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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行医录 (11-12) 作者:亚子daze

2025-03-07 16:47 长篇小说 6910 ℃

【青楼行医录】(11-12)

作者:亚子daze

2024年3月22日发表于pixiv

第十一章 冰蛊

巡花柳和小森久未进食,肚中饥饿,虽是农家粗茶淡饭,吃起来也别有滋味。

沐晴雪端着碗白粥独坐窗边,窗外皓月当空,少女遥望明月,怔怔出神。

正发呆间,巡花柳忽道:“这里只有两张床。”小森问道:“两张床,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我们有三个人,有张床得睡两个人。”

“男人睡一张,女人睡一张不就行了?”

“不行。”巡花柳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这人下流,要抱着女人才睡得着。你们谁和我同床?”

“在杭州时,怎么不见你这样?”

“人是会变的。小森,反正你早晚要嫁给我,要不你陪我睡?”

“我…我…我不要!”小森俏脸瞬间羞红,“你你你不要乱说,什么嫁给你…”

“可惜,那我找沐姑娘与我同床。”

沐晴雪手中白粥差点泼出,弱弱道:“我…我也不愿…”“由得你拒绝吗?”

……

夜已深。

“上床去。”巡花柳指着床道。

此时灯烛已吹灭,视线昏暗,沐晴雪借着微弱的月光,不情愿地爬进床中,侧身躺下。

“真乖啊。”巡花柳微笑,掀开被子上床,顺势一把将温香软玉搂住。

“嗯——”少女嘤咛一声,羞耻得无以复加,心脏噗通狂跳,她从未被男人这般搂抱,而且还是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彼此肌肤相贴,发丝缠绵,自觉心醉神驰,半边身子都酥了。

自己这是怎地?

少女还未多体会这奇妙感觉,异变徒生!巡花柳一手握爪,搭在她咽喉,一手成掌,压在她胸口。

身上命门突然被拿捏,沐晴雪惊诧,呆呆不知所措,“你…你干…”话音未落,她才匆匆反应过来。

原来巡花柳……让我陪他同床……是为了防范我……像被泼了盆凉水,满腔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沐姑娘,得罪了,总得防下你。”

巡花柳当然不知怀中少女心绪百般起伏,声音平淡。

沐晴雪沉默不语。

……

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

巡花柳睡眠极浅,天一亮便睁开眼,怀中少女睡得正香,娇躯软若无骨,依偎着自己胸膛,惹人怜爱。

小森醒得更早,默默在角落扎马站桩,两脚与肩同宽,呈内八字站立,两腿微屈,双膝内钳,为基础马步中的“二字钳羊马”。

“这么早就扎马步?”

小森斜眼望去,语调略冷,话中带刺,“抱着温香软玉睡觉,睡得香吗?”巡花柳起身穿衣,活动筋骨,笑呵呵道:“要你陪睡你不愿,别人陪了你又不爽。”“就是不爽,哼。”

小森收桩,提息运气,开始盘膝打坐,修炼内功。正所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这功便是内功。

修炼内功时,万万不能打扰,以免走火入魔。

巡花柳被呛后还想言语,小森直接开修内功,摆明了不想与他说话,话到嘴边只得硬生生吞回肚中,他苦笑一下,洗漱后开桩扎马,锻炼下盘。

一个时辰过后,太阳高照。沐晴雪方才悠悠转醒,这一觉睡得尤为舒适。

说起来可笑,自从被巡花柳强暴后,便一直失眠,这几天来唯一一次熟睡,还是躺在他怀中。

朦朦胧胧睁开眼,眼前巡花柳和小森正在拆招对练,两人相对而站,腰马固定不动,光练上盘功夫。

小森站二字钳羊马,巡花柳扎四平马步,马步相顶,桥手互撞。

“这是…咏春吗?”沐晴雪喃喃道。

“你问小森打的拳?”巡花柳摆头否认,“猜错了,再猜猜看。”沐晴雪定睛细看,小森出招大开大合,沉肩落跛,刚猛雄浑,多走提、流、迫、直、分路数,并非咏春,而是——“是洪拳吗?”“正是。”

天元宗武功很杂,聚集百家,八极、咏春、形意、八卦、洪拳、蔡李佛都有流传。

“小森,停手,先不练了。”巡花柳后退一步,收拳整装,抖抖衣襟,“沐姑娘睡醒了吗?睡醒就起来了。时候不早,去看看寨主夫人。”小森突感一阵不快,闷闷道:“她一起床,你就不和我练了。”“啊——?”寻花柳傻眼,“你是掉醋坛子里了?”……

小婢带着三人找到顾长歌,他向三人笑道:“三位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很好,”巡花柳开门见山,“话说长歌兄,你昨日说寨主夫人身患怪病。”顾长歌无奈叹气,“嗯,是啊,夫人身患奇病。”

“有请过大夫吗?”

“请过很多了。”

“他们怎么说?”

顾长歌略微诧异,“巡小弟很在意此事?具体详情我也不知,不过这么多大夫,无一人能治好这病。”

“其实在下略懂医术,曾在西湖风月楼行医。顾兄,能否带我去瞧瞧夫人?”顾长歌一怔,“巡兄弟会医术?我去问问寨主。”……

寨主屋中。

顾长歌向顾君临说明来意。

顾君临仍是憔悴得不行,双眼布满血丝,“这位巡小兄弟,你是想为我妻子看病?”巡花柳道:“正是。”

顾君临凄凉叹息,“多谢小兄弟好心。内人的病,十分古怪,我曾请过数十位高医,但没人能治好。”

“寨主,看开些,说不定我能治好呢?”

“那就…上楼试试吧。”

顾君临为他引路,其实他心中不抱多少期望。

顾长歌驻足不前,拱手告辞,“寨主,我还有事要做,就先失陪了。”……

二楼卧室,门窗紧闭,纱帘遮光,昏昏暗暗。

室中一张简朴木床,一位美妇人卧躺其上,身盖厚重棉被,双目轻闭,容姿绝美,冰肌玉骨,细眉红唇,宛若雪山的白莲般高洁冷艳。

美妇听闻脚步声,艰难睁开眼,“夫君——”,声音气若游丝,虚弱无力。

顾君临快步走到妻子身侧,用手轻抚冰美人的脸颊,“烟儿,我又叫了大夫为你看病。”冰美人惨然一笑,“没用的,请过这么多了,我这病没法治的。叫他回去吧。”巡花柳略显尴尬,咳嗽一声,“额,那个,夫人,不妨让在下把个脉试试?”顾君临柔声劝慰道:“烟儿,让他看看吧。”

“诶,”美妇叹气,朝着巡花柳道:“大夫,您请吧。”巡花柳躬身向前,“夫人,不知怎么称呼?”

美妇应道:“妾身姓苏,名烟轻。大夫贵姓?”

“我姓巡,请让我先号个脉。”

苏轻烟艰难探出手腕,巧手纤细修长。

巡花柳意外道:“夫人手脚还能动吗?我听顾长歌兄弟所言,还以为您四肢瘫痪了。”美妇轻轻摇头,“不…不是的,我身体好冷,冷到全身都僵住了,只能这样微微动一动。”“原来如此。”巡花柳伸手搭在脉上,肌肤相触,入手一片寒冷,他面上平静,心中暗惊。

待按脉细查,更为心惊,他生平从未见过这般脉相,血液流动极慢,几乎凝固,脉络相隔良久良久,才缓缓跳动一下,与活死人无异。

“真是半脚踏进鬼门关啊…”

顾君临关切问道:“巡大夫,能诊出什么吗?”“夫人血太僵太冷了,诊不出来,可以把胸口被子挪开点吗?”苏轻烟道:“大夫…我…冷…才盖的被子。”

“这样啊,”巡花柳手腕一翻,倒扣住苏轻烟手腕寸关命脉,提息运气,将自己体内的内力真元渡给苏轻烟,“夫人,我试着帮你暖暖身子。”真元流转苏轻烟全身脉络,先穿四肢后贯体心,苏轻烟只觉身体血液流速忽快,四肢百骸逐渐升温,身体寒冷顿减。她并非会武之人,并不知是引渡真元抵抗寒气,只觉是巡花柳医术高明。

顾君临倒是看出其中不易,这并非医术高明,而是内力运用精妙,真气游走周身,汇聚丹田,既可稍微抵抗病寒,亦可探寻病因,只有对人体经脉了如指掌,且内力深厚之人方能做到。

这位巡小兄弟,也许真有些东西,他心中又惊又喜。

巡花柳细心体会内力流转情况,苏轻烟病患的寒源病根,大致在主体躯干。

他缓缓掀起被子,“苏夫人,现在你还冷吗?”苏轻烟身体暖洋洋,敬佩道:“好很多了,大夫,您怎么做到的?”

“哈哈,秘密。”

被子掀开,美妇身着浅色绸缎,四肢无力垂放,腰身细软,身姿修长,病恹恹的模样惹人心疼怜爱。

巡花柳顺着她的纤细手臂,一路向上按压道穴,到肩窝处停下,在肩髃穴点下,“夫人,疼吗?”苏轻烟摇头,“我没有感觉。”

“肩髃穴主属阴阳大肠经,看来病根不在此处。”他手腕一折,以上乘点穴手法一路按压胸口道穴,点下璇玑、华盖、玉堂三穴,“这几处呢?”

“这里也不痛。”

“看来也不在心、肾、脾。”

巡花柳手指来到苏轻烟小腹处,在丹田腹中道穴按压,点下檀中、气海二穴,“这呢?”

“没感觉。”

“那这呢?”巡花柳手腕翻折,点下腹下三阴交处子宫穴。

苏轻烟瞳孔骤然放大,腰肢急颤,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惨叫声中,巡花柳喃喃道:“找到了。”此招名为【诱病】,诱使毒病发作,以查病源。

他用手心轻轻推揉小腹子宫穴,苏轻烟疼痛立减,张着小嘴痛苦呼吸。

待她疼痛暂缓,巡花柳问道:“夫人,刚刚你发病时有何感觉?”

“像是被刀…刀子…捅了一样。”

“具体是哪里疼?”

“肚…肚子…下面一点。”

“巡大夫,你可有眉目?”顾君临心中关切,询问道。

巡花柳欲言又止,“尊夫人的病…很奇怪,是有一些眉目,但还要继续细查。”

“那请大夫再继续!”眼见巡大夫医术精妙,爱妻重病有救,顾君临面露喜色,但巡花柳并未着手下步,矗立不动。

“寨主,我有些难以开口。”

“嗯?”

顾君临疑惑片刻,旋即了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巡花柳估计是要商量酬劳。收钱出医治病,乃是天经地义,“巡大夫,你随意开价,银子我们有的是,千万要治好烟儿。”“你误会了,”巡花柳摆手,“苏夫人病发的部位是子宫。”“子宫?”

“夫人体内寒气汇聚此处。若要细查,便得细探子宫。”

“大夫,那你查呀。”

“细查子宫,那就得走阴穴了。”

顾君临一时没反应过来,“阴穴是哪个穴位?”

“咳,”巡花柳尴尬,“交合时的那个阴穴。”夫妻二人一时愣住,半天说不出话,顾君临望着妻子,满面纠结,“烟儿…”当时南宋时期,程朱理学盛行,女主贞操观念空前强盛,苏轻烟是万般不愿,“夫君…你…”巡花柳心思细密,当下拱手作揖,“您二人先慢慢考虑,我们兄妹三人去楼下等待。”……

“有点低估你了…”沐晴雪讷讷道,她一直认为巡花柳是淫荡的禽兽,手段卑鄙的小人。没想到也会有这般正经的一面。

巡花柳笑道:“现在刮目相看了?”

小森扯扯他的袖子,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我看不是病,是被人下毒之类的。”

“当真吗?”

“不能保证,但绝对是他人所为。”

二女欲要详细追问巡花柳,但他只是摇头不答。半柱香时间后,二楼响起脚步声,顾君临探身出来,“巡大夫——”

“寨主,考虑好了?”

……

苏轻烟俏脸红透,用丝巾罩住眼睛,“大夫,请吧,我实在太害羞了,不敢看。”巡花柳点头,“没事的,可以理解。”

顾君临解开妻子裙带,褪下裤裙,白嫩的玉腿宛若一对青葱,腿型唯美,修长笔直,丰腴圆润,纯白的素色亵裤裹在股间,腿缝中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顾君临略微迟疑,才将双手搭在小亵裤上,缓缓下拉,苏轻烟连忙抓住他的手,羞怯道:“夫君,我实在害羞,能让大夫点了我的晕穴吗?”巡花柳应道:“当然可以。”

毕竟苏轻烟是良家少妇,不是风月楼的浪荡小妓,隐密部位从未给丈夫外第二人看过,即便是医生行诊治病,也难以放开。

于是点下她胸口睡穴,轻轻按摩太阳穴,不一会儿苏夫人便进入梦中,沉沉睡去。他转身向顾君临点点头,“寨主,请继续。”顾君临继续脱下妻子的亵裤,羞涩的秘处暴露在众人眼前。羞处生着稀稀疏疏的耻毛,阴阜饱满玲珑,秘穴被包裹隐藏,形成一道的可爱肉缝。

巡花柳道声:“得罪了。”手指搭在修长的玉葱腿根上,将双腿向外推开,让隐藏在腿缝间的秘处展露人前。

他两手按着阴阜,向外缓缓推开,宛若名花绽放般,红润动人的花穴显现,蝴蝶花瓣白里透红,阴唇玲珑,阴蒂饱满。

巡花柳心中没有丝毫欲望,手指按压在花穴口,传来一阵寒冷。他将手指慢慢插入苏轻烟的美穴,层层软肉紧紧包裹住手指,忽然他脸色惊变。

顾君临满面忧色,“大夫,你怎样?”

巡花柳道:“寨主,先问你个问题。夫人生病后,你是否与夫人同房过?”

“这倒没有。”

“还好你没有。”巡花柳缓缓拔出手指,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仅仅伸手入穴片刻,手指上就覆盖一层薄冰。

“夫人她没有生病。”他指尖聚集内力,化掉冰层。

沐晴雪问道:“是中毒吗?”

“差不多,是被人下蛊了,此蛊名为冰蛊,以前师尊教导我时有提过。”巡花柳冷笑,“下蛊之人用心十分歹毒,下于子宫处,相当于身中慢性烈毒,夫人每日都得受蛊虫嗜咬折磨,且一生都无法再生育了。”顾君临震惊又心痛,说不出话,巡花柳又道:“不过寨主你放心,我可以治。”他提息运转九玄功,重新将手指捅入小穴中,九玄阴气在指尖汇积,运气九转,九股阴气竟在指尖窜绕融合,聚为一束,此乃九玄阳气。

阳气顺着手指进入小穴,驱散冰蛊,阴道渐渐回温。一炷香功夫后,他累得脸色苍白,拔手出穴。

顾长歌忙道:“大夫,如何?”

“用阳气确实能治,但是治标不治本。”

“此话是何意?”

“你摸摸夫人的阴穴。”

顾长歌将手抵到妻子的花穴口,入手一阵温暖,又伸进穴中,只感一阵温腻滑润。

巡花柳解释道:“夫人身体渐渐回温,但阳气只能暂时抑制冰蛊,难以彻底根治。”

“那要如何才能根治?”顾长歌忧心忡忡。

“休息片刻,再和你细细道来。”巡花柳面如白纸,擦擦额上汗水,汇聚阳气消耗极大,持续汇聚一刻钟时间就让内力见底。

……

巡花柳坐凳子上,饮着一杯浓茶,二女在其旁,顾长歌坐于三人对面。

一杯下肚,劳累暂缓,“寨主,先问一下,你是不是挺风流的?”顾君临呆然,半晌点头承认,“是,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但是我的心里只有烟儿。”

“具体有多风流呢?”

顾君临眼神轻飘,“我…我一向热情,来往伏龙寨的江湖人士很多,不乏有些侠女,一来二去你来我往…就成红颜知己了…”

“红颜祸水…”巡花柳叹气,“方才我仔细想了想,这冰蛊若是下在心脏,夫人早归西了。仅是下在子宫,让夫人绝育,倒是诡异。是不是你宠幸不均,红颜争宠吃醋,后宫起火,所以殃及夫人?”顾长歌征征说不出话,巡花柳又问道:“你的红颜知己里,哪一个在夫人病发时离去的?”“我想想…那几日,青城派的陆玲悦姑娘离去了,仙渺阁的慕卿兮姑娘也离去了,表妹顾清婉回到本家,天元宗的慕诗瑶姑娘……”巡花柳惊道:“我师姐你都泡过?停,别说了,我和你说说如何除去冰蛊。”顾长歌点点头,恭敬道:“大夫,请说。”

“九玄阳气主杀伐,以毒攻毒,以病治病,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我就略过了。总之区区冰蛊,用我的九玄阳气便可去除。”

“巡兄弟医术高明。”

“可问题是,九玄阳气依着手指流入阴穴,手指长度有限,无法触及子宫。而冰蛊却在子宫深处。”

“那该如何是好?”

“换一个身体部位,能触及到子宫的部位。”巡花柳语调压低,一字一顿,“也就是阳根。”

第十二章 换阳

顾君临愕然,连连摇头,“大夫…这不好吧!”“嗯,”巡花柳知他定然一万个不情愿,毕竟此举虽是治病所需,却与失贞无异,“我能理解。”“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巡花柳莞尔一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不知寨主能否接受。”顾君临静默片刻,“愿闻其详。”

“此法名为【换阳】,你我共将阳根卸下,我再把你的阳根装我身上。”顾君临瞪大双目,震惊道:“这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如此一来,进入夫人穴内的阳根是寨主你的,也不能算是失贞。”“逆天!太离谱了!”

“没什么的,我以前有段时间,经常拆卸自己的阳根。”巡花柳自豪笑道。

“卸下来,还能装回去吗?装回去还能硬吗?”

“当然能装回去,当然也能硬,唯一的缺陷就是,寨主要暂时当一段时间的太监。”

“真的假的,有这么厉害?”

顾君临跃跃欲试,却又惴惴不安,巡花柳看出他心中纠结,向小森招招手,“取我针来,我当场给寨主演示演示。”小森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盒,略带狐疑神色交于他手,“你悠着点。”巡花柳脱下下身衣裤,露出那根散发着金属光泽的粗壮阳根。

沐晴雪心中羞涩,但极度好奇,强忍着羞耻盯着那根巨物。

顾君临同为男人,见此巨根,称赞道:“巡兄弟,你的好大。”

“啊哈哈,”巡花柳赔笑几声,“寨主,借我块白绫。”……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巡花柳。

巡花柳在自身腰眼穴、关元穴、命门穴扎入金针,运功闭气,封锁住阴部气脉流转,血液缓缓凝固,冷却成垢,停滞不动。

小森将环首刀递给他,环首刀与沐晴雪重剑一战,已满是缺口,但好在锋利足够,割个阳根轻轻松松。

巡花柳接过,在烛火上灼烧消毒后,悬于阳根之上。

顾君临担忧道:“巡兄弟,你三思啊。”

巡花柳轻描淡写一笑,眼中毫无惧色,“不过一瞬痛楚,有何惧之?”言罢挥刀怒斩,血溅三尺。众人忽觉耳边狂风呼啸、雷声滚滚,只感地动山摇、目眩头晕。

原来是幻觉,因受到的冲击太过强烈,三人产生了幻觉。

回过神来,只见巡花柳胯间空荡荡,那根粗壮的阳根垫着白绫,静静躺在桌上。

斩断处平整完好,白绫上零星几滴血迹。

“看,轻轻松松就卸下来了。”巡花柳说话的声音,有些尖锐。

“甘拜下风…甘拜下风…”顾君临连连称赞,“还…还能装回去吗?”

“当然能,”巡花柳拿起阳根,切口对准胯下断处,“原理很简单。根身内部状如海绵,刚刚我自宫,是将这海绵体切成两半,一段在断根中,一段在体内。以九玄阴气接好海绵体,阳根便可复原。”切口与断处相接,阴气在此凝聚,两段海绵体渐渐融合,重化为一体,完整如新。

鲜血注入阳根,根身由暗转红,青筋龙鳞暴起,宛若伏龙出殿,龙头高扬,根身狰狞,“你看,照样能硬。”

“佩服,佩服,”顾君临发自内心敬佩,“大开眼界啊,巡小兄弟,你今年几岁?”“十九。”

“年少有为啊,你日后必成大器。”

“不敢当,”巡花柳微笑,“寨主,你好好考虑考虑,是否要与我换阳。我消耗过大,先回去休息了。”他穿上衣物,带着二女告辞,没人注意到,硬起的阳根并未软下。

……

三人重回客房,小森问道:“你的阴气、阳气,到底是什么?居然这么厉害。”“待会再和你说,有更要紧的事。”巡花柳面色凝重,将窗帘拉上,门扉关好,“沐姑娘,快把衣服脱了,我要干你的小穴。”“啥——!?”

“我要操你的屄。”

“呜…”沐晴雪缩成一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又要…又要做这种事情…”“因为我性欲来了。”

巡花柳将她拉到身边,松开腰带,解下衣衫裤裙,雪白柔软的娇躯展露,素色肚兜抹胸遮羞,薄薄的布片掩着两只雪兔。

“沐姑娘姿色真绝,不知以后要嫁给谁。”

巡花柳言语猥亵,扯下肚兜和亵裤,揉捏少女精致的玉乳,乳尖两颗葡萄粉润动人,被捏着摩挲挑逗,软弹的乳房被揉出各种形状。

“我…我已经…不能嫁人了…”沐晴雪黯然道。

“哦,这样啊。”巡花柳将她双腿分开,探手到阴阜上拨弄,“真可怜。”少女脸红泛泪,但并未反抗,她深知反抗无用,半推半就地被推倒在床,“轻一点…我只求你…轻一点…”小森又见活春宫,怒火中烧,脸色铁青,默默走到墙角扎马站桩,闭目封耳,心道:我眼不见为净。

巡花柳褪尽衣物,胯下巨龙高抬,粗壮威猛,似已渴望多时,他把沐晴雪双腿掰开,紫红的龟头顶住小穴,不停摩挲、玩弄阴蒂阴唇。

挑逗片刻,阴穴渐湿,他挺动腰身,龟头挤入紧致细腻的穴中,温腻的壁肉紧紧缠绕,沐晴雪痛的嘤咛,拿过一旁被褥,盖在头上。

“学鸵鸟?”

“不…不是…”

阳根向前挺进,直直顶到子宫口,身下少女胀痛难忍,哀求道:“嗯…嗯啊…轻…求你…轻一点…”“和我交合舒服吗?”

“从来都…没有舒服过。”

“这样啊。”巡花柳笑笑,身下加力。

粗壮阳根猛然抽离小穴,带出红肿的嫩肉,根身赤红,布满密如蛛网的血管。阳根拔出后猛然插入穴中,狠狠捅到香软的蜜心中。

如此反复数十次,沐晴雪被插得浪叫不止,小手紧紧抓住被褥,蜜液泉涌,根身上沾满晶莹淫液。

“呜啊…啊…你轻…好疼…嗯啊…”

巡花柳抬起两只青葱玉腿,两人性器交合看得一清二楚,忽地他掀开沐晴雪遮住上身的被褥。

只见少女俏脸潮红,双眼迷离,娇吟低喘,显然是心中动情,满腔春水,遂笑道:“你这不是挺爽的吗。”

“你…你干嘛!别…别掀…开。”沐晴雪羞得无地自容,双手遮住脸掩羞。

“我要换个体位。”巡花柳将她拦腰抱起,搂在怀中,下身仍抽插不止。

少女身体悬空,惊慌失措,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又被粗壮肉龙贯穿,痛得大叫:“你放…啊…放我…啊…下…下来…轻点…好痛…轻点呀…”抽送越加剧烈,沐晴雪娇喘声略高,倚靠在巡花柳胸膛,高抬着柳腰翘臀,迎合着阳根抽送。

他抱着少女一通暴奸,阳根上百次进出小穴,少女被操得高潮三次,娇滴滴的软在怀中,全身骨子酥酥麻麻,香汗淋漓,眼中擒泪,软软娇吟,楚楚可人。

两人脖颈相交,肌肤相贴,汗液相融,半个时辰后,肉龙抖动收缩,喷涌出滚烫浓郁的阳精。

……

完事后。

沐晴雪随意披上衣裳,瘫软床上,面上红潮未退,筋骨酸疼无力,下体花穴红肿不堪,阴唇外翻,模样凄惨。

她眼眸湿润,含怨自哀。

又被他强暴一次……

巡花柳走到小森身旁,轻拍肩膀,“别扎马步了。”小森收桩纳气,面色不善,“泄完火啦?”

“泄完了。”巡花柳摸摸胯下疲软的阳物,“你不是问我阴气、阳气是何物吗?现在和你说。”小森道:“说归说,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我不穿衣服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随便你吧…”

巡花柳清清嗓子,开始叙说,“《九玄功》是天元宗禁书,藏于宗门禁地,封锁严密,我费好大功夫才偷出来。”小森不谙世事,不知此举有多大胆。

偷听的沐晴雪是既佩服又无奈,偷盗秘籍的行为可算是欺师灭祖,一旦被发现,按江湖规矩,得废去武功,逐出师门。

“我偷出来仔细研究,发现《九玄功》是本淫功残卷。”“淫功是什么?”小森疑惑道。

“和男女性器有关的功夫,都叫淫功,比如《合欢术》、《欲女经》。《九玄功》专门治愈性器创伤,我一心钻研,在此方面独领风骚,所以被派来青楼行医了。”“残卷又是怎回事?你不是练得不错吗?”

巡花柳叹气,“我是强行硬练的,虽也能凝聚九玄阴阳气,代价却极大。这阴气阳气,是拿寿元凝聚的。”

“嗯?”小森皱起眉头,“用多了你会死吗?”

“会死,不过不用担心,找到其余残卷,也许会有补足寿元的方法。”小森满脸忧虑,还待多说。

巡花柳不欲多论此事,打断道:“还有一点,每次运转《九玄功》时,阳根都会充血勃起,且无法自然软下。”

“真是下流的功法。”小森白眼狂翻。

“我为了频繁使用《九玄功》,主动切断阳根经脉,把自己弄成不举阳痿。让阳根雄起时,都是用特殊的功法催淫的。”这也是以往巡花柳让阳根硬起时,都要默运玄功的原因,“方才断阳重接,阳根中经脉一并重连,九玄功一运,阳根便梆硬了。”“所以你…才来…和我做那种事?”沐晴雪红着脸问道。

“是,被九玄攻催淫后,不射出精液阳根软不下去。”巡花点头柳承认,“但是沐姑娘是真绝色,我操得有点上瘾了。”

“唔…”沐晴雪羞怯难当。

“不过你放心,平常我是没有性欲的。现在我就把根中经脉震断。”他当着二女的面挥舞手刀,斩向阳根,阳根一阵颤动,根中经脉寸断。

三人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小森讷讷道:“以前我一直低看你,是我不对。”

“现在高看我还来得及。”巡花柳笑笑。

……

伏龙寨中锣鼓喧天,顾君临宴请四方,声势浩大,热闹非凡,杀鸡宰牛,香气阵阵,金樽银盘,尽极奢华。

苏轻烟醒后,身体大为好转,不仅走动自如,且无不适症状,顾君临欣喜若狂,在寨中圈出一块地,搬桌设宴,以酬谢巡花柳治病恩德。

巡花柳阴气、阳气并用,丹田内力耗尽,短暂睡眠补足后转醒,见此情形,不禁感慨,难怪伏龙寨能在江湖中吃得开,只因重情重义、洒脱豪迈。

寨主夫人重症难医,已人尽皆知。忽闻有如此医术高超者,能治此怪病,伏龙寨中人与暂住此地的江湖侠士大感好奇,将巡花柳团团围住。

顾君临一改之前憔悴模样,精神抖擞,春风满面,朝着寨人介绍道:“这位是巡花柳、巡大夫,华佗再世!内人重病濒死,多亏有他方才治好。”苏轻烟款款现身,朝着巡花柳躬身行礼,含着泪道:“多谢巡大夫,大夫医术高超,妾身感恩之情无以复加。”人群欢笑晏晏,喝彩如雷,饶是巡花柳这般人,也未免有些羞耻,“夫人,病…病还没治好,等根治后再感谢吧…”顾君临豪迈搂肩,笑道:“巡小兄弟,一马归一马,今日设宴,就请你坐上座吧!”他端过酒殇,倒满清酒,一饮而尽,“我先敬巡兄弟一杯!”其余好事者也端过酒杯,逐一敬酒,多认识位医术高明的少年医者,总不是坏事。

……

人群外,小森和沐晴雪并肩而立,远远观望着巡花柳被人群敬酒。

遥看此景,沐晴雪心情复杂,特别不是滋味。

小森冷言瞥去,察觉出她神情有异,试探问道:“你是不是…看他不爽?”

“嗯?!”小森第一次主动搭话,沐晴雪疑惑转头,“什么不爽…我看他不爽干嘛?”“明明巡花柳是个奸诈的小人、好色的淫贼、无耻的禽兽、下流的畜生,仗着自己会点医术禁法,能被如此设宴款待、受人称赞。你有没有这么想?”沐晴雪呆然,小森的谩骂道恰到好处,正说到她心坎,不自觉点头,“我…我就是这么想的…你怎么知道?”小森不答,冷言道:“既然你是这么想的,为何你不杀掉他?他强暴你那么多次,还把你禁锢身边,以后肯定会强暴更多次。”“我当然想啊,”沐晴雪心中酸楚,“可我杀不死他……莫非你想杀他?”“不想,”小森摇头,“他有恩于我,也有仇于我,恩仇未了前,他可不能死。”“那你为何要…要让我杀他?”

小森冷冰冰道:“因为我想杀你。等你出手杀他,我就能出手杀你了。”沐晴雪瞪大眼看着她,一股恶寒窜上脊背,连忙后退几步,心中胆颤。

这少女为何对自己如此大仇恨?!

不待言语,一男子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位姑娘,打扰了。”男子声音雄厚,语调温柔,二女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暂缓。

沐晴雪迟钝转过身,见搭话者是顾长歌。

原来当晚顾长歌见沐晴雪长得俏美,心生眷恋,日思夜想,恰好此时二女落单,便上前搭话。

小森淡漠道:“你有何事?”

顾长歌尬笑道:“我见你们独在此处,怕有寂寞,所以过来搭搭话。”他眼角瞟向沐晴雪,此女容貌清秀,身姿窈窕,温柔可人,正和他的梦中情人一模一样,不禁微微面红。

小森细心察觉,略微思索,恍然大悟,心道:这男人原来是看上沐晴雪了,这可是大好机会,自己何不推波助澜,赶走这只狐狸?

她一改冷淡模样,主动走到二人中间道:“顾大哥来得好巧,我们正谈到您。”顾长歌意外道:“你们在说我?”

“对的。”

“说我什么了?”

沐晴雪疑惑不解,傻傻看着小森撒谎。

小森一顿乱夸,“我们说顾大哥你长相英俊,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在伏龙宰当了二当家。”

“哪里哪里,”顾长歌脸红摆手,“小妹真会说笑。”

“顾大哥真是个大好男儿,你有妻室吗?”

“我?我没有。”

“那真是巧,我姐姐也没有。”小森指指沐晴雪。

二人一喜一呆,顾长歌眉开眼笑,暗道:这少女莫非在替我说媒?

沐晴雪连连摇头摆手,“小…小森!你在说什么?!”小森转过头瞪她,眼神冰冷凶恶,沐晴雪顿时说不出话。

“姐姐,你不用害羞,我来帮你说。”她又转回头,笑容依旧,心机深沉,“顾大哥,我姐姐芳龄十八,正愁婚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顾长歌嘴角已藏不住笑意,“啊嗯……我明白……”“我姐姐说想逛逛伏龙寨,缺个人带路。”

“哦!小妹,你的意思是让…我…我…带你姐姐去……”顾长歌羞涩,支支吾吾。

小森恨铁不成钢,“你还愣着干嘛?去带路啊!”说完抽身后撤,走到顾长歌身后猛地一推,推向沐晴雪。

二人距离拉近,事情发展太过迅猛,两人都是混乱无比,顾长歌赔个笑脸,尴尬道:“姑…姑娘…你想逛逛伏龙寨?”

“呃…呃嗯…”沐晴雪欲哭无泪,她并不想,正要拒绝,却见小森又摆出冰冷表情瞪视她,话到嘴边又吞回肚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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