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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自君别后
窗外骤雨初歇,室内静谧至极,竟是落针可闻。
应白雪愕然半晌,不由问道:“道长此言,可有依据?”
玄真微微摇头,“贫道妄言而已,岂有依据?不过陈家始祖掘人祖坟,有此绝后之兆,又有别样因果,才得享受百年异姓香火,昨夜那蔡坤一死,陈家一支也便就此绝后了……”
“若非你我姐妹不是外人,贫道岂会胡言乱语说这些与旁人听?”
应白雪听她又说起“姐妹”之事,不由问道:“仙长所言‘姐妹’,妾身却不明何意……”
玄真牵过爱徒大手,将其放在自己衣襟之间,自然笑道:“此间女子,将来皆是我这爱徒床上禁脔,概莫能外,如此不是姐妹却是什么?”
众女闻言大惊,尤其洛行云及那泉灵小姐,更是羞不自胜。
若是此话是一般人说来,只怕早就惹得众人破口大骂甚至拳打脚踢,但玄真方才所为宛若陆地神仙,言语之间自有一股从容气度,便是此时与爱徒暧昧调情,也自然至极,让人丝毫难起厌恶嫌弃之心。
屋中陈府诸女,只有应白雪与那婢女翠竹和彭怜不清不楚,洛行云与彭怜暧昧温存,却是无人知晓,其他以泉灵小姐为首,均未曾与彭怜亲近,闻言害羞之余,不由均是心如鹿撞。
泉灵自觉早晚嫁予彭郎,自然心有所属,对此倒是不觉如何;婢女珠儿乃是泉灵小姐随身丫鬟,早晚被小姐夫君收纳本在情理之中,倒也处之泰然;洛行云心中情思暗结,却始终不得机会捅破窗纸,自然羞红双颊;洛行云婢女彩衣只道小姐守贞高洁,每日里心中暗苦自己云英未嫁,此刻闻言却是羞中带喜,无比欢欣。
彭怜却不知众女心思,他与恩师久别重逢,此刻握着恩师美乳,手中触感柔腻,心中更是乐极,眼神痴痴傻傻,不由说道:“好师父,你今次下山,是专程来寻怜儿的么?怜儿这便随你回山,再也不私自下山了!”
“傻孩子,师父下山是要带你师姐游历红尘,另有要事,却非专门寻你,”玄真抬手轻抚爱徒面颊,眼中怜爱深深,轻声说道:“你此入红尘本是天意使然,一番游历自有劫难际遇,为师此来,只是交代些因果,免得你心神不定,有损道心。”
她一挥素手,接过明华递来包裹,取出其中一个木盒递与应白雪,笑着说道:“怜儿户籍路引一干文书,贫道均已备妥,只是他下山匆忙,未及当面交付,今后倒要你帮着保管起来……”
应白雪俏脸一红,不由摇头道:“我……妾身岂能……何德何能……保管这些……”
玄真摇头笑道:“怜儿所历女子,我为最先,你却为最长,因我不能常伴左右,日后彭家诸事,自然以你为主。姐姐治家犹如治军,法度森严,张弛有道,这正妻你我自是无缘,这长妇却非你莫属,还望姐姐莫要推辞,为彭郎前程计,便勉为其难,应下这份差使吧!”
应白雪释然一笑,接过木盒轻声说道:“既然如此,妾身便暂为彭郎代管,待他来日求得功名成家立业,到时再定交付谁人不迟……”
玄真也不强求,只是笑道:“天色不早,贫道还要与怜儿彻夜欢好,就不叨扰各位了……”
如此暧昧淫秽之言,从她口中说出,便似无比自然、天经地义一般,众女面红耳赤,却无不倾慕她云淡风轻自在逍遥之意,站在门口目送师徒三人离去,良久过后,这才回到房中坐下。
母女儿媳三人一时无语,应白雪随即遣散侍女,只留女儿儿媳说话。 看见房门关好,应白雪闻着房中淡淡血腥气息,皱眉说道:“昨夜之事,你们或有耳闻,为娘且述说一二,为你们解惑……”
原来昨日应白雪有心激发洛行云淫欲,便于庭中白日宣淫,不想却被刘权撞见,彼时应白雪刚刚尽兴,正是耳聪目明之际,便听见刘权喘息之声,追到门边,见是刘权快步而出,便知事情不妙。
她心如电转,干脆将计就计,叮嘱彭怜下午便即出门,越是人多处越好,不见府中喧闹声起便不要回来。
一下午没有动静,应白雪只道那刘权竟然没有说动背后推手,犹疑之间,便让翠竹帮她揉捏筋骨,主仆二人正躺着,门却被人踹开,便有了后来一幕。 说完原由,应白雪不再含糊,只是盯着儿媳洛行云问道:“我与彭郎眠宿成奸,灵儿已是一清二楚,且也同意将来母女同床共侍彭郎,今日我且问你,可否情愿,与我母女二人同侍一夫?”
洛行云被婆婆如此直接发问弄得面红耳赤,期期艾艾说道:“母亲乃是婆婆,如何问得儿媳如此问题?”
她言下之意倒是明确,应白雪做婆婆的,本该管束于她,如何却做此勾当,为奸夫与儿媳保媒拉纤?
应白雪摇头轻笑,柔声说道:“若我是那一般婆婆,自然不会如此劝你,只需下些迷药用些手段,待你与彭郎成就好事,假意捉奸在床,到时你不从也要从了……”
见洛行云面色大变,应白雪轻轻拍拍儿媳手背,继续说道:“念在安儿面上,我自然盼你一生一世坚贞白洁、恪守妇道,但你我情同母女,让你如为娘一般孤苦一生,却又怎生舍得?”
“若在彭郎之前,为娘一心让你改嫁,便是陈家上下尽皆反对,为娘亦是在所不惜!”应白雪面容坚毅,显出素来刚强一面,旋即面现欢颜,轻声说道:“但彭郎知冷知热,不说相貌俊俏,体格过人,才华横溢,只说床笫之间,便非一般男子可比……”
眼见洛行云复又面红耳赤,连女儿也跟着脸色羞红起来,应白雪捂嘴娇笑,眉宇间更见风流本色,只听她道:“为娘说的却不是男欢女爱之美,有一桩好处,你们却是不知……”
见女儿儿媳附耳过来,应白雪才小声道:“彭郎身负双修之法,便连为娘这般沉疴都能治愈,何况你等健康之人?不说别人,你们细看翠竹,可否觉察她有何变化?”
泉灵脸色赤红,却不由说道:“女儿只觉翠竹肌肤更加晶莹剔透了些,面色也不似往常那般沉郁……”
洛行云细细思量,确实翠竹有此变化,便也轻轻点头。
应白雪笑道:“便不说她,行云嫁入陈家已近三年,当时为娘身体虽是康健,每日笑容满面,这眼角皱纹却是不少吧?而后连年病重,身子瘦削,肌肤更是松弛,以此推论,如今痊愈,自当皱纹更多才是!你俩且看为娘眼角,此刻可有半道皱纹?”
洛行云瞩目观瞧,果然应白雪眼角竟毫无皱纹,不由心中惊讶万分。 应白雪仿佛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般,径自撩起上襦,微微扯开下裙,露出平坦白皙肚皮,微笑说道:“为娘生育两个孩子,腹上曾有数道浅纹,如今均已消失不见,这些也是彭郎双修秘法之功!”
洛行云与泉灵相视一眼,俱是又惊又喜。
应白雪看在眼里,只是笑道:“每日与彭郎欢好,他均要渡些真元给我补益身子,我怕他伤身有损根基,他却说他之修为浩如烟海,每日所得虽仅有一瓢,当初为我治病所费,却尚不及一匙,如今为娘身体康健,补益所用仅为一滴而已……”
“莫说彭郎能为我等益寿延年,单是容颜永驻这一项,便已值得死生托付,”应白雪展颜而笑,“早先为娘喊打喊杀,后来却做了他床上玩物,其间快活只是其一,这永葆青春,却是女子孜孜以求之物,这般好处,为娘自然要为你们考虑……”
泉灵听得目眩神迷,不由感叹说道:“只听母亲说起倾心彭郎,却不知其中还有这番关节……”
洛行云也痴痴说道:“若真如此,玄真仙长所言彭公子桃花千朵,想来不是虚妄之数了……”
应白雪点头应是,得意说道:“以为娘所见,那玄真道长和那明华小姐,想来便是彭郎旧日相好,而后便是翠竹和为娘二人。如今为娘用了些手段,早就哄得彭郎倾心于我,到时再有你们姑嫂助阵,翠竹那丫头自然不敌,便是与玄真道长师徒对比,也可平分秋色……”
“若彭郎果有千朵桃花,是做那第一千朵,拼个后来居上,还是做那头几朵,争个先入为主、不负韶华,为娘已有计较,你姑嫂二人,却要早做决断了……” 母女三人房中叙谈,却说彭怜这头,他领着恩师玄真与明华师姐一同回到住所打开房门,请二人入内。
玄真扫视一眼屋中陈设,房间不大,倒也还算精致,便点点头,轻笑说道:“应白雪待你不薄,这院子算是不错了!”
彭怜从身后抱住玄真,双手自然在其胸前把玩,笑着说道:“只是白日里在此温习功课,夜晚大多宿在夫人房里,不是避人耳目,白天怕也不在这边住了。” 玄真轻轻靠在爱徒身上,双手拢住发丝,待彭怜如往常般帮其解开,这才转过身来搂住爱徒脖颈,娇声笑道:“如今应白雪去了心腹大患,这陈府上下怕不是都在你掌握之中了,以后旦旦而伐,却哪里还读得进书去?”
她挥手招过明华,随即蹲跪下来,伸手褪去爱徒长裤,将那暌违许久粗壮阳根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明华一脸娇羞,却也主动热情依偎进师弟怀里,奉上香舌任其品咂。 玄真吐出爱徒阳根,长出一口气说道:“明华日夜念你,一直怪我不来找你,却不知为师也是相思难熬,只是命数使然,各负天命,终究难得自由……” 明华娇喘吁吁,闻言笑道:“徒儿可没怪过师父,只是您来延谷已然数日,明知怜儿师弟在此却不肯来访,弄得人家心思七上八下的……”
彭怜一愣,低头抚摸玄真秀美面颊,问道:“师父何日来此的?”
玄真美目盼兮,眼如秋水横波,娇媚笑道:“五日前便来了,当时还不知你在此处,无意中救了客栈老板夫人一命,便将名声传了出去,听人无意谈起,才知你在这陈府之中。”
“师父现在可是远近闻名呢!客栈门口挤着一群人求医问药,每天烦都烦死人了!”明华娇滴滴吐出香舌,师弟如今已经比她高了,这般女儿家神态,却是自然而然。
“坊间传闻所说治愈了客栈老板的神医竟是恩师?”彭怜不由惊喜,手掌勾着恩师臻首,将阳根深深盯紧玄真喉间,直将她弄得阵阵呛咳,这才说道:“好薇儿怎么不早来找我?”
玄真口中流下一缕涎液,呛咳几声,眉眼之间水意盈盈,冲爱徒抛了个媚眼,这才笑道:“天数有常,不是必要,岂能随意相见?”
她眼波流转,笑着问道:“你不是下山寻母?不也逗留此间不去了?” 彭怜略显尴尬,又将巨龟塞进恩师嘴里亵玩,这才不好意思说了事情原委,又道:“……当日心情郁郁,连日奔走水米未进,险些命丧黄泉,后来将养身体之时每每深思,才知自己逼迫过甚,不然不会母子分离……”
“当时母亲已经数次表明心迹,我却置若罔闻,致有后来之事。思之念之,既然母亲与我已有约定,那不如便就此安身,专心仕途科考,待来日功名有成再去寻访不迟。”
玄真微笑点头,双手上下并着撸动爱徒阳根,媚然说道:“即便你不相逼过甚,你娘也会下山,她思乡情切,如此不过早晚之事。只是你命里该有此劫,若非如此,应白雪岂不香消玉殒?你又去哪里寻来这般婆媳母女尤物?”
彭怜色心如炽,尤其眼前恩师高贵威严,床上却又曲意逢迎,那份强烈诱惑着实让他欲罢不能。
他一把扯起玄真,将她压在方桌之上,撩起美妇身上道袍,径自挺着神龟,对准丰腴牝户,缓缓刺了进去。
“好徒儿……亲相公……慢着些……师父有日子没做……那里紧的慌……”玄真双手撑着桌沿,侧回头看着自己翘臀和爱徒阳物,感受到阴中被异物撑开,心中快美期待之余不由担惊受怕,娇声嗔道:“好相公……好相公……如何这神龟又大了些……撑着为师好胀……”
“只是日久未做,采薇儿肉穴长合了吧?徒儿却不觉大了……”彭怜用力片刻,终将肉龟塞进恩师美穴,随即缓慢刺入,最终直没至根。
玄真美目翻白,口中嘶嘶吸着凉气,无边快美纷至沓来,阴中蜜肉全被犁平,道道褶皱极限舒展,瞬间饱胀充实至极,她回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放任爱徒品咂,娇喘吁吁,涎液直流,哪里还有世外高人超尘脱俗之态?
“好哥哥……好相公……动一动……莫要太快……轻着些……对……抽出来……再送……好相公……亲哥哥……”玄真秀发披散摇曳生姿,不停翘起臀儿迎合爱徒抽送,胯下两瓣蜜肉泌出道道白浆,将彭怜肉棍涂得莹白一片。
彭怜扯去玄真衣袍,露出美妇赤裸修长匀称玉体,双手紧紧抓住两团椒乳,更加快速抽送起来。
桌上茶盏被两人弄得噼啪作响,旁边明华赶忙裸着身子过去将茶盏端走,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趴在师弟身后,挺起娇嫩双乳为其助兴。
彭怜心中快意无比,一把揽过明华师姐吻其娇颜,身下挺耸不住,尽享恩师美艳风情。
玄真亦是快美难言,口中只是咿咿呀呀呻吟浪叫不停,丝毫不复威严神态,曲意逢迎之处,比那风尘女子还要强出不少。
彭怜心中一动,一手握紧玄真秀发轻轻拉扯,将美妇臻首高高拽起,另一手猛击恩师肉臀,瞬间噼啪作响。
“骚货……那日打我……可还记得……”彭怜心中忐忑,却依然说出心中想法。
“好哥哥……亲相公……薇儿错了……求你饶恕……莫打了……”玄真身子一凝,随即纵声浪叫,更加婉转承欢。
彭怜心中大定,一边抽打美妇肉臀一边大声喝骂:“还说我是你相公……可有妻妾打相公耳光的?你也知道错了?一会儿罚你跪下吃老爷的阳精!” “是……奴家以后再也不敢了……好相公……亲相公……莫打了……小淫妇儿的淫贱臀儿要被你打碎了……”玄真叫得如泣如诉,其中委屈之意,便连明华怕也比之不及。
彭怜心中爱极,打得却是更加狠了,只是下身抽送频率更快,誓将恩师玄真送上极乐之境才肯罢休。
明华一旁看得心荡神驰,与师父同侍师弟次数不多,只是每次恩师情态皆有不同,或千娇百媚,或婉转娇啼,或风流淫荡,或妩媚娇羞,个中风情莫说彭怜,便是她这女子也抵受不住,情不自禁之下,自然伸出手去,握住恩师一团摇荡椒乳,爱不释手把玩起来。
玄真情如潮涌,再也难耐腿间酥麻甜美,高挑身躯一抖,直接趴伏案上,瑟缩大丢起来。
“好相公……好相公……顶着奴的花心子吸……吸走精元……再哺回来……”玄真头目森森,丝毫不加控制,直将阴精丢得酣畅淋漓。
师徒二人早已生死相托,其中信任默契无人可比,彭怜运起功夫,神龟抵住恩师花心猛力啜吸,只觉股股清凉气息沁入下体,飘然若仙,自在无俦。 彭怜心中一动,低头俯首恩师耳边笑道:“采薇儿,这几日我为应白雪调理身体,却得了一桩有趣玩法,你可要试试?”
第二十七章 终有一别
夜色深沉,陈府书房之中,最后一根蜡烛终于燃尽,室内一片漆黑。 彭怜卧于榻上,身侧明华师姐已然不堪挞伐沉沉睡去多时,身上白皙美妇动作不休,正是恩师玄真梅开二度。
室内昏黑,彭怜目力所及,恩师玄真肌肤莹白仿佛暗夜生辉,此时自行双手搓揉美乳,娇躯挺动不休,端的风情无尽、美艳无俦。
他头枕双手,笑着打趣道:“还是我的宝贝采薇儿耐力强些,这会儿竟还能如此风流快活!”
玄真一拢秀发甩在一侧,毫不在意头上粘稠白液,只是双手撑着爱徒胸膛自在起伏,阴中快美如潮,半晌又小丢一回,这才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好孩子……怎的这些时日……你这双修功夫……竟比为师还强些了……”
彭怜志得意满笑道:“雪儿病入膏肓,非一般药石可治,徒儿想及当日初次与师父欢好所得,便试着引真元出体,为她疏通奇经八脉周身窍穴,耗时十余天才初见成效,而后涤荡经脉杂物,洗净窍穴污浊,每日习练,自然受益良多……” “徒儿本无所觉,却是应白雪所言,说皱纹平顺,腹上褶皱全消,肌肤软嫩滑腻堪比少女,如此方知,这双修法门竟有返老还童之效,”彭怜心中得意,笑着说道:“徒儿补益雪儿所失,可谓微乎其微,不料其变化竟如此巨大,往日与您欢好,为何不觉有此奇效?”
玄真继续动作不休,闻言娇喘笑道:“相公的采薇儿修道有成,岂是应白雪肉体凡胎可比?便是明华三心二意的性子,道法修为远不如你和南华,却也不是平常凡人可比……”
她俯身下来,任一双硕乳压覆爱徒胸前变幻形状,双手叠起垫在颌下,媚笑说道:“好哥哥,既然双修之法有此奇效,以后桃花千朵自不必言,只是这桩好处,却不可随便说与人听,所谓怀璧其罪,人心险恶,不可不防!”
彭怜眼见恩师可人娇媚,不由情动,抬手轻抚玄真面颊,有些疼惜说道:“方才徒儿打得采薇儿疼了吧?”
玄真风情一笑,深情目视情郎,轻轻摇头不语,阴中只是夹弄不休。 见爱徒依旧心疼不已,这才哼着说道:“男女闺中情趣,打几个耳光算得甚么?方才相公击打采薇屁股,其中快美更是强烈无比……”
伸出手指塞进彭怜口中,玄真一边用力夹弄一边说道:“至于那日为师一时激愤打了相公耳光,却是师徒情意、恨铁不成钢,相公想打回来出出恶气倒无不可,只是再有那般场景,采薇儿却也还是不会手软……”
彭怜轻轻点头,“唯有如此,徒儿才更加喜爱采薇儿床上这般风骚淫荡、曲意逢迎……”
“相公……”玄真身子一荡,夹着彭怜阳根更加用力起来,“可喜欢薇儿这般骚浪夹着神龟么……”
彭怜只觉阳根快美无比,不由呻吟道:“采薇儿好会夹……”
“好相公,喜欢采薇儿多些,还是喜欢应白雪多些……”玄真继续趴着夹弄爱徒阳根,口中话语一如闺中妒妇谄媚争宠所言。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当然深爱采薇儿,只是聚少离多,终究心中难过……”
玄真会心一笑,娇喘吁吁说道:“世间诸事,实难如意,便是为师这般超脱物外,却也心有所系,你是其一,你娘亦是其一……”
“此番下山,带你师姐游历红尘是一,广收门徒光大门楣是二,与你相会交托清楚是三,却还有一桩要务,本待等你下山之日再说,不想你与你娘一样不告而别,便未曾说与你听,”玄真继续动作,只是维持阴中快美,却不急于攀至顶峰,只是娇吟不住,抬手戳了爱徒几下,娇嗔说道:“你们母子也是莫名其妙,一个留书出走,一个不告而别,尽皆如此任性……”
“好采薇儿,徒儿以后不敢了……”彭怜贱笑一声,双手握住美妇两瓣肉臀揉捏不住,直将玄真揉的喘息不定这才停手。
玄真喜乐快美,身子瞬间酥了大半,只得开口求道:“好相公……莫揉了……采薇儿想多玩一会儿……且住手……听为师慢慢道来……”
彭怜心知玄真何意,师徒二人小别重逢,不日又将久别,心中千言万语,实在难以表述,长夜漫漫,春宵苦短,自然辗转缠绵,一边蜜里调油欢爱不停,一边耳鬓厮磨剖白心迹,如此才不负美景良人、有限韶华。
“宝贝薇儿方才说还有一桩事体,却是何事?”彭怜知情识趣,不再贪多求快,与恩师一边亲热一边絮絮详谈。
玄真心满意足,甜蜜幸福一笑,继续说道:“早前与你说及,为师俗世姓林,祖上原是前朝官商,不说富可敌国,国中也是数一数二,后来前朝败像初现,当时皇帝将多年内府经营所得金银并宫中宝物交予林家先祖择地埋藏,指下一张宝图留待后人中兴所用……”
“当时宝图一分为三,一份藏于宫中,一份交予宰执,一份托付林家,而后前朝又经四世而亡,宫中那份当为今朝皇帝所得,宰执那份去向不明,林家兴衰起落,宝图却一直未失,破败之日,被父亲塞入为师襁褓,随身携带至今。” 玄真一挥光洁手臂,地上袍袖之间一物倏然飞起落入手中,却是一块巴掌大小莹白玉牌,上面淡淡翠绿纹理,刻着丝丝缕缕线条。
夜色深沉,彭怜目力过人,却也难以看清,他伸手接过仔细端详半晌说道:“这般大小,却不知全图是何尺寸?”
玄真轻轻耸动,将爱徒阳根全部纳入至极出,这才轻轻喘息继续说道:“全图当有九块,此乃其中之一,为师观之,应在九宫坎位……”
“一分为三,为何却有九块?”彭怜很是不解,手中白玉温凉,显然品质不凡。
“不过权谋制衡罢了,”玄真轻轻摇头,双眸紧闭,动作渐趋快捷,片刻过后身子轻颤,又是小丢一回,不由呻吟道:“好相公……薇儿又丢了一次……” 彭怜早先射过一次,此刻好整以暇,捏捏恩师秀美面颊笑道:“既喜欢便多玩片刻,这般说话却也极好,若是累了,便让徒儿服侍师父!”
玄真摇头,“如此丝毫不觉疲惫,只觉神清气爽,快意无限,若能长久如此,薇儿真想一生一世皆如此刻一般……”
彭怜笑笑不语,感受美妇恩师阴中缩紧,只觉胯下快活连连,深吸口气问道:“师父可是有意寻这宝图?可您素来超然物外,观中亦是广有资财,却为何要惹此麻烦?”
玄真双腿忽紧忽松侍弄爱徒阳根,闻言皱眉叹息说道:“那日为师入定,忽然心有所感,这份宝藏沉寂百年,如今却要引动劫难,关涉林家气运还在其次,不说其海量财富,单是争抢之中必然毁伤无数,到时血流成河,岂不有伤天和?天意昭彰,叩门而至,为师岂能坐视不理?”
“林家祖上显贵无比,世代子孙可谓享尽荣华,如今门庭冷落、香火希微,不过盛极而衰必然之道,为师无意逆天行事,不愿为林家接续香火,却也不愿林家再添罪业,”玄真白腻玉体忽如筛糠一般抖起,强烈快感陡然而起,电光火石之间,只觉一股沛然热浪流遍全身,终于积少成多、聚沙成塔,极乐瞬间而至,“好哥哥……亲哥哥……薇儿美死了……丢给相公了……又全丢了……” 彭怜早有经验,此刻不慌不忙,翻身将恩师压在身下,缓慢抽出寸许随即再行插入,动作之间引动美妇真元,双修法门启动,千百倍放大玄真腿间快感。 玄真丢得六神无主,只是放开身心听任爱徒施为,一切只以彭怜为主,自己任其采撷,丝毫不起反抗之心。
彭怜志得意满,此刻恩师性命便在他手中,一念决其生死,骄傲之余,心中更加感激,细心操作真元,努力凝出混元金珠,再助恩师长进修为。
双修之法唯有两人之间有此奇效,相比初次,此刻金丹周行玄真体内速度宛若雷霆,轰鸣过处,正道经脉窍穴大开,平日行功不及之处亦是通透清爽,彭怜为应白雪祛病延年,误打误撞学会改造女子身体法门,此番用在玄真身上,更是有如神助。
他专心修为,却不知玄真此刻已是极乐,那份快活余韵千百倍放大,更加历久弥新,盏茶时间已过,却仍不断攀升,此间极乐,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 彭怜行功圆满,立即大肆挺动起来,两百余下过后,阳根射出道道精元,竟是全无保留,将美妇花房灌得满溢至极方才罢手。
玄真在爱徒功行圆满时便即醒来,被他一顿猛抽又弄得神魂颠倒,只是双手勾着腿弯媚声浪叫,眼中看着彭怜爱意深深,只想就此死在情郎身下,自此往生便也不枉世上活过一回。
待到彭怜射出阳精,她心有所感,更是浪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怎的丢了如此之多!美死采薇儿了!”
彭怜射得爽极,搂着恩师亲了会儿嘴儿,这才抽出阳根双手撑着身子坐下。 玄真娇媚起身,自然匍匐爱徒腿间含住粘腻阳根,细细舔舐吸裹,直将其弄得光洁油亮,这才重新张腿再次吞入阳根,继续偎在彭怜怀里说话。
美妇手指画着圆圈,呢喃说道:“若能如此长相厮守,岂不幸甚?奈何身在化外,却终究难以跳出红尘……”
“不若徒儿也与师父师姐一起游历天下,这样便可长相厮守……”
玄真轻笑摇头,“你今日与为师一同游历天下,明日又要与应白雪藕断丝连,后日再和你母亲成就好事,也要和她耳鬓厮磨,如此分身乏术,终究如何了局?” 见爱徒愕然无语,她才轻轻收缩翘臀侍弄情郎阳根,柔声说道:“人各有命,当聚则聚,当散则散,无常之间,才是人生真谛。为师心中不舍,你我师徒虽难称英雄,却也不该如此惺惺作态……”
师徒二人絮絮低语说些情话,聊及别来诸事,玄真有教授了彭怜不少道家秘法,一夜倏忽而过,浑然不觉天色将明。
两人皆是道法有成,双修之间便已精完气足,直至日上栏杆方才小睡片刻而起。
应白雪早已领着翠竹端来早餐,只是候在门外不敢搅扰师徒三人美梦。 不说应白雪如今对彭怜爱意深沉言听计从,便是对玄真也是敬若神明不敢亵渎,心中更加深爱彭怜,只觉情郎如此风流人物,果然神仙所传,能为余生眷属,实在天大福分。
玄真最先醒来,赤身裸体行至院中,笑对应白雪说道:“夫人起得却早,昨夜可曾安睡?”
应白雪举目看去,只觉玄真肌肤莹白,酥胸蔚为大观,纤腰盈盈一握,双腿甚是修长,平时宽袍大袖尚且不觉,如今赤身裸体,只觉身材曼妙犹胜少女,实在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听玄真问起,应白雪不由面色一红,“只是惦念彭郎,睡得不甚香甜,倒也还算安稳。”
玄真赤裸身子过去,抬手挑起应白雪秀美面颊,见其红晕上脸,娇羞美艳,不由在其唇上轻啄一口,轻声笑道:“怜儿果然好眼光,不过月余夫人便已美艳如斯媚意外涌,假以时日,岂不风华绝代?若非贫道实在是分身乏术,不然一定好好怜惜夫人一番!”
神仙近在眼前,应白雪看得更加清楚,玄真秀发之上精斑点点,显是昨夜所留爱痕,又被玄真轻薄,心中不由一荡,娇声谦道:“仙长才是风华绝代,妾身蒲柳之姿,岂敢贻笑大方?”
玄真微笑摇头,“我今日去后,你与你那儿媳女儿,自当好生服侍彭郎,来日怜儿功成名就,尔等便是首功,这份齐天洪福,却要好生把握才是!” “妾身谢过仙长指点迷津,”应白雪躬身一礼,不由惋惜道:“仙长如何今日便走?您与彭郎久别重逢,何如盘桓几日再做打算不迟……”
“盛筵千日,终有一别,何必恋栈不去,耽误大好时光?”玄真洒然转身,赤裸身子回到屋内,女徒明华也已起身,连忙过来帮着恩师穿好衣裳。
彭怜裸身而起,抱住玄真不舍分别。
玄真轻抚爱徒俊朗面颊,柔声说道:“红尘万丈,自有姻缘无数,怜儿身负大好机缘,自当徜徉其中,以此有为之身建功立业,莫要如此儿女情长才是……” “你母亲处,为师自然择机前去拜访,你却不需挂念,只在此处安心读书,及早筹划明年三月之后县、府、院、乡之试,务必步履坚实、踏石留印,打好每步根基……”
“徒儿受教,只是不舍您如此便走……”彭怜双手箍着恩师美乳,弄得明华无法束起衣带。
玄真挥手示意明华不再忙碌,摇头笑道:“世人痴妄,难解离别真味,你我师徒倒是不必如此,天地虽远,却亦可互有感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彼此珍重思念便是,不必非要朝朝暮暮。”
“师父……”面对玄真,彭怜总是宛如孩童,说着便又眼眶湿润,依依难舍孺慕之情溢于言表。
“这般大了,可不能再哭哭啼啼,不成样子……”玄真转身靠进爱徒怀中,抬手擦去彭怜眼角泪滴,“为师不肯带你一同游历,根源也有此一端,唯有独自面对一切,吾儿才能长大成人!”
“好相公,好哥哥,便让采薇儿去罢!”玄真侧头在彭怜面上轻吻一口,腻语一声,随即抽身离去。
彭怜怅然若失,转头去看明华师姐,却见明华也是两眼依依别离之情,他一把抱住少女,轻声喊道:“师姐……”
明华眼泪终于流下,转头去看门外,哭着喊道:“师父……”
玄真身形一滞,头也不回说道:“痴儿!痴儿!你若着实难舍,便即留下吧!”
说完抬步前行,不再等候明华。
明华眼中泛过喜色,随即想及什么,轻轻挣开彭怜手臂,泣声说道:“师父身边不能没人伺候,怜儿师弟,你我就此别过,将来当有再见之日,千万念着师姐,莫忘了明华……”
她退行几步,终于狠心转身,嚎啕大哭追随玄真而去。
彭怜泪如雨下,扑通一声跪在屋中,重重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大声哭着喊道:“师父!慢走!”
玄真负手门前,耳中听着爱徒哭声不绝,瞬时泪如雨下,她素来秉性刚强,从来不做儿女情长之态,此番离别彭怜,既有舐犊情深,又有男欢女爱,个中滋味纷繁难解,如她豁达亦是柔肠百结。
听见明华脚步声响,玄真一振袍袖,面上再无半分泪痕,她起步跨过门槛,大步流星离开陈府,仪态超然,步履潇洒,飘然若仙,微尘难染袍袖,烟火不及衣袂,口中吟哦有声:
“我居山野,抚琴吹箫。万物生长,自在逍遥。浩瀚烟波,萍踪渺渺。凌波而起,驰御惊涛。
心有动念,天意所昭。再入红尘,鹤鸣九皋。踏行风上,大袖飘飘。振翅如雁,激扬云霄。
我有佳儿,美若琼瑶。我有佳侣,灼灼夭夭。谓我采薇,种我春桃。宜室宜家,曼妙娇娆。
一别经年,落木潇潇。他年再见,暮暮朝朝。云水之滨,白月皎皎。天长地久,静静悄悄。
江山如画,美人窈窕。盈亏聚散,扫榻相邀。缠绵悱恻,亦媚亦娇。洗尽铅华,余韵风骚……”
——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婆媳为媒
天色微暗,庭院之中燃起灯烛,影影幢幢,夜色朦胧。
送走玄真,彭怜大哭一场,随即倒塌而眠,直睡到此时方才悠悠醒转。 彭怜睁眼一看,只见榻前斜坐着一位美貌妇人,薄施粉黛,金银相衬,锦衣华服稍显凌乱,一双美目将闭未闭,正自打着瞌睡。
他伸出手去握住妇人一支柔荑,只觉掌中玉手柔腻嫩滑微凉,心中不由更加怜惜。
应白雪守在一旁,被他这般拨弄,登时便即醒了,凑上前来细看,见他终于醒了,这才放下心来,心疼说道:“彭郎终于醒了……”
彭怜微微点头,随手将美妇人揽进怀里,轻笑问道:“我睡到此刻,雪儿便一直在旁守着?”
应白雪轻轻点头,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半晌才道:“相公大哭一场,而后躺下便睡,如何叫只是不醒,妾身着实吓怕了,又不敢去请郎中,便只能这般守着……”
彭怜勾起美妇下颌,开心说道:“师父常说冲淡自然,大悲大喜有伤根本,虽然情不自禁,却也不可沉湎其中,既已无力回天,不如坦然处之……” 应白雪听他说得明白,心中自然欢喜无限,便娇媚笑道:“相公如此豁达,妾身便放心了,若有胃口,让厨下烹制几道小菜,妾身陪相公小酌几杯如何?” 彭怜脸色一白,“那夜配合你去做戏,喝了两碗水酒便醉的不省人事,却不敢再喝了!”
应白雪掩嘴轻笑,“妾身岂会便将郎君灌醉?不过饮酒助兴,度此漫漫长夜而已……”
她轻轻击掌,待翠竹闻声进来,这才吩咐翠竹去准备酒菜。
待翠竹离去,彭怜一把扯起应白雪,将她抱进怀里,隔着纤薄衣裳搓揉美乳,调笑说道:“都道春宵苦短,如何便长夜漫漫了?”
应白雪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住,素手把着男儿手臂任他为非作歹,只是轻声哼道:“妾身来了月事……”
彭怜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应白雪笑着解释说道:“妾身重病至今,天癸早已停了,如今去而复来,便是彻底大好了……”
彭怜闻言也是欣喜不已,笑道:“这倒是一桩喜事,值得庆贺一番。” 他在山中从不饮酒,只因年纪尚幼,恩师慈母均是女子,观中虽有陈酿无数,却从来无人问津。
那夜假戏真做,彭怜当街醉酒,一尝之下,才知酒量尚浅,彼时自饮自酌,自然不解其中滋味,此刻应白雪天癸既来,自然不可行房,尤其恩师玄真刚走,昨夜尽兴而欢,倒也不急于一时。
不一会儿翠竹端来酒菜,服侍二人坐下,又将杯子斟满,这才退到一旁伺候。 应白雪举起酒杯,烛光掩映之下,竟是面色晕红、秀色可餐,娇媚万端,实在风情无限,只是说道:“郎君救命再造之恩,妾身难以相报,愿以蒲柳之姿侍奉驾前,供君驱驰享用,万千心意,化作浊酒一杯,敬与彭郎!”
两人碰杯干了,应白雪等翠竹酒,继续说道:“妾身方来月事,不能服侍郎君快意,再饮一杯,却是赔罪……”
两人又喝一杯,应白雪又道:“这第三杯酒,妾身却要与郎君换个喝法……” 彭怜笑吟吟看着应白雪,只是任她摆弄,并不出言询问。
应白雪知他故意使坏,娇嗔一声偎入男儿怀里,媚然说道:“妾身却想与相公喝个交杯酒,不能三媒六聘,可也算是郎君侍妾,却不知彭郎肯不肯赏奴家脸面,喝了这交杯之酒?”
彭怜大笑说道:“雪儿盛意,彭怜岂能不解风情?便与你喝了这交杯酒便是!”
应白雪欣悦至极,赶忙举杯与情郎手臂勾连,甜蜜蜜又饮一杯。
“却要说与相公听,非是妾身水性杨花,只是豪门大院里面,总有舞姬歌伎待客助兴,这饮酒一道总是色欲媒人,以后日子,相公纵意花丛,不善饮酒却是不成的。”
彭怜好奇问道:“这酒还有这般作用?”
应白雪点头应道:“那是当然!尤其孤男寡女,若是滞涩不开,一杯黄汤下肚,任他男子如何道德文章,也要七情上脸;任她女子如何贞操节烈,也要求君怜爱……”
美妇人眼波流转,就着男儿肩膀,示意翠竹倒了酒,笑着说道:“这般饮酒自然毫无趣味,若是这般,相公可会喜欢?”
说完,她仰头喝下杯中水酒,随即俯身对上少年嘴唇,汩汩哺出酒液,直被男儿舔弄干净,弄得身躯轻颤,这才挣脱开来,娇喘吁吁,妩媚风流,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彭怜犹然不舍,笑着说道:“果然另有妙处……”
应白雪使了个眼色与婢女,见她出门而去,这才腻声笑道:“好相公,妾身来了天癸,不能用穴儿侍奉,只能为相公舔弄一番,解解馋饥……”
彭怜一拍美妇面颊,想起应白雪口舌咂弄阳龟美态,不由心向往之,只是笑道:“睡了一日,腹中却憋了泡尿,待我出去片刻,回来再享受夫人口舌!” 应白雪赧颜一笑,轻声说道:“妾身不舍与郎君暂别,莫如……莫如妾身陪着相公前去便溺如何?”
彭怜一愣,随即开心笑道:“这般知情识趣,我却从未经过,夫人既然不嫌,你我同去便是!”
二人出了房门,也不去院外茅厕,夜色深沉,府中刚出过人命,外患已去,倒也不虞被人看到,便来到院中花圃之下,应白雪蹲跪在前,帮着情郎解开衣带,扯出半软不硬阳物,对着满地娇花,等着彭怜排尿。
彭怜尿意如潮,却是年轻身体,被那应白雪一抓,尿液登时堵住,竟是半晌也未出来。
应白雪知情识趣,明白其中关键,便娇媚一笑,吹起口哨来呵哄彭怜便溺,仿佛慈母一般。
彭怜心有所感,不敢胡思乱想,连忙聚精会神,如此沉吟良久,终于一股水浆激射而出,他肾水充盈,又是修为精湛,尿液便射的极远,将那朵朵娇花呲得“哗哗”作响,宛如夏日雨来淋淋漓漓一般。
应白雪娇笑不已,止住口哨,抽出一卷香帕帮着情郎擦拭干净,想着一会儿还要再解,便散乱扯着彭怜裤带不系,牵着一同回到房里。
房中除翠竹外竟是多了一人,一身黑纱披帛,内里白色襦裙,面容淡雅精致,脸上薄施粉黛,听见动静霍然转身,不是别人,正是应白雪儿媳洛行云。 看见洛行云在此,彭怜便是一愣,念及自己衣冠不整,便要退出门去穿好衣服。
应白雪也是一愣,随即笑道:“行云来得好快!”
她一扯衣带,直将彭怜拽着进了房门,一直牵到主位坐下,这才笑着说道:“妾身身子不便,生怕翠竹粗鲁,不能服侍彭郎尽兴,特意请来儿媳洛行云作陪,还请相公莫怪……”
彭怜略显尴尬,却也不甚在意,干脆摊开衣带自在坐了,笑着说道:“夫人美意,彭怜自然感激,岂敢见怪?”
那洛行云也是尴尬非常,俏脸羞得通红,眼见婆婆应白雪坐了,这才一旁坐下,只是不言不语,呆若木鸡。
应白雪斜乜儿媳一眼,暗暗叹息一声,轻声笑道:“云儿却是不知,方才为娘陪着彭郎喝了三杯水酒,头一桩谢他救命之恩,第二桩便是赔罪,只是为娘来了月事不能相陪公子尽兴,这第三桩,却是求得与相公天长地久,喝的乃是交杯酒……”
洛行云霞飞双鬓,早已羞得不行,闻言更是将头垂了下去,再也不肯抬头。 “彭郎于为娘有救命之恩,你这做儿媳的,可否也要敬谢一杯?”应白雪出言试探,既有第一杯,自然便有第三杯。
洛行云半晌无语,良久才蚊声答道:“孩儿自然……自然也要谢过公子大恩……”
应白雪一笑,冲彭怜抛个媚眼,言下之意一览无余。
彭怜心知肚明,见洛行云端起酒杯,赶忙也将酒杯拿起,遥遥一举,仰头喝下。
“这第二杯,为娘是赔罪,只因天癸既至,不能陪彭郎尽欢,云儿你却不需如此,”见洛行云如释重负,应白雪话锋一转,却又说道:“只是长辈有过,子女当代而受之,你我既是婆媳,却也情同母女,为娘且问你,可愿代为娘陪侍公子,度此漫漫长夜?”
白日里与姑嫂言及彭怜身上所负神通,双修功法种种玄奇之处,彼时洛行云眼中发亮,心中怕是早已动念,念及其与彭怜书房之中早有亲昵之举,便知洛行云非是不愿,只是不肯过分殷勤自贬身价而已。
应白雪聪明豁达,女儿泉灵早晚便是彭怜佳侣,倒不急于一时,儿媳洛行云却是别具心机,若不拉其下水,日后终将为患,眼下时机稍纵即逝,自然不肯放过,于是连夜备下酒菜,只为请君入瓮。
洛行云能来,应白雪便知此事已然成了大半,第一杯酒喝下,心中更是笃定,是以第二杯酒祝词更加直白明了,单刀直入,便要剖白儿媳心迹。
洛行云毕竟年幼,哪里抵得过应白雪如此步步相逼,羞意无限,嗫嚅半晌,这才轻声说道:“母亲乃是行云婆母,本该护佑儿媳守贞节烈,如今一意促成妾身与彭郎好事,若行云再不知好歹,岂不惹母亲不快?母亲病体初愈,行云自当孝顺,母亲既有此意,行云不敢不从……”
应白雪听她自欺欺人,不由心中好笑,此时却自然不会发作,只是点头笑道:“既如此,吾儿且与相公再饮一杯!”
洛行云面红耳赤,却仍是举起酒杯与彭怜喝了。
应白雪摆手挥退婢女翠竹,亲自拎起酒壶为二人倒酒,随即轻声笑道:“既已饮了这情投意合酒,第三杯酒自然便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云儿便也学着为娘这般,与相公喝个交杯酒罢!”
当此时节,实在木已成舟,洛行云反而心中不再如何羞窘,闻言忍着难堪起身过来,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为娘却是坐在彭郎膝上,与他喝的交杯酒。”应白雪出言指点,起身走到彭怜身前,将他长裤褪下,露出火热粗壮阳根。
洛行云唬了一跳,原来只道喝酒,如何弄出这件物事出来?她原本只想着酒到半酣入帐登榻,到时佯装醉酒任其施为便是,何曾想过此刻便要当面成奸? 她羞窘无俦,顿时没了分寸,却听应白雪说道:“相公且与行云饮酒,妾身为相公舔弄一二,续了方才然诺才是……”
彭怜也是一愣,此刻恍然大悟,笑着举杯站起,听凭应白雪把玩舔弄阳物,宛若无事一般,勾着洛行云胳膊,将杯中醇酒一饮而下。
到得此时,彭怜已然明白,洛行云今夜便是他胯下恩物、怀中禁脔,便也不再客套俗礼,一把揽过洛行云,含着软嫩唇瓣便即品咂起来。
洛行云早就被他轻薄数次,心中又喜又怯,只是身子酥麻无力反抗,半晌过后,便有阵阵呻吟娇喘响起。
既知儿媳已然入彀,应白雪便心无旁骛,专心致志伺候起情郎阳物来。 彭怜手段不凡,又有不凡相貌伟岸身姿,加之昨日玄真展现道门神迹,直将洛行云看得目眩神迷,彭怜既是神仙所传,自然别具风采,原本心中便有暗自喜爱之情,如此又多了神秘崇拜之意,自然更加难以自持。
尤其应白雪所言返老还童容颜永驻之语,更是让她怦然心动,她喜好钻研脂粉之术,性格如此固是其一,天生爱美也是根由,若真能容颜永驻、青春不老,莫说献身彭怜这般英俊少年,便是耄耋老者,却又有何不可?
世间女子爱美之心尽皆有之,年华愈长,此心尤甚,洛行云双十年华、姿色过人,更觉芳华易逝、容颜易老,花容月貌不过空中楼阁,即便真能寿元永济,届时年老色衰,还有甚么趣味苟活于世?
是以夜色如水落下,翠竹来请,洛行云稍微犹豫,便即整肃衣裳,吩咐彩衣看守门户,随着翠竹前来,名为陪同彭怜饮酒,事实如何,其实心中早有准备。 此刻彭怜肆意轻薄,洛行云心中甜蜜欢喜,口中咿咿唔唔,身上更是快感连连,她少年丧偶,从来不知男欢女爱真正滋味,而后年齿渐长,心中情窦渐开,每日春思浓郁之时,也会幻想才子佳人风流故事,以身相许,一枕风流,不一而足。
再到后来彭怜来到府里,先与美婢翠竹不清不楚,后与婆母应白雪勾搭成奸,她虽未亲眼所见,却亲耳听闻,其中淫靡浪荡,实在闻所未闻、难以想象。 便如此时,自己在彭怜怀中一如管弦任其弹奏把玩,喉间呻吟丝丝缕缕哼出宫商之曲,身下便是婆母在为男儿舔弄春箫,如此风流浪荡,实在平生见所未见,她不过双十年华,如何耐得这般魅惑?又有酒意相左,不多时便即迷醉在无边春情色欲之中。
应白雪纵情舔弄,动作早已熟稔,不似初时生涩,她仰首望去,情郎正与儿媳唇舌交缠,洛行云衣衫半解,一团丰乳半露出来,果然姿容秀丽、风情如画。 她心中幽幽叹息,爱子早夭,身边唯有一女,从前自觉命不久长,只盼将女儿嫁予良人,再遣散儿媳,陈家这支血脉,便即烟消云散也是无奈,谁料彭怜从天而降,让她病木逢春,此时心中所想,只是抓住彭怜,既有男女情深,也有门户私计。
便是彭怜将来一事无成,以他英俊相貌、床笫风流,能跟了他,却也不枉一世为人,其中快活难言之处,应白雪从前嗤之以鼻,如今却是深信不疑。 “好达,春宵苦短,不如去榻上亲热,莫在地上站着了……”应白雪跪得半晌,无奈出言提醒。
彭怜从善如流,一把抱起洛行云娇躯来到榻上,要拉应白雪入怀,却见美妇人后退一步,娇媚笑道:“相公今日与云儿新婚之夜,妾身岂能如此不识好歹?二位新人尽情欢愉便是,妾身却要回房休息了……”
彭怜只道应白雪今夜也要留宿在此,闻言不由一怔,笑着问道:“这般回去,雪儿岂不孤枕难眠?”
应白雪嘻嘻一笑,顽皮竟如少女,只是展颜说道:“妾身来了月事,看着相公和媳妇亲热也是白饶,抓耳挠腮更不好受,不如等妾身下体洁净,再和行云同陪郎君玩乐……”
美妇人飘然而去,留下彭怜与洛行云四目相对。
洛行云终究面嫩,有婆婆在只觉尴尬,孰料应白雪一去,无人插科打诨烘托气氛,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更是尴尬万分。
“少夫人……”彭怜终究难忍心中悸动,出言轻唤洛行云。
“公子……”洛行云满面娇羞,此刻衣衫凌乱,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女儿情怀,不敢主动罢了,她毕竟大家闺秀,不是婆母应白雪那般豪爽性子,能这般主动献媚已是极限。
彭怜低头观瞧,只见年轻妇人俏脸白里透红,双眸微微睁开,脸上羞意无限,嘴唇略显干枯,半个酥胸裸露在外,隐见衣下乳首,粉粉嫩嫩有如樱桃,不由心中爱极,猛然低头扯开衣襟含住一颗快速品咂起来。
洛行云初经云雨,哪里抵得住这般轻薄,浑身颤抖,口中哼哼,闷声浪叫起来。
“公子……轻着些……麻死了……好痒……不要……呜呜……”
洛行云语声呜咽,被彭怜弄得又痒又麻,快感如潮而至,口中低低媚叫,羞不自胜之处,竟是彭怜从所未见。
忽觉腿间有一硬物,随即玉手被男儿牵着置于其上,洛行云手上一抖,随即轻轻握住,便知那是男人身上最美好销魂却也最瘆人可怖之物,手足无措间,只听彭怜吩咐道:“好姐姐不如动动看?”
洛行云应声撸动起来,只觉那物粗圆滚烫,上面腻滑滞涩,想来便是婆母舔弄所留,心中不由一荡。
被她如此玩弄,彭怜自是情欲攻心,不由手忙脚乱扯开少妇裙裤,便要剑及履及,一逞男儿豪勇。
那洛行云被他动作唬得一惊,不由紧紧握住阳物根部,堪堪将那肉龟拦在玉门之外,颤声求道:“公子……奴家未经人事……如今尚是处子……你这般雄伟……岂不痛煞个人么……”
第二十九章 各有绸缪
陈府,后院二楼。
应白雪拾级而上,来到女儿闺房。
屋中一灯如豆,女儿泉灵正在灯下看书,应白雪过去坐下,笑着说道:“书都拿倒了,装模作样,止增笑耳!”
泉灵俏脸一红,扔下书卷嗔道:“娘!”
应白雪爱怜一笑,“我方才从彭郎房中出来,便见你靠窗而视,如何我过来了,反而装模作样看起书来?”
眼见女儿不答,应白雪才又笑道:“可是听见为娘叫你嫂嫂过去陪酒,却未叫你,心有怨恚之意?”
泉灵连忙答道:“女儿岂敢有此心思?只是见娘亲与嫂嫂亲厚,心中多少有些难过……”
应白雪笑道:“能直白心迹,灵儿还算与为娘母女连心,只是你却不知为娘心中所思所想……”
“行云嫁予泉安,乃是你父昔年与洛行云父亲共同外出游学所定姻亲,后来洛父得中举人,你父却功名不成,两家便是云泥之别,好歹洛父言而有信,这才有你嫂嫂下嫁陈家……”
念及往事,应白雪面容稍有哀戚,继续说道:“若非彭郎,为娘怕是命不久矣,自然死前将你嫁予良人,许她回家另嫁。只是如今为娘既然身体康健,那便不能尽如她意,即便不能延续陈家血脉,与为娘一道,襄助于你在彭郎身边谋个正妻之位,也是该当应分之举……”
“况且彭郎人中龙凤,以为良伴也不算辱没了她,将来彭郎功成名就,岂不同样与有荣焉?”
泉灵却道:“母亲为何一直如此推举彭公子?便即他将来飞黄腾达,您与嫂嫂无名无分,又如何与有荣焉?”
应白雪微微一笑,“不说为娘,你与行云将来自然便是彭郎妻妾,若有一儿半女所出,得个敕封诰命自当不是难事,到时为娘母凭女贵,做个可上得女婿床榻的风流岳母,不也快活一世么?”
“彭郎若是府县之官,你便稳坐正妻之位,有为娘与行云相左,文修武备,旁人自然不在话下;若是彭郎更进一步,你便得个平妻之位,也是富贵荣华、风光无限;若再进一步,那便做个妾室,也是贵不可言、受用不尽……”
泉灵咋舌问道:“娘亲眼中,对彭公子竟如此看重么?”
应白雪撇嘴一笑,悄声凑到女儿身边说道:“你当那位玄真仙长是谁都有机缘遇见的?彭郎与她名为师徒、实乃道侣,听她话里话外之意,只怕彭郎气运富贵难言,不趁此时他尚在草莽雪中送炭,真等将来飞黄腾达再去锦上添花,岂不晚矣?”
“若只得为娘襄助,只怕年老色衰、恩宠不长,你那嫂嫂年届双十,相貌秀美堪称绝色,更有诗礼传家、文德厚重,有她襄助,再有为娘三尺青峰,你便能坐稳这彭家首妻之位……”应白雪脸色神秘,笑着说道:“昨日玄真仙长所留木盒,里面除了彭郎一应户籍路引之物外,还有数万两银票,便是彭郎科举不顺,似乃父一般碌碌无为,这般殷实底蕴,岂不亦是良人?”
“尤其他性格淳厚,温文有礼,一身绝世修为,却从不仗势欺人,兼又腹有诗书,相貌尤为俊俏,床笫间更是让人爱煞,凡此种种,皆是可遇难求!你那嫂嫂精明如斯,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只是不得其门而入,如今为娘略施小计揭破两人隔膜,此刻怕是已经成就好事……”
陈泉灵面红耳赤,看着灯下美艳母亲,不由如痴如醉,呢喃问道:“那……那孩儿……如何……何日与……与彭公子……”
听女儿实在问不出口,应白雪笑道:“这几日为娘天癸已至,便将行云推出,等为娘身子洁净,到时你借故宿在为娘房里,等彭郎来时,为娘一旁相助,自然成就好事……”
她叹息一声,说道:“只是未能与玄真仙长订下婚约,眼下只能你我行云母女婆媳三人勠力同心,用这绕指温柔缠住他百炼精钢,日后从长计议,如此方能万无一失……”
陈泉灵微微点头,期期艾艾说道:“只是女儿未经人事……不解……不解床笫风情,怕是……彭郎会有所嫌弃……”
应白雪摇头轻笑,“为娘也不如何懂得,毕竟不是勾栏院里粉头不是?只不过床笫之间,一切可着男儿心思,从不轻易违逆,却也不诸事顺从,或娇羞难耐,或欲拒还迎,或风流妩媚,或淫贱骚浪,风格各异,味道不同,任君采撷便是……”
见女儿似懂非懂,应白雪也不强求,笑笑说道:“暂且不需多虑,来日方长,到时为娘慢慢教你便是。只是从前你有意躲避彭郎,自他来后甚少去那前院,这却不妥,眼下府中宁定,再无内忧外患,你平日里无事时可以多去走走,总好过自己暗中胡思乱想。”
泉灵连忙应了,又与母亲说了一会儿闲话,这才相送应白雪下楼,自己回床躺下,想起不久便要与那彭怜私定终身,不由意乱情迷,迷糊睡着。
应白雪在门前站定,扫眼客房方向,问婢女翠竹道:“彩衣可曾过去服侍?” 翠竹笑着答道:“还在后院楼里,少夫人未叫,奴婢也不敢胡乱安排。” 应白雪笑着点头,“不去管了,行云自有计较,我们早些睡下吧!” 主仆二人入房安睡不提,却说前院之中,彭怜提枪正要上马,却被洛行云一把拦住,娇媚少妇此刻衣衫凌乱,一双秀美白腿粉嫩光滑,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好公子,奴家尚是处子,还要公子怜惜……”洛行云心惊胆战,说出心中所思所想,“那日与公子亲密,手脚侍奉已是心惊肉跳,不是心中畏惧,奴岂会临阵脱逃……”
洛行云斜眼去看那根粗壮阳根,只觉更加威风凛凛,不由痴痴说道:“奴家心中早已暗恋公子,明知婆母安排伴读是计,欣喜前来便是将计就计,若非那日所见公子阳物如此怕人,便在书房成就好事了,何苦等到今日?”
听她所言,彭怜竟是一愣,随即愕然问道:“姐姐既已早早嫁入陈家,如何今日仍是处子?”
洛行云容颜羞窘不堪,却仍轻声说道:“亡夫痴迷武艺,床笫间不解风情,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自然未能人道;第二夜里却是有心尝试,只是奴家着实怕疼,不得已便约定来日方长慢慢尝试,孰料第三日便即蒙召入伍,留下妾身处子元红至今仍在……”
彭怜又惊又喜,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不知,原来陈家少爷也是这般好大器物么?”
洛行云轻轻摇头,“亡夫自然不如公子这般雄伟,却也疼煞奴家,是以虽然心中爱极彭郎,却又敬畏此物,这才临阵脱逃,致使公子见怪……”
彭怜笑着摇头:“见怪倒不至于,只是姐姐举动反常,忽冷忽热,着实让人难以捉摸……”
他转念又道:“少夫人今日却是如何下定决心,前来成全小生相思之苦的?” 洛行云羞赧一笑,轻声说道:“当时婆婆只说陪酒,并未说要登榻同眠,三杯水酒下肚,奴家身子便即软了,又被公子轻薄至此,便是如何畏惧,却也推却不得……”
彭怜心中一动,手掌探进妇人衣襟握住那团半裸椒乳,只觉触感柔腻软嫩,不似应白雪那般饱满,却也浑圆翘挺,别有一番韵致。
“公子……”洛行云娇躯轻颤,贝齿轻咬红唇,双眸如同春水,显然敏感至极。
彭怜继续故意施为,抚摸揉捏之余不时轻轻掐揉,只将妇人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止,这才轻声笑道:“原来姐姐身躯敏感远胜常人,如此才极为怕痛,只是这般抚摸便已如此难捱,若是真到销魂极点,还不知该是怎样风情……” 洛行云心神俱醉,脑中思绪纷乱,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只是喘息呻吟说道:“只请公子垂怜……莫再作贱妾身……”
彭怜沉吟半晌,方才缓缓说道:“小生所历女子,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俱是处子,然则她们有道法加持、真元护体,而后夫人应白雪和婢女翠竹,虽是凡胎却早经人事,尤其夫人育有一儿一女,阴中早已拓开,故此才任小生肆意妄为,并不难捱……”
“今次要与姐姐欢好,只怕却要先苦后甜,便是用些道门秘法,却也要全根尽入方才得以施为,”彭怜下定决心,低头含住洛行云香舌品咂片刻,这才温柔说道:“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耐些……”
洛行云轻轻点头,面上羞怯无限,只是蚊声回道:“但凭……但凭公子处置便是……”
两人相识至今也已月余,一室相伴也有二十余日光景,彼此早已熟悉,尤其那日一番暧昧,更是早就突破界线,今日有应白雪做媒,成就露水姻缘本就情理之中。
彭怜少年心性,方才便已按捺不住,此刻情欲上涌,自然不再隐忍,抬手扯去洛行云绸裤,露出一双雪白美腿,灯烛昏暗,只见其间一点丛丛耻毛,松松软软煞是可爱,覆手上去,只觉软腻湿滑,显然情动至极。
彭怜再不忍耐,双手勾起妇人腿弯,随后手扶阳物,将肉龟对准少妇春扉,渐渐用力,一鼓作气奋勇向前!
洛行云痛得尖叫一声,上身猛然蜷起,直将半裸亵衣挣脱开来,露出一片雪白乳肉,她下颌高扬,眼珠无神瞪起,檀口大张,香舌僵直绷紧,面容瞬时苍白如纸。
彭怜唬得一愣,才突入半个肉龟,便即如此骇人,若是全根尽入,岂不痛得死去活来?他心中又爱又疼,只是紧紧抱住妇人,口中柔声宽慰,手上爱抚搓揉,用尽一切手段,只为洛行云尽快平复下来。
“痛……痛死奴家了……”洛行云沉寂良久,半晌才哭泣哀叫起来:“公子……不如……不如……就此作罢……放过妾身吧……”
彭怜只觉龟首处火热滚烫,触感滑腻紧致,正是得意快美之处,岂能就此错过?尤其他素知女子破瓜之后方能渐入佳境,而后便是人间极乐,之前费了偌大功夫,如何到此半途而废?
他温言款语,呵哄不住,趁着洛行云花容恢复了些血色,便又挺身前行,直将整个肉龟都塞进妇人花径之中。
洛行云猛然惊叫,一双美目迸出两行泪花,眉头紧皱成结,面容瞬又惨白无比。
彭怜低头去看两人相接之处,平生首次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尺寸惊人,眼见洛行云颤颤巍巍、气息微弱,心中又疼又爱,忽然念头一动,试着哺出一股真元,以阳龟为引,导其遍布女子花径周边。
洛行云剧痛之余,只觉下身暖融融熏熏然,痛觉之下阵阵酥麻接连涌现,竟是从未经历这般爽快,紧皱眉头慢慢散开,口中痛叫变做呻吟,轻声说道:“如何……这般奇怪……”
彭怜只觉妇人阴中紧致依旧,却似不再那般僵硬,不由笑道:“我用真元护住姐姐腔肉,试着压制痛楚,不想竟有奇效!好姐姐,且放宽心,等弟弟侍候你罢!”
洛行云又羞又喜,闻言只是点头,口中吟哦轻叫,竟是快感连连。
原来她身躯敏感异于常人,既有其弊,亦有其利,弊者自然怕痛至极,利者则是痛过之后,所得快美亦是远超常人。
彭怜以真元深入妇人花径,将其蜜肉包裹沁润,误打误撞之下才知竟有压抑痛楚、激发情欲功效,更将洛行云身体敏感有利一面无限放大,是以尚未破瓜完全,便令其得尝快美。
“好姐姐,小弟可以动动么?”
听见彭怜垂问,洛行云娇羞难耐,只是皱眉说道:“妾身……任凭公子……公子处置便是……”
彭怜大乐,心念动处,真元哺出更多,随即长身而入,直将神龟送至妇人身体深处,堪堪顶在一团软滑柔腻之上这才止住。
洛行云被他一顶,只觉阴中瞬间饱胀无比,从所未有迷离快感喷涌而至,偶然丝缕疼痛传来,更显快感无俦,她神智迷醉,忽然灵光一闪,轻舒玉臂,缓提双腿,紧紧搂抱勾住男儿身体,娇媚说道:“好公子……既已占了妾身……不如放开神功……且让妾身感受其痛……刻骨铭心记下今夜才是……”
彭怜闻言一愣,心中颇为不解,疑惑问道:“姐姐为何有此心思?” 洛行云含羞带喜,怯生生说道:“当日与亡夫新婚燕尔,只因妾身胆怯怕痛,致他抱憾离去,而后日夜思之,心中懊悔不已……”
“随后日思夜想,不过早日脱离陈家,而后另谋良人托付终生,再有新婚燕尔,当以处子元红相付,如此才能平抑再嫁恶名……”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婆母重病,家门不幸,公子高才大义,风流倜傥,先救婆母应白雪沉疴,后去府中内外忧患,又得公子如此垂青怜爱,行云心非铁石、亦非草木无情,自然心中悸动,相思入骨,岂能无动于衷……”
“如今此身托付彭郎,余生自然再无二念,必将日夜侍奉身前,甘为牛马任君驱驰。心中所愿,只盼以此为开端,将那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妾身愿深感新妇破瓜之痛,自今夜起,便是彭家之妇,天长地久,日月鉴之……”
洛行云款款而言,深情目视彭怜,眸中心意坚定,尤其两鬓香汗淋漓,眼角犹带泪痕,望之梨花带雨,真个我见犹怜。
彭怜心中大动,他与洛行云相识至今,偶有反复龃龉,始终未起春情,与应白雪先恨后爱不同,他与洛行云一直不温不火,不是那日他情难自禁,怕是还要继续暧昧许久,却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此刻光景。
时日不长,一番际遇却起伏跌宕,彭怜心有所感,明白洛行云所求为何,便怜惜一叹,缓缓收起修为。
随他动作,身下妇人面容倏然一紧,粉面桃腮瞬时变得惨白,洛行云贝齿轻扣咯咯作响,只觉阴中仿佛塞了一根火红铁棍,又烫又疼、又酸又胀,尤其花径入口、春扉边上,宛如刀割一般,丝丝缕缕剧痛不绝传来,腰间酸麻无力,仿佛彻底折断一段,将她难过得只想就此死去。
眼见妇人难捱至极,一双玉手抓紧床单,指节发白,显是痛楚至极,彭怜心中不忍,却也不想前功尽弃,只是覆在洛行云身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呵哄起来。
“姐姐厚爱,彭怜铭感五内,愿以余生相伴左右,从此不离不弃,共担风雨,同享荣华,若有违背,便叫天诛地灭……”
洛行云剧痛之余,仍能有所反应,直接吐出香舌将他唇齿封住,半晌才喘息娇吟道:“公子莫要如此胡言乱语……天道昭昭……恩威难测……岂可随意赌咒发誓……”
彭怜心中爱她体贴温柔善解人意,不由调笑说道:“如何这般时候还要叫我公子?”
洛行云闻言一怔,不由羞赧问道:“那便如何称呼?你不也叫人家姐姐夫人……”
彭怜笑着回道:“你那婆母情动之时叫得却是天花乱坠,‘相公’‘哥哥’‘相公’之类,堪称花样百出,怎的到了你这里,竟似毫无情趣?”
洛行云娇嗔一声,握手轻捶男儿一记,娇怯说道:“婆婆那般风骚,行云却是学不上来,若是……若是相公不喜……便去……便去找婆婆便是……” 听她口是心非,彭怜心中大乐,不由说道:“既已叫了,不如多叫几声?” 洛行云掩面哀羞,却捂嘴轻声叫道:“相公……好相公……奴家从不曾叫过谁人……可是这般叫法?”
“是极是极!正是这般叫法!”彭怜听她说起从未如此叫过别人,不由心中乐极,笑着问道:“那相公该如何称呼姐姐才是?”
洛行云娇媚至极,眼波自然流转,轻声笑道:“妾身听闻相公叫婆婆‘雪儿’,不如便叫奴家‘云儿’便是……”
她掩嘴轻笑,霎时间风流无限,只是说道:“到时雪儿在左,云儿在右,一起陪伴相公双飞行乐,岂不快哉?”
——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娥皇女英
月上中天,三更鼓响。
寂静之中忽有几声犬吠,偶有几人低语,余下便是夜风徐徐入梦。
夜色漫漫,陈府后院之中,丫鬟彩衣趴在桌边,实在困倦难当,不知怎的便睡着了,因着腿麻,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又醒了。
白烛早已燃尽,室内一片黝黑,只是屋外淡淡月色映照进来,依稀可见事物。 彩衣心中暗自嘀咕,将近子时,小姐怎的还未回来?入夜时分,夫人婢女翠竹来请小姐赴宴,独独不让自己跟着,到此时未归,莫非有了什么变故? 她虽年幼,却早已开了情窦,知道少夫人与那彭姓公子颇有暧昧,尤其前日应白雪仗剑杀人,她却听小姐说起过,夫人怕不是早与彭怜勾搭成奸,如今三人同桌宴饮,岂不自家小姐也要失身于那彭怜?
彩衣乃是洛行云随嫁丫鬟,本来如无意外,将来也是陈家少爷妾室,实打实的如夫人,比那翠竹可还要高着一些,只是如今少爷没了,她便也没了着落,只盼着将来小姐再嫁,自己还能趁着年齿姿色尚在再有一番际遇。
她自问小姐待她亲如姐妹,两人无话不谈,早知小姐尚是完璧,将来再许良人,怕也不耽误些甚么,如今若真个与彭怜不清不楚,岂不误了大好前程? 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好奇,彩衣干脆披上一件长褙子,小心提着下裙,悄悄来到前院客房门外。
月光落满庭院,彩衣捡着月光未及之处绕行,悄悄来到彭怜居所窗下,竖耳细听。
“……好哥哥……亲相公……轻着些……奴家嫩瓜新破……还求你怜惜……”一道细微女子语声若有似无,只是夜里空寂无声,彩衣却听得极其真切。 “好云儿如此紧致,面容娇美绝伦,实在令人爱煞……”那男子声音倒是宏亮,浑厚之中略有一丝高亢,微带一丝孩童稚气,不是那彭怜更是何人? 彩衣心如鹿撞,男女之事她只在坊间有所耳闻,偶尔小姐看些杂书跟着凑个热闹,却也模棱两可,倒是小姐新婚之前,家里老嬷嬷讲过一些,只是她当时年幼懵懂,听得一知半解,而后小姐与陈家少爷同房,她也只在外间睡着,不曾亲眼目睹。
此刻她心中好奇万分,便探出头去,一只眼睛穿过窗棂,细看榻上男女。 却见一个健硕男子赤身裸体,双手握着两条白腻脚掌舔弄把玩得爱不释手,跪于榻上前后轻柔耸动,男子相貌俊朗眉开眼笑,让人说不出的喜欢,尤其胸前肌肉虬结,看着便虎虎生威,竟似不比自小习武的陈家少爷差了。
榻上那女子秀发散乱,眉宇间满是春情,额头香汗淋漓,双手只是握着床榻锦被,随着男儿耸动不时皱眉摇头晃脑娇吟低语。
女子身体白皙嫩滑,细微烛光之下仿佛闪耀荧光一般,粉红亵衣散落一旁,一双美乳瘫软成团,随着男子耸动摇曳不已。
彩衣只看得口干舌燥,只是榻上被子遮挡,却不见两人交合之处,她探头探脑,只是难以得见。
却听屋内小姐洛行云说道:“好哥哥……妾身下面疼得麻了些……倒是不那般难过了……你若……你若不耐……便肆意动作……奴家大概受得……” 彭怜却丝毫不急,只是笑道:“云儿嫩瓜初破,岂能肆意妄为?你既不愿受我功法加持,今夜便如此缠绵缱绻便好,总要将养些时日,再细细回味才是……” 洛行云心中感激男儿知情识趣怜爱有加,不由痴痴说道:“好相公……奴家真没看错了你……这般疼爱怜惜……实在不负妾身情意一片!”
两人一边絮絮低语,一边款款动作,洛行云本来疼痛难忍,经历男儿如此温柔以待,竟觉渐入佳境。
彩衣窗外偷看,却不知二人从入夜一直忙到现在,将近两个时辰一直便是这般蜜里调油,那彭怜手段了得又有道法加持,洛行云酒意相佐身躯敏感却也又痛又乐,柔情蜜意、卿卿我我,你来我往、互诉衷肠,只这一个多时辰所言所感,竟比月余相处下来还要多上许多。
“相公……总如此忍着……岂不难过……”洛行云抬手轻抚彭怜健硕胸膛,温言软语请道:“不如痛快抽弄,先将阳精泄了,妾身咬牙忍着便是……” 彭怜笑着摇头,换个姿势在洛行云身旁躺下,撩起她一条雪白玉腿,粗壮阳根顺着臀缝刺入春扉,温言笑道:“我有道家秘法护持,便即不泄阳精也无妨碍,云儿若是困倦,不妨今夜到此为止,待我哺些精元与你,便可安眠酣睡。” 洛行云轻轻摇头,“自来女子服侍丈夫,总要令其尽兴才是,相公如此,妾身心中着实愧疚万分……”
“从来春色希微,自当争取眼前,昔年景观不再,心中总是难耐……”洛行云口中吟哦,眸中更是满目深情,“只求郎君怜惜,共偕云雨巫山,如此良宵苦短,不负眼前良人……”
彭怜感她深情,不由紧紧抱住妇人,一手团揉其乳,一手探至腿间拨弄春芽,随即含住洛行云红唇香舌不住品咂,身下耸动渐趋加快,恣意享受起眼前娇嫩玉体来。
房中灯烛终于燃尽,彩衣窗外看得便不甚清楚,方才有被子遮挡,彭怜腿间活儿她便未看仔细,此刻灯烛燃尽,眼中所见只余小姐雪白身子,耳中只听洛行云闷声媚叫和那“咕叽”水声。
近在咫尺,却眼不得见,耳不能闻,彩衣心中急切,终究少年心性,便欲挪步换个所在,试图看个真切,孰料窗下有些碎瓦,夜色之下难以分辨,脚踩上去,任她身体轻盈,仍是发出轻微异响。
她吓得一跳,抬头看去,却见房中小姐依旧媚叫呻吟,那彭生仍在抽插耸弄,显然二人沉浸其中,并未觉察自己到此,不由松了口气,赶忙抬脚回来,再也不敢须臾动作。
洛行云浑若不觉,只知阴中快美痛楚齐来,一双美乳被男儿大手拢在一起,两粒粉嫩樱桃被捏在一处亵玩,阵阵酥麻与腿间肉芽所觉相似,交相辉映之下,只觉浑身燥热奇痒,不知搔在何处才得缓解。
“好哥哥……相公……怎的弄得奴家流了这般多水儿出来……”洛行云娇喘吁吁,耳中听着古怪水声,不由又羞又窘。
“云儿敏感多汁,竟比你那婆婆还要风流些,若非方才所见一片元红坠落,谁人肯信你是新瓜初破?”彭怜故意调笑,直将妇人逗得转过脸去羞不自胜,这才心满意足,扳过洛行云秀美下颌,在其红唇上轻啄一口,继续动作起来。 她身体素来敏感,从小便极怕痛,若是被人呵痒,大笑形状强过常人十倍不止,夜里欢娱至今,腿间痛感已然麻木,其中隐然偶有快感迸发,却也惊鸿一现,难以把握。
此刻被彭怜那滚烫铁杵不停抽弄,只觉麻痒之间,不时有一物鲁莽捣乱,胡来弄至穴心,拨弄几下便又离去,几次三番之下,那股麻痒终于消退,一股无边快美起于脑后,身体轻颤,竟是颤巍巍丢了身子。
彭怜这边正在细细玩弄妇人娇美玉体,眼前洛行云美艳迷人,姿色秀丽绝伦,竟似比自家亲母岳溪菱还要胜出半筹,长腿细腰,丰乳翘臀,着实惹人怜爱。 所经诸女中,母亲岳溪菱秀外慧中,不施粉黛依然天香国色,年纪稍长却别有风味,眉宇间娇憨神态,让人一见倾心,再也难以忘怀。
洛行云之美,则是姿容秀丽,眉眼精致,肌肤粉嫩白皙,身材玲珑有致,比及母亲熟媚风韵略逊,年轻貌美犹强,两人伯仲之间,皆为倾国倾城之色。 相比之下,恩师玄真姿色亦是过人,只是相比母亲与洛行云稍逊一筹,不过她秉性刚强、出尘脱俗,妩媚之中总有一股昂扬之气,尤其床笫之间豪爽干云、风流淫荡,与平常气度迥然,每每让人为其倾倒折服,倒不全以美色擅长。 应白雪风流之处犹胜玄真,姿容冶丽略逊洛行云,床笫之间却总能让彭怜尽兴尽欢,平常时候杀伐果断也是英气逼人,却与玄真差相仿佛,正因如此,才得彭怜由衷疼爱
师姐明华明眸皓齿,姿色也是百里挑一,只是相比三女,要么容貌秀美不如,要么气度风流稍逊,却与那泉灵小姐差相仿佛。
至于翠竹,则要更逊一筹,佐餐自有味道,日夜食之,却是有些乏味。 眼前洛行云娇躯颤抖加剧,阴中收缩更加猛烈,彭怜心有所感,自然使出双修秘法,股股真元喷薄而出,既压制夫人阴中痛楚,又千百倍放大其所得快美,直将洛行云冲得初登极乐便是绝伦无比,彻底美得晕了过去。
彭怜心中亦是快美难言,踌躇一夜,终于修成正果,此时斗志昂扬,自然挺动冲刺不绝,直将道道真元扯动,弄得身下美妇更加娇媚无俦,三五十抽过后,只觉脊骨一麻,龟中射出阳精,直直浇在洛行云花心之上。
洛行云快美之中,只觉花心忽然火热滚烫,又酥又麻之际温热无比,通体舒泰,身体若在云端,只盼就此长眠再不复醒,飘飘乎登仙去也。
隐约之中,却见妇人小腹浮现一团翠绿幻影,上面银丝缭绕,俨然便是香炉形状,随着真元吐纳,兀自旋转不休。
彭怜毫不抑制,道道浓精灌满妇人玉壶,肉眼所见,洛行云小腹竟然微微鼓起,他顿觉有趣,挺着半软阳根捣弄,搅得洛行云只是娇吟不住,却是始终不醒。 彩衣眼见自家小姐美得翻了白眼,虽然不知具体,却也猜了个大概,站了这许久,早已双腿酸软乏力,又看了这半晌春宫,早已春情上脸,阴中水流阵阵,只觉胯下清凉,显然早就湿透了。
她小心翼翼抽步回身就要回房,却被人兜头一把抱在怀里,一阵天旋地转,才见眼前男子赤身裸体,正是屋中榻上彭郎。
“姐姐偷听这许久,岂能轻易便走?”彭怜抬头扫视屋中,见洛行云已然醒来坐起,不由笑道:“好叫云儿得知,你这小侍女在此偷听多时,方才紧要关头我没有叫破,此刻她却要走,岂有这般道理?”
房内洛行云慵懒靠在床头被枕之上,闻言娇声笑道:“既是自家姐妹,相公收用了便是,这妮子早就到了思春年纪,每日里长吁短叹,比奴家还要想得厉害哩!”
彩衣本就累得乏力,此刻被小姐一说,被彭怜一抱,直接娇躯酸软,只是撒娇嗔道:“小姐!没来由如此折辱婢子,岂是主人所为?”
洛行云随手扯过一方雪白锦帕,裸着身子起身让开地方,微笑说道:“你我虽为主仆,情意却强如姐妹,今日姐姐新婚燕尔,自然少不了分你一杯羹汤,你便不来,一忽儿也要央彭郎去请,既然来了,倒也省事,这便与了彭郎,成就这段姻缘吧……”
彩衣心头羞怯,面上更是面嫩,比之洛行云更是不堪许多,只是蚊声应道:“奴婢……但凭……但凭小姐吩咐……便是……”
她读书不多,自幼便卖与洛家为奴,从小伴着洛行云长大,心中所思所想,不外乎随着洛行云嫁予良人,到时能被主人纳为妾室,如此便是一生最终梦想。 以她眼界,自然难知彭怜不凡之处,然则前日玄真仙长展露神迹,彭怜身为仙人徒弟,自然别样不同,虽既如此,仍是觉得自家小姐当配与高官显贵、豪门子弟,配与彭怜这般无根无凭之人,多少有些不甘不愿之意。
只是方才所见,彭怜床笫之间雄风睥睨,纵横捭阖威严无比,其中又不乏体贴细腻,彩衣纯真天性,便即心有所动,待到小姐初登极乐喜极昏晕过去,她便改了心思,莫说彭家相公来日方长,便即一事无成,有此妙处也已足够快活一生,如此还夫复何求?
不料她心中所想,竟与应白雪不谋而合。
素来世间女子,思春不知春何处者,自然喜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美少年,待到食髓知味,知道男儿胯下三寸活儿美处,方知春色之好,在于春风拂面、冰融雪销,却不在杨柳枝头、随风摇摆。
若那男子兼具相貌风流、床笫威风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二者兼有,只取其中之一,思春少女或许会选那风流外表,熟美妇人却必选那床笫雄风,前者大好皮囊,却抵不过女子每日消磨,只有铁枪不倒,才能脂粉堆里逞英豪、巾帼帐内战群雌。
眼下彭怜身兼相貌身材,床榻之上又如此威风,更不要说师从仙人,腹内更有诗书如华气度,如此良人,应白雪一眼相中,洛行云芳心暗结,彩衣一介奴婢,哪里还能拒绝?
尤其洛行云在旁襄助,不住煽风点火,有她帮衬,彭怜更是毫无顾虑,肆无忌惮轻薄起娇俏婢女来。
相比之下,彩衣姿色略胜翠竹半筹,胜在年轻貌美,一身肌肤倒也莹滑软嫩,比不及洛行云千娇百媚,枕席间倒也别具风情。
自来大户人家千金小姐身边婢女,多是小时采买而来,从小随在小姐身边长大,年纪总要略轻,姿容却需冶丽,只因将来纳为妾室,自能帮着自家主母固宠。 彩衣便是如此,小着洛行云四五岁年纪,容貌自然秀丽端庄,如今女大十八变,早已生长有成,眉清目秀,若非平日里有洛行云一旁比着未见显山露水,放在平常人家,只怕也是个闺阁小姐、俊秀娇娥。
室中昏暗,彭怜也不在意,只是信手扯去婢女衣衫,直露出一身粉嫩美肉来。 月色之下,只见一旁洛行云肌肤莹白似雪,彩衣肌肤颜色便要黯淡些许,却也白腻过人,一双乳肉娇俏可人,大小适中,腰细臀圆,双腿匀称结实,自是别具风流。
彭怜上去细心品咂,眼见洛行云伸出手来与彩衣相握,不由笑道:“你二人主仆情深,今夜倒做了闺中姐妹,待一会儿取了姐姐元红,大家便亲如一家了!” 洛行云轻声一笑,扯过香帕塞在婢女臀下,娇媚说道:“彩衣云英未嫁,嫩瓜亦是初破,还请相公怜惜,便如方才那般,护持她不受痛楚便好……” 彭怜微笑点头,“云儿倒是知道疼人!过来让相公亲亲!”
洛行云娇羞一笑,乖巧凑上前来,吐出香舌任郎君品咂,半晌后轻轻推却劝道:“好哥哥……春宵苦短,莫让彩衣等久了……”
彭怜从善如流,专心亲吻侍弄美婢彩衣,运起双修秘法,起手便是神龟寿,转而鸟鸣涧用老,待到少女娇颜酡红、呻吟不住,这才神龟前探轻入春扉。 彩衣不如洛行云敏感,直待彭怜推入大半龟首才既痛叫出声,话音未落,只觉腹中暖意融融,那股疼痛忽而烟消云散,只觉阴中胀满,难言憋闷酥麻。 “小姐……为何……”彩衣秀眉轻皱,颇有些莫名其妙。
洛行云温柔笑道:“相公身负秘法,可减轻女子破瓜之痛,有他怜惜,实乃你我幸事,且莫分心,专心服侍相公欢好便是……”
两人主仆情深,有她撑腰,彩衣自然胆气不小,只是轻声喘息说道:“感觉却怪……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那里……不得畅通如常……竟似有尿一般……” 洛行云掩嘴轻笑,“忒也胡言乱语!相公此时疼惜于你不肯挞伐,一会儿待你受用起来,他抽送不住,便不再有此番拥堵之感……”
“好小姐……若非有你在此,奴婢怕是要吓死了……”彩衣口吐香舌,娇俏顽皮可爱。
彭怜俯身一口噙住,舔咬良久,这才笑道:“姐姐此刻是何感觉?可还堵闷难言么?”
不过几个抽插,彩衣已然受用不少,不由面红耳赤羞赧无限回道:“好公子……奴婢只觉里面有蚂蚁在爬,每次被您怼着心子,便都哆嗦一番,闷是不闷了,却又麻又痒……”
“却想请公子……快些着个……帮着奴婢解解痒处……”彩衣天真无邪,心中所思所想不加掩饰,便即脱口而出。
彭怜心中快意,一把揽过洛行云与她口舌相交,胯下阳根催动神功,抽插速度渐快,只将婢女彩衣弄得浪叫连连。
她初度云雨,却有神功加持,便即快感如潮,又非洛行云那般明白其中关键,只知享乐其中,浑然不觉新婚燕尔毫无痛楚有何不对,只道世间男女初次男女皆是如此一般。
洛行云伴着情郎身躯耸动,身体也是前后动个不停,一双美乳荡起雪白碧涛,只是张口含住彭怜耳垂,腻声低语说道:“好哥哥!好相公!云儿家中尚有一妹未曾婚配,若是哥哥有意,妾身愿做良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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