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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岛Berde】(番外3)
作者:Frandica_Alanzo
2023.12.28更新于:第一会所
Vol……1 Ex.3 绿眼睛的宁芙
“偶尔也得给自己放个假吧?”
阿纳丝塔夏沉默着,低头搓着裙摆。她活动了下酸痛的脚趾,冒着热气的水盆里便荡起了波纹。
尤莉耶塔,年轻的酒馆女侍,因为突如其来的痛经被阿纳丝塔夏叫去休息,而她则接替了这个小姑娘的工作,蹬着带高跟的皮鞋在酒馆里忙活了一整天。 “嘶——”
阿纳丝塔夏不满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声响,因为我用力捏了她僵硬的脚心。 因为不想让双脚上长出老茧,她常常会用加入了大量果醋的温水泡脚,再涂上南方的一种药油来缓解酸痛,事实证明这种方法效果很好,只是此时这项工作交到了我手上。
一双已经沾上了汗馊味的白色丝袜随意地搭在椅背上,阿纳丝塔夏取下头饰,松开扎得有些紧的两条辫子,重新梳成一条蓬松的马尾。我则帮她打来了温水,替她料理那双酸痛的脚。
此时她的一条腿正搭在我的膝上,享受着我的按摩,光滑而白皙的肌肤下肌肉已经非常僵硬。我先用手掌把药油在她的皮肤上搓热,然后才敢对僵硬的肌肉施加力道轻轻捶打。
“轻一点...”她恳求道,我随即照做。
“这样下去,你的大腿会变粗的哦。”
阿纳丝塔夏的双腿形状漂亮,而且弹性十足,我的手砸在她的大腿上便被弹起,而大腿下沿的肉又在我的膝上跳动着。我虽然享受着这种触感,心里却暗自不满着,因为她已经劳累得没有兴致再做任何事。
“这个周末好吗,亚兰佐?等你休假,尤莉耶塔也休息好了,我就跟赫尔卡什姐姐请个假,我们一起出去一天,去城外走走,好吗?”
因为练过很多年舞蹈,阿纳丝塔夏的腰非常柔软,她的一条腿伸直搭在了我的膝盖上,可她仍然轻易地弯下了腰,把带有柔顺金发的脑袋倚靠到了我的手臂上,轻轻蹭了蹭。
“你不是老板吗?还需要别人来批准吗?”
她摇了摇头,顺带蹭了蹭我的手臂。
“一个初来乍到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能力把一切都打理清楚呢?而且不做那种活的我姑娘们是不会完全放下心来的,她们总是找陪她们最久也最懂她们的赫尔卡什姐姐诉说,然后姐姐再来讲给我听。我总是觉得,我这个老板做得很不称职...”
每当她自怨自艾,我都会想要将她拥入怀中,于是我轻轻把她的脚放回水盆里,把椅子搬到她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安娜你呀,你才做这份工作多久呢?我可以说,姑娘们都是很信任你的,她们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保养得很好的金发摸起来滑滑的,散发著淡淡的花香味,她伸手触碰我的脸,吻上我的唇,这股香味便扑鼻而来。
“我才不要你安慰我,你总是把我想象得很弱小,这怎么行?”
她可是贵族,我笑了笑,用指尖戳了戳她小巧的鼻尖,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可不是吗?至少,你很可爱。”
“我不要你宠我!”
“那,我可就遵从男人的本能,对你做我想做的咯?”
我侵略性地把手伸向了她的裙底,塞进她两腿的缝隙中,握住她裸露的大腿内侧,阿纳丝塔夏的脸瞬间泛红了。
“也不要,你知道我会生你气,然后以后你就别想再对我做什么了!” 她的威胁带有着她身上不可动摇的傲气,这无疑震慑住了我,却也激起了我不服输的心。
“那我就一次享受个够,或者让你欲罢不能。”
“你可别到一半就被我坐在身下!”
“求之不得。”
阿纳丝塔夏跷起腿,湿漉漉的脚把水盆里的水甩到了我的裤子上,僵硬却仍然富有弹性的大腿肉把我的手狠狠地夹在了中间。
我们吻在一起,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她则搂住我的脖子。
她在渴求着我,我很明白,只是今晚她的确没有什么力气了。
————
交往了一段时间,身着女侍服和戴着蕾丝女仆头饰的女孩儿大概已经成了我心中不可磨灭的印象。
“好看吗?昨天才买的。”
当阿纳丝塔夏穿着一套从未见过的素色的衣裙站在我面前,一手叉着腰,两脚略微分开,摆出一副放松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时,我竟有些不适应。
“你看起来...矮了好多?”
她穿了一双米白色的浅口皮鞋,没有穿袜子,用一根系带绑在脚踝上方。鞋子仅带有一个短跟,但比平时穿的高跟鞋要短不少。
因为身高不俗,工作时的阿纳丝塔夏在面对多数男性客人时总会显现出一副不容小觑的平视姿态,即使在面对我时,也只要略微把视线往上瞟一些,就能与我四目相对,此时却要略微抬起头来。
头上仍是扎了那两条细长的辫子,不过发圈换成了活泼的粉红色,取下了女仆头饰的脑袋就是一片浓郁的淡金色,只在前发的发根处别了个白色的发卡,似乎是店里的姑娘送的手工制品,是可爱的白色狐狸的造型。
与发卡相衬的,她穿了件白色的纱质短衣,用于遮住她裸露的肩膀和后背,还有大臂的半截,却有意露出了吊带裙没有覆盖到的前胸,铜链将一小块玻璃水晶吊在她若隐若现的乳沟上方。
最后是那条裙子,亚麻布自然地显现出暗淡的米黄色,只在衣襟、腰围、裙摆处有简约的棕色条纹点缀,这是贝尔蒂中部平民女子较为常见的衣着。裙子刚遮住膝盖,露出她年轻的小腿。
“感觉像是十七岁的小姑娘。”
“我还没比十七岁老多少呢!”
阿纳丝塔夏不满地鼓起了脸颊。
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一起出远门,阿纳丝塔夏的兴致显得难以掩盖,从她挽着我手的手臂和紧挨着的身躯,我感受到她轻盈的脚步在掩藏着欢跃。 黄昏前从王都的港口出发,不但能欣赏到旷野上的落日,还能品尝到用刚捕捞到的鱼制作的鱼汤。
新鲜的鱼在锅里挣扎发出的声响难免让人心里发怵,因而阿纳丝塔夏看着摆在眼前的烤鱼和鱼汤还有些犹豫,可她很快就被扑鼻的香气和躁动的饥肠所屈服。
或许是风向不太理想,抵达下榻的村子时已接近半夜,航行的颠簸使我们两人都有些困倦。
“你们必须订两个房间。”看店的大婶态度很强硬。
“这屋子隔音很差,我不能让你们吵到别的客人。我也一把年纪了,受不了你们年轻人害臊。”
阿纳丝塔夏扯了扯我的衣袖,我从侧面看到了她羞红的脸。
“我的好大姐!已经这么晚了,我们从王都一路过来,现在只想赶紧歇下...”
“我不管,你们两个都那么年轻,这姑娘又是个美人儿,我可不信你俩在一间房子里能忍得住。”
“真没礼貌。”阿纳丝塔夏小声嘟囔。
大婶的双耳仿佛猎鹰张开的翅膀,阿纳丝塔夏那细小的抱怨被她灵敏地捕捉到了,她立马变了个脸色。
“小姑娘,你长了双多娇嫩的手,没有哪个男人被它们抚摸会不感到愉悦!你的手指修长而饱满,可就是看不到戴过戒指的痕迹。”
“我...”
阿纳丝塔夏顿时哑口无言,因为这番话无异于将她贬低为一个荡妇,可她也无从辩驳,毕竟我们确实没有成婚。
我捏了捏她的手心,她却不情愿地把手抽走,掏出钱包付了两间房的费用,把我从未见过的最臭的脸色甩给那位刻薄的老女人,自顾自地取了钥匙走向了房间。
“你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如果你是个虔诚的,你便诅咒我们好了,可方才的话语都是直冲着她去的!”
心爱的姑娘被人羞辱,我自然恼火,便撂下了这段话,可那个老女人丝毫没把我当回事。
“是么?若是她不应当这样受我指责,你俩们分开住不就是了?”
我抛下一枚硬币,挥了挥戴着法术戒指的手,一发魔弹把她摆在最显眼位置的烛台击飞,上面的蜡烛散落一地,金属部件随着清脆的落地声四分五裂。 我找到房间,就在阿纳丝塔夏的房间隔壁,而这时一个女佣打扮的乡下姑娘恰巧从隔壁的房间出来,她腼腆地冲我笑了笑。
“先生...”她尽量压低了声音。
“我已经听那位漂亮的绿眼睛小姐说了,出现这种情况我也很抱歉!不过请您别放在心上,因为之前领主的女儿和家里的男佣跑来幽会,夜里被人听见了动静,事情传开后领主差点把这里掀了个底朝天!
这事儿还是一位画家恰巧在这里逗留,不知道那位夫人有什么魔法,领主大人赔偿了所有的损失,灰溜溜地走了,日后还让人送了慰问品来...” 她踮起脚,抬头让视线越过我的肩膀,紧张地张望了一眼。
“这事儿让大婶吓得不轻,从此她就不乐意让男女住在一起了,除非能证明说两人是夫妇。就算这样,如果动静让她听见,她可是会毫不客气地打开门让他们出丑。她的名声很不好,毕竟她也是那种没有男人看得上的女人,到现在还是个...”
旅店的女佣说到这里,慌张地行了个礼就离开了,而几秒之后那位大婶拖沓的脚步声从走廊的尽头传来,想必是这位女佣有着双敏锐过人的耳朵。
我简单洗了把脸,躺到了床上。如看店的大婶所说的,这里的墙壁遮盖不住声响,而恰好床又是挨着墙放置的,因而隔壁不时发出的一些声响吵得我心神不宁。
呜——吱——
像是在吃力地拖拽着什么很沉的东西,伴随着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随后是疲倦地叹息。
笃笃笃——
耳边的木墙传来轻而清脆的敲击声。
“亚兰佐...”是一个熟悉的甜美的声音,扫除了我方才所有的不快。 “安娜,我在。”我把嘴贴近墙缝,这样我们只用小声说话就能让对方听见。
“对不起,我刚刚很失礼...”
“没有关系。”
我们俩彼此沉默了一会儿,我用指甲盖局促地敲击木板,催促她打破沉默。 “亚兰佐,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只是结婚这件事我实在拿不定主意,我需要点时间...”
“我知道...”
紧接着是一声长叹,透过木板间的缝隙溜进我的房间,轻抚我的心口。 “说到底,我的骨子里还是个南方人。就算我再怎么对教条不屑,我还是会在意这些脸面上的事...”
“傻瓜,你流着南方人的血,长着玻璃一样的眼眸,这都是你的母亲和这片土地留给你的礼物呀!”
我轻轻拍了拍传来声音的木墙,就像是在轻拍她的脸蛋。
“亚兰佐,你不用这么忍耐着我的。我是个被宠坏了的大小姐,但现在已经没了贵族的地位。姑娘们尊重我,处处保护着我,尽管她们的力量也很薄弱,可你是不一样的...”
“安娜,我可不是你那个严厉的父亲。除了宠着你,我就再做不了什么了。”
“有时候我也希望你能训斥我一下,在我耍性子的时候,就好像我们刚认识的那天晚上...”
“你瞧瞧你都说了些什么傻话!”
阿纳丝塔夏咯咯笑了起来,仿佛是我着了她的道,于是我用膝盖顶了顶墙壁表示抗议。
“不说这个了吧,亚兰佐,你肯定也已经累了,晚安...哦,还有,刚刚那个女佣跟我说了个地方,你知道的吧,就是...我们没有必要非得在床上...”
说到这里,空气仿佛陷入了死寂,我感到脸颊涨得通红,而此时阿纳丝塔夏一定比我还要害羞。
“晚安...”
“嗯...”
恍惚之间,我陷入了昏睡。
————
我和阿纳丝塔夏并排走在牧场的原野上,早晨的阳光已经有些灼热了。天气很晴朗,只有稀疏的几片云,绿茵茵的牧场上只有零星的几棵树,大概是开拓原野时故意留下的。
马群在附近的河道边饮着水,奶牛群则在不远处的圈里等待着干草料。绵羊慵懒地瘫在草地上,领头的山羊仿佛在和牧羊犬抱怨着那些愚蠢而慵懒的毛团,阿纳丝塔夏眨着眼睛好奇地观察着那成片的白色,那是在南方的冻土上不常见的景象。
“小时候妈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是天上的白云迷恋上了牧牛人的歌声,于是落到地上变成了羊群,你看,今天的天空就是空的呢...”
“那这次这里的云朵迷恋上的不是牧人的歌声,而是雪地里来的精灵。” “可别说我了,羊儿们见了我就跑!”
我用指节戳了戳她鼓起的脸蛋。阿纳丝塔夏白皙的皮肤是难以经得起这般暴晒的,因而此时我们的头上正顶着一朵小巧的云,投下的阴影刚好将我们两人笼罩住。
南方人体内流淌的魔力特别适合用来施展冰霜法术,于是我将法术戒指戴在她的左手,我则牵着这只手,调动着她体内的魔力,让她右手抓着的瓶子里的水消散成寒冷的雾气,搅拌着空气中的水分一起在我们的头顶凝结成云雾。 散下的小水珠润湿着她的脸,汇聚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看上去十分可口,而我的眼镜却遭了殃,我不得不频繁地清理上面的雾。
“原来做魔法师是这样的感觉吗?诶,对了,亚兰佐,不是有那种能够强化自己身体的法术吗?那个叫薇雅的小姑娘好像就很擅长用这种魔法。”
我点了点头。事实上这种法术在军队中都很常见,骑士团的成员还在学院里进修的时候就必须把这种法术烂熟于心。
“体力和力量都可以增加的话,有这么方便的法术,如果可以...” 我瞟到了阿纳丝塔夏脸上的红晕,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于是我闪到她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腰,不怀好意地揉着她的小腹。
“现在才早上哦?你就等不及了吗?”我在她耳边低语。
“我早就等不及了!都好几天了...”阿纳丝塔夏居然有些理直气壮。 我亲吻了她的耳背,又趁她松懈时抓了抓她的乳房,她转过身钻到我怀里,然后猛地踮起脚用脑袋撞了我的下巴。
“好痛!”我抗议道。
“周边可是有人的!不许这个时候摸!”
她用严肃的眼神看着我,我只好认输,可她还是把身体紧紧地贴到了我身上,用富有弹性的乳房抵着我的肋间。她的手悄悄拉着裙摆,让我能够俯看清楚她迷人的乳沟。
我们的这番亲热很快招来了报应,头顶的云因为失去了法术的支持,变成了雨淋湿了我们两人的头发和肩膀。我们只好彼此分开并排行走,好让阳光均匀地帮我们把水蒸干。
“安娜,魔力和体力同时耗空是很危险的,更何况使用法术本来也会消耗体力。强化法术的效果本来就取决于施术者本身的身体能力,因而到达一定限度时,想要效果再进一步,就要付出数倍多的魔力。”
“那能不能,你开发一种法术,能在做的时候把魔力从我身上抽走,再变成体力...”
阿纳丝塔夏似乎也清楚自己体内有着丰沛且纯净的魔力,这或许是她能够吸引梦魔的原因。
“这个或许不用我来开发。”
我在她身前停下脚步,略微屈膝,右手的指尖掠过她娇嫩的耳轮,轻轻兜住她的后脑,随后凑上她的唇。
“唔...”
虽然很突然,但她也很顺从,乖乖地踮起脚,张开双唇,把湿润的舌头递给我。在她调皮地吮吸着我的唾液时,我将甘甜的魔力从她毫无防备的身体里吸出。
“呜啊...”
一道丝线悬挂在我们的嘴角间,阿纳丝塔夏涨红的脸在我的眼前变得清晰,在我的搀扶下她踉跄了一下,随后大口喘起了气。
“怎么回事,好像喝了很多酒?”
“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不用怕。”
我搂住她的肩膀,发动法术让云雾遮盖在我们的头顶,好让她发胀的头不被阳光晒到。
“人类能够吸收魔力的速度是十分有限的,而你的身体就像个装满水的皮囊,被划破一个小口子就会不断地漏出水来。我就像是用一个细口瓶子在底下接着,大部分的水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流到瓶子的外面。”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没有刚才那般烫了,便松下一口气。
“我也没办法叫你在这上面装个可以调控的阀门,毕竟你几乎用不了魔法。在你兴奋的时候,魔力的流动也会更加激烈,这个时候要是不受控制地放出魔力,你很快就会力竭,而你的身体会产生这种麻醉的感觉,让你不至于因此感到痛苦。”
阿纳丝塔夏把昏沉的脑袋依偎在了我的肩上,拽着我的衣服和支撑着身体缓慢地走着。脸蛋红扑扑的样子非常可爱,不过却让我惭愧是不是刚才做得太过火了。
“唔,头还是有点晕,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如果是在做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我一定马上就沦陷了...”
“要是你决定要把我吃干抹净,我就只好用这种方式对待你了。”
“讨厌,我完全拿你没有办法...”
我们走上一个缓坡,视野中出现了一条用碎鹅卵石铺成的岔路,通往一片僻静的树林。
————
这片林地大概是领主留下来的猎场,同时也充作和相邻的领土的边界。沿着石子路进入林间没过多久就能看到一条明亮的溪流,溪水清澈,水流平缓。周围的树木被砍掉了一些,几处不起眼的土堆上还留有木炭的余烬,看来也时常有人来此处活动。
“现在是忙农季节,一直到傍晚都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恢复了活力的阿纳丝塔夏把搜集到的浆果和枯枝堆在一旁的树桩上,我也搭建好了简易的灶台,将一片河床边捞起的大块卵石片架起,将早晨从村子里买的火腿和熏肉块切成片,只要生好火就可以在石板上煎烤。
阿纳丝塔夏主动接过了烹饪的工作,她用几乎是自己唯一会的法术点燃了柴堆,用杯子舀来水清洗方才采摘的蔬果。我把唯一一张小块的野餐垫给了她,好让穿着裙子的她能坐在地上,而我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树桩上,弹起了比维拉琴。 “能这样一边听你弹琴,一边给你做东西吃,好惬意啊!”
把切成小块的黄油码放到烧热的石板上,很快便有了浓郁的香味。琴弦的和鸣,伴随着溪水缓流的清响,柴火轻微的爆裂声,滋滋的油响,还有阿纳丝塔夏嘴里不成曲调的哼唱,便在此刻营造出了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世界,只可惜总有些不识趣的鸟儿在看不见的枝干间打搅。
舔着嘴唇,把小型的野鸟蛋打到冒油的熏肉片上,又轻巧地用刀子给每片肉翻面,阿纳丝塔夏露出一副专注而又愉悦的神情,灰绿色的眼眸仿佛对着美味的食物流下了口水——或说,看着那样的眼神就会不自觉地联想到她嘴角流出口水的滑稽样子。
她有一把用得很趁手的小刀,用一头领头的冰原狼的臼齿雕刻成的刀柄,刀刃泛着生冷的寒光,被她白皙的手指轻轻摁伏,由她娇嫩的血肉引导着,将火腿肉切成薄片,将硬面包整齐地切开。
那把刀子平时收在鞘里。她的裙子底下,在她的右边的大腿上,挂着她惯用的微型铳,这是贵族女性中并不罕见的防身利器,刀鞘就安置在了皮革制的铳套上,还配有几发备用的子弹,必要时她会从裙摆侧边的开口处快速地取出铳。 我也有一把匕首别在腰间,不过这只几乎同我小臂一样长的家伙用来切食物就有点费力了,虽然在野外它可不是什么摆设。这把匕首带有弧形剑格,和我带有笼手的佩剑是成对的。出一趟远门,我们总得带些能表明身份又能防身的家伙在身上,这把剑就是不错的选择。
我没有带上自己那支笨重的铳,因为这个季节身上不会穿能把它藏起来的大衣。法术戒指反而更适合在棘手的情况下使用,戴在手上也不会遭人怀疑,如果有高级别的法杖那必然是更好的。
至于比维拉琴,我的确也会一些以音律作为触媒的法术,不过都只能起到干扰情绪的作用,是阿纳丝塔夏撒着娇央求我带上的。她还嘱咐我带上一罐浸泡过魔药的松针,只要撒一些到火堆里,随着烟火飞散的魔药就能把附近的蚊虫都驱走。
“好像可以了...”
把浆果的汁液和果肉挤出,涂抹在面包片上,再铺上一块熏肉片,阿纳丝塔夏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了起来。
“亲爱的,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呢?”
我调侃地看着狼吞虎咽的阿纳丝塔夏,这完全不矜持的吃相和她淑女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呜呜!谁叫你刚才欺负我,把我的魔力抽走,我现在饿得四肢打颤...你不要停下,我想继续听你弹琴!”
“可我该怎么吃饭呢?”
“这简单!”
她起身走到我身边,挤在我的身旁,让我给她挪出点位置,我们俩就这样拥挤地坐在树桩上,她把刚刚吃了一半的熏肉面包递到我的嘴边,还不忘在木琴的侧板上垫上一块手绢。
“张嘴呀~”
我有点嫌弃地看着面包上不整齐的牙印,肉片被咬下了一半还没有断掉。 “干什么?嫌我做的饭不好吃呀?”
她用屁股撞了我一下。
“啊——”
我张嘴,咬了一口面包,果酱的味道很甘甜,让熏肉消退了咸味和油齁味,让面包也不那么扎嘴,加上松针的香气,不知不觉就只剩下了一口。
“嘻嘻,我的手艺还是挺好的吧?”不用看过去也能猜到阿纳丝塔夏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面包只剩最后一小口,我还有些意犹未尽,她白皙而饱满的手指上沾了很多果酱,看上去非常诱人,于是我趁机把剩下的面包连同她的手指一并含到了嘴里。
“呀!你这个讨厌鬼!我的手又不能吃!”
她想要逃走,而我则捉住了她的手,用力吮吸着她手指上蘸着的果酱,用舌尖挑逗她的指腹。
阿纳丝塔夏的手尽管纤细修长,却很饱满,指缝合得很严,并不会显得骨感,皮肤没有什么褶皱,无论是抚摸这双柔软的手还是被它们爱抚都是十分愉快的,我的左手因此在比维拉琴的主板上敲击出轻快的旋律。
“真是的,你再不放开我,肉都要烤焦了!”
我仍有些不舍得,于是放开她的手指,轻轻咬了一口她拇指下面肉最厚的地方。
“你已经吃饱了吧?那接下来的肉我就全包啦~”
阿纳丝塔夏有些嫌弃地擦着手上的唾液,用俏皮的语调调侃着我。
“你吃得下吗?你的手就那么一点点肉,怎么够我吃呢?”
阿纳丝塔夏挑衅般地把一大片肉塞进了嘴里,冲我翻了个白眼,但很快她又猛地塞进了两颗浆果,又咸又干的火腿让她很不好受。作为嘲笑她的惩罚,我必须一直弹琴给她听,由她喂着吃东西,我再敢去吮她的手指,她就会把浆果摁在我的头上。
不一会儿我们就把食物全消灭了,阿纳丝塔夏打了个呵欠,想必是夜晚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并没有睡得很好。她把垫子挪到我的身旁,侧坐着,把脑袋枕在我的腿上。
“让我睡一会儿,呼呼~”
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被照射到的皮肤仿佛有露珠在滚动。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弹奏起慢板的小调,悄悄使用了安眠的法术,一曲奏罢她便沉沉睡去。我捏了捏她水嫩的脸蛋,她只皱了皱眉。
“这样看还真是可爱呀,像个孩子一样。”
我抚摸着她的头,将她柔顺的秀发编成的金色长辫捋到背后,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感受着她平缓的心跳和呼吸的起伏。
“阿纳丝塔夏·帕拉格涅娜,让这个美丽的名字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或许是神的恩赐吧?是吗,安娜?你是神赐给我的礼物吗?还是说你就是我的女神,你把自己赠予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搓捻着她冰凉的耳朵,回应我的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
“嗡嗡——”
耳边的声音将我惊醒,声音来自被我竖直放置在腿上用来支撑脑袋的比维拉琴,阿纳丝塔夏正趴在我的大腿上,伸手玩弄着琴弦。察觉到我醒来,她金色的睫毛下的惺忪睡眼变得明亮了些,带着午后的倦意对我笑了笑。
“下午好,亲爱的~”一个陌生的,柔软而慵懒的声音,好像破裂的酥皮挤出的奶油。
即便是在相拥而眠后早晨,我们总是在被刺进眼中的阳光叫醒后火急火燎地准备着去工作,这样的悠闲是罕有的,而这样楚楚动人的阿纳丝塔夏也是罕有的。
“安娜。”我把比维拉琴放回琴匣,潦草地盖上了盖子。
“怎么了?”她用牙缝间挤出的细小音节地问我。
“你好可爱。”
我抚摸起她的头和脖颈,她居然闭上了双眼,把脑袋往我身体的方向钻了钻。看来是法术的效果还有残余,她即使醒来也不能马上清醒。
“嗯——,不要用对我说,对小孩子说的话——”
“那我说点对大人说的?”
“嗯——”
“你这样子,让我很想侵犯你。”
“嗯,流氓——”
在与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解下了腰带和裆部的纽扣,悄悄抬起她昏昏沉沉的脑袋,把她置于我的两腿间,她的俏脸就倚靠在了我大腿的内侧,随着她的胸廓的舒张,她的脸几乎就要碰到被肿胀的家伙顶起的内裤。
“就这么,想要我吗?”
阿纳丝塔夏的手沿着我的大腿表面向上挪动到了裆部,耷拉着的手指骚动着已经勃起的阴茎,指尖勾起内裤松紧带,我则趁势稍微支撑起身体,让她的手在下落时脱下内裤,勃起的阴茎失掉了束缚就弹到了她的脸上。
“你把它放到我的脸上,这样做,会让你兴奋吗?阿纳丝塔夏的脸,一个年轻的、贵族女孩的脸...”她的声音仍然是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样子,语调却有些激动了。
“一张美丽的、洁净的脸...”我补充道。
“被你污染了,被你糟践了,很有成就感吧?你征服了一个倔强的南方女孩,让她像只被驯服的雪狐一样趴在你的两腿间...”
她略微抬起了脸,用半睁的双眼瞪着我,这样却也让我的阴茎被她的脸蛋顶起,搭在她的颧骨和脸颊上,她的下巴则蹭到了我的阴囊。但很快,她又瘫软下去,重新枕回了我的腿上。她慢悠悠地抬起一只手,把我的阴茎摁在她的侧脸上,让阴茎最敏感的下表面在她水润的脸颊上磨蹭,推挤着她脸蛋上可爱的肉。 “你会把这根肉和血做的硬邦邦的东西,喂给她吃,她很饥饿,又饿又渴,但是她又被你驯服了,不会伤害主人,她只能让它在自己的嘴里,想象着它把自己喂饱...”
阿纳丝塔夏奶声奶气地诉说着这些话,好像是在撒娇,却又好像在无意间把我控制了,仿佛此时我们两人交换了位置。
“对,吃吧,只有你的嘴巴足够勤快,你才会得到最后的赏赐,让你干渴的喉咙稍微得到点滋润。”我也不甘示弱。
“啊——呜——”
她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可爱的叫声,令我的胸腔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阴茎也胀痛得难受。我的阴茎被她有柔顺的秀发覆盖的额头顶起,根部触碰到她的鼻尖,她伸出湿润的舌尖,从我的阴囊处向上游走,鼻尖和舌尖的两个点将阴茎顶起,慢慢地将其前端引向她充满诱惑的双唇。
当环形的褶皱已经抵在她的唇上,前端便被她刻意呼出的温热的鼻息抚弄,我的身体猛然一颤,些许透明的汁液便从阴茎中吐出,蘸在她骄傲的鼻尖上,她则满不在意地用阴茎侧面干燥的皮肤将其拭去。
松垮的俏脸满是慵懒,却做出这番极尽挑逗的举动,我忍不住伸出手,用掌心包裹她的颧骨,拇指抵在她的眉心,沿着秀气的眉骨滑动到眼眶边缘,把她光亮的金色眉毛梳理整齐,又用指甲盖蹭过她弯曲的睫毛,停在她骄傲的鼻梁上,沿着鼻骨蹭过鼻尖,在她朱红的唇上停留。
“吃吧,安娜,张开嘴——”
“嗯呜——”
阿纳丝塔夏扭了扭头,对我撒着娇,但我执意要把自己的膨胀的欲望喂到她的口中,于是我拨开她的嘴唇,撬开她两排洁白的牙齿,她咬了咬我的手指,便听话地张开了嘴。
“嗷呜、唔...”
我尽量温柔地把阴茎送入了她的口中,而她也小心地把牙齿收起,用嘴唇和柔软的舌头迎接率先送入的前端,再轻轻吮吸着引诱着它深入。
些许唾液从嘴角渗出,阿纳丝塔夏乖巧地趴在我的两腿间,轻柔地吮吸着我肿胀的阴茎,粗糙的舌面伴随着吮吸的频率抽回再延伸,让阴茎敏感的下表面不断经受着温热的爱抚。
这种舒适感我早已习惯,却永远不会腻,尤其当她表现出十足的顺从,在我的胯下显得无比娇弱,把她优雅的外表下的羸弱与服从向我展露,我便伸手抚摸她那一头细密的金发,督促着她再吞得深一些,她在我的引导下慢慢移动起来,让口中的阴茎被缠裹得更紧密些。
“呜噗...呜...”
阿纳丝塔夏几乎是半梦半醒着,因此她并没有用什么技巧,凭借着本能吮吸着口中的肉棒,用舌头反复地舔舐,一边发出绵软的“嗯——”的声音,仿佛是美梦被打断般不情愿地支吾着。
“安娜。”我用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她惺忪的眼眸便看向了我。
“呜?”她有些迷惑,口水从嘴角流下,便下意识地吸回去,这个动作让我被她紧紧含在口中的阴茎非常舒适。
“好吃吗?”我擦去她嘴角的唾液,问她。
她歪了歪头,让阴茎的前端从内侧顶起她的脸颊。
“这种东西不可能好吃。”这个直率的姑娘不可能昧着自己的真心说话,可她仍然吮吸着我。
“真乖!”
我怜爱地抚摸着阿纳丝塔夏的头,她则轻轻闭上了双眼,发出“唔——”的声音,让我对她的占有欲无限地膨胀。我想把她扑倒,与她热吻、交缠,可她吮着我的阴茎不肯放开,像是在索求着里面的奖励。
“想要吗?”
她点点头。
“那我就给你。”
我变为主动,摁着她的头,让阴茎肆意地在她的口腔中搅动,享受着与这个湿润的巢交合的快感。
“呜、滋滋...嗯呜——”
每次她发出可爱的声音,仿佛都使我的血液涌向阴茎,胀痛感使我的动作愈发粗暴,想要快点结束,让她的喉咙被她辛苦所得的精液浸润,而我则会得到无上的快感。
我的手移向了她流苏般的金色长辫,让它们在我的手上缠绕一圈,随后拉扯住,像是扯着缰绳,催促着她更卖力地吞吐。
在激烈的交缠下,我的腰开始抽搐,下身开始收紧,血液涌上眉心,仿佛马上就要喷涌而出。我扯着阿纳丝塔夏的辫子,想进入她的喉咙,可无意间让她被随着阴茎推入的唾液呛到了。
“呜呜!咳咳咳咳!”
她的脸涨得通红,我只好马上把阴茎退出她的口中,让她能咳嗽得顺畅些。 “没事了吧?”我有些不耐烦,因为阴茎肿痛到了极点,局促地随着我的脉搏跳动着,强行停下的感觉十分难受。
“我...你的手...我的头发...”
应该是被呛到之后魔法的效果完全消除了,此时完全清醒的阿纳丝塔夏一脸不可思议,她瞪大了双眼仰视着我,用手擦了擦沾满了唾液的下巴。
“你怎么能让我做这种事?让我这样跪着,还揪着我的辫子...我好像还说了很羞耻的话...”
她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
“安娜,听话,我就快射了!”
“唔——!”
我把阴茎抵在她的嘴唇上,可她咬紧了牙,不肯配合。
“快点!”
“呜呜呜!”她猛烈地摇起了头。
“真是的,哪有做到一半的道理?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受罚的!我都忍了好几天了。”
“谁是你的孩子?我也陪你一起忍着呀?可是这样做...明明你好好跟我说,我就会用嘴来满足你...”
“安娜,我疼得受不了了!”
“哇啊!”
我一把将她扑倒,拉下她的裙摆,把她“折叠”起来,让她的股间朝着上方,把她已经有一点润湿了的内裤扒开到一旁,准备强行插入,射在她体内,可她那委屈的表情又让我于心不忍。
“安娜你总是这样,一会儿引诱我,一会儿又楚楚可怜,让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想我强硬点,还是温柔一点...”
“呜呜呜...”阿纳丝塔夏看向一旁,竟然轻轻啜泣了起来。
“这么大个姑娘,还哭鼻子,还是在这种时候哭,像什么样子?我慢一点就是了,到现在你可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我要惩罚你,惩罚你不让我满足...” 这个姿势下,她委屈的脸旁就是她那双少女般的腿,大腿上肉最厚的地方此时被我的双手抓握着,弹性十足而又触感细腻。眼前从脚踝延伸到膝窝的曲线,宛如摆在宫廷里的奢华装饰,那从东大陆远洋舶来的珍奇象牙,在斑驳的阳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你的腿真漂亮,我好想吃掉...”
也许是听到我夸赞自己的身体,阿纳丝塔夏停下了啜泣,变得顺从了些,双腿也松弛了下来,于是我脱掉了她的内裤,让那条淡紫色的内裤挂在她白嫩的右腿上。当我伸手去取下她挂在腿上的铳套,她抓住了我的手腕,可很快又放开,任由我摆布。
“怎么没穿打底裤?不怕内裤露出来吗?”
“今天没有穿...”她把视线挪向一边,小声地说。
“真是不坦率!明明你也想做的。”
“讨厌!”
略微将雪白的双腿打开,娇嫩的唇瓣就从饱满的大阴唇的庇护中挣脱,跳跃而出,随着身体的起伏能看见它们细小的张合。皮肤白皙的阿纳丝塔夏连私处也是白白净净的,唇瓣形状对称得几近完美,略有些薄,令人担心动作太过粗暴会不会弄伤它们。纯白的交合处小巧的阴蒂已经略微探出了头,用手指去调弄会引得阿纳丝塔夏扭动身子挣扎。
用手指略微掰开唇瓣则会露出粉红色的蜜穴,中间悬挂着环状的肉球,略微呈现白色,手指能感受到下面的通道吹出的体温和潮气,通道仿佛在呼吸着,让人继续往里窥探。那是她身体上最娇弱、最惹人怜爱的部位,也最让我欲罢不能。
“安娜的身体哪里都很漂亮,只看这个部分的话,我会以为你只有十六岁。”
我用左手拨弄她的唇瓣,挑逗着蜜穴的缝隙,又将她的左腿抱在怀中,把仍然肿胀的阴茎抵在她的光滑的小腹上,让渗出的汁液沾在她的皮肤上。
“你把人家摆弄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还要对我的下面...还说这种话...亚兰佐,女孩儿都会有羞耻心,觉得自己的下面很丑陋...”
她的脸涨得通红。虽然四下无人,但毕竟是在野外,屁股被掀起,私处举高指向天空,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感到无比难堪。
“安娜,我并不是只野兽,虽然看到你的样子,我很想粗暴地侵犯你...”
“那我再也不和你做爱了!”她气鼓鼓地冲我喊道。
“我要让你知道我和野兽的区别,让你把这句话收回去!”我挑逗了下她的阴蒂。
“别太过分了...”她的语气一下就软了下来。
我决定惩罚一下这个可爱但又不老实的女孩,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让她在不情愿中高潮。我看到在一旁堆放的浆果,阿纳丝塔夏采集了很多,所以还剩下了不少。这种浆果有蜂蜜一样黏稠的金黄色汁液,味道却很甘甜、清爽。
“我要把你的这条腿吃掉!”
我脱掉上衣,把她的左腿抱入怀中,解下她脚踝上的铜扣,脱去她的皮鞋甩在一旁。我握住她的脚,用力掐了掐脚心。
“痛!”阿纳丝塔夏皱起眉抱怨道。
“还是很僵硬,明明前几天才给你做过按摩,工作太拼也会对身体不好哦。”
我又用力揉了揉,她发出“嘶”的声音,缩回腿踹了我的肩膀,我却顺势把她的腿扛在了肩上,伸手取过几颗浆果,一把抓烂,让黏稠的汁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流淌。
“唔嗯!你在做什么啊?我的腿都给你弄脏了!”她大喊着抱怨,可是左腿被我牢牢地抱住,她无法挣脱,也无法从地上坐起。
“再给你做一次按摩好了。”
我把黏稠的浆果汁液在她的腿上抹匀让她的整条腿都覆盖上晶莹的金色光泽。用虎口掐住她的膝窝,往上推起小腿肚的肉,直到脚后跟,让她僵硬的肌肉恢复弹性。
“不好好爱惜你的腿会变成大象的!”我向阿纳丝塔夏调侃道,一边用拇指揉摁肉最厚的地方。
“嘶,轻一点!贝尔蒂什么时候,能见到大象了嘛!”
浆果的金色光泽和随着她腿上的肉晃动着,像是牛奶布丁表面上铺的蜜糖,香甜的气味扑鼻而来,令我不满足于仅仅是用双手把玩。
“我开始吃咯?”
“嗯?”
我用舌尖舔掉她足弓侧面沾上的果酱,她猛地抖动了下,我紧接着吮吸起她脚踝处的凸起。
“亚兰佐,今天是不是做得太...我们能不能正常一点,我好难为情...”
“明明安娜你自己就挺变态的,上次去浴场的时候还...”
“好了,不要说了!你想怎么样都好吧,只要不弄痛我...”
于是我轻轻咬了一口她小腿上的肉,又把那一大片的果酱都吮进嘴里。阿纳斯塔夏那绯红的脸已经告诉了我她的小心思——她想要被满足,而到现在也只是我在贪婪地索取着她,她已经有些厌烦了。
“安娜,吃吗?”我把一颗熟透了的浆果递到她的嘴边。
“不要,才刚吃饱没多久。”她不顺从地别过脸去。
“好吧,我看你都流口水了,以为你很想吃来着。”
听了我的话,阿纳丝塔夏连忙抹了抹嘴角,却没有任何湿润的感觉,一脸惊讶地瞪着我。
“哪里有!你怎么骗我?”
“喏,这里。”
“啊啊!!别——”
她股间的唇瓣已经被蜜穴中溢出的汁液浸湿,理解了我的讽刺后阿纳丝塔夏羞愧难当,我则趁机把那颗浆果放入她两片唇瓣中间,在紧实的通道壁的挤压下果皮破裂,浆果的蜜汁涌进了的通道中,又随着腔体的蠕动蔓延。
“里面...凉凉的...呜呜!不要再放进来了!很难洗的!”
我又趁机挤了两颗浆果到她的里面,在她的求饶声中我满意地收了手,开始肆无忌惮地享用她那条已经变得美味的腿,从脚踝到小腿肚,用舌头舔食上面的蜜汁,骚动着细嫩的肌肤。轻轻啃咬,仿佛再用力些皮肤就会被刺破,但紧实的肉又敏锐地将牙齿弹起。
至于那垂涎欲滴的洞口,虽然可口的主菜就在一旁,可不先喂给它一点前菜是不行的,于是我将左手的中指探入其中,通道的内壁马上紧紧缠了上来。手指在里面搅动,让被挤烂了的果肉和黏稠的果酱混合著涓涓流出的爱液均匀地黏着在通道壁上。
“嗯啊啊!啊噫——放过我,亚兰佐!黏糊糊的,好像都粘在了一起,而且那个地方...嘶哈!明明被碰过很多次,会想尿尿...”
阿纳丝塔夏挺起了腰,因为我的指腹挤压着她的敏感带,一起做过很多次之后我已经能熟练地找到那里,让她哇哇叫着求饶。
赶在里面泛滥前,我再往里塞了两颗浆果,这次没有在刚进去时就爆开,而是随着蜜穴的收紧一点点地挤出汁液。
小腿上的果酱已经舔完,我需要俯下身子来享用鲜嫩饱满的大腿,因而转成用左手的大拇指摁揉阴蒂,这一处的刺激丝毫不亚于通道内的敏感带,却更为集中,就像是能产生从股间直蹿上后颈和眉心的电流。
“呜呜,每次一动,就会有凉飕飕的东西射到里面来...呜,不要再加了!都流出来了!”
我把挤剩的果皮从通道内取出,又往里添加新的果子,混合著爱液流出的黏稠果汁同时让她的肛门被弄得瘙痒,乱七八糟的呼吸让蜜穴的蠕动毫无规律,她难以控制身体的本能,只能任由果酱喷射到她的体内,再随着通道的蠕动流出来。
“呵哈、呵啊...呃呜!”
因为四下无人,又是在树林里,阿纳丝塔夏的呻吟声变得毫无顾忌,因为被肆意地玩弄,她不情愿的五官扭曲得变了样子,两手摊开在脑袋的两侧,完全放弃抵抗的她还想要再装模作样地挽回点面子。
“不坦率的阿纳丝塔夏真是可爱极了!”
一边嘲笑着她狼狈的样子,一边在她饱满的大腿肉上咬下一口,留下一串牙印,让她忍不住坐起身子打了我的头,我则趁机兜住她的脖子,与她接吻。 “呜呜,嗯!”
她的手用力捏紧了我的肩膀,像是羞涩的少女般的不知所措,因而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握力,好在她纤细的手并没有多大力气。
我把用舌头从她大腿上搜刮来的果酱与她分享着,同时又往她股间的唇瓣间塞入了一颗浆果,让她在投入于唇舌的缠绕时不得不控制住身下的力道,否则就会有爆开的汁液在她已经无比敏感的蜜穴里溅射。
直到我轻轻将她放开,她还意犹未尽,眼神恍惚地把脸凑到我跟前,我则宠溺地亲吻了她一侧的脸蛋。
“多谢款待,已经吃完了哦!”
沾满了阿纳丝塔夏一整条长腿的果酱已经被我舔食干净,因而我也停下了动作,欣赏着她因性的快感而起伏着的身躯。她哀求地看向了我伸手来抓我的手。 “不行,亚兰佐,我就差一点...”
“刚才你可就是这样对我的。”我赌气般地轻轻拍掉了她的手。
“嗯呜——不要这样!快一点,我受不了...”
我再次掀起她的屁股,塞满地果酱顺着被竖起的通道灌了一些进去,可又被禁闭起的通道挤出,在唇瓣间挤出细小的泡泡。
“你是不是该表示点什么?你刚刚可是很冷漠、很不情愿地拒绝了我哦?” “还不是因为你趁我还没有清醒就让我趴在那里给你口交,而且还威胁我要强行插进来...”她理直气壮地回应着。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哦?”
“不要!我都快了嘛!”
“嗯哼?那你是不是应该态度好一点呢?”
被我像小孩子一样劝诱,阿纳丝塔夏不情愿地别过了脸,从鼻子里挤出“嗯呜——!”的声音,对我撒着娇。
“说话!”我故作严肃地皱了皱眉。
“拜托你...”
“要我做什么?”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瓣间,细细摩擦。
“呜呜...做什么都好!求求你快一点!让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羞耻的单词时她几乎只是动了动嘴唇。我觉得已经捉弄够了,看她心急地喘着粗气的样子,我竟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她美妙的呻吟。
从浆果中挤出的汁液已经浸透了唇瓣间的缝隙,随着她的呼吸从蜜穴中渗出丝许金色的汁液,又再次陷进去,让那里也变得十分诱人。
我用舌尖舔弄起阿纳丝塔夏娇嫩的小阴唇,她的喉咙便挤出了迷人的喘息。两层唇瓣的褶皱间也粘上了蜜液,我便用舌尖去汲取。
“快一点,亚兰佐...呃,那里还不够...对我的阴蒂,或者进到里面来...”
她急不可耐地把手放到私处,分开两片唇瓣,把满是晶莹蜜液的粉色通道向我显露,可我并不想让里面的汁液浪费,于是我又挪开她的手,让她乖乖地抱着自己的腿,让大腿贴在乳房上。
“安娜,你觉得用哪张嘴来接吻会更舒服呢?”我用手指搓揉着她略微合拢的唇瓣,再次把蜜液抹匀,手指戳在大阴唇的肉上马上就会被弹起来。
“亚兰佐,你真是个笨蛋!舌头又不长在那里,你是不可能和我的小穴接吻的。”她埋怨道,催促我快一点。
“如果用舌吻的方式和你漂亮的小穴接吻,你会舒服得受不了吧?” “你太啰唆了!都做过几次了...”
我双手握住她大腿上的肉,趴伏在她挺起的阴部,发起攻击。用嘴唇包裹住她的小阴唇,用力吮吸起里面渗出混着爱液的果汁,等到嘴里的汁液甜味淡去,我就贪婪地用舌头搜刮起通道壁上残存的甜味。
“啊啊!不要那么用力!里面很脆弱的!感觉要流血了!”她的双腿努力地蹬直了,腰杆也不自觉地挺起,说明我给了她足够的刺激。
能经得起阴茎横冲直撞,通道的内壁相当的有弹性,可粗糙的舌面在里面刮来刮去的感觉似乎唤起了她记忆中破瓜的痛楚。
我转而含住阴蒂,把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一并插入通道里,专门对准她最敏感的一片区域,前后抽插,每次都用指腹摁压在上面。
“呜哇啊——那里是...我的弱点...阴蒂也...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
她的身体到处乱扭,我只能掐她大腿上的肉来让她冷静,把她牢牢地摁着,直到我感受到她不自然地抽搐,我便用尽全力吮吸住阴蒂,手指在通道内壁的敏感处用力画圈揉摁。
“亚兰佐...亚兰佐!我要...我已经忍不住了...!呃呃呃呃啊啊啊——”
阿纳丝塔夏肆无忌惮的呻吟在林木间回荡,惊飞了附近树上的鸟,蜜穴中喷涌出的一些爱液将里面残余的最后一点果肉送出,在野餐垫上留下一小滩痕迹,我有预感如果再让她高潮一次,她大概会失禁。
“呵啊、啊啊、呵哈、啊哈...”
高潮结束,阿纳丝塔夏平躺下身体,大口地喘着气,她原本白皙的脸和耳轮同时因为刚刚体验到的愉悦与羞愧而发红。我仍然用指尖轻轻抚摸她湿透了的阴唇,在高潮后这样温柔的刺激能让她的快感再持续得久一点。
“亚兰佐...”她用羞涩的语气喊着我。
“怎么了?”我爱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她也终于与我四目相对。
“我爱你。”
她冷不防地说出了最有杀伤力的话,我一下不知所措,她则爬起身来,搂住了我,将柔软的身子贴在了我身上。
“下次要欺负我,也得要我同意,不然我会害怕...”
“好...”
“刚刚弄得我很舒服...”
“嗯...”
“你要帮我洗衣服...”
我轻拍着阿纳丝塔夏的后背,答应了她所有的请求,她咯咯地笑着,把我推倒在垫了野餐垫的柔软草地上,她自己则以一种“鸭子坐”的姿势跪坐在我身前。
“轮到我来侍奉你了吧?”
说着,阿纳丝塔夏脱下了短袖的小衣,露出连衣裙本身的吊带。她的乳房靠裙子里的衬垫托着,没有再穿内衣,一道沟壑在她刻意的动作下清楚地呈现了出来。
“你就慢慢欣赏你最喜欢的——我的乳房吧,但是我不会让你碰,更不会让你舔!你就只能看着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来了几颗浆果,两只手同时挤烂,让金黄色的蜜汁浇在了白净她的胸脯上,那些剔透的汁液顺着乳房的隆起向乳沟处聚集。
“把精液从你的肉棒里挤出来~”她用最妩媚的声线引诱着我
“这简直是酷刑!”我抗议道,这样完美的两团白肉就在我的眼前,伸手就能抓到,我的手怎么能按捺住冲动,不去享受令人上瘾的弹性的触感。
“你以为只有你喜欢揉我的乳房吗?虽然只有你一个男人在没有衣服保护的时候摸过她们,可是...”
她一边用话语挑逗着我,一边从肩上脱下吊带,把那对形状姣好,挺拔而饱满的乳房露出。
“自慰的时候,我不用的那只手就会抓住这团东西,虽然不像别的女孩那样,这里没什么感觉,可是手里抓着这样的东西,我竟然能感觉到满足,就想一直抓着。你这么喜欢她们,我是能理解的哦~”
阿纳丝塔夏把一只手伸向股间,另一只手则抓住同侧的乳房揉了起来,向我演示她自慰的样子,粘在上面的果酱逐渐在她的胸口间被抹匀了。
“安娜,你真是个色情的女孩!”看着她下流的姿态,我的阴茎已经肿胀到了极点。
“因为我只和你做爱,所以你要接受我的全部,就像这样的,一点也不淑女、一点也不优雅、一点也不像个贵族的我,你必须全部接受!而且这也都是你害的,夺走我的初夜还把我照顾得很舒服的人,可都是你。下流的阿纳丝塔夏是你独有的,你要对她负责任,继续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做爱...”
阿纳丝塔夏用力搬起我的腿,我顺从地挺起腰,背靠着树桩,让双腿架在她的腿上,主动地把阴茎送入她双乳间的甜蜜陷阱。随着那两团白肉被她的双手捧起,我便立马沉沦在那份温柔的爱抚中,那柔软的“肢体”给予了我最体贴的温暖。
“这个果汁,原来这么滑...舒服吗?”
白皙的乳肉因为挤压而变得红润,上面铺了一层诱人的淡金色光泽,散发著香甜的气息。阿纳丝塔夏用她那双玻璃球般的眼眸挑逗着我,指缝中露出的一对粉红的乳头却已经立起来了,这种滑溜溜又黏腻的感觉令她也感到兴奋。 她的乳房宛如少女,挺拔而圆润,她纤细的手却也能轻易地捧起,富有弹性的脂块蹭着阴茎的两侧,最敏感的下缘则蹭着她胸口的皮肤,每当滑动到前端时她的双手就会用力将乳房挤进,让乳肉完全将稍小一些的前端挤压在其中。 阴茎上跳动的脉搏和她胸口局促的心跳相呼应着,分不清彼此,若是此时她松开手,我或许能够看到她的左乳随着心跳一跳一跳地颤动。
“如果跟我母亲那样,或者跟雅尔米拉,还有赫尔卡什姐姐她们那样,我就可以用乳房完全把你包住了!哼哼,那样你一定会舒服得哇哇叫。”
和平时用的植物油不同,浆果的汁液如蜜糖般富有粘性,柔软的乳房形成的窝几乎把我的阴茎黏在了里面。本以为已经适应了这对乳房的磁力,可这样的吸力,加上她双手有意地控制,仿佛被蹂躏得变了形的不是那两团柔软的肉,而是我坚硬的阴茎。
“阿纳丝塔夏,你可知足吧!你的每个部位都那么漂亮,乳房小一些又有什么所谓呢?我可是快要被她们俘虏了!”
因为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太令人上瘾,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肩膀,让我和她的胸口贴得再紧一些。
“额呵呵,把她们抓在手里,揉来揉去,如果不是因为她们长在我身上,我一定会停不下来!亚兰佐,让我听听你羞耻的声音呀!没有人规定,做爱的时候只有女人才能叫的!”
“呃呃!那是因为女人要发出声音来要容易得多了!男人在喘不过气的时候是很难出声的!”
“哼,我就当你是嫌我还不够卖力了!”
阿纳丝塔夏突然用手抓住我的阴茎,利用滑腻腻的果酱来回地套弄了起来,又把前端顶在她的乳头上,让那团软肉陷下去一块,立起的乳头来回搓弄着阴茎前端下面的褶,这样突然由软到硬的刺激使我的尿道一阵抽搐,喷出了些许黏液。
“啊呃,还以为要射了,还好...”
“什么嘛...”阿纳丝塔夏撅起了嘴。
被用手套弄了一阵,我感到阴囊一阵收缩,下意识地挺起了腰,她趁机再次用双乳把我的阴茎夹住,这一次把乳肉集中挤压在最敏感的前端,她的手控制着两只乳房一上一下地交替搓弄。
“哇,又是这招!安娜你真是对我太了解了!”
每次都是到我最敏感的时候,她的那对温柔的乳房总是能被她发挥出最强大的威力,在这样猛烈的交替进攻下我立马就败下阵来。
“安娜,你太棒了!”
我满足地绷紧了身体,阿纳丝塔夏则用力挤紧了乳房,不让我射得畅快,因此这阵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我才完全把尿道里的精液射干净。
“看看,你都你把我的胸部糟践成了什么样子。”
她放开了双手,两只乳房上多了她自己的指痕,乳沟中间沾满了精液。因为好几天没有做过了,加上刚才的一次高潮被强行终止,我射出了相当多量,在她的双乳间被黏稠的果酱粘住,白花花的一片。
看着那对白净饱满的肉球,还有一对粉红的乳头,即使刚刚经过释放,我也按捺不住扑上去的欲望,一把将她的乳房抓住,把她扑倒。
“射了这么多,能把你这对小胸部铺满了吧?”
“你居然说我小?明明你的手都快抓不下了!”
她那双乳房刚好契合我的手,她自己抓在手里时就显得有些吃力,而我的手掌刚好把我有意抹到她乳房上的混合著果酱的精液挤压均匀。
“好好玩,滑溜溜的!”
精液和果汁抹在上面,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油光,尤其是小巧的粉红色乳头变得更加诱人,我的手用力摁下去,或是抓握,她的乳肉都会“倏”地一下滑走,这令我有了更强烈的想把她们擒住的欲望。
“够了啦!要被你玩坏了!”
“拿来当枕头一定很舒服!”
“不够大嘛!压久了会麻掉的!”
我识趣地放开了她的乳房,用指尖挑逗起她的乳晕,挑拨着她的乳头,她不怎么敏感的胸部只有这里能产生些刺激,让她发出些许娇喘声。
“安娜,能够被吸出魔力的不只有接吻,性器也是可以的。”
“不要!从那里吸走魔力我可能马上就会失禁!”
“哼哼,那这里呢?”
我趁她没有准备,抓起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乳头猛地吸了一口,把魔力从她的乳头里吸了出来。
“呜!怎么回事!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里出去了,心跳好快...我的乳房好像在发胀,好像是有...不会吧!我可没有怀孕呀!怎么会...”
“因为魔力都涌向了这里,如果聚集得太多又不及时疏通,那可能会因为排泄不去而促使里面产生奶水,不过这样会对身体不好。”
“什么?我是不是又被你欺负了?你快帮我解决掉啦!”
阿纳丝塔夏气鼓鼓地瞪着我,又拍掉了我想要去捏她脸蛋的手,我只好用同样的方法吸了另一只乳头。
“哇啊!不对,两边感觉都一样了,根本没有好转啊?”
“这一点点一会儿就散掉了,这样两边平衡了感觉会好一些。”
“不对,不对不对!你就是在捉弄我!快点让这些东西散掉,涨涨的好难受!告诉我该怎么办!”
被她生气地拧住了腰上的肉,我只好求饶,悄悄趴在她耳边告诉了她解决方法。
“做爱就可以了哦!那样魔力就会在体内加速循环...”
“什么嘛!想做爱的话明明接下来就要做的了,你真是多此一举!” 说着她站起身,捂着滑落到肋间的衣物,把光着的脚塞进了掉在一旁的鞋子里,袒露着乳房走到了一棵更高的树桩上,撑起身体坐了上去。
“这不是让你没办法逃走吗?”
我走向她,挑起她的下巴,拍了拍她的大腿,她识趣地打开了双腿,掀起了裙摆。
“你是我的恋人,和我做爱也是合情合理的吧?”她妩媚地笑着。
这个树桩的高度恰好能让我站立着把阴茎对准她的蜜穴口,我便抓着她的大腿,让她双手在背后支撑着身体,维持着这个姿势插入了她体内。
这种感觉不太对劲,进去过很多次因此我很熟悉里面的感觉,现在感觉像是阴茎刺穿了一只史莱姆...
我感受到大腿上有黏糊糊的东西流了下去,是从她的通道中被阴茎挤出来的果酱。
“你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我用粗暴的抽插打断了阿纳丝塔夏恶作剧得逞的笑声,让她的喉咙里只剩下清脆的呻吟和娇喘,她脸上的笑意也很快变得僵硬,只剩下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绷紧的奇特表情。
她的里面早就湿透了,何况还有很多浆果的蜜液在里面,已经伸长的通道任由阴茎的横冲直撞而适应着形状,层层叠叠的肉壁附和着我的动作将阴茎交缠,令它的主人在这粗暴的侵犯中免受疼痛,仅仅留下性交的快意。
“啊哈、啊!啊呜...嗯...啊呃...好...舒服...” 我们彼此都在渴望着这一刻,让我们能够盯着彼此的脸,在眼眸中倒映出彼此模糊的影像,让性器肆意地缠绵。我用力地插入蜜穴中,像是要将她腹中脆弱的子宫贯穿,而她则温柔地承受着冲撞,用饥渴的温暖拥抱着同样饥渴的阴茎。 “我爱你,安娜!你的小穴是神创造的最好的东西!”
“嗯啊...我也、一样...呜,我爱你...你的肉棒...把里面搅得好乱...但是我好兴奋...”
我把左手伸向她的乳房,用力抓握住,往我的方向拉扯,因而她挺起了胸,露出她优美的颈部,这样的姿势把她子宫口处的敏感点送到了阴茎前端能勉强够到的位置,不会弄痛她,又能骚动她深处不常被碰到的敏感点。
“哇呜!碰到了!亚兰佐...亚兰佐!你碰到那里了!好...啊啊啊...我受不了...”
她的身体抽搐了起来,刚刚碰到那里就让她经历了一次轻微到高潮,稍微痉挛的蜜穴把我的阴茎一直吞没到根部,仿佛要将其连根拔出。
“安娜,要来了,抱住我!”
我松开她的乳房,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我发动法术强化了双腿和腰的力量,抓着她饱满的臀肉把她抱了起来。
“哇啊!屁股...不、不...这是怎么样...我好像要摔倒了...”
她用力抱紧了我,迷人的双腿也交叉起来紧紧缠在我的腰上,乳头蹭着我的胸膛,发烫的耳朵贴着我的侧脸,金色的辫子甩在我身上。
“安娜,抓紧了,我要射在你的里面...”
泛滥的爱液混合著残留的果浆随着阴茎的搅拌流淌滴落,阿纳丝塔夏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这个姿势下我无法再大幅度地抽送阴茎,但是她配合着我扭动着身子,让阴茎的前端不断在她的敏感点周围搅动,蜜穴的通道仿佛被扭成了结压榨着阴茎,我很快就畅快地把精液送进了她的子宫。
“我还、差一点...”
我把她放回树桩上,趁着射精的时间咬紧牙关再用力抽送,变得极度敏感的感觉因此让我几乎晕了过去,我只好掐住她的阴蒂,给她注入了些魔力,酥麻的感觉和通道被充实的快感总算让她从尿道中挤出了潮水。
“噫噫噫——呼啊...”
我的阴茎难以忍耐地从里面拔出来,带着各种液体溅出蜜穴口,滴在她的身上,可她还沉溺高潮,身体猛烈颤抖着,我马上与她拥抱,妄图再从她美妙的身体里分享出一点女性高潮那极致的愉悦。
终于,只剩下了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
“嘶,水有点凉呀...”
溪水的最深处刚刚没过她的小腿,阿纳丝塔夏只好坐下来把身子浸泡在溪水中,用清澈的水洗去身上的汗液、精液和黏糊糊的果浆。她把头发团成团扎在脑后,看上去像两块金色的圆面包。
我已经简单清洗过了身体,在不远处帮她清洗粘上了她的爱液和满是果酱痕迹的裙子和内裤。把削出尖头的粗树枝插在火堆旁,再将洗干净的衣物挂在上面烤干。
“洗了这么久都还有啊,里面还是黏糊糊的。”
阿纳丝塔夏跪坐在小溪里,溪水漫到她的胸前,像是风吹过的绸缎掠过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白色泡沫,午后的阳光从树缝间将本就清澈的溪水照射得命令,南方姑娘那仿佛在雪里浸过的皮肤反射出有些耀眼的光。
她哼着不成调却悦耳的旋律,屈起腿坐着,膝盖从水面露出。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伸起一条腿,抬出水面,脚背伸展成优美的弧形。
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又放下,再以同样的姿势抬起另一只脚,大概是在考虑那副修剪整齐的趾甲应该要涂成什么样的颜色,拿不定主意。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却在我的脑海中搜寻不出具体的印象,或是我在睡梦中见过,抑或是什么曾经勾起过我的念想。
是什么呢?午后的倦意和方才一番亲热后的疲倦使我懒得去思考,我只是听着混杂在一起的各种鸟鸣,盯着阿纳丝塔夏洁白的后背,发著呆。
“亚兰佐,你帮我看着点有没有人来啊!”她的叫唤剥夺了我独自享受这点闲暇的兴致。
“放心吧放心吧!”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只有一条小径从村庄和牧场通往这片林涧,那片牧场又广阔得望不到边,的确不会有什么人在这个忙碌的季节专门跑到这里来。
对岸立了块石碑,似乎是标志着界限,从这里过去的土地属于另一位领主,越往那边去树木就越遮挡得阴森,那深处便是圈养了魔物和野兽的猎场,也不会有什么人从那一头直接穿过来。
想到这里,我便理所当然地走到了溪岸,在一处离阿纳丝塔夏最近的位置席地而坐。
“干什么?偷窥女孩子洗澡可不是绅士的行为!”她抱紧双膝盖,让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可还记得刚刚有位'淑女'在这里叫唤得很放肆呢!还有,我这算是偷窥吗?”我不甘示弱地调侃道。
“谎话精!让本小姐颜面尽失的骗子!无礼之徒!小人!”
她用尽了所有能从她口中说出的贬损的词汇,捧起水来奋力泼向我,却把她修长的年轻身体暴露在了阳光下,少女般的乳房因猛烈的起身上下跃动了几下,亮晶晶的水珠从上面弹落,那些顽强地吸附在她皮肤表面的则随着余后弹性的颤动闪烁着。
“不要看,流氓!”
阿纳丝塔夏并起双腿,一手遮住私处,一手将两边的乳头盖起。在阳光下保持着这样羞涩的姿势,她的淡金色的发丝上挂着的水珠似乎成了璀璨的钻石,是她一丝不挂的身躯上仅有的穿戴。
修长的腿自然伸直,一条腿似乎因为地势不平而有些弯曲,富有女性魅力的大腿肉紧贴在一起,保护着柔弱的股间。她的肩和背自然地展开,腰杆挺拔,因而那算不上大的乳房看上去十分傲人,在她身侧的肋间能看到迷人的弧线,和她翘挺的臀部相衬着。
“我想起来了...宁芙...水之仙子...”
森林深处静谧的泉水,捕猎的青年看着入浴的水仙子入了迷,因胴体被看光而恼火的宁芙把仓皇逃走的青年变成了野兽,让他无法向其他男人诉说自己印在脑海中的美景。
贝尔蒂的版本中,宁芙一定有着高贵的灿金色头发和蔚蓝色的眼睛,可我眼前的这位,也许是映衬了树影和波光,她玻璃球一般的双眼此刻宛如上乘的翡翠,发丝宛如被雪水浸泡过。
“亚兰佐,能给拿一下我毛巾吗?”她保持着那副姿势问我。
“好像,我们没有带毛巾出来?”我看向野餐垫上的行囊,唯独少了她的毛巾。
“什么?那我现在怎么办?我浑身都湿漉漉的,树荫底下又凉飕飕的,阳光只有这里有,但在水里身子可干不了。”
“很简单,安娜,你只要把身子贴在暖和的东西上就好了。”
我戴上了法术戒指,这样我便能轻松地调动四周散布的魔力,让魔力流经我的体表而产生热量。我快速地脱下湿掉的衣服,赤裸地站在阿纳丝塔夏面前,我的周围仿佛起了雾。
“犯得着用这种借口吗?我又不是不想要。”她嗤笑着看向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大方地放下了双手,分开了双腿,俯下腰让她的乳房自然垂下。
“和最开始见到的时候比,强壮了不少嘛?”她上下打量着我的裸体。 “为了伺候好你,我可费了心机锻炼。你也是,性感了很多。”
她莞尔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到浅一些的河床上俯下身子,如猫般身伸展着趴伏在水中。我则侧卧着待在野餐垫上,看着她以妩媚的姿势扭着腰向我爬来。 “性感吗?你几乎没对我说过这个词。”
她装模作样地舔了舔嘴唇。
“性感,我可说过,你是个尤物。”
她已经到了岸边。
“那只会是你被我抓住,在我的体内束手就擒的时候。”
我平躺下身子。
“还有被你含住、夹住、握住或者沾满你口水的时候。”
她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还有你把我弄得一团糟,觉得自己做成了件大事,满意地看着我被欺负得狼狈不堪的时候。”
她的双腿跨过了我的身体,身上滴下的水珠在我的体表被蒸干。
“真是暖和啊!”
她压在我身上,双手摁着我的胸口,蜜穴的唇瓣磨蹭起了阴茎的下表面。 “看着你的身体,再被你看着,我已经这么湿了呢?你看,不用你动我,就进来了。”
她俯下身子,乳房蹭着我的胸口往上,再向下、蜜穴的唇瓣亲吻着阴茎的前端,而后将其包含进去,直到整根阴茎都进入到她紧紧吸附的蜜穴,她不再支撑着身子,任由上半身的重量由我承担,也把她的乳房压扁在了我的肋间。 “唔,好暖和,身上舒服了不少,嗯啊啊~”她的双手从两侧攀上了我的肩膀,左手伸向了我的右耳,脸则贴向了我的左耳,右手扶着我的肩膀,我则抱住了她纤细的腰。
魔力的流动使我燥热难堪,阿纳丝塔夏泡过溪水的身体则像大理石一样冷,只有包裹着阴茎的蜜穴传来温暖,我便用力抱紧了她,让她冰凉的身子贴得更紧,好吸走我的热量。
“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这一次我们慢一点,好吗?”
阿纳丝塔夏在我耳边低语着,我摸了摸她敏感的腰,示意让她来主导。 她用膝盖和脚趾支撑着身体,将臀部抬起来,又缓缓放下,蜜穴的肉壁便将阴茎挤出,又一点点地吞下。她动得很慢,慢得我能感觉到她的唇瓣被阴茎拉长、缩回,始终抿着我的阴茎,她的双乳在我的胸口被一点点压扁,又一点点回弹,在我耳边的喘息声伴随着鼻腔里挤出的嘤声。
“嗯...哈...嗯...”
好慢,她的小阴唇蹭得阴茎痒痒的,好像史莱姆爬行过的地面,留下了湿润的痕迹。里面又包裹得那么紧,一层一层的感受得无比清楚。
我们默契地吻上彼此的唇,慵懒地让舌尖在彼此的舌面和口腔中撩动,她小巧的鼻尖蹭着我的鼻翼,下垂的前发骚动着我的额头。
我们闭上了眼,仿佛是在睡梦中身体微微地起伏。她不想再支撑着身体,便从我身上滚下,带着我一起侧过身,将一条腿耷拉在我的腿上,继续着方才的交缠。
“如果就这样,让你留在我的体内,我们一起睡一觉...可惜这不是在我的房间里。”
“傻瓜,你睡着之后要是用力转身,我就会折断在你的里面,而且一直这么硬着,我怎么可能睡着呢?”
“我也只是说如果,我的阴蒂和乳头也像你的肉棒一样硬呢。”
阿纳丝塔夏拉着我的手,让我摸了摸她的阴蒂,从包皮中探出了麦粒大小的头,然后又让我揉了她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不服气地戳着我的手心。
“能不能摸摸我的屁股?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让你摸。”
她用额头蹭着我的鼻梁,我则让手顺着她腰部凹陷的曲线走上一个山坡,到达她翘挺的臀部,轻轻揉着,五指依次施加压力,在那块饱满的肉上形成波浪。 从后背到腰、到臀部,再到大腿后侧,再折返,缓慢的交合中我的手不断地沿着这条线路游走,这样的爱抚无疑能让她感到安心,让她不与我接触的一面不被冷落到。她的身体逐渐暖和了起来,我也有意识地停下了魔力的运转,只让彼此以原本的体温相拥,下身被她紧紧缠绕的部分却宛如炙烤。
“安娜,你的里面好热,裹得好紧...”
“那是因为你进到了里面,我感觉那里要被烧伤了...”
阿纳丝塔夏加大了扭腰的幅度,我也配合着她让阴茎在她的通道中更通畅地活动。当她挺起胯部,我便抽出一些,而当我送出时,她又借机逃走,总是离最深处的敏感点要差一些,也不让我被完整地缠住,就在这种缓慢的追逐中骚扰着对方的心。
“别跑啊,让我吃掉你的肉棒~”她满脸绯红,喘着粗气。
“我要进到你的子宫里去!”我的心也仿佛要敲碎肋骨。
“你够不到那里的,亚兰佐,那样你会把我弄得很疼...”
这条又窄又紧的通道也并不深,如果我们都坐起来,或是让我从后面进去,还是有机会碰到她的子宫颈,可阿纳丝塔夏敏感的蜜穴受不了那种疼痛,会疼得流出眼泪来。我总想去试探那里,向她证明自己的刚猛,她的话语却让我泄了气,于是我略微耍赖,用力摁住了她的臀部。
啪!我猛地进到了最里面,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们彼此都停下了动作,一时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
心脏扑通扑通地,胸部的颤动传到了她贴在我胸口的乳房上,让那团软肉变得颤巍巍的,而她同样强烈的心跳也透过乳房的肉微弱地被我感知。
“碰到你了?”
我试图从里面退出来一些,可她的腿用力缠住了我。
“你全都...进来了?”她的眼里的光跳跃了一下,原本松弛的脸变得紧张了起来。
“嗯...”我有些气馁,自己的极限就只能到这里了。
“好硬,痛...”阿纳丝塔夏的声音变得软弱了很多。
“你夹到我了...”
我试图搬开她的腿,可她就是不肯放开我,反而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比那个地方,会让我失去理智的那个地方,还要深了点...这里会痛,但是也不会那么痛,这种感觉...好奇怪...”
我又试探性地挺入了一次,她咬紧了牙,通道明显地收缩了两下。
“疼,但是捅到那里的时候好像有股电流从子宫里漫出来,好像是有人在我脖子后面放了团雪那样...”
阿纳丝塔夏主动扭起了腰,让我把阴茎用力地送到最深处,在几声哀怨的叫唤后,她以一种仿佛在啜泣一样的声音呻吟了起来,我不禁担心起她是否能承受,但她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继续向我索要。
侧躺的姿势令我的脖子感到疲惫,于是我改成趴姿,把阿纳丝塔夏压在身下,用肩膀压下她的双腿,让股间朝上,阴茎宛如宿营用的地钉一次次钉入她的蜜穴中。我加大了力度,每次都几乎拔出到她唇瓣的位置,再猛地砸下去,让她翘挺的屁股作为垫子,承受我胯骨的撞击。
她闭上了眼,脚趾缩紧着,我试图摁住她的手腕帮她减轻痛苦,可她却抢先抓住了我的手,纤细的手指溜进了我的指缝间便紧紧地扣住,我只好也扣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摁在双耳边,只顾奋力挺腰。
“啊啊啊——啊呃——啊——”
每次她的呻吟到了一半,就会被下一次撞击打断。我进犯着她蜜穴的深处,她脆弱得毫无招架之力,甚至眼泪已经从眼角溢出,粘在她细长的金色睫毛上,柔美的面容因忍受着疼痛显得楚楚可怜。
“不能中了她的陷阱!”我心里想到。
事实上,我早已中了她的温柔陷阱,当她向我展示出脆弱时,我便会不由自主地敞开怀抱,缩在我的怀抱里的她,也许泪眼之下的双唇在窃笑着,因为这时她随时可以把铳从裙子底下抽出,对准我的心脏...
至少,此时她完全被我压在胯下,她的双手也无法伸向被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的铳,用力侵犯她的小穴的也令我无比愉悦,因而此时我必须放下那恼人的慈悲,来尽情地占有这个女孩,在这自然的环境下只要尽情释放野性的欲望就好了。
“亚兰佐...”
当阿纳丝塔夏带着哭腔喊着我的名字,我的腰还是不禁一软,她便从我松掉的指间溜走,用那双被握得发了红的手爱抚着我的胸口,双腿也缠上了我的腰。 “我完全败给你了呢...”她微笑了下,双手挪到了我的腰肋,在这种时候那个毫无防备的地方异常敏感,她细嫩的手动作又很轻巧,我便放弃了抵抗,将身体压到她的身上。
“是你赢了,安娜。”
因为对那种快感仍有留恋,我下意识地抽动了几下阴茎,却听到了“噗噗”的水声。
“哈嗯...不,你没感觉到吗,我已经来过了...我高潮了...被你猛烈的插入弄高潮了...”
我这才感觉到她双腿的颤抖,通道因为双腿的绷紧而忍耐着痉挛,可轻微的活动就能让泛滥的爱液顺着交缠的缝隙从唇瓣中漏出,我竟然因为投入于发泄错过了她这样一次猛烈的高潮。
“我想一直忍住的,可是这太难了...那种感觉,虽然不太舒服,但很刺激,感觉子宫都在被你翻搅着,不过要是你真的去到那里的话,那就会同刀绞一样疼。太好了,呼啊,太好了...”
被压在身下的女孩娇柔地诉说着自己的愉悦,可我的兽欲却还没释放出来,于是我不管她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抱着住她的脑袋,腰部在她的双腿间抽动,比起方才猛烈的突入,这次更像是在她的最深处一顿乱搅,让她的肉壁在摩擦中被牵扯,里面的每一处肉褶和凸起都在这番搅动中和阴茎的皮肤摩擦着。
“亚兰佐,不行...”
阿纳丝塔夏带着哭腔央求着我,我感受到她的十指用力地扣着我的腰,却小心地不让指甲碰到我的皮肤,敏感的小穴中胡乱的刺激使她不得不在忍受中让双腿夹得更紧些。
“对不起...呜呜...我没有让你满足...”
“呼...呼...安娜,安娜...你的小穴...让我上瘾了...” 在她呜咽般的呻吟中,我掰开了她的双腿,让阴茎自如地在通道中进出、挺动。在她的爱液快要干枯之前,我总算感觉到了腰部的激颤,却不小心从她的通道里滑了出来,我用力并紧她的腿,把大腿间的缝隙当成蜜穴,夹着我肿胀到了极点的阴茎,让精液喷射出来。
“呜呜!亚兰佐,我的脸...”
阴茎的前端从她大腿的空隙间探出,射出的精液落在了她的脸上,还有几滴落在她诱人的锁骨上,因高潮而泛着红晕的身体起伏着,精液沿着她的锁骨缓缓滑动。
她的脸更是一副惨状,沿着发射轨迹落下的一串精液从她的眉心一直延伸到颧骨,流动聚集在脸颊和鼻梁中间的窝里,她这一侧的眼睛紧闭着,睫毛和眼皮也被精液粘上,剩下的一些则落在了她的嘴角和脸颊上。
“你还好吗?”我忍着笑意询问她。
“快帮我擦!”她冲我喊道。
“不知道手帕放到哪里了,你到溪边洗洗好了。”
我先用她大腿内侧的皮肤蹭干净阴茎上残余的精液和她体内产生的各种黏稠的液体,再用手指拂去她脸上和锁骨上的精液,在一旁的草坪上蹭掉。
“不,你先别走!”
阿纳丝塔夏爬起身,背对着我,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你要对我负责任到最后,对吗?”
我迟疑地“嗯”了一声。
“都怪你刚刚一点也不留情地乱来,我感觉到了一半,好像又要高潮了,可你就结束了!”
“怪我没用,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到你里面去了。”
我顶了顶她的屁股,让她感受到我已经心满意足地软掉的阴茎。
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股间,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她阴阜上那一小片被弄湿了的阴毛。
“你知道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弄的吧?你让我给你看过。你就用同样的方式,别把手指放进去就好了...”
她看向了一旁,我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仅剩的一颗浆果孤零零地待在野餐垫上。
我指尖捏着挤烂的浆果,果皮粘连的果肉包裹住了阿纳丝塔夏的阴蒂,我以一种像是在帮她自慰的方式蹂躏着她最敏感的部位,同时从后面兜住她的一只乳房,给用手掌给她按摩,她则自己用力抓紧了另一只,直到她呱呱叫着瘫倒在我身上。
————
“小姐!”
听到阿纳丝塔夏的房间被人闯入,我竖起了耳朵。
“您到底是有什么样的福气,能结交这么出色的男友?我在林子另一头摘野菜的时候一直能听见您放荡的叫声...”
一声刺耳的尖叫仅仅响起了一阵便戛然而止,想必是阿纳丝塔夏强行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是“砰”的一声闷响。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女佣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
当天傍晚我们就从码头登船离开了,阿纳丝塔夏一直红着脸,没有心思说话,我看到她那副阴沉的表情忍不住偷笑了好几次。
————
“唉,你长点心呐!这可是克雷肖女士的新画!她的手笔现在价可不低啊!这幅漆面都才刚刚干透呢...
骑士学院的教师办公室里,我不小心踢到了主任倚靠在墙边的,被白布遮盖着的画框,他似乎打算把这副高到我胸前、足有我两倍肩宽的竖画挂在办公室里。
学院里挂了好几幅克雷肖女士的画,这一幅的尺寸几乎是最大的,却要占据我们办公室本就不富裕的墙壁留白。
“我敬爱的主任,要是被人发现您把小姑娘的裸体画摆在办公室里,恐怕对您的声誉是极大的损害。”
并且画里的模特还是我的学生,虽然没有几个人会把画里唯美的少女和那个小魔女维罗妮卡联系到一块儿去。
“克雷肖女士的杰作可不只有小姑娘,只不过这个年龄的臭小子们需要这些小妮子的裸体来给他们充充野兽的血罢了!噢,我倒是可以转让给你几幅她画的熟女,那可比她画的小姑娘要出色多了!”
头发已经斑白的主任眉飞色舞地比划着双手。
“我哪来那么多钱啊?您又不是不清楚这间学校是怎么对我们这些根本没什么必要雇的文科教师的!我可没您那么家大业大。”我抱怨道。
“你要是看了这幅画,你就会有念头省吃俭用也要搬回去家里挂着!” 主任掀开画上的摆布,将由深色橡木装点的葱郁的画布展示出来,那是雾气缭绕的林间溪涧,清澈的溪水被阳光照得灿烂。白皙而水灵的胴体优雅而恬静地站立在溪上,那是有着淡金色头发和绿色眼眸的宁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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