把巡兄弟冻成这样,我真想试试。

说做就做,他脱下裤子,掀开遮住苏轻烟酮体是被褥,“烟儿,你再忍一下,我再进一次你的小穴。”苏轻烟娇羞“嗯”了一声。

顾君临将龟头顶在穴口,只觉蝴蝶阴唇冰冰凉凉,甚是凉爽,他挺身向前,阳根进入小穴中,被层层软肉包裹。

忽然他脸色一变,痛叫一声,巨大的寒意充斥全身,连忙拔阳出洞,“嘶————”苏轻烟担心道:“夫君,你怎么了?”

顾君临尬笑道:“无事无事,烟儿,我帮你穿衣。”穴中刺寒真是超乎他预料,他对巡花柳是愈加敬佩了。

……

巡花柳泄完火后,洗净身子,倒在床上沉沉睡去,再醒来后已至酉时,乃是晚饭时间。

顾君临又开设宴席,热情招待,酒过三巡,巡花柳向顾君临道:“寨主,我有一事相求。”顾君临道:“何事?巡兄弟尽管开口,能做到的定能为你做到。”“我想要打造一奇门兵器,此器名为【锏】。”“锏?这还当真是冷门。”

所谓【锏】,乃鞭类武器,长而无刃,有四棱,破甲专用,这是他想出破解朱邪小瑾的长戟的方法。

周武年间,大名鼎鼎的宰相狄仁杰便用一【亢龙锏】镇压四方,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梁山好汉秦琼也是使锏,一招【撒手锏】技惊天下。

“请寨主务必要用玄铁打造,一定要无坚不摧,重量在三斤左右最好,长约四尺左右。”顾君临心中记下,“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我明日和全寨最好的铁匠说一声。”“还有一件事,”巡花柳笑望沐晴雪,“请多给我一间屋子暂住,我这位沐妹妹不习惯三人同房。”沐晴雪本在默默吃席,突然被叫到,双手一抖,目中尽是惊色。

……

一个人躺在床上,沐晴雪呆呆看着天花板。

被巡花柳挑逗起的欲火得不到平息,身体异常难受。

心里更是寂寞酸楚,十分难受,为何会有这般心情,她也不懂。

躺在冰冷坚硬的床板上,不禁怀恋先前被巡花柳抱在怀中时的温暖。

身体愈加寒冷,她越想越委屈,竟是忍不住哭泣,抱着枕头呜呜流泪。

“怎么…呜…怎么会有…呜呜…这么坏的人…”玩弄身体就算了,连心也一同玩弄,说什么“爱”、“喜欢”,把自己弄成那样,又丢在一旁,不管不问,几句冷言冷语便草草打发,“呜呜……”窗外清风掠过树梢,发出莎莎之声,风木含悲,长夜难眠。

……

巡花柳与小森共躺一床,他对着少女上下其手,四处揩油。

“小森,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机的,在那个绝妙的时间打断,可有得沐姑娘难受了。”“什么叫我有心机,”小森白眼一翻,“我是羞于开口,一直在找机会。倒是你将计就计,把那女人晾在一旁,你才是罪大恶极。”“啊哈…不说这个,”巡花柳想到与小森间的恩怨,沉默下来,“我们之间的事…你真不在意了吗?”“……”小森同样沉默。

当年天元宗内部变革,现任宗主幽姬反叛,突袭原宗主朱邪策,一举击杀。其余朱邪氏族南逃,幽姬遂派人追杀,斩草除根,两伙人于庐阳一小乡村发生血战。

朱邪策一生风流,儿女众多,大部分死于那一役,巡花柳冒死救下一幼女,便是小森。

虽巡花柳有救命之恩于小森,可他却是反叛众之一,两者本应有不共戴天之仇,却互对彼此动情,碍于世俗恩怨,难以敞开心扉。

沉默半晌,巡花柳开玩笑道:“那就当你默认了,什么时候嫁给我?”“才不嫁,你不是和那个沐姑娘打得火热吗?怎么不娶她?”小森没好气道,“那女人长得比我高,胸比我大,腿比我长,样样都比我好。”巡花柳邪邪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身不在高,五尺就行,胸不在大,有型则灵,斯是小森,唯吾贤妻。”小森听得脑瓜嗡嗡,娇羞红了脸,“你说什么胡话呢?!这是什么?!”“《小森铭》”

“你别发疯,刘禹锡要被你气死了……”小森掀开被子起身,恢复往日的冷淡,“你,最好别和我那么亲近…方才是特殊情况…”

第十五章 错情

“你,最好别和我那么亲近…今天是特殊情况…”小森掀被起身,躺到另一床上。

巡花柳悲叹一声,“整天恩仇恩仇……了得清吗……”朱邪策有一红颜妻妾为乡野闺秀,与其私生一女,便是朱邪小森。

小森为私生之女,不被朱邪策正妻承认,从小同母亲生活,落户山水田园,食饮粗茶淡饭,并未进入宗门,与父亲及兄弟姐妹仅见过数面,关系疏远。

当年幽姬反戈,朱邪氏余党南逃,投靠远在庐阳乡村的小森之母,反叛一党追杀至此,当夜发生血战,战况惨烈,死伤惨重,朱邪氏族近乎全灭。

此战巡花柳亦有参与,但他因武功不够,并未加入正面战团,只能绕后放火、充当战医,偶然间发现奄奄一息的小森,冒死将其救下,愈好创伤,藏匿身旁。

“你想要怎样报仇?”巡花柳冷淡问道。

“我…不懂…”

“你是不是想屠戮天元宗人,以报亡族之仇?要不要先从我开刀?”小森赶忙摇头,“我…没有这么想过。”

“好吧,那我再问你,你想要如何报恩?”

“我也不懂…”

“我冒死救你保你,这么大的恩情,你是不是只能以身相许了?”小森面上忽红,没好气道:“在谈正经事呢,你能不能正经一些。”“总之,仇你是报不成的,恩也是还不清的。”巡花柳轻轻吹灭烛灯,“依我之见,就别管什么恩仇了。”小森轻咬朱唇,沉默不语。

“睡觉吧,明日教你骑马。”

……

第二日。

为苏轻烟汇入阳气愈毒需隔日进行,此日不需要进行治疗。

巡花柳牵着马匹,带着小森到伏龙寨外的平野上传授马术。

“先握缰绳,然后脚踩着马镫,跨坐到马背上。”“这些我懂,”小森翻身上马,握紧缰绳,紧张问道,“怎么让它跑起来?”“双腿敲打马腹就能跑,不同的动作对应有不同的指令。”巡花柳细心教导两个时辰后,小森勉勉强强能够御马骑行,独自在田野上练习。

……

巡花柳抱着三块木头,径直推开沐晴雪屋门,走进室中。

昨夜沐晴雪满身欲火不得平息,身体难受至极,加之心绪荡漾,心潮澎湃,几乎一夜未眠,晨时将至时才睡着。

巡花柳走进床旁,摇摇少女的肩膀,“沐姑娘,已经巳时了,还不起床吗?”长而卷的睫毛微颤,沐晴雪不满地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朦胧湿润。

“醒了吗?昨夜睡得如何?”

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沐晴雪心中冒火,她撑着床板缓缓坐起,“你来干什么?”“来叫你起床。”

“那请你…出去…我要洗漱换衣。”

“你换你的,不用管我。”

巡花柳自顾自在桌子旁坐下,把怀中三块木头摆在桌上。

沐晴雪傻傻看着他摆弄木块,疑惑道:“你…拿三块木头做什么?”“偶然看到几块佳木要被当作柴火劈烂,觉得可惜,便讨过来玩玩。”巡花柳从怀中取出一把小飞刀,拿起一只木块,持刀雕刻起来。

小飞刀是他直接向顾君临要的,拿来对付小瑾。像这样用飞刀雕刻木头,一是能熟悉暗器,二是能锻炼手力,一举两得。

木屑纷飞,木快从长正棱型被雕琢成圆球形,他以前在天元宗学医时,曾苦练过雕刻技艺。

沐晴雪无兴多看,瞧了半晌便去洗漱梳发,穿衣换装。

完事后便静静坐在床沿,双手环抱膝盖,身体蜷缩一团,无聊发呆。

时间缓缓流逝,房屋内安安静静,唯有飞刀雕木的莎莎声不绝于耳。

一盏茶功夫后,巡花柳终于雕刻完成,起身向沐晴雪走来,“沐姑娘,昨晚实在对不起。”沐晴雪抬眼望去,眼中满是幽怨。

“这是赔礼。”巡花柳手中递过一只木簪,簪身流顺细长,簪头刻有一株莲花,雕刻虽不太精细,却也是栩栩如生,莲瓣层层绽放,玲珑剔透,华丽生动。

沐晴雪一呆,“你刚刚雕的?”

“对的,送给你。”

“我…我…”少女俏颜微红,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反正送你了,你不想要就扔掉。不过我雕出来挺不容易的,你得让我看看成果。”巡花柳强行拉起少女,拿起簪子往她头上戴去。

拗不过他,沐晴雪只得道:“你别胡乱插!我自己戴。”她接过簪子,心中竟不知怎地有些高兴,解下束发,简单用木簪盘了个垂云髻发,浓厚乌黑的发丝层层缠绕,秀发编织成动人形状,最后再以木簪固住。

沐晴雪本就俏丽,垂云髻与莲花木簪更增温婉,仔细打扮后,俨然是个亭亭玉立,端庄婀娜的碧玉闺秀。

巡花柳上下打量,满意点头道:“不错,你就这么站着。”“嗯?”沐晴雪疑惑不解,只见巡花柳走回桌旁,又拿起木块与飞刀雕刻起来,期间眼睛不断望向自己。

她又惊又喜,试问道:“你莫非…莫非在雕我?”“是。”

“哇…”沐晴雪心中莫名一阵欢喜,玉颜一片绯红,眼中水雾散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雕琢手中木头。

巡花柳划刀灵活飞快,木块在削刻下慢慢成形,先有人样,后渐呈女子外貌,窄肩柳腰桃臀,曲线优美窈窕,又雕出垂云髻、木簪、长裙,乃是沐晴雪此时的装扮。

接着雕刻脸庞,远山眉流目樱唇,直挺鼻梁俏脸庞,一丝不落、原原本本地刻画出来。最后收工时在人像发丝间的木簪上细刻几下,雕出莲花花型。

“雕好了,”此次雕琢足足耗费了半个时辰,巡花柳递给沐晴雪,“沐姑娘,你看看如何?”沐晴雪小心翼翼地接过,看着眼前惟妙惟肖的人像,心头甜蜜无比。

“你这技术…都可以当饭吃了…”

“昨夜把你晾在一旁,真是抱歉。”

“嗯…”少女轻轻垂首,以掩羞涩,心中的气愤幽怨早已烟消云散,她坐在被褥上,把玩观赏着人像,越看越喜爱,嘴角不自禁微微弯起,露出一抹甜美微笑。

巡花柳重回案前,拿起最后一块木头进行雕刻,很快就雕刻完成。

此物形状奇怪,呈椭圆形,上端圆下端尖,看起来像是个塞子,有条细长小柄连在上端。

然后他又从袖中取出砂棒认真打磨,磨到表面光滑如玉为止方才停手,捧着“塞子”走到沐晴雪身旁。

“沐姑娘,我还有一物要送你。”

“这是什么?”沐晴雪好奇地打量这个奇怪的物体。

“肛塞。”

“什么?!”沐晴雪浑身一颤,“什么塞?”

“肛塞,塞在屁眼里的。”巡花柳一本正经道,“我已经磨得很光滑了,你快脱下裤子试试看吧。”“不要!我才不要!”沐晴雪抱紧身子,眼中含泪,“你…这人怎么这样?!”本来是情意绵绵,温情如火,他整这么一出,如同淋下一盆冷水,将情火扑灭。

“叫你脱就脱,快些。”

“呜嗯……”少女楚楚可怜地望向巡花柳,见他神色冷淡,不禁噤声。迫于淫威,只得缓缓脱下长裙,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被褥中。

巡花柳把圆润秘臀扶起,伸手在菊花与小穴上抚摸挑逗一阵,将菊花撑开,拿着肛塞下端对准菊心,向前送去。

“唔嗯~”沐晴雪娇咛一声,肛塞大小正合适,菊穴被大大撑开,传来阵阵快意,肛塞是巡花柳根据她肛洞大小定制的,不大不小刚刚好,恰巧能刺激到肛窦中所有敏感部位。

忽然传来“啵”的一声,整只肛塞都挤入菊洞,小巧的菊花吞下木塞,只留一截小柄还在洞外,以便扯出。

巡花柳提着小柄前后拨弄,肆意进出肛洞,挑逗着小菊肛,摩擦着艳红肠肉,沐晴雪只觉快感阵阵,娇喘连连。

“啊!唔嗯——”

“如何,沐姑娘喜欢这塞子吗?”

“不喜欢!你不…不要这样玩!”少女羞到几乎哭出,“快点…停手…”“好吧,我不玩你了,”巡花柳不再玩弄肛塞,拾起沐晴雪的小亵裤强行为她穿上,包裹住肛塞,“你带着肛塞,穿上衣服,我们出去走走。”“什么!”沐晴雪抗拒挣扎,“不要…求求你!”挣扎无用,她上半身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亵裤、长裙被一件件强行穿上。

“穿好了,我们到外边走走。”巡花柳笑道,拉着沐晴雪站起身来,少女一起身,肛塞立刻在菊肛中转动,刺激到敏感之处,骨头即软,身子立酥,少女双腿紧紧并起,身子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站稳了哦。”巡花柳伸手楼住她,硬推着她向屋外走去。沐晴雪羞泪横流,下身肛塞的刺激太过强烈,只能扯住他的衣襟勉强稳住身形,委屈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这样欺负我…”“只是出去转转而已,没人看到的,你就放心吧。”巡花柳打开门,门外艳阳高照,寨中村人各忙各事,人来人往。

“走几步就习惯了。”

“呜…”沐晴雪眼中含泪,无奈只能向前迈步,腿一跨,肛塞便往菊心里钻,快意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她失身娇吟,“嗯…我…好难受!”“忍一忍。”

巡花柳脚步不停,推着她向前走去,肛塞随着步伐一上一下顶撞着菊心,走过五十步,沐晴雪身体一阵颤震,竟是忍耐不住肛塞顶撞,高潮泄身了。

“看来这支肛塞做得不错,沐姑娘应该很喜欢。”“唔…”沐晴雪羞愧能当,俏脸上遍布红霞,双眼失神,瘫软在巡花柳怀中,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一句话都说不出。

“听说伏龙寨东北侧有一小亭,顾长歌和你偷偷去过,要不你带我去看看?”“!!!”那处小亭离这有三里之远,下身还塞肛塞,怎可能走得到?沐晴雪连连摇头,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太远了。”“没事,我推着你走。”

巡花柳带着她向小亭行去,菊肛持续撞击着菊心,快意传来,刺激不断,沐晴雪高潮连绵,穴中淫水泛滥,又行大约半里路,她身体一阵痉挛,淫液喷涌而出,长裙下滴落点点蜜汁。

“又泄身一次了。”巡花柳笑道。

……

到底是如何行完这三里路的呢?沐晴雪也不知,她在高潮的失神与恍惚中模糊了记忆,回过神后,发觉自己被巡花柳搂在怀中,身在那雅致的小亭假山前。

“沐姑娘真够厉害,一路上竟高潮泄身了四次。”巡花柳满意道,“这里四下无人,我帮你取下肛塞吧。”他掀起沐晴雪长裙,解开被淫液浸湿的亵裤,伸手捏住肛塞的小柄向外用力一拔,只听“啵”的一声,肛塞应声脱离肛门,细密菊纹绽放,嫣红的肛洞张合。

拔出的那一刹,沐晴雪身体紧绷,双腿合拢并起,阴唇轻颤,喷出汩汩淫水,玉户上晶莹剔透,蜜液顺着腿缝流下。

她再也无力气支撑身子体,软软靠倒在巡花柳身上。

巡花柳托住少女纤背,笑问道:“沐姑娘,你喜欢这只肛塞吗?”沐晴雪怨恨地望向他,沉默片刻,忽然声泪俱下,放声悲哭,哭声哀伤凄婉,“呜…你这个禽兽,你到底…”“嗯?”

“你到底…要怎样对我?”她崩溃哭喊。

“什么意思?”

“你要玩弄我的身子…可以直接玩弄,大可不必这样。”“这样是那样?”巡花柳不解道。

“为什么要…送我簪子和木像,为什么要…引我…动情,弄得我芳心荡漾?!”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声,“到头还是…要辱我身子,你到底是不是在戏弄我,让我空欢喜一场?”巡花柳呆立当场,“你…对我动情?”

“…嗯…”沐晴雪眼神哀怨,“你这般对待我,跟我说什么喜欢和爱,问我嫁不嫁你,撩拨我的心意,弄得我心弦起伏,觉都睡不着,脑子里尽想着你。”“求求你…不要玩弄我的心…我的身子被你糟蹋了,可我的情还是干净的…若连情也被你作践,我真的不活了…”“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若你只想戏弄我,请趁早说一声,”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可怜的期盼,“如若你真要我…那我就跟着你了。”池畔青树翠蔓,蒙络摇缀,流水涓涓,如鸣佩环,时间仿佛禁止一般,两人矗立不动,一言不发,树木莎莎,水声潺潺,只剩下大自然的静美声响。

巡花柳端详着怀中的软玉,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眸子中尽是乞求神色,脆弱又可怜,西湖初见时的那一身傲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沉吟片刻,忽笑道:“你只能当侧室,愿意吗?”沐晴雪泪水一顿,喜上眉梢,“你当真吗?”

“当真,强扭的瓜毕竟不甜,沐姑娘是人间真绝色,我当然想娶回家。”巡花柳搂紧怀中少女,朝着住屋方向行去。

“走吧,回去了。”

……

沐晴雪跪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肛中戴着肛塞,小穴中吞吐着火红阳根。

阳根不停撞击着花心,肛塞被巡花柳不停拨弄,少女全身都染上了绯红,腰肢配合抽送扭动起来,娇喘声越发高亢。

阳根只觉被温腻软肉紧紧夹住,进出蜜穴百下后便射意涌现,便用力一顶,八寸阳根全根插入穴中,紫红龟头撞在阴穴深处,几乎挤入宫颈口中。

“啊———”沐晴雪发出长长一声的娇吟,两股间如洪水溃堤,猛地喷射出一股蜜液,达到此生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同时穴中阳根震颤,射出滚烫的阳精,播种在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让沐晴雪连身体都撑不住,软软趴在被褥上。阳根抽离阴穴,带出滴滴爱液。

误把错情爱,这般将错就错委身于他,究竟是对是错?

……

午时,小森牵马回寨,经过一早上的练习,她的骑术已有大进步,可御马随心而行,只是还不习惯马背颠簸,屁股有些疼痛。

回到客房,看见巡花柳正在几上钻研医术,便自顾自脱衣沐浴,打算洗净身上汗液。

“小森,练得如何?”

“还行吧。”

“问你个问题,你爹朱邪策到底死了没有?”

小森脸色一僵,寒声道:“虽然他不养我,可我毕竟是她女儿,你就问得这么直白?”“我觉得他可能没有死。”

“此话怎讲?”

“我仔细一想,棋谱的秘密连我们天元宗人都不知晓,但朱邪小瑾却直言要抢夺此物,明显是受人指使,而这人多半便是前宗主。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肯定有些保命的手段,说不定还活着。”

“不可能。”小森摇摇头。

“你知道他有个得力护法,叫张仪吗?”

“那是谁?”

“我养母幽姬的师兄,我从来没见过,听说他擅长鬼道异术,五行八卦、奇门遁甲、阴阳相术、观星占卜样样精通。”

“老神棍?”

“别这样说,张仪护法在朱邪策身死后便消失不见,他精通生死道术,说不定在忙着让你爹重活一世。”

“……”小森不置可否,“那我…倒希望他复生,这样我就不必背负他的仇恨。”

“本来就不该由你背负,你一直身在庐阳乡野,离雁荡天远地远。”巡花柳柔声道,“不过我倒不希望他重活,若是他来寻仇了,天元宗现在可没人挡得住。”

第十六章 往昔

两年前,开禧二年,世值北伐战乱,宋朝与金国接壤处兵连祸结,烽鼓不息。

身任军国事的韩侂胄草草备战便贸然北伐,宋军溃败连连,唯有武信军节度使毕再遇将军所率镇江军连战皆捷。

几日前宋军攻宿州失利,毕再遇以骑兵四百八十人疾驰至凤凰山,大破金军五千余人。

毕将军部下有一人异常勇猛,手持尖枪身骑战马,在金营内左冲右突,纵横驰骤,逢敌便杀……那人名为朱邪策。

强袭凤凰山后,残军暂时在山中扎营休整。子夜,朱邪策良久不能入眠,总觉莫名心悸。便点起烛火,在灯旁查阅军报。

“宗主……”安静的帐内,突然有人低喃。

“这声音,嗯?张仪?”朱邪策奇道,天元宗有左右护法,其右护法便是张仪,幽姬的同门师兄。此人精通观星占卜,又擅八卦奇门与东瀛阴阳相术。

“平日你无影无踪、杳如黄鹤,不是不问江湖世事吗?来军营想做什么?”张仪沉默半刻,“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

“先问宗主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近期打算回宗门雁荡一趟?”“嗯。”

“可是打算取用门派秘藏?”

朱邪策面露惊色,“你为何知道?此事应当只有历任宗主知晓。”镇江军连番苦战,虽均是胜绩,但军资早已匮乏,取用天元宗秘藏补充军资乃当务之急。

“诶……果真如此,密藏的事,我也是偶然得知,这不重要。”张仪长叹一声,“重要的是,我劝你三月内别回雁荡,放弃使用秘藏。”朱邪策漠然摇头,“万万不可放弃,此刻正乃北伐紧要关头,正是动用秘藏的时刻。上一次隆兴北伐已是三十年前,谁知道下一次是何年?现在不动用那些金银珠宝,就再没有机会用了。”张仪了解朱邪策的性子,自知劝说无果,遗憾摇头,“我昨日夜观星象,在你的星辰上看到了深邃的阴霾。宗主,自己保重吧,在下告辞。”朱邪策淡然一笑,“你的观星术,我是向来不信的,有缘再见。”此夜别后三日,朱邪策重返雁荡,遭遇幽姬反戈,身死道消。同年宋军落败,议和嘉定,韩侂胄被赐死。毕再遇燃起的短暂明火,也被掐灭了。

……

若是朱邪策重活,以现在的天元宗,万万无法抵挡。反戈之后,金木水火土五行堂堂主近乎全灭,十位香主仅剩一二,新任宗主幽姬重伤未愈,三百弟子只余八十,与宗门最巅峰时刻相比,实力十不存一。

“朱邪策重活的可能很大,”巡花柳苦恼道,“不过我是朱邪策的女婿,他老人家是我岳父,真要是重活了,应当也不会对我怎样。”小森翻翻白眼嗔道:“哪有你这么攀亲戚的。”“说不定哦,他的死和我有直接关系。”

“和你有关?”小森面露不解神情,“为什么会和你有关?”“告诉你也无妨,两年前开禧北伐,你知道吗?”“嗯。”小森虽长居庐阳乡野,但两年前北伐轰轰烈烈,纵使置身江湖之外,却也有所耳闻。

巡花柳将眼睛闭上,面容浮现沉痛之色:“朱邪策在毕再遇麾下做将时,强制征兆天元宗二百弟子参军。经泗洲、凤凰山两役后,参军的二百弟子,竟是死伤殆尽,幸存者寥寥几人,也大都成了残废。”“啊?”小森瞳孔中微显惊色,“二百习武之人,怎可能如此伤亡重大?”“你没去过沙场,不知道有多残酷。习武之人到底也是血肉之躯,被刀刃砍中也是会死的。”巡花柳叹息道,“凤凰山之役后,朱邪策重返宗门,欲要再次征召宗门弟子。但宗门余下的一百弟子,半数是女性,不能参军;小部分年纪尚幼,也不能参军。他能征集的,只剩天元宗各个香主、堂主的子嗣,包括我和李燕。”“所以你去参军了?”

“当然没有,我要是去参军了,早就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了。”“这样啊……我懂了。”小森讪讪说不出话,朱邪策征召普通弟子倒也算了 ,连同宗门治理层的后裔一同召集,此举与断人子孙后代无异,被反戈倒也不奇怪。

巡花柳端详小森片刻,发觉其神情有异,遂继续说道:“幽姬虽是我的养母,待我却如亲生,她人傲慢又护短,对此事自然十分不满,恰巧和朱邪氏族又有些旧恨,干脆直接说服火、风、木四堂当堂反叛。”小森沉默不言,后来的事情她都已知晓。剿杀朱邪策后,天元宗派人由清除朱邪氏族余党,朱邪一族南逃至庐阳避难,自己因而受到牵连。

“杀死朱邪氏后,宗门又为抢夺宗主之位大动干戈、自相残杀,最后幽姬重伤上位,五行堂元气大伤,直至今日,宗门内部依旧在勾心斗角。”“……”小森陷入沉思当中,她从不知晓朱邪策的死因,听巡花柳这一番叙说,复仇之心竟有些微微动摇。

她本就不闻不顾世事,毫无爱国情操,即使宋朝覆灭也是无感,北伐失败与否和她无任何关系。此刻甚至有些庆幸朱邪策身死,没有将巡花柳带上北伐战场。

本来就被巡花柳软囚,雪恨早无望。但自己家族被灭门、父亲被诛杀、母亲失踪,朱邪一族独余她一人苟活,又不能不报仇。

“所以我说别管什么复仇了,你又不在雁荡,和朱邪氏族毫无关系,不然我也不会救你。”巡花柳仿佛看穿她的心事,戏谑道:“朱邪氏被灭族,那是他们该死。你不一样,你被孤立在外。若不是出了事,他们都不会想起你。”小森依旧迷茫,紧咬红唇。

……

日仄未时,巡花柳与小森在寨主屋中应酬,沐晴雪独守空房想着心事。

自彻底委身巡花柳后,她心中阴郁似乎散尽了。

遇见他仅一月,自己的人生便彻底颠覆。从前在琼华派学艺、和林苏师弟结伴行走江湖的日子,好似梦幻的泡影般破灭远去了。

失去武功,失去自由,现在她只是块任巡花柳贱操的肉。

但她对现状没有不满,甚至是心甘情愿。反抗巡花柳她定然是不敢的,与其无畏挣扎,不如彻底服从于他。

“没什么不好的。”沐晴雪喃喃自言道,至少身体与精神好受很多。况且今日晨时,巡花柳答应让她当二房小妾。

从巡花柳与小森交谈时的只言片语得知,他乃天元宗现任宗主之子,天元宗虽已没落,但尚且还是名门,在江湖中有一定名望,名门公子的身份也算得上尊贵,要是真的做了巡花柳的小妾,倒也不失身份。

至于林苏师弟,沐晴雪心中是既酸楚又失望。

自他们二人被双双破处那夜,便再也没有见到过林苏,一次也没有。杭州西湖不算大,二人又同住一处客栈,除非林苏刻意躲着她,不然不可能寻不见。

想来林苏是不愿和失去贞洁的女人有交集吧,自己也成了巡花柳的女人……自此已是缘已。

胡思乱想间,太阳悄然西落,白云远去,绛紫的黑霞盖住天空。

……

与伏龙寨众人应酬结束,巡花柳与小森回到住所,两人眼中都略显惫色。

顾君临招揽自己之意明确热诚,十分缠人,自己好几次推脱拒绝才得以脱身。

帮寨主夫人治病耗费了好几天,寻找《闻风谱》遥遥无期,实在不能再耽搁了。

明日再用九玄阳气通一通苏轻烟的子宫,寒毒应当能散尽,最后为她开副处方便能根治。

交代顾君临打造的三斤四尺长棱锏,明日也能锻好,是时候重新上路了。

他走到沐晴雪身旁,递给她一盒食盘,笑道:“肚子饿了吗?”“嗯……”沐晴雪接过食盒,眼睛却盯着地上,没有正视巡花柳。

巡花柳也不在意,来到床沿坐下,笑问道:“沐姑娘,后日我们要前往山东,你可去过山东琅琊?”“琅琊?我去过……”

“你可与琅琊的什么门派、商会交好吗?”

沐晴雪满面疑惑,“有……倒是有,你问这个做什么?”“当然是躲着那位小瑾姑娘,”巡花柳对此人头疼不已,其朱邪姓氏太过特殊,怕是朱邪氏族余党,能避则避,“你认识哪个帮会?”“嗯…竹云山庄…我与竹云庄的小姐白霜交好。”巡花柳楞在原地,“竹云山庄?是那个天下富商白无忧的山庄?”“嗯。”

“你竟认识白云庄的千金?”这倒是意外之喜,“如此甚好,到琅琊之后立刻投奔白云庄,那时便要劳烦沐姑娘了。”说完这句话后,巡花柳直接盘坐床上,运转丹田,调息内力。

小森也默默坐下,抱胸思索朱邪策之事,沐晴雪还想开口多问,但又怕惊扰巡花柳运气,只能默默闭上嘴。

房内再无人说话,一夜无书,次日天明。

……

第二日,巡花柳与顾君临重新换阳,再次为夫人除去子宫冰蛊,治疗穴中寒毒。

苏轻烟仍像往常般躺在床上,黑纱掩住双目,上身穿着飘廖衣绸,下身一丝不挂,笔直的双腿大大张开,露出腿根处的艳红小穴。

巡花柳花柳向顾君临示意,后者点点头道:“夫人,巡兄说可以开始了。”苏轻烟忍羞应了一声,算是答应。

紫红的龟头前压,顶住敞露的玉户正中,向花穴深处寸寸逼近,一直捅到肉穴深处。冰凉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刺痛。

已经比上一次好多了,巡花柳心道,上次进入苏轻烟小穴时被冰蛊刺得痛不欲生,这次已能忍受。

阳根不断深入,直至整根没入粉穴中,阴唇裹住肉棒根部,滴滴晶莹蜜液从唇中溢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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